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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仍在相爱 分节阅读 49(1 / 1)

d”“没有。”肖照山皱了皱眉:“我不算”肖池甯故意贬低他:“你也就林中月夜画得勉强能看。”肖照山握着筷子表示认同:“小肖老师说得极是。那你有喜欢的颜色吗”肖池甯垂着眼吃菜,毫不犹豫地答:“绿色。”“有喜欢的牌子吗”“无印良品。”肖照山说着就放下了筷子,把搁在腿上的东西放到了餐桌上:“无印良品卖手表吗我没去逛过。”“当然卖,我们代沟有这么”然而当肖池甯抬起头,看到面前摆着的那个卡西欧tg系列限定款的彩虹包装盒,“代沟太大”几个字便再也说不出口了。“操这什么。”他有点懵。“你不认识不应该啊。”肖照山揭开盒子,取出一只崭新的手表,“手伸过来。”肖池甯看了看那块颜色跟镭射光有得一拼的表,又看了看肖照山,狐疑地把左手递了出去。“我听你干妈说,这个牌子在你们这个年龄的小孩儿之间挺火的,尤其是男孩儿。”肖照山给他戴上手表,然后握着他的手端详了一番:“嗯,好像是不错,你长得白,配你。”肖池甯起初单看这块手表还觉得太骚气了,不符合他一贯的穿衣风格,但等真正上手了,他才发现这款表的亮眼之处。粗表带,渐变多彩色表壳,大直径玻璃表盘,机械风运动风夜店风三重叠加,非但不显得累赘,反而衬得人皮肤更加白、小臂线条更加流畅。“去年十二月初就买了,那会儿不知道你喜欢无印,”肖照山摩挲着他手背的肌肤,说,“还好撞对了一个绿色。”肖池甯轻抚着表盘,无言半晌,突然嘴硬地小声嘟囔道:“花里花哨。”眼里的喜欢和高兴却怎么都掩饰不住。“哪儿花里胡哨了这不是你喜欢的绿色么”肖照山带着他转了转腕,“你看,光线不同,折射的光也不一样,挺特别的。”“就那样吧。”肖池甯把手抽回来自己欣赏,不让他接着乱摸,“买成多少钱啊”“几千块。”肖照山答。“嚯,几千块。”肖池甯抬眼佯怒道,“舍得给池凊买几十上百万的表,只舍得给我买几千的老东西搞区别对待别这么明显啊。”肖照山冤枉:“你又不用出去抛头露面,要高奢表来撑场子,风格合适质量过关不就行了”肖池甯眼睛一瞪:“我出去买菜不是抛头露面吗”肖照山噗嗤笑了:“怎么,还打算给卖菜大婶儿秀表”“不行吗我乐意”肖池甯就想怼他,“要是遇见为老不尊的老头儿老太买菜插队,我也能把几百万的表砸他们脸上让他们滚后边儿去。”“有你这么糟蹋东西的么”肖照山掐了掐他的脸蛋,“多吃饭,少做梦。”肖池甯勾着脑袋,继续欣赏左腕上的新手表:“爸爸,你老实说,是不是岳则章把你的小金库榨干了啊”肖照山把包装盒放到一边,重新端起了碗:“我的钱也是一点点儿挣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哦,那等你把画廊卖了,我们在国外会不会被饿死啊”肖池甯心不在焉地问。“养你绰绰有余。”肖照山见他还在转角度看折射,连忙把他的手拉下来按到桌上,“别看了,快吃饭。”肖池甯生平第一次收到滑板以外的礼物,宝贝得紧,由是不满地啧声道:“轻点儿磕坏了你赔吗”虽说精心挑选的礼物得到了收礼人的认可是值得雀跃的事,但肖照山还是觉得自己在肖池甯心中的地位于顷刻间下滑了至少一大截档位。“果然就该等除夕再拿出来,不然我看你得臭美到明年。”肖池甯意犹未尽地拾起碗筷,美滋滋地说:“怪你自己呗,非要惹我。”“我什么时候”肖照山话才说到一半,电话就响了。熟悉的铃音,熟悉的时间、地点,熟悉的来电号码。他一边接起电话,一边用责备的眼神瞅了瞅看过来的肖池甯,无声地骂他乌鸦嘴。白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千里之外的岳则章依旧笑意盎然,拉家常一般地问他吃饭了吗。肖照山不用再与他周旋,态度冷硬地回了一句:“正在吃,所以你最好长话短说。”岳则章不认同地叹息:“我想和照山你说的话太长了,实在短说不了。”肖池甯盯着肖照山,轻声问他岳则章说了什么。肖照山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他碗里,以口型道:“吃你的饭”他放下筷子,换了一边耳朵听电话:“那岳老师您就别说了,正好我也不是很想听。”岳则章道:“本来我还想趁来法国考察的机会,多陪陪馥媛和我刚出生的小外孙的,不过托你的福,我明天就得回国接受调查了。”肖照山还不知道上头已经有人看不下去,准备动手整治一番来平息民愤了。“是吗,恭喜。”他语气平静,又动手给肖池甯夹了一筷子蔬菜,结果被肖池甯抱着碗护食儿一样地挡开了。岳则章在书房的沙发上坐下,拿起肖池甯的资料看了看:“你出人意料地送了我这么大一份新年礼物,我这个做长辈的不能没点表示。”“但我年纪大了,想不出什么新点子,只好如法炮制一个旧礼。”他放下手中的材料,阴恻恻地说,“照山啊,快了,我的礼物应该在路上了。”肖照山蹙起眉头,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如果没猜错,这份所谓的旧礼是叮咚。门铃响了。肖照山扭头看往家门的方向。咚咚,咚咚。门外的人改作敲门,一声比一声响亮,生怕整个小区听不见的样子。“哟,比我预计得还要快。”手机那头的岳则章听到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复又笑起来,“照山,快去查收礼物啊,很是费了我一些工夫呢,别浪费。”肖池甯见肖照山表情不对,也紧张起来:“爸爸”“你别动。”肖照山从椅子上起身,拿着已经被挂断通话的手机独自去开了大门。好不热闹,门外四个男警察在狭窄的过道上笔直地站成了两排,昏黄的灯光照得他们帽上肩上的警徽一阵发亮。领头那个看他是本人,便直接从怀里掏出警官证在他眼前晃了晃:“我们是北京市公安局的警察,现接到群众报案,我们怀疑你涉嫌了诽谤罪。”他又从同事手接过一张纸拿给他看:“这是立案通知书,请你跟我们回局里接受一下调查。”肖池甯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门边,闻言,他立马呛声道:“我爸诽谤谁了把证据拿出来看看”肖照山反倒很镇定,他扭头安抚肖池甯:“没事,你去吃饭。”等肖池甯不情不愿地坐回餐桌边,他才对门外的警察们说:“抱歉,能让我陪我儿子把晚饭吃完吗。”他轻松地笑了笑:“再大的调查都不差这十分钟,对吧”同一时间,岳则章的私助也敲响了岳则章的书房门:“岳总,行李收拾好了。”门里的人沉声道:“进来,有事交代。”私助打开门,走到沙发边,敬声问:“岳总,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办吗”岳则章端起茶杯,朝桌上的材料抬了抬下巴:“回国之后找人盯着他。”私助侧眸瞥了一眼纸张上那个男孩儿的证件照,点头道:“是。”岳则章抿了一口茶,冷笑着不知是对谁说:“第二次,这是第二次了。不送第二份礼物怎么能行呢。”第六十章笔录工作持续到了晚上九点半,肖照山从市公安局西城分局出来的时候,停了小半天的雪又簌簌地下起来了。他、董欣,以及董欣请来的那名在业界赫赫有名的刑辩律师,三人走出公安局办公楼的那一刻,都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凉气。“天儿越来越冷了。”董欣戴上手套,“这个年怕是不好过啊。”肖照山下了台阶,扣上大衣的扣子,说:“后天过小年,说哪门子晦气话呢。”董欣不屑:“差点儿进去蹲十五天,你心态倒是挺好。”“早料到岳则章会使这么一招,你看,现在不是没事儿”肖照山转过脸,“就是辛苦崔律师大晚上的跑这一趟了。”“肖总哪儿的话。”崔凛之推了推眼镜,笑道,“我和董欣认识快八年了,今天还是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当得有了点用处。”“那是我爱岗敬业、遵纪守法。”董欣说。肖照山揶揄道:“三好公民,赶紧调头进去让人民警察给你颁锦旗。”他没在外人面前提起她掺和房山开发的事儿,给足了她面子。三人齐步往门口走,崔凛之重拾方才未完的话题,谈了谈要怎么起诉岳则章诬告陷害。“这个罪名立案难、处罚轻,起不了什么威慑作用,但侵害名誉权就不一样了。”他说,“肖总,你知道,侵害名誉权这事儿可大可小。对公众人物而言,名声就是饭碗,我觉得你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崔律师怎么这么客气我比你还小两岁,叫我名字吧。”肖照山有所保留地说,“跟岳则章比起来,我不算什么人物,他后台硬、拥趸多、资本雄厚,想成功起诉他很难。能不被他弄进去,已经是我目前能力的极限了。”崔凛之皱了皱眉:“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我看他提供给警方的证据,像是有备而来啊。”三人驻足在岗亭檐下,肖照山递了根烟给他,问董欣:“不介意我们抽支烟吧”董欣摇摇头,表示不介意。肖照山拿出刻了自己名字的打火机,给崔凛之和自己点上烟,然后才缓缓道:“警方现在还没申请对我采取强制措施,就说明证据不足得继续侦查,我不是很担心。”“我担心的是,明天他回了国,上下打点一通,把我好不容易掀起来的浪统统给压了下去,最后事情不了了之,他跟我秋后算账。”崔凛之背过身吐了烟雾,回头说:“想要定他的罪是不容易,毕竟他没动不该动的奶酪。他绞尽脑汁给开发区送钱,上头高兴着呢,想单靠民意把风吹起来,难啊。”“要不然说他是头老狐狸呢。”肖照山把烟灰抖到地上,“所以我想了想,我们也别这么规矩,不如动点手脚挑拨离间。”他问崔凛之:“岳则章每次给我汇款都要经过一个国外的账户,我查过了,是个皮包公司。他贩毒、走私挣的钱基本都要从类似的公司账上过,如果我想办法证明这些钱是财政拨给他的钱,有多大几率能告倒他”董欣眼前一亮,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可以啊老肖,把不干净的钱变成干净的钱,这个反向思路不错”崔凛之沉思片刻,回答说:“百分之九十九。前提是你真的能证明他挪用公款。”肖照山放心了:“我能。”两人又聊了会儿后续的注意事项,旁听的董欣实在冻得不行,看他们商量得差不多了就连声催着他俩赶紧走。崔凛之自己开了车,不用人送,但肖照山来的时候坐的警车,便想让董欣顺手把他捎回家。“我住东二环你住西二环,你好意思说我们顺路”出了公安局正大门,董欣带他去停车位的路上还在说,“今年我已经够不顺了,等这破事儿翻篇,我说什么都得去庙里求一签。”“这个池凊有经验,你可以请教她。”肖照山蓦地想起了裘因,“对了,肖池甯他外婆这两天要上北京来,我打算让他去你那儿住几天。”董欣听出了猫腻:“为什么你们家又不是住不下。”起风了,肖照山迈大了步子:“他外婆不乐意我带他,要把他接回杭州。”“爸爸。”话音未落,他就依稀听到寒风卷来了一声熟悉的呼唤。他顺着声音回身一看,果真在“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几个金色大字的正中央,看到了从滑板上站起来的肖池甯。“我的宝贝干儿子怎么来了”董欣惊喜道。肖照山快步走过去,借着路灯看见他羽绒服已经被融化的雪花洇出斑驳水痕,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摘下一只手套,摸了摸肖池甯的脸。如他所想,冷得像块冰。“不是让你在家里等我吗跑出来干什么”说完,他就回头让董欣赶快把车开过来。肖池甯吸了吸鼻涕:“怕等不到你。”肖照山拍掉新落在他肩上的雪,忍不住唠叨:“出来都不知道带把伞,没带伞也不知道进去等我,你什么时候这么蠢了”“进去要登记,我嫌麻烦。”“能有多麻烦比感冒发烧去医院还麻烦”“我穿得厚。”肖池甯把羽绒服的兜帽摘下来,问,“警察怎么说”“我说过没事。”肖照山解开了自己的大衣扣子,拉着双襟把他搂进了怀里,“待会儿回去先洗个热水澡,我给你煮点姜汤。”肖池甯被冻得有点迟钝了:“哦真的没事”“骗你我有什么好处”肖照山转了小半圈,用后背替他挡风,“他自己都一身嫌疑,我还算不上诽谤,得继续侦查。”“哦。”肖池甯埋头在他肩下蹭了蹭,“那就好。”董欣从停车位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父子俩相拥着依偎在风雪中,不像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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