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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 分节阅读 26(1 / 1)

d,替我挡了一剑,你若说自己是他,须有伤口为证。”祁佑一愣,皱眉问道:“你要看我背上的伤”沈清婉被这一反问,已然发觉自己的不妥,这样贸然要求看一个男子的背成何体统。只奈何话已出口,又不想失了气势,只得硬着头皮红着脸道:“对。”祁佑的眉越皱越紧,萧潭和胜邪都嗅到空气中一丝不对的气息。“都出去”听到这声充满危险的命令,萧潭胜邪立刻脚底抹油,迅速消失,门也嘭的一声关上。沈清婉自是没有这般快的反应,怔愣之间便见屋中只剩自己和祁佑二人了。她眼见祁佑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满心皆是完了完了吾命休矣,却不曾想自己的手腕一紧,竟被祁佑一把拉进怀中。原以为自己是要死在这儿了,可没料到下一刻便贴在祁佑温暖结实的胸膛之上,全身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沈清婉一愣,脸蹭地便红透了。这人是在干什么难道杀自己前还要轻薄自己不成想到此,沈清婉一阵恼意,奋力挣扎起来。而这时,耳边竟是响起了祁佑温柔的声音,方才的怒气似乎彻底消失不见:“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沈清婉愣神,记忆如潮水般清晰涌来。没错,是他。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语气,一模一样的话。伽隐寺后,明慈殿外,那个紧紧抱着自己的人,在自己害怕发抖的时候,说的就是这句话。第四十二章 轻薄沈清婉只是一个晃神,祁佑发觉怀中之人不再挣扎,心里了然她已想起来了,便不再紧紧箍着她。沈清婉觉得身上一松,回过神来,只轻轻一推,便轻易松开了。房间里的二人皆未言语,气氛诡秘。沈清婉眼神微怒,脸却红得仿佛能滴下血来,胸口起伏不停,显然是还未缓过来。祁佑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清婉,眼神里似有千言万语不知该如何说。这般凝滞的空气,几乎压得人无法呼吸。“你”沈清婉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背后的伤如何了”话才出口,沈清婉便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沈清婉你怎么回事方才还被人轻薄,开口第一句怎的就是关心他祁佑回过神来,倒是舒心一笑,点点头道:“已无事了,你放心。”放心放什么心我原便没什么不放心的沈清婉见他这般说话,心里更是不自在,又不知怎地转过了个念头:这样细细算来,自己失忆醒来不过月余,竟已被眼前这个男子抱了三次了第一回在自家花园,第二回在伽隐寺,第三回思及此,沈清婉早就忘了害怕自己的命是不是还捏在祁佑手里,愤愤开口道:“三皇子身份尊贵,为何如此轻薄于我”“轻薄”祁佑剑眉一挑,真有意思,“我轻薄于你方才不是你要看我背上的伤吗本殿下怕污了沈小姐的眼,这才换了个法子让你相信。”沈清婉一噎。“沈小姐以后再这般想看男子身子之时,记得想想今日的下场便是了。”祁佑敛袖回身,语气不知怎的竟带着一丝酸意。“我没”沈清婉想辩解几句,不知从何辩起,更不知为何要辩这些。“罢了,”祁佑背对着她摆摆手,仿佛不愿再与沈清婉啰嗦了一般,“若沈小姐想说的说完了,便早些回去吧。”“还有”听到祁佑要送客,沈清婉倒是扭捏了起来。“不知沈小姐还有何指教”祁佑未看她一眼,只转身坐下,端起茶碗,袍袖轻挥,书房之门竟顿时打开,屋外二人见状,探了探头便也进来了。这一出手将沈清婉吓了一跳,心下暗暗惊叹三皇子当真内力深厚,脸上却不显分毫,只客客气气道:“要我爹不查那日救我之人也可以。”沈清婉一想到那日出手相救之人就是眼前这个“只是,我需要跟殿下借个人。”沈清婉定了定神,让自己莫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谁”“就是胜邪。”胜邪才一进门,就听见沈清婉点了自己的名,脚悬在空中,差点绊了一跤。“既然他跟着你,自然你想他做什么都可以。”祁佑不急不缓地轻啜一口茶,轻语道,“这茶凉了。”话音才落,便有一人低头进屋,手中稳稳端着一杯茶,放于祁佑手边,并拿走了原来的茶碗,再迅速退出,仿佛一切都如常一般。沈清婉见状早已是目瞪口呆,一时忘了回祁佑的话。“沈小姐”祁佑唤道。沈清婉回过神来,喏喏回道:“是,那好,时候也不早了”说道这儿,她脑中突然劈过一记惊雷般,“糟了”“怎么了”祁佑听她语气慌张,心下也是一凝。“现在什么时辰了”沈清婉急急忙忙问道,“我出来时与身边婢女说了一个时辰还未回去,便告知我大哥”“不用了,”沈清婉话没说完,便听得后头传来胜邪懒懒的声音,“我们出门的时候我就把她迷晕了,估计这会儿还睡得香呢。”“你”沈清婉一时语塞,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好了,”祁佑品了口茶,眼神一凝,随即便放下茶碗,轻笑出声,“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说罢便起身,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眼含笑意看着沈清婉:“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这张令人惊艳的脸,原是一笑便能让人如沐春风,可不知怎的,此刻落在沈清婉眼中,却是又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沈清婉觉得自己腰间被轻轻一揽,便落入了个温香熟悉的怀抱,那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绯色,登时又染满了她的脸庞。忽得脚下一轻,沈清婉惊觉自己竟是腾空而起,不由得拽紧了祁佑的衣襟,紧紧贴在祁佑胸口的耳朵,却竟听到祁佑低低的笑声。沈清婉不禁腹诽,这人真是太讨厌了这时耳边却传来祁佑的声音:“我从未告诉五皇子你不想嫁,是他自己查到的。”我就算挑拨人心,也绝不会至你于险地。后面的话祁佑没有说出来,而前面的话已是足够让沈清婉呆愣的了。没有说过那沈清婉还陷入迷茫之中,不知多久之后,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和铃轩院内,祁佑早已不知去向,胜邪则是在一边等着沈清婉的吩咐。“春兰醒了吗”沈清婉暗暗生了一会儿气,嘟嘟囔囔问了胜邪。“药效还未过,沈小姐可要我叫醒她”“不必了,”沈清婉咬了咬唇,“你先听我说”胜邪听沈清婉叽叽咕咕了一阵,眼睛一瞪:“这能行吗”“你家殿下说了,”沈清婉微抬了抬下巴道:“你跟着我,就得按我说的做,再说趁现在爹睡得迷迷糊糊,正是最好的时候。”“行行行”俩人又捣鼓了一阵,沈清婉便独身一人出了门。“咚咚咚。”玉德苑内的婆子吓了一跳,再一细听果然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人在敲门。待推开了门,见着竟是沈清婉。“八小姐”看门婆子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夜深露重的,您怎么上这儿来了”“这位嬷嬷,我爹可在这儿”沈清婉客气地问道。“在在啊,”婆子听得沈清婉的问话更是疑惑,难不成八小姐大半夜上母亲院中找父亲来了,“小姐可是找国公爷”“正是,”沈清婉答道,“嬷嬷可为我通传一声我有急事要与爹爹说。”“八小姐先进来吧,”婆子满脸堆笑,不管怎么着都不能让八小姐在外头冻着,“您先上侧屋坐坐,老奴去喊主子。”“多谢嬷嬷了。”沈清婉甜甜一笑,进了门。里屋那边,沈夫人守夜的大丫头如诗听了看门婆子的通报,亦是觉得诧异。不过想着沈八小姐在沈夫人心中的肉疼劲儿,大约夫人也是不介意被吵醒的。不多会儿,沈清婉就见着屋里灯都亮了起来,沈言珏和沈夫人也都披了斗篷出来了。“女儿给父亲母亲请安,叨扰二位安睡,还请见谅。”沈清婉见着爹娘,先是行了一礼。第四十三章 替身原先沈夫人还有一丝担忧,可见着沈清婉衣着齐整,神色无异,心也放了大半。如今女儿懂事不少,必定是有要紧的事,才会这般着急前来。“快起来,”沈夫人忙上前扶起了沈清婉,耐心问道,“这大晚上的,可是出了什么事”沈清婉侧头示意,一旁沈夫人的大丫头如诗便会意,招了招手让屋中的人都退了出去。带屋中只剩下了一家三口,沈清婉便轻声唤道:“大侠请出来吧。”这声大侠,喊得她自己都冒了一身鸡皮疙瘩。无奈,这是解决眼前问题的最好办法了。沈言珏与沈夫人一听这话都是一头雾水,却转眼间见着外屋那头不知何时多了个陌生男子。那男子一身玄色夜行衣,头脸用黑布蒙住,只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只见他交臂身前,身侧一把银光闪闪的雕纹长剑。“久仰沈将军的大名。”那男子开口便是点了沈言珏的名。沈言珏乃是习武之人,只这一眼一声便知眼前之人绝非凡类,又见女儿淡定自若的样子,想不明白这是哪出。“敢问阁下是哪一位”沈言珏依旧充满警惕地开了口。“回禀爹爹,”那男子未开口,倒是沈清婉福礼回道,“这位大侠便是那日在伽隐寺中救了女儿一命的恩人。”“什么”沈言珏与沈夫人齐齐开口,眼中写满了意外。“当真吗”沈言珏说不上来哪里不妥。“我本是逍遥江湖之人,只是路过伽隐寺,见竟有众多杀手围攻两个姑娘,”胜邪拿捏着腔调,有模有样地按沈清婉教的话说着,“我势单力薄,便只随手救了一人。”沈言珏听得这话,转头看了一眼沈夫人,又看了一眼沈清婉,那眼神中仿佛写着三个字:就这样沈清婉暗叫不妙,趁爹妈不留神给了胜邪一个眼刀。胜邪一个激灵,赶紧接着编道:“我原是江湖中人,只是举手之劳,不想沈将军如此知恩图报”“咳”沈清婉不经意地轻咳了一声,仿佛是被这深夜寒意给冻着了,实则是打断了胜邪的胡言乱语。什么知恩图报这是在讽刺自己爹爹吗沈夫人赶紧上前拉过了沈清婉,温言细语问她是否着了凉,一边忙给沈言珏暗示,赶紧了结此事,莫要冻坏了女儿。沈言珏想了想,上前问道:“沈某多谢大侠救女之恩,敢问大侠如何称呼,此事沈某需上报陛下,还望大侠告知。”“我本就是江湖中人,不欲与朝廷有所牵挂,还望沈将军见谅。”“这”沈言珏正欲劝说两句,又被黑衣男子打断了。“话已至此,沈将军不必多言。今日一见,后会无期,还望沈将军不要再找我。”黑衣男子说完,就跳窗而去。沈清婉在心底为胜邪默默叫好,话说到这里刚刚好,剩下的就看自己的了。“爹”胜邪才一走,沈清婉就唤了沈言珏一声。为的便是将她爹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这儿,省得沈言珏一个想明白就跳窗去追了。沈言珏被女儿一喊,亦是回过神来,看着女儿天真的眼神,心下的质疑也问不出口,只简单问道:“婉儿,你是如何与这位恩人一道来玉德苑的”沈清婉早已在心里编好了故事,便娓娓道来:“女儿已经歇息了,听得有人敲门,唤春兰而不得,便出去看了看。”沈夫人一揪心,春兰这丫头怎么回事,竟连小姐的门户都看不好沈清婉见状如何不知母亲心中所想,解释道:“待我出了门,才发现春兰歪倒在地,竟是被人迷晕了。”“我以为是进了贼人,却见的方才的大侠背对我站在院内,与我解释,迷倒春兰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等一个时辰后,春兰自然是会醒的。”“我见他身手甚好,却没有出手伤我,又是背对我站与院内,显然是为了避嫌,后来他又与我解释了许多,我便认出他确是那日救我之人。”“他与我说不求回报,但愿依旧做一个浪迹天涯的江湖人,让我带他来见爹爹,将此事讲明后,他也好不必过天天逃恩的日子。”沈清婉解释了一通,倒是合情合理了许多。“只是,”沈言珏微微皱眉,“若陛下亲自过问此事,我该如何回答”“父亲如实说便好,”沈清婉答道,“江湖儿女自然没那么多拘束,正好也解释了那日他未顾忌什么规矩,便救下了女儿。”沈清婉原还想说,若不实回答便是欺君之罪,忽然背后一凉,想着自己也是编了个谎话。如此说来岂不是连累了全家犯了欺君之罪了转了转思绪,沈清婉又道:“不若父亲便说,已找到救女儿一命的恩人,只是恩人说,随手之劳不求回报,故而便随他去了”沈言珏听罢沉死了一会儿,沈清婉见状又补了把火:“毕竟这也是恩人的意思,父亲这般说,也算圆过去了。”“这也行,只是“沈言珏还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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