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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你的呼唤 分节阅读 51(1 / 1)

d着我。”连燕吸了吸鼻子,看向他,眼角泛红,他感冒了,只能用嘴巴呼吸,红润的嘴唇张着,吐出的气息也是灼热的,沈平格忽然俯子,同他亲吻在一起,连他用嘴巴呼吸的权利都剥夺了,连燕无力的抓紧床单,浑身都软下来,脸色潮红起来,他渴求的从沈平格嘴里偷取氧气与水,仰着脖颈,好像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周遭天昏地暗,只有亲吻能救命。连燕甚至尝到了窒息的感觉亲吻会带来死亡吗那就死在亲吻里好了。沈平格没让他去死,松开了他,指腹摩挲过他的眉骨,嘴角:“冷静下来了吗”连燕彻底没了脾气,大口的呼吸。“我也很想见你,想和你一起去看雪,堆个雪人,早上一起去上学,中午一起去吃饭,并不是只有你在想我,”沈平格轻声说,“但比起这些,我更想让你平安,知道吗”作者有话说:形容很忙。我没去过广州,为了避免出现建筑上的错误,是用的全景地图。我希望大家看文如果觉得实在看不下去了,弃文就别和我说了。这篇文我从开始写到现在已经是第五个月了,我很多次想过放弃,觉得我写的太垃圾了,再写下去也是无用功,但因为有人看,我不想对不起看的人,所以我在尽力做调整,我尽力把这篇文写好,我也没有敷衍,我能感受到看的人有变少,但只要有人看,我还是会写,我想把第一个长篇写好。弃文的评论对我打击真的很大,自己取消收藏就好,谢谢大家。第86章沈平格伸出手,指腹轻轻摩挲过连燕的眼角,窗帘遮掩住强烈的光,晦暗昏黄组成视线,他很长时间都是沉默的,只是看着连燕的眉眼,听着连燕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才开口:“你真的要把我吓死。”“火车站那边很乱,你那么乖,耳根子又软,我很担心我去晚了,你会被骗钱,或者被骗上黑车,广州这边我本来就不熟悉,连燕,我去哪儿找你”连燕后知后觉的愧疚起来,松开的手又拢紧,把床单紧紧扯在手心里,睫毛颤的厉害,沈平格拨开他凌乱的头发,露出那双幼鹿一般干净固执的眼睛,连燕看着他,沈平格说:“别让我找不到你。”“我要你平安,”他低声说,“对我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连燕愣了愣,继而感受到一种难以忍受的酸涩,强烈的想哭,可他刚哭过一场了,眼眶里什么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去抱沈平格,不管不顾的和他接吻。他得了感冒,坏心眼的要把病也给他,正如他之前将一切鲜活都捧给沈平格一般,可他又不舍得了,放开了他,绵软潮湿的去吻他的眼皮,他的眉毛,他的下巴,用舌尖去勾他的睫毛。濡湿他的睫毛于他而言是一种奖励,像落泪,像沈平格为了他落泪。沈平格又同他吻在一起,他们倒在床上,床单起了褶子,衣服也弄乱。连燕想起他在第十五天做的梦。他在梦里,种了片岛屿,岛屿埋没在黏土里,现在他从沈平格的瞳仁里看到了他丢失的岛屿,那里长出明亮的星子,流出蒙丽的光,他捧着沈平格的脸,盯着那双眼睛,觉得那一刻爱极了沈平格。他们谁也没动弹,沈平格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只是面对面的看着对方,连燕看到破碎玻璃的最后一点折裂痕迹也消失,又透明的张开眼睛。“以后不许这样了,你可以来找我,来见我,但你要和我商量,别让别人担心你,知道了吗”沈平格说。可你扔掉推荐信的时候也没有和我商量。连燕想。这话不适宜在这种场合说出,难免引发冷战,他识相的闭嘴,望着沈平格。“火车票花了多少钱”沈平格忽然问他。连燕犹豫了下,比了个数字,沈平格差点给气笑了:“你哪儿来这么多钱”钱对于连燕来说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沈逸明会给他零用钱,他却不常用,不买吃的,不买电子产品,连燕在物质方面的渴求少得可怜,于是钱币尽数堆在存钱罐里,沉甸甸的当啷声,连他的背包里有很多硬币,烦人的铜臭味堆积成千里迢迢的路。连燕攥住沈平格的手,示好一般蹭他的手背,去亲他指间的缝隙,央求的看着他。“我要是问你回去的车票钱,你估计也没带,”沈平格轻而易举看透他那点小心思,“回去的车票钱我付,不用担心回程的车费。”连燕不想离开,闷不吭声。“听话,”沈平格坐起来,连燕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的蛹壳,又爬到了沈平格身上,黏腻的窝在他怀里,沈平格失笑,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不好”能说不吗他要是说,离开了沈平格他会死掉,沈平格也不会信。可沈平格要他听话,他的思想就会下意识的追随,不情不愿的点头。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早饭是沈平格去楼下的餐厅给他买的,加了鸡蛋的手抓饼和一杯豆浆,连燕最近个子长得快,饭量也变大了,吃了这些仍没觉得饱,小狗一般巴巴的望着他,沈平格没办法,又给他冲了杯牛奶燕麦。“你在这儿先待着,我得跟队伍一块去看场地,”沈平格看着连燕慢慢的喝燕麦,“要是饿了就先吃点燕麦和你带的零食,我下午就回来。”纵然不想同他分开,连燕却也没有办法,他不能自私的把沈平格拴在自己身边,心里被小小的失落填充,可沈平格临走前吻了他额头一下,他又觉得雀跃,在酒店的床上蜷缩起来,背对着光,等着沈平格回来。大抵是在火车上睡的太浅,颠簸又多不安,连燕在这种安定下觉察到了浓郁的困意,可又想等着沈平格回来,只能眼皮打架强撑着精神睡意在这时候是爱意的驳斥者,温暖的氛围也是助纣为虐,他到底还是没撑住,沉沉睡过去,怀里还得抱着条黑色围巾。回去的火车票订的是明天上午的,沈平格吝啬的只让他待在他身边一个晚上,连燕知道这个时间的时候是在肯德基,随行的还有他的室友荀珠,荀珠跟沈平格一个年级,穿着藏蓝色的外套,连燕对他的唯一印象就是饭量大,但并不胖,生的还很秀气。“我都快忘记上次来肯德基什么时候了,”荀珠拿了根炸鸡腿,酥脆一口咬下去,“我妈老是不让我吃这些,说是垃圾食品喏,我吃了不还是没事儿。”本来肯德基应该作为午饭的,但连燕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乍一眼看到荀珠,吓了一跳,睡意全都散了,求助般看向一边的沈平格,沈平格大抵同荀珠说了连燕的情况,荀珠并没有同连燕过多的搭话,只是打了招呼,给足了连燕空间。他们一起去附近的肯德基吃饭,连燕固执要带着那条黑色的围巾,道路宽敞,他走在沈平格的左边,原因是背后黄昏投来光线时,他和沈平格的影子能交叠在一起。连燕自从知道这个回去时间之后就开始生闷气,但这个气实在是没理由,可难过难以避免,他沉默的嘬着冰可乐,凉凉的灌进肚,吃薯条也不蘸番茄酱。沈平格一直在和荀珠聊天,他们聊的内容连燕也听不懂,什么“凡帕斯卡三角形”,什么“多项式重根”,但他乐意听沈平格说话,他喜欢沈平格的声音,很温柔的声音,莫名让他觉得崇拜。他不会一直生气,这些闷气吃完饭就好了,毕竟只处一个晚上,他要是摆个脸子,那未免也太任性,吃完一包薯条,连燕那点气终于散干净了,伸出手,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沈平格的手,温热的感知到他,沈平格刚侧目看向他,刚要开口,忽的听见女生的声音。“同学,你好,”女生从容的笑,扎高的马尾轻晃,声音在喧闹的人群里突兀的清晰,她对沈平格说,“我能问你要下你那件毛衣的链接吗我想给我哥哥也买一套。”连燕愣住。荀珠刚咬住一块鸡米花,闻言看向沈平格,“扑哧”一声笑出来。这种单纯的搭讪技巧实在拙劣,荀珠又很快敛住笑意,一脸严肃的和连燕对视了下,眼里跳着八卦的光芒。“啊”沈平格看了眼自己的毛衣,嘴角仍挂着很浅的笑意,“只是路边摊买的,没有链接。”“没有也没关系啦,我看你和我哥特别像,就是气质上,”女生笑起来还有梨涡,带着一种自信,说,“能加你个微信吗就做个朋友。”那点刚散掉的气很快又自发生起来了,连燕感到一种出离的愤怒,他甚至想直接对那个女生说,我是他的男朋友。可他也不能他不能这样他要说说出来,沈平格就完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同性恋了。在愤怒之余觉得沮丧,连燕开了可乐的盖子,冰块倒进嘴里,咬的脆响,整个口腔都冻麻了,“嘎嘣”声中,他的听觉也受到影响,但还是能听到沈平格的回应。“对不起,”他说,“我有对象。”顾不得嘴里的冷麻,连燕错愕的看过去,女主显然有些尴尬,说了抱歉便走了,荀珠乐了,不轻不重的捣了他肩膀一拳:“你有对象啊”连燕攥紧了手,桌子底下,沈平格的小指轻轻勾住了他。“嗯。”“跟你一个学校的吗”荀珠来了兴趣,“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都单身狗呢。”“不是一个学校,但离的很近,”沈平格喝了口可乐,挑了个鸡腿堡,全程都用的左手,右手放在桌子底下,他说,“近水楼台,方便追求。”作者有话说:可乐里的冰块还剩一块,连燕徒劳的咬着冰块,口腔冷的发麻,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想笑,又矛盾的难过,他听着沈平格和荀珠讨论他所谓对象性子好,会写诗,笑起来还有两点梨涡,特好看。这下好了,连燕连笑都不敢笑,秘密一般藏着两点梨涡,脸都忍的酸疼,只能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捏了捏脸,长呼口气。真的很不公平。沈平格轻而易举掌握他所有情绪,沈平格看别人一眼,强烈的占有欲就会处刑连燕,可只要沈平格触碰他,连燕又觉得蝴蝶在胃里挣扎,快乐的要死掉。冰块不能降温,他的脸还是滚烫。出了肯德基的门,风也是冷的,脸的温度有所缓解。他们大抵是遇到了同队的人,荀珠同那人熟悉,便分道走了,一时宽阔路上只剩沈平格和连燕两个人。走了没几步,连燕四周看了看,突然抱住了沈平格,沈平格被扑的一踉跄,站稳了,才叫他:“小燕”一路昏黄灯光,这儿是树荫,阴暗蒙蔽住他们,干燥而寒冷,连燕下巴枕在他的肩窝处,只露出一头黑发,沈平格扣着他的肩膀,朝外轻推,借着灯光勉强看清他的眼睛:“别是又要哭了。”才没有。连燕不舍得挪开眼睛,一双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直直望着他,不肯承认事实。“你这才来广州几个小时,钱没带多少,眼泪倒是捎了不少来的,”沈平格刮了刮他的鼻子,无可奈何,“不许哭。要是明天肿着眼睛回去,我爸指不定以为我在广州怎么欺负你了。”连燕“扑哧”笑出来,在他手心里写。我好开心。“为什么”沈平格轻声,“就因为我和荀珠说的那些话”连燕的情绪实在是幼稚,沈平格失笑,“那些话不是为了感动你的,这不是事实吗你啊。”是这个理没错,可情绪不需要理由,连燕就是觉得开心,他扣住沈平格的手,手指穿过指缝,扣得很紧,在路上慢慢走,挨得很近,天气纵然是冷,手也要暴露在空气里,冰冷亲吻表面,手心尚能保温。这时候他们和普通的情侣一样,连燕觉得幸福死了,这辈子都没这么幸福过。路经巷口,连燕又和他在昏暗的巷子里接吻,沈平格搂抱着他,连燕背抵在粗粝的墙面,沈平格的手垫在他的脑后,顾不得什么感冒了,毛衣上窜,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腰来,连燕在亲吻中失重,沈平格是他的引力,他的太阳,是他全部存在的来源。冬日那么冷,话语吐出的白雾在湿热的口腔里流连。不能说话也没有关系,吃掉的白雾融化在血液里,说不定可以获得心灵感应的能力。身侧车水马龙,车灯偶尔投映进来,明明暗暗的照亮他们。连燕在心里翻来覆去的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谁说夜晚该是黑色,他觉得今天晚上是红色的星云的颜色、玫瑰的颜色、嘴唇的颜色、血液的颜色。连燕觉得无比兴奋,甚至回去的时候拉着沈平格跑了好几步。他们在站在那儿等公交车,连燕开心的同他比划,忽的余光里瞥到一个站定的人影。连燕对上卫子平的眼睛。所有的笑意还来不及收回,僵在脸上,可不等他细看,卫子平便上了一辆出租车,沈平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一地树影,“怎么了”连燕受惊般看过去,半晌过后摇摇头。卫子平怎么在这儿。是幻觉吗他总不能得了卫子平tsd吧,可他刚才的确看见了卫子平。连燕没敢和沈平格说,只是回去的时候沉默了些,公交车快到站的时候,犹豫了许久,才在他的手心里写。我好像看见卫子平了。沈平格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语气有些散漫:“他也在这儿比赛,遇到很正常。”他侧目笑,他们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沈平格离近了些,在他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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