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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45(1 / 1)

d°°整 °°理 °°王喜闷哼了一声,便再无反应。萧承昱看着地上的人:“这是”“中了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郁子肖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这种人萧承文竟然能留到现在。”“若不是他,这回恐怕又要叫萧承文躲过去了。”萧承昱拍了拍郁子肖的肩膀,“此次多亏了你,行军路上的暗箭最是难防,即使做了万全的准备,稍有不慎,还是会叫这些人钻了空子。”萧承昱冲身边的人吩咐道:“你们去把那些刺客身上的衣服换给他。”说罢,他对着郁子肖叹了口气:“那些人果然都是死士,若不是你设计将王喜带了过来,如今可就死无对证了。”郁子肖脸色一阴,讽刺地笑了一声:“萧承文这人诡计多端,若不多个心眼,迟早要被他玩死。”萧承昱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如今,就看父皇怎么定夺了。”“什么”皇上重重将奏折摔在桌子上,“埋伏”“是。”萧承昱跪在地上,沉声道,“儿臣夜晚行至椋山,突然遇袭,对方早有预谋,众将士殊死搏斗才将那些人拿下。”他抬起头,盯着皇上,攥紧了拳头,一字一顿道:“父皇,前方战事不断,形势危急,竟还有人意欲刺杀将士,此乃不忠不义将士们在前方浴血拼杀,保家卫国,却还要防着这些小人在身后射暗箭,若不将这些内贼揪出来重重惩处,岂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儿臣又怎能放心带兵前往战场”他字字悲慨,掷地有声,绕是再铁石心肠之人听了也难以无动于衷。皇上本听了此事就心中有怒,萧承昱这么一说,他也倍感寒心,便让萧承昱站了起来,厉声道:“这等人,朕自不会放过。”“父皇,昨日儿臣缉拿的人中,有一人十分面熟,经儿臣查问,发现”萧承昱似乎有些犹豫。“直言便是,朕恕你无罪。”“是。”萧承昱这才道来,“此人,是太子身边的护卫,名叫王喜。”皇上神色一变:“你说什么”“儿臣绝无妄言。”萧承昱稳声道,“此事事关皇兄,儿臣不敢轻下定论,昨日已查过了太子身边王喜的去处,发现军队遇袭当夜,王喜确实不在宫中当差,有名录作证。”皇上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所有的怒火都压抑在不断起伏的胸膛中。良久,他疲惫地对萧承昱摆了摆手:“你先退下吧。”“是。”萧承昱从养心殿退了出来,便看到了守在门外的杜文梁。杜文梁微微行了一礼,萧承昱并未多言,径直离去。得了皇上的令,杜文梁走进养心殿。皇上眉间一点阴郁,正揉着眉心,见到他进来,声音有些疲累:“杜卿今日来有何事”“陛下。”杜文梁上前一步,“臣近日翻阅以往的案宗,发现有一案尚存疑点。”“何案”“于衡贪污一案。”杜文梁低着头,徐徐道来,“当初陈大人发现了户部的阴阳账册,查出户部呈上的为假账册,而真正的账册藏在当时的户部尚书于衡家中,故而此案矛头直指于衡,然而,臣近日查阅此案的记录,发现那些账册其实早在于衡任职之前便已经存在问题,这个疑点并不难发现,当时却被刻意模糊隐藏,所以臣怀疑”杜文梁犹豫了一下,道:“臣怀疑,此事的主谋另有他人,且当初插手了此案的调查。”案宗中并未记录与太子相关的事,此案发生时,杜文梁也还未到京中任职,他不知这主谋是谁,皇上却能轻易猜到。当初裴胤买通玄影暗杀了卫及理,玄影丢失的叠册又是在东宫发现,若有人想要让于衡背负所有罪名,除了太子又能有谁阴阳账册一案,虽然太子也插手其中,然而当时在于衡家中搜到了真正的账册,所有证据都指向于衡,太子在此案中不过是个从中谋利的参与者罢了。可如今杜文梁却告诉他,那账册早在于衡上任之前就有问题,难道这案当真是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成了一起冤案若真是太子,若真是太子他若真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手伸进户部,制造了这么一趟混水,私吞国库,陷害忠良,他若是真的为了皇子间的争斗,就指示人去刺杀奔赴战场的将士皇上额角抽动,青筋暴起。如此不忠不义,反道败德之人,如何能成为大俞未来的国君“咔”的一声,皇上手中的笔折断,他哑声道:“陈义”“臣在”“去,将此事一一查清,不得有半点隐瞒”第64章临近夜晚, 一辆马车正在路上快速行驶, 车轮扬起了地上的沙尘, 又卷带着灰尘向前驶去, 似是十分匆忙。眼看着城门将近, 马却一声嘶鸣,前蹄在地上一翻,便横倒了下去。车身剧烈晃动, 马车中的曹利慌乱道:“怎么回事”外面却没有传来赶车人的回应,取而代之的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曹大人, 陈某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这人语气平淡,曹利却惊得汗毛立起,额头上顿时冒起了冷汗, 他哆嗦着手撩开帘子,就看到了明吾卫的腰牌。“陈陈大人。”陈义身后跟着一众明吾卫,此刻他正站在马车前,道路旁的火光映得他一张脸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曹利的手紧紧抓着车门边, 以保持身子的镇定,他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陈大人突然拦了在下的车, 可可是有什么事”“曹大人既然急着逃出城去, 又何必在这里和陈某装糊涂”陈义审视着他,目光冷冽,“劳烦曹大人跟我走一趟。”曹利登时吓得身子一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便被明吾卫强压着离去。陈义一路压着他回了宫中,匆匆走进养心殿,向皇上禀告:“陛下,臣已将曹利带来了。”皇上放下了手中的笔:“带上来。”曹利被明吾卫压着跪到了地上,明吾卫一松手,他便弯腰低垂着头,颤颤巍巍道:“臣叩见皇上。”皇上阴沉着脸:“今日朕问你的话,你要全部如实招来。”三日后,皇上终于对先前袁琛呈报的其子死亡事实下了旨,即日起恢复郁家侯爵,赦免徐家,许徐家流放之人返还京城。郁府一扫前段时日门前的破败,这天宣王亲自登府,与郁子肖在书房中攀谈。“父皇这次动了大怒,亲审了曹利,君威之下,曹利已将什么都招了。”萧承昱脸色有一层愠怒,“于衡一案,原是太子早就料想到时日一长,阴阳账册必然会露出端倪,曹利自然也有此顾虑,自己告病卸官,推举了于衡上任,真是好一出祸水东引”“可惜了那于衡,年纪轻轻,初入仕途便蒙冤而死。”郁子肖谈及此,既惋惜又懊悔,“当时我也未再深一步查下去,若是当初”萧承昱安慰他:“斯人已逝,你也不必太自责了。于光不入官场,一心想要从军,我已将他安顿在军中,日后也会代于衡照拂他一二。”“萧承文这次派手下刺杀将士,先前还设计杀害了禁军首领的独子,当初的旧案又被翻出来,皇上这次若再包庇他,朝堂之上必然有人议论。”郁子肖道,“我一直未得到消息,皇上究竟打算如何处置萧承文”萧承昱叹了口气,摇头:“父皇一直未下旨,上朝时也绝口不提此事,若有朝臣上奏,父皇便要散朝。”郁子肖喝了一口闷酒。先皇后乃皇上发妻,萧承文亦是他的嫡长子,皇上登基前便只有这一妻一儿,感情甚为深厚,后来先皇后逝去,皇上对这个嫡长子更是器重,故而先前发生许多事,太子都只得了些不疼不痒的惩罚,可朝堂上早已有人不满,这回无论如何,皇上也保不住他了。皇上是一个父亲,但更是一个帝王。此回所有事实浮出水面,知情人已不再少数,他若强行压下,定然会失了众人之心。皇上杀伐果断,为人冷酷,却一次次在太子的身上犯糊涂。他们此次做了这番努力,郁子肖怎能让自己功亏一篑,皇上既然犹豫不决,他自然要推上一把。就看萧承文如今被逼到这个境地,会如何做了。养心殿外,太子已经跪了一整天。皇上却始终不肯见他。今日外面下着风雪,他膝盖已经冻得发麻,身边的宫人们想要来撑伞,全都被他遣了下去。这么多天了,父皇既然还未下旨,定然是心中还有不忍,在想法子如何保全他。他已经拿到了决云令,已经派人去解决了宣王和郁子肖。这个时候,他本该在东宫的卧榻上,安心做他的太子,绝不是像此刻一般跪在这雪地里,等着父皇的定夺。明明一切都按着计划进行,郁子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合该是成了一条废物,为何他还是输给了郁子肖他怎能不恨不知过了多久,皇上身边的常公公推开门走了出来,走到他身边,看着他道:“殿下回去吧,陛下已经歇下了,今日是不会再见殿下了。”萧承文勉强挤出一个笑:“今日见不到父皇,孤是不会离去的。”常公公长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殿下啊,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再跪也没有用的,何苦呢还是回去吧。”萧承文握紧了拳,往日里这阉人哪敢这般跟自己说话如今一切都还未落定,便开始低看自己,他有什么资格萧承文声音冷下去:“现在还不到父皇一贯歇下的时间,常公公又何必急着赶孤走”常公公脸色僵了起来,恭顺道:“天寒地冻,殿下切要注意身子。”说完,便离开了。萧承文等了一夜,也未等到皇上召见他。天色初亮时,他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雪地里。宫人们手忙脚乱地将太子送回了东宫,萧承文发起高热,整整昏迷了一整天才醒过来。他睁开眼,开口第一句便是:“父皇召见我了吗”伺候他的太监忙跪下来:“殿下,皇上并未传来口谕,殿下要先将身子养好,才好以待来日啊”“来日”萧承文望着顶账,自嘲地笑了一声,“我还有何来日”宫人们一个个都跪了下来,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都下去吧。”宫人们不敢再留,都退了出去。萧承文刚闭上眼,门口便传来了脚步声。萧承文一把拂倒小桌上的药碗,怒道:“孤不是让你们都出去了吗”“是我。”姜凝走过来,在一旁坐下,平静道:“殿下不好好养病,将宫人都逐出去做什么”萧承文见是她进来了,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你进来做什么”姜凝浅笑:“殿下生着病,我作为太子妃,不能来看看吗”萧承文做过什么事,姜凝过去只是有所感知,如今却是全知道了。此刻看着萧承文躺在这里,她看着他,淡淡道:“殿下当初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萧承文轻笑一声:“你又有何资格来说这话当初孤做的事,难道太子妃不曾出力吗”姜凝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当初太子向皇上求旨娶了她,所有人都道她命好,太子何等尊贵,竟然主动向圣上求旨,她成为太子妃以后,必然会极得宠爱。当时她一身红装,头盖红帘,满心欢喜地入了东宫,以为自己嫁得如意郎君,那人定然会将自己捧在心里,护在手中,珍视她,爱护她。萧承文确实是待她好的,至少她没能挑出不周的地方。她也甘愿将身心都交付与他,帮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哪怕是出卖了她的原则。若不是那次无意中在太子书房中看到了裴胤的脸,听到了他们二人的对话,她或许就这么一直痴下去了。有些人留不得,有些人要利用,有些人便是没什么错,若有可能成为阻挠,也是要除去的。她忽地发现,萧承文远比她了解中的夫君要可怕得多。可这人是她的夫君,她又能如何呢至多不过是不闻不问罢了。真正让人她心寒的,是在徐家事发不久前,她生了场病,本在屋内休息,好不容易有了些精神,走出门,却看到外面的小廊里,太子亲昵地搂着宁良娣,与怀中的人说:“姜家的嫡女,自然是庶女比不得的,老师总会偏向我这边,有了姜凝,我手中的筹码便多了一份。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何必为了这个计较”那一刻,她明明发着热,却觉得手脚冰凉。那些他给过的温情,那些他赋予她的少女心思,不过是一场泡影罢了。人人都道她命好,只有她知道,这个太子亲自求的太子妃,不过是他争权的一个筹码。此刻,姜凝看着躺在床上的萧承文,便觉得讽刺,她静静地看着他,轻声道:“殿下,给我一封休书吧。”萧承文没想到姜凝会出此言,一时间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姜凝看着他这副神情,心中出了快意,还有一丝苦涩:“殿下如今这样,姜凝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不若殿下赐我一封休书,让姜凝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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