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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 分节阅读 71(1 / 1)

d暗哑,喷薄在那小丫头耳垂的热浪,化为阵阵酥麻,沿着她的脊骨向下而去。温暖的大掌,此刻犹如一条贪婪的毒蛇般,攀上了小丫头的衣襟。既然是五皇子的丫头,那便注定了是五皇子的人。五皇子愿意碰你,是你的福气。这个当口,再没有准备,再手足无措,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顺从二字罢了。暖帐春香,温柔绵长。五皇子知道自己从来不喜好女子,故而虽说皇子府里的丫头,那都是由着他性子地照顾侍寝,他却也从来一个都不曾碰过。只是今儿个,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殿下”五皇子迷迷糊糊伏着,只听得耳边响起个娇柔无力的声音来。“嗯”五皇子几乎已经快睡着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压着个人。稀里糊涂应了一声,翻了个身从那小丫头的身上下来,五皇子舒舒服服地躺下,转眼便响起了平稳的呼吸声。小丫头原还满心娇羞,期待着五皇子会如何疼爱赏赐自己,自己毕竟是府里头一个可一转眼,就见五皇子不管不顾地直接睡了过去,小丫头的心间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顿时涌起。她眉间描摹着淡淡的愁绪,一手拉过被子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另一只手颤颤伸出,想触碰眼前人那熟睡着的脸庞。无关名份与称谓,这是她此生的第一个男人。只是那手背还未到,她便瑟缩着收回了手来。今日,也原是他定亲的日子不久之后这府里便会有个女主人,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子妃,甚至以后会有的侧妃,那都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小姐。而她呢原本就是个小丫头,被主人随意发泄使用,不过是个物件罢了。五皇子向来不近女色,故而身边的小丫头们私下皆是觉得自家殿下眼光甚高,甚是挑剔的。也便是因此,眼前这个小丫头才会如此受宠若惊,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谁又能想到,女子的滋味儿,五皇子确实没品过,不过那些对上了眼的,样貌姣好的男子,五皇子可是一个都没有放过。今日更是因为五皇子的心火,才随意拖了个丫头来解决需要,根本不是因为她的什么独一无二。硬要说些与她相干的,也不过是这个小丫头凑巧让他想起了沈清宜,那扑面而来的欲火便难以遏制了而已。五皇子醒来之时,床塌之上早已只剩他一人。身边只有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铺,房中清爽怡人的香袅袅升起,驱散了原来那股意乱情迷的味道。五皇子怔愣了片刻,这才堪堪想起方才自己热血上冲,做出的那等糊涂事来。他垂首想了想,只怕这事儿如果传出去,许会让庆成郡主不悦。毕竟那可是用婚事救了自己的女子,更何况玉山公主这么大的一个靠山在那儿摆着,五皇子没有可能不重视庆成郡主。“来人”五皇子朝外头喊了声。外头跑进来了个小丫头,显然是眼中带着一丝担忧惊恐。“殿下。”五皇子眯了眯眼,看着她害怕地将头埋下去的样子,开口问道:“方才是你”方才是你这四个字将小丫头内心最后一丝希望都击得粉碎。五皇子连方才的人是谁,都不曾清楚记得过,那她还痴痴指望着什么呢“回殿下,是奴婢侍奉殿下就寝的。”小丫头想明白了这层,便轻声却规矩地回答道,没有一丝撒娇讨好的样子。“你”五皇子见她面无波澜的样子,心头突然犹豫了一瞬,觉得自己原本的想法是不是多余了,故而话到嘴边便成了一句随意的,“你叫什么名字”“回殿下,奴婢玉朵。”第一百三十五章 坐如针毡五皇子订了亲并放出来的事儿,很快就在京城传开了。皇帝的态度还算中肯,虽说放了出来,依旧是当着众朝臣耳提面命了一番,五皇子也是做足了认罪的样子。如此一来,至少武官这儿,那么多与沈言珏站一起的大臣们,也算是松了口,没有那么多不悦。只是这事儿,落到一人耳中,那可真是嫉妒疯了。这人,便是四皇子。当初二皇子连着颜淑妃一家,自己的外公舅舅一道落了马。虽说确实是颜家犯了大罪,二皇子与颜淑妃谋害朝廷重臣、劫持未果,等等这些事情,都是人证物证俱全,千真万确抵赖不得。但是四皇子落入了祁佑与五皇子安排的圈套,被皇帝认定是二皇子与颜家落败的推手。在文坤的巧妙安排之下,四皇子甚至那会儿连自己都以为,那些事儿确实是自己做的。如今二皇子因罪被贬斥宁州,做了个王爷。王爷本是皇帝的兄弟,那是皇帝登基后,对自己兄弟的照顾,是个好事儿。可于皇子身份而言,这会儿被封了王爷那可跟好事儿一点关系都没有。皇子被封王爷,那等于是昭告天下,以后他就是个王爷,这个皇子没有即位的可能了。毕竟若是王爷即位,那可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二皇子算是废了,可四皇子也是被牵着鼻子地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二皇子被贬,四皇子也紧跟着被禁了足。德妃不知在皇帝面前哭了多少回,丝毫动摇不得皇帝的决定。皇帝也就罢了,太后和德妃那可是沾亲带故的,竟然也是怎么求也无用,回回都只用一句“前朝之事,皇帝自有分寸”就打发了,便着人送了哭哭啼啼的德妃回宫。而在德妃和四皇子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竟然出了五皇子设计构陷沈言珏这么大的事儿。他俩原本正幸灾乐祸呢,却不料五皇子只是被摆摆样子地禁了禁足,才不过一个月就找了个订亲这样的由头给放了出来。这下四皇子可坐不住了。自己就算是设计了自己兄弟下马,那也是二皇子确实做了错事儿的,只是借机罢了。五皇子那可是明摆着的无中生有啊,更何况私有铁矿这样的罪名对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来说,是明晃晃的灭顶之灾。如此大错,皇帝就这么轻轻放过了。本来四皇子脑子一热,是打算去皇帝那儿好好哭惨求情一番,也好趁着这个热乎劲儿,把自己的禁足也撤了。不过四皇子心有不甘之余,留了一丝理智,还想到了更为关键的一层。二皇子被贬之后,接下来京中最为年长的皇子便是三皇子祁佑。可祁佑有着北章的血统,是断断不可能即位的。再往后,便是四皇子自己了。而五皇子虽然年纪上吃了亏,确是个扎扎实实的嫡皇子。对于储位而言,又往往是抉择于“长子”与嫡子之间。皇帝如今这般偏袒五皇子的意思,可是储君之位,有意于他了这个想法当真是把四皇子吓得不轻,连去皇帝面前跟个小孩儿似的哭着求他放了自己都不敢了。若是这会儿还跟小孩儿似的耍赖,说什么,哎呀父皇偏心,同样是做错事儿,一个关这么久,一个便是这么快饶过了。只怕到时候四皇子人是放出来了,离储君之位也越来越远了。无奈此刻四皇子被禁足,文坤叛变而逃,德妃又在宫中不便出来。四皇子能商量个大事的人,也只剩下了自己年迈的外祖父,张相了。于是这日,四皇子着人带了口信给张相,让他来四皇子府商议应对之策。张相一身藏青便服,坐在圈椅之上,皱着眉将双手揉搓成团。四皇子的事儿,那会儿还得亏是他在皇帝面前认下了罪,这才不至于皇帝动更大的肝火。虽说只是禁足,没有更多惩罚,张相依旧是老了许多,生了不少白发。“殿下所言不错,”张相垂首思索着对策,“如此看来,再去求陛下也是无用。”“那可如何是好”四皇子急得不行,屁股长刺了一般,坐都坐不住了。张相定了定神,沉稳道:“有错该罚,有功当赏,若是殿下能立一件大功,将功折罪,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哦”四皇子眼睛一亮,“只是我如今尚在禁足,如何能立什么大功呢”“这个不急,”张相摆了摆手道,“此事自然需要等殿下禁足被撤了之后方可安排,眼下,还是要让陛下想殿下尚在禁足,意识到自己处事略有偏颇,这才是要紧。”四皇子眼见禁足的事儿又成了第一条件,顿时泄了气,嘟囔道:“父皇要是心里有我,早就将我放出来了,他是看着我不声不响,也便将我忘了。”张相亦是叹了口气,安慰道:“此事并非没有缓解之道,殿下年长于五皇子,而今五皇子已然订亲,殿下却没有,自然是可以说道一番。”“不过是订亲罢了,又不是先于我成婚,”四皇子失落道,“这又有何能做文章的呢”张相道:“如何不能别说殿下您了,成年皇子之中,也只有二皇子已然娶了王妃,连三皇子至今都未订亲,若是找个能说话的随口提一句,三皇子与您都还未订亲,面上也就不明显了。”四皇子不说话了,仔细琢磨着张相的话,只觉得拖上祁佑这做法当真是妙极了,相必父皇听了也不至于怀疑到自己头上来。“那外祖父可有人选”四皇子思定,急急问出了口。张相思忖了一番道:“此事不宜让追随殿下的朝臣做”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又想了想道:“其实此事,前朝之人都不宜开口,若是前朝这些大老爷们计较哪个皇子订没订亲,只怕陛下心里生疑。”四皇子闻言,眉心一皱,问道:“外祖父的意思是,后宫”“不错,”张相点了点头肯定道,“此事还得在后宫找个不起眼的嫔妃,在皇帝眼前“无意”提到,方才不露破绽。”第一百三十六章 婕妤宋氏张允恒身为两朝左相,地位之高,根基之深,并非一般朝臣所能比及。在皇帝的后宫安插一些能帮衬德妃的女子,也并非什么难事。毕竟愿意追随张允恒,在他手下讨前途的,大有人在。而这些人的家中,总有一两个拿得出手的女儿,送进宫里虽说得不到什么高位,好歹有朝一日能为张相德妃所用,也便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宋婕妤便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她的父亲只是在张相手下办事儿的一个小小文官,因着自己在选秀时被皇帝看上,父亲才慢慢得以张相的重用。宋婕妤为人文静内向,待字闺中之时与府中姐妹相交不多,亦无什么知己好友。就这样一个稍有姿色,却不甚圆滑的女子,竟然被皇帝随手挑进了后宫,这也是宋府一家上下万万没有想到的。张相与四皇子商量完了之后,便是想起了这个人来。宋婕妤入了宫依旧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清雅样子,虽说皇帝欣赏她人淡如菊的本性,升至了婕妤,却也是不曾有多宠爱。张相给德妃带了话,德妃再不情愿别的女子接近皇帝,这么多年在后宫也捱惯了。更何况如今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乃至张氏一族的前途,为别的女人和自己的丈夫牵线搭桥又算得了什么。再说宋婕妤本就已经是皇帝的人了。这日,宋婕妤在御花园中“偶遇”了德妃,德妃不过意有所指地叹了叹气,说五皇子都已订亲,而三皇子,还有自己的四皇子却是连个音信儿都没有。宋婕妤听了这话,虽然沉默陪着,心中却也是明白了德妃的意思。平日连面儿都是不常见的,今儿却是被德妃拉着说了好一会儿话,再想想当下朝中那些有所耳闻的事来,宋婕妤也是揣测明白了意思。见宋婕妤面露了然之色,德妃心中一喜,戴着华丽护甲的纤指往发髻上探去,取下一支金灿灿的连珠金钗来。“妹妹花儿般的年华,要配些亮眼的首饰才是,”德妃边说着,边将那金钗要往宋婕妤的发髻中簪去,“本宫看呀,这支金钗配妹妹是正正好。”“嫔妾不敢,嫔妾位份不高,不宜戴如此贵重的金钗”宋婕妤见了,忙忙跪下,避开了德妃的金钗。德妃一愣,下一瞬却是展颜一笑,依旧慢条斯理地将那金钗簪在了宋婕妤的发髻之上。“你若是能干懂事,位份自然会上去,到时候家中父兄也能靠着你,平步青云呀。”德妃意味深长地暗示了一句,宋婕妤只觉得德妃这绵里藏针的话,倒不似鼓励,反而像是一种威胁。“多谢德妃娘娘”宋婕妤温顺地低下头去,行礼谢恩,不再推却。是夜,御书房中。小太监正给皇帝剥着核桃肉。周正进来,走过小太监身侧,瞥了一眼,好奇小声道:“怎么突然剥起这个,陛下可是想吃核桃了”小太监见是周正,立刻满脸堆笑,回答道:“陛下近日繁忙,时常头疼不适。奴才想起曾经宋婕妤便是这般剥了核桃肉给陛下,说是核桃补脑,吃了便能好受些。奴才不忍见陛下日日这般苦熬着,故而在这儿为陛下剥核桃呢。”“噢”周正看了一眼小太监满脸讨好的样子,心中暗笑这小子还算有点小聪明。平日要巴结周正以得皇帝面前一句好话的人有多少,周正婉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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