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仿佛梦幻一般。”宁云感到那只手上的热度,眨了眨眼,“你若欢喜,云亦欢喜。”其实宁云想说,不如我们搓个爪爪冷静一下,然而对上润玉带着期待的眼神,她终是说不出。润玉倾身过来,吻住她的唇瓣,细腻缠绵的辗转,撬开她的唇齿,吮吸她口中的甘甜。宁云闭上眼睛,轻柔的应和他的舌,在渐渐升起的灼热气息中,被他搂住,缓缓躺倒在榻上。“可以吗,云儿”润玉双手撑在她的身侧,轻喘着气息喷在她的耳际。宁云仍然闭着眼,抬手搂住他的肩膀,作为回应。衣襟解开,他的唇舌顺着她白皙的肩颈渐渐向下,在玉山葳蕤处流连,宁云轻轻哼出一丝鼻音,觉得这般继续下去似乎也不错。却突觉腿上一凉,睁开眼一看,心却顿时一惊,银闪闪的龙尾,绕住了她的腿脚不是吧,头一回就这么重口吗她正待开口,却见那龙尾顿时收了回去,润玉垂着眸,笑意收敛了些许,侧躺在她的身侧,默默的掀起云被,将两人盖好,好一会儿才听他柔声说道,“今日是润玉孟浪,云儿勿怪。”啥亲,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作者有话要说:不晓得最后说清楚没,总之润玉误会了,以为龙尾把宁云吓到,当然宁云也误会了,她以为润玉要和她龙尾y,当然,这部分还没完,下章还有总之,润玉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错过了宁云最怂的一回。第85章 开车我、我、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宁云茫然的片刻,发现润玉竟然真的准备就这样睡了,只觉得天雷阵阵发生了什么这样就完了灵修呢我被驴了我的车呢,我的车被谁开走了莫非润玉以为灵修就要真身的天界的习俗不会啊,她想,要不当年她爹一滴水和她娘一朵花怎么修的宁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死死的盯住润玉,此时,他合着眼,气息平稳,似已睡了骗鬼哦他这会儿能睡着,她才不信呢果然,不一会儿,就被宁云盯得受不了的润玉,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对着宁云那双带着怒火的双眸,茫然却仍然下意识的露出一丝浅笑,轻声道,“云儿,早些睡吧,明日我陪你回洛湘府拜见伯父和临秀姨。”睡个铲铲我去把我小仙女的方言都气出来了“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准你自行辩护“云儿,这是何意”润玉茫然。对上润玉无辜而清澈的眼眸,宁云的火气顿时烟消云散有啥办法呢,自己选的,嫁都嫁了,就这个人了。她深深,深深的做了个深呼吸,平静的开口道,“虽然我觉得没有,不过按照程序来,我还是先问一句,你之前有过经验吗”“什么”润玉不明白。“灵修啊有过吗”宁云追问。润玉垂下眼睫,轻声的回答道,“这般亲密之事,润玉怎会与他人做。”“那前几日你有学习过吗哦,对了,”宁云这才一拍脑门,“前些日子,我每天拉着你做事,你哪有时间啊”润玉没说话,或者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宁云以为润玉默认了,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她自己的锅,“我们都从灵物修成人身了,就该用更高级的方式了,对吧真身什么的嗯,龙和龙才能交尾,最多加上鱼啊蛇啊,之类的吧,况且我这一朵花吧,比起你的真身来说,可能稍微小了点,这个,额,型号可能会有点不匹配”宁云顿了顿,有些尴尬的问,“你是否明白我的意思。”这天界怎么就没有生理课呢。好半晌,润玉才轻声的开口,“云儿,并不嫌弃润玉真身丑陋吗”这是哪跟哪啊宁云琢磨着,这也大半夜了,再这么哲学下去,说不得天都亮了,咱还是身体力行来表达吧她凑过去,吻了吻润玉的唇角,一手直接探入他的衣襟,掌下的皮肤,紧致柔韧,仿佛带着磁力,被她一触惊得一颤收紧。宁云虽然很想欣赏抚摸一番,不过手还是一直往下,直接触及关键之处。“云儿别嗯”润玉伸手想去拉她,却被她轻轻一握,顿时僵了手指,轻轻哼出一声轻吟。润玉看着宁云,星眸泛起水光,轻喘着道,“云儿你这是做什么”宁云微微撑起一些,将他的手扣在自己的腰上,压于身下,又牵了他另一只手也放在自己的腰上。“你管我做什么,”宁云冲他一笑,手再次探向他,“你不是要睡吗你睡好了,我现在睡不着,就想玩一会儿。”“云儿”润玉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宁云眨眨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又要拒绝我吗”“我哈”宁云未曾等他回答,便手中动作起来,激得润玉轻颤。“嗯,什么来着,”宁云笑了笑,指尖轻弄,“对了,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揽琵琶弄宫商。”宁云是新手,要说技术水平如何,当然不值一提,不过对于润玉来说,只需想到触碰自己的那只手来于她,便足是最好的催、情、药,足以将他点燃。“云云儿嗯你明知道唔润玉润玉决不能拒绝你的”润玉阖着眼,湿润的眼睫轻颤着,眼角现出一抹嫣红的水痕,玉白的俊颜润满了桃杏的艳色。他手臂收紧,将她紧紧的搂进怀中,与她交颈。如兰似麝的龙涎香气逐渐浓郁起来,将她笼罩其中。喘息一声急促过一声,身体颤栗着渐渐绷紧。宁云感到手下之物的形状渐长,似脉搏般的微微跳动,手突然就松了。润玉等了片刻,松了她,颤了颤长睫,星眸水光潋滟,茫茫的看着她,“云儿”宁云侧侧头,露出一个坏笑,“不如,我们就这样睡了”润玉见她真的将手放了开去,失落的叹了一声,垂下眼睫,眉心微澜,却还是缓缓的柔声应道,“好。”润玉如此实在,叫宁云都产生了负罪感,她就逗逗他呀,“那你”他将头靠在宁云的肩上,微微喘息着,“润玉,一会儿就好。”“我错了,”宁云诚恳道歉,“我们灵修吧,真的。”润玉迟疑的看着她。“你看,春宵一刻值千金,”宁云真诚道,“如果你实在不会我也可以唔”宁云的唇再次被润玉封住了,他的吻带着炽热和凶狠的意味,宁云自觉心虚,一时显得乖巧无比,任他索取。润玉翻起身,架于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她被吮吸的红肿湿润的檀口流连,强撑起凶恶的架势,“云儿,有时候,我真想将你的香舌吃了去。”宁云笑着,舔舔唇,挑衅他,“你来啊”于是,润玉果然俯下身来,以唇舌追逐着她的舌尖,将她围困,舔咬吮吸。宁云渐渐感觉周身的温度炽热起来,润玉的唇舌移到她的耳际颈侧,手在她的腰背间摩挲揉捏着,渐渐向下,从后向前,指尖摸索着探入花、、径。这个这个也太刺激了吧难以言喻的酥麻的感觉,仿佛万蚁爬过,让她轻呼出声来,让她无法克制的轻轻颤抖。宁云觉得自己被报复了,嗯,润玉肯定再报复她刚才那一番。太过分了,宁云抬头看他皱着眉,一副专注正经的表情,这还不如疼呢,她挫败的想,她又不怕疼的。“要上就上,别磨磨蹭蹭的,”宁云抬起膝盖蹭蹭润玉的腰,这不上不下的,太难挨了。润玉忍耐的轻喘了一声,亲了亲她的唇,方开口,“云儿你乖一些,”他按住她的膝盖,“听闻女子初次若是,若是先头未准备充足,会很疼。”宁云看他忍得脖上青筋暴起,全身湿了一层又一层,也不知该感动还是该无奈,只得抬手搂住他汗湿的长颈,咬住唇任他施为。她纤秀的眉随着他的动作渐渐蹙紧,不时轻颤着溢出一分呻、、吟,待他收了手,不由得紧紧的喘了口气。嗯下一步呢宁云缓缓睁开眼,却见润玉难耐的克制着,凝视着她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怎么了”宁云颤了颤眼睫。“云儿”润玉沉下身来,抵住她,在她耳边喘息着,带着情、欲的沙哑,“此番你可不能在后悔了。”“笑话,”宁云闭起眼睛,笑道,“我嫁都嫁啊”她突然惊呼秀颈向后一仰,为着润玉被她的话一激,重重的抵了上去。“云儿”润玉被她一紧,见她如此,一时不敢动作,勉强克制着忍耐着小声唤她。宁云急喘了两声,只觉得刚才一下差点把魂都撞了出,缓了口气,撕裂的疼痛倒是还可以忍耐,反而比之前进退维谷的感觉好了许多,她尽量让身体放松开,缓缓的摆动了一下腰肢,带着英勇就义的豪迈,揽住润玉的后背,“来吧。”润玉终是不再忍耐,动作起来。宁云忍过先头的疼痛,感觉渐渐明晰起来,他的温度和他的形状,一下一下埋进身体的深处,从未达到过的地方,他紧紧扣着她的腰身,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奇异的快感一点一点的堆积,全身仿佛置身火山之中,热得找不到出口。她隔着眼中的水雾,看着他近在咫尺中的脸,玉颜染满了红晕,眸中潋滟欲滴,皱着眉,眼神迷乱失距的样子不像平日的他,却也帅得一塌糊涂,勾魂摄魄。润玉的气息炽热的喷洒在宁云的耳边,声音颤着,念着她,缠绵悱恻,抵死不休,“云儿”“云儿”“云儿”万般深情的吐露着,湿润的情、欲,终轻轻在她耳边,轻柔而微颤的开口,“我爱你”宁云蹙着眉,感到身体的变化,只觉得心仿佛化作一汪清水,“我也爱你。”润玉将她揽紧,肌肤相贴,眼中的水光终于一滴滑落下来,在绣着合欢花的枕巾上氲开。第86章 新婚宁云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她发现自己被润玉整个的包裹在怀里,脸贴着他胸口的寝衣,连两条腿都被润玉的腿夹在中间。嗯就像夹在蛋烘糕里的陷儿。讲真,昨天睡着的时候,是这个姿势吗宁云艰难的动了动,立即惊醒了润玉,他低头注视着怀中的姑娘,只觉心圆意满,“云儿,早。”“早。”宁云仰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少年初尝,总有些情难自禁,由于贴得极近,稍稍一点变化便能察觉。宁云与润玉四目一对,便感到对方眼中如同蜂蜜般粘稠难分,“春宵苦短,白昼亦长,直此晨光,邀君共赴巫山,敢问,君意如何”“夫人有命,润玉岂敢不从。”润玉含笑。正是,美爱幽欢恰动头,展放从前眉儿皱,春至花弄色,低翠枉凝眉,交颈鸳鸯同戏水,并头鸾凤正穿花,柳腰轻摆花萼颤,香风频送共合欢,马嘶芳草地,人醉杏花天。一时云消雨散,宁云趴在润玉的胸口,香汗淋漓,青丝迤逦,气喘微微,深觉得不平衡。云被之下,她自己被润玉跟剥粽子似得,剥得干干净净,结果呢,润玉的寝衣居然还穿得好好的。她抬手便去扒拉他的衣襟,润玉轻抽了一口气,一把按住手,“云儿,不可以。”宁云抬起头,一脸委屈,“为什么你昨天才说过,不会拒绝我的。”润玉搂住她,禁锢了她的动作,有些害羞的柔声说道,“你身体弱怕会、经不住”宁云斜飞了他一眼,“什么啊,你明明很懂嘛,昨天晚上还”润玉脸色微变,轻声道,“润玉龙尾惨白丑陋,我怕云儿嫌弃。”“惨白你为什么这样想”宁云眉梢一挑,不解道,“你不是挺喜欢白色吗我记得,头一回见到你在落星潭的时候,你就穿了一身的白。”“云儿,还记得我们的初遇”润玉有些欣喜。“是啊,我还想呢,这个仙人长得真是好看,让我自惭形秽。”宁云点点头道。“我还以为,”润玉含笑道,“云儿那时候只记得魇兽呢。”“等等,”宁云抬起手止住这个话题,“我们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你为什么觉得龙身白色不好看那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金闪闪的红彤彤的黑不溜秋的”润玉认真的回忆了一番,神色有些迷茫无措,“我也不知,我自幼,仿佛便觉得白色的龙身丑陋,很害怕现出真身来。”宁云思索着点点头,“这说不定和童年的经历有关。”她揽住他的脖颈,“我记得你在忘川的时候露过真身的。”“忘川之水,鸿毛不浮,”他想起当时的事情至今还有后怕,放在宁云背上的手微微颤抖,“我一时没有办法,才”“你知道我当时的感觉吗”宁云微笑道,“对我来说,在天昏地暗,幽魂厉鬼的背景下,银色的龙就是我当时唯一的光,那种感觉奇妙得难以言喻,我从前总以为自己百毒不侵,金刚不坏,无论怎样的困难折磨都无所谓,无论怎样的结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