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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41(1 / 1)

d连翘被他这冷淡的口气刺到。“那个也不是突然,我就随便问问,要是你没时间就算了。”她觉得心里那点冒出来的勇气又缩了回来。冯厉行那边顿了顿:“是没时间,我正在回公司的路上,晚上有个内部高层会议。”“嗯嗯,我知道了,没事,我真的就随便问问,那你忙吧,挂了。”像是手机烫手一样,急着就要挂断,冯厉行却突然问:“等等,先别挂”“什么还有事”“陆连翘,你这算不算在主动要求约会”“约会怎么可能”她笑的声音特别大声,“约会是我们俩这种关系配做的事行了行了,真就随便问问,你开会吧,回见”“啪嗒”就把手机摁灭了,像是胸口有小鹿在直撞,只是想到“约会”两个字,她不免又笑出来。他们之间做过了世间最亲密的事,却从来没有约着一起好好吃顿饭,甚至在大街上牵着手走一段的经历都没有。因为不配有啊,这些都是情侣可以做的事,他们又不是情侣,所以和冯厉行约会对她来讲是多么奢侈的事。简直想都不敢想。连翘在公司附近的茶餐厅随便吃了份简餐打发肚子,随后开着车在大街上闲逛。经过华茂新光天地的路口时刚好遇到红灯,车子停下来,连翘趁着空隙朝一侧窗外看,刚好看到有工人吊在半空中更换华茂商场外墙上的某块灯箱广告牌,巨大的幕布从楼顶滚下来,墨绿色的背景,上面一行醒目的白色字:“思慕品牌入驻华茂新光天地,旗舰店即将开业”这是思慕在邺城的第四家旗舰店,却意义非凡,因为这是思慕第一家开在华茂的旗舰店。华茂是什么华茂是周沉除去z传媒另外开发的大型综合体购物中心,在国内排名第一,在世界范围内也能进入前十,所以很多品牌挤破脑袋也想入驻华茂,但华茂的招商条件十分严苛,所以没有实力的品牌根本进不去。可是思慕进去了,虽然华茂给思慕的门面位置一般,但入驻华茂意味着现在的思慕已经可以和国内外一线大牌并驾齐驱。“妈,你看到了吗他终于把思慕两个字挂到了国内顶尖shoga的墙上”连翘自言自语,路边的灯光刺痛她的眼睛,可又能怎样呢母亲已经不在了,而思慕也跟自己没有了关系,她连兴奋都没有立场,只能这样坐在车里,看着墙上“思慕”两个字被灯光照亮,而她与周围经过的路人一样,抬头45度,对着“思慕”两个字仰望。“滴滴滴滴”又陷入沉思,直到车后传来尖锐急促的鸣笛声,她才抬头看到红灯已经转绿,赶紧松开刹车开出路口。满心都是压抑难受的情绪。连翘回到家后什么都不想做,拿出针线包继续缝那块方巾,右下角的第一个字迹轮廓已经完全出来了,是个宋体的“刻”字。她坐在沙发上绣了两个小时,一针一线,将字的骨体丰满,临近十点多的时候准备收线休息,手机却响了。她当时一手拿着针,一手拿着花架托,所以也没看手机屏幕,直接划开便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喂”“我刚开完会,但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如果你不介意这么晚来我办公室约会,能不能过来一趟”“”连翘感觉心脏一下子蹦到了喉咙口,把喉咙堵住了,话都讲不出来。冯厉行迟迟等不到答案,很轻的笑了一下:“怎么了不愿意”“没有”她定了定神,手指捏着一根绣花针,“太晚了,你叫我过去有事吗”“没事。”“没事那我就不过去了。”连翘尽量让声音听上去很平实,手指那根针的针尾却直往肉里戳。冯厉行好像压了压气:“来吧,陪我一会儿,很想见你”“嘶”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针尾也戳破连翘的手指,她轻哼出声。“怎么了”冯厉行听见了。“没什么。”连翘立即将出血的手指放到嘴里,允吸,有腥甜的血气,她却笑得像个坏事得逞的孩子,“那你等我,我现在开车过去”连翘在去的路上打包了宵夜,车子停到了o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再拎着几个袋子摇摇晃晃地去坐电梯,嘴里哼着歌。电梯门一开,王琦就站在里面。两人都没料到会在这个时间和这个地点碰面,各自都很惊讶,但好歹王琦比连翘的道行要高出许多,惊讶闪过之后她的脸上只剩下冷冽。连翘倒有些不好意思,像是做坏事被抓了现形,讪讪笑着:“王总监,这么晚才下班啊”可王琦没搭理,眼睛很快越过她的肩膀,像没听见似的,走了走了连翘回头,王琦挺直的背影已经拐过柱子,只听见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好吧,可能人与人之间真的存在气场。连翘虽然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王琦,但她对自己的敌意已经相当明显。整栋o大厦有三十六层,冯厉行的办公室在顶楼,但电梯却只能坐到三十三层,从三十三层往上便需要步行上去。连翘之前担任冯厉行的助理,每天都必须爬三层楼到办公室。当时她还问过同事,这大厦的设计师是不是有病啊,居然不给老板的办公室安装电梯,但同事说这是冯厉行的主意,是冯厉行特别要求电梯只到三十三层。好吧,这个怪胎神经病连翘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一边爬楼一边骂冯厉行,只是一出楼道她就闭嘴了,不敢再骂。从楼道出来便是走廊,走廊里的灯光全部亮着,尽头拐个弯便是冯厉行的办公室,而对面那个小隔间是她曾经工作的地方。连翘走过去,冯厉行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有灯光和打电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估丽台才。她站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听到的全是工作上的事。看来真的很忙啊,她不忍心进去打扰,便推门走进以前呆过的小隔间,开了灯,发现里面的格局没有变,桌椅都还在,甚至桌上她留下的绿植和那些看过的杂志都没有移过位置,所有东西都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冯厉行处理完最后一件事,看了看腕表,凌晨一点,小妮子不是说要来的么,怎么还没有来他拿起手机拨了连翘的号码,却听到熟悉的铃声从对面隔间传过来107 夜宵,她在恐惧冯厉行推门出去,见对面隔间亮着灯。连翘就趴在桌子上,一本翻开的杂志竖在面前,刚好遮住她的脸。而手边摆了两个大袋子。袋子里是打包的宵夜。睡着了冯厉行放缓脚步走过去,轻轻将杂志从她手里抽出来。小妮子,果然睡着了。头顶的灯光在她脸上打出光圈,她一半脸颊在明,皮肤吹弹可破般的光滑细致,一半脸颊在暗,睫毛的影子一动一闪。以前的婴儿肥已经不见了。眉骨下面那双眼睛有些凹陷,却显得梁更加高挺,整张脸小了一圈,下巴很尖,已经不是孩子了,已经是女人,而且还是他的女人,万种风情。独属于他一人。冯厉行想到这就觉得脖子上有根线将自己吊起来,心悬在半空中,悸动感触,可脖子却被越勒越紧,像要窒息。“陆连翘”他缓缓俯下身,手指碰到那片唇。好在唇还是这么丰厚诱人,如五年前吻她时的感觉一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这么想见她。白天很忙,整个人像机器一样马不停蹄地运转,看到她约吃饭那条短信的时候正堵在回公司的路上。后来晚上那场会议几乎一直心神不宁。本该他主持,可他满脑子都是连翘在电话里的声音,最后索性就让王琦来主持了。艾玛,这算不算思念一个人心里像关着一只小兔子,跳跳闪闪,忐忑不安。连翘在睡梦中感觉到唇上有热度,一下子睁开眼睛,见冯厉行站在自己面前,手还停留在她唇边。“不好意思我睡着了,是不是还流了口水”她赶紧坐直,衣袖在唇上抹了一下,双眼惺忪,睡意还很明显。冯厉行简直哭笑不得。“没有,你来了多久”“来了好一会儿了,见你在忙就没去打扰你。”连翘站起来。觉得冯厉行的神情有些怪异,总觉得肯定是因为自己睡梦中流了口水他才这样。天哪,她该死的睡相,把她的形象全毁了。“那个你事情做完了”她站起来,又不安地用手擦了一下嘴才说话。冯厉行被她这动作逗乐,指着桌上的袋子问:“那里面是什么”“哦是夜宵。”连翘这才想起来她买了吃的,“本来是打算带来给你的,但我不小心睡着了,估计东西都凉了,算了,不能吃了,扔掉吧。”说完就拎起袋子要扔进垃圾桶,被冯厉行制止。“别扔,正好饿。”“可是都凉了啊。”“没关系,我没吃晚饭”冯厉行毫不介意地将袋子接过去,打开,发现她买的品种很多,从寿司到海鲜粥,还有披萨和蛋挞。“怎么买这么多你也没吃晚饭”“我吃过了,但裴潇潇不是说你嘴刁嘛,她厨艺好,知道你的口味,可我又不会伺候你这些,所以只能每样都买一点。”连翘这话几乎是顺口而出的,一个咯噔都没打。冯厉行定了定,没反驳,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想到裴潇潇的法式料理连翘就来气,狠狠戳了冯厉行一眼,从袋子里拿出蛋挞递给他:“喏,吃这个吧,反正这个蕳的也能吃。”口气挺毛的呢。冯厉行也不接,就半笑不笑地看着她。连翘眉峰一跳:“干嘛别指望我会像裴潇潇那样喂你”“裴潇潇什么时候喂过我蛋挞”这女人撒气也得有凭有据啊连翘听他这么说,彻底不干了,蛋挞盒一扔:“怎么没有就在对面你办公室里,我亲眼见过呢,她喂你吃曲奇”“噗”冯厉行实在憋不住了,只能笑出来。连翘更火:“笑什么笑我又没说错”“是,你是没说错,但我应该说你记性好还是心眼小”“”连翘反驳不了,心虚的人总是很容易被抓住把柄而她的把柄就是吃裴潇潇的醋,但她反正打死都不会承认。两人从o大厦出来已经又是一小时以后。冯厉行走在前面,掏车钥匙。连翘走在后面,打饱嗝。好吧,她虽然吃过晚饭了,但她带去的夜宵几乎一大半最后都进了她的肚子。“去你那还是去我那”“什么”连翘一时没听清。冯厉行返回来,一手搂住她的腰:“我是说,今晚住我那还是住你那”语气如丝暧昧,唇角和眼梢都沾着笑,是那种勾人心魄的笑,像什么,像暗夜的妖孽。连翘一把推开他。“哪儿也不去,各回各的家”冯厉行觉得她的反应很奇怪,又上去搂住她:“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没怎么,就是觉得心里堵着气。”连翘再次绕开冯厉行的手臂,站在与他相对的位置,问:“裴潇潇出事了,正在住院,这事你知道吗”冯厉行眼梢的笑意瞬间凋败,将手又插进裤袋里。“我知道。”“那你去医院看过她了吗”“没有”“为什么不去你知不知道她差点死掉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打电话,而你居然到现在都没去看过她”连翘的怒火几乎是瞬间爆发。冯厉行觉得她的火来得莫名其妙,但他还是愿意去哄:“我今天很想见你,所以才试着这么晚叫你来公司,你来了,我很高兴,但能不能总是跟我谈裴潇潇”“我也不想谈啊,但她事实存在在那里而且她吞了安眠药,原因不明,正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而你呢,你居然没去看过他,把我叫过来,问我今晚是去你那还是去我那,冯厉行,你把我当什么把裴潇潇当什么”沉痛的声音,像利剑一样射在地下车库的墙上,又全部瞬间被反射回来。冯厉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余连翘,你冲我发这脾气,是在替裴潇潇打抱不平”“不是,我哪有资格替她打抱不平她好歹还是你承认的女友,到头来也不过是这么一个下场,而我充其量不过是你随叫随到的x伴侣,所以我都可以预料到,我的下场会比她更惨”连翘也是自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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