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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分节阅读 64(1 / 1)

d让她留在原地,因为按照此前的经验,但凡这种“安全之地”,总会令人咂舌地发生一些极不安全的事情。于是她在傅沉面前极力证明自己的体力,然而傅沉这一次却只是轻轻一笑,倾身捧着她的脸落下一吻,说道:“待会儿时刻跟紧我。”大庭广众之下,这一举动令宋语山瞬间红了脸,却又贪恋他怀抱里的温度,慢了几拍才微微与他拉开距离,随后就听到不知是哪个不懂事的居然吹了声口哨,她用后脑勺想都知道这个不懂事的傻子多半是罗战,后来余光一瞟果然看见罗战骑马等在一旁,身上还挂着个光秃秃的枯黄草环,上面一朵花都没了。宋语山觉得,一会儿他甚至可以直接把这个枯草环献给太子,毕竟颇有些哀伤肃杀的感觉,估计会很适合稍后太子的心境。傅沉顺着她的视线瞟了一眼那草环,颇为严厉地说道:“罗战办事不利,待回府后,由你发落。”他声音很轻,恰好只有宋语山一人听到,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里好似没那么紧张了。反正有傅沉在呢,他简直是危险的克星,有他在,绝对万无一失。宋语山想着,心里一热,燃起几分骄傲。这位所向披靡的神祗一般的将军,是属于她的。两万人马并未遮掩,一切以效率为前提,用最快的速度包围了温泉行宫,并慢慢地缩小着范围。行宫宫门大开,一个老太监垂着头被钉在了门上,他的脸是青紫的,脚下的血几乎将整个门槛都打湿。傅沉率军挺进,院子里尸首遍地,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鲜血和箭弩,显然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宋语山看着这副场景,瞳孔剧烈颤抖,她不是没有经过战场和死亡,数月前的那场大战,死去的人是此时的百倍千倍,可是她此刻心里却弥漫着一种不知名的悲伤。这些,都是南晋人啊。他们彼此厮杀之前,说不定曾是一个营里的兄弟,说不定从在欢闹的街市上擦肩而过,说不定还看着对方某一个人的脸有些微眼熟,可来不及细想此人究竟在何处见过,身后便被另一个同样看着眼熟的人刺穿了胸膛。宋语山知道她不该想这么多,这种没有尽头的想象只会让人徒生遗憾。可她别过脸去,又看到了更多的老人甚至手无寸铁的宫女。她只得收回目光,盯着前方傅沉高大的脊背,以此安放自己的眼神和心绪。傅沉忽然停住了。越过他宽阔的肩膀,宋语山看到前方台阶上的一拍玄铁盾牌,连成一道冰冷的人造城墙。看来里面的人已经得知了傅沉率兵赶到的消息,仓促之下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颇为不易。这时上方传来一声军令,与他们脚下一模一样的箭羽瞄准他们,嗖嗖地破空而来。傅沉毫不畏惧,首先士卒冲上阶梯,箭羽没能阻止他们前进,很快便响起兵器相接的清脆声响。从边境归来的将士们在百厌人身上练就了一身血性,他们甚至打杀起来不知恐惧、不知疲惫,甚至不知疼痛,这是从地狱滚过一圈的人才有的东西,太子那些小花园里养出来的府兵自然难以对抗。傅沉很快看出他们的外强中干,甚至有人屁滚尿流地逃回了大殿之内,只是很快又从里面传来惨叫之声。“傅沉接旨”一个颤抖的声音极不协调地从人群缝隙中响起,却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为他让出一条路。这位可怜的太监双腿直打颤,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喧得最为憋屈卑微的一道圣旨了,他甚至不敢抬头,一路盯着自己的脚尖,直到瞧见了傅沉的脚尖。对方的脚尖上刚好被溅上几滴鲜血,他心里一惊,恐惧之下竟然手一抖直接将圣旨抖掉了地上。傅沉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对面满弦的弓箭,随手将这快要尿裤子的太子推向自己的后方,又不紧不慢地弯腰去捡圣旨。随着他的动作,四面八方的箭头齐齐瞄准着他,也跟着整齐地移动着。他却没看在眼里,拍了拍那圣旨,展开来看了两眼,随即一声冷笑,朝着大殿大声说道:“臣领旨”随即他毫不犹豫地将长剑一扔,大步朝殿上走去。“将军”身后众人急忙跟随,却被他喝止在原地,只有罗战和宋语山被准许跟随在侧,太子的府兵缓慢地为他们让出一条通路,大殿的门终于敞开,昏暗的室内与外面的阳光普照形成鲜明的对比,间或可见浮动的尘埃。殿内景象颇为惨淡。成群的宫女和太监跪在大殿的西北角,由一群府兵拿指着,压抑的哭声十分微弱。嫔妃和其他宫中出来的人都不见踪影。梁成帝坐在大殿中央,他衣襟敞开,还有些污损,样貌显得有些狼狈,带着愠气的脸庞涨得通红,他闭着眼,仿佛已然断气升天。可王者的气度仍在,仍旧会让人看上一眼,便想对他俯首。一人除外站在他右侧,一只手臂搭在他后肩处的太子殿下。第91章 真相他们离得很近,这样的姿势格外亲近,乍看之下,好似在等待着画师为他们临摹一幅父慈子孝的全家福。然而细细看去,却令人不寒而栗,太子搭在梁成帝后肩处的的那只手上,分明有能看到寒光,那是利器在光线下的形状。傅沉等人进来后,那柄利器猛然向前推了推,引得梁成帝不满地皱了下眉,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看到傅沉手里明黄色的物件,嘶哑着说道:“傅沉,你接旨了”“是,”傅沉又向前走了几步,说道:“陛下指责臣擅自率兵进入行宫,有谋反之嫌,命臣束手就擒,所以,臣这不就进来束手就擒来了”太子的眼睛在进来的三个人身上转了几圈,确认他们确实都卸了兵器,却仍没有放松,阴笑着对梁成帝道:“父皇,造成御林军全军覆没的叛臣如今已经投降了,您是不是该下令将他拿下”殿门未关,一阵接一阵带着血腥气的风从外面涌了进来,直接打在面朝门口的那两个尊贵之人的身上。御林军竟全军覆没了。梁成帝双唇颤抖着,殿内一时寂静下来,隐约能听到角落里的抽噎,抵在他后心处的利器忽然向前推进了半寸,无声地威胁着他。他眼中最后一丝希望的光芒终于渐渐暗淡下去,沉声说道:“将叛臣傅沉拿下”太子府兵跃跃欲试,可傅沉比他们速度更快,他朝侧方看了一眼,对宋语山微微点头,并飞快地牵了一下她稍有抬起的左手,像极了在这种紧要关头还不忘调情的纨绔子弟,可他随即眉目一凛,脚下忽然发力,眨眼之间跃到太子和梁成帝面前,在太子惊慌的目光下微微一笑,一掌打在太子的肩头,掌力之强,让人甚至听到了关节错位的声音。太子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而府兵此时已经将傅沉团团包围,费了些力气但终究还是将他擒住,拖回后方,与罗战和宋语山按在一处。傅沉双手紧握,面上似有不甘。而太子劫后逃生后冷汗淋漓,他从地上站起来,左手扶着方才关节错位的右肩,忽然狠了狠心,低吼一声表情狰狞地硬是自己将关节推回了原位。刺骨的疼痛令他双目赤红,他喘着气,剧烈的疼痛令他整个人看上去透着一股子狠劲。太子此时瞪视着挣扎不得的傅沉,已然胜券在握,他眼睛里闪着光,重新回到梁成帝身前去,却完全不看梁成帝一眼,用一种异常激动的声音说道:“真是太令我意外了,傅沉,你远在天边打仗,半个多月来没有一点消息传回,却能在这种紧要关头突然出现,可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啊”傅沉蹙眉,心中纳闷的是,百厌退兵之事应当早就传回京城了才对,可看太子去毫不知情难不成,有人有人截下了这封重要军报可是谁敢,如此大的罪名,是足以诛九族的。是给五皇子送信的那个人吗他心中暗自盘算,面上却不动声色,且听太子继续道:“可惜啊,你来晚了一步,我已经将这行宫料理得干干净净了,对了,还不仅如此,估摸着时辰,宫城也已经被我收入囊中了”他说道此处,故意回头看了梁成帝一眼,然而那老人全身一僵,却再无其他反应 ,令他颇为无趣,又道:“我固然是被你吓了一跳,可我回过神来,又想,傅沉,你回来的正好啊我还在发愁等我登基之后,该寻个什么样的由头料理你,没想到你这么急不可耐地就将自己的人头往上送,擅自带兵攻打温泉行宫,哈哈,既然你时间掐算得如此之妙,那这个谋反的头衔,便送给你了,如何”太子脸上升起两片不自然的红晕,可他自己却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运筹帷幄的狂喜之中。傅沉忽然全身一放松,带着些自暴自弃的意味,自嘲地笑着说道:“也罢,这或许就是命数。太子殿下,人之将死,可否问您个问题你到底,为何如此执着于治我于死地呢”太子一怔,原来自己的杀意,他从来都是能够感知到的。傅沉从来都知道,他看似无关痛痒的挑衅、针锋相对的对抗、明目张胆的讨厌,其实都是在掩饰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希望傅沉死。太子恍惚间想起了非常久远的一些事,那时他还十分年轻,甚至称得上是幼稚,他再一次看见密信上令人作呕的阴谋,和火光中缓缓倒下的女子。良久,他忽然睁开那双闪动着恶意的眼睛,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一般的声音,说道:“好啊,我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那些经过、你费尽心思却依旧查不到一点眉目的往事,我都可以告诉你”傅沉下意识地捏紧拳头,他知道自己不该被人带动情绪,可还是难以自抑。“让我想想从哪说起吧,对了,那个人的紫匣子,是我派人烧的这你是知道的吧信上所有的内容,都是真的包括,你父亲的死。”说完他停了下来,耐心地等待着傅沉的反应,可傅沉却好似没有什么波动,只有离他很近的宋语山,才感觉到他身体里翻涌的怒火。“为何”傅沉说道,竭尽所能令自己平静。太子想了想,说道:“因为扶远他知道了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吧对,他知道了,所以我还有什么办法,我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不过”太子朝他走近两步,弯下腰来耳语道:“不过,你母亲死在一场大火里,顺便也告诉你吧,也是我,帮你爹娘在地下团聚的。”可大殿里实在是太空旷安静了,即便是耳语,却依旧传的清晰,傅沉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大吼一声,试图挣脱束缚,却换来了府兵更为有力的压制,太子趁机退回了原处。傅沉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应当想到的,他知道的,他母亲从来都不是一个软弱到会因为夫君死去便自尽的女子,他早就应该怀疑的傅沉抬头看向太子,眼神化作无形刀刃将太子千刀万剐。震怒间肩头一热,宋语山被反剪双手,只能尽力靠过来,借着这一小块接触的身体,向他传达着力量。傅沉大口地呼吸着,余光瞟到目睹了这一切的梁成帝目光笔直地盯着某处,古井无波的眼神泄露了他的逃避。难道梁成帝早就知道傅沉来不及细想,太子却仿佛自我坦白上了瘾一般,又道:“所以,傅沉你看,我间接杀了你父母,若有一天你知道了,你难道会放过我所以你知道我为何总是想杀了你吧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彻底安心啊可你偏偏不肯放过我,也不肯放过你自己,你失踪了四个月,竟然还能活着回来,活着回来也就算了,还承袭了扶远的爵位,你这是存心给我添堵吧”“所以,后来的屠城之事,也是你一手策划”傅沉咬牙说道。“千歌城啊,”太子皱起眉来,良久后说道:“你便当做也是我策划吧,只是中间出了点岔子”“那是整整十万人是十万鲜活的、你的子民”“当时还不是我的”太子也激动起来,看着梁成帝说道:“是父皇的,可父皇总是偏袒你、纵容你,我这个亲生儿子,看着生气,拿走他十万人又何妨”“你真是不可理喻”傅沉简直快要被此人气笑了,他将上身挺得笔直,字正腔圆地说道:“你害怕被我父亲泄露你的秘密,于是设下埋伏杀了他,又恐惧我母亲亦是知情人,于是将她逼死,最后担心我有朝一日知晓爹娘死因要为他们报仇,便将一顶屠城的帽子扣在了我头上。“太子殿下啊,你一辈子都在为没有发生的事情折磨你自己。”最后一句话充满了悲戚和同情,他像一个背着巨大行囊在雪地里蹒跚前行之人,一朝不查跌倒在地,沾了一身的雪花,却不知道站起来抖掉,偏偏自暴自弃在雪地上打起滚儿来,活生生地用自己亲手堆起来的雪山将自己埋葬。“结束了,”傅沉道:“不会再给你继续创造罪孽的机会了。”太子心里猛然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什么”但随即就发现自己的喉咙处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利刃在切割他的皮肤,他惊恐万状地抬手去摸,可是触手可及之处,皮肤完好无损,那刀割般的疼痛却仍在他脖颈上肆虐。他扶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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