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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170(1 / 1)

d“我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承认之前有些行为对你狠心,可是当初跟你分手的时候我没有待薄你。”这也是事实,起初冯厉行与她分手,给了她一套别墅,外加上千万的代言,这样还不够吗后来是她自己作掉的,她不知好歹地找人假装影迷去殴打侮辱连翘,又擅自曝光连翘和冯厉行的床照,他怎么能够忍连翘一个皱眉他都觉得心疼,怎么能够容忍她受这么大的打击。至于后来裴潇潇又跟杨钟庭搞在一起,这纯属于自作孽不可活。只是这些话冯厉行没有明说,她已经到这地步了,再说这些未免对她太残忍。“潇潇,很多事情都有因果,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但弄到今天这番地步,我没有料到,也无能为力。”“对,你总算说对了一句话,很多事情都有因果我落到锒铛入狱的地步,怨不得别人,只能怨我自己,怨我自己不够狠心,没有早点找人对余连翘那个贱人下毒手,那天在水晶樽我就应该直接找人把她弄死,不,不光弄死,最好是先奸后杀,让她尝尝我受的罪,让你尝尝痛失心爱之人的滋味”她是疯了,理智全无,仇恨蒙蔽了双眼,手掌敲在桌上一声声对着冯厉行嘶吼。民警恶狠狠地将她的手肩摁住。冯厉行面对如此失控的裴潇潇,除了悲恸之外已经无计可施。这样僵持了几分钟,裴潇潇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冯厉行才开口:“如果你真觉得心里有怨气,真觉得是别人害你落到这境地,至少应该恨的也是我,跟连翘没有关系。”“怎么没有关系以前的那么恩怨不说,但有一点她不能否认,是她曝光了禾田会的视频,是她毁了我的前程,我被经纪公司解约已经够惨,她还不放过,又将我在华克山庄卖的事曝光了出来”“等等”冯厉行制止,“禾田会的视频我承认是她曝光的,但华克山庄性交易曝光却是我一手操办的,她毫不知情。”“不可能,你又骗我。”裴潇潇已经不相信冯厉行的任何话,“杨钟庭都跟我讲了,他说华克山庄的事也是余连翘曝光的,就为了我在水晶樽找人凌辱她的事”冯厉行一听心凉了半截。果然此前自己料想的没有错,杨钟庭插手了。“好,好”他试图先稳住裴潇潇又开始激动起来的情绪,只问:“那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指派你找人去撞连翘是你自己还是杨钟庭”“哈哈你觉得呢”裴潇潇突然就卖了一个关子。冯厉行有些急:“潇潇,你冷静一点,能不能告诉我实话这点对我很重要。”“哈哈你怕了”“对,我怕了,我怕杨钟庭想对连翘不利。”裴潇潇看着冯厉行担忧的表情,又放肆笑了一声:“真过瘾,居然堂堂冯厉行也有害怕的时候,不过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杨钟庭恨余连翘也是恨得要命,她曝光了他那些不雅视频,害他无法出去见人,甚至找了宋微言去勾引他,害他下面被割掉,你觉得他对余连翘的恨会比我少”果然如此这是冯厉行最担心的事。“所以等着吧,就算那天我雇的蠢货没有把那小贱人撞死,杨钟庭也不会放过她,她干了这么多害人的事,早晚老天会收拾她”裴潇潇恶寒地看着冯厉行,又哭又叫,情绪接近奔溃,可话里的一字一句都落入冯厉行心里。“抬头三尺有神明,你和余连翘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如果我最终被判死刑,也绝对会在奈何桥上等着她,等她与我一起下地狱杨钟庭不会放过她,绝对不会而且肯定会让她死得很惨,比我惨,哈哈冯厉行,你等着吧等着为你心爱的小妖精收尸”怨念不解,爱恨难消。冯厉行从里面出去的时候雨似乎下得更大。带他进来的民警替他撑着伞:“冯先生,余小姐在接待室,我现在去接她过来”“等等,我想再跟她说几句话。”冯厉行到达接待室,连翘手里捧着一杯温水迎上来:“怎么样见到她了吗”“见到了,她情绪很不稳定,要不你别见了。”“不行,都已经来了。”连翘死性子,将茶杯放到桌上,看了身后的民警一眼,“走吧,带我过去。”冯厉行也没辙,只能任由她去,只是将伞递给黄律师,说:“去把伞给她撑着,她这几天身体很虚弱,别再淋感冒了。”可大约10分钟后连翘就回来了,只是脸色比之前更白,身上有些被雨淋湿。“怎么这么快”冯厉行问。黄律师替连翘答:“裴小姐情绪很激动,余小姐进去一会儿她就开始又哭又骂,民警怕发生冲突,所以只能让我们出来了。”冯厉行“哦”了一声,去握连翘的手,可她手心一片凉寒,他以为是被裴潇潇吓到的,微笑着安慰:“好了,见过一面就好了,她现在已经失去理智,根本没法好好交流。”连翘抬头,目光清冷地瞥了冯厉行一眼,却没有说话。三人走出看守所,天色变得更阴。黄律师走在前面去取车,冯厉行在身后搂着连翘,替她打着伞,她却突然叫住黄律师:“请问,按照裴潇潇目前的案情,她最终会判成什么”黄律师停下脚步想了想,回答:“这就不大好说了,因为她是雇别人开车撞人,且最终受害者不是她此前的目标,又是车祸,所以定刑可能会出现不同的结果,比如买凶杀人,蓄意谋杀或者过失杀人,这些都有可能,而每种定案最终量刑结果都不同,可能是无期,可能被判几年就能出来,也有可能直接判死刑,况且还要看证人供词,肇事司机的口供以及裴小姐在法庭上的供认态度,所以最终审判结果谁都说不好。”黄律师解释一番,言下之意是裴潇潇最终结果还不知道。连翘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冯厉行,几乎是用祈求的态度:“能否帮她找一个好点的律师至少判个有期吧,她还年轻,虽然犯了错,可总该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连翘,她想雇人害你,如果当时弋扬不在,极有可能现在死的是你,而你却要让我想办法帮她减刑”冯厉行眼色一沉,“不行,我绝对不同意。”“可是她落到这地步,我跟你都有责任,再说弋扬已经不在了,这一年内发生了这么多事,冯厉行,我不想再多背一条命。”她目光中戚然清冷,有让冯厉行看不清的情绪。他心口一惊,问:“刚才进去她跟你说什么了”“没有,什么都没说。”“那为何你要帮她”“我这不是帮她,我只是在帮自己赎罪”冯厉行却断然不肯,他现在还在后怕,如果当时那辆车撞的真是连翘,裴潇潇死一万次都不够,况且他已经怀疑裴潇潇背后指使之人就是杨钟庭,他怎么可能再傻乎乎地去帮她。“好了,连翘,你听我说,这不是你在巷子里给流浪猫分半块糖的事,有时候心软解决不了问题。她犯了错就应该自己承担责任,至于最终法官判她什么罪,看她自己的造化。”冯厉行也不一口咬定不行,换着法子跟连翘迂回。连翘因为弋扬去世的时精神受了打击,他不想再刺激她。黄律师也帮着劝:“是啊余小姐,冯总说得很对,况且减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像她这种案子,受害人又是公众人物,那么多双舆论眼睛盯着,几乎不太可能轻判。”连翘听完没再吱声,只是接过冯厉行手里的伞,径自先走,上车去。从看守所回市区,路上连翘提出要去看弋正清。那时候弋正清已经出院了,独自在家里。 妙笔阁iaobige冯厉行见过裴潇潇之后更加担心连翘的安全了,所以提出要跟她一起去,连翘不肯,最终软磨硬泡,只答应让他在楼下等着,而她自己上去。路过水果店的时候连翘又买了几样水果,4月不是杨梅的季节,所以她随意选了几样拎着去见弋正清。一等连翘消失在楼道,冯厉行便下了车,果然见自己车后跟着一辆黑色吉普,从里面走下来两个壮实男人。他向那两个男人使了个颜色,他们便跟着连翘上了楼。这样冯厉行才放心一点,掏出烟,抽了半支,最终还是觉得心里不安稳,掏出,拨了一个号码。那头很快就接了,声音带着明显的欣喜:“厉行”“能否帮我在清骆会查一个人”269 害怕调查一个人那头很快就接了,声音带着明显的欣喜:“厉行”“能否帮我在清骆会查一个人”“清骆会”周鸿声的声音明显变得惊锐,“你怎么会跟清骆会的人扯上关系”冯厉行刮了刮眉心:“一时说不清,只问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我很急。”他也只有真急了才会向周鸿声开这个口。周鸿声的声音里略带苦涩:“你难得主动给我打个电话,我岂会不帮你,把那人的资料发给我吧,我叫人去查一查。”冯厉行说了一声“谢谢”,随即便挂了电话。回头又拨通了黄律师的:“能不能想办法把之前肇事司机的资料弄给我”黄律师当即答应:“这个不难,我下午发您邮箱。”连翘从弋宅下来的时候,脸色比之前从看守所出来之时还要难看,双眼红肿,应该是哭过。冯厉行立即替她开了车门,她坐上去。车子离开弋正清的小区,冯厉行将连翘消瘦的身子搂入怀里。问:“弋正清情绪怎么样”她的鼻息抽了抽。回答:“还扛得住。”“身体呢”“瘦了许多,心里太痛苦。”连翘声音又开始抖,“弋扬的遗体一直在殡仪馆冰着,不能入土为安。他肯定不好受。”“可是这也没有办法,虽然裴潇潇已经自首,但肇事司机还没有找到,找不到就结不了案。结不了案受害者的遗体就不能火花。”冯厉行只能这样劝连翘,连翘身子往冯厉行的怀里缩了缩,抽泣一声,突然开口:“我想搬来跟弋伯父住一段时间。”冯厉行一听如临大敌:“不行。”当然不可以,她现在乖乖被自己搂在怀里,冯厉行都觉得她随时会消失,如果她哪天不在自己眼皮底下,冯厉行简直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不行”“那孩子呢两个孩子怎么办”“孩子和兰姨我会一起带过来,反正弋伯父家的房子也很大。”连翘抱着冯厉行的腰,半祈求半撒娇,“好不好我实在不放心弋伯父一个人住”“可我也不放心你”“我有什么好让你不放心”连翘抬起身来,目光笃定地看着冯厉行,“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做傻事,我还有两个儿子,我还有弋伯父需要照顾。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冯厉行见连翘这么肯定,心里窒息得厉害,可又不能将心里的恐惧讲出来,只能尽可能地哄:“好了好了,你若不放心弋正清,我不介意让他搬我们那去。”“怎么可能,他不会同意。”“可是我也不同意你搬过来。”冯厉行耐心没了,直接拒绝,“这事就这样了,我绝对不同意你搬来这里,趁早打消掉这个主意。”两人就那样不欢而散,一直到车子驶入公寓停车场,连翘都没有再讲一句话。晚上餐桌上气氛也很不好,除了连翘跟安安说话,从头到尾她和冯厉行都没有一句交流。兰姨和薛阿姨也都看出来了,不过作为下人也不能劝什么。吃过晚饭冯厉行照理去书房工作,连翘在客厅陪安安玩积木。兰姨把二宝哄睡着之后,先泡了一杯茶去书房给冯厉行,又热了两杯牛奶过来给连翘和安安。给完牛奶也不走,站在一旁看着连翘坐在游戏毯上陪安安,连翘抬头,问:“怎么了有事吗”兰姨搓了搓衣摆,干脆坐过去:“太太,不知道有些话我该不该说”连翘微微一笑:“说呗,有什么不能讲。”“那您可别怪我多嘴啊。”她抱着膝盖坐到连翘身边,问:“您是不是和先生吵架了”连翘苦笑:“不算吵架,只是有些意见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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