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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荆棘[快穿] 分节阅读 15(1 / 1)

d子里。刚刚梳洗完她就被父亲唤去书房,到了书房的时候只见她父亲一个人背对着她坐在那里。“宣儿, 那条路有多难你知道吗”陆尚书背对着她,陆宣儿看不清父亲的表情,但从他有些虚弱的声音里还是读懂了父亲的担忧。“父亲,宣儿此意已决。“权势,从来都不是只能握在男子的手里。“宣儿此行,不为争权夺势,不为称王拜相,亦不求千载史册称颂,只求无愧于心。“父亲,您觉得宣儿幸福吗宣儿自幼得您教导,虽不敢自称才华出众,却也有微薄之力。但最终的结果也只能于后宫深院落寞余生。“一国之中,敢自称有着定国之才的人有多少。若非时局世事,长公主岂不是也要埋没了自己“此行之艰难,宣儿已有所预料。但纵使如此,吾亦往矣。”陆宣儿俯下身子,深深行了一礼。烛火微晃,烛泪滴落,火光渐渐变暗。“我曾教导你,老祖宗之法不可变。但你此行此意,我却无法阻止你。”“宣儿”陆尚书缓缓起身,扶起陆宣儿,然后深深拍了拍她的肩膀,“为父始终恪守古礼,亦是如此教导你。但长公主横空出世,惊才绝艳,古礼的正确与否已遭民众质疑。再加上陛下也是个开明之人。所以如果你要做什么,就去吧。”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在这个时代,男尊女卑,女子的地位虽较前朝已有改变,却依旧是闭于深庭大院,以男子的宠爱地位等等赖以为生。同时内有隐忧,外有边境之乱。这同样也是最好的时代。国家要强大,就需要变革。所以对于任何有才能的人,帝王都愿意不拘一格降人才。陆宣儿穿上特意为她准备的官服,正式接过大太监手上的授官印时,一直微微紧绷的脸终于放松下来。她微微笑着,将那枚官印举于头顶,展示给朝堂之上的所有官员看。虽然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员,也只能负责为皇帝整理文书。但这第一步,她踏出去了不是吗然后,她的视线与萧以安撞在一起。我做到了。她的嘴唇微动。看懂了她的唇语的萧以安也不由的笑起来。是的,你做到了。“晋国先皇意外驾崩,死去之时尚未立储,如今三皇子和六皇子的争斗已经摆在了台面上。两方势力斗得水深火热,如今正是我们趁虚而入平定晋国的时候。”内阁首辅苏大人在内阁其余几位大人已经发言后,才缓缓开口下了定论。“的确如此。”萧以哲微微点头,他心里也是这般想的。而陆宣儿跪坐在一旁,为萧以哲提笔记录。这般军事机密,记录的人都要选择十二分忠心的人。而陆宣儿身份特殊,既贵为一国妃子,又是专门负责文书整理记载的官员,所以让她来记录很是合适。虽然如今她不过是空占个静妃的名头。“陛下,长公主殿下来了。”门口外守着的大太监通报道。萧以安已知萧以哲宣她前来所为何事,而她身穿一身轻甲,腰佩长剑,入了殿内按礼卸下长剑,却依旧一身凛冽气质,咄咄逼人。萧以哲早已下旨,萧以安不必对他行礼。所以当萧以安一入内后,萧以哲就简单向她介绍了情况。萧以安笑起来,笑容明媚又锐利。她道:“我欲披挂出征,但希望内阁与陛下能同意我的一个请求。”不待内阁众人说话,萧以哲就先抢先道:“阿姐你说。”“本将军希望诸位大臣能给女子更多的入朝为官的机会。”内阁众人都微微蹙起眉来。其实这个问题早已有了苗头,静妃被授予官职的时候除了礼部尚书与内阁首辅不管不顾,其他几位大臣都是极力反对。但最后却被长公主强势压了下来。如今踏出了第一步,就要踏出更多的步伐了吗。吏部尚书微微咳了声,就要开口。“诸位错了,我如今说这句话,只是为了告知诸位这个消息罢了。”萧以安抢先开口,“我在外征战三年之久,又已回国两年。也就是说,自我大权得握已有六年。六年时间,局势已成定局。”她这样说着,已是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凛冽逼人,不可阻挡。她花了六年的时间布局,如今已到了收网的时候,又怎么会允许他人阻拦呢。陆宣儿朝着萧以哲行了一礼,然后站起来,轻笑着接道:“威震天下的燕云十六骑中有三人为女子,边境中也有一支完全由身为孤儿的女子组成的军队。如今在我魏国最受欢迎的雅言书房幕后负责人也是女子,书房里整理书籍、抄写书籍的工作也多是由女子在负责。而前段时间推行的田地政策,在落实到各乡各镇的时候,我们已经替换成了女子去执行”“不知这些可能打动诸位”陆宣儿缓缓道来,明明是极悦耳的声音,却让几人都变了脸色。“长公主好手段。”吏部尚书率先反应过来。萧以安笑着看他,脸上一派谦逊。“不过未免也太不把内阁放在眼里了。”吏部尚书冷冷一笑。魏国之内,虽然帝王为尊,但内阁手上的权利同样不可小觑,如今长公主这般布局,未免太不把内阁当回事了。萧以安微微一叹,拱手行了一礼,脸上表情满是诚恳,“待吾踏平晋国归来之日,就是吾卸甲放下手中权利之时。”有所得,必要有所牺牲。她手握权势太大了,不管有没有这一出,她都会选择卸下手上所有权势,好好享受余生。如今不过是顺势而为。她的退出,就会让出更大的利益。就算女子入朝为官,也不过是只能分得小部分利益,哪里有萧以安退出留下的利益大呢。“卢某没有异议。”同样也是吏部尚书率先服软点头。然后内阁首辅苏大人以及礼部尚书陆大人也没有异议。为什么会造成这个局面他们却没有收到一点点风声,不过就是因为长公主势大,同时皇帝也纵容罢了。此事已成定局,这的确是他们输了。既然输了,他们自然也是输得起。而且长公主这般表态,内阁也并未亏损太多。“臣等也无异议。”剩下几位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拱手附议。长公主都这般表态了,若他们还纠缠不休,只怕皇上也会不满。萧以哲对于这一切的走势早已有所预料,虽则心疼自家阿姐,但他也并未表示任何异议。最为惊讶的应该是陆宣儿了。虽然她已经知道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但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了些。萧以安余光瞥见陆宣儿,冲她微微一笑安抚她。诸位大臣离开之后,尚书房之内只剩萧以安、萧以哲、陆宣儿三人。“阿姐,此去多加小心。”萧以安俯身摸着这个坐在那里、已到青年的帝王的头,“只不过要错过你的加冠之礼了。”与萧以哲说完后,萧以安又转头对陆宣儿道:“宣儿,就算我不再担任要职,就算我病入膏肓,只要我在一日,我就是权势本身。”萧以安这三个字,本就代表着一种无可动摇的权势。说完之后,萧以安从怀里掏出一块雕刻得很好的暖玉,将它佩戴在陆宣儿脖子上。暖玉雕刻成一个极为精巧的葫芦形状。这款暖玉通体纯白,唯有在中心之中晕染开了一抹红色。如此大块的暖玉倒是难得,而它中间的一抹红色更是为其添了一抹神秘,不仅不破坏暖玉的美感,还提高了它的收藏价值。“这个葫芦是我自己雕刻的,如今便赠与宣儿你。”陆宣儿用手抚摸着那块暖玉,丝丝暖意从指尖开始蔓延,一直暖到了她的心底,就如同眼前这个女子带给她的感觉般。“此去小心,待君凯旋。”陆宣儿走到萧以安面前,为萧以安正了正她的衣领,眸中布满担忧,但在抬头看向萧以安时,她的眼中又恢复了平静。“自当如此。”意气风发的将军这般笑道。第二十二章 长公主驾到番外:陆宣儿篇:“此去小心, 待君凯旋。”“自当如此。”当日的对话还历历在目,陆宣儿手握着那份通报大将军战死的密折,只感觉天旋地转。“陆尚书的事, 若有奸人陷害, 陛下必会还他一个公道,静妃忧虑过甚了。”“你若要谢我,不仅仅应该谢我的关心,还应该谢我使你免除罚跪, 为你父亲延请太医看病,为你陆家老弱进行庇护。”“若是你当真谢我,就帮我一件事吧。”她平淡如死水的人生, 从那一刻, 开始颠覆。“陆尚书极爱茶,所以我觉得你也应该会喜欢, 就让下人上了今年的新茶。”“待吾踏平晋国归来之日,就是吾卸甲放下手中权利之时。”“这个葫芦是我自己雕刻的,如今便赠与宣儿你。”往事一幕幕都浮现在脑海里。在公主府的时光, 应当是她最为惬意的时光了吧。相比起在家之时的少女不知愁, 她在公主府,得长公主亲自教导骑马射箭,教导她诗文时势, 教她看清政局动荡。她原以为长公主是为了教导出一名得力助手。但在长公主离京, 把所有的令牌都交给她的时候,她隐隐猜想,长公主可能是把自己当作继承人培养。如今长公主的死讯传来, 她才真正懂得长公主如此悉心教导之意。生死无常。若是长公主死了,那就由她, 继续这番未竟事业。陆宣儿握住萧以安当日赠给她的暖玉,朝着西北方向跪了下去,缓慢、而又坚定的磕了三个头。蒙君教导之恩,定不负托付多年之后,当科举已容女子参加,女子抛头露面经商参军已成常态,已经垂垂老矣看不出少女时娇俏容颜的老人躺在床上,对着跪坐在自己床边哭泣的年轻帝王道:“待我死后,就把我葬在面朝西边的地方。我不需要任何陪葬品,只要把这枚暖玉葬在我身旁便可。”她已经不再红润的手缓缓举起,手上的暖玉比起当年刚刚得到之时还要更加圆润一些,看得出来经常被主人抚摸把玩。她看着那块暖玉。就好像看到那年初遇,她跪在地上,而长公主殿下盛装而来。长公主一派张扬骄傲,看向她的时候目光淡然,不带丝毫情绪。但她嘴角的笑,分明是温柔的。举起的手终于缓缓垂下,老人的嘴角却含着一抹满足的笑。幸而不负所托萧以哲篇:先帝算得上是一个昏君。早在身为储君之时,他就被众人认定是才能平平,只因为他是当时陛下唯一的子嗣,才得封东宫。后来先帝继位,因其态度的纵容,后果争斗愈演愈烈,先帝的几名子嗣也被卷入其中。萧以哲的母亲宫人出身,不过是被先帝宠幸了一次就怀上了孩子。后来看在怀有龙嗣的份上,他的母亲得以晋封,但身份地位依旧平平。萧以哲出生之时就先天不足,而他的母亲难产而死,更是对他的处境雪上加霜。他是先帝的五皇子,却连宫女太监都可以欺辱他。五岁那年冬天,他穿着看似厚实,实则并不保暖的衣服窝在雪地里,与宫中饲养的一条狼狗抢食。他早已蓄势待发,后领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怎的一幅小狼狗作态”五岁的孩子,却因为营养不足,活脱脱像个三岁的小孩子。所以比同龄人还高上一些的女孩就这样轻易的将他提了起来。萧以哲看着她,下意识地双手抱住了头。萧以安微微一怔,她想了想,从宫女那里拿过一块糕点,递到男童的面前。“这是梅花糕,甜的,要不要”萧以哲怯怯的看着她。但肚子里的饥饿还是战胜了恐惧。他有些迟疑地伸出手拿过去,看到女孩子没有命人上前打他,依旧是那么温柔的看着他,他连忙将糕点塞到嘴巴里,狼吞虎咽起来。“甜吗”萧以安伸手为他抹掉嘴角的碎屑。萧以哲用力点头。甜。甜到了骨子里。泰山之巅,封禅大典。萧以哲一步一步踏上祭坛,恍惚之中又想起年少之景。那年他与阿姐受命出行,途径泰山之时两人也曾爬上此处观赏太阳初生之景。“阿弟,你看到了什么呢”晨曦之光一点点洒满山顶,雾气渐渐消退,暖气也渐渐回归四躯,直直暖到了骨子里。萧以安背对着他,看着那云深不知处。萧以哲学着她的模样看下去,隐隐绰绰,所有的景象都不甚清晰,却有一股豪情在心间激荡。“如、画、江、山。”他一字一字咬得极为清楚。萧以安转身向他看去。少女刚刚长开的眉眼已可瞥见日后风华。“我看到的是责任。”“你明白吗”阿姐这样问他。当年的他只是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些想法,却无法清晰地组织语言说出来。当年的阿姐知道他内心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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