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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 分节阅读 149(1 / 1)

d自己这般不妥,咽了咽口水道,“我是真的喜欢她,我想她好好活着”“哼”辰王冷哼了一声,面上十分不屑:“我就是看不上她。人是好看,称之为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可是心呢心如蛇蝎,差点倒是真的倾国倾城了。”皇帝一噎,不知道该如何为贤妃辩解。“她的心从没有放到你身上过,她的心里只有北章,你不明白”辰王看了一眼皇帝,“你看王妃多好,你嫂子就一心只有我。若不是皇帝,一个男人能得到女人的真心便已足够,何必非要去摘天边的月亮。”辰王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斟酒:“她大约也不想这样苟活,要我说,你不如给她个痛快,这般留着她的命,倒真是折磨了。”皇帝听了这话,只低低苦笑了一声,开口道:“我是真的羡慕哥哥嫂嫂”辰王一愣,原来自己说着说着也漏了嘴,一句嫂子出来,这会儿也没资格说皇帝了。“咳”辰王尴尬地咳了一声,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天下女子何其多,你又何必心心念念这一个。等母后三年丧期满了,你再挑些好的就是。你是皇帝,只要不过分,充实后宫这样的事,也没有人会说你。”皇帝摇了摇头,不置一词,倒是开口讲了别的:“母后薨逝,你怎么也不早些回来。想必母后最惦记的人就是你,你也不”“我也想回来啊,”辰王打断道,“你也不想想自己做的什么事儿渊州的兵能动吗全挪去打北章,渊州失守怎么办”皇帝一愣,他正在说太后呢,怎么辰王就扯到打北章的事去了。辰王看了一眼皇帝,他脸色似乎不太好,心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也不必再责难他,开口安慰道:“贤妃不靠谱,她儿子倒是不错,这回渊州调兵之计,也是他出的主意。你这个三儿子脑子灵活,身手也好,我看着归恒与他都是不相上下。”皇帝听了这话,心中顿时好受了许多,面上也散开暖意来:“你见过他了他可还好当时为了堵众人悠悠之口,这才让他带兵出征,也不知现在如何了”“人是没事儿,”辰王唇边一阵笑意漫过,“只是这心啊,不知道飘哪儿去了。”皇帝被这话说得一阵懵然:“你这话什么意思”第二百九十六章 深夜酒醉辰王见皇帝这副模样,心下好笑,难道自己这个做皇叔的,还比亲爹知道得多不成。“哦”皇帝见着辰王意味深长的笑,似是才明白了过来一般,“你是说沈家八小姐”辰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好未曾饮酒,不然这一下,只怕是要喷得满桌都是。“你这会儿才想起来”辰王抹了抹嘴,毫无顾忌的模样,“真是为难了归恒,大老远地把美人送去你儿子怀里,你竟然还给忘了。”皇帝一愣,不由地也笑出声来:“这些日子以来,为了母后的事,我倒是没有在意旁的了。归恒前几个月理政甚好,也算是在朝中积攒了些口碑。”辰王的笑意凝在嘴角,空空的酒杯轻轻击着桌面:“你这几个儿子,当真是没一个省心的。”说完,他一边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一边问皇帝道:“皇后的儿子,你打算怎么办”“兄长以为呢”皇帝倒是没有直说。辰王饮了杯酒,没有看皇帝:“如今他的兄弟一个接一个尽数倒了,剩下那些没成年的也不成威胁,祁修的欲望慢慢大起来,倒也是正常。”皇帝点了点头,开口道:“我何尝不知他的野心,只是我不得不留着他,不然朝臣”皇帝锁眉,不知该怎么说下去。当初他与辰王的约定,也没有说得那般详尽,皇帝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竟能一个接一个地犯错,尽数折了。五皇子做的事,皇帝不是不知道。五皇子要杀祁佑,要杀沈清婉,包括这背后的原因,皇帝也都明白。只是如今,皇帝看了看自己几个成年的儿子,老大夭亡,老二离京,老四造反,剩下个祁佑和皇后嫡出的儿子。要真的除掉老五,剩下的几个皇子,年幼不说,生母位份也不高。皇帝若是真的因为祁修想杀祁佑而拔掉了他,只怕朝中众臣都会反对的。一个是皇后嫡子,一个是只有一半大宣血统的皇子,该有的偏心,一定不可能少。看着皇帝双手扶额,不言不语的模样,辰王也不心急,只在一旁静静等着。“兄长”良久,皇帝才开了口,“我真的好累”辰王看他憋了这么久,就憋出这一句话来,不由地翻了个白眼:“累什么累,你是皇帝。”“可如果当初”“没有如果,”辰王打断了皇帝,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你记住,你已经是皇帝了,就好好做好。”皇帝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看着辰王。辰王见他这个模样,心中又是烦闷,又是不忍,胡乱安慰道:“罢了,都做了十几年的皇帝了。你现在跟我说累,可来不及了。”皇帝闻言,唇边苦笑:“做皇帝,先前于我而言,最大的好处,便是能名正言顺地娶她。”辰王听了这话,心中反感至极。“我以为娶了她,又有了佑儿,她多少会有些心思放在我身上”皇帝没有注意到辰王的不悦,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可是她她说”辰王不耐烦起来,起身叫了人:“周正”皇帝一愣,周正已经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殿下。”“皇帝喝醉了,你吩咐碗醒酒汤来,我先回去了。”辰王皱着眉说完,只瞥了一眼醉醺醺的皇帝,转身便真的走了。周正也是有点慌忙,道了一句“恭送殿下”,便上前去查看皇帝。皇帝是真的有点醉了。不像辰王,本身酒量就好,又是在边关时时饮些烈酒暖身的,这样一杯接一杯的喝,还能直着走路。而皇帝此刻已经开始醉眼朦胧,语无伦次了。“陛下陛下”周正轻声叫着皇帝,看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吩咐。皇帝如今这个模样,周正也不敢随意离开,只得等皇帝的反应。皇帝正在哼哼着,周正想了想,不若还是叫些人来先扶皇帝去歇着。正要起身,周正却是被皇帝拉住了。“陛下”周正轻声开口问道。“去冷宫”皇帝摇摇晃晃地就想站起身来。周正一惊,赶忙扶住了他,口中劝道:“陛下,您这是”“我想去看看她”皇帝口中念念有词,撑着周正的胳膊,跌跌撞撞朝前走着。周正不敢违逆皇帝的意思,只能在边上小声劝着:“陛下您这这是何必呢”皇帝没有理他。周正心里明白,真要去冷宫,想必看的也只有那一位,恐怕连陪着人都不能多叫,故而也就独自扶着皇帝慢慢朝冷宫去了。冷宫萧瑟,少有人及。看门的太监老远就见着周正扶着皇帝来了,心下一惊,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皇帝何曾踏足过冷宫一步今夜怎么周正扶着皇帝来到看门太监跟前,那看门太监囫囵就跪下了:“见见过陛下。”这一路冷冽的寒风吹过来,皇帝也有些清醒了,见着跪在地上的太监,倒是明明白白地吩咐道:“贤妃可在”贤妃虽然打入冷宫,但是皇帝依旧保持着她的称谓,除了换个地方住,也没有人伺候,别的都没管。“在在”那太监哆哆嗦嗦,不敢多话。“带路吧。”皇帝睥睨着他,语气中也没有了丝毫方才在筵席上的惆怅软弱。“是”那太监连滚带爬地起了身,低着头在前头带路,不敢多话一句。贤妃所在之处在挺里头,那太监领了一路,到了门口方才战战兢兢答道:“陛陛下,就是这儿了。”皇帝没有说话,只摆了摆手。周正会意,给那太监使了个眼色,二人便转身走了。只走了一小段,周正便停下了脚步。“这事儿”周正看向那太监,轻声起了个头。“小的明白,小的明白,”那太监连忙接话,“奴才什么都没看见。”周正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当差去吧。”周正自然是没有走远,只在一旁候着,而那太监自然是回到外头去看门了。第二百九十七章 挑拨离间冷宫萧瑟,皇帝自然有所耳闻,但他从没有来过就是了。如今站在破烂不堪的门前,皇帝还是觉得自己的心揪了起来。原以为除了打入冷宫,什么都为她保留着,应该也不会糟糕到什么地步。可现在看来,与一无所有也没有区别了。她从小娇生惯养,到了大宣也一直是穿金戴银,山珍海味。如今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捱过来的。皇帝伸手推开门,里头沉闷难闻的气味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屋中灰暗难辨,空气里漂浮着灰尘,皇帝忍不住咳了起来。贤妃听到动静,以为又是哪个小太监想大半夜来折磨她,忙缩起了身子,躲到了床榻的一角。可来的人,竟然是皇帝,贤妃甚至以为自己神志不清了。“安”皇帝想唤她的名字,却是哽在了喉头。贤妃一愣,竟然真的是皇帝,顿时也不知所措,呆在了那里。皇帝坐到她的床边,看着床上破旧污脏的床单被褥,心中自责翻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贤妃只是充满警惕地死死盯着他,没有出声。她自从没关进冷宫,就完全失去了与外界交流的机会。且不说自己的那些心腹丫头都已经被打死,这里的小太监各个都是磨人得很,三天两头来折磨她,她若没有机会,又如何与外界联系。故而她也不知道,北章究竟如何了,自己的父王究竟如何了。看到皇帝,贤妃的眼中便蓄起了泪意,心中尽是无限的恨。皇帝见她没有动静,也只是轻轻叹了一声,开口问道:“委屈你了,在这等地方蜗居着。”贤妃依旧没有接话。皇帝透过昏暗的灯光,努力想分辨她面上的表情,却是怎么都看不清楚。“你不要怪我”皇帝轻声解释着,“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如果不是这样,我如何保下你,保下我们的佑儿”贤妃一怔,没有明白皇帝的意思。“如果”皇帝见她不言语,又试探地问道,“如果佑儿凯旋,我有把握能抹过你们母子二人的罪责,你可还愿意陪我吗”贤妃的心颤了颤,她不是不知道皇帝对她的痴情,只是灭族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即使皇帝为她做得再多,再令人动容,她都不可能接受。贤妃面上绝望之色尽显,知道已经无力回天,还是想问一句:“敢问陛下,能放过北章吗”她的声音微微颤着,希望自己于皇帝的意义,当真能挽回些什么。皇帝探过身去,想拉贤妃的手,贤妃瑟缩了一下,还是没有躲开。即使这一刻,她还有一线希望,若是皇帝能“安儿,你不要为难我我是为了保你,为了保下佑儿,一个北章又算得了什么”皇帝拉着她的手,说着自以为掏心掏肺的话,却是让贤妃彻骨透心地寒着。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贤妃早就有准备。也还好,还有机会,即使北章灭国,大宣,也一定不能好好的只凭,她心中的这个秘密。贤妃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偏了过去,她没有甩开皇帝的手,只是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皇帝一愣,不知贤妃此意何为。“你与你弟弟,当真是天差地别。”贤妃幽幽的一句话,却是让皇帝脑中炸响一个惊雷。弟弟贤妃是说,辰王吗皇帝还怔愣着,贤妃却是慢悠悠地开了口:“陛下,您知道吗臣妾此生,当真也是爱过一个人的。”贤妃语气温柔,甚至略带了一丝羞赧,宛如一个怀春的少女般,将自己的心事娓娓道来。“可他不过是个皇子,不像你,身为太子,未来想要什么都可以有,”贤妃轻轻笑着,“可他当真是好固执,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我与他说话,他也不过是淡淡地回应我。”“我知道他怕什么,他怕他继承不了皇位,不能给我最好的,”贤妃的声音宛如毒蛇一般钻进皇帝的心底,啃噬着他最后一丝理智,“但我什么都不要,我想要的,不过是他的心罢了。”“不过是辰王,能多看我一眼,也好。”贤妃的话,让皇帝如被定住了一般,呆坐在原地。贤妃自嘲地一笑,松开手去,靠着墙根喃喃自语着:“嫁给你,唯一的好处,不过是能看着一张与他一样的脸。每每与你亲热,我只当你是辰王就能捱过去。”皇帝的拳紧紧攥住,浑身都不住地颤抖了起来。贤妃的话却没有停下:“可惜了,辰王绝不可能如你这般痴情,他与你完全不一样”贤妃的话还没说完,皇帝便突然起身,粗暴地一把拽过了她。贤妃一惊,还来不及反应,自己已经被狠狠摁在了床板上。冷宫的床板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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