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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甜妞凶猛 分节阅读 107(1 / 1)

d “小姨,打从你蹲了班房,你就该知道,这丈夫留不住了,没有朱堇,也有其它人,你才二十五岁,日子长着呢,好好想想以后的路怎么走,这个姓詹的,就当他已经死了吧。”阮红菱崩溃。她离了婚,成了村姑,回了山沟沟,哪还有什么以后当过了人上人,见过了人间繁华,经历过缱绻缠绵,再让她回去,做一个粗茶淡饭,绕着锅台转悠,莫得感情的农妇她情愿一头碰死。接待室里,三人尬坐。詹春雷看着哭得快要瘫软的妻子,语气懊丧:“红菱,是我对不起你,我其实,真的没想这么早离婚,想等你明年出狱了,把你的工作、户口都安排好了,再说离婚的事”言下之意,离婚一直是他的本心,区别是翻脸离,还是“和离”。离婚自由,敢玩劈腿,就别怕呛水。甘露半点同情心都没有,奚落詹春雷:“那你就乖乖守着我小姨,等到她出狱呀,有始有终呀,这才几个月,你就被野狐狸精迷晕头,身不由己了我把话撂在这儿,那个朱堇,就是个白眼狼,事儿精,你瞎了眼,才会娶她。”詹春雷沉着脸,没吱声。如果有后悔药,他倾家荡产也得买一粒。事到如今,再想脱身所有被毒蛇缠住的肥羊,都这么奢望过。章节目录 第115章 反转阮红菱这边, 眼见离婚无可挽回,寻死觅活模式开启。一头撞在铁门上, 力道惊人。任谁都能看出她是真想死,不是矫情吓唬人。额角的伤, 比甘露撞石头那次严重几倍, 一指厚的铁门, 被她撞秃噜一大块。詹春雷又气又心疼,不敢再提离婚,抱着人先去了卫生站包扎处理,又疏通关系,转去附近的大医院诊治。甘露守在病床前,一边剥桔子, 一边帮着想出路。户口和工作,是一对拦路虎。沪籍金贵,再过几十年都是稀缺品, 一本难求。工作, 这年月是立身之本, 小姨这种蹲过班房的人,系统内是进不去了, 要么进工厂, 要么进服务单位。这两样东西,有卢南樵帮忙,不为难。为难的是小姨“被结扎”,不能生孩子, 詹春雷都忍不了,何况别人甘露唏嘘,叹气。橘子吃一半的时候,瞧见小姨的眼皮颤了几下,眼泪喷泉一样往外涌,知道她已经醒了,斟酌着劝:“小姨,你也别太悲观了,姓詹的要离婚,就离了呗,我在帮扶队的时候,听那些侨眷说,国外可以做输卵管复通术,像你这种情况,做个手术就可以恢复生育能力”阮红菱依旧暗沉沉躺着。国外啊,对她来说就和天上的月亮一样遥远。甘露无奈,把自己知道的信息,一股脑灌给她:“你别觉得我是诳你,我的消息绝对可靠,港城那边,已经有医院在引进设备,过不了几年,复通术就可以普及,小姨你才二十五岁,肯定能赶上”阮红菱依旧是哭,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动静太大,扯动伤口,甘露正着急,房门“咣当”一声,詹春雷不知何时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卢南樵。俩人不知偷听了多久,满脸期待地看着甘露,还问她:“露露,除了港城,国内可以做这种复通术吗”“沪城这边的医院能做吗”“成功率高吗”“”劈头一顿问,气得甘露发懵:“没有的事我诳小姨的,她这辈子都别想再生孩子,赶紧离婚”詹春雷察觉自己心急了,打住话头,把拎来的水果摆在桌上,鸡汤趁热倒进碗里,喂给妻子喝。阮红菱也回过神,先不喝鸡汤,追问甘露:“露露,这事你是听谁说的消息可靠吗”甘露翻白眼:“我诳你的,没有的事,赶紧喝了这汤,踹了这个姓詹的,看见他就膈应”詹春雷不满:“小丫头,我是你小姨夫,你当众亲口喊的”“别蹬鼻子上脸,你都要跟我小姨离婚了”“我一天没跟你小姨离婚,一天就是你小姨夫,别没大没小,跟我说实话,消息从哪儿来的算了,我也不问你,我自己去纪连长那问,去大医院问。”詹春雷人脉辽阔,不知道他打听到了什么好消息,绝口不再提离婚的事。朱堇急了,给詹春雷下最后通牒:过年之前,一定要把婚离了,一定要把婚结了翻翻日历,距离过年,还剩下半个月。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先离婚,再结婚,每天都得忙得昏天黑地。詹春雷却不紧不慢,单位、医院两头跑。还在报社内部召开的党员生活会上,当众做检讨,痛批自己“意志不坚定”,被亲人蛊惑,被美色迷惑,企图抛弃新婚妻子,行为恶劣民谚: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浪子回头是美谈,回归家庭是政治正确,任谁都挑不出毛病。难堪的是朱堇。她是“野狐狸精”,是插足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活该被抛弃,连去报社闹,去妇联伸冤的资格都没有。哑巴吃黄连,再苦自己咽。朱家人气疯了,痛骂詹春雷“耍流氓”,欺骗女性,玩弄感情,始乱终弃。詹家人针锋相对,奚落朱堇“狐狸精”,明知道别人有老婆,上赶着当小三,都逼得原配自杀了,还不消停,不知检点。各执一词,骂战激烈。詹春雷铁了心甩掉朱堇,“回归家庭”是最好的理由。婚内劈腿这件事,他和朱堇各打五十大板,谁都不无辜。图穷匕见,他及时止损,主动回归,落了心安,还占了道义。朱堇越是闹,事情越是无法挽回。年关一天天逼近,事态不断升级。詹春雷以攻为守,在年底召开的全市文化战线表彰大会上,公开做检讨,接受家人、领导、工会、妇联的批评,积极反省错误,坚决不离婚,坚决不被第三者引诱,与新婚妻子共渡难关,携手一生。他的绯闻老丈人、朱堇的父亲,就坐在台上,脸黑如铁。詹春雷谋定后动,反戈的姿势太漂亮,“好丈夫”的人设太吸粉,舆论一边倒支持他。朱堇麻烦缠身。在市图,她被勒令写检讨,反省错误,被调离原来的岗位,发配去书库当杂工。年底会议多,不管是“表彰”,“总结”,还是“动员”,她这种“小狐狸精”是最大的瓜,被斗,被教育,被围观群嘲。她就是为了避开这种难堪,才一定要在年前嫁给詹春雷。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跟不上变化。她最大的失误,是在“猎物”还没被套牢的时候,就沉不住气,提前得瑟,激怒了詹春雷,破网而出,留给她一地鸡毛。朱家人气急败坏,闹到市里主管宣传的大领导那儿。大领导无奈,把双方都喊过来,现场调解。朱家人的诉求,一如既往,要求詹春雷兑现承若,马上跟蹲班房的妻子离婚,娶朱堇。“姓詹的娶我妹妹,和蹲班房,你选一样”朱堇的哥哥面色凶戾,詹春雷不为所动。他扫了一眼朱堇,打扮得一如既往,时髦漂亮,脸色却泛白,眼圈也发青,明显日子难熬。他跟朱堇,从前并不熟,因为阮红菱的关系,才熟络起来,对她印象不错。阮红菱入狱,朱堇跑前跑后,帮了不少忙。身为顶级直男,詹春雷工作能力一流,鉴婊能力不入流,被忽悠成二缺。结扎门爆发,詹家的亲友长辈,为了踢走阮红菱这个“不开花不结果的小妖精”,陆续介绍了好几个姑娘,给詹春雷“处处看”。全都没戏,直到朱堇。詹春雷想当然的认为,妻子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一步步被套住。如果不是朱堇心急,没沉住气,提前收了网,他真要栽进去。现在,詹春雷学乖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朱堇同志,我一时糊涂,伤害了红菱,很后悔,非常后悔,你跟红菱是那么好的朋友,也不会想看她出事,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朱堇气疯:“你休想你明明就答应过我,一定会跟我结婚”“抱歉,我从没这么答应过你,就算是自由恋爱,也可能会分手,你当初跟梁学松,都谈婚论嫁了,不也是说散就散”詹春雷不接这顶黑帽子,当众揭穿朱堇:“是你一定要跟我处对象,还诳我说红菱是你最好的朋友,让我等到她出狱了再离婚,说哪怕离婚了,也会跟我一起照顾红菱”就是信了这些鬼话,他才一错再错。朱堇用鬼话取得信任,又出尔反尔,踩了他的底线。当着领导的面,詹春雷懒得敷衍,直接摊牌拒绝:“朱堇同志,我们之间不合适,我爱红菱,只爱红菱。”“她不能生孩子”“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爱她。”“你耍流氓欺骗我的感情”“我可以对天发誓,没骗过你任何事,我有妻子,你参加过我们的婚礼,知道我是有妇之夫,我也没耍过流氓,交往期间,最多拉拉手,还是你主动的。”朱堇羞臊难堪。她插足是事实,是一辈子的污点,怎么洗都洗不掉。真嫁给詹春雷还好,突然被撂在半路上,名声尽毁,想讨个说法都办不到。她的父亲,是文化系统的干将,名义上算是詹春雷的上级,实际上没有管辖权。不但没能帮到她,还引来敌对火力,死揪着她插足当小三的事不放,各种炮轰。市图布告栏里的大字报,一天覆盖好几层,花样翻新,羞得没眼看。他们还趁着市里刮“整改风”,纠集一群人冲进市图,要抓她去斗。那种斗大会,可不是市图的小打小闹,动不动几千上万人,场面激烈。对朱堇这种“野狐狸精”,极尽羞辱折磨,脖子上挂破鞋,扇耳光,剪头发,撕衣服很多姑娘脸皮薄,被拖过去批一次,回来就疯了,死了。市图这种清闲风光好单位,朱堇再舍不得,也得调离。老古板馆长能容忍她到现在,已经是看她爸的面子。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詹春雷这种态度,就真嫁给他,也是个火坑。就这么放弃,她又不甘心,一直想要挽回。郎心如铁,无可奈何。“调解”不了了之。甘露拎着相机,蹲在市图,布告栏的大字报换一茬,她就拍一茬照片,留存做证据。还跑去找老古板馆长,催促他尽快下发处分通知。老古板脸上有一道吓人的疤,板着脸,不说话。甘露不怕他,扬言敢包庇,就贴他这个馆长的大字报:“我贴大字报的水准,可不是外面那些土鸡杂鱼,绝对让你名扬全城,比顾首长夫妻俩还出名。”老古板气得拍桌子,发飙:“小丫头,得饶人处且饶人,懂不懂”甘露不懂,冷嗤馆长“是非不分,徇私包庇”。朱堇做的事,卑鄙无耻,断人活路,没得逞,失败了,就想卖惨,装可怜没门这人就是一条美女蛇,不趁机打废了,给她复苏的机会,早晚还得出来咬人。甘露防患于未然,紧盯着不放,终于在过小年那天,看到了处分公告。怎么处分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纸公告坐实了朱堇“小三插足”的丑事,记入档案,一辈子跟着她。有这样的污点,她成绩再好,再努力,都没机会考大学改变命运,通不过政审。此刻,朱堇还不会知道,她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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