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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21(1 / 1)

d好好欣赏,就被一旁令人厌恶的声音打断了。“郁侯真是好兴致。”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这萧承文先前吃了那样大的一亏,在东宫禁足了这些日子,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是难以入耳。郁子肖毫不客气:“许久未见太子,今日听得太子声音,我倒是觉得十分意外。”萧承文握着缰绳的手一紧,脸色依旧不变,笑道:“托郁侯的福,我这段时间休养得不错。”“太子平日事务繁忙,合该好好休息一番。”郁子肖冷笑了一声,“多余的事,还是少操心为好。”萧承文脸上依旧是端方得体的笑,他看了姜柔一眼,不急不缓道:“说起来,这秋猎虽是在皇家猎场,不过郁侯带着夫人,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说完未等郁子肖回应,他径自驾着马先行离开了。郁子肖能感受到,从方才太子出现的那一刻起,姜柔的身子就在轻微地颤抖,他想到太子的最后一句话,神色凝重了起来,“别怕。”他在她耳旁轻轻道,“有我在。”姜柔不知为何,每次看到太子那张笑着的脸,总能想得起在映儿脑中看到的太子扭曲的模样,只觉得此人深不见底,又善伪装,是最可怕不过的。“姜柔。”郁子肖又叫了她一声。“嗯”“你既能探知灾祸,为何不看看自己将来会发生什么”“我并不能知自己运势如何。我曾说过的,姜柔命运如何,全在侯爷。”姜柔顿了顿,“侯爷,你命中有一灾,姜柔会尽力保侯爷无事的,若真的无能为力,也会一直陪着侯爷。”郁子肖听她认真说的这番话,笑了一声:“哪有夫君叫娘子保护的,你放心,要真有那么一天,本侯舍了命也不会让你出事的。”姜柔摇了摇头,没再说话。他若是舍了命,自己又怎么能活下去呢到了猎场,先是开了一宴。皇上年轻时杀伐决断,如今身体不如从前,疑心却是日益加重,格外爱办这宴席,时不时寻个由头叫诸臣子来聚一次,席上其乐融融,君臣和睦,实际却是暗潮涌动。宴席进行到一半,萧承文站起身来,对皇上敬了一酒:“儿臣听闻郁侯极善射猎之术,今日正好是个机会,不如就让儿臣和郁侯比试一番。”皇上闻言,看向郁子肖,似在询问;“子肖,你以为如何”郁子肖一听萧承文提出此事,便知此人目的绝非这么简单,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拂了皇家的面子,便站起身道:“太子肯赏脸,我岂有不应的道理。”皇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好,那朕便等着看你二人一决胜负。”郁子肖刚坐下身,姜柔就担心地扯了一下他的袖子:“侯爷,太子不怀好意,你要多加小心。”郁子肖和萧承文斗了这么些年,自然知道萧承文的心思,他想着方才来时路上,萧承文说的那句话,心中已有预感。他抓住了姜柔的手:“待会儿我若离了你身旁,你便去找宣王妃,同他们坐在一起,千万不可擅自离开。”第33章“我明白了。”姜柔看着郁子肖离去, 自己去和宣王妃坐了。宣王妃陈氏是个恬静的女子, 正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坐在那里, 只露出一张小脸来。她在南方长大, 与这宫中的人也不相熟, 对谁都盈盈笑着,看起来十分亲和,一见到姜柔, 便笑着将她拉到了身旁。似是看出了姜柔的顾虑,她拍了拍姜柔的手:“你不要担心, 我们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就好。”姜柔点头,女眷们聚在一起,除了尝些新鲜瓜果外, 就是聊家长里短。姜柔吃着盘中的龙眼,觉得比平日里吃到的要甜上许多,却见宣王妃一口未动,便道:“王妃可要尝一些”王妃听了,温声道:“我现在不能吃这个。”姜柔问:“可是身体有不适”王妃有些腼腆地笑了一下, 低下头说:“我怀了身孕,已有五个月了。”姜柔愣了一下, 王妃裹着宽松的披风, 她原先没有发现对方身子有异,听王妃说了,这才注意到她腹部的隆起,一时间有些惊讶。王妃注意到她的目光, 柔声道:“我身子消瘦,又裹着衣物,自然是不大容易看出来的。”姜柔听得脸有些红,她虽说是成了婚的人,到底还是个女儿家,懂的并不多,如今见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王妃已有身孕了,也跟着羞涩起来。王妃见她红了脸,便耐心道:“你们新婚才不久,此事也是不用急的。”姜柔摇头,她心觉自己和郁子肖,与宣王夫妇是不同的。可是哪里不同,她一时也想不出来。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郁子肖的孩子,甚至没想过两人作为夫妻,将来会一直共同生活。郁子肖对她来说,除了多年前曾给过她一点悸动,似乎更像是一个她必须去守护的人。那大劫一过,她留在郁子肖身边便没了意义,到时候,她也就该离开了。只是脑中浮现起那人的眉眼,又觉得,不该是这么回事。怎么想到这些了。姜柔遣散了思绪,关切地看着王妃:“王妃怀着身孕,怎么还跟着到这里来”“整日在府中待着,也闷得慌,这秋猎说起来也不过是游玩罢了,出来透透气也好,总不能一直在屋里养胎。”王妃冲她眨了眨眼,“阿昱本说什么也不愿我来,是我自己缠着他要来的。”姜柔笑道:“王妃怀着身孕,王爷必得谨慎些。”“是啊,倒比我还紧张了,这出来的夫人们,也有怀着身孕的,月份不大,并不妨事。”她虽这么说着,眼角的甜意却要漫出来了。姜柔对这位宣王妃很有好感,听她说那些琐事,也觉着开心。王妃说着,突然停下来道:“这帐中点了什么香平日里未曾接触过。”她正出神,听到王妃的话,也嗅到了空中陌生的香气,并不难闻,但带着一股湿黏的味道,让人觉得十分甜腻。“不好了有狐狸群过来”外面突然传来了响动,在这里留守的护卫喊了起来。姜柔心下一惊,走到帐门口向外看去,果然不远处有黑压压的一片狐狸正向此处移动。她定睛一看,四周的栅栏竟然还有开着的门,急忙对那些护卫喊道:“快将外面的门关上”外面的护卫此时竟手忙脚乱起来,拔刀斩杀扑过来的狐狸,然而还是有狐狸从木栏缝隙钻了进来。一旁已有妇人尖叫起来,姜柔急忙去看宣王妃,王妃也被这变故吓到了,脸色苍白,额头上冒起了冷汗。姜柔担心她受惊,忙扶着她,护卫首领大喊道:“保护好夫人小姐们”霎时间四周一片慌乱,那狐狸群似乎是冲着帐篷来的,姜柔蓦地神色一变:“帐中的香有问题”“我们快走”外面的护卫已经开始掩护女眷们离开,场面混乱,姜柔扶着王妃向外走,突然被人从身后狠狠撞了一下,抓着的宣王妃衣袖便从手中脱了出去。等她回过神,已不见了宣王妃的身影。她着急道:“王妃”无人回应,入耳的全是女眷们的哭喊声,这些妇人三三两两由护卫们离开此处,姜柔寻不到王妃,不知不觉远离了那些女眷,她刚想跟过去,脑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姜柔心中惊声大作,她拼命挣扎,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周身的护卫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便拖着她向外走去。姜柔浑身都在颤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是和郁子肖在船上,当时郁子肖在她身边,她心里纵然再害怕,也觉得自己不会死。此刻被这群身份不明的人拖离了人群,铺天盖地的绝望一瞬间涌向心头,她怕,怕自己会成为威胁郁子肖的筹码,更怕自己会孤零零地死在这里。郁子肖随着皇上一队人马到了山林处。太子走到郁子肖身边:“我与郁侯进去半个时辰,出来时谁的猎物最多,谁便获胜如何”郁子肖向皇上行礼道:“还凭皇上定夺。”“好今日朕就瞧一瞧,你们二人可有当年朕和郁绍的风采”太子转身上马,笑着冲郁子肖点了点头,便策马进了山林。郁子肖也紧随其后。萧承文进林子后就不见了踪影,郁子肖骑着马在林中转了两圈,心里却已然是焦急万分。太子将他引开,定然会对姜柔做什么,虽说姜柔和众多女眷待在一起,却难以保证太子不会下手。皇上还在外面等着,似是堵了他的退路。郁子肖攥紧了手中的弓,萧承文这次是早有预谋,竟然把他逼到了这个境地。他不能再等,现在已过去一些时辰,太子若要动手,此时怕是已有动作了。郁子肖从身后的箭筒里抽出一支利箭,咬紧了牙关,将那箭径直从腹侧刺了进去。一众武将正在外头候着,这才过了片刻,林中竟有一道骑着马的身影出来了。待走近了,众人顿时变了神色。只见郁子肖腹部中箭,暗红色的血已经浸透了衣衫。他一手捂着腹部,鲜血还在源源不断地从指缝间流出,人脸上已无血色,未到跟前,便从马上翻了下去。皇上顿时变了脸色,急忙叫随行的人将他抬了起来。“快叫李太医看看”随从手忙脚乱地将郁子肖送往了随行的李太医处。在此旁观的人虽未言语,却都怀疑起这中箭的缘由的来,进入山林的人不过太子与郁侯二人,郁侯怎么就就中了箭皇上怎会不知这些人在想什么,脸色一点点变沉:“来人,到树林中去寻太子”李太医看着郁小侯爷受了如此重的伤,当即要为他包扎,其他人刚离去,郁子肖便推开他,自己在伤处洒了药粉,随意绑了几下就要离去。李太医在身后苦劝:“侯爷,这伤草率不得啊”郁子肖的身影已消失在帐外,只留下一句:“本侯好得很”姜柔被那群人关在了马车上,眼睛被蒙了起来,口也被封住,并不知自己身在何地。郁子肖如果发现她不见了,会来找她吗她想起了郁子肖跟她说过的那句,舍了命也会保她无事。此时这话,成了她唯一的希望。姜柔被下了药,脑中开始渐渐变得昏沉,神志与其斗争许久,她在一片黑暗中,觉得自己要支撑不住了。车身却突然剧烈地动了一下,姜柔脑中恢复些许清明,便感到身下的车已停了下来,外面响起兵刃相接的声音。恍惚中,姜柔似乎嗅到了血腥气。是他来了吗她已经没有时间的观念,只觉得不过瞬息之间,突然一阵刺目的光驱散了黑暗,她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了那双清澈的眼睛。她看着那双眼,终于知道为什么从见到云辞的第一面起,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亲近。原来那双眼,像极了阿娘。云辞眼中满是心急,解了她身上的束缚,发现姜柔中了药,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小粒,递到她嘴边。姜柔艰难地咽了下去,药性刚解,身上还是无力,云辞便将人抱了起来。从马车中走出去。地上散落着几具尸体,血从他们身下蔓延开来,又顺着地上的裂缝浸入泥土。云辞的白衣上却是一尘不染。她躺在云辞怀中,无力地睁着眼,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道墨蓝色的身影立在那里。郁子肖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二人,没有了往日那副总是透着骄傲的神情,神色是从未出现过的茫然。云辞停下了脚步。“姜柔。”郁子肖向他们走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脚步有些不稳。云辞将姜柔放了下来,在身后扶住她。“姜柔。”郁子肖伸出手抱住了她,闷声道,“我好疼啊。”姜柔贴着郁子肖的身子,只觉得手中一片黏滑,鼻尖的血腥气重了起来。她呆愣道:“你流血了”郁子肖在她耳边小声道:“你抱抱我,我就不疼了。”姜柔听着他的声音,刚把手环到他的腰后,便觉得一股力量将自己拽了过去,回过神时,已被郁子肖护在身后。郁子肖看向云辞,神情变得冷冽起来:“你为何会在这里”云辞看着他们二人,没有说话,转身离去。姜柔看着云辞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心中一痛:“侯爷,是云公子救了我,你怎能”“我怎能”郁子肖转过身,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好一个云公子,原来我不在,你们竟连姓名都已互通了”“他怎会知你今日在这里若不是跟踪你,便是得了消息,你是他什么人,用得着他去打探你的消息”郁子肖句句逼迫,“他救了你又如何没有他,本侯一样能救你出来”“你以为落入那些人手中,与落入他手中又有何不同”郁子肖想到前些日子得的消息,脸色更沉,“你可知莫中何日日到白雨山道观去做什么”姜柔愣愣地看着他。“他去那里便是为了求见你的云公子。”郁子肖冷笑,“那云辞,就是太子放出了引子。”姜柔眼中失神,喃喃道:“不,不是”“那你倒是跟我解释,他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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