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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殉情不是好文明 分节阅读 22(1 / 1)

d这个,真没什么好佩服的。“这是她们的档案。”小早雅子和小早绿子是差了两个月的同父异母姐妹,两人因患有躁狂症被同父异母的兄长送进医院。我敲开两人的门,织田作抱着盒饭跟在我身后。“小早绿子,小早雅子,我刚刚听到你们在比谁更美。”“那医生你评评理,我们谁更好看”“雅子你省省吧,刚才1026医生不是说我们都丑,这些医生能有什么眼光”1026是织田作的工作牌编号,所以他到底说了什么让小早姐妹这么气愤我用眼神质问织田作。织田作茫然的小声告诉我:“她们两个长的差不多,互相嫌对方丑所以我安抚她们顺着说都丑,结果生气了。”“等会你别说话。”行吧朋友,我看你浑身散发着单身狗的芳香短时间内是无法脱单了。“哦。”织田作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闭嘴充当背景板。眼看着两个姑娘又要吵起来。“虽然你们现在都好看”“哼,算你审美过关。”“谁和你都好看”“咳恩,我觉得你们还可以更好看一点,比如按时吃饭。”“这和按时吃饭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你看我的皮肤状态是不是不错”听见我的问题小早姐妹两人转过脸打量我,小早绿子愤愤转头,小早雅子盯着我看了片刻伸手戳了下我的脸。“也就这样。”“雅子,你说什么瞎话,我感觉医生的皮肤超好诶”“呵呵,绿子你是傻子吧”“你才是傻子我忍你很久了”两人眼看着就要动手,织田作甚至做好拉架准备。“你们不知道吗,脾气越暴躁皮肤状态容易变差,激素影响下很容易变老的,你们想年纪轻轻和”我看了一圈没找到对比对象,于是指着织田作的脸,“其实这位医生已经四十岁了,但他脾气好从不生气现在看起来和二十岁一样是不是很羡慕”“啊”织田作表示很疑惑,但他所有的疑问被我一脚踩了回去。“真的诶看起来好年轻。雅子你要不要试试”“”小早雅子不说话,看着织田作的胡渣发呆,半晌她点头:“我也要这样子”“医生你快和我说说怎么做”“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心态平和按时吃饭一切都不是问题”“可是有人心态平和按时吃饭也没有那位医生保持的好啊”“哦,那是他们的心态保持的还不够,你要是能让情绪一直保持在一条直线上,一定可以的”“哦那我试试。”两姐妹将信将疑的领了盒饭回到各自病房。居然忽悠过去了“解决了,织田作先生我们聊正事吧。”“果然和太宰说的一样,樱谷很厉害。”不说太宰还好,一说我就委屈气愤的情绪一起涌上来。“太宰先生现在不仅没有记忆,人也更傻了,自杀是他现在唯一的人生目标。”“那就难办了”“暂时不提他了,惩罚游戏织田作先生有了解吗”织田作摇头:“太宰有提到和朋友玩了一场很有趣的游戏,具体没有细说。”哼,朋友。我大略解释这个游戏,将我的猜测“明天来的实习生可能是游戏玩家”这一观点说了出来。“我们离开的关键点应该在他们身上。”“我明白了,我会多注意的。”“行,那我先回去了,那对姐妹你千万别在刺激她们了。”织田作表情茫然:“嗯哦。”我无奈的挥手离开,这种智商高但某方面缺根筋的直男真的带不动。慢悠悠的走着,我卷着发梢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如何行动。在得知发绳上有一个微型摄像机后,我就没在把它戴在头上,生怕不小心把它弄坏了。“医生小姐”“太宰先生你怎么出来了”太宰拍下我的肩,不经意的拂过我的领口。“现在是活动时间哦。”“喔。”活动时间病人选择留在病房内还是去楼下的花园,或是别的可活动区域都是不强制的。“我要去楼下花园,医生小姐一起吗”“不了,我要先看一下另外两个病人。”“这样啊,我可以一起吗”太宰眨着眼,偏西的柔和阳光下他的笑容干净柔软,鸢色的眼睛也被染成温暖的橙黄。“啊行。”我奇怪的看着太宰,感觉他态度怪怪的,莫不是要作妖还是让他跟在身边比较稳妥。我挨个敲了病房门“魔王要统治世界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鹤田丽子背对着我情绪激烈的拒绝。“我的内脏啊啊它跑到我的胳膊上了,医生救救我”乌部次郎表情更夸张,手臂上青筋突出死死地捂住脸,透过指缝的眼神几乎濒临崩溃。理所当然的被两位病人拒绝。“啪。”我叹气关上门。这么一比我身后穿着病号服缠满绷带只执着自杀的太宰,真是太好沟通了。“好辛苦啊医生小姐。”“没办法,完成任务嘛。”我不必这么较真,但他们缩在角落里我没办法完全置之不理,问过了被拒绝起码可以告诉自己该做的我做了。我对自己的心理认知清晰,丝毫没有负罪感。真是人类的劣根性。太宰跟着我走到楼下的活动花园,稀稀拉拉不少病人或站着或坐着发呆,或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喃喃自语。病人之间没有交流,甚至连眼神都互相叉开,远远看上去仿佛一群行尸走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仿佛例行公事,表情冷漠的看着。太宰慢悠悠的晃着,悠闲的表情和这里格格不入。一直知道他很瘦,但他现在的背影似乎更瘦削了。领口扣子解开两颗,从脖颈缠到手腕的绷带在病服下若隐若现。我突然好奇,太宰是缠着绷带睡觉还是解开每天早起再一圈圈的缠上重新缠会很浪费时间,不解开睡觉很难受。“啪”一个闷头走路的病人撞到太宰身上。“对,对不起”病人的尾音上飘,打着颤低头避开。“没事哦。”“太宰先生很受别的病人尊敬啊。”“哪里,我只是不太合群”看到我,病人们丝毫没有情绪波动,但在看见太宰时一个个像见了鬼,纷纷低着头避开。这里不适合活动,还是换个地方吧。走了很久,太宰没停我也没停,散步速度不快但我有点累了。“太宰先生,我们去哪里”太宰表情无辜:“诶我是在跟着医生小姐走。”“那我们就在那里休息会吧。”我指着前面的樱花林里的长凳,花瓣落下画面很安静。明明不是樱花开放的季节,这里的樱花却开的很绚烂,较寻常稍艳的粉色很有少女的妩媚感。风景真好。我扫开长凳上的花瓣,喜滋滋的坐下。“太宰先生”“我在这里。这根枝干很结实,很适合吊颈呢”太宰爬到我身后的樱树上,踩着粗壮的枝干笑容灿烂,花瓣哗啦啦的落下,视觉效果很唯美。“吊颈死亡很痛苦的。”我仰视太宰,表情认真。太宰和我抱怨过绳索压迫咽喉新鲜的气体一点点湮灭,脖子被紧紧扣住只能像死鱼一样挣扎,关键时刻还总出些意外,比如绳子断裂,树枝折断什么的。“诶医生小姐意外的很懂嘛。”太宰坐在枝干上晃着腿,表情轻松写意。“是我那个朋友很懂啦,他的人生目标可是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的的自杀。”“这样啊。”太宰一条腿放在枝干上一条腿垂下,上半身靠在主干上,双手叠在脑后抬头看着树上的樱花。我也安静的坐在长椅上不再说话,满目的樱粉色让人心情轻松起来。樱花落下的速度很有诗意,但一团团的花瓣同时落下就是灾难了。“唔”我甩甩头把落在头发上的花瓣弄下来。这里的樱花是不是要秃了,掉下来这么多。花瓣源源不断落下,我捂着头顶抬起头,一片花瓣落在我的鼻尖。太宰一只腿晃着连带着樱树也像是在微风中轻晃,樱花秃了罪魁祸首就是他。“噗”我看见太宰侧着脸避开我的视线,肩膀微微耸动笑出声。“太宰先生”“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呢。”太宰又晃了晃樱树,樱花雨落了我一身。其实如果有小情侣同打一把伞站在樱花树下看樱花雨是很浪漫的,但我一个人没有伞没有对象也没有浪漫,只有呼啦啦的花瓣和嗡嗡叫的小蜜蜂,傻透了好么呜哇气死我了我顶着花瓣雨站在长椅上,踮起脚试图抓太宰的衣角。“快点下来太宰先生”“不要,上面风景很好。”“那我不客气了”我咬着牙蹦起来拽住太宰的衣角,开始往下扯。太宰领口的扣子又被崩开一颗,他抱住树干:“医生小姐你冷静一点”“咔噶嚓。”似乎是树枝断裂的声音,我和太宰同时停下手上的动作,四眼相对表情凝固。“我松手了”太宰的衣角还在我手里,我咽咽口水有点害怕。我超怕太宰的人生履历会变成太宰治,享年17岁,死于爬树时不慎被精神病医生拽住坠树而亡。“咔”树枝断的很干脆,一声脆响太宰和断掉的树枝一起落下。“砰”“嘶好疼。”“呜哇疼什么疼,你好重啊太宰先生”危急时刻我拿出一目连给的符咒用出了“风符护”,太宰是绝对不会痛的。会疼的是我才对,后脑勺砸在地上,虽然草地松软但是脑袋晕乎乎的。“啊,抱歉。”太宰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脸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歉意。“什么人在那里”一道中气十足的老年女性的声音传来。我揉着额头看见远处一个戴着草帽手上拿着园艺剪的老妇人,她怒气冲冲的往我和太宰这里走来。也许是腿脚不灵便,她走路速度很慢,离得远也看不清她表情,我像个闯祸的小孩下意识就想跑。“快跑,医生小姐”“喂,你慢点呼呼。”太宰反应比我快的多,在老妇人没看见我们的样子时,呼啦一下带着我跑远。“差点就变成花肥了呢。”太宰脸不红气不喘,带着我回到楼下的小花园。和他完全相反我跑出一头汗,不停的喘着粗气。“只是压断一个树枝,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呼呼。”“医生小姐不知道吗,”太宰嘴角上提笑容恶意,“破坏草木被那位园丁抓住,最后都成了花肥呢,不觉得那里的樱花格外红吗”“”别吧,这么一想还真挺像回事。织田作身后跟着两个表情麻木的病人,他看着我和太宰:“樱谷太宰,你们去哪里了,一身泥。”“陪医生小姐去看樱花了。”“明明是你自己在玩樱花太宰先生”“可是医生小姐很开心啊。”织田作左看看又看看,锤了下手心得出结论:“你们关系真不错,我先走了。”“拜拜”活动时间结束,我送太宰回病房后推车护士又来了。明天不是要来新的护士吗,快点来吧不管是不是游戏玩家,我一个人真的承受不来。晚间投喂比中午顺利多,等到一天的工作报告完成我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休息。我看了值班表,今晚不是我值夜。这里的天似乎黑的很早,晚上七点天空已经黑沉沉的,窗外树枝上似乎有乌鸦飞过,声音刺耳的瘆人。乌鸦在恐怖片里通常与尸体为伴,我想起太宰的花肥理论默默把自己塞进被子里。被子是和病人同款的蓝色条纹,上面依稀闻见消毒水的味道。起码这证明被子是干净的。我耸着鼻子又往里面钻了钻。挂钟的嘀嗒声规律,我留了一盏办公桌上的小台灯,睡在遮光帘后的我几乎不受影响。睡意来袭,但我似乎被噩梦惊扰睡的十分不安稳。“哼哼哼啦啦”我听见柜子被拉开的声音和女人不成调的哼歌声,嘶哑干涸的嗓音和墙上的挂钟嘀嗒声一起传到我的耳朵里。睡意被惊跑,我分明记得我是上了锁的,保险栓也关上了。我僵在被窝里,温暖的被子似乎一瞬间热量全部流失,不停的吸收身上的热量让我手脚冰凉。“哒”玻璃小瓶子倒下的声音。女人的歌声停了,我感觉更加忐忑。我终于还是小心的掀开遮光帘一角,借着微弱的的灯光企图看清发生什么。一身白大褂的女人坐在我白天坐的地方,泥土沾在她皱巴巴的衣服和乱七八糟的头发上。她背对着我似乎在手上涂着什么东西。艰难的涂好后她对着灯光反复翻看,似乎觉得不满意,恼怒的拍开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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