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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 分节阅读 85(1 / 1)

d”春兰还未行礼,便瞧着自家小姐正抓着胜邪的胳膊不放,顿时目瞪口呆。“去将殿下给我的药粉拿来。”沈清婉来不及解释,只得慌忙吩咐。春兰这才发现胜邪胳膊上的伤,心中咯噔一下,想着莫不是方才这片刻,小姐遇到什么危险了,忙上前问道:“小姐您没事儿吧”沈清婉闻言一怔,一想便知春兰是误会了,便道:“我无事,你快去拿药。”春兰见她神情无异,便放心地快步去拿药了。被春兰这一问,沈清婉也心下好奇起来。胜邪身手极好,从不曾在交手中被人伤过一丝半毫,这么大一个伤口,又是怎么回事“胜邪,”沈清婉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胜邪目光闪烁,还想蒙混过去,吞吞吐吐道:“哎呀伤都快好了,没什么要紧的”“说实话”沈清婉生气了,胜邪什么时候这么不听话了胜邪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得尴尬地挤出一个讨好的笑脸来,交代道:“我喜欢上一个姑娘”刚走到门口的春兰,刚迈进门便是听到了这句话,脚下一绊,差点没站稳。“什么”沈清婉亦是惊得哑口无言。胜邪忙摆手道:“小小姐别误会,我平时都在的,就殿下来的时候要我滚远点儿,我才去找她的”“那这个”沈清婉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是无法把眼前令人震惊的事实与胜邪胳膊上的伤口联系起来。胜邪见沈清婉看着自己的伤口,心说这事儿大概是瞒不过去了,只得磕磕绊绊老老实实地交代道:“这个其实就是被那姑娘用鞭子抽伤的”第一百六十五章 情窦初开事情还得从祁佑没回来前说起。春日的某一个午后,胜邪正带着沈清婉的命令出去办事儿,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胜邪正走着,只觉得阳光明媚,甚是晃眼,以为自己看走了眼,那一抹熟悉的红色,是不是“哎”胜邪欢脱地跑上去,谁知才一拍那姑娘的肩,那姑娘回头便是个手刀,直冲胜邪的颈侧而来。胜邪脸上那抹笑意都没有褪去,便轻松躲过了这一击。“啧,你这小姑娘,”胜邪略带严肃道,“怎么见人就动手呢”那姑娘显然也认出了胜邪,面上闪过一丝心虚,口中却不饶人道:“怎么又是你”胜邪看了一眼那小姑娘,见她的手已经扶上了腰间的鞭子,不由得眉间一挑,戏谑道:“怎么上回在粥铺你打不过那个壮汉也敢出手,还没有得教训吗”那姑娘见胜邪眼里略带危险的光芒,心中也是一怯,知道自己不是胜邪的对手,便开口道:“我自认功夫不到家,打不过你,上回的事多谢你了。”说完竟是转身就要走了。“哎你别走呀”胜邪没有错过她眼中的失落,便是追了上去。“我逗你玩儿的”胜邪见她生气了一般,不由得便开口认怂,“你别生气啊,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我也是这样一点点练过来的。”那姑娘不理他,快步径直朝前走着。“哎你叫什么名字”胜邪还缠着人家不放。那姑娘顿时停下步子,气鼓鼓地转头看着胜邪,胜邪一个没准备,差点绊倒。“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姑娘冷冷地问他,眸中尽是疏远与冷意。胜邪挠了挠头,解释道:“那日我家小姐在,我不好说什么,没想到还能再遇见到你,我”胜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这个姑娘来。之前在粥铺,他出手打跑了那个壮汉,救下了这个见义勇为的姑娘。后来其实他也并非存心笑话这小姑娘功夫不到家,本是见她可爱莽撞,想逗弄一下。只是人家上心了,顶了一句嘴,倒是让胜邪觉得她不知好歹。谁知回去之后,这姑娘的模样便是在他脑海中怎么都挥之不去了。又偏偏在他都快要忘了这事儿的时候,竟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看到了她。“你叫什么名字”胜邪暗暗握拳,心说既然老天有心,自然不能再错过她了。那姑娘见胜邪确实没有恶意,眼光虚闪了一下,低头轻声道:“我叫小爱。”“小爱哈哈哈,好”胜邪一愣,顿时扬天一笑,他这一笑,笑得小爱脸蹭地一红,一跺脚便要走。“哎哎”胜邪赶忙上去拉住她,“我不是笑话你,哎呀,我是觉得你的名字可爱。”这话可没能让小爱冷静下来,反倒是羞得脸更红了。胜邪的手还拽着她的胳膊,大街上到处是人,这两个人便是大眼瞪小眼地站着。胜邪展开笑颜,如那日的阳光般耀眼灿烂。“我叫胜邪,是一把剑的名字。”自二人相识之后,胜邪一有机会便去找小爱。小爱起初还有些警觉,后来倒也觉得胜邪心思单纯,也没什么坏心眼儿,便也不再那么防着他。只是胜邪大多数时间都需要在沈清婉身侧,偶尔沈清婉要他做些什么,或者放他点假,这才有机会去见小爱。小爱与胜邪相见,多数也不过是切磋武艺,胜邪偶尔教她两手罢了。二人也没有多余的交集。而祁佑回来之后那一个多月,胜邪几乎整天被祁佑赶出来,要胜邪有多远滚多远,不要打扰了他和沈清婉亲热。也好,正合了胜邪的心思,他便天天去找小爱。只是小爱虽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可好歹是没有出阁的姑娘,家里人也不是全然不介意她成天往外跑。胜邪便是日日翻墙,跟个猴儿似的,还跟小爱炫耀,说这点事儿难不倒他,愣是还教会了小爱翻墙,两人便走得更近了。而这日,胜邪依旧是教着小爱。天渐渐热起来,小爱的衣裳穿不多。胜邪挥剑的时候,剑气竟是掀起了小爱的衣角。小爱一惊,以为胜邪故意调戏她,当即便是一怒,眼看着鞭子就要挥过去。胜邪以为小爱逗自己玩儿呢,便没有在意,出去的招数也没有收回,那剑直指小爱肩头而去。而小爱却是满眼的愤怒,丝毫不顾及那剑尖就要刺进自己的肩头似的,义无反顾地朝前跃去。胜邪吓了一跳,心说小爱疯了吧,怎么不躲呢他赶忙松手,硬生生将手中的剑一掌劈了出去,偏离了轨迹。只是这一劈,他就没有多余的时间躲小爱的鞭子,右手小臂便是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嘶”胜邪疼得龇牙咧嘴,却在小爱停下之后,第一时间冲上去看她是否安好。“你怎么样方才剑可有刺到你了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不躲”小爱一愣,耳边尽是胜邪的道歉,见到的都是胜邪满眼的担心与自责,顿时明白方才自己是错怪胜邪了。是啊,他这样一个没有坏心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等下三滥的事小爱心中内疚,却不敢明摆着宣之于口,只得转过视线去看胜邪的胳膊伤得重不重。小爱的鞭子可不只是一条普通的牛皮鞭,那是绑嵌了铸铁的爪钩,一鞭下去定是会皮开肉绽的。要知道那日在粥铺,还是冬日,那壮汉穿着厚厚的棉衣,都被小爱的鞭子甩破了棉衣,直至肉里。如今夏日,胜邪衣衫单薄,这结结实实的一鞭子,自然是皮开肉绽。小爱见着这触目惊心的伤口,再看胜邪像个没事儿人一般,还在跟自己道歉。小爱满脑子一片混乱,眼圈不自觉得红了,长这么大,除了家人,从未有人这样关心过自己。“我给你去买药”在眼泪流下来之前,小爱转身便跑了。不过等她买了纱布和伤药回来,胜邪已是不知去向。胜邪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等了一会儿觉的时候已经不早,自己该回去了,便也没有等到小爱回来,凡事都没有自家殿下和小姐要紧。他自己匆匆胡乱包扎了伤口,也没想那么多。第一百六十六章 天灾人祸沈清婉听完胜邪的故事,只觉得一时转不过弯儿来。直到听那儿胜邪又是嘶了一声儿,这才把沈清婉神游天外的魂儿给拉回来。“啧你你你你轻点儿”胜邪拧着眉头。“不绑紧点儿你伤口不会好。”春兰冷冷地撂下一句,胜邪只觉得背后一阵汗毛倒竖,不敢再顶嘴。“亏你还是成日习武的,连个伤口都不会处理。”春兰不轻不重嘀咕了一句,捧起换下的那些满是血的纱布和各种药粉就出去了。沈清婉一愣,春兰怎么这么大火气不过她没多想,只对胜邪道:“我这儿倒是没什么,你别误了你家殿下的事就行。”“哎,我有数。”沈清婉虽说心下还是震惊着,但也比方才好多了。“我看你伤得这么厉害,这两日天又热,只怕伤口要发炎。你没事儿就不必来我这儿,好好去阴凉地方歇着就是了。”沈清婉方才只看了一眼,便是心惊胆战的,夏日里这般大的伤口若是不养好,只怕是要出事。胜邪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只说:“小姐您放心,我随殿下出生入死惯了,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沈清婉点了点头,他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如今沈清婉想着的,可是赶紧将萧潭的事儿给安排好。于是见胜邪换好了药,便让他替自己传口信去了。胜邪一走,春兰便进来了,一言不发地收拾着屋子。沈清婉心里事儿多,这会儿才发觉出春兰的不对来,就唤她过来。“春兰,你怎么了”春兰叹了口气,听话地走到了沈清婉面前。“小姐”“有话便说。”沈清婉见她欲言又止的,心里有些忐忑。“奴婢觉得胜邪也太不靠谱了。”沈清婉一听,果然这小妮子又要挑胜邪的不是了,莞尔一笑道:“人非草木,胜邪也不似其他暗卫那般冷血无情,这也是正常”“可是小姐,”春兰皱着眉头,一脸担忧道,“那个什么小爱,谁知道是哪里的野丫头,万一是个没安好心的,岂不是要出大事。”沈清婉听了一愣,不由得笑出声来,点了点春兰的额头道:“你呀你,真是个小管家婆。第一回遇到那个小爱,你我都在车上听到了。也是我让胜邪出手相救,你忘了”春兰自然是记得的,那日也是自己注意到了外头的异动,沈清婉才看了会儿热闹。直到小爱仗义出手,沈清婉担心这个姑娘不是那惹事儿壮汉的对手,这才让胜邪去帮忙。而听胜邪刚才所说,也是很久之后胜邪偶尔在街上再次遇到了那姑娘,也是胜邪缠着她,一次一次去找她。这整个过程里,当真是挑不出半点错处来的。可春兰就是不放心。“小姐”“好啦,”沈清婉都有些烦了,敷衍道,“我待会儿与殿下说这事儿,让殿下去查查那姑娘,这样你可安心些”春兰不说话了,自家小姐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她还能挑出什么错出来。胜邪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只说殿下特别忙,等了很久才见上面,只怕今日要晚一点才能过来。祁佑还特地让胜邪带了话,说莫要特地等着他,他会尽快处理完手头的事脱身出来,但不知道是不是能及时赶到。祁佑惦记着上回沈清婉等自己等得都睡着了,怕这傻丫头又跟自己轴上,才特地叮嘱了这一句。沈清婉也不急,用了晚膳便耐心等着,谁知天方才黑了不久,祁佑便是来了。“婉儿。”祁佑笑着喊了她一声,便自顾自地脱下了外衫。沈清婉起身便要过去,却听他阻止道:“我一身的汗,等凉快下来些再抱你。”沈清婉闻言一愣,心说这人真是,自己哪里说要抱他了于是便是红着张脸,上前将他的外衫拿来挂好。祁佑见沈清婉一言不发,心中有些困惑,问道:“怎么了叫我来可是有什么要事”“是”沈清婉想了想道,“有件事儿我想和你商量商量。”“嗯,你说。”祁佑坐下身来,认认真真听着。沈清婉抿唇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你手下有个叫萧潭的,他他和永清侯府的嫡女陆雪烟”“我知道,”祁佑打断了沈清婉的话,笑着说,“你和我说过了。”“说过了”沈清婉瞪了瞪眼。“是啊,”祁佑见她不记得,便晓得那日她真是困得不行了,便将那日之事说了一遍,笑道,“你困成那般,想来也是不记得了。”沈清婉揉了揉自己的头,自己可是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说过的话都能不记得,大概确实是自己太困了。“这些日子我太忙,都没什么时间见他,一直没和他谈这个事。”祁佑捧起茶碗抿了一口,“你这茶不错。”“朝中可是出什么大事了”沈清婉关心道。“倒不是朝中,”祁佑放下茶碗解释道,“今年是个灾年,前些日子南边发了大水,堤坝挡不住,下游很多地方都遭了水灾,百姓流离失所,伤亡惨重。”“什么”沈清婉一震,“这可这可怎么是好”祁佑见她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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