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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17(1 / 1)

d那人指着右前方,说:“好像是朝那个方向去了, 我们两个正要赶过去。”陈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个地方,正是东宫。陈义面色一变,命令道:“你们二人随我来,在外头守着。”他想到前几日在绮春阁与雪嫣的对话, 愈发觉得不对劲,便悄无声息地去往了东宫的方向。他刚走到宫外,就见太子的贴身太监李公公神色匆匆地走了过来。宫中设中秋宴,一直都有规定,当天除了明礼宫,其余地方不允许宫人随意走动,除非是得了主子的命令,这太监这时候回来,难道是太子想做什么陈义藏身在墙后,注视着宫里的场景。只见那李公公快走到宫院里,左右张望了一番,随后便有一个黑衣人从宫墙上跳了下来。陈义紧锁着眉头,握紧了腰间的刀柄。李公公似乎被那人吓了一跳,那黑衣人不知拿了什么东西,走过来递给了他,又像是嘱咐了几句,随后便闪身离开了。陈义立即抬手,对身后几个侍卫道:“捉拿那个人”陈义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在身后拍了那李公公肩膀,笑道:“李公公,你这手里拿的是何物”“我”李公公吓得身子一颤,手中的东西差点拿不稳,一看是明吾卫,便知陈义什么都看到了,他立刻慌了神,“这,小人也不知道啊刚才那人突然出现把这个塞给我,小的小的也不知是何意”“不知是何意”陈义面无表情地抽出他手中的东西,“今日中秋宴,没有吩咐不得在宫内随意走动,公公不会不懂这个规矩吧”宫中谁不知这明吾卫是皇上的鹰犬,专为皇上做事。李公公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惹了这位副使,声音都打起了哆嗦:“懂懂。”陈义目光压迫过来:“太子叫公公回来,就是为了这东西”“不,不是”这太监连说了好几声不是,“太子只是叫小人回来看看,方才那人,小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啊”陈义冷哼一声,翻看起手上的东西,顿时眼神一变。这不就是前些日子玄影声称丢失的卷册里面,还压着一封书信。宴会还在继续,席间歌舞升平,众人正在谈笑,上面却突然走进来一个宫人,低声对皇上说了几句话,皇上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悦。萧承昱坐在郁子肖斜对面,见状便心下了然,与他对视一笑。如郁子肖所料,今年这中秋宴,比从前散得早了许多。他走之前看了太子一眼,就见那人脸色阴沉,却隐忍不发。他顿时心情大好,不知皇上查到了户部的事,再看今日太子送过来的稀贵白玉,又会作何感想。走出了宫,与萧承昱告别后,姜柔忍不住问:“侯爷在宴上做了什么”郁子肖嗤笑:“不过是送了太子几个东西,这中秋宴如此无聊,本侯就给他点趣味,让他也好好过个中秋。”姜柔细细想了一番,不太放心地说,“那皇上怀疑起来怎么办或许是有人陷害太子呢否则他为何不直接将那些东西销毁”郁子肖笑了一声:“你以为皇上真的在意那些东西是不是陷害的”“你是说”郁子肖道:“皇上生性多疑,看到这些东西必然会派明吾卫去调查,到时候就算太子想要摘出去,只要皇上想起这些东西是在他东宫找到的,他就别想摘得干净。”看姜柔还有些疑惑,郁子肖合起扇子敲了一下她的头:“不谈这个了,今晚不是没吃东西我们去迎春楼。”到了迎春楼内,郁子肖照例找了殷娘作陪。殷娘如往常一般弹了一首曲子,却突然垂起泪来。姜柔一愣,看向郁子肖。郁子肖却并无异色,只淡淡道:“怎么了这是”殷娘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珠,柔柔弱弱地坐在那里,颤声道:“奴家的事情,还是不扰侯爷耳了”“怎么殷娘有什么事不想让本侯知道”郁子肖端着酒杯,语气中有一丝漫不经心,“我还当你是个红颜知己,却是本侯多情了。”“侯爷莫要这么说。”殷娘抬起头,脸上梨花带雨,姜柔一个女子看了都要生怜。殷娘抽泣着:“前些日子,有个官老爷来过,相中了奴家,便强逼着要买下奴家回去当妾,老板与他周旋不成,只怕是他这几日要上门来要人了,殷娘怎能不心生忧虑。”说到这里,她又流起泪来。“那可真的太可惜了。”郁子肖惋惜地看了她一眼,“本侯日后再来,只怕是听不到殷娘的曲子了。”殷娘脸色一顿,突然软着身子跪下来:“侯爷,殷娘这一年来,一直视侯爷为知音,此事若是侯爷出面,兴许还有转机,求侯爷收了殷娘吧。”说完,她怯生生地看了姜柔一眼,似乎是在惧怕姜柔。姜柔也看到了,心中有些不快,女人的心思她还是懂些的,以前还在姜家时,上到姜夫人,下到东院的丫鬟婢子,个个都会虚以为蛇,惯会给人使绊子。只怕刚才殷娘那一眼,自己在郁子肖心里便要落得个刻薄之名。郁子肖饶有兴趣地看着殷娘:“这倒是个法子。不过你跟着我,与跟着别人又有何不同”“自然自然是不同的。”殷娘忙道,“侯爷赏识殷娘的曲子,殷娘也一直视侯爷为知音,打心底里倾慕侯爷,那个老爷不过是看我有几分姿色,想要霸占罢了求侯爷收了殷娘,从此以后,殷娘便在侯府做侯爷一人的乐姬,此后只为侯爷一人弹奏。”郁子肖笑道:“本侯若是帮你,可就要得罪那位大人了。”闻言,殷娘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只能声泪俱下道:“求侯爷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殷娘这一次,殷娘定当感激不尽。”姜柔看着殷娘这副样子,心中有些不安,满脑子都是郁子肖先前带她来时说过的话。那时他说,殷娘这样的女子才令人喜爱。可是她总也对这人喜爱不起来。“姜柔。”郁子肖突然叫了她一声。姜柔本在默默吃菜,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就只听郁子肖问道:“你觉得如何”“我”姜柔有些惊讶,她拿不准郁子肖的意思,犹豫了一会儿,决定选一个折中的说法,“侯爷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询问姜柔的意见。”“那可不行。”郁子肖看着姜柔道,“你是我侯府的女主人,后院的事不该由你来管吗”姜柔犹疑地看着他,郁子肖有些不耐烦,语气便凶了起来:“你想不想让她来”姜柔看他生气了,讷讷道:“我我不想啊。”郁子肖顿时一扫脸上的不快,看起来还有些愉悦:“你看见了,夫人不肯,我也没办法。”殷娘僵在原地,面如死灰。姜柔从迎春楼出来,坐在马车上,还是有些不解。“侯爷。”她叫了郁子肖一声。“嗯”“为何不帮她”姜柔自己对殷娘是不喜的,但她却理解不了郁子肖的做法。郁子肖反问:“我为何要帮她”姜柔问:“侯爷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女子吗”郁子肖顿时脸色变得不大好看:“谁说我喜欢这样的女子了”姜柔轻轻道:“上次来迎春楼的时候,侯爷自己说的。”郁子肖冷哼了一声:“我若真的说过,又怎么会不记得定然是你自己听岔了,莫要怪到本侯头上来。”姜柔听着这话,想起先前他对殷娘欣赏的样子,觉得这人很是无情,又想到最近郁子肖对自己态度好转,心中便有了兔死狐悲之感,不免有些伤怀,便脱口而出:“如果有一天,姜柔也会危害到侯爷的利益,侯爷也会放任我不管吗”郁子肖听着这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心说这还用问不过他看着姜柔的神色,脑中一转,似有似无地笑着:“那得看你表现如何了,若不定本侯高兴了,到时候也就管一管你。”姜柔似乎有些失望,转过头不说话了。郁子肖真是拿她没办法,想到今晚姜柔心情不是很好,怕她又去想些杂七杂八的。他心中一急,便把姜柔拉近,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不悦道:“你又想什么呢殷娘跟你怎么能一样你是我夫人,我怎会不管你”姜柔垂下眸子,轻声道:“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郁子肖看她神色淡淡,总觉得是在敷衍自己,他顿时有些烦躁,“那殷娘本就有问题,你拿她跟自己比较什么”第28章 二更姜柔愣愣地看着他:“什么”“我说殷娘有问题。”郁子肖蹙眉, “我先前一直猜不到卫及理的事情是谁透露出去的, 直到跟你回门之前, 找到了一些线索。”姜柔讶然:“你是说, 殷娘她”“那消息, 是殷娘透露给太子的。”郁子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我先前还当她是个看透世事的,没想到也是如此不堪之人。”他先前就怀疑, 以卫及理的谨慎程度,不应该会留下什么痕迹让太子发现。他顺着卫及理查到了那个在户部任职的门生身上, 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疑之处,直到他发现此人也常来迎春楼,而且爱听殷娘弹曲。与自己不同, 那人似乎是极恋慕殷娘,常常在那里喝个宿醉,极有可能走漏了风声。他这才怀疑到殷娘头上,所以第一次带姜柔到这楼中时,故意谈起让姜柔透给太子假消息一事, 结果当天晚上派去跟踪殷娘的人就发现了她写给太子的书信,悄无声息地拦截了下来, 带回给郁子肖过目。其中言语真切, 不过是想让太子将她赎去,在宫中做一名乐姬,将来好有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而已。想来竟是十分可笑。姜柔听了,喃喃道:“原来是这样。”郁子肖还怕她误会, 又冷着脸道:“不过就算没这回事,我也不会让她进府的。”姜柔闻言,心中怀着一丝小小的期翼,不确定地问:“为什么”郁子肖看了她一眼,生气道:“自己想。”姜柔看着一旁的郁子肖,想起了初来侯府时,那人疏远冷漠的样子,又想到近来这人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也不知为何变成这样,她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就这么沉默着一路回到了侯府。临到晚上入睡时,姜柔躺在屏风后面,也看不到郁子肖的脸,才试着叫了一声:“侯爷。”郁子肖的声音从屏风那边传来:“怎么了”黑夜给人掩饰,许多答案似乎也能淹没在其中,给人以沉默的权利。姜柔借着黑夜,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那句话:“侯爷当初说厌极了姜柔,是真的吗”这句话问出后,像沉进了黑暗中,良久,都没有回应。姜柔心中空落落的,她也不知自己在失落什么,闭着眼想要入睡,却听到那边传来闷闷的声音。“本侯没说过。”卫及理的事情告一段落。那晚中秋宴上,郁子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席间几次挑衅,料定太子会心虚。萧承文果然派了李公公回去,查看东宫可有异常,却遇上了郁子肖先前派遣的人。郁子肖的人佯装碰面的样子,将东西递给了李公公,那李公公不明就里,也不知是不是太子的意思,对着陈义也解释不清楚,罪名似乎就这么落定了。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将此事捅到皇上面前,其他的事,交给明吾卫去做就好。这日萧承昱登门,两人在书房谈事情。“宫里有了消息,写有裴胤名字的叠册被交于刑部,父皇下令让明吾卫协同刑部一起调查,果然查出来户部账册有问题。”萧承昱道,“虽然太子先前已经在消除证据,却还是查到他在其中抽取了不少利益,有许多账是直接从户部走的,有一些想必他自己都记不得了,总有遗漏的。就连先前那块上好的白玉,也从户部抽了不少,父皇大怒,户部尚书于衡被判了死罪,举家流放。”“裴胤谋杀朝廷大臣,被判了死罪,纵使裴丞相极力相保,却也无济于事。父皇正在盛怒上,是一丝情面都不会留的。”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太子自然是难辞其咎,不过于衡家中的那本账册,记着大部分贪款还是到了于衡手里,父皇下了令将太子禁足,不许处理朝事。除此之外,却也无什么责罚了。”郁子肖闻言,冷笑一声:“毕竟是长子,先皇后又早已仙逝,皇上不是一向都偏爱他吗我看皇上本也没想重罚他。”“不过,此事也不全在这个原因。”萧承昱道,“太子手下有个幕僚,名叫莫中何,此人机智果敢,这回便是他为太子出了注意,将太子走的帐全都推脱到他的贴身太监身上,只说太子朝事繁忙,多数事情都是交于这太监去办,太监瞒着太子与户部勾结,太子若说他不知情,倒也无法辨知真假。”“这替罪羊找得倒是巧,那账册在于衡家中,这说辞也有了几分可信。”郁子肖眼中一丝嘲弄,“这回虽然算是狠狠折了他一次,不过这判决还是与先前所想偏失太多。”萧承昱道:“我近来多有打听,这莫中何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不知为何要在太子手下办事,想必另有隐情。”郁子肖握着茶杯的手渐渐收紧,显出了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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