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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分节阅读 23(1 / 1)

d要在他面前表现自己一下,于是酝酿了一下他小小的情绪,嘴巴一撇,“哇”地一声痛哭着冲向傅沉,抱住他的腿,说道:“爹我不想和娘亲分开了别让外公把娘亲带走好吗”这几句话,除了称呼之外,倒还真是真情流露阿昭真心实意地不愿宋语山离开。此时宋语山从沉默之中挣扎出来,暗叹一句关键时刻自己竟然还不如一个五岁的小孩,随即马上进入了角色,也扑了上去,把阿昭和傅沉的大腿囫囵搂在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我的孩子娘不会离开你的,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你的”沉默的傅沉和宋序对望着,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种惭愧和苦涩。宋序默不作声地表达着都怪自己没有教好女儿,竟然让她养成了这样胡闹的性子和可怕的演技。傅沉同样责怪着自己平时没能好好教导阿昭,回头一定要给他请个师傅专门教君子之道虽然这孩子才五岁,但是显然已经要走到歪路上去了。一张老脸无处安放的宋序冷着脸站起来,缓和了一下被这个“惊喜”引起的头晕,抓住不争气女儿的手臂,打算把她先拉开,但其实恨不得能立刻安排一出家法处置。但随即他的手就被傅沉给握住了,傅沉无奈又宠溺地看了看身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说道:“既然语山都承认了,宋先生,当年都是我的错,但我绝不是始乱终弃之人,如今语山想通了,愿意回到我身边来,还望您千万要成全一二”“怎么连你也”宋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现在怎么办,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又多了一个“你们嗨我管不了你,语山,你过来,我们父女单独聊聊。”宋语山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着他,却不动,固执得不行。宋序与那抱作一团的三个人对峙许久,终于妥协道:“我同意你留下了但是”宋语山的目光刷地一下便亮了,傅沉看在眼里,仿佛被那一瞬间的光芒照亮了,沉溺在那双眼睛里。“真的爹你没骗我吧阿昭,姐娘亲可以陪你了你高兴吗”最高兴的当然是她自己,以至于把宋序的“但是”打断了都浑然不觉,还把怀里的阿昭松开一些,去拨他有些乱的额前的碎发。宋序气坏了,那句“但是”也不想再说了,他鼻子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傅沉追了上去,他衣裳下摆还沾着几块水痕,不知是谁的鼻涕还是眼泪。“宋先生留步,”傅沉喊住他,说道:“这场闹剧,我不会说出去的,您放心,语山的名节不会出任何问题。”宋序缓缓吐出一口气,压下愤怒,他当然相信以傅沉的为人不会胡乱宣扬,但关键是自己女儿是个不知轻重的,便拱手道:“女儿大了,我这个当爹的管不了,以后只能劳烦侯爷多多费心。我此次南下,入秋便能回来,希望到时候她不要闯出什么祸来。”傅沉了然,道:“我有分寸,况且这实在荒唐,语山拉着阿昭做戏,我虽然依着她没有拆穿,心里却是有数的,不会就着这个幌子也入了戏去。”这一番话,便是对宋语山“名节”的双重保证了。宋序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心里仍旧怒火中烧,便摆手出了院子散心去了。屋内,宋语山见两人都走了,有惊无险地达到了目的,忍不住翘起嘴角,她在阿昭小而挺的鼻梁上一刮,说道:“今天多亏了你,等过两日,答应给你的一样不少。”阿昭一张小脸红彤彤的,说道:“没什么,能帮娘亲留下了,阿昭也很高兴。”宋语山满足地摸着他的头顶,摸了两把之后才反应过来阿昭方才好像仍旧是唤自己娘亲。她低头去看,阿昭正无辜而期待地回望着她。“阿昭,”宋语山温和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戏演完啦,称呼可以改回来啦”随后看着他恍然惊醒地点了点头。但冷静下来,宋语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进屋之前,她原本已经做好了迎接她爹的怒火的准备,也提前想清了如果他执意要打死自己可怎么办、要去打死傅沉可怎么办、甚至要打死阿昭可怎么办但是宋序盛怒之下却只是骂了自己几句,这让她不禁有一丝怀疑。她想了一会儿,并没有发觉哪里有破绽,毕竟关于生子之事,她没什么经验,只当是件普通而容易的事情,算算时间,正巧四年前有段时间宋序和婶娘都不在自己身边。凭空冒出一个阿昭,是说得过去的。“将军”阿昭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似乎还在为方才情急之下唤的一声爹爹而害羞,此时说话都没什么底气。傅沉见宋语山仍跪坐在地上,神游天外,微微不悦,随手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拉了起来,说道:“小神医今日唱的是哪一出”宋语山抬头,看见一双略带捉呷的眼睛。“哈哈,侯爷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宋语山回想方才的一幕,又瞥见他衣摆上的水痕,不禁尴尬地小声说道:“我也是为了能留下”“这么不想走,大可早点告诉我,”傅沉说道:“也好给本侯一些时间准备些聘礼,如今这般仓促,对你不大公平。”宋语山瞪着眼睛看着他说道:“侯爷方才也说了是唱戏干嘛又故意这么说捉弄我”傅沉没说话,看了一眼阿昭,对他说道:“阿昭,你先回去。”一旁好奇观望的阿昭忽然被叫了名字,只好应了一声,乖巧却有些遗憾地行礼退下了。待他走后,傅沉才说:“若只有你自己胡闹也便罢了,偏偏带上了我们家阿昭,他年纪小,不懂事,你说今日的事情会不会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一些阴影呢他会不会过了几年之后,小时候的记忆逐渐模糊,然后便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会、会吗”宋语山被他奇怪的逻辑问住了,关键是傅沉平时讲话一向简短,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且镇静又笃定,让人下意识地开始质疑自己。傅沉见她开始自责,十分满意,字正腔圆地又道:“当然会。不仅如此,你今日给他埋下了这样的种子,他难免日后对你会多几分依赖,你若哪天忽然就走了,恐怕他会加倍地难过,说不定还有执意去寻你,连我这侯爷能给他的大好前程都不要了”“是、是这样”傅沉分明是在胡说八道,五岁的阿昭聪明早慧,与八九岁的孩子差不多,幼时又经历丰富,明确知晓自己的父母是死在战场之上的,从未混淆过自己的身世,因此更显独立。但是傅沉的表情与语气又十分正经,带着浑然天成的领袖意味,令人下意识地便想跟着他的思路去走。好在宋语山没有被这两壶迷魂汤灌晕,她只是多花了一点时间,便从傅沉的思路之中挣脱开来,但随即便听他说道:“所以,你对着孩子说出了那样的话,便要有始有终,否则阿昭会觉得,这是世界上都是骗子”宋语山瞪着他,眉毛的尾端轻轻扬起,他若是再多说一个字恐怕就要忍不住冲上去揍人了。傅沉将视线转开,喉结翻动了一下,说道:“所以,不如你娘亲当到底,便跟了我吧。”宋语山双手猛然握紧,脸颊飞快地红了,她僵立着,心里两种感情复杂交错,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这个人是云廷啊,是四年前便许诺要娶她为妻的人,如今时过境迁,即便他失去了记忆,却还是再次对她生出了这样的心思,也算是另一种方式上的殊途同归了。她是欢喜的,心底深深埋藏着的期待终于在这一刻破土而出,长成了弱小但醒目的幼芽。但同时却又是悲伤的,他不是得娶幽云郡主吗。他语焉不详,什么叫“便跟了我”,是作妻还是作妾,抑或无名无分而看似相同的事情,这是第二次了。上一次,在傅沉房内,他调笑着说收自己当个妾室,无情的眼睛里能看到的只有挑逗和捉弄。而这一次宋语山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傅沉望向窗外,脸上没什么表情,察觉到她的视线才转回头来,眼神和上一次截然不同。收起了一位侯爷的玩世不恭和不正经,也收起了一位侯爷的跋扈和目中无人乍看起来,反倒有几分别样的沾着淡淡愁绪的情意。那一刻,他与四年前云廷青涩的目光重合,仿佛同时有两个人,踏过时间的回廊,与宋语山遥遥相望。第33章 表白“你”宋语山觉得喉咙有点堵,话尾带上了一点颤抖。“我说真的,”傅沉眼中的愁绪一闪而过,转眼便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说道:“趁着岳父还没走,三媒六聘由我来张罗。只需你点个头,从此这扶远侯府的大夫人便是你了。且我喜静,尤其讨厌自己家里女子太多吵闹,所以此后也不会纳旁人进门。唯独一个问题是你的夫君我,蛊毒未解,恐怕仍有性命之忧,以后还要仰仗小神医的医术。”大夫人这怎么行宋语山退后了一步,惊慌道:“侯爷不要再拿我开心了。我的出身如何能”“你不愿”傅沉打断了她,目光灼灼地盯在她的脸上,似乎带着温度,令宋语山的体温飞速地上升。“不,不是不愿意”宋语山道:“只是不行不可能”傅沉笑了,勾着嘴角说道:“既然愿意,就没什么不可能。在我这儿,没有不可能。”势在必得的模样,令她一时失语,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看着他的笑容,不由得也想跟着一同笑起来。要相信吗可以相信他吗宋语山胸膛之中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剧烈的节奏令她感到几分窒息,眼前出现了一道模糊的光圈。光圈正中央的傅沉,缓缓地低下头来,撩起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印上灼热的一吻。随后又靠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去洗把脸,哭得像只猫儿似的。”宋语山只觉得耳边仿佛有烟花炸开,漫天火树银花。过了半晌,才发觉这屋子里已经空空荡荡,只剩她一个人,站得双脚发酸。她想不通,怎么偏偏在最后来了个转折,这场假戏竟成了真做呢况且,傅沉若是早有这个心思,为何不能早点说出来,也免得她找来阿昭配合,还平白惹父亲生气。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没有阿昭,父亲不论以任何方式听到自己和傅沉的事情,都会生气的吧她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额角,那里依旧滚烫,仿佛被烧过一般。宋语山发出几声小动物般的声音,一头扎进了柔软的枕头之中。整整一个晚上,她的脸颊都红得如同滴血,翻来覆去,却怎么也无法安心入睡。连数羊都不敢了。几乎睁眼到天亮。但是宋序并没有给这位女婿三媒六聘的机会,他气了一晚,感慨到大半夜,终于认同了女大不中留的道理,第二天便在一阵喷嚏声中动身南下了。临行前,他给宋语山留下了一些书和药品,都是外面买不到的好东西。在侯府的这段时间,他不再阻止女儿学习医术,反而尽所能地去提点和帮助。每个人的命运轨迹都是不同的,宋语山的前十七年,被他悉心保护着,尽可能地去控制变数,但她如今还是阴差阳错走出了蒙蒙山,走进了危险诡谲的京城。后面的日子,便只能依靠她自己了。至于傅沉宋序闭上眼睛,但愿自己没有看错人。而就在宋序启程离开的第二日,傅沉的头痛再一次卷土重来。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刻意躲开宋语山,而是把她留在了自己房里,每次从针扎一般的剧痛之中缓和一二,便抬起头来看她一眼,仿佛能从这一眼之中看到无穷无尽的力量。宋序其实已经将压制头痛的针灸方法教给了宋语山,但是这种法子到底只是一种粗暴的镇压,今日压下去了,说不定明日便会变本加厉。终究治标不治本不说,还会对身体产生别的害处。宋语山和傅沉两相商议,还是决定暂且放任,毕竟最近没有人来找麻烦。但是当头痛终于褪去,傅沉陷入沉睡的当天,便出事了。传话回来的桃湘。她原本上街采买,却莫名其妙地被拖进了巷子里,桃湘惊慌失措,但绑架他的黑衣人却只是往她的怀里塞了捡东西,便放她走了。是一块染血的衣角。和一张纸条,上面笔迹潦草地写着:“用宋语山来换。”由于傅侯爷处于沉睡之中,桃湘慌乱之下,直接将东西交给了宋语山。她看着那片衣角,一眼便认出这是父亲离开那天穿的衣裳。宋语山马上意识到,父亲怕是又落到了他们手里。“是谁给你的”她紧紧抓着最后一丝希望,固执地询问着。桃湘哭着说道:“我不知道,我吓坏了,连那人的长相都没有看清,他给了我这个转眼就走了”宋语山闭上,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衣角上的血液已经凝固,硬邦邦的,但是能在边缘看到分明的层次,说明第一层血液干涸之后,又浸透了第二层第三层宋语山不敢再想下去,这样恐怖的出血量,父亲他还会活着吗。双手渐渐地脱力,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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