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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1 / 1)

允许。丁鹤轻咳一声,细若蚊蝇地反问,真的?和谁?他压低的声音里有着明晃晃的嫉妒。郁谨低下头,小声回答:假的。丁鹤悄悄捏了捏他的手心,这才放心。虽然这里是另一个世界,但是郁谨有别的初恋,他也接受不了。而且还是十三岁时的初恋!竞争优势巨大!两个人差不多把误会都解开,大有一种冰释前嫌的感觉。丁鹤揽着他的肩,轻轻推着他走:走吧,不知道他们线索找得怎么样了。哦,对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郁谨突然露出有些嘲讽的笑容,我不歧视唱歌难听的人,但不代表我不会因为别的讨厌一个人,所以他推推丁鹤的胳膊,自动和丁鹤分开一段距离,凉凉地道: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称不上朋友。刚刚开始转粉的观众们:他少说两句话不呛人会死吗!!!丁鹤看着他的眼睛,神态安然,倒完全没因为他的嘲讽而生气。毕竟已经是老夫老夫回不到那么青涩的年代了。他们回到客厅的时候,霍初安和顾心裁还在那里等着。霍初安一个饿虎扑食扑到郁谨面前:偶像,你回来了,你的事处理好了吗?郁谨自动退到椅子后面,用椅子将自己和他隔开:好了,你们发现什么新的东西了吗?霍初安扑了个空,挠挠头:没什么新东西,就是那些花瓶都换成新的了,然后昨天碎掉的雕像也都补好归位了。至少我们昨天去过的地方是这样的。其他那些房间就看他们了总之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郁谨点点头,问:这里有钢琴吗?钢琴?好像是有琴室你是说这个谜题和钢琴有关?黑白琴键,对应谜面里的昼夜交替。郁谨言简意赅地解释。霍初安连连点头,接着问:所以是要拆钢琴?弹钢琴?还是怎么钢琴?郁谨含糊地回答:都试试。哦哦那我去跟他们说等等,随便试不会死吧?霍初安战战兢兢地偷瞄他。郁谨漠然地看了他一眼。霍初安不敢说话了。那后半段是什么意思?怎么样能让他亘古永存?顾心裁坐在沙发上,情绪仍有些低沉。郁谨看了角落一眼,仍旧没有回答,反而找了个地方坐下,慢吞吞地道: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只有时间可以称得上亘古永存。顾心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就是时钟?我们现在要去钟那里找线索?郁谨没直接回答,而是问:你有眼药水吗?我眼睛不太舒服。顾心裁迷茫地寻找眼药水。郁谨靠着沙发背,仰起头,滴眼药水。他的动作不太熟练,明显不常做这种事,眼药水总是滴到旁边,看起来更像是流泪。霍初安和顾心裁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这么懒散。也不是说他平常就不懒散,只是他平常没这么犹豫不决,不会说完了什么都不做。丁鹤接过他手里的眼药水,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别动,帮他滴眼药水。让别人来滴眼药水就容易多了。郁谨感到药水滴下,忍不住眨眨眼,胳膊不自觉地推了推他。别动。丁鹤再次提醒他,左边边膝盖跪在沙发上,一手托住他的脸,另一手在他背后的沙发背上撑了一下,再帮他滴另一只眼睛,一会就好了。这个姿势似乎有一种很好的稳定性。郁谨试着推了一下,丁鹤岿然不动,他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眼药水的袭击。他的眼睛因为药水而自然地呈现出一种湿润而迷离的感觉,比起平常更添了一分柔和,像是春雨中被浸得湿漉漉的桃花花瓣。他斩钉截铁地道:我后悔滴眼药水了。丁鹤只能哄他:一会就过去了,忍一忍。等眼睛里不那么难受了,他眨眨眼,坐直身体,摸摸自己刚刚被按疼的半边脸。【他们真的不慌不忙】【不管怎么说,y也太娇生惯养了吧。】【我看到那边有人已经在找关于钟的线索了。再不快点,就要被别人抢先了。】【y能不能别磨蹭了】【谁啊?这么厉害?】【李成?我记得这个人昨天就鬼鬼祟祟跟在丁鹤后面偷听吧。是他自己想的吗?】【我刚刚好像看到他了】弹幕开始哀嚎。【你们不要再滴眼药水了有人抄了你们的答案去答题了啊!】顾心裁和霍初安坐在一边,忐忑不安地问:滴完了?出什么事了?丁鹤轻松地带过,把眼药水还给顾心裁:眼睛里进东西了。顾心裁呆呆地接过眼药水。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两个人刚刚的行为太自然了。一点也不像关系不好的样子。那我们现在去找钟?谁给你说线索在钟的?郁谨反问。第76章 求生真人秀(十九)顾心裁懵了一下。郁谨刚刚好像确实没说是钟,他说的是时间。那其他和时间有关系的东西日晷?影子?他越猜越远,郁谨却慢条斯理地问:我说了是和时间有关的吗?顾心裁:不是你说的吗?他只是在说一种可能。丁鹤替郁谨解释,没有说一定是。那当时为什么语气要说得那么真,故意耍人玩吗?顾心裁震惊了,他没有想到郁谨会有这种低级趣味。他只能无奈地问:那你说是什么?郁谨抬手指了指客厅角落。客厅的四面墙前,按一定间距摆着他们第一天见到的那些雕像。曾经碎掉的丘比特,已经恢复了原状,圆滚滚的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串花环项链,花朵保持着刚被摘下来时的新鲜程度,精致完美得像是假花。雕像确实能保存记录比较长的时间,但是算不上永存吧?顾心裁犹犹豫豫地问。它们可以。你们应该记得,它们昨天被打碎了。丁鹤道。而现在这些雕像已经复原。霍初安和顾心裁半信半疑:所以现在是要把这些雕像给摔了?还是怎么?丁鹤鼓励地看着他们:你们可以试试。别啊,说清楚点吧。霍初安苦笑,那个吸血鬼不会就喜欢看人摔东西吧,他是变态吗?丁鹤指指墙上吸血鬼的画像。霍初安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拜了拜:我不是故意说你变态,别整我!但是他们左看右看,又找不到有关联的东西,只能按老方法走。霍初安本来想把雕像抱起来,但雕像的重量明显超乎他的想象。他又试着推了推丘比特雕像,想把它推倒。雕像纹丝不动,丘比特似乎抬起头,冰冷地看着他,抬高手中的弓箭。霍初安一脸尴尬地举起双手:还挺重的,推不动,我们要不要一起他是不是在瞪我?!他敢确定,丘比特的箭刚刚不是指向这个方向。他背上没来由冒出一层冷汗,转身想走,却发现双脚像被固定在地面上。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从脚开始僵硬石化,变成雕像的样子。他试图在彻底石化前转身呼救,但整个变化过程并没有终止或减缓的趋势,而是越来越快,很快他就连转动身体都做不到了,整个人定格在半转过身呼救的姿势。但他并没有因此失去知觉,而是很清晰地看到丘比特拉开手中的弓弦,等到最满处,缓缓松开手指。丘比特的身上出现浅浅的裂痕,宛如布满身体的深青色的血管。他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如果那只箭射中他,他就会完全失去知觉,变成真正的雕像,而丘比特则会获得生命,取代他而存活。真正的丘比特就被封锁在那具雕像里,他马上就要走出来。他能够听到自己被石化外表掩盖住的心在怦怦直跳。郁谨拿着个花环,盖到丘比特头顶,再把丘比特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丘比特的手突然转了个方向,又恢复最初的形态,眼神也变得平和安宁。花环上的一朵花抖了抖,落在地上,化成一张纸片。霍初安的腰扭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可以动了。他扶着腰问:这是什么?这就算拿到了?郁谨展开手中的纸片,让其他几个人也能看清上面的内容。那是一张五线谱。霍初安看也看不明白,就跑去找顾心裁拿跌打损伤药。既然是五线谱,说明还是要弹钢琴?顾心裁望着剩下的雕像,是每一座雕像都会给一张?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这些雕像马上就要活过来,心底没来由有些恐慌。郁谨点点头:抓紧时间,他们要活了。他这么说,顾心裁就更紧张了。破解的方法是把花调整到对应的位置?顾心裁按了按眉心,我记得昨天这只丘比特就戴的是花环。郁谨指了指楼梯:二楼的画是原本的状态。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叫他们快点上去记住,下来换装饰花的位置。霍初安手忙脚乱地摸:有纸笔吗?光凭脑子记不住吧。他的指尖有些发冷,好像从尖端开始慢慢石化。他抬起头,发现除了丘比特,每一座雕像都在瞪他。雕像们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了裂痕,清脆的碎裂声响似乎在拉扯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丁鹤慢悠悠从二楼走下来,指了指弹幕屏:没有纸笔,但是有记录本。弹幕上积极地帮他报着数字。【那个拿书的是1!胸口!别在胸口!】【猎人的挂在枪上!】他一边念,郁谨一边把玫瑰花们送回适合的位置。猎人冷漠地举起猎枪,对准他的肩膀。他面无表情地把花塞进枪口。猎人的手缓缓按下扳机。郁谨及时回头,还是把花挂到特定的位置。顾心裁过了一会回过神来,咬咬牙,抵抗住那种浑身冰冷僵硬的感觉,帮他加速进度。雕像们渐渐回复到最初的样子,悲天悯人地望着前方。他们身上佩戴的玫瑰花,没有在移动的过程中发生任何的破损,却在静止后无声无息地掉落到地面,化成一张张五线谱。那现在是不是把五线谱拼起来就行了!霍初安终于活跃起来,摩拳擦掌准备干活。郁谨冷声开口:别动。霍初安一下子定住,仿佛突然又开始石化。丁鹤跟弹幕互动完,拍拍他的肩:你数一下雕像身上花的数量,按从小到大的顺序收拾起来。霍初安应了两声,认认真真收拾五线谱。他收拾到一半,又疑惑地问:你们关系突然变好了?郁谨反问:你说谁?霍初安看看他一副随时可能发作的表情,讪讪笑道:没、没谁。配合得那么好还说彼此不和。娱乐圈真是个可怕的地方。他收拾完,整理好递到郁谨手中,好奇地问:是什么曲子?不知道,没见过。霍初安稍有些失落,不过很快振奋起来。曲子应该是自创的,郁谨不认得也很正常。他们休息了一下,往琴室走。但还没有到琴室,他们就听到琴室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男性的惨叫。第77章 求生真人秀(二十)李成倒在地上,身上压着一个立式大钟。他仓皇地推着大钟,想从底下挣脱出来。他一人的力量明显不足以移开这么重的家具。存在感极低的10号玩家刘问半蹲在他旁边,试图帮他把下半身拯救出来。但钟刚被抬起来一点,李成就一阵哀嚎,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冉洛正站在旁边,一边安慰他们不要着急,一边想通过其他机关破解困境。他看到其他几人到来,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向丁鹤说明:李成他说想看看钟里有什么,就走过去查看,没想到刚走近,钟就倒下来了。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向另外两个人确认了一下:而且从钟里伸出了什么东西,把他的腿缠住了,必须把东西剪断才能出来。大钟的上半部分是个布谷鸟钟,有个小窗口可以打开。那种东西就从这个小窗口伸出来。顾心裁担忧地问:是什么东西?受伤很严重吗?李成的脸色越来越白,一边倒吸冷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藤蔓嘶,有刺。虽然他说话不连贯,众人也大概猜出,他遇到的是第一天那种会吸人血的玫瑰花。霍初安一时嘴快:所以这个就是规则里说的致命的机关吧。这意味着并没有破解的方法。李成明显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更加恐慌。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不肯放弃,一边艰难地向外面爬,一边向其他几个人求救:救救我我还有救!一定有办法救我的!丁鹤沉吟片刻,安慰他们:你们先去找秦扬,我估计他可以把这个东西砍断。冉洛苦笑:去哪找?丁鹤指指弹幕屏,笑了笑:问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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