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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26(1 / 1)

d子活捉了回去,指认你那日去驿站拦截了给皇上的御状。”“舅舅他出事了,他到修泰去,利用官职之便私收重税。银票,已经在徐家搜出来了,修泰的知府也指认了是被他胁迫。”姜柔说到这里,声音也颤抖起来,紧紧握着他的手,“太子说,那封信件,本是修泰的知府写给皇上的御状,告的正是舅舅,而你为了包庇舅舅,去拦截了那封信。”郁子肖听了,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突然缩起身子,剧烈地咳了起来。“侯爷”姜柔去扶他,就见郁子肖嘴角有鲜血流了下来,手上沾染了许多。郁子肖只觉得腹腔中的血都在向外呕,像积了一口郁气,被压抑在身体里,这些血将出口堵得严严实实,只恨不得将这血全都吐出,才顺得了那口气。原来这一切,早就是萧承文安排好的。他早该想到,萧承文即便看重莫中何,也不该让他看到所有的事情,而自己也在得知阎周有问题后,就当机立断下了决定,才会在驿站被萧承文堵了个正着。私拦御状,包庇罪臣。这是欺君之罪,况且他还有与徐若宏窜通之嫌。“郁家,徐家”郁子肖沉默半晌,竟痴狂地笑了起来,“萧承文这次,是真的要置我于死地了”第39章“侯爷”姜柔抓紧他的手, “还有宣王在, 你要安心养伤, 切莫冲动。”“不”郁子肖低喃着, 突然伸手在上衣前襟中急促摸索了一番, 抽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信,“御状,还有这份御状在, 我要把这个交给宣王”还有外祖父和姨母在,若只有徐若宏一人犯了罪, 未必会牵连全家。如今最重要的,是不能承认他拦截了告发徐若宏的御状,否则便是默认了徐家与郁家皆知此事。外祖父掌财政大权, 此事若将徐若宏的罪名钉死,太子必定会在外祖父那里做文章,极有可能给他们打上一个私用财权作威作福的罪名,到时候再加上太子的推波助澜,他郁家与徐家, 就真的再无回旋的余地了。郁子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姜柔急忙拦住了他。他心中所想, 她怎能不知, 可是如今这情形,郁府外都是太子的人,郁子肖如何能将御状交给宣王,她劝道:“你伤势未好, 不可妄动。”姜柔看着他,下了决心:“侯爷信得过姜柔的话,让姜柔去。”“不,不可。”郁子肖挣开她的手,转过身来一字一顿道,“我不能再将自己的软肋,交到他手中。”郁子肖虽还在病中,力气却也是姜柔不能及的,郁子肖腿上的伤尚未痊愈,步子并不稳,姜柔拉扯着他,却也挡不住他的步伐,正当郁子肖走到门口时,那门却突然从外面推开了。云辞走进来,看到郁子肖已醒,似是有些诧异,目光一转,就看到姜柔求助的神情。姜柔急道:“侯爷他要去送御状。”云辞拦住了郁子肖,看着他:我去送。郁子肖自然明白自己如今出去几乎等同于送死,然而却也没有其他办法,牧风还未将杜文梁带回来,只有将此信速速送去,才有可能挽回局势。此时他看着云辞,心中顿然升起希翼,紧抓着云辞的臂膀,全然不见了往日的骄矜:“云公子救命之恩,将来若有机会,我定然竭力相报”云辞点头。“一定要,亲手交给他。”云辞从他手中接过去那封信,转身欲走,姜柔突然叫了他一声:“云公子。”云辞回头看向她,姜柔道:“可否让我一探公子的后颈,公子为我二人涉险,姜柔无以为报,只能献上绵薄之力,只求公子能平安归来。”云辞看着她这些日子渐渐消瘦的脸颊,摇头表示:不必。“云公子”姜柔还想再劝,云辞却已转身离去了。她推开门,已不见云辞的身影。“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我还养你们来做什么”王喜看着面前空手而归的几人,怒气冲天,恨不得将桌上的东西全砸了才好。自上次他弄砸了寻回玄影叠册的事后,太子对他的重视大大降低,此次好不容易将这样一个差事交给了他,手下却如此无能,不过是到郁家找个东西,却频频无功而返。下属站在那里,一脸苦相:“王大人,郁家有闵宜夫人在,小的们也不敢进去肆意搜啊”“不过是个女人,也把你们吓成这样”王喜面露不耐,泄愤地踢了眼前的人一脚,“此事还得让我亲自出马”他倒要见识见识,这闵宜夫人,究竟是什么鬼煞郁家外这些日一直被王喜的手下监视着,今日大门被从外面猛然推开,一双官靴踏了进来。管家看拦不住这些人,连忙跑到后宅去禀告闵宜夫人。王喜径直走进来郁家前堂内,就见一美妇人端坐在正座上,垂眼喝着手中的茶,似是丝毫没有注意到闯进来的这一伙人。王喜前行两步,态度傲慢:“夫人,我这也是例行惯事,还请夫人莫要扰乱我等行事。”闵宜夫人抬眸,轻笑了一声:“我当是哪个官爷视我郁家身份于不顾,就这么闯了进来。现在一看,原来不过是个杂碎,竟也如此目中无人。我倒不知,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如今居然也配来我郁府行事。”在下属面前被一个女人贬得如此一文不值,王喜脸上顿时黑了下来,瞬间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闵宜夫人还当你郁家是当年郁侯在世时的那个侯府我王喜问你一句,是念在你昔日的身份上,今日不管夫人你同不同意,这郁府 ,我王喜都定搜不可”说罢,就要下令让身后的人分开去搜。“我看谁敢”闵宜夫人神色一冷,目露寒光,这一声出来,原本要闯入其他院子的人,都停下了脚步,面露难色地看着王喜。王喜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就在方才,闵宜夫人喊出那句话的同时,一个匕首从他而侧飞了过去,他甚至听得到擦过耳畔的风声。差一点,他这只耳朵就会被削下来。′3′w`棠灬e灬芯w最3╭甜e羽 e`恋3e整 3e 理ˊˋ闵宜夫人站在那里,不动自威,一个眼神扫过来,气势就压倒了一众官兵。她看着王喜,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我郁府乃忠烈之家,岂容得你们这些狗贼随意进出”王喜此刻再也不敢轻视这个女人,拔出了刀,摆出了一副戒备的姿态。“夫人纵使身手再好,我今日带着这些人来,你真以为自己阻挡得了吗”闵宜夫人冷笑一声:“阻不阻挡得了,尔等一试便知”厅中无人敢动,王喜心中忌惮,看着手下一个个也如此不成器的样子,更是气愤,怒吼道:“还不快给我去搜”手下人还未动,突然“砰”的一声,闵宜夫人将一短剑直插桌案,冷冷地看着一众人:“我郁家前堂设有机关,今日你们谁敢在我郁家多走一步,我便在这里与你们同归于尽”王喜看向她握着短剑的手,心里竟真的生出一丝惧意。闵宜夫人的名字京中谁人不晓,眼下他有十足的把握去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不管她说得是真是假,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夫人以为这样我们就无计可施了吗”王喜紧盯着她,“你郁家如今情形,拦得住我,不是我王喜来,也会有其他人。我劝夫人还是识时务一些,说不定太子念在你配合我们行动,还能放你那不成器的儿子一马。”“太子”闵宜夫人眼中寒意更甚,听到这个名字,那些刺骨的恨意一层层翻涌上来,这个杂碎竟然在她面前提太子的名称,他怎么能,他怎么敢她看着王喜,语气阴冷:“回去告诉你主子,他想找的东西在我这里,别再跟我使这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若是想要,便亲自来找我拿”王喜看着闵宜夫人不容反驳的样子,缓缓抬起手,下令让手下的人收手。他今日来,是为了搜查郁府没错,但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给太子一个交代,既然闵宜夫人都说了,让太子亲自来,那他王喜自然要代为传达。王喜转身,阴着脸道:“我们走”闵宜夫人在身后看着这伙官兵离去,左手握拳,重重地砸到了桌子上,手背上的青筋爆出。“这群混账”当年害了郁绍还不够,郁子肖那样聪颖的孩子,当年险些丧了命,这些年来也被逼得不得不收敛锋芒,在外人面前浑噩度日,如今,竟还要将郁家逼到如此境地她的郁绍,那样铁骨铮铮的男子,被这些阴诡小人害得葬身沙场,尸骨无存。她这些年苦心经营着郁家,只盼着郁子肖不要再被卷入那些龌龊事里,没想到,没想到还不够他们竟觉得还不够私拦信件,包庇罪臣这样的罪名也要按在郁子肖身上。肖儿如今下落不明,姜柔去找他后也再没有回来,她独自一人坐镇郁府,看着这些往日里谄媚的小人如今一个个落井下石,已经一忍再忍,那群人还想直接翻了天不成郁绍打下的基业,她便是拼了命也要守住,郁子肖的名声,也绝不容许太子那小人来玷污。她坐在前堂里,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屋,厅中像是蒙着一层灰色的薄雾,她眼中的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恍然间,像是回到了十五年前。郁子肖自宫中回来后,已经昏睡了数日未醒,郁绍自寺庙归来,就去向皇上求了婚旨,一同带回的,还有被派往西境驱逐匈奴的旨意。“你要走”她守在郁子肖床前,看郁绍站在门口。他已穿好了玄甲,那双总是带着锋芒的眼睛看着屋中的妻儿,正竭力压抑着其中的不忍,声音低沉:“嗯。”“为什么不能离开”她极少露出脆弱的一面,此刻却凄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们带肖儿离开这里,远离这污浊之地不好吗你为何一定要对他萧家尽忠”“这是我的命。”郁绍看了躺在床上的郁子肖一眼,“也是我儿的命。”“什么命不命那狗皇帝这样对我郁家,那太子差点害死了我的肖儿,你为何还要去”她一双眼睛发红,片刻,紧攥着的双拳却慢慢松开了。她又何尝不懂,皇命难为,皇上想让谁死,谁又能逃得过去她此时不过是像个最蠢笨的妇人,妄图通过这毫无用处的埋怨与指责来寻求一丝期望罢了。郁绍叹了口气,蹲下来,紧紧握住她的手,那张战场上带着肃杀之气的脸,此刻她面前,只有普通人面对妻子时的柔和。他将郁子肖的小手包裹在他和妻子的手中,郑重地看着她:“等我回来。”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城门口。后来,他再也没回来过。郁绍走的那一天,郁子肖未醒,府中只有寥寥几个下人在忙碌着,整个郁府,却仿若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伴着她的,只有遍地寂寥。就像如今一样。第40章“王爷, 这些文件还需批阅。”萧承昱看着属下送来的厚厚一叠东西, 揉了揉紧锁的眉心, 疲惫道:“下去吧。”这几日徐家出了事, 他免不得来回奔走。他清楚徐若宏的为人, 虽喜投机取巧,但向来只是与沿途大商做些做生意,分寸还是有的, 不会做出格之事,更枉论私收重税这等胆大妄为之事。况且外祖父还是手掌财权的重臣, 此事一出,一定会引起父皇怀疑,徐若宏再贪那点利, 也不会蠢到拿徐家去涉险。这几日事情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眉目,父皇又以前些日子萧承昱从东岭归来呈报的军务有误为由,将他招进了宫,命他在这里每日翻阅这些早就检查过的事务。他已在宫里待了三天了,身边的人被父皇调走, 他也不知外面是何情形,太子如今定然要拿郁家做文章, 郁子肖此时又身在何处此事若是太子一手策划也就罢了, 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们都可自证清白。可如今他被父皇一道诏令困在宫里,难有动作,若徐家的事是父皇授意, 那任他们再怎么寻找证据,也是无济于事。夜深,萧承昱刚灭了这里的灯,准备去歇息,门外却突然闪过一道人影。“谁”萧承昱警惕地看着门外,轻步走至门口,就听到一声东西掉落的声音,借着月光,看到了地上有一封信。云辞算得萧承昱在宫里,等了一整天也不见此人出来,心知此事不宜再拖,今晚就趁着夜色,冒险闯进了皇宫,将那信件交给了萧承昱。云辞循着来路离开,他轻功了得,脚下一点声音也无,并没有巡视的人发现他。他沿着屋檐行到一处,这里灯火还明亮着,他正欲快速离开,底下却突然传来一个呵斥声:“成何体统”有什么东西冲破了沉静如海的记忆,掀起了波涛巨浪。霎时间,云辞手脚发凉,浑身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脑中似有一弦突然崩断。云辞失神的刹那,脚下一滑,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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