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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分节阅读 27(1 / 1)

d便要往那姑娘身上扑。罗战一惊,不知道二黄是发什么狗疯,怕那姑娘被吓着,忙闪身将人拉了过来,挡住了二黄,随即便听她“哎呀”一声惊呼,罗战再一回头,发现她怀里抱着的东西挣脱束缚跳下了地,正和二黄滚在一起。“小灵儿”罗战震惊地当场愣住,张着口下巴几乎脱臼,再看那姑娘,一副十分自责后悔的模样,两条细长的眉毛向眉心蹙着,平添几分委屈。罗战脑中轰然一声巨响,记起了自己在何处见过她。半月前,暗中护送宋序父女时,在城门口遇见了那个卖糯米角黍的小丫头,可不就是她么那时她哭得脸都花了,所以罗战才一时没想起来。此时重新见着了委屈的模样,才瞬间回想起来,“姑娘我见过你啊还从你这儿买了好几个角黍,你记不记得我”罗战兴高采烈地说道。他当时只是看这姑娘哭得可怜,没太注意长相,今日看来,没想到竟然长得有些好看,罗战伸手挠了挠后脑,脸上微微有些红了。但姑娘显然对他没有什么印象,眼中现出几分茫然之色。罗战又道:“嗨,先不说这些了说正事,小灵儿在你身边,那你是不是知道宋姑娘的下落唔”石亦薇眼睛一瞪,冲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捂住了他的嘴巴,左右看了两眼,说道:“嘘,别说别说,她特意叮嘱我,一定见到傅侯爷才可以说出她的名字,还不能让别人听见。”罗战憋得脸色更红,他后退了一步,降低了音量,却还是克制不住欢喜地说:“你果然知道太好了太好了快点跟我进来,侯爷都快急死了,他听到了不知要多高兴二黄,小灵儿,你们也给我进来玩,让外人看见,以为我们侯府开狗场了呢”罗战有个毛病,一激动起来就容易喋喋不休,他一路带着石亦薇走一面大声感慨着宋姑娘果然吉人自有天相,于是全侯府的人都在傅沉之前知道了宋语山脱险的消息。第38章 踪迹时间回到三天前。太子因为幽云郡主的到访而不得不放下宋语山,而在他出门后,宋语山眼疾手快地将桌上的两包药粉揣进了怀里那是方才太子把玩的,不知里面的粉末是否真的被掺了其他东西。很快向融便返回房里,正要动手,宋语山忙道:“我保证不跑别再绑我也别用药蒙我了去哪里我跟你走就是你若是绑我,等我再见着太子殿下,定要告你们的状”向融一愣,他对自己主子的计划略知一二,听宋语山这么说,便以为她已经答应了此事因此虽有些不痛快,但恶狠狠地说道:“最好老实点。”但他确实再没有束缚她,只是蒙住了眼睛和嘴巴。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是宋语山嗅觉灵敏,对山林的味道尤其敏锐,一进入西山,她便马上察觉到了。于是她借着解手的幌子,据理力争地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点无人看管的私人时间,然后趁机利用藤条和树枝做了一个简易药粉触发机制,自己则躲在远处。过了一会向融果然带着手下来寻,进而那些人纷纷中招,太子好似确实给这药粉里加了些料,他们捂着眼睛仿佛陷入了短暂的失明。宋语山这才疯了一般地开始跑,她没顾得上看方向,只想先离这群人越远越好,不知跑了多久,周围静谧安详,听不到半点人声,但她仍不放心,气喘吁吁。终于体力难以支撑,又恰好遇见一个陡坡,她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滑下坡去,摔了个昏天黑地。宋语山躺在地上许久才终于缓过一口气,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立刻冷嘶了一声,右脚踝针扎一般地痛,高高肿起,大约是脱臼了。身上的其他地方也隐隐作痛,尤其是小腹,像是内部在被什么东西剧烈地翻搅,甚至比脱臼的痛苦还更强烈。她对这种陌生的疼痛充满了不安,又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有些怀疑太子是不是怕她不肯就范,提前下了毒。一想到这一点,她便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耽搁的时间越久,她便越是危险。于是撕下一块被山石割碎的衣裳,稍微固定了一下右脚,又捡了跟枯枝作拐杖,咬牙向山下走去。疼痛一阵接着一阵地向她袭来,渐渐地,她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后背也有些湿,拄着拐杖的娇嫩手掌被磨出了水泡,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耳畔只剩下她自己沉重的喘息。坚持不住了宋语山绝望地想着,留给她的命运会是什么,在荒郊野岭被野兽分食毒发身亡或是重新被太子的人捉回去策反羞辱她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这些消极的未来通通甩走,然而随着她的动作,喉中血气翻涌,眼前的树丛正在倾斜。就在此时,她几乎白茫茫一片的视野视野之中,忽然出现了一排土红色的民居,袅袅炊烟绸缎一般地从烟囱之中滑出,带着几分温柔的暖意。宋语山瞬间看到了希望,她咬紧牙关握紧了拐杖,朝着那片小村走了过去,沾了泥土的苍白脸颊终于露出几分笑意,她跌跌撞撞地向着一户人家门前淘米的大婶撞去。“哎哟,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这副可怜样”大婶瞧见宋语山,忙把锅子放下,在她倒下前一瞬间扶住了她,又转头朝屋里喊着:“薇儿快出来帮娘一把”宋语山便这样暂时脱离了险境,她在村里赤脚医生的帮助下接好了脚踝,身上有几处擦伤也悉数处理好。后来有人查到了这个村子,来打听宋语山,好在村子很小,民心淳朴,看着那些穿官服的男子不像好惹的,又可怜宋语山孤零零一个小姑娘,便同心帮她隐瞒了行踪,送走了那些人。而第一个寻到宋语山的,是小灵儿。它依靠着嗅觉,准确无误地穿过树林,到宋语山暂住的房前挠窗户,终于与她成功汇合。宋语山抱着小灵儿亲近了一会儿,也难为了这小家伙,自从下了蒙蒙山,便每隔一段时间便要胆战心惊地寻主人一次。她也知道这家人心善,帮她隐藏了行踪,心里十分感激,又恰好与他家女儿年纪相仿,十分投缘,聊了几句便知道了这家的情况。这家夫妇二人都姓石,是踏踏实实的庄稼汉,有两亩薄田,勉强养着一个女儿,曾有过两个儿子,全都幼年夭折,她们伤心之余,觉得是自己没有这个命,便不再继续生养。如今两人日渐苍老,而女儿做起农活来总是比不上男子,妇人便想了个别的出路,带着女儿做些流苏剑穗一类的手工品带到城里去贩卖,偶尔赶上糯米成熟,也会做些糕点吃食一并带去,由此补贴家用。石妇一直不愿女儿抛头露面,她与村里刘氏订过娃娃亲,两个孩子暂时还不知晓,但大人却都是默认了的,再等一年亦薇到了年纪,便要出门子了。但偏巧半月前夫妇二人都染上了风寒,拖拖拉拉地许久也不见好,家里眼看着要入不敷出,亦薇才不得不进了城。但她从未卖过东西,又有些拉不下来脸面,以至于早集过了,什么都没卖出去,又坚持了一会儿,发现城门还关了,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以为自己今日回不去家恐怕要流落街头,一时又怕又难受,还担心家里的爹娘,于是便忍不住掉起了眼泪。好在她后来遇见了好心人罗战,买了她好多角黍,还帮她吆喝了一阵,正巧那时不少被困在城里的人饥肠辘辘,这么一吆喝,还真引来许多人买。罗战临走时,还偷偷在她的篮子里多扔了几块碎银子,只是亦薇并没有发觉,她回到家过了两日才瞧见,却怎么也想不到这银子是怎么多出来的。多亏了这几两银子,他们一家熬过了关口,过了半月,石父依旧卧床,但石母已经大抵无碍,能走能唠了。于是这天石婶打算自己淘米做顿饭,不料在门口捡到了快晕过去的宋语山。此村距离京城有段距离,家家户户进城全靠脚力,没有马车,宋语山醒来后,因为腿脚不便,于是她思来想去,便托这家的小女儿石亦薇带着信物去找傅沉。而宋语山身上恰好没带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于是干脆让她抱走了小灵儿毕竟它做不得假。而亦薇也不负众望,没有惊动敌人,顺利地将侯府的人带了回来。宋语山原以为傅沉大约会派罗战驾着马车低调地来接自己,为了以防万一或许还会带一些能打的随从,谁知事实和预想大相径庭。她先是听见屋外有些闹腾,村子很小,从村头甚至能一眼瞧到村尾,因此一旦有什么动静,全村的人都能马上察觉。宋语山第一个念头便是太子的人发现了什么,要来捉她了。于是她蒙着头巾,从门内探出头去瞧了一眼,便一下子看到了骑在马上的傅沉。宋语山难以置信地愣在了原地,她没想到傅沉会亲自来接她。也没有想到他骑在马上的模样竟是如此地威风凛凛,微微垂下的眼中带着睥睨万物的气势,目光深沉,侧脸棱角分明,俊美如谪仙。村里几个年轻的小姑娘看他看得呆了,脸上羞红一片。傅沉正与村长说着什么,忽然像是有所感应一般,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一圈,最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宋语山的身上。他的瞳孔骤然缩小,吸了口气,对村长行了一礼,随即扯着马缰喊了声“驾”在距离宋语山几步之遥处,傅沉勒马停住,翻身下来,两步走到宋语山面前,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模样,轻轻为她摘下了头上的布巾,随后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那一瞬间,宋语山几乎窒息了,她被抱得很紧,侧脸贴在温热的胸膛上,耳边是急躁而有力的心跳,她能够感受到傅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似刚刚从某种令人胆寒的困境之中挣脱一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搭在她背上的双手甚至有些颤抖。宋语山心里一热,她能想想到,在这几天之中,焦虑害怕的不仅她一个。此时近距离地感受着傅侯爷难以掩饰的珍惜,心里渐渐柔软起来,不由自主地用手轻抚着他的脊背。竟有几分温情款款。周围的小姑娘见了这一幕,纷纷感到伤透了心,一个两个地咬着手绢散去了。宋语山被抱得太紧,实在有些呼吸不畅,稍微用力勉强将头抬了起来,忽然看到傅沉眉头一皱,抱起她侧了个身,一手圈着宋语山的肩膀,用身体挡在她前面,另一只手抓住了一截从天而降的木棍。那是石婶的拐杖。石婶才一出门便看着宋语山被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抱在怀里,当即把傅沉当做了图谋不轨之徒,于是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拐杖朝他扔了过去,十几年拔苗插秧的手劲在情急之下被发挥到了极致,堪称稳准狠。好在傅沉眼疾手快,多年战场上练就出来的灵敏感知力令他在一瞬间察觉的危险,应付自如地躲过了来自石婶的攻击。否则温馨的相见恐怕要变成某种血腥的场景。傅沉面色不悦地将拐杖仍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石婶。第39章 团聚然而石婶毫不畏惧,她四平八稳地靠门一立,中气十足地喊道:“你是哪里来的小登徒子,敢打我们家闺女的主意,还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强行搂抱,真当我们村里的人是棒槌了还不快放开她”傅沉眉毛一挑,手上力气却更重了几分,似乎有挑衅之意。宋语山忙道:“误会了,石婶这位不是追杀我的那人,哎呀,傅沉,你先把我放开吧,你抓疼我了”傅沉闻言,当即明白过来这大概就是救了宋语山的性命又给他报信的那户人家 ,他一路上太着急,以至于有些风声鹤唳,见到一点不对劲的人便想剑拔弩张地与人对峙。于是他松开手臂,也不介意石婶方才所言,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原来是恩人,这几日叨扰了,万分感谢。”石婶有些糊涂,她走过去将宋语山拉过来,询问道:“这是你什么人”宋语山被问住了。像之前一样,说傅沉是扶远侯,自己的主子可哪里有主子一见到自己的医女便先抱上去的道理或者说傅沉是兄长可惜她已经和石婶说过自己的家人都不在身边了。思来想去,仍旧不知如何回答,磕磕巴巴地说道:“他他是我”“我是他夫君。”傅沉忽然说道。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说“今日阳光不错”一般自然 。宋语山猛地转头去看他,朝他询问般地挤了挤眼睛,却被“夫君”二字呛到,咳嗽一阵之后红了脸。“真的吗怎么没听语山说过”石婶仍旧狐疑。“她害羞罢了,”傅沉把拐杖捡起来,双手递给她,又道:“看到语山无恙我便放心了,多谢大娘的照顾,改日定当登门厚谢。”“别别,千万不用这么客气,”石婶见宋语山含羞带怯的模样,顿时疑虑消散,眉开眼笑道:“小伙子身手不错,幸好是躲开了,不然可真是哈哈,快进屋,先歇歇脚,对了,我闺女薇薇怎么没一道回来”傅沉道:“她在后面的马车上,我骑马来,稍微快些,估计再有半个时辰他们也该到了。”“那就好,来来,请进请进,”石婶推着门,将傅沉和宋语山迎进来,又对着门外的乡亲们说道:“没事啦大伙儿都回吧,是这丫头的相公,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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