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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分节阅读 20(1 / 1)

d郡主指婚呐,但侯爷不愿意,皇帝拿他没有办法,便时常派这些人来,巴望着哪天侯爷烦了,也便接受了”宋语山之前已经听傅沉亲口说过此事,但当时她赌气,没有追问傅沉为何不愿意成亲,此时反倒好奇起来,便问罗战:“侯爷是不想成亲,还是不想和幽云郡主成亲”罗战想都没想,完全把宋语山当成了自己平时侃大山时候的好兄弟,毫无保留地说道:“是不想成亲。当然不是幽云郡主的问题,她这么年轻貌美,又有才学,还是郡主的身份,谁不想娶她侯爷他不过是有些难言之隐,等侯爷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哪有不想成亲的道理”他一语中的,令宋语山一下子便明白了为何自己当时见到幽云郡主时,会对她凭空升起敌意,这不是没来由的。宋语山没有发觉,当时在她的潜意识里,便已经隐隐有种预感,傅沉若是有一天会成婚的话,门当户对的大约就是这么一位有美貌、有才学、有地位的高高在上的郡主。他们是一类人,而自己,却是外来者,门第摆在那里,自己终究无法像幽云郡主那般,一出生便能和傅沉平等地站在一起。傅沉的“难言之隐”,大约指的便是中毒的事情了,如今确定了不是中毒而是蛊,按照罗战的说法,等他去除蛊毒,便会去娶幽云了吗宋语山越想便越是笃定,她甚至回想起了刚来侯府时傅沉举止轻浮地要收她作妾的事情,是啊,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恐怕也就只能在这样的位置上,屈辱地存在着了。委屈一层接一层地涌上心头,宋语山眼角有些湿润,担心被罗战看出马脚,于是说道:“我知道了,我只是来和侯爷辞行”“你要走了”一个低沉清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傅沉今日穿了一件黧色衣裳,整个人显得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爹在催我了”宋语山一到了他面前,先前的委屈仿佛发酵了一般翻了好几倍,却又强忍着不想露出分毫,即使知道自己该走,心里却仍期望着他能像之前一样,说着“太子危险”,然后光明正大地将自己留下。但是傅沉没有。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道:“也好,以宋神医的身手,定然能保护得了你,先前是我多虑了。”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借口,宋序能夜闯侯府,又行走江湖多年,区区一个太子,根本不再是问题。宋语山咬唇,说道:“若是我和爹找到去除蛊虫的法子了,会传信给你,或是亲自过来”“好。”傅沉淡淡地说道。“我婶娘那边,还请侯爷多费心”“好。”傅沉点头。宋语山张了张口,却再没什么可说的了,她只得挥了挥手,忍着心里巨大的失落,说道:“侯爷忙着,就别送了。”话音才落,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傅沉一只手微微抬起,像是要拉住她,却最终没有使出力气,任由她走出了院子。走吧,毕竟她不该属于这里,这偌大的侯府,布满诡谲莫测的阴谋,连他自己都如同一支摇摇欲坠的浮萍,又哪里能给她一个安身立命的所在呢。罗战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他甚至没想过宋语山竟是来辞行的,毕竟这姑娘来的时候还是欢欢喜喜的模样,与平时别无二致,怎么几句话的功夫,便要走了侯爷不是还欠了她许多银子吗也都不要了“罗战,”傅沉背对着他,低声说道:“送送她们,至少看着他们安全离开京城,你亲自去。”一句话说完,傅沉忽然弯下腰去,手抵着额头,罗战一慌,忙去扶他。傅沉大口呼吸了几下之后,哑着嗓子问道:“今天是何历日了”罗战急得眉头紧蹙,道:“四月十六了,侯爷是又发病了吗”算一算日子,距离上一次,确实将近一个月了。然而傅沉问完这句话之后,铺天盖地的疼痛反而消退了,若不是他现在背部洇湿、头皮发麻,他甚至怀疑方才那一下是自己的错觉。他攀着罗战的手臂慢慢地起身,额头上的冷汗滴落在地上,他想起两天前宋序施针,莫非是那次改变了一些什么但该来的总还是会来,只要那蛊虫在他身体里一日,他就别想摆脱这样的疼痛。“没事了,你去吧。”罗战仍不放心,跟着傅沉进了房里,看着他过了一刻钟,头痛确实没有再次发作的迹象,这才忐忑地去寻宋语山。第28章 危局宋语山回到洛湘苑,沉默地收拾好了东西,便坐在桌旁发呆。宋序见了,反而没有再催促,喝起茶来,等着她说话。过了片刻,宋语山差不多已有了打算,她问道:“爹,你给侯爷看诊的时候,除了蛊毒之外,可还看出了点别的人人都说侯爷失去了记忆,他自己也这样说,我原本是很怀疑的,但是自从我来到侯府,这么长的时间了,他从未表现出一丝一毫记得我的样子所以他,是真的失忆了”宋序心中轻叹一声傻语山,连他一个只在侯府中住了三天的人都看得出来,傅沉待她是不同的。这种不同是表面上对你多好,而是不经意间的眼神留意,和细节之处的温柔照拂,傅沉冷厉的躯壳之下,藏着的是一颗柔软的真心。可是宋语山太过于纠结过去了,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找出傅沉假装失忆的证据上,钻了牛角尖的后果便是,对其他显而易见的东西视而不见。她还不知道。也幸好她不知道。宋序虽然平日里淡泊随性,但是一旦涉及到了女儿,却总是如同天底下所有父母一般,不求她大富大贵,只希望一生安稳快乐。而这最基础的底线,傅侯爷给不了。不说他随时可能死于非命的身体,即便他无疾无虑,但身处侯门贵族,向来是要三妻四妾,且其他妻妾,定然也是地位尊崇,他不忍心女儿去受这样的屈辱。所以,趁着她困在牛角尖里出不来,趁着她未知晓傅沉的深情,趁着她亦没发觉自己的心意,带她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记不记得又有什么要紧语山啊,你要知道,无论出于什么缘由,既然他不愿意承认,那么,时间也好,人也好,物也好,就都是没有意义的。”宋序缓慢而冷静地说道。这算得上是暗示了,这样的暗示到了宋语山心中,与她长久以来的执念合二为一,她忽然清醒过来,是啊,两个人一同经历的事情,如今只剩下一个人铭记在心,看似少了一半,实则已然全部失去了效力,再也算不得“真实”了。宋序继续说道:“向来人心最为难测,记忆这个东西,丢没丢,只有记忆的主人才知道。别人,哪怕是我,也诊不出来。所以,你想继续留下吗”宋语山摇了摇头,她留在侯府的两个目的,其一证明傅沉未失忆,其二帮他解毒,如今这两件事她都做不到。傅沉不曾挽留她,她也赖了太久了,该走了。“走吧,爹。”两人出了侯府,宋语山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扶远侯的牌匾,思量着不知还有没有再次回到这里的机会。纵使是不舍的,但世事如此。她和傅沉,四年前,相隔着两个国家的战火,四年后,相隔着一堵侯府的围墙,终究不是同路人。短暂地失落之后,宋语山晃了晃头,把那丝丝缕缕切不断的牵挂抛之脑后,抱着小灵儿,转身跟着宋序离开了。但是两人还未离开京城,甚至才走到城门处,便瞧见城门口沸沸扬扬地围了许多人,义愤填膺地不知在吵些什么。他们走过去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今日京城大牢丢了重要的逃犯,城防营倾巢而出全城围捕,因此城门也全都提前关闭。进不来出不去,将京城围城了一只铁笼。宋序二人无法出城,便想着找一处客栈住下,谁知才走出没多远,便有一队身着铠甲的侍卫朝着他们猛冲了过来。宋语山此前曾听傅沉提起过,城防营的侍卫们皆着白色铠甲,当时傅沉还拿此事吓她,说那白色铠甲上其实全都沾上过血迹,尤其凑近了闻,一股血腥气。但是这队侍卫,却着黑甲,显然不是城防营。或许是朝廷又派出了什么别的侍卫吧。宋语山这样想着,并未放在心上,和宋序一同靠边站着,为他们让出路来。谁知这些人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到了他们面前却忽然换了个方向,竟将两人围在了中央。宋语山紧张地向着宋序靠拢,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是看着为首的那位黑甲侍卫有几分眼熟,好似在哪里看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却见那人彬彬有礼地说道:“您就是宋神医吧久仰大名,我家主子有请,不知方不方便”宋语山一听这个声音,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她想起来了,这人就是前些时日在宫里遇到太子时,他身边的那位随从此人今日换了身装扮,故而宋语山没有及时认出来,但却把他的声音记得清清楚楚,毕竟当时在路上她想办法逃跑时便是此人接二连三地威胁自己。她看了看这人身后黑压压的侍卫,这些人定然不是城防营,八成是太子府上的家将,这是借此机会公然来寻她的麻烦来了或许,那“逃脱的犯人”也是无中生有的。为了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竟然布这么大的一个局,至于吗但此时不是推测太子用意的时候,宋语山向父亲身边靠了靠,低声说道:“爹,这些人是来找麻烦的,咱们快想办法脱身吧”宋序垂目看了她一眼,点了下头,镇定自若地对那人说道:“真是不巧,在下并非你找的那个人,你认错人了。”说罢便硬气地向前走去。最前方的侍卫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向着宋序聚拢过去。宋序有些动怒,说道:“怎么即便是官家,就能没有理由胡乱抓人了吗国法在何处”那黑甲随从见宋序不好说话,反而卸下了恭敬的模样,换上了不可一世的痞气,与他家主子如出一辙,说道:“今日,我等奉命捉拿出逃的犯人”说着装模作样地拿出一副画像来,对着宋序比照了两下,忽然道:“就是此人给我拿下”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傀儡们拔出刀剑一拥而上,宋序一边护着宋语山一边与他们缠斗,不至于吃亏,却也逃脱不得。宋语山看着闪着寒光的刀剑心惊肉跳,偏偏这条巷子人不多,被这群黑甲侍卫包围之后,更是如同清场了一般,连逃都没有个遮掩。更不妙地是,从巷口又来了另一队黑甲,手上拿着,一过来便摆开了架势,朝着宋序二人射击,却避开要害,只瞄着腰腹和大腿。宋序一剑挡开一支射向宋语山的,紧接着自己躲闪不及,腿上中了一箭。他闷声不吭,咬牙一把拔出了箭,却感到伤口处一阵发麻。当即骂道:“有麻药语山你快走 ,回侯府”宋语山看着父亲流血的伤口焦急不已,拿了手帕按压在血洞上止血。面前又是黑压压的一片黑甲,根本无从逃脱,一时间竟陷入了困局之中。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等着被抓走她看见那个黑甲随从势在必得的目光,心里生出几分冷冰冰的寒意。小灵儿全身的毛发都炸开着,呲着牙齿低声呜叫着,方才宋序打斗时,它还趁乱咬了几口黑甲士兵的小腿,但此时宋序难以行动,只剩它一只狐狸,显得势单力薄。这时侍卫们的后方忽然一阵骚动,好几个人接连被掀翻,宋语山和黑甲随从同时朝那边看去,见罗战矫健地踹翻了一个人,伸长了脖子寻找宋语山,他紧蹙着眉头,嘴巴里还叼着半个糯米角黍。罗战心虚得不行,方才一路跟到城门口,人特别多,还碰见一个不知受了什么委屈,哭哭啼啼地卖角黍的小姑娘,他看着心疼,鬼使神差地买了几个,还打算一会儿出了城门,也给宋语山父女送几个垫肚子。谁知他才刚逗了那小姑娘两句,再一回头,宋语山已经没有影了。他在人群里跳了半天,又爬到了高处,最后才发现了踪迹,一跟过来,就看见两人被太子的家将团团围住。于是想也没想直接单枪匹马冲了进来。宋语山方一见他,眼前一亮,但再一细看,发现只有罗战一个人,也不知是该骂他还是该感动。那黑甲随从也发觉了这一点,他朝手下说道:“不要慌把这三个人一同抓回去,一个都别剩下”此时宋序已经失去了意识,好在这箭头只涂了麻药,却没有毒。宋语山自知是逃不掉了,她看着尚且还在外围的罗战,拼劲全力对他喊道:“罗战你听我说他们人太多了,你快回去让侯爷想办法”罗战犹豫了一刹那,嘴里叼着的角黍被人给打掉了,他愣了一下,随即睁大了眼睛,眼含怒气,一拳把碰掉他角黍的黑甲侍卫打趴在了地上。随后才看了一眼宋语山,也瞧见了倒在一旁的宋序,咬咬牙,几下甩掉身边的人,飞上屋檐,走前对宋语山说道:“等着马上就去救你”领头的黑甲随从见罗战逃了有些不安,随即派出几人去追,仍旧剩下的许多人围着宋语山二人。宋语山不安地吞了下口水,正要捡起自己的“老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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