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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你的呼唤 分节阅读 38(1 / 1)

d感,有个性特色,书写工整, 字数不少于800 字散文诗、诗歌字数随意, 时间90 分钟。”连燕攥紧了笔,这才觉出了点紧张,那点紧张一出来,便汹涌的长出来了,手心都冒了冷汗。沈平格呢他也发试卷了吧。他的试题是什么他会不会失误连燕又去看自己的题目,已经有人已经开始写了,场地里安静的很,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便被无限放大,他脑子里却还都是沈平格,越是不想去想他,沈平格就越是占据他。不合时宜的出现,不合时宜的侵占。连燕放下了笔,看着稿纸的格子,终于是放弃了将沈平格完全驱逐出去,他是他世界的组成,抽不走,散不开,不如就这样。但也神奇,沈平格不在他身边,可他仍觉得心安,那些无谓的紧张也溶解开,成了空调的白雾,飘飘荡荡的。比赛开始的第二十三分钟,连燕才终于拿起了笔,写下第一个字。作者有话说:第64章比赛结束的时候,时间接近十二点了,连燕倒没觉得放松与解脱,仍处于一种茫然的空白中。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瓢泼大雨,天空是浓郁的藕粉色,地上积了水,晃晃荡荡的。连燕之前没来过北京,对于北京的印象也只停留在片面的首都与长城,住在宾馆的时候,他从窗口朝下望,望见形形色色的路人,庸俗的想,他们住在北京,一定很有钱。北京总是热的热,冷的冷,下了雨,夏日的高温也给拍打到水里了。“大家都看着这破天气了啊,原来的航班不能起飞,”带队老师拿着扩音器,成了一群人的中央,声音有些失真,外围的人只能看着顶橙色的帽子,“大家今天比赛也辛苦了,成绩需要统计和审核,今晚回去,大家依然待在宾馆里,好好休息就行”连燕站在外围,没有刻意的挤进去。“走吧,”沈平格拿着组织方发的一把蓝色的伞,“回酒店。”这雨伞吧,统一发的,一个房间的人用一把伞,质量谈不上多好,伞面薄的很,稀疏的透着外面阴暗的光,沈平格撑开了伞,揽过他的肩膀,这该是亲密点的动作,但也抵不过心里有点鬼,之间总是留点缝隙就当是给空气一点留身之地。地上的水堪堪淹没过脚面,只是遭殃了鞋子。到了酒店,伞面“啪”的收起来,伞面上的水哗啦啦的洒下来,全落在酒店门外的大理石板上了,雨伞就放在门口了,组织方会统一来收。连燕跟着沈平格朝里走,鞋子里进了水,走路的时候有闷闷的声音,他仍在走神,脑子里全是比赛时候的题目。连燕写了诗歌。拿起笔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起了强烈的抵触心思,不想比赛,也不想待在这儿,但要说去哪儿,他心里也不知道,想写诗歌也是兴起,他读诗不多,也没写过几次诗歌,他这么胆小一个人,倒是在这种场合头次大胆了。电梯停在f15,沈平格刚按下了按钮,酒店门口突然有喧喧嚷嚷的声音,突兀将沉默敲碎,连燕下意识的看了过去,一眼看到了汪岛,他同另外四个人一起嬉笑着走过来。“谁知道会出那种题目,存心为难人的,”汪岛声音很大,他抬了抬手,把沾了水的眼镜摘了下来,别在衣服上,“我就随便写了点,本来也没指望拿奖。”“写完就算完事儿了,”旁边一个男生也跟着笑,男生生的很白,几乎有种病态的苍白,颧骨有些高,穿着黑色的短袖,“管他怎么样。”“你就听卫子平说,他作文可好了,”旁边一个女生曾莉插嘴,“他可没随便写,我写的时候瞟了他一眼,靠,都快写完了。”“应付才写的快,”卫子平说。声音渐近,连燕本能的对人多的场合和聒噪感到不安与恐惧,他下意识靠近了些沈平格,紧紧盯着ed屏上不断减少的数字,盼着电梯快点来。汪岛却是看到了他们,招呼道:“哎,平格,你和连燕也在啊”“我们刚到,”沈平格朝他们笑了笑,算是应了。“哎,汪岛,那个你朋友吗”女生好奇的打量了沈平格一眼,又看了看在他身侧的连燕,“这个是初中组的,在机场见过一面,长的真好看,一眼就有印象那种。”“哦,那是沈平格,a市高中的,”汪岛小声对他们说,“成绩特别好,市里前3那种。”“那不是跟卫子平一个地方的嘛,”曾莉说。“我也是a市的,你们好,我叫卫子平,”卫子平收了笑意,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严肃,沈平格应了声。连燕几乎有种窒息的紧张感,他低下头,别人说什么也不进耳朵里,大概他拒绝交流表现的太明显,也真的没多少人上来搭话。电梯到了,门一打开,连燕第一个走进去,又看着沈平格,犹豫不决的咬了咬嘴唇,直到沈平格站在他面前,他这才松了口气。“哎,对了,平格,你和连燕晚上干嘛呀,”人都进去了,汪岛站在他们身边,忽的想起了什么,偏头问他们,“就待在酒店里”“你们要出去玩”沈平格说。电梯里人有些挤,连燕和沈平格挨得很近,胳膊贴着胳膊,他这才注意到沈平格左边湿了好大一块他和沈平格一起打伞的时候,他站在右面的,没淋到多少。他总觉得沈平格的衣服上有被晒过的太阳的干燥感,很淡的洗衣液味道,如今淋了水,像是太阳从水里湿漉漉的捞上来,太阳融化成了肌肤的温度。“对啊,我们几个去附近一个新开的酒吧,听说还能唱歌,新开的,所以查身份证不严,”汪岛说,“其实就我们几个,人还挺少,玩游戏也玩不开,要不你和连燕跟我们一块去”现在的消遣也就那些,唱歌、喝酒、蹦迪、看电影和吃饭,青春期的总爱求点刺激,不约而同的钻向不严格的酒吧,妄图在里面提前成为大人。连燕顿了顿,看向沈平格。沈平格沉吟半晌,电梯却是到了,卫子平招呼汪岛:“汪岛,到了。”“那你们想好给我打电话,今晚五点前就行,我们六点去,”汪岛忙跟上,跟他们摆手,“拜拜啦”连燕并不想去,待在一个电梯间里已经让他觉得过分紧张了,要和他们一起玩和杨志他们还好,都熟悉了些,卫子平和汪岛那些人却是实实在在的不认识。沈平格却也没问他,一直到了房间,开了门,房间的窗户没关,捎了些雨丝进来,屋里有种潮湿的感觉,沈平格去关了窗户,开了空调,连燕坐在床上,这才听见沈平格问他。“想去吗”连燕抬眼看他,沈平格正在热水,他们自己买了矿泉水,壶也是现买的,没用宾馆自带的,加热的沸腾声同外面的雨声掺和在一起了,白色的雾气升起来。连燕忽然想,沈平格即便不喜欢他,却也没拒绝过他,总是在照顾他,如果他说一句不去,那么沈平格自然也不会去,他这人内里是温柔堆砌成的,连燕却不想这样。他不想让自己的喜欢变成沈平格的拖累,如果不是纸条被发现,他或许都不会表白,他更倾向于只是看着沈平格,即便偶尔连燕想让沈平格也爱一下他,可大多时候,他又觉得,不爱也没什么关系了,难过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开心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沈平格同他不远不近的保持距离,已经很好了。他不想让喜欢成为沈平格的负担。“嗯,”连燕低头,说。沈平格有些意外,水壶开了,他又看了连燕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外面仍是哗啦的雨声,好像今晚都不会停了。晚上六点的时候,连燕同他们一起去了那家酒吧。新开的酒吧,人不是很多,汪岛特地定了大一点的包厢,连燕之前跟沈平格来过酒吧许多次,却仍对这种五彩斑斓的光觉得排斥,布局也陌生,他仍是跟着沈平格。“北京就是北京,我给你们讲,酒都比我们那儿多好多种,”汪岛一屁股坐在软沙发上,“我点了好多够我们喝的,回头都摆在桌子上,喝干净了再走。”女生曾莉笑起来:“我们不喝,我们喝果汁。”“至少喝一两杯,”卫子平笑起来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既视感,说,“面子得给了。”“要喝果汁吗”沈平格侧目看向连燕,“给你买些”许是是因为卫子平刚才说女生才喝果汁,又也许是青春期难得的叛逆,连燕摇了摇头,看向空无一物的茶几。“平格你作文写的什么啊”汪岛往前倾了倾身子,扣着手,“我觉得今年的作文题目真的挺难的,空白,也没点提示,没方向的难写死了。”沈平格笑着说:“随便写的,没什么意思。”他不太爱社交,同杨志他们一起,是因为同班同学好接触,来这儿也是预备着只是坐着,不打算交朋友和多说话,话语里都是显而易见的疏离。“可能人家就是看不上咱这样的,都考完了也不想说,”卫子平低下眼,拿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倒了冰水,“也能理解,如果我写了很好的,肯定希望等奖项揭出来吓所有人一跳。”沈平格手顿了顿,不痛不痒的撩了撩眼皮,冷淡的看了眼卫子平。连燕有些茫然的看向卫子平,不知道这种恶意从何而来。沈平格低头笑了声,语气随意,说:“那希望吓你一跳。”卫子平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喝了口冰水。场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里,谁也没料到卫子平来这么一句,两个女生面面相觑,也没吭声,汪岛干巴巴笑了声,刚好酒来了,他忙说:“尝尝北京的酒啥样,老贵了,说不定好喝”“都一个样的嘛,”曾莉接了话,“没啥区别的”“试试才知道。”汪岛递了杯给沈平格,朝他挤眉弄眼,沈平格笑意不深,接了过来。作者有话说:第65章尴尬不适宜存留太久,嬉笑打闹于是轻飘飘的将那点不自在遮掩起来,如同遮羞布一样,酒液里放了冰块,连带玻璃杯都冷手,连燕拿着玻璃杯,看了眼沈平格。沈平格没有不高兴的样子,看起来不甚在意,戴着一只无线耳机,手机屏幕的光就投在瞳仁里。连燕觉得自己没有爱恨分明的性子,保持中立最安全与舒服,他似乎只热烈的喜欢沈平格,对其他事物都“一视同仁”,而卫子平那些挑衅的话语刚出口,他却一下子起了愤慨的心思,明确的讨厌起卫子平。他干什么要和沈平格那么说话可惜,他口不能言不能辩驳,气力不够又打不过,只能坐在那儿,徒劳的替沈平格生闷气。“酒度数有点高,”沈平格坐的离他近,声音在喧嚣里也清晰的传进连燕的耳朵里,“喝果汁”连燕摇头,酒都摆在桌面上,他拿了杯,眼神示意沈平格。玻璃杯里是透蓝色的酒液,莫名让连燕想起了那次在酒吧,沈平格给他喝的那半杯银色子弹,银蓝色的酒液比这个好看多了。估计这儿也没有银色子弹。连燕还处于一种无由来的生闷气当中,低着头不看沈平格,拿着玻璃杯的指尖都泛白。他忽然抬头看沈平格,用口型说。你不生气吗说了两遍,沈平格才看懂他的口型,他们交流太难了,沈平格靠在软沙发上,侧目看向他,说:“没有生气。”连燕长呼一口气,别过了眼睛。“我没有必要生气,”沈平格声音很轻,他似乎还要说什么,却把即将出口的话又咽回去了,“等会儿要回去吗”连燕愣了下,过了半晌才点点头。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沈平格不想来。连燕有些懊恼,那早知道不来了,他以为沈平格想来的。说到底,他总是直接或者间接的给沈平格带来麻烦。情绪无由来的起了,连燕心里堵的难受,拧紧般的发疼,不再和沈平格搭话,只是闷声喝酒,酒液没那么冲,喝下去也没什么感觉,像带点辣味儿的果汁,一杯空,他自己把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发出清晰的声响,又去拿另一杯。心情差的很,无处宣泄,连燕只能喝酒,好像要把没流泻的火气都寄在吞咽的动作里。“别喝太多,”沈平格没拦着他,只是轻声说,“第二天头疼。”连燕应付的点点头,喝的慢了些,嘴唇都沾了透明的酒液,显得红润。汪岛他们几人聊了几句,卫子平在这个时候显得平易近人的多,笑着接茬,过了会儿又开始唱歌,连燕在角落处,屏幕的光明晃晃的,衬的他这儿是阴暗的。唱歌对于连燕来说是遥远的事情,他很少听歌,最近听的歌,还是之前沈平格给他放过的city of star,大概因为出不了声,所以下意识的逃避,看不见、听不到,一切就可以当不存在。不过吵吵闹闹的也好,连燕拿着玻璃杯,一口口喝着,跟灌白水儿一样。沈平格没有管他,连燕想喝多少是他的自由,他只是陪着连燕来,手机屏幕熄灭,他轻握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歌词出神。身边忽然一沉,沈平格侧目看过去,曾莉拿着一杯葡萄汁,有些拘谨的坐在他身侧,小声说:“学长,你好,我是b市初中部的曾莉。”“你好,”沈平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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