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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 分节阅读 14(1 / 1)

d全是女眷,下起狠手来也没什么顾忌。桃月上前钳住女子,将她双手向后锁住,伸手就要扯开她的腰带。“放开我放开我啊”琴芝惊惶大叫,拼命挣扎想要脱离束缚,可桃月也是浣衣局下过苦力的人,力气本就比寻常宫女大。她微微用力,捏得琴芝惨叫不已。徐碧琛无奈,望向身侧的宫女。“彤云,大喊大叫惊扰主子,该当何罪”彤云没任何感情地说:“打三十大板,丢去刷马桶。”行刑的人要是狠心打,十板子就能把一个弱女子打晕过去,更何况是三十大板。恐怕打完,人也就没了,哪还有命去刷什么马桶。就算好运活了下来,让女子去处理那些腌臜物,也是极大的羞辱,还不如被当场打死。琴芝眼泪婆娑,跪在地上,好不凄惨。“主子奴婢做错什么了您告诉奴婢,奴婢一定改。”她哀声喊着,一脸戚容。徐碧琛怜悯道:“桃月,你下手轻着点儿,难道不知琴芝身上有伤吗”桃月认错,说:“奴婢晓得了。”琴芝眼中燃起一点光亮,好像马上就能得救一样。琛妃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温声细语:“好琴芝,你一向忠心,听说你受伤了,本宫很担心,你快掀开袖子让本宫瞧瞧,我也好替你作主,把欺负你的人千刀万剐。”琴芝喏喏道:“谢娘娘好意妾妾没有事。”她唉了声,道:“看来是本宫平时做得不够好,近身丫鬟都不信任我会帮她报仇。”徐碧琛托起她的下巴,向她凑近几分,一双翦水秋瞳尽是温柔色彩,“琴芝莫非是怕本宫应付不了贼人你不用担心,本宫好歹也是一宫主位,实在不行,本宫替你面圣向皇上告状,他念在你忠心为主的份上,定会帮你严惩贼人的。”女子已然泪水满面,发丝凌乱,不复柔美。“奴婢奴婢”她不知要说些什么,只能张着嘴喃喃低语。徐碧琛宽心地笑了笑,道:“既然琴芝不便说出真相,就让本宫做个多管闲事的人吧。”她瞥了眼桃月,说,“桃月,你替她把袖子掀起来,让本宫可以好好地把它看仔细。”桃月遵命,牵住袖口往上一扯,露出女子半边雪臂。上面青紫痕迹像蛇一样扭曲,蔓延至手臂上侧。多处针孔密密麻麻地布在手上,触目惊心。徐碧琛倒吸一口凉气,心痛至极:“是谁谁敢这样狠心对你,你是本宫身边的大宫女,折磨你便是置本宫的颜面于不顾。你且说说,本宫定为你把那人揪出来,抽皮拔筋,让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知为何,琴芝瑟瑟发抖,说不出话,只是一味低啜。“没有人欺负奴婢”她声音渐弱。“哦难道这些伤口会自己突然长出来”徐碧琛歪头作不解状,“本宫知识浅薄,对这等奇事却是没有听过的,琴芝你可是病了但本宫也并不晓得世上还有这样的怪病,前些日子还活蹦乱跳,一夜之间就遍体鳞伤了。看来是大病,需要本宫为你找寻天下名医,一探病因吗”琴芝忍不住痛哭:“娘娘,奴婢错了,您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吧。”她肯定知道了,她全部都知道了徐碧琛为她擦拭眼泪,疼惜地说:“你瞧你,浑身是伤,还哭什么呢哭多伤身子,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才能继续伺候本宫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下。琴芝颤着声音说:“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这等背主之事,娘娘待奴婢这么好,奴婢却忘恩负义,真是万死难辞其咎”琛妃说:“本宫待你好吗我还道自己有许多不周到之处,既然你觉得本宫宽厚,就说说我对你哪里好吧。”琴芝抹了眼泪,重重磕了几个响头,直到额头一片淤青。“娘娘不摆主子架子,对奴婢们一视同仁。也不像其他宫的主子,稍不顺心就打骂奴才出气。您您还给奴婢请太医,给奴婢银子置办衣物。娘娘大恩,奴婢没齿难忘”“呀,你还记着本宫给你请太医的事儿,本宫都有些忘了,那日我为何帮你请大夫,你帮本宫回忆回忆。”琴芝道:“那天奴婢自己没站稳,踩滑摔倒,娘娘疼惜奴婢,就找了太医来给奴婢治病。”徐碧琛摇头:“不,你看,你记性还是没本宫好。那日分明是本宫看你不顺眼,故意把你推倒。后来假惺惺请了个大夫,却是走了个过场,连你屋门都没进,就把他打发走了。”她红着眼睛,声音哭哑:“不不是奴婢自己摔倒的,娘娘为了让太医尽心诊治,还塞了钱财给他,您对奴婢千好万好,如何说得尽”“那外头怎么都在传本宫恶意折磨你,把你推倒在泥地里不说,还把私怨发泄在你身上,打你,扎你”“奴婢不知道啊。”琴芝一口咬死,死不承认。徐碧琛叹口气,让桃月把她扶起来。“本宫蛇蝎心肠,自己听了都害怕。只道世间竟有如此毒妇,装模作样讨圣上欢喜,背地里折磨弱女子,实在是羞愧不已。”她轻轻道,“从今日起,你就离开披花宫吧。这里有白银百两,算作本宫欺负你的赔偿。拿着这笔钱,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别再回来。”琴芝花容失色,又噗通跪下,朝她爬去,抱住她的腿:“奴婢生是披花宫的人,死是披花宫的鬼,哪儿也不去,请让奴婢继续伺候主子吧。”她的泪水把徐碧琛裤子沾湿。琛妃摸了摸她的头,道:“清风有意难留你,明月无心自照人。你还是去想去的地方吧,本宫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说罢,眼神陡然凌厉,严声道:“来人,把琴芝带出去,不准让她踏进披花宫一步。”琴芝被人拖走,她尖叫道:“娘娘,没有经过皇后批准,您不能随意驱赶宫人”徐碧琛笑意盈盈,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说:“本宫明日就去说。皇后姐姐该不会为了这等小事拂本宫面子吧”她心如死灰,被人往外拖去。彤云打来水,帮徐碧琛把手洗净,边洗边道:“这样吃里扒外的歪货,娘娘还给她钱财做什么”按她说,就该把她腿打断,丢到宫外头。徐碧琛但笑不语。她小口抿了茶,悠悠地说:“你怎知我给的是甜头还是毒药”在宫里头,有什么东西不重要,关键是守不守得住。为了争那笔银子,其他宫人会如何对她“那,咱们这样放虎归山岂不是便宜了她”琴芝这个死丫头,娘娘待她不薄,她却在外面散播谣言,刻意抹黑主子,真是该死“把她关在眼皮子底下,固然可以少个隐患。但,若不把她放出去,咱们怎么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呢”茶水沾在唇边,她伸舌舔了舔,道,“你瞧着,她被其他宫人欺负得没办法活的时候,自然就会倦鸟归林,去寻她真正的主子了。”顺藤摸瓜,才是她的目的。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总要看个真切才行。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她不主动欺负任何人,也不会任由别人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彤云担忧地说:“此事纯粹是无中生有,了解您的人不会当真。可皇上那边会不会”主子在皇上面前一直是天真少女的形象,突然传出这种流言,恐会影响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徐碧琛笑她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心难测,咱们有时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明白,又怎么能苛求别人完全理解。”他会怎么想她,她无法推想,也无法控制。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要是他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也没必要对他怀有什么希望了。作者有话要说:新晋要结束了单机生活tat第19章 折磨贤妃托人从宫外的西施斋买了胭脂。她用指腹沾了些,往脸上涂去,嘴里哼着曲儿。“办妥了吗”浣溪为她挽起发髻,点头道:“娘娘放心,已经将话放出去了。现在宫里应该都在传。”“谨慎些。”贤妃这人最是爱惜羽毛,多年来一直顾着自己贤淑的名声,只敢在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奴婢吩咐别宫棋子去联络的,就算被查明,也怀疑不到咱们菩提宫头上来。”她跟在贤妃身边多年,该见的都见过了,对这些手段了然于心,很是熟练。“确定安全”她再次问道。浣溪笑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娘娘平日里养着她,从没动用她办过事,就这么一回,谁能想到您身上”贤妃终于安心了,她神色放松不少,说:“她徐碧琛不是要恃宠生娇吗本宫倒要看看,这样一个毒妇,皇上还爱不爱。”本就是个打发时间的玩物,小小年纪却心如蛇蝎,她才不信皇上还会被她迷惑。“再过些日子,琛妃知道了宫里的传言,肯定会对琴芝下手的,您看”宫女虽然心知琴芝贱命一条,但还是忍不住透露出几分同情。兔死狐悲,大家在宫中生存,谁又容易呢都是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罢了。贤妃挂着她那副菩萨般的笑脸,道:“她敢吗宫里现在都是她虐待丫鬟的言论,她不仅不会惩治琴芝,还会对她好上加好,以此平息舆论。”做主子的掌握生杀大权,别说打骂奴才,就是把他们打死,那也是天经地义的。然而这终究与情理违背,此招,不过是想坏了徐碧琛的名声,让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只要皇上有一分芥蒂,就算是她们赢了。深宫里的女人,若是惹皇帝生厌,日后该是怎样的光景就算她容貌娇美,家世显赫,还是逃不过冷宫终老的宿命。“呵”贤妃冷冷一笑,想起琛妃那日得意的表情,心中愤恨交加,恨不得立刻把她抽筋扒皮。想要把徐碧琛从皇上心里一点点抹去,是万万急不得的。再等些时日吧,她不急。大概是平日里烧香拜佛过于虔诚,这次连上天都想帮她。第二天传来消息,说琛妃竟然把琴芝连人带包袱一起丢出了披花宫。一传十,十传百,大家乐此不疲地描绘当时的情境,越传越夸张。有的说琴芝哭得脸颊浮肿,被太监抬着扔到了门外。有的说琴芝浑身是血,伤痕累累,当场就要断气了。还有的,说琴芝被扒了个精光,裸给丢出了门。手上、身上全是烫过的痕迹,惨不忍睹。贤妃乐死了。她哪儿能想到徐碧琛这么蠢上次交锋,还道她是个沉得住气的狠辣角色。没料到这次直接做了如此蠢事,搅得全宫上下都知道她心肠毒。女子讲究纯善妇德,她这样善妒,手段这样残忍,皇上还会喜欢她做梦吧哪有男人放着温柔体贴的女子不爱,去爱这种泼辣毒妇的。贤妃到底是名久经沙场的老将,深知不可把情绪都摆在明面上,所以哪怕她已经乐不可支,面儿上还是不动声色。这个时候,谁先对此事反应强烈,谁就会被纳入狩猎的范围,成为任人宰割的猎物。琴芝跪在披花宫门口许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娘娘,奴婢错了”“主子原谅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宫门口静悄悄的,除了她的哭声,没半点儿其他动静。“琴芝有眼无珠,一时迷了眼才会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求娘娘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饶了奴婢这次吧。”琴芝嗓子早就哭哑了,说话都说得费劲,但还是坚持不懈地喊着,边喊边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我说琴芝姑娘,你就走吧。”守门的小太监看不过去,催着她离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青白,用手捂着胸口,可怜地说:“小贵子,你帮我同娘娘求求情,放我进去吧,我真的知错了。”小贵子平时和她关系不错,见她这么落魄,心里也是多有不忍。“唉你说你何必呢,娘娘待你如此好,将来说不定赏你当个女官,哪样不比当别人的走狗舒心你唉。”又是一声长叹。他挥挥手,让她走:“你走吧,主子不仅没怪罪你,还给了你赏赐,也算圆了这段主仆情。趁脸皮还没完全撕破,你自己离开,成全个体面。”琴芝却是打定主意死赖着,她觉得只要自己不肯走,主子迟早会心软。岂料彤云风风火火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粗使丫头,一人端着盆水。“还没走”她眼神凌厉,如刀般扫过来。琴芝啜泣:“彤云姐姐”彤云露出恶心的表情,淡淡道:“担不起你一声姐姐,你快走吧,好聚好散,主子也不会说你的不是。”“您最是宽厚,可否帮我劝劝主子,让我啊”琴芝发出一声尖叫。原来彤云一声令下,那两个宫女当即把水泼了出去,毫不留情。水也跟长了眼似的,准确无误地浇在门口那女子身上,淋得她衣衫浸湿,全身滴水。“最后说一次,从哪儿来,滚哪儿去。披花宫不欢迎你。”彤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真冷啊琴芝牙齿打着颤,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拎起被她丢在一旁的包袱,扶着宫墙,缓慢地离去。前几日,为了嫁祸琛妃,她把自己折磨得浑身是伤,早就伤了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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