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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分节阅读 6(1 / 1)

d一定累坏了”宋语山蹲下,把它放在膝上打量,小灵儿四只小爪子上全是泥土和灰尘,抱着份量也轻了不少,看来是吃了很多苦。宋语山十分心疼,她想起桌上还剩下一些点心,便捡了几块柔软的给小灵儿,又在旁边倒了些水。见小灵儿狼吞虎咽地一边吃还一边不忘摇尾巴,她耐心地轻抚着它的背部,说道:“狐狸就该有狐狸的样子,怎么像只狗一样的喜欢摇尾巴”小灵儿头也没抬,尖嘴巴里面装满了食物。当日宋语山在树下被罗战他们捉走时,小灵儿就在旁边,还试图冲上来撕咬他们,但是它实在是太小了,比二黄还要小上一圈,实在没有什么战斗力。宋语山担心他们伤到小灵儿,于是吹了声口哨赶它离开。没想到它竟然一路循着气味,找到了侯府来,还机敏地没有让任何人发现。除了二黄。不过好在二黄对它没什么敌意。趁着小灵儿吃东西,宋语山又到窗前去看了一眼,二黄仍在原处,只是趴在了地上,眼神依旧警惕地盯着屋内。“阿嚏”宋语山摸了摸鼻子,想必是风寒未愈,方才出去折腾了一趟,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她伸手将窗户关上。“小灵儿乖,明天我就带你回蒙蒙山”第8章第二日,宋语山再次背上她的小包袱,准备堂堂正正地从正门出去。小灵儿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府中的人瞧见它都十分稀奇,但是由于之前罗管家对大家的告诫,于是众人都强忍着好奇,没人敢上来摸一把小灵儿,也没人敢和宋语山讲话。一人一狐狸走到了侯府门口,宋语山回头望了最后一眼,正要投身到自由的空气之中,忽然大门从外面打开,风尘仆仆的傅沉走进来,差点被宋语山撞了个满怀。宋语山连忙后退两步,想起那玉佩来,忽然心虚。但她还未开口,便发现乖巧跟在身后的小灵儿猛地窜上傅沉的身体,四只小爪子一顿乱蹬,几下就爬上了傅沉的肩膀,并且还妄图更进一步爬上他的头顶。但是转眼就被无情地扯了下来,傅沉像是拎一只鸡仔一般地将小灵儿拎在手里,冲着宋语山一挑眉,似是问道:“你的”宋语山有些懵了,她看着被傅沉拎在手上的小灵儿仍旧挣扎着不计前嫌地朝他扑,忽然鼻子一酸,眼眶有些红了。小灵儿怕生,从不亲近人,就连父亲和婶娘都没抱过小灵儿,但是它当年却对云廷有天然的好感,晚上云廷入睡时,它总是喜欢蜷缩在他的头顶上。而那时的小灵儿才出生不久,个头还很小,比手掌大不了多少。也不知道云廷哪里吸引了它,宋语山还曾经揪着小灵儿的小爪子,责备它见色忘义,瞧着云廷好看便整日赖在他身上,连主人都不认了。宋语山红着眼睛看着他,颤声说道:“你果然就是云廷”傅沉被宋语山牢牢地盯着,竟有些抵抗不住想要躲闪。他看了一眼手里的动物,揪着它的后颈,小灵儿果然不再乱动,四只小爪子乖顺地垂落。宋语山看它有些可怜,想过去抱它下来,却被傅沉躲开了。“就算我是你过去认得的那个人,又如何呢”傅沉面色如霜,没有半分感情的视线透过小灵儿打在宋语山的身上,说道:“世人皆知我性情大变,就算我顶着你认得的那张脸,也再也不是你认得的那个人了。本侯同你毫无交情,若是哪天惹怒了我,我也绝不会待你与旁人有任何不同。”宋语山听后心生委屈,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发烧,脸颊通红,她不由说道:“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什么侯爷,既然我知道了你就是云廷,我绝不会放着你不管。”傅沉冷笑:“是吗你想如何管”“自然是”宋语山身形有些摇晃,眼前忽然漆黑一片,她发觉周围的声音忽然变得悠长,最后浓缩成一阵嗡鸣,其他的声音全都听不见了。傅沉见她摇晃了一下,眼神一散似乎站立不稳,下意识地松开小灵儿,上前一步及时地把宋语山抱了下来,触碰了一下她的额头,问府里的下人:“祛风寒的药,昨晚她没喝”洛湘苑的丫鬟忙道:“回侯爷,宋姑娘睡了一天一夜,不曾”傅沉眉头一皱,宋语山分明跑出来过,竟没人知道“所以昨天一天都没有用饭”“没没有”“今早呢”“也不曾”傅沉将宋语山打横抱起,道:“罗战,请大夫。洛湘苑的下人,罚一月俸禄。”宋语山只是太久没吃东西,再加上风寒身子有些发虚,方才急火攻心这才晕了一下,但她很快便醒了。醒后发现自己正倚靠在傅沉的肩上,傅沉的胸膛正如罗战所说,结实而温暖,像是藏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她微微睁开一道小缝,从缝隙里窥见了刀削一般锋利的侧脸。宋语山未敢再向上看,像是生怕被傅沉发现了一般,双眼合上。心跳的有些快,随着他的脚步一下一下地越跳越快。这个人就是云廷啊。消失了四年,又重新被命运带到身边的云廷。她想起罗战曾说过,傅沉对十岁之后的事情都没有什么记忆了。可是她分明记得父亲曾说过,“一个人经历过的事情是记载在灵魂之上的,而灵魂又可从眼中得以窥探,因此患上失忆之症的人,忘记的东西越多,眼中茫然之色越甚。”然而傅沉眼神清明,没有半分犹豫茫然,进府以来,每次看着他的双眼,都能感到一阵强大的压迫感,这不该是一个失忆之人能有的眼睛。也许傅沉是装的为了某些不能言说的原因那么这个原因又会是什么呢。正想到此处,身体忽然接触到柔软的床铺,但是仍能感受到傅沉的视线,看来他并没有离开。“侯爷,”罗战的声音:“宋姑娘方才是被您吓着了吧。”“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有没有真的把她如何。”傅沉的声音显然底气不足。“这几句话就已经很吓人了,侯爷对府里人都没这么凶过。”罗战说道,显然已经忘记了前天晚上傅沉是如何凶他的。“不一样,”傅沉道:“她是外面的人,我不想让她搅合进来,所以就要用对待外面的人的方式去对她。”宋语山听到此处,手指绷紧,感觉自己接触到了一些关键的东西。谁知那两人却又不再继续说话了,过了许久,傅沉道:“我还有事要办,你看着她吧,晚些时候再来找我。”宋语山失望地松开了手指。又过了一会儿,她都快要睡着了,又听罗战轻叹一声,道:“宋姑娘是不是醒着侯爷已经走了。”宋语山心里一惊,猜到大约在刚才的某一瞬间被傅沉给看出来了。当下也不再装睡,它睁开眼睛,但晕眩还在持续,想了想,说道:“罗管家,能帮我个忙吗”“姑娘请说。”“先帮我拿一下纸墨吧。”宋语山在纸上画了一会儿,颇为认真,罗战凑近了去看,发现这是一副画儿,一个小人和一颗心,只是这画技只怕是垂髫小儿的水平。宋语山画好之后看了一遍,自己却非常满意,她以前出去玩的时候总会给婶娘留下一张这样的画,表示自己去去就回。她将画纸吹干,折起,然后又褪下了腕间的手镯,手镯是宋序亲自做的,用了不知什么植物的枝干,不值钱,却是一件能证明身份的好东西。将二者一并递给罗战,说道:“麻烦罗管家派人将这两物送去蒙蒙山上,给我的婶娘,跟她报一声平安,再请她帮忙,我想她应该知道联系我父亲的方法。”罗战接下,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后眼睛发亮,说道:“宋姑娘愿意请宋神医来来为我们侯爷”他过于激动,以至于有些磕磕巴巴,最后竟然直接长拜:“罗战谢过姑娘以后以后愿为姑娘当牛做马”宋语山忙将他扶起,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大礼,感觉有些别扭,又说道:“都是为了侯爷,你不必这样。”“姑娘,先吃些东西吧,大夫马上就到府上了。”桃湘端着一碟米粥走了进来,宋语山正发烧,没有什么胃口,示意她放在一旁,但是桃湘打定主意要让宋语山吃下去,还跪在床边打算喂她。被罚了俸禄之后,几个丫鬟再也不敢心生怠慢了。宋语山只好无奈接过,尝了一口,觉得寡淡无味,于是把勺子拿起,直接端着碗大口喝下。桃湘这才退下。吃下粥之后,身子暖暖的又开始犯困,小灵儿在床边轻轻舔舐着她的手心。宋语山瞥了一眼罗战,见他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神情犹豫,像是憋着什么话要说,令人看着难受。“你想说什么趁着我现在烧的脑子糊涂尽管问,我不会跟你计较。”罗战嘿嘿笑了几下,凑近了一些,小声说道:“哈哈,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姑娘,当年和我们侯爷嗯云廷对吧发生了何事我看得出,姑娘特别期望侯爷能想起来呢。”尤其是在确认傅沉就是云廷之后,更是直接帮忙勋章宋序,这是之前侯爷都没有的待遇。宋语山看着他的表情觉得非常眼熟,再一细想,这不就是平时婶娘同她讲山下村子里谁家娶了媳妇谁家丢了母鸡时候的表情么。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也会有这样的神色,她一时有些头痛,不愿多想,又不能向罗战询问傅沉的失忆是真是假,于是脱口说道;“他欠我银子,欠了很多,得让他先恢复记忆他才会还我。”罗战一愣,脱口问道:“欠多少”宋语山惆怅地望着屋顶,悠悠说道:“很多。”然后痛心疾首地闭上了眼睛。罗战则是越想越觉得后怕,怪不得近来总感到自己在侯爷面前愈发失宠,原来是因为自己大老远的把侯爷的债主给请上门来了。换谁谁不生气呢。罗战不禁泪流满面。好在大夫及时到来,阻止了罗战继续脑补下去。而这位大夫好似也并非常人,一看到宋语山便双眼放光,像是要直接把人生吞了一般。“宋姑娘久仰久仰幸会幸会”这位郎中身上穿着一身常服,头上戴着四方帽子,粗糙的手上布满了采药时刮伤的痕迹。他进屋之后对宋语山长揖一礼,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病榻上的宋语山惊出了一身冷汗,抱着被子向里面团了团,颤颤巍巍地问道:“你认识我”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傅沉:我居然要给请来看病的大夫请大夫看病第9章郎中挺直腰背摇了摇头,见宋语山更加疑惑,于是坦言道:“虽不认得姑娘,但是在下知道令堂。”“哦,原来是父亲的朋友。”谁知那郎中听后竟隐隐浮现诡异的笑意,又道:“非也,非也,令堂并不认得在下。只是行医之人大多以令堂为典范,多有景仰,但宋大侠一向云游四方,一直没有机缘相见,如今能见见姑娘,也是令人高兴之事。”原本傅侯府上的人去寻他诊病时,他直接便拒绝了,就像以往一样。这京城里的大夫都不愿与侯府又什么瓜葛,能推自然会推掉。侯府的小厮见实在请不来大夫,这才私下告诉他,此去并非是为侯爷看病,而是为宋神医的女儿。郎中一听,顿时换了态度,宋神医的女儿,那不就是宋小神医,他平时就常常看宋序的医书,一直想要结识此人,请教医术,若是此次能认识他的女儿,也不失为一份机缘。当下也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提了医箱便跟着家丁来到了侯府。宋语山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忽然咳嗽起来,憋红了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对罗战说道:“罗管家,我忽然觉得好多了,你看,我本就是大夫,你如今另外找别的大夫来为我看病,这不是拆我的台吗你说是不是”郎中却道:“姑娘断然不可有这种想法,向来医者难自医,我懂,我懂。还请姑娘躺好,容在下把脉。”罗战也道:“宋姑娘还是安心躺着吧,让这位郎中瞧一眼也好给侯爷一个交代不是”宋语山默默不语。好在郎中一旦开始诊病却还是恢复了正经的样子,号脉之后开了个方子,叮嘱病人多多休息发汗。最后不忘询问能否见一见病人的父亲。然而病人无奈地表示,她自己尚且都见不到神出鬼没的宋序。郎中听后叹息着离开了。待他出门,估计着走远了,宋语山问罗战:“你家侯爷以前不会是这个给看的病吧没病都可能被逼出病来了。”罗战摇头道:“将军是为了我南晋才落下病的,圣上极为重视,派了太医院的太医亲自诊治,没有旁人插手。”“幸好,幸好。”宋语山道,又叮嘱他:“那两样东西务必尽快送去给我婶娘。”罗战道:“放心吧,为了能早日寻到宋神医,我定会派人日夜兼程,宋姑娘就安心等消息吧。”宋语山这才睡下,只是心头仍旧像是压了几块大石头,一会儿担忧婶娘,一会儿又为父亲的行踪焦急,一会儿想着傅沉皱起眉头,另一边还有一个云廷,两人站在她面前,那俊秀的眉眼分明如出一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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