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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盈香 分节阅读 183(1 / 1)

d的人是何身份也不用猜了。李珝脸色铁青,这萧昭也太狂妄了些。“让开”鲁王不退反进,最后的理智荡然无存。萧昭的亲兵当然阻拦,可鲁王是谁,向来就是个不吃亏的,何况何贵妃死后他一下子失去依仗,新结盟的王太后又靠不住,林林总总加在一起,他肚子里早憋了一股子火。“本王说让开,你们没听到么”鲁王身上已经被雨水打透,形容有些狼狈,但一双眼睛微红带怒,出来传信的姚黄吓了一跳,连忙跑了回去。萧昭的亲兵在犹豫间,鲁王已经带人冲了过去:“滚开”亭子确实不大,瘸了一条腿的萧昭坐在柔软的垫子上,一双妙目穿过雨幕不知在想什么。她向来是个爱打猎的,如今因为腿伤行动不便却时不时的要上山几回。姚黄小跑回来,但她的速度有限,她话还没说完,鲁王就已经走到了亭子。萧昭怒道:“滚”鲁王近来脾气是不好,而萧昭的脾气是从来就没好过。“呵,原来是表姑啊”鲁王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啧,表姑腿都废了,就该好好在府里才是,免得出门再断了另外一条腿”“你放肆”“呵,放肆怕是你自己都没搞清楚身份,区区公主之女竟敢和堂堂亲王抢地盘,到底是谁放肆。”鲁王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或者说这些话在他心里憋了许久了。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但若是遇到萧昭也是要回避一二的,谁叫昌寿大长公主太厉害,而萧昭又太嚣张。他憋了许久,如今可不想再忍再憋了。两个都是霸道惯了的人,结果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大长公主府的护卫训练有素,但鲁王带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何况萧昭行动不便,而鲁王又是亲自动手。别人想拉都要掂量掂量。结果就是萧昭的另外一条腿被打断了,而鲁王的手臂和大腿内侧都挂了彩。雨渐渐停了,但一场闹剧带来的结果却延绵了数月,才算是尘埃落定。李琋看着京城来的消息,不自觉的舒出一口气。律斗有些看不懂了:“殿下,萧昭和鲁王打这一架,虽然两方都没落下好,但对我们不利吧”这种局面,王爷怎么还松一口气的样子李琋日渐棱角的脸上泄露出一丝笑意:“霍晟的身份已经不是秘密,王恩恕在名义上已经输了,可她还有鲁王;如今昌寿被激怒,自然也会拉拢个皇子亲王,如此,赵王就该加上她暗中调遣的军队,这才算是旗鼓相当。”原来是这样律斗眼睛放光:“那我们是不是”李琋摇头:“时机未到。”转而又问:“上回你走之前支支吾吾的,要说什么”律斗往后一缩,竟然有几分害羞:“殿下,属下想求一门婚事。”李琋的神态更放松了:“怎么,殷长史瞧上了哪家的姑娘可是需要本王亲自去说和。”律斗连忙点头:“要的要的,当然要的”“是白芷”律斗脸一红:“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王爷的法眼。”“呵。”白芷前头跟着来了,后来不知为何又被送了回去,这等小事原本李琋也不会亲自过问,但沈秋檀特意让来送信的律斗带上白芷回去,这就值得深思了。“你毕竟是官身,而她只是个奴婢,你是预备娶还是纳”第三百八十一章 暴动“当然是娶。”律斗长得并不魁梧,反而还有些瘦,年纪轻轻卖相却十分老成,以至于说这话的时候,明明语气平淡却又让人觉得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李琋点点头:“等我先与王妃通个气儿。”律斗连忙点头:“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白芷是娘娘的丫头,当然要娘娘点头才是。沈秋檀当然同意啊当初派白芷回去安的就是这个心思,没想到事情真的成了,沈秋檀弯起了眼睛,看来这几个月府里发生了不少事情。白芷跟着她快十年,感情非同寻常,但律斗是李琋的臂膀,身份比白芷又高出太多了。沈秋檀摸着白芷的身契,若是只将白芷一家放还出去,怕是还不足以匹配。李琋见妻子踌躇不前,提议道:“不如请大舅舅再收个义女。”“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沈秋檀转头:“会不会太抬举了,你当真愿意”她不是没想过找人提一提白芷的身份,但舅舅一家远在京城,她去的信如今还没有回复,没想到李琋却一眼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周家比起陈家自然又是更上一层,但与沈秋檀而言毕竟隔着一层,不好轻易开口,但李琋既然提起,她若是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李琋笑道:“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律斗。”如果白芷成了大舅舅的义女,那与自己也算是沾亲带故了,与律斗而言,提了白芷的身份就等于提了律斗。这个道理沈秋檀当然懂,当下应好。夫妻两个都是行动派,沈秋檀写信将这边的事情告诉了外祖母,同样捎回去的还有白芷父母的身契。过了几日,白芷羞羞答答的来谢恩,仍有些诚惶诚恐如在梦中:“姑娘,奴婢当真可以么”她是喜欢殷长史,却从不敢想嫁给他。沈秋檀正在算账,眼看要入秋了,春天种下去的粮食快要应该丰收了,而其他的瓜果菜蔬早早的就供应了一个夏天,她现在要盘一盘秋收该准备的东西以及如何过冬。这半年多,陆陆续续来这块土地上的人数已经过万了,沈秋檀不知不觉就混了个“后勤部长”,此刻不得不继续多操心。如今见白芷欢喜又惶恐,她搁了笔笑道:“难道你不想嫁给殷长史”白芷摇头,又点头:“想的,当然想。”若是最开始的白芷肯定不会这么直接,但红豆就是个直接的,而沈秋檀更喜欢直接的人。果然,见她点头承认,沈秋檀神色更见满意:“你自小跟着我,最穷的时候还悄悄的绣了帕子托人带出去卖了,好给厨房的婆子些小钱儿,让我不至于饿着,这些我都记得。”那时候她的食量实在太大,虽然回了侯府却举步维艰,要不然她也不会努力在赏春宴上拼个名次,得些奖励。“姑娘,您怎么知道”白芷诧异极了,她还以为当时做的够隐秘了呢。“我当然知道。”沈秋檀斜了她一眼:“废话我不想听,既然你喜欢他,他也愿意娶你,在我看来这门亲事就是做的成的。你年纪不小了,殷长史也不年轻了,我预备赶在今岁过冬前把你们的亲事办了,你意下如何”白芷臊得红了脸,却忍着羞意点了点头。“王妃可在屋里”李琋不等通报就进了屋,白芷连忙行礼,李琋只对沈秋檀道:“我出去一趟,这几天你带好孩子,别出堡垒。”沈秋檀惊得站了起来:“发生了何事要你亲自去处置”白芷已经告退了,屋里只剩下了夫妻两个,李琋自己取了盔甲:“是闫先生那边,西边有不少野人暴动了。”“怎么会这样”这些日子,沈秋檀与野人,特别是野人妇孺们接触颇多,如今帮她锄草施肥的很多都是野人,怎么会忽然就暴动了。“这片地域不小,之前我们只探得有五千左右的野人,但实际人数远不止此,闫先生虽然是最大部落的首领,但总人数也不过三千,还都来帮我们做农事了。”李琋看着沈秋檀,神色颇有些复杂,不知是从沈秋檀第一次教野人做饭还是第一次给野人们发衣服气,野人们对沈秋檀越来越信服,甚至隐隐有些崇拜。这些人不愿意跟着李琋操练,却愿意跟着秋檀侍弄庄稼,他们到处说着妻子的好,引得其他部落的人悄悄来看。但野人们虽然单纯并非毫无城府,他们听说地里的麦穗可以磨了和面,做熟了味道极好,竟然想直接开抢。闫先生更早一步察觉,便更早一步危险。这些,李琋不说,沈秋檀也渐渐有些明白了。李琋只安慰道:“没事的,以我们如今的人手,对付他们绰绰有余,且这里屯兵练兵快一年,也总该实战一番看看成效。”沈秋檀听得点头。李琋又道:“我只担心有人会趁机对你和孩子们不利。”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李琋实在是怕了。“嗯,我明白,我会亲自带着孩子们的,你放心。”沈秋檀帮李琋穿好盔甲:“能用计就不要硬拼,你也小心。”“好。”沈秋檀目送丈夫离去,堡垒大门紧闭起来。本来在“儿童乐园”玩得起劲的胖胖被抱回来还有些不高兴:“玩,外外”沈秋檀笑眯眯的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子:“就知道玩,该吃饭了”一听吃饭,胖胖果然高兴起来,连一旁的壮壮也转过头来,期待的看着亲娘。他们现在都还没断奶,但食物越来越丰富了,吃了有味道的辅食,再喝奶就有些寡淡了。壮壮虽然挑食,但沈秋檀已经渐渐摸索出儿子的喜好来了,首先要颜值高的,看着好看的,不好看的味道再好也不会动的,其次要清爽的,肉泥猪肝泥什么的又难看又难吃。不一会儿,长桢也到了,听说李琋带人去救闫先生,不禁有些担忧,可他大了,自然不能在姐姐面前露出忧虑,何况还有两个孩子。堡垒坚固,里面的世界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外面的世界却有些紧张。第三百八十二章“对方确定是这个意思”“是的王爷,阿黎说另外五六个小部落的首领捉了闫先生去,要您亲自去,他们才会放人。”阿黎也在队伍里,闻言连忙对着李琋点头:“是他们坏,抓闫。”他年纪小又聪明,如今已经学了不少官话,常常给李琋和沈秋檀做翻译。“可有留位置”李琋问道。“没说,阿黎知道,峡谷的另一边。”阿黎表达的很清楚。这片地域广袤开阔,密林深深,而闫法的部落范围也只到峡谷位置。至于峡谷的另一头,据说向来和闫法这边井水不犯河水。李琋点头:“带路吧。”秦风劝道:“殿下,会不会有什么不妥,您当真要以身涉险”虽然他们人多势众,有精良的兵器,但王爷担心王妃,留了将近一半的人守在堡垒;再者,这里是野人们的地盘,无论是地形地势,还是作战经验,野人们都比他们丰富。天时地利人和,似乎他们一样不占。“嗯。”李琋应了一声,似乎表示知道了,而后骑马跟上了阿黎。秦风摇头,只好也扬鞭追了上去。京城,荒废已经的东宫里。一株桂树随风招展,平添了几分寥落。昌寿穿着朴素的襦裙,对面是一身华丽的织锦凤袍的王恩恕。两个女人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但终究是王恩恕先沉不住气了。“大长公主这是还在给老国公穿孝呢本宫怎么听说大长公主来治丧都不及时如今来看,倒是世人以讹传讹了。”王恩恕甩了甩袖子,露出金线凤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更加彰显她高贵的身份。昌寿轻笑,眼中微露鄙夷:“呵,小弟妹说的是,世人愚昧,惯会以讹传讹的,但有些事情传得多了,多半也就是真的了。”“你什么意思”王恩恕心里怒极,面上还不得不隐忍:“弟妹就弟妹,什么叫小弟妹”从来只有侧室偏房,才会有些“小嫂嫂”、“小弟妹”一类不伦不类的称呼,她虽然是继室填房,那也是天子的继后,普天之下最尊贵的继室。“唔,还真是看不出,原来小弟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昌寿冷笑:“我能有什么意思论起谣传,谁能比得上王太后你的”王恩恕气焰收敛,甚至有些心虚气弱:“你既然来赴约,想必也是有诚意的,阿慎,你我斗了大半辈子了,如今临了,就不能彼此放过彼此一回么”昌寿垂下眼帘看着脚下的落叶,王太后又道:“只要你不再追着晟儿不放,其他的要求你可尽管提来。”“哦当真”昌寿轻笑道:“我的要求可不低。”“你要什么”王恩恕问道。“我要什么,弟妹会不清楚么”昌寿反问道:“我的儿女可不是任人欺辱的”“你是说明珠可她的手下也将珝儿打伤了啊,如今伤还好全呢”萧昭的霸道果真都是来自于李慎,郡主把亲王打了,难不成还要亲王给郡主赔罪不成“所以,弟妹的诚意不够啊。”昌寿笑眯眯的道。“你什么意思”王恩恕忽然有些紧张。她原想着若是李慎真的坚持,大不了悄悄让李珝去陪个罪,只要不再揪着霍晟,那一切都好说,与一个没有血缘的孙子比起来,当然是晟儿的前途更要紧。可李慎这话是什么意思“嘘。”昌寿将食指放在嘴边做出悄声的动作,一只鸟儿从西北角飞了过来,落在两人身后的桂树上:“听说这棵树是当年太子亲手种下的,桂树、归属、鬼树,弟妹以为哪一个更合适”说完不再看面如菜色的王恩恕,带着自己的护卫们悄然离开。留下的王恩恕抬头,看了看茂盛的桂树,无端的觉得有些冷。而她不知道,明日天一亮,还有更大的风暴在等着她。夜悄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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