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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44(1 / 1)

d,枯叶盖住的山体路面全是湿滑的泥和青苔,结果小心再小心,他还是脚底滑了一下,整个人呈下滑趋势,但人没有摔倒,手抓住了一旁的树条,所以滑下去几米就停住了可虽然人没滑下去,但手臂上全是被一旁的树枝划出的伤,左边手心更是因为抓住树条而被狠狠割出一条大口子周家管家周业认得冯厉行的车。大上午的他怎么会来这里周业拍了拍车窗,里面没有人,椅子上扔着一件大衣,回头却看到冯厉行捏着左掌从山庄旁边的那条小径上走过来。“冯先生”周业迎上去,这才看到冯厉行衣袖和下摆上全是血,“怎么弄成这样赶紧到屋里帮你包扎一下。”周业非要拉着冯厉行进屋。“简单处理一下就行了,我赶时间。”“赶时间也得把伤口先止住血啊,你看口子裂这么大。”周业拿了药箱过来,先用棉球给冯厉行的伤口消毒,边弄边唠叨:“今天也真是稀奇了,一个个的,先是小周先生从后山抱了一个受伤的女人回来,接着你又弄成这样”“什么”冯厉行蹙紧眉头,“你看到周沉抱了一个女人回来长什么样子”“样子我倒没看清,只知道是短头发,个子也挺高。小周先生一直抱着呢,像是认识的熟人,很紧张她,还亲自开车送她去医院。”“去医院伤得很重”“不清楚,反正小周先生也不让我碰,只知道抱回来的时候那女人是昏迷的。”周业说完,冯厉行一下子缩回自己的手,随便扯了点纱布自己缠上。“行了,不用包了,我还有事。”周业哪里肯,追着冯厉行往前门去,一路喊:“冯先生,伤口血还没止住,什么事这么急啊,一会儿老爷子回来知道了又得怪我”连翘感觉自己的身子一直往下坠,往下坠,下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洞,黑洞里有无数妖魔鬼怪在等着她。那种绝望无助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巴黎13区地下赌庄那间完全封闭的暗室,一群鬼佬将她的裙子和外衣剥下来。她刚抽了那些东西,所以浑身无力,但小腹间却像有热涌往上冲,也不知道反抗,就那样被那群鬼佬摁住头,手臂被尼龙绳捆住,整个人像一条湿漉漉赤条条的鱼一般被吊在一个特制的红木架子上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因为麻能够让人的听觉和嗅觉变得特别敏感,所以连翘能闻到空气中陈腐的血腥味道。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白光如锐利的箭一般从门外射进来,连翘被迫闭上眼睛,再虚弱撑开,面前人影晃动,听到各种语言,污秽,谩骂,兴奋这是一群魔鬼,脸都看不清,但连翘意识模糊间可以从体味上分辨出他们来自哪里,中东,非裔,还有永远带着一股咖喱味的印度人然后是无数双手,无数双罪欲的眼睛,寸缕不沾“不,不要别过来,别碰我钱我会还,真的会还”连翘从一堆汗渍中惊醒,眼睛不敢睁开来,双脚猛踢,两条手臂在空气中胡乱挥着。周沉想要过去摁住她的手,可她劲很大,像是受了某种刺激,拼命用拳头去捶周沉,嘴里叫着:“别过来别碰我别碰我”最后周沉没辙,只能强行捏住她的手腕,手臂揽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自己怀中一开始连翘还是不安分,用头顶,用牙咬。周沉心里像是凭空被她抠出一个洞,任她咬,任她闹,手却始终抱住她的后背,慢慢轻拍,一声声。“好了,只是梦,只是梦”连翘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剃须水味道,终于慢慢冷静下来,不再捶了,也不咬了,乖乖将自己缩成一团,只剩下浑身的战栗和哭声,趴在他胸口汗渍淋漓冯厉行本想直接推门进去,却在门口听到连翘的哭声。门上有一块玻璃,他站在门外朝里看,刚好看到床上那一双相拥的人影周沉背对着门,将连翘抱在怀里,连翘的手紧紧拽住他后背的衣料,姿势很缠绵,可她何时这么乖顺地倒在自己怀中原来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冯厉行一路的担忧瞬间化为戾气,双手越握越紧,左手伤口的血从纱布里面渗出来,很快滴到地上痛了吧痛了才会清醒,才会认清这女人不过是水性杨花,不干不净痛了才会记起,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连翘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身上黏了一身汗,虚弱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在病房里面,而整个人从腰部以下都动弹不得,下身一点知觉都没有。她想起来自己早晨去了浣葛山庄的后山找周沉,然后从林子里滚下去,然后发生了什么好像有人走过来救了她。谁呢意识最后一刻只听到略有些熟悉的温雅声音,蹲在她身边唤:““余小姐余小姐你怎么样”她想撑开眼睛回答,可嘴皮却动不了。那人像是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抱起她往林子里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听到他喊了一声:“周管家”再后来的事连翘就没有印象了,应该是彻底昏了过去。“醒了”有人从外面走进来。连翘侧头,看到来人,脑子里沉滞几秒。“你怎么在这”问完眉头一皱,“是你救了我”111 我这里,是空的周沉将一包药放到桌上,转身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惊讶的连翘。“算是我救了你吧,我刚好在那里,听到林子里有声音。”这么巧不过也不奇怪。他是周家的厨子。出现在浣葛山庄的后山也合情合理。“谢谢”连翘连翘动了动,结果动不了,下半身没知觉,她赶紧问:“医生怎么说我只记得我从坡上滚下去了,好像后腰撞到了石头,现在下半身动不了,是不是半身不遂了如果真半身不遂。干脆死了得了。”周沉见她一副消极的模样,抿唇笑:“生命没有这么脆弱,不可能撞一下就瘫痪。只不过你后腰确实有伤,但好在骨头没有断,只是淤血和软组织损伤,不过痛感会很强烈,所以医生给你局部注射了止疼药。”说完看了下止疼药针剂的说明书,补充“不过这止疼药只能维持四个小时。估计再过一会儿你下半身就会有知觉了。”“真的”连翘不信,够过去抢了他手里的说明书自己看了看,结果满纸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且还都是专业医药用语,她哪看得懂。嘴巴一撇,转移话题:“医生说我要在这里住多久”“看恢复情况定吧,如果恢复得好,基本一周之内就能出院”“要一周”连翘嚷嚷。周沉见她急,笑着劝:“最好还是听医生的话。好好把伤养好。”“可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啊,我很忙的。”“忙也不能出院。”周沉的口气带着些许严肃,一向温雅的气质里倒显出了几分威严,连翘又瞥了下嘴,不敢再抱怨。气氛有些冷场。周沉看了下腕表,问:“你怎么会去后山”这事怎么跟他解释呢。“反正我们也见过几次面了,不算陌生了,我就跟你说实话吧。”连翘叹了口气,“我听说周沉,也就是你们老爷子那独子,每个月的第一个周末会去后山钓鱼,所以我想去碰碰运气。”“你找他有事”“嗯,有事,可是我平时没机会见到他,好不容易打听到这么一个小道消息”连翘真是又气又恼。手揪住被子的侧角,突然灵光一现。“对了,你是周家厨子,是不是有机会见到周沉”估帅司才。他愣了一下,有些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那是不是经常会见到”“算经常吧。”“那能不能拜托你帮我给周沉送个东西”连翘挣扎着侧了侧上身,结果想起来她带去的设计手稿应该全滚到山下去了。“抱歉,东西今天不在这,等过两天我出院之后再给你,你给我留个手机号,行吗”周沉盯着连翘急迫的眸子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找了一张纸把号码写了下来。“这是我的私人号码。”“”连翘心里“切”了一声,一个厨子居然还分什么私人或者公用号码但她脸上还是很客气,将纸折好压到枕头底下:“谢谢,等我出院之后请你吃饭,谢谢你救我,顺便把东西带给你。”周沉也只是很温雅地笑:“好好养伤吧,腰很重要,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冯厉行坐在车里给赵漫打了电话,告知连翘所住的医院地址。赵漫还是惊魂未定,在电话里一个劲地问冯厉行到底发生什么事,可他口气阴冷,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赵漫到医院的时候外面天都快黑了。找到病房,先冲过去将床上的连翘从头到脚检查一遍,就差没哭出来。“怎么样了那些人有没有对你怎样是冲你的钱还是冲你的人或者干脆人财两劫”连翘被赵漫问得云里雾里,吃力推开她:“你乱七八糟在说什么啊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冯厉行跟我讲的啊”“冯厉行他怎么会知道我受伤的事”“”真是越理越乱,十分钟之后两个女人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彼此解释清楚。可是连翘又陷入另一个疑惑:冯厉行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间医院难道他去过后山因为裴潇潇晚上要出席某品牌的一个商业酒会,赵漫得陪着在旁边伺候,所以跟连翘讲了一会儿话就走了。夜幕渐渐降临,病房外面走廊上的人声像浪潮一样,闹了再静,静了再闹。连翘一个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但止疼药的药效逐渐过去了,她最终还是被疼醒。醒来之后腰部倒是有了知觉,可腰间和膝盖关节处疼得厉害,手摸了摸,肿了一大片。再加上夜色宁静,她浑身酸痛地躺在病床上,痛感愈发强烈,午饭和晚饭都没吃,也没人可以料理她吃。周沉走的时候倒是给她找了个护工,但连翘不喜欢被陌生人弄来弄去,所以把护工支走了。现在一个人躺在床上,肚子里饿,身上疼,那滋味,从皮肉到心都像在受极刑,孤苦无依,失落煎熬。关键手机也没有,她的手机应该掉在山里了,想找个人说说话都不行。连翘又想起几年前在巴黎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被禁锢在某个房间,与外界无法联系冯厉行本来不想去参加这种商业酒会,但对方活动的负责人多次邀请,再加上他因为连翘和周沉的事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就喜欢往人多热闹的地方钻,所以最终还是决定出席。酒会规模一般,也没多大新意,但酒不错。冯厉行到了之后先跟品牌主办方负责人见了面,嘘寒问暖一番,后面他就无心应酬了,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独自喝酒。裴潇潇是没打算在这种规模的酒会上见到冯厉行的,以他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出席,所以和冯厉行在洗手间门口迎面相撞的时候也是愣了愣。冯厉行那时候喝得有些微醺了,被裴潇潇撞得差点摔倒,好在扶住墙才站稳。抬头一看,是裴潇潇,正瞪着错愕却含水的眼眸望着他。冯厉行被她看得头皮一阵发麻,不想说话,从她身边像陌生人一样走过去,岂料裴潇潇站在原地背对着他开口了。“难道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他依旧扶着墙,声音如斯清冷:“该说的那天在王琦家里都应该已经说完了。”裴潇潇的眼泪被他这口气刺得一下子淌出来,心有不甘,酸楚不堪。“真的可以做到对我这么狠心”“谈不上狠心不狠心,你要的我都已经满足你了,本来那款香水的代言怎么也轮不到你,但你开口要,我还是给了,至于代言费,比之前预期高出了两成,还有那套别墅,上周也已经过户到你名下,所以自觉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他醉成这样,思维还算清晰,微红的眼睛里留给她的只有一片清冷。曾经情意绵绵的人,转身这样跟她一笔笔算账。裴潇潇用手扶住额头,笑得分外渗人:“是,我承认我拒绝不了那么丰厚的诱惑,但是我为了你吃安眠药,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为什么你都不能去看看我”“那天在王琦家我就跟你说过了,别做傻事,千万别为了我做任何傻事,这种无知无畏的方式对我没有用,我不喜欢受人威胁,可是你不听,那么也别怪我对你置之不理。”冯厉行理智解释,可听在裴潇潇耳朵里却成了沉痛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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