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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31(1 / 1)

d可愿与我同去”姜柔没有犹豫,立即点了点头。往年但逢佳节,百姓们都会去放天灯,只是她从未得过姜夫人允许,一直没有这个机会。还是偶然从东院经过时,听到姜凝说起北桥上,数千盏天灯齐放,带着百姓们的心愿,将京中夜幕点亮,场面极其壮观。她从来没看到过,但只是在心里想一想,都觉得好看极了。以前无人提及,她便也渐渐忘了这事,今日郁子肖谈起了,她想去。郁子肖得到姜柔的应答,心中满意,看着不施粉黛的姜柔,提醒道:“那你晚上可得穿得好看点。”虽然他觉着姜柔怎样都是好看的,不过想到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头一回不带目的地一起出去玩,郁子肖私心里希望姜柔重视一下。“好。”姜柔不知他心中所想,但也没辜负他的期望,点了点头,笑着应下了。她对夜晚之行有了期盼,整个人便精神了许多,便顺着郁子肖的意,到屋中去翻找衣服首饰。只是打开首饰盒子,一眼望去,看见的都是平日里戴的那些,才发现自己的首饰竟是这样少,来来回回都是那几样。郁子肖也进来了,瞧见姜柔的首饰盒,蹙了蹙眉:“东西怎么这样少”姜柔没说话。她年纪尚轻,自然也是爱美的,只是极少去刻意追求,头饰首饰够日常搭配即可。往日都是念冬和盼晴取来头饰为她梳妆打扮,她也未在意过,只是眼下看着这些用惯了的东西,总也觉得黯然无光。她想起了出嫁时宫里赏的东西,不过她并不喜欢,再加上本身对皇宫里的东西有一些抵触,便从来也没有碰过那些东西。郁子肖平日里也不曾注意姜柔戴些什么,这会儿跟进来瞧见姜柔的首饰盒子,顿时来了兴致,手指在里面拨弄着,一边还评价道:“这个其实也蛮好看的”没拨弄几下,他眼神突然顿住,看见了盒子底部露出的白色丝绢的一角。“这是什么”他想也没想便将那东西抽了出来。姜柔也忘了盒子底还藏着这东西,见郁子肖拿了出来,登时便了脸色,连礼仪也顾不上了,提高音量道:“别碰”她伸手去拿,那东西却被郁子肖稍稍举高,两人个子差了太多,姜柔踮起脚也抓不到。姜柔又急又羞:“侯爷,把它还给我吧。”郁子肖看她这幅反应,心中更疑,自然不肯给她,自己举着看了这丝绢,竟发现这上面绣着一首小诗。这一看,他脸色登时就阴沉了下来。这分明是一首情诗。是在诉说年少时与一少年的相遇,那人三言两语,便叫姑娘芳心暗动。字里行间,无不是那少年给予的惊艳,和姑娘对那少年的思慕。姜柔心里竟有喜欢的人郁子肖冷着脸问:“这是什么”姜柔此时脸颊已羞得通红,那是她幼时随姜凝从桃源寺回来时,自己偷偷写的小诗,后来被她藏在了盒子底,她自己都忘却了,今日却叫郁子肖瞧见了。就像是被偷偷恋慕的人发现了自己隐秘的心思,姜柔此时只恨不得从地上打个洞躲进去。她不说话,郁子肖便更是不满,逼问道:“这是何时的事”姜柔躲开他的目光,轻声道:“只是以前看到的一首小诗,心里喜欢,便绣了出来。”郁子肖哼笑了一声:“自己写的诗,当然喜欢。我竟不知,你心里还爱慕过什么人。”“我”姜柔结巴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左右郁子肖也看到了,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小时候偷偷念过他,也没什么丢人的。可是真要说出来,她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姜柔心里天人交战,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郁子肖的眼睛,试探着道:“我十一岁时,有一回随着长姐到桃源寺里求姻缘,站在树下中了暑,快昏倒时,他伸手扶住了我。”她这么说,他或许能想起来吧。郁子肖一听,却更加不悦:“就因为这个”姜柔看着他:“他,还在祈愿树上为我挂了一块木牌。”郁子肖听了,心中竟有种自家珍宝被别人玷污了的感觉,蹙眉道:“你一个小姑娘,他初见你便为你挂了木牌祈愿,此举一听就是个浪荡子,说不定这些手段都被那人用惯了,整日撩拨你这样的无知姑娘,也值得你这般惦念。”末了,他看着姜柔,怒其不争道:“蠢。”姜柔愣愣地看着他,即便早有预料,心中却依然有些失落,又听他这么说,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好。作者有话要说:嗯,说得对。第46章最后郁子肖拿走了那条丝绢, 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对此, 姜柔也没什么微辞, 只道:“你别丢掉就好。”黄昏时, 两人乘着马车去了城楼。城楼下有个老守卫, 看到郁子肖从车上下来,脸上有些惊诧:“侯爷。”郁子肖倒是与他十分熟稔的样子,招呼道:“刘伯。”随后他牵下了姜柔:“今日我带着夫人过来, 刘伯给我开个小门可好”“好,好。”刘伯笑着应了, 掏出钥匙将身后的小门开了,露出了里面的阶梯。“走。”郁子肖拉着姜柔就走了进去。这是一道狭窄的阶梯,露在外面的宽大台阶截然不同, 姜柔问:“为什么走这里”“这里啊,是在城门口守城的人走的,上面是一个小露台,平日里都没有人,那里的视野极好, 可以看到城里所有的的红砖绿瓦,整个街道人来人往都尽收眼底。”郁子肖在她身后道, “小时候我和表哥经常偷偷溜到这里来玩, 每次都让刘伯给我们开小门,一来二去,刘伯看到我便知道我要做什么了。”说着两人就到了露台上,郁子肖将她拉到墙台边:“你看, 这儿的视野是不是很好”姜柔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她从未站在高处俯瞰过京城。此刻放眼望去,道路上人头攒动,车马川流不息,两旁酒肆林立,招牌旗帜在灯笼的照映下熠熠生辉,黑夜和暖黄的灯光交杂着,整个京城笼罩其中。这盛景,仿佛一眼望不到边。姜柔说不出话,看着街道上叫卖的手艺人,杂耍的人,和那鳞次栉比的酒楼茶馆,她这才察觉到,在自己不曾注意过的地方,竟有着这样多的乐趣。郁子肖看姜柔直直地盯着城台下看,忍不住在她眼前挥了挥手:“看呆了”姜柔收回了深思,轻轻摇摇头,对着他浅浅一笑:“倒不是,只是我以前一直都没发现,城中有这么多好玩的。”“你过去天天闷在家里,自然不知道。”郁子肖瞅着她,想起下午的事,忍不住用扇子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所以说你见识少,就那么个公子哥随便一撩拨,你就心弦乱颤,心思都跟着人家跑了。”姜柔听他又提起这事,心里突然觉着好笑,也不打算告诉他了,便笑着问:“人家扶我是出于好心,替我祈愿是为了安慰我,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一个随意撩拨姑娘的风流公子哥了”郁子肖听她还为那人辩解,登时冷哼一声:“我打小认识的公子哥多了,什么人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小姑娘大都单纯无知,最爱围着那些嘴甜的小公子转,当我不知道吗”姜柔一听更觉有趣,道:“侯爷生得这般好看,容貌是京城里的佼佼者,只怕过去也有不少女儿家芳心暗许。”“那是自然。”郁子肖毫不遮掩,意有所指地看着姜柔,“所以最后能入得我眼的,一定也是女子中的佼佼者。”姜柔问:“那是什么样子呢”“嗯”郁子肖的目光自她脸上一寸寸划过,“要有双好看的杏眼,细长柳叶眉,鼻子玲珑,嘴巴小巧。”他视线下移,看着姜柔单薄的身形,“长发如墨,肤白如雪,削肩柳腰,体态轻盈。”他想了想,又道,“最重要的是,得抱起来舒服。”“那再过二十年,四十年”姜柔被他看得脸上发热,转过头轻声道,“她芳华不在,容颜见老,到时候,还入得了侯爷的眼吗”郁子肖想了一下,道:“我会记得她好看的样子。”姜柔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还想说什么,就被他打断了,“本侯好好护着你,才不信你会比我老得快,到时候,指不定谁嫌弃谁呢”姜柔本还有些感伤,听到郁子肖突然改口称“你”了,忍不住笑了出来。郁子肖看他笑了,也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无意中捅破了窗户纸,顿时有些下不来台,怔了一会儿,索性一扭头,继续说了下去:“我很久之前就想过,若是有个人愿意一直陪着我,我是绝不会辜负她的。”他语气有些生硬:“我也不想一个人。”“嗯。”姜柔把手轻轻搭在他手背上,“我知道了。”“知道什么了你”郁子肖把手移开,自己走到一旁的角落,那里支了一个小台子,上面摊着几张薄纸,还有些小物件。姜柔也走过去探下身来看:“这是什么”“做灯的纸。”郁子肖对着她一笑,眼神狡黠,“下午吩咐牧风偷偷藏在这里的。”姜柔看着他的手指:“侯爷还会做灯”郁子肖一听就不乐意了:“不行”姜柔笑着摇了摇头,郁子肖收回不悦,兴致勃勃地抓过她的手:“我教你。”姜柔被他抓着手,看着他的动作折纸灯,两个人一起坐在地上,低着头摆弄手里的东西。姜柔时不时看郁子肖一眼,就见他嘴角带着笑,很是专注,脸上平白添了几丝孩子气。她瞧着,便觉得十分欢喜。这纸灯并不复杂,将纸折好后用一旁的铁丝支起便可。姜柔看着手里做好的纸灯,心中生出新奇和满足,她看向郁子肖,根本没有发觉到自己眼里闪烁的期盼。郁子肖拿起一旁的毛笔,冲姜柔挑了挑眉:“你打算在纸灯上写些什么”“我”姜柔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一时间脑中空空,便愣住了。郁子肖等了片刻,似乎有些失望,疑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姜柔若有所思地看了郁子肖一会儿,脑中在反复回想方才他说过的话。他说,想有人一直陪着他。他说,他不想一个人。那个过去名扬京城,引得无数女子倾心的风流小侯爷,自万花丛中走过,来到她身边,说自己不想独自一人。这话任谁听了,也不信。可她看着他,想到的却是很多次险境中,他一次次受伤,沾染了鲜血,却又浑身带着利刺,谁若靠近他半分,他便要亮出爪牙,逼着别人离开。喜欢的他的人是有的,愿意陪着他的人,应也是有的,可这人偏偏谁也不信,心里渴望,却又害怕着,怀疑着,推拒着。好不容易,他心中透出了一个缝隙,便伸出手来试探她,好像就等着她进去了。既然如此,那她便伴在他身旁,无论前路如何,此时此刻,她是愿意的。于是她提笔下四行小字:“愿与吾夫,安危与共,风雨同舟,共赴白头。”姜柔轻声念了出来,郁子肖目光一滞,对上姜柔坚定温柔的眼神,便笑了起来。他勾起嘴角,也提起笔在纸灯的另一边洋洋洒洒地写下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写完,他放下笔,一把将姜柔拉到自己身前。姜柔看着纸灯上面几个字,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绽开,卷带着脑海深处的记忆,与眼前的画面交错在一起。那上面写着:惟愿吾妻,长乐无忧。长乐无忧。一直以来,对她来说,最好的祝愿就不是平安康乐,不是长命百岁,而是,长乐无忧。她看着郁子肖点起了火,那灯便从他们手中离了去,缓缓升入夜幕。她听到郁子肖在她耳边轻声道:“都会实现的。”漫无边际的黑暗中,那一盏天灯亮着微弱的光,将他们的愿望,挟至天边。两人站在露台上,直到那盏灯再也看不见,郁子肖拉起她:“走,我们去喝酒。”“喝酒”姜柔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拉着走了下去。郁子肖说了要带她喝酒,便乘着马车直奔酒楼。到了酒楼,却没有上楼,而是带她绕到了酒楼后的一个小院子里。院子虽小,却很清雅,院里种着一棵树,在月光下,将树影投在地上,使得院子更加宁静。树下是一个小石桌和几个小木椅,郁子肖顺手关了院子的门,示意姜柔:“坐。”姜柔打量着院子:“这里是”“我先前买下的一座院子,这里挨着酒楼,总有好酒喝,所以我就在这储藏了许多酒。”郁子肖进了屋子,拿出两坛酒,往石桌上一放,在她对面坐了下来。′3′w`棠灬 e灬芯 w最3╭甜e羽 e`恋3e整 3e 理ˊˋ姜柔为难地看着他:“侯爷,我不会喝酒”成亲那日,她连喜酒都未喝。“凡事总要有个开头不是”郁子肖开了一小坛子,直接递给姜柔,“酒这东西,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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