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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46(1 / 1)

d个生路,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萧承文听了,却阴冷地笑了一声:“太子妃此话,是觉得我翻不了身了吗”“殿下做了这么多不忠不义之事,纵然翻得了身,也已经失了众臣之心,殿下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吗”“父皇一日不下令,我就还是这大俞的储君,是未来的君王,太子妃如今这般急着为自己寻找后路,莫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他再不似往日那般温和,脸色渐渐狠戾起来,“这封休书,你今日休想从我这里拿去。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我是如何把宣王和郁家踩在脚下,一步步登上皇位他们以为如今我便要一蹶不振,缩在这东宫唉声叹气了做梦我绝不会绝不会让他们得逞”姜凝看他已有癫狂之意,站起身来,不再看他:“殿下还在病中,该好生歇息,姜凝就不打扰了。”她今日来,也不过是想与他做个决断,他既不肯给休书,便也罢了。在她心中,那人也早已不是自己的夫君。如今,只觉得解脱。第65章过去了五天, 皇上依旧没有下令, 只是禁了太子继续上朝。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这日上朝, 一个老臣终于按耐不住, 上奏道:“皇上, 军队遇刺一事,还望陛下早日定夺,莫要寒了将士们的心啊”皇上还未有表态, 另一位大臣也出声道:“皇上,王喜既已擒拿, 证据确凿,还望皇上秉公执事”话音刚落,周围的几个臣子纷纷附议。皇上的脸色显然易见地阴沉下来。这日早朝依旧是早早散了。萧承文自被下了禁令后, 一直待在东宫,始终不知皇上究竟是何态度。这日,姜彦来了东宫,萧承文心中一喜,赶忙前去迎接:“老师。”自他能够开始帮着皇上处理政务开始, 姜彦便削减了授课的次数,从每日一授课变为如今隔三差五的指点解惑, 他在这个时候来了东宫, 恐怕能给自己提示一二。萧承文心怀期待,言语中多有试探,姜彦却只是如往常一般问了她一些问题,耐心解惑, 对近日发生的事闭口不提。眼看着姜彦准备离去,萧承文终是忍不住,问道:“太傅,近日我无法上朝,可有发生些什么”姜彦淡淡道:“无事发生。”萧承文脸上一下子显出惶惶之色,他泫然欲泣道:“太傅,我自封了太子以来,这个位子不知有多少人惦记,那么多明刀暗箭,我又怎能一一防得过如今父皇一心听信小人谗言,不肯听我解释,我在这宫里,坐如针毡,夜不能寐,现在只想得知父皇的态度,是罪是罚,我也都认了。父皇向来亲近太傅,太傅定然是知情的,但求告知一二。”姜彦沉默了良久,长叹了口气:“此回事态严重,朝堂上每日都有人弹劾此事,更有人”纵使早已猜到,但亲听姜彦亲口说了出来,萧承文脸色还是越来越难看:“什么”姜彦静默片刻,道:“有老臣上奏,请求废太子,立宣王。”萧承文握紧了拳头:“父皇父皇对此是何态度”“皇上还未表态。”姜彦说完这句话,站起身看着外面的天,平声道,“时候不早了,臣回去了。”姜彦离去,萧承文身子霎时间垮了力,一掌重重拍在了桌上,眼中猩红。周围的宫人全都跪了下来:“殿下息怒。”萧承文目光骤然冷了下来,似笼了一层冥雾。傍晚,养心殿中,皇上处理完了手头里的政务,正欲歇息,常公公突然走了进来,低声道:“皇上,太子殿下跪在外面求见。”皇上皱了下眉:“不是说了不见,何故还来禀报”“这”常公公面有为难,“太子说要来给皇上敬茶。”皇上闻言,面色一变。如今到了腊月,先皇后的忌日也快到了。思及此,他回想起登基前的日子。当年他是个没落贵族,先皇后出身名门,嫁给他后跟着吃了不少苦,后来生下了萧承文,当初他征战天下,母子俩一直相随,颠簸动荡。后来他建了大俞,当上了皇上,先皇后却没能熬过那个冬天。这么多年了,他从未再提及立后的事,过去的亏欠总想都弥补在太子身上,却一步步到了如今这个局面。太子做的那些事,又何尝不是他这个皇上的错。往年先皇后的忌日前,太子总会来敬茶,以表孝心,慰藉他的相思之愁,今年皇上终究还是动摇了,抬了抬手:“叫他进来吧。”常公公得了吩咐,到外面去传话,不一会儿,萧承文便走进来了。他踏进殿里时,卷带了一身的寒气,看样子是在外面等了许久了。萧承文一进来便跪在了地上,双手高举,将一杯热茶奉给皇上:“儿臣不孝,惹了父皇生气,自知不该出现在父皇面前,然母亲的忌日将到,儿臣即便违了父皇的令,也要来敬这一杯茶,还望父皇念在母亲的份上,受了儿臣这杯茶吧。”他这些日子一直待在东宫,身形消瘦了许多,又因在冷天里待了许久,脸色微微泛青。皇上看着他这副样子,终是于心不忍,吩咐常公公道:“递过来。”常公公从萧承文手中接过了茶杯,转身正欲递给皇上,不知怎么,手却突然一抖,杯子从手中跌了下去。“啪”的一声,杯身碎裂,里面茶洒了一地。常公公急忙跪下:“奴才该死”皇上却没有说话,盯着洒在地毯上的热茶,神情一时震住。茶水洒在地上,翻起了白色的沫。常公公大惊失色,尖声道:“皇皇上,这茶有毒”一时间,皇上怒气盛起,一脚踹在了萧承文的肩膀上:“逆子”萧承文也没想到会栽在一个太监这里失手,惊愕之余,更多惶恐,他被皇上踹翻在地,就立刻扑过去抱住了皇上的腿脚:“父皇,父皇儿臣不知怎会这样不是儿臣做的”“你做了这么多错事,朕原先还在想着如何留你一命,如今你竟然还想毒死朕”皇上一脚踹开了他,气得浑身发抖,“往年敬茶,为表孝心,从茶叶到水无不是你亲力亲为,这一回,难不成是想说宫人做了手脚来陷害你吗”萧承文面露慌张:“父皇,听儿臣解释”“朕不想再听你多说一字。”皇上不耐地转过身去,“贪污国库,陷害忠良,谋杀大臣之子,如今又要弑父,你如今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父皇”皇上不再看他,怒声道:“来人把太子押进天牢,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许放他出来”“父皇父皇”萧承文悲喊起来,“爹”皇上肩膀微微一颤,疲惫地闭上了眼:“带下去”看到皇上真的下了决定,萧承文突然来了力气,狠狠地甩开了拉着自己的人,歇斯底里道:“儿臣如今变成这副样子,难道父皇就一点过错也无吗”皇上闻言,回过头来:“插手户部账务,陷害无辜之人,弄权玩术,这些都是朕教你的吗”“若不是父皇如此偏爱宣王,儿臣又怎会如此”萧承文红着眼睛,早已没有了平日里太子的风度,“宣王他有徐家,有郁家,徐贵妃乃后宫位分最高的嫔妃,他生下来便是天之骄子,背靠这么多人,我呢我有什么母亲早逝,母族衰落,所有人永远都看不到我,幼时他们说郁子肖必成大器,后来又说宣王更胜太子,凭什么我才是太子,我才是储君,这些人这些人有什么资格轻视我,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谁都没有资格跟我抢这东宫之位”“你”皇上手指着他,气得额角发痛,“朕从未想到,你的心胸竟狭隘至此”他心寒到了极点,突然觉得厌极了,恍然发现这些年,自己竟在太子的事上犯了如此多的糊涂,竟对这个儿子了解得如此浅薄。“把他给我压下去”萧承文嘴中还不停地喊叫,带着哭腔,满是愤恨与不甘:“都是他们的错,孤没有错,孤没有错”常公公还跪在地上,颤巍道:“皇上,息怒啊”皇上喘着粗重的气,额角青筋直跳,良久,才慢慢踱步回到床边,对常公公抬了抬手:“起来吧。”常公公急忙站起身来,叫了两个宫人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好,他立在床幔前等了许久,却只等到皇上一句:“下去吧。”他小心应了,静静退了出去,到了走廊,看着外面黑夜中依旧白皑皑的一片,轻喃道:“雪大了。”天到了最冷的时候。姜柔的病愈发严重了,前些日子还能偶尔走动几回,最近却是连床都下不得了。“夫人身子底极虚,是娘胎中带出来的毛病,只是调养了这些日子,不该没有起色。”从太医院请来的太医把过脉后,面露忧色,“夫人如今的身体,长此以往,只怕”郁子肖一听便沉下脸:“难道连你们也没有法子吗”太医道:“臣会再为夫人开一些补药,如今天寒,千万不能让夫人再受了寒,切记过些时日,臣再来为夫人把脉。”郁子肖也没心思再说什么,吩咐道:“送太医回宫。”姜柔躺在床上,神色恹恹,嘴唇上也泛起了白,她静静地看着郁子肖,并未对太医的话做出任何反应。抓住王喜的前一晚,入睡前她试着探了郁子肖的后颈,看到了较为清晰的画面,结合着郁子肖所说的军队行进路线,推测出他们受袭的地方。第二日,她便卧床不起了。身子很沉,像有些千斤的重物在拖拽着她往下沉,身子又很轻,轻得让她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怎么会这样”郁子肖一脸焦急,低声自喃,“明明一直都在好好养的,怎会一天不如一天了”姜柔有些费力地牵了牵嘴角:“不必太过担心了,太医既说了是身子底的问题,想必是没什么事的。往年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总是病倒在床,过了冬天,便会慢慢好起来了。”郁子肖紧紧握着姜柔的手,他做不了什么,便用闲着的那手不时摸一摸她的脸,似乎这样就能让她的脸上有些血色一般。昨日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已下令废了太子,太子弑君未果,如今被关押进天牢,等候发落。宣王因已经领了令,不日前已经带兵出征,姨母离了冷宫,恢复了掌管六宫的贵妃之位,朝堂中也有大臣提议立宣王为太子。眼看着局势在一点点向他们扭转过来,本该是一切都变好的,可是姜柔却病了。宫里的太医,京中有名的郎中,他已全都请来为姜柔看过了,每一个人都道,姜柔身子虚,要调养,可他从先前到现在,一直在为她调养,为何还是不见好姜柔总是安慰他道,只是天寒生了病,过些时日就会好的。可他是习武之人,纵使不精通医术,却也摸得出姜柔的脉象一日比一日虚弱,身子底在一天天亏空,补进去的东西都入石沉大海,没了踪迹,哪里还是会好起来的样子。他心中阵阵发痛。他不想终于斗倒了萧承文,走过了那些最艰难的日子,姜柔却不在他身边了。他什么都没给过她,如今终于有机会去弥补过去缺席的一切,终于有机会给她一生的安定和乐,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姜柔一天天衰弱下去,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姜柔看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心有所觉,开口轻轻唤了他一声:“郁子肖。”听到姜柔的声音,郁子肖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神色太过严肃,许是吓到了她,便弯了弯眼睛:“怎么了”“我想要看一看雪。”第66章“看雪”太冷了。后面三个字还未说出来, 郁子肖看着躺在床上的姜柔, 突然改了主意, “好。”他吩咐人将榻椅移到了窗边, 又生了个炉子, 才用厚毯子裹着姜柔,把她抱了过去。两人一起坐在长榻上,姜柔身上没力气, 就那样软软地靠在他肩膀上,看着外面飞舞的雪花。“我娘说, 我出生的那天大雪纷飞,郁家世子便是在这一天醒过来的。”姜柔半垂着眼,声音轻轻, “后来她就告诉我,我长大了,是要嫁给那世子的。”她慢慢扬起嘴角:“我曾经也想过,郁家世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虽然未见过他, 可是我过去的生命里,却总有他的影子。”“我将来会嫁给他, 和他一起走过最艰难的日子, 往后便可平安顺遂,一生喜乐。”郁子肖攥着她的手,没有说话。“我总觉得啊,是那年的雪将你跟我的命数连在一起的, 所以心里一直很想跟你看一场雪。”姜柔顿住,眼角有些湿润,嗓子开始颤动。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云辞来看了她许多次,配制的药却也只能缓解一时的衰弱,却解不了那毒。云辞说少了一味药,叫回元香。这香极其稀贵,只在医书里出现过,极少有人能亲眼见到,传言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柢族,而后便消失无踪,可云辞四处打听,却一点消息也没找到。太医未诊出来姜柔体内的毒,她也不欲让郁子肖知道,云辞只能告诉郁子肖,这回元香可生元气,若是能得了这味药,姜柔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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