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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 分节阅读 18(1 / 1)

d自从去年中秋晚宴一别,妾身许久未见您了,今个儿再见,觉着您荣光焕发,竟比之前还要年轻,真叫琛儿羡慕。”太后笑得合不拢嘴,直说:“我说这屋里怎么一股甜味呢,原来是从你这儿发出来的。小嘴甜得哟,难怪阿筝疼你,哀家要是有这么个乖孙女,定然也是要好好爱护的。”阿筝是徐家祖母的闺名,她和太后曾一起念女学,也算有同窗之谊。听到太后夸奖,徐碧琛有点羞涩。她脸颊微红,道:“琛儿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您在佛光寺潜心修行一年,连模样也越发像菩萨了。”太后最爱听的就是别人称赞她对佛祖的诚意,徐碧琛说的那些话简直夸到了她的心坎里。故而,看向少女的眼神更加温和。皇后附和道:“琛妃说得对,母后您啊,是越活越年轻了。谁能看出已是快知天命的年纪”“你们一个个把哀家捧得这么高,是想臊死哀家吗”太后打趣道。“哪有,媳妇们都是真心的,半点不假。”皇后正说着话,宫女进来通报说,贤妃到了。贤妃迎面走来,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妾身来晚了,请太后、皇后恕罪。”毕竟是多年陪着自己念佛的人,太后与贤妃感情深厚。见着她,不由得感到安心。她嗔怪道:“阿娴,怎的来这么晚”话里行间的熟稔,比之皇后,更加明显。贤妃说:“这不是给您拿东西去了吗”“你又找着什么宝贝了”太后好奇地问到。贤妃兜着圈子,神秘一笑。“浣溪。”她唤了声,宫女便捧着一副卷轴上前。拉住一端,卷轴缓缓落下。太后惊喜万分:“是傅朝生临摹的金刚经你从哪里寻来的”“妾还不知道您吗除了与佛相关的事,您没哪样上心的。”“还是阿娴最了解哀家,晚青,快把它挂在堂上,哀家要日夜观之瞻仰傅先生的墨迹”晚青姑姑把它接过来,差太监悬挂在壁上。太后着迷地盯着那副墨宝看了半天,皇后等人都没出声,怕惊扰了太后的兴致。稍晚一些的时候,宫中其他嫔妃陆陆续续都来了。因着太后刚回宫,这次会面不限品级,几乎所有人都聚集于长乐宫。柳嫔是和她宫里的沈贵人、宝贵人一起来的。她们三人来得晚,只剩下了最角落的几个位置。但这正合柳嫔心意,她本就不爱出风头,能躲过众人的视线是最好的。后宫不得干政,女人们相聚,能聊的话题不多。众人先是询问了太后在佛寺的生活,极力恭维一番,称赞她宅心仁厚,虔诚向佛,佛祖定会庇佑国运昌隆。平时在皇后宫里,大家还可以随便聊聊坊间趣事,诸如哪个大人又宠妾灭妻了,谁家又生孩子了,谁的闺女貌美如花可在太后面前,谁敢聊这些呢大家只能不停地吹捧恭维。太后开始还经得住,听多了,实在腻味得很,颠来倒去就是那些夸赞的话。徐碧琛敏锐察觉到太后不悦的情绪,当即笑着提出:“大家夸得太后都不好意思了,姐们们把好话都给说尽,下次可该怎么夸咱们不如趁着这个难得大团圆的日子,玩儿个游戏吧。”徐家这孩子,是个懂事的。太后欣慰地看她一眼,笑道:“琛妃说得不错,你们可有什么主意,都提出来。”棋婕妤提议道:“院子里牡丹开得正盛,花不醉人人自醉,虽然咱们没有酒,但玩儿玩儿飞花令总是可以的。姐妹们意下如何”人这么多,其他游戏一时也想不起,于是大家纷纷表示赞同。太后说:“那便玩儿飞花令吧。”她转头对身后的晚青说,“去,把哀家那柄玉如意拿出来。”“胜出者,哀家就把这柄如意赠给她。”四座皆惊。龙纹玉如意共两柄,一柄在景珏手中,一柄在太后手里。太后如今要把玉如意送出来大家彼此看了看对方,都有点摸不清太后的心思。不过既然太后发话了,这飞花令必然是要进行的。皇后首先开口,说:“那就由本宫起头吧,春日花团锦簇,不如就以花字为题,如何”“甚好,贞儿开头吧。”太后应允。虞贞不假思索,破口而出:“花谢花飞花满天。”贤妃接道:“桃花潭水深千尺。”“雪肤花貌参差是。”徐碧琛紧接着说。皇后开头,选了七言诗,后面的人只能跟着选七言。贤妃在第二个字接了花字,徐碧琛的花出现在第三个字,之后几个人又分别在第四、五、六、七字处接花。一个轮子已经排完,转眼,到了柳嫔这儿。她又该从第一个字开始接花了。才女就是才女,根本不用多想,随口便说:“花钿委地无人收。”她过了,轮到她身边的季宝儿。宝贵人从容不迫,淡淡道:“乱花渐欲迷人眼。”沈贵人又说:“云鬓花颜金步摇。”轮了几轮,总算有人开始捉襟见肘,逐渐接不上话。最后只剩下贤妃和柳嫔还有余力。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锋极快。柳嫔虽然不愿意出风头,无奈太后这事儿做得太不地道,玉如意在皇帝手里,她自己捏着另一柄无所谓,可把它送给其他嫔妃是个什么意思这不是在打皇后脸吗。看来,皇后无所出,已经渐渐让太后不能容忍了。柳嫔是皇后的人,无论她愿不愿意,都必须守住玉如意,不让它落到贤妃手里。这次,不得不战啊。贤妃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交战的节奏缓慢下来。最后,柳嫔如愿获胜。太后笑笑,让晚青把玉如意交给柳嫔。“絮儿果然渊博,哀家长见识了。这柄玉如意你且收好,日后要更加勤勉,争取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虞贞表情僵了僵,勉强勾唇,道:“妹妹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收下。”柳嫔接过玉如意,低眉顺眼道:“嫔妾侥幸而已,谢太后赏赐。”贤妃冁然而笑,道:“本宫年纪渐长以后记性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各位妹妹可要吸取我的教训,平时多吃点核桃。”她语气轻松,并没有介意刚刚的比赛。气氛重新变得融洽,大家都有说有笑,很是热闹。除了徐碧琛。她面上欢笑不断,心里的疑团却越生越大。视线悄悄投向柳嫔方向。不太对劲。季宝儿有点奇怪。徐碧琛一边和太后说话,一边回想上次见面时,宝贵人的模样。她再三回忆,仍然觉得有异样。这种疑惑一直持续到她回宫。刚踏入披花宫,徐碧琛扬声道:“彤云,速请乔太医来,本宫有要事相问。”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忽然得知我想去的单位要开始招聘了妈妈咪啊,火速做了个简历做不太来,有姐妹提点建议吗对了,祝天下母亲快乐今天我给妈妈做了午饭,虽然有点难吃,hh第24章 画师三年前,荆州爆发一场大瘟疫,波及周边数十个地区。一位杏林高手横空出世,他师从医仙谷,悬壶济世,一剂汤药救人无数。原本二皇子的疫病他也是能治的,可惜当太后晓得有这号人物的时候,二皇子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用了。二哥之死给了太后很大打击,为了让母亲安心,景珏将乔辞留在宫里,名义上挂着太医的称号,实际却并不限制他出入皇宫。这位神医游走江湖的时日居多,最近难得住在宫里。徐碧琛请他,无非是因为他出身武林,比起其他大夫更见多识广。乔辞到了。三十岁上下,虽然多年游迹江湖,身上却没什么莽气,反倒十分文弱,像个白面书生。他拱手说:“乔辞见过娘娘。”皇恩浩荡,允许他不用屈膝下跪,也不用自称微臣。琛妃赶紧虚扶一把,道:“乔神医无须多礼,您请坐。”每个时代都会涌现出一些名扬青史的英雄人物,乔辞绝对算其中之一。他妙手回春,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不知拯救了多少性命。此人有大功德在身,徐碧琛自觉受不起他一拜。对待这种圣人,她由衷敬佩。“不知娘娘有何不适”乔辞从医多年,职业病挺严重,见人的第一眼就开始悄悄打量,望闻问切的前两环都无声无息地进行完了。他看了半天,这位娘娘气色红润,不像有病的样子呀。徐碧琛含笑说:“我哪里都好,没什么不舒服。今日找您来,是有些问题想问,我寻思着,应该也只有您这样博学多识的大夫才能回答了。”乔辞也不谦让,直接说:“请问。”他行走江湖多年,见过的疑难杂症数不胜数,若论见识,的确没几人敌得过他。此时自谦反倒显得虚伪,不若坦荡承认。徐碧琛眼露几分欣赏,道:“借助药力,可否在短时间内让一个女子脱胎换骨”乔辞心中顿时明了,原来是求美颜方子。此事有不少贵妇曾问过他,药方早已烂熟于心,张口便说:“薏仁、杏仁、蒲公英、黄连磨粉,可令皮肤白皙。除此之外,玉竹、杏仁、白芷、茯苓也可达到焕发容颜的功效。用白蒺藜敷面,久而久之,便能祛疤柔肌”“这些都要长期服用才有效果,对吗”他点点头,说:“调养容颜一事需要滴水穿石之功,断然急不来的”先前总有人向他讨要迅速见效的方子,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一副药下去,第二天就容光焕发那不是药,是仙丹。徐碧琛故作羞赧之色:“最近休息得不好,脸色有些差,再等几天就是太后寿辰了,我想以最好的状态去赴宴,您说的那些方法都太漫长了,只怕等不及”她抬起眸子,夹杂丝丝祈求,“您可有其他办法,扎针什么的都行,只要能让我在几天内皮肤变得更好。”乔辞沉吟一会儿,缓声道:“若是您能忍针灸之痛,倒是有个法子。”她惊喜地说:“如果真的有效,我定会感念神医恩德。”见她这么开心,乔辞于心不忍,却觉得还是要把话说清楚,“娘娘也不要过于兴奋,通过针灸,的确能在短时间内帮您排毒,但应该达不到您想的那种效果。”“啊”她失望地拉长声音。“也就是说,我还是不能在两三天内恢复皮肤最娇嫩的样子了。”“娘娘雪肤花貌,操心这些未免太早了。”乔辞诚恳地说。徐碧琛叹气,说:“神医不懂,女为悦己者容,再好的样貌都不会满意的。我看观簪记里明明提到,有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因误饮山泉而杂质尽褪,一夜之间便成了个天仙模样,还以为是真的呢。”乔辞忍笑,道:“娘娘平日里还是少看些神怪故事,这些事儿非人力所能及,除非神仙在世,要不然怎么能把石头变宝玉”她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说:“让您看笑话了,我总是说些不切实际的昏话。”“那麻烦神医为我开副方子,就按您刚刚说的,什么茯苓”“好。”乔辞动作也快,找宫女拿了纸笔,立刻把药方写了出来。“谢谢神医,劳您跑这一趟,听我胡言乱语。”徐碧琛感激地说。乔辞觉着这个娘娘很是特别,待他一个草野出身的平民这么有礼,这在贵族中是很难见到的。寻常,就算他们有求与他,多半也端着架子,对他并非真心实意的敬重。但在这个琛妃娘娘身上,他看不到任何傲慢。如果没记错,她应该是寄安侯府的嫡姑娘吧这身份,在贵女中也算不俗了。竟还能如此娇憨纯真,难怪乎能得到圣宠。乔辞笑容真切了些,说:“大夫给病人问诊,是天经地义的事。娘娘何须道谢之后还要去太后宫里给她把把脉,乔某就先走了。”他往后退一步,如来时那般拱手告辞。“娘娘勿送。”语气豪迈,武林中人的风流气质显露无疑。徐碧琛当真不送,立在原地,目送乔太医离开。“彤云。”她言笑晏晏,道,“宫里是不是新来了个洋画师本宫还没瞧过他的本事。说来也许久没和絮姐姐见面了,我们去找她吧。”彤云看了眼桌上的方子,问说:“那这药”“回来再煎,不急。”安德烈刚从海外来,对大燕的文化还不是很了解。身上的衣服还保持着原样,没有入乡随俗换上袍子。他金发碧眼,头发很短,微卷,站在宫女旁如鹤立鸡群,要多显眼有多显眼。“东方瓷娃娃,你比维纳斯还美丽。”他盯着徐碧琛发呆,刚开口就是一堆奇奇怪怪的词汇。柳嫔惊讶于他流畅的官话,问到:“你会说我们这儿的话吗”安德烈大咧咧地笑,说:“你们的话很难,我学了好久。”徐碧琛拽着柳嫔的衣袖撒娇,道:“絮姐姐,琛儿听其他人说,这位安画师能把人画得栩栩如生,他把颜色上上去,跟真人站在眼前没什么两样。要不,你陪琛儿一起,让他画画”柳嫔掩嘴轻笑,推辞道:“我今日未上妆,画出来不好看。”安德烈插嘴说:“不怕,我可以帮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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