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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20(1 / 1)

d向来对郁子肖没什么好感, 此前听闻这人传言,便想着无论如何不能把女儿嫁给她, 如今再看到他如此不通礼节, 心里更是为自家女儿感到庆幸。她并不愿意在这侯爷面前失了身份,便拿起架子,露出一个得体的笑:“侯爷有事相求,我自然没有推脱的道理, 只是府中人手不足,恐怕难以”“不必。”郁子肖抬手,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不劳夫人费心,我今日带了人手过来。”说罢,他起身:“既然已经得了夫人的应允,那就请夫人寻个人带路吧。”姜夫人不由握紧了手,面上却没什么表露,只淡淡一笑:“春英,给侯爷带路。”看着郁子肖走了出去,姜夫人一把佛下桌上的茶杯,只听“砰”的一声,茶杯顿时在地上碎裂开来。“夫人,息怒啊。”姜夫人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不过是个没什么实权的侯爷,仗着祖上的荫庇,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九香向来是个会看眼色的,急忙拿了别的茶杯添上茶水:“不过是个没什么出息的纨绔子弟,夫人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哼”姜夫人咬牙,“那贱丫头配他,可是正好”′3 ′w`棠灬 e灬芯w最3╭甜e羽 e`恋3e整 3e 理ˊˋ她这厢骂着郁子肖,那边郁小侯爷却是心情大好。“把树挖出来。若有一点损伤,本侯拿你们是问。”说着话,他进了屋中。这屋子不大,也没什么摆设,与他自小住的屋子相比,堪称寒酸了。不过郁子肖瞧着这屋里,倒觉得十分顺眼,那床上被褥都叠放得整齐,似乎还萦绕着主人的气息。窗边摆着一些木雕花,他走到窗边拿起端详,也觉得十分可爱。他竟是没想到,姜柔还会做这些小玩意。郁小侯爷小心翼翼地把窗边的几个木雕收进了衣中。郁子肖摸着这里的卓案,妆台,想象着姜柔在这里梳妆,用饭,他从这屋中的每个角落窥探着他那小夫人过去十五年的生活,突然发觉,姜柔此前的生活,竟是这样的寂寥。他坐在卓前,从窗内看着这个小小的院落,这里许是姜柔走后就没有打扫过了,地上落了许多灰尘和树叶,让院子显出一丝枯败来,唯有院子中央有一棵小小的无花果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这就是姜柔以前住的地方。他身处这院子,就好像能看见许许多多个日夜,她孤身一人站在这棵树旁,看着夕阳渐渐消失,夜幕降临。如果,能让她再开心一点就好了。姜柔今日无事,正坐在屋中看书,念冬突然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步子迈得很欢快。“小姐,快出来看呐。”姜柔犹疑地合起书,问:“怎么了”“快出来嘛”念冬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扶着她出去。姜柔由她牵着走出去,看到眼前的景象,登时目光一滞,渐渐放慢了脚步。院子中间,立着一棵无花果树。她认得的,这是西院里的那一棵。此时这树立在她眼前,就像是梦一样。姜柔转过身,看向靠在院门边的郁子肖:“侯爷”“你不是惦念吗”郁子肖摸了摸鼻子,“反正不是什么难事,我就寻过来了。”姜柔看着他,嘴角慢慢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她走过去,低着头小声道:“谢谢你。”郁子肖低头看着她,只见姜柔低着头站了片刻,似乎是决定了什么,向前走了一步。他身形突然一顿,姜柔温软的身体贴了过来,双手轻轻地环在他背上,脸埋在他胸口。他不是没抱过姜柔,只是这是头一次姜柔主动靠近他怀中。郁子肖嗅着姜柔发丝上的香味,只觉得心底里生出一丝异样,绕着心间蔓延开来,有些痒痒的,让他觉得自己得做些什么。于是他低下头,嘴唇轻轻碰了下她的额角。姜柔耳朵霎时间变得绯红,她向后退了两步:“我还有些事情要告诉侯爷。”昨日她被郁子肖拉上了马车,之后郁子肖便一直不发一言,神色也有些凝重。姜柔当他生气,也没有提自己擅自出去见莫中何的事,今日看到郁子肖将她心心念念的那棵树弄了过来,心中便多了些底气,而且也不知如何面对两人方才的行为,一时慌乱就开口了。郁子肖声音里还带着笑意:“什么”“昨日,我去见了莫中何。”说完这句话,姜柔有些心虚地抬头看着郁子肖,不过对方并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黑了脸,反而是看起来有些无奈。郁子肖眼下对此事倒无多大感觉,只是没想到姜柔在这时提起这事来,一时竟无言以对,顿了几秒,才开口道:“算了,我早该想到拦不住你。”“他或许是在找一个叫小芹的姑娘。”姜柔说:“我探他后颈,看到有房子着火,旁边有石头刻了地名,是叫南泊。”“南泊”“主子,我已经查到,南泊是霖州的一个山村,原名叫何家村。”“何家村。”郁子肖想到先前派去调查的人,自嘲地笑了一声,“我说怎么查不到此人的底细,原是改头换面了。”“先前村里有个叫何止的人,家中还有一妻。那个叫做小芹的人,应当是他的娘子。”失火,失踪。这一切只怕并非意外。“何止这人可有什么特殊之处”“听村里人说,此人虽未考取功名,却十分有才学,不知怎么传到了外乡,时不时有人慕名而来,求得指点一二。”牧风道,“不过此人似乎是极其厌烦这些,遭火灾前不久,曾说过要带着妻子离开。”郁子肖凝神思索。这么说来,这场火极有可能是早有预谋,有人虏了他的妻去,想逼此人投靠自己。以莫中何的才智,若直接受威胁,他不见得会甘愿受人摆布,或许反将一军也说不定。可若是有人将线索一点一点抛出,引他去寻,再来做这个好人,莫中何有求于人,自然会依照此人的需要行事。这回,倒是他小瞧萧承文了。白雨山照旧雾蒙蒙一片,莫中何如往常一般踏上石阶,去往道观。“莫公子,贫道已多次转让那位的意思。”一个老道士面对莫中何,眉宇间有些无奈,“此事他是不会应允的,你还请回吧。”莫中何拱手道:“他不肯应允,我便日日来,只求公子能念在我一片赤诚,能透露一二来,鄙人定当感激不尽。”老道士叹了口气,他们道观从未有赶客的道理,便像往常一般把此人迎了进来,将他带至偏院,随后便做自己的事去了。莫中何坐在卓案前,脑中又想起了娘子的面容。他自一路辗转到京城,已有两月了。只是每日都来,却始终未能见那人一面。第32章姜柔在屋中坐着, 想起莫中何的事, 脑中毫无头绪。如今她是得知需得找到那个叫小芹的人才行, 不过除了南泊这个地名, 她却再无其他线索了。姜柔出神地盯着门外院子的一角, 院子静止的画面里突然闯入一抹白色。姜柔看向那处,就见云辞正坐在房檐上看着她。她急忙屏退了左右,自己走了出去, 站在院墙下,抬头看着云辞道:“你怎么进来的”府中一向戒备森严, 云辞就这么悄无声息进来了,甚至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姜柔见了他,心中隐隐觉着开心, 却也无端生出些心虚,只怕郁子肖突然回来,他若是看到云辞在这里,恐怕又要同她生气了。云辞没说话,只伸出手, 递给她一个东西。姜柔接过了来看,原是一个镂空的铜球, 里面似乎挂着铃铛, 只是与平常所见的铃铛不同,这铃铛响起来是像是带着叮咚的水声,仿若一个乐器。姜柔从未见过这东西,觉得很稀奇, 眼中露出了欢喜:“这是什么”云辞没有说它的名字,只说:送给你。姜柔拿着这东西把玩,摇了又摇,难得露出些小姑娘活泼的模样。云辞:那日,他有没有为难你“没有。”姜柔看他似乎是有些担心,解释道,“侯爷只是脾气差了一点,对我却是挺好的。”云辞似乎是放下了心,转而问:看你似乎是在发愁,有什么心事吗姜柔想着方才的心事,却不知该不该和他说,只好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云辞表示: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姜柔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手上的东西,突然问:“云辞,为什么要对我好”云辞弯起眼睛,只淡淡笑着,摇了摇头不说话。院墙外有脚步声传来,似乎是有人过来了,云辞跟她点了点头,姜柔只觉得什么都还未看见,他便闪身离去了。郁子肖跨步进来,眼神倒是很尖,一眼就看到了姜柔手中的东西,走过来,略有些疑惑:“这是什么”“这”姜柔只怕告诉他,他要生气,但是又不想欺瞒他,一时便哑了口。本以为郁子肖要不耐烦,不想他却只是皱了下眉头,作嫌弃状:“丑死了。”看他似乎不是太感兴趣的样子,姜柔便松了口气,将这东西收了起来。郁子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将那东西收好,看着姜柔身上略显单薄的衣服,道:“入了秋,天气也凉。管家订做的衣服你若是不喜欢,今日我陪你出去置办几身衣服可好”姜柔犹疑地看了他一眼:“侯爷今日没有事要忙吗”“哪有那么多的事情可忙。”郁子肖拉住姜柔的手,眼睛却不看她,“我也想多花些时间陪你的。”郁子肖执行力极强,说了这话,登时便带着姜柔出去了。两人乘车到了京中繁华街道,在纤羽阁停了下来。郁子肖先下了马车,姜柔掀开帘子后才发现,今日车上竟是没有带脚踏。始作俑者面不改色,伸出手道:“抱你下来。”姜柔看了眼周围,难为情地摇了摇头,扶住车厢,想要直接跳下来,结果刚要把脚探下去,郁子肖便一手扶住了她的胳膊,一手撑着她的腰将人抱了下来。动作倒是快,也没显出异常来。可是姜柔只觉得周围的人都在注视她,一瞬间脸上浮起了绯红。郁子肖却是若无其事,揽了她就迈进纤羽阁。老板是个年轻妇人,看到这一双璧人,很是热情,两人刚走进来,她就迎了上去:“这不是郁侯嘛今日带着夫人来看衣服了”姜柔素来对衣物首饰之类没什么要求,得体大方即可,郁子肖连挑了几样布匹,姜柔都说好,郁子肖看她不像有主意的样子,便让她自己去挑,姜柔也是随意指了几个清雅的花色。郁子肖看着姜柔面无波澜的脸,一时没了主意,不过今日他带姜柔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也不在于此,便将方才选的布匹按照他的喜好订了样式,吩咐做好后送到府上去,随后便道出了今日的真正来意:“今日,我是想为夫人做一件披风。”末了,他又补道:“骑马时穿的。”“骑马”姜柔听到这两个字,疑惑地抬起头。“对,骑马。”郁子肖低头看着她,勾了勾嘴角,“秋猎要到了。”皇上喜爱射猎,每到这个时候都会举办秋猎,总要叫这些世家子弟都跟着前往,用他的话说,就是瞧着这些小辈们,便觉得有年轻活力,其实却也有借秋猎评判人才之意。因此各家子弟往往会抓住这个机会大显身手,好在皇上面前留个印象。郁子肖,自然是不在意。不过这秋猎可带家眷,以往总有大臣带着自家夫人去的,射猎回来,帐篷里有温香软玉在怀,自然妙哉。往年这习俗对郁子肖形同虚设,不过今年,他也是有家眷的人了,自然要带着。到了这天,其他人大都将夫人安置在马车里,只有郁小侯爷揽着自家夫人的腰骑在马上。姜柔身上穿着幽蓝色的披风,那披风束带上,竟挂着一颗南山雪珠。此玉难得,一直被供在南山寺庙,相传只有有缘人才可求得此珠,这里不少人曾慕名到南山观摩过,却不想此物竟然出现在一女子的披风之上。不过姜柔对此一概不知,只知道这是颗品相珍贵的珠子,与这幽蓝色的披风倒是极为相称,郁子肖一身墨蓝,两人同骑一匹马,看起来十分相配。一旁已有人面露痛惜之色,也不知那小侯爷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能求得宝珠,不过此物如此珍贵,将来若是进献给皇上,定会有重赏,他却拿去哄美人开心。众人见了,只觉得这郁小侯爷太过荒唐,那珠子落在他手里,实在是暴殄天物。不过郁子肖在京中浪惯了,旁人并无太多惊奇,只是暗暗感慨道,坊间传言郁侯夫人不得宠,今日看着,却是这新婚夫妇如胶似漆,亲密无间,实在是羡煞旁人。姜柔此时也顾不得别人如何看他们,她头一回骑马,原本心中有几分紧张,不过靠在郁子肖胸膛,被他握着手去使那缰绳,心中却是欣喜要压过一筹,这人一愉悦起来,便看着也灵动了几分。郁子肖正瞧着怀里的人可爱,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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