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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 分节阅读 41(1 / 1)

d怪不得她容颜大变,美了这么多。我还以为真是北梁有宫廷秘药,能助人脱胎换骨现在想来,说不定那时候她就被玉鬼缠上了”这次,惠嫔难得不想和她打对台,附和道:“正是,那宝贵人乍一看没怎么变,细看,处处都在变化。人力怎能及此也许她藏起来的那镯子就是玉鬼的藏身之处”女人在对待共同敌人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团结,简直可以超乎一切想象。画美人也说:“听说她出生就克死了自己母亲,后来北梁也亡了,真是个丧门星难怪玉鬼要扭着她,两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凑在一起,绝配。”越说越觉得,那冤鬼仿佛就是从季宝儿那儿生出来的。人多了,胆子就大。她们每个人在宫里都是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角儿,换作平时,谁都不敢正大光明的搞事情。但聚着就有了极大的勇气,几人各自回宫用了午膳,趁还没到午睡的时候,结伴来了披花宫。徐碧琛站在窗边,提着颈长腹圆的花浇给白菊浇水。“芳熏百草,色胜群芳,主子将这瑶台玉凤照顾得真好。”彤云在旁边候着,见白菊盎然,欣喜夸道。浇完水,她把花浇往桌上一放,摊手道:“别夸别夸,我就是随便浇浇,长得好都是它自己的功劳。”说罢,她摸了摸那伸展的菊瓣,宠爱地说:“菊顽强,你可比墨点乖多了,真给本宫争气。”没错,这盆仙气十足的瑶台玉凤被取名为菊顽强,理由是徐碧琛觉得它能在自己手下存活,而且活得这么好,是个值得炫耀的奇迹。“娘娘,僖嫔她们来了。”桃月敲了敲门,见徐碧琛抬眸,走到她身边,附耳说道。徐碧琛笑意盈盈,拍拍手说:“鱼儿上钩了,走。”转身出去,径直到了会客的正殿。莲步跨进门,一脸诧异:“各位姐妹来访,怎么也不和本宫说声,我这儿一点准备都没有,招待不周了。”僖嫔她们起身,朝她行礼。“妾身们不敢叨扰娘娘休息,只是所遇之事实在过于严重,也不知如何处理,只能来寻您帮助了。”走到首座坐下,琛妃顺了顺胸口,平缓呼吸。听她们这样慎重,徐碧琛表情也逐渐沉凝,不复方才的轻松。“什么事这样严重”惠嫔敛眉垂目,朗声道:“妾身们怀疑宫中有人私藏玉饰,助玉鬼作恶”“谁”徐碧琛厉声疾语。盯着她,惠嫔一字一句地说:“清暑殿,宝贵人。”大家都清楚,琛妃和清暑殿那二位关系密切,经常一同玩乐。但在众目睽睽之下,量琛妃也不敢偏袒季宝儿果然,琛妃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还是表示一定会彻查到底,不姑息为虎作伥的人。僖嫔笑着说:“此事宜快不宜慢,不若趁着大家都在,一起去问问宝贵人也免得冤枉了她,惹姐妹生分。”徐碧琛勉强地笑了笑,说:“僖嫔说得有理。”她侧头,对彤云小声说了两句话,彤云便绕到内室,过了会儿捧着个匣子走出来。“那娘娘,咱们现在就走”“可以。”琛妃起来,和她们一起前往清暑殿。她们是在柳嫔那里找到季宝儿的,两人正对坐着下棋。柳嫔吃了一惊,道:“今个儿是什么特殊日子吗,怎么你们都到清暑殿来了。”徐碧琛安抚她说:“姐姐别慌,我们来,是有事想问宝贵人。”她转向季宝儿,问道:“僖嫔她们说你藏了玉饰,是否属实”“妾的玉饰都已销毁,绝没有私留任何东西”宝贵人极力否认道。却听僖嫔尖着嗓子说:“你撒谎”她把沈贵人扯出来,顶了顶她的胳膊。“说。”沈贵人瑟瑟发抖,闭着眼,一股脑全交代了。徐碧琛看向门口的荷如,温和地说:“荷如,沈贵人说的属实吗”荷如哪儿见过这阵仗,她只恨自己经不起水意的诱导,三言两语把主子给出卖了。噗通一声跪下,颤抖着声音说:“奴奴婢不知道。”她虽不喜自己这个落魄主子,但还算清醒,奴仆与主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宝贵人被盖上包庇玉鬼的帽子,她也不会有果子吃。“你坦白说,那日有没有拿宝贵人的玉镯去销毁”女子的眼睛好像藏着某种不知名的魔力,荷如看着她的眼,半句谎话都不敢说。她讷讷道:“没没有。”琛妃继续问:“你知道之后宝贵人如何处理镯子的吗”“不清楚。”周围陷入一片死寂。柳嫔看了看面庞惨白的宝贵人,出声解围,道:“哎,我还道是什么事儿。宝贵人是有个镯子,那是她父亲留下的遗物,想来应该是舍不得,所以没拿出来吧”季宝儿语气僵硬地说:“是的”徐碧琛舒了口气,说:“本宫就说,宝贵人怎么会和玉鬼扯上关系。”她笑了笑,冲僖嫔她们摆手,“你们想多了,没这么严重。”她让彤云把匣子打开,柔柔一笑。“宝儿姐姐,我知道亲人的遗物很难割舍,可现在情况特殊,为了大家的安危,咱们有时不得不先把个人的得失放在一边。本宫这里准备了个镯子,虽不能替代你父亲所赠玉镯,也算聊表心意,能让你有些安慰。”匣子里静静躺着一枚银镯,金丝镂边,镶着圈细碎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季宝儿退无可退,面如白纸。她抿住唇,艰难地吐出一个好字。不知自己是怎样的表情,季宝儿麻木地吩咐宫女去她床头把镯子拿来。眼看着琛妃接过玉镯,她纤长白皙的手指微屈,将镯子扣在掌心。徐碧琛缓缓举高玉镯,忽的,松开手。那镯子在空中转了个圈儿,直直坠下。季宝儿心口一痛,血腥气涌到喉咙。她死死抵住牙根,不许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咣玉石与地面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支离破碎。宝贵人头一阵眩晕,她手扶着凳子,害怕自己在众人眼前倒下。琛妃走到她面前,神态嫣然,甜美中夹杂几分喜悦。“宝儿姐姐勿要忧伤过度,日子总会好起来的。高僧说皇后姐姐是土撞了金煞,需求个八字纯阳五行属火的贵人近身庇佑。”季宝儿感到一丝不妙。又听她说:“本宫翻阅了生辰八字册,发现姐姐你恰好就有这样的八字,真是太巧了”少女笑起来,眼如新月。“皇上为了表彰姐姐的功劳,已经下诏晋你为嫔,那诏书应该也快到了。恭喜你呀,宝嫔。”让她去伺候皇后宝贵人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作者有话要说:端午安康大家爱吃什么粽子鸭,我喜欢甜的,比如豆沙粽,紫米粽所以我肥,哈哈哈哈第50章 消愁太平府知府与商勾结、鱼肉百姓、欺男霸女,触犯燕律八恶,受枭首之刑。其亲戚眷属,五代以内,无论关系远近,皆处流刑,北上流三千里,至边塞荒芜处,永不得回京。顺着冯颖这个瓜藤,一把拉出了无数个沾着泥土的瓜。打开来看,里面全是黑的、臭的,令人作呕。和冯颖沆瀣一气犯下滔天罪行的,除了那恶名远扬的大地主贺员外,竟还囊括了城里数个以商业发家,转而购置田产的商人。而京官从上至下被他收买的足足有一二十人,其中官拜二品的副丞相路海鸣也因庇护他作恶被夺官严惩。对待这些人,景珏采取了一视同仁的做法,无论轻重,全部抄家、流放。唯独贺员外,他所犯的罪刑简直罄竹难书,判他流刑,恐怕民众都会不服气。所以他和冯颖一起受死刑。景珏继位以来,废除了很多残暴的刑法,宽以待民。逢丰收佳节还会大赦轻罪之人。像这次这样大规模的施以酷刑,前所未有。满朝上下再次看到了年轻帝王实行改革的决心和手段。在此战中大获全胜的皇帝却并不开心。他举杯对月,怅然长叹,饮了一杯又一杯酒。徐碧琛吃了口月饼,觉得这馅又甜又香,一点儿不腻,于是露出了幸福的表情。景珏又喝了口酒。酒水将他两道唇瓣染得晶莹,在月光下亮晶晶的。他斜眼,偷偷瞥她。吃得真香“中秋都过了,还吃月饼。”徐碧琛怪异地看他一眼,以为他是没酒喝了刻意找茬,便放下月饼,极其善解人意地给他斟了杯酒。景珏郁结:“朕在借酒消愁,你怎么不劝我”还那么积极给他倒酒一点都不心疼他“劝您做什么”她说,“把不开心憋在心里更容易出事,您还能喝喝小酒解解愁,说明还没有到无可挽救的地步,挺好啊。”说得还真有道理景珏无法反驳,闷声道:“朕这样太软弱了。”明知改革会遇到阻力,可当他真的直面惨淡现实,发现这个国家由里到外腐败成这样,还是忍不住失落。扪心自问,他登大宝后,没偷过一天懒,也极尽所能为百姓考虑。平生唯一做过的任性事就是选择了爱情,不顾后宫。可他如今也不过堪堪二十七岁,不到而立之年,却已经负重前行许久。他以为自己能让大燕繁荣昌盛,能洗涤罪恶,改换新篇。但现实往往是露骨又残酷的,直接给了他重重一巴掌,把他的太平梦打醒。天子脚下朝廷重臣竟一个二个都被腐化成这样景珏痛心疾首,不敢相信背后为冯颖撑腰的会是路海鸣。他曾任太子少傅,亲自教导过年少的太子。两人有深厚的师生情谊。景珏对路老尊敬有加,多年来未落过半句重话,可就是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臣,背地里参与了不知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难道世事如此,当真改不了见他垂头丧气,眼神黯淡,像条被雨淋湿的小狗,徐碧琛把他手拉过来,在他掌心重重地拍了几下。啪、啪、啪景珏被她的动作搞得懵了神。“你你在做什么”瞧,惊讶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少女理直气壮地说:“打皇上手板呀。”“你可知,朕上一次被打手心是什么时候”她打皇帝她竟然敢打皇帝徐碧琛虚着眼打了个呵欠。“妾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哪儿能知道这种陈年往事”憋屈的皇帝大人只能很没面子的自问自答:“那是朕八岁时的事了。”换言之,朕已经快二十年没被人打过,你居然敢打我徐碧琛嘴巴微张,长长地啊了声。“你不乖,妾身不能打你吗”她说得无辜,仿佛完全不晓得眼前男人的身份有多尊贵一般。“朕哪里不乖。”他委屈死了好吗。“你妄自菲薄,意识不到自己有多厉害。”眼睛睁得圆溜溜,腮帮子鼓起,声音带着火气。唔他很厉害吗景珏脸悄悄咪咪红了红,道:“知道朕厉害了吧以后不准打我。”哪有小娘子打自己相公的她顺着他话往下说,不吝啬赞美之词。“珏哥哥本来就厉害,床下厉害,床上也厉害呜呜呜。”景珏捂住她嘴巴,骂道,“少说荤话,污言秽语。”徐碧琛嘻嘻地笑,说:“那妾身生辰不是快了吗。”说到这里,景珏把她抱起来,道:“小姑娘满十五,当真不要寿宴”他本来想为她好好操办一番,没想到徐碧琛直接给拒绝了。她急忙摇头,非常贤惠地说:“您刚刚才揪出了一批贪腐官员,妾身立刻大操大办,影响太不好了。”听起来很体贴,然而景珏拧拧她腰间软肉,似笑非笑道:“你是为朕着想,还是偷懒不想花功夫”徐碧琛心虚地说:“又不冲突”办寿宴实在是太累了,上次办太后的宴席已经给她整出了阴影,能逃就逃。反正从小到大生辰过了不少,翻来覆去就那几个流程,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躺在床上看看书。“那你想要什么礼物,朕提前去准备。”她娇嗔道:“您怎么是这样的人别人送礼物都是想方设法瞒着,要给个惊喜,您倒好,直接问我了。”景珏委屈:“朕送的你不喜欢怎么办”“”她噎住,半天,缓缓道,“说得不错。”他挑眉,指责她:“你不应该说只要珏哥哥送的我都喜欢吗”徐碧琛笑得前仰后合,锤他胸口。“妾哪有这么矫揉造作,您学得半分不像”“朕觉得学得很像啊,尤其是你叫珏哥哥的时候,那叫一个娇柔婉转”说着,他捏着嗓子又学着她叫了声。“君子慎言”您可闭嘴吧。景珏拿起酒杯,痞痞一笑:“朕今晚是酒鬼,不是君子。”这男人脸皮越来越厚了。徐碧琛从他身上跳下来,冲他做了个鬼脸。道:“既然您这么想送我礼物,那妾了就不客气了。”“说,要什么。”这点豪气他还是有的她把小嘴一翘,不怀好意地说:“生日都要吃寿面,不如珏哥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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