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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27(1 / 1)

d片发出了响声,立刻有守卫在下面喊道:“谁在那”“有人夜闯仕学殿,务必护好姜大人”云辞见势不妙,登时从房檐上跳起,向宫外逃去。越来越多的侍卫拿着火把赶过来,另外一批人从萧承昱的方向赶来,应是在那里没有埋伏到他,此时循声追了过来。形势一下子严峻起来,太子的那批人早就做了准备,在他身后支起了弓箭。云辞心下一紧,耳边全是宫里守卫喊着“抓刺客”的声音,皇宫本就设计复杂,宫里的地形他并不熟悉,一边躲着身后的人,一边向外逃去,所经之处无不落数发利箭。云辞躲着身后射来的箭,眼看着宫墙将近,突然背上一痛,一支箭穿过了他的身子。云辞脚底松动了一下,攀上城墙翻了过去。身后的人大抵是没想到他能逃出去,此刻才叫着开宫门,等他们蜂拥而出时,已不见了云辞的身影。火把照亮了地面,为首的人看着地上的点点血迹:“他中了箭,跑不远。顺着这血迹去搜”云辞身上中的一箭险些穿过心脏,他从墙上落下,在夜色的掩护下逃了出去。身后有血迹,他怕引得那些人找到道观,没有回白雨山,而是转身朝与白雨山相对的南山方向而去。云辞将身上带的止血散洒在伤口,在城门楼隐去了形迹。他顺着记忆向山上走去,终是体力不支,身子一软,跌倒在树旁。那人的声音又在脑中回想,面容也一点点浮现出来。云辞只觉得浑身发冷,伤口的疼痛在全身蔓延开来。本就昏暗的视线彻底陷入黑暗前,一双芒鞋出现在了眼前。熟悉的声音响起:“阿辞”云辞离开已有三日了,仍不见其归来。郁子肖自醒来后身子恢复得很快,这些天已经行动无碍了,外面在搜查他,他困在这道观里行动无法自由,心中忧虑也重,夜夜都睡不安稳。往常萧承文无论做什么,他也来什么挡什么就是了,这一回,事情却在朝着脱离掌控的方向发展。云辞如今又失了消息,这道观几乎是与世隔绝,他手下的人也并不知他到了这里,郁子肖什么都做不了,心中积郁,唯有在姜柔身上还能找到一丝慰藉。“侯爷。”姜柔见他盯着窗外出神,就走了过来安慰他,“不要太过担心了。”郁子肖没说话,只摇了摇头。这两日,他已沉默了许多。姜柔长到如今这个年纪,也未经历过什么风浪,这时本该是十分畏惧的,可与郁子肖相比,此时她反而心静了下来。“劫来了,挡不住的。”她轻声道,“侯爷,无论这回过不过得去,姜柔都会陪着你的,你生我生,你死我死。”郁子肖低垂的手被一片柔软覆盖,姜柔握着他的手:“侯爷,别怕。”“我哪里怕了”郁子肖牵动嘴角,只是笑得勉强,“谁叫你陪了,我若是真的出事了,你就自己一个人走吧,留下来也是拖累。”他抽出手,轻声道:“所谓的命格,都是无稽之谈,此时你也不必去想了。”姜柔不语。这时观里的一个道士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人。郁子肖定睛一看,正是牧风。他看起来有些疲累,想是长途跋涉刚到了京城,就来到了这里:“主子,我回来了。”“杜文梁呢”牧风道:“我把他安置在一户人家里,并未吐露他的身份。”郁子肖吩咐:“务必保护他的安全。”“是。”“外面情形如何”郁子肖停顿了一下,“你可有回府中”“我先回了趟府中,素雨告诉我你和夫人都在白雨山的道观。”牧风犹豫道,“府中有大夫人坐镇,太子的人还不敢妄动。”“宫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郁子肖问,“宣王那边怎么样,可有让你传信与我”“宫里前些时日闯入了刺客,但是没有抓到,那人如今已不知所踪。”牧风道,“不过朝廷下了缉拿令,此人纵使还活着,只怕也不能出现在外面”姜柔在一旁听了,心中稍稍有了些安慰。云辞本就与此事无关,本可以置身事外,是她将他拉入了这些纷乱中。不管他因何缘由不能赶回道观,她此时只盼云辞能安然无恙。郁子肖蹙眉,思索了片刻:“你到京城中去,留意徐家的消息,若有转机,立刻告知于我”“是。”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三次元事情有些忙,依然日更,但是可能会比较晚:3」第41章“你是说查到前些日子有人半夜潜入徐家”皇上看着眼前的陈义, 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是, 在徐家搜出的银票, 恐怕来路并非那么简单。此外”陈义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昨晚, 有人将此物交给了我。”皇上接过陈义呈递的东西,原是一封信。他将信件内容一览之后,神色稍动:“此信从何而来”“不知。”陈义道, “此信突然出现在我司内,并未注明来意。”“事有蹊跷, 你切莫声张,先派人到鞍乐县探查情况。”皇上锁眉,深叹了一口气, “只怕朕一时气急,是误杀了官员啊”今日好不容易看到了牧风的身影,姜柔连忙走过去问:“还没有云辞的消息吗”牧风摇头:“官府一直未能寻到云公子踪迹。”他转而跟郁子肖道:“属下未得机会见到宣王殿下。不过听闻宣王殿下今日出了宫,那封信已经交到皇上手中。虽然徐家之事当下还无进展,但是可以使法子先洗脱主子的罪名。”郁子肖:“既已将信送到, 我便不能继续在这里等着了。”“我要去见陈义。”他道,“此事多有漏洞, 皇上不可能没有察觉。我在这里待着并不是办法, 此事由宣王一人周旋,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徐家事发,宣王已然劳心劳力,我郁家的事不能全权依靠别人。”姜柔看着他:“我陪你一起去。”郁子肖看着她, 万般情绪在眼中翻涌,其中坚定与信任已不必再说。“好。”他说。两人相貌皆太过出众,便乔装打扮了一番。好在姜柔鲜少出门,并无多少人识得她,便扮成了丫鬟的模样,郁子肖往日常在京中招摇,只怕会有有心人认得出来,干脆掩了面,称是得了重病。两人如今身无分文,要在京中行事,少不得银两。郁家还有庄子在经营,不过此时已全被太子监视起来。两人乘着牧风找来的马车,到了一处较小的钱庄,姜柔便让郁子肖待在马车中,自己执郁子肖的钱令到钱庄里去换钱。那掌柜却一看这钱令,顿时变了脸色:“郁家的人”“嗯。”姜柔颔首,“近来管得比较严,府中每日都少不得一笔开销,现钱快见了底,今天夫人叫我出来兑些钱拿回去用。”那掌柜也知道最近郁家出的事,虽还未敲定事实,可郁小侯爷失踪已久。他原先想着这郁家若真出了事,如没有查到他这钱庄,那些存银可就入了他的口袋,如今这丫鬟却说要来换钱,难不成郁家这是真的要取了存银,然后消失在这京城姜柔看出了他的那些心思,直接看着他道:“你瞧着这些日子上面的人管得严,可是郁家一点事都没有,等风声过了,郁家也就缓过来了,掌柜如今为难小女子,难道是想趁着这时落井下石不成”那掌柜怀疑地看着她,笑道:“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我钱庄自然守信,只是眼下庄子里开不出多少钱,小的也不敢担这份责啊。”姜柔看他顾左右而言他,直言道:“今日只取一千两,掌柜只管将银票开给我就是,若是为了这钱得罪了郁家,不怕日后郁家找你这庄子的麻烦吗”“一千两而已,若是这些数目拿不出来,那便给我九百两。”姜柔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账上划去一千两,如何”姜柔说了这些话,那掌柜的心中也犹疑起来,但是听这丫鬟开出了这样的条件,他选择折中而行,既能捞点利,也不至于得罪郁家,万一郁家真有转机呢想到这里,他便应了姜柔。姜柔取了银子出来,进到马车里,看着郁子肖道:“我们先寻一家客栈住下,侯爷晚上要去绮春阁的话,我便在客栈中等着你。”郁子肖看着姜柔,突然靠近将她拥在怀里,闷声道:“你如今跟着我,苦了你了。”“没有。”姜柔身子僵了一下,在他怀里摇摇头,“等我们回到了郁家,你还是侯爷,我还是郁侯夫人,眼下这些算不得什么,来日方长”来日方长,这四个字说出来,姜柔心中却一点底都没。她不知道,郁家出了事,是否真的能渡过去她伸出手指,轻轻抚在郁子肖的后颈上,却依然是什么也看不到。难道眼下这些,还不算他的劫么两人到了一家小客栈,姜柔扶着郁子肖走到柜台前,掌柜看到郁子肖低垂着头,白绢捂脸,狐疑道:“这位公子”“这是我相公。”姜柔下意识地在郁子肖面前一挡,“生了重病,不便见人。”“客官打哪来呀看样子不像是本地人呐。”姜柔迎上对方打量的目光,耐心解释道:“我相公生了重病,到处求医无果,实在没办法,这才想着陪他到京中看一看。”那掌柜的还想说什么,姜柔把银子掷在桌上:“要一间上房。”掌柜的见了钱,自然没有不做生意的道理,脸上的试探立马转换成了笑容,立刻吩咐伙计带他们去房间。姜柔扶着郁子肖进了房间,回头吩咐伙计去弄些吃的来,随后便关上门,走到桌边坐了下来。郁子肖扯下脖子上的白绢,伸展了几下,方才一直装出一副病痨子的模样,实在难忍。他看着姜柔道:“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待一段时日,直到我见到陈义为止。”这几日牧风在外行动,已被太子察觉,因此只能暂时隐退形迹,去保护杜文梁的安全。倒是郁子肖,萧承文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将他控制在此事之外,好省出心力去对付萧承昱,如今他不插手徐家的事,萧承文一门心思都在徐家的事情上,反而有利于他在此行动。自己吃了一个大堑,逆境中却仍有一丝转机。至少,阎周的事情,萧承文却是心中有鬼。外面天色渐渐黑了,两人用过了饭,郁子肖道:“我要去雪嫣那里一趟。”姜柔今日有些疲累,用过饭便靠在了桌子上,闻言抬起头嘱咐他:“侯爷要小心。”郁子肖半个身子已经越出窗户,又转过身轻声道:“我很快回来。”姜柔看着他身影消失在窗边,想起今日的一切,还是觉得后怕。太子的人手遍布京城,以往不敢明面上对郁家下手,如今却是有了理由,若是碰上了那群人郁子肖方才留给她一瓶软骨散防身,姜柔紧紧攥在怀中,尽管这小客栈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可她头一回一个人身处陌生之地,又是背着带着罪名的郁家人身份,心中难以平静。她很累,但也不敢睡觉,只能一个人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口。郁子肖对绮春阁再熟悉不过,避过了人群,在房檐上看到雪嫣屋中无人,便抹黑潜了进去。雪嫣刚进屋,便看到一个人影,刚要失声叫出来,就被那人捂了嘴。“是我。”雪嫣听到郁子肖的声音后,顿时放下了心,着急地转身看着他:“侯爷近日去了哪里太子一直在派人找侯爷的下落,我始终未闻侯爷的消息,很是担心”“我知道。”郁子肖打断了她,直接将此次来意道明,“你近些日子留意一下陈义的行踪,我要想个法子与他见一面。”雪嫣眼眸中的光暗了暗:“我明白了,侯爷万事小心。”“我会再来。”郁子肖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屋中的冷气都还没被人驱散,雪嫣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都化在了寂静里。郁子肖回到客栈的时候,就见姜柔正靠在床边,闭着眼,手中还牢牢攥着他留下来的东西。他放轻了脚步,走到姜柔身边,然而还是惊醒了她。察觉到有人走到面前,姜柔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随后睁开了眼,看清郁子肖后,喃喃道:“侯爷”“嗯,是我。”郁子肖看她脸色疲惫,自己蹲下身脱了姜柔的鞋袜,托着她的腿放到了床上。姜柔半梦半醒间,被他抱到了床里边,随后便感到一双手探了过来,正准备解她的衣服。姜柔顿时清醒了过来,警惕地握住了郁子肖的手。郁子肖看着她防备的样子,就像是在看一只不幸落入虎口的小动物,连日来紧绷的神经突然有了一丝放松,他笑道:“怎么了”姜柔紧张道:“侯爷要做什么”“睡觉啊。”郁子肖看着她,并没有收手的意思,“你睡觉不脱衣服吗”“我”姜柔推开他,挣扎着坐起来,“我自己来。”说完,她往一旁挪了挪,背对着郁子肖,开始小心翼翼地解外衣。虽然成亲已有些时日,但两人从未在一张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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