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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32(1 / 1)

d上了才知其中滋味有多好。”“人喝了酒,便可以忘忧。”郁子肖道,“活在这世间,多的是凡尘俗事来纷扰,总要找个时间将这些都忘却了,否则一直压在心里,多难受。”“你说是不是”姜柔听着他的话,仿若受了蛊惑,那酒香入鼻,馥郁芬芳,她倒真想要尝一尝。姜柔端起酒坛,轻轻抿了一口。郁子肖看着她,问:“怎么样”她只觉得喉咙中有些辛辣,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香甜,便又饮了几口。郁子肖也开了自己那一坛,与姜柔手中那坛轻轻一碰,笑:“我敬夫人。”说完他便将酒坛递至嘴边,把酒长饮。今夜的月色很白,映着郁子肖侧脸的轮廓,姜柔甚至看得清他的眼睫。他饮着酒,喉结有规律地滑动,几缕墨发散落在额前,本就生得色若春花,此时映着这景,便较以往更不羁洒脱,风流倜傥。姜柔看得心中一动,见他不曾停下,自己便也端着坛子饮起酒来。脑袋有些沉重,却又觉得轻飘飘的。少顷,郁子肖放下酒坛,看着眼神迷离,支着手肘不停点头的姜柔,轻轻扬起了嘴角。“姜柔”他叫道,“你知道这是哪吗”姜柔迷茫地看着他:“这里是你的小院。”郁子肖又问:“你可知我们为何会在这里”姜柔这回想了半天,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郁子肖也学着她的样子支起了头,看着姜柔的眼睛道:“你还记得今日我们一起去放天灯吗”姜柔想了想,点点头:“记得。”“你记得你在那纸灯上写了什么吗”姜柔喃喃:“我写了郁子肖”“那么,”郁子肖认真地看着她,“你写的那些话可是出自真心”姜柔点头。郁子肖径自笑了,问:“你说,郁子肖是个什么样的人”“郁子肖,他啊”姜柔费力地想了想,突然浅浅一笑,“他长得很好看,很多人喜欢他。”“还有呢”“他脾气不好,明明要年长于我,有时候却像个小孩子,经常因为一些小事闹脾气。”郁子肖闻言抽了抽眉角,姜柔却微微蹙了蹙眉,又继续道:“他以前啊,对我说了很过分的话,本来我觉得那些话没什么,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就觉得好难过”郁子肖愣住了,他一直以为,那些事情已经被她淡忘了。姜柔不提,他便当她已经释怀。平日姜柔总是淡淡的,柔和的,仿若与眼前这个蹙着眉,一脸委屈的人不是同一个。原来她都记得,她也常难过,只是她不说,他便不知。“我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他那样讨厌我”姜柔说着说着,眼中似有水光闪烁,然而郁子肖仔细看过去,那眼中盛着的一汪水却总也落不下来。“我怎会害他呢他若是出了事,我也活不成”姜柔断断续续道,“我想帮他,可他总是推开我,我虽然不说,心里却也是怨过他的。”郁子肖一时无言。姜柔却又轻轻笑了一声:“不过,后来我发现了,他总是一副骄傲的样子,看起来恣意张扬,随心所欲,其实他心里,害怕得很。”“那日我们在画舫上遇了袭,他护着我与那些人周旋,看起来从容不迫,但是只有我知道,他护着我的那条手臂在微微颤抖。”“后来我也因为他的一些话难过,可是我发现,他其实就是个纸做的老虎,表面上张牙舞爪,整日谋着权术算计,可是内里却像个小孩子,一旦认定了你,便会对你好。”“我其实,都知道的。”郁子肖动了动嘴唇,缺什么也没说出来,他嗓子里像哽住了什么东西,让他说不出话来。“那日他从驿站被救回来时,我看着他的样子,真的很害怕,我很怕他不会睁眼看我了,那时候我每天在床上守着他,看着他安静的样子,就觉着,哪怕他醒来跟我发发脾气也是好的。”“从那时候起,我就想,我要守着他,陪着他,携着他。”姜柔捏着手指,也不知是对郁子肖,还是在对自己说,“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原先我总是一个人,从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我却像是离不开他了”郁子肖静静地看着她,半晌,他才开口:“那你喜欢他吗”姜柔莞尔一笑,闭上眼轻声道:“喜欢啊。”第47章姜柔第二日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的。一睁眼看到的不是侯府中的场景, 是一间素雅的屋子。她坐起来, 头还有些痛, 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昨晚她喝了酒, 然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郁子肖不在屋内, 她穿好衣物下了床,走出屋子,便看见他正坐在小石桌前, 不知在看着什么。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郁子肖回头:“你醒了”姜柔点头, 走了过去,就见郁子肖合上了正在看的那张纸,叹了声气。姜柔问:“怎么了”“外祖父交了兑银票的掌权, 皇上这才下了旨意,命刑部重新调查徐若宏一事。”姜柔宽慰他道:“如今太子失势,朝中自然是宣王风头正盛,皇上定然会想办法削减徐家的势力,如今外祖父交出了手中的权, 皇上自然会放过舅舅。”郁子肖自然明白这些,此番他们与萧承文那边, 算是两败俱伤, 只是萧承文东宫之位存在一天,他便一天不能放松警惕。先是搞垮了他在户部的财源,又折了他阎周这一臂膀,萧承文定然不会白白咽下这口气。连经这两事, 皇上却始终给他的都是一些不轻不重的惩罚,朝堂中已有大臣不满,只是皇上有意镇压此事,大臣们的谏言也被驳回,太子的禁足令一直未解,便也无人再置喙此事了。不过,皇上近来确实有意将一些政务交给宣王处理,这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罢了,眼下想这些也没有用。郁子肖端过桌上的一个小罐子,盛了一碗递给姜柔:“你昨晚似是喝的难受,喝碗醒酒汤会好受点。”姜柔端过了烫,一碗下去,肚子中暖暖的。放下碗,姜柔犹疑着问道:“侯爷,昨晚我喝了酒,后来怎么了”郁子肖自然不会告诉她昨晚自己趁着她醉酒时套了许多话,便笑着看她:“昨晚你喝醉了,抱着本侯一直不撒手,本侯无法,只好裹着你在床上睡了一晚。”姜柔霎时间红了脸:“真的吗”郁子肖大大方方地对上她怀疑的眼神,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真的。”姜柔没喝过酒,却是见别人喝过的,人喝醉了便会说些胡话,她唯恐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说出些什么来。正想着,却鼻子突然一痒。“阿嚏”她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天冷了。郁子肖皱着眉道:“怎么身子骨这样弱,现在还不到最冷的时候,这就生病了。”姜柔刚想说不碍事,结果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脸上也有些发热。郁子肖带着她回了侯府。姜柔并不是很在意,往年到了这个时候她总会开始生病,如今郁子肖却非要她躺在床上休息,还火急火燎地请来了宫里的张太医来为她看病。姜柔隔着一层床帘,将手伸出去由太医把脉,便听到郁子肖在外面道:“夫人她身子骨一直孱弱,是娘胎里带出的毛病,可有什么调养的法子”“回侯爷,调养身子是个慢活,一时半会儿也急不得,老臣先开几个方子,替夫人治病,再开一些滋补的药,夫人可一直用着,切记平时不可思虑过重,不可劳累。”“既然如此,本侯明白了,有劳张太医。”郁子肖回头吩咐,“去管事那儿取些银子,将张太医送回宫去。”“老臣告退。”“侯爷,无碍的。”太医离开后,姜柔在床上轻声道,“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生几场小病,养一养便好了。”“至于身子底,以后自然会慢慢好的。”以后,等郁子肖渡了那场劫,死水便活,枯树新生。到时,她自然会好起来的。郁子肖不置可否,叫下人炖了参汤,非要自己端着碗来喂她。姜柔拗不过她,只好顺着他喝下去。结果这人喂她喝完了药,又爬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姜柔被他挤到了床里面,闷声道:“姜柔病体污浊,恐怕会传染给侯爷。”郁子肖翻了个身,不以为意道:“你当谁都像你一样容易生病”第二天一早,郁子肖开始打喷嚏。姜柔说什么也不能任他胡闹了,当晚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两人于是开始一起在府中养病。郁子肖很不习惯。他忍了几日,终于忍无可忍,正巧最近宫里送来了过冬用的银骨炭,他便命下人只准往他屋里送一个炉子,要离他的床近一些,离夫人的床远一些。晚上郁子肖回到屋,看着屋中放置的炉子,十分满意。夜里熄了灯,他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叫了一声:“姜柔”没人回应。郁子肖隔一会儿便叫一声姜柔,姜柔本想安心睡觉,结果见他不肯停下来,无奈道:“侯爷,怎么了”郁子肖问:“你冷不冷”姜柔裹紧了被子,小声道:“还好。”郁子肖沉默了一会儿,姜柔脑袋开始发沉时,他又出声了:“你真的不冷”姜柔不知道他今晚怎么了,强忍着睡意问道:“侯爷觉着冷吗”“不冷。”姜柔昏昏沉沉地“嗯”了一声,结果没多久又听郁子肖道:“姜柔,你若是觉得冷了便告诉我一声。”其实这天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姜柔窝在被子里,就觉得挺暖和,也不知郁子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想了一会儿,心道他总觉得冷,难不成是病还没好思及此,她便问道:“侯爷,你可是觉得难受”“没有,我身体好得很。”屏风那头,郁子肖说,“你不觉着冷吗我这边有炉子,暖和得很。”“你这么睡着,半夜冻着了,又生病怎么办”“你若是生病了,本侯日日与你共餐,又被你染上了可不行。”姜柔听他一个人在那边说了半天,终于知道郁子肖是想做什么了。她被他搅得睡不着,索性起了身,走到他床边。“侯爷莫不是想姜柔过来睡”“我可没说过。”郁子肖往床边移了移。姜柔无奈道:“那我今晚可否睡到这里侯爷往里面躺些,也方便姜柔夜里伺候侯爷。”“用不着你伺候,你躺里面去。”说着郁子肖一手揽过姜柔的腰,将人直接拥到了床上,然后把她往墙那边推了推。他从身后抱着姜柔,两人的体型很契合,姜柔正好能窝在他怀里。郁子肖笑了一声:“睡得好好的,你偏要过来。”姜柔默默叹了口气:“是我扰到侯爷了。”“没关系。”郁子肖心情颇好,还在她额角亲了一下,“睡吧。”第二日郁子肖就命人将那屏风和床一并移走了。姜柔醒来后看到原先她睡觉的地方空空如也,眼中透露着些许迷茫。郁子肖坐在她旁边道:“不是你要跟本侯睡的吗还要那床做什么”姜柔看着他,心想,算了。反正也一起睡了这些天了,已经从最开始的紧张不适,到如今可以坦然靠着郁子肖睡,况且,他身上的味道还蛮好闻的。郁子肖看她今日精神好了许多,便问:“徐家前些日子出了事,我还未去探望过,你今日身体好些了,跟着我到徐家去见见外祖父可好”“好。”徐博明近日卸了些职务,便清闲了起来。前几日刑部翻了案,称证据不足,将徐若宏放了出来。徐若宏经了此事,整个人沉默许多,每日上朝便也就成了例行公事,因此朝堂之上,徐家宛如蒸发了一般,从未再发过言。即便如此,因宣王最近颇得皇上倚重,仍不乏来徐家拜访的人。姜柔和郁子肖到徐府门前时,便和一人碰了个正着。“郁小侯爷。”同将马车停至门前,一矮胖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跟郁子肖问好。郁子肖看着这人,却想不起是何方人物,不由微微蹙了蹙眉。那男人却十分有眼色,见郁子肖如此,便笑眯眯地开始自己介绍:“下官范康,在大理寺当职,早就听闻侯爷之名,只是一直未曾有幸见侯爷一面,今日来拜访徐老,在这里遇见侯爷,真可谓有缘。”郁子肖向来不喜官场上这些人的谄媚嘴脸,语气便冷淡了几分:“范大人倒是会挑时候。”范康面色顿了一下,干巴巴道:“侯爷说笑了。”郁子肖没再理会他,带着姜柔进了徐家。徐博明正坐在前堂喝茶,见郁子肖来了,便招呼他道:“坐。”姜柔行了一礼:“晚辈见过外祖父。”徐博明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来,随后看着郁子肖道:“前些日子你郁家也出了事,万事可好”“外祖父不必担忧,一切安好,母亲身子也好。”郁子肖宽慰他道,“此回虽叫皇上收了财权,但好在徐家无事。”徐博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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