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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 分节阅读 256(1 / 1)

d,硬生生拖了那位娘子五六年,把好年华全拖过去了,也等不着这个负心薄幸的东西回去娶她。”一说到这话题,刘琰更好奇了。“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陆轶捏了几棵松子扔嘴里,嚼得挺香:“后来这姑娘自己给自己赎了身,给自己盖了个小楼住下,继续等他。”“等着了吗”虽然这么问,可刘琰觉得,十有八九没等着,不然为什么陆轶还说这道士在道观里混着呢果然陆轶摇头:“唉,但凡红颜就是常薄命。这姑娘把楼盖好了,住进去才两个月就病故了,临死也没再见着这道士一面。”刘琰有点儿郁闷:“怎么到处都是这样,痴心女子负心汉。”“他这人也不算负心,就是”陆轶想了想,用了个比较准确的形容:“就象一辈子长不大,甭指望他能担起什么责任。”刘琰摇头:“这不对。人活在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担的责任,他不担,那他那份儿就得有别人担上,那旁人又凭什么替他担责呢既然担不了,那一开始就别去招惹人家。”戏台上唱得好象还是很热闹,看戏的人也十分捧场,因为里面揭穿的很多骗术确实蒙得人一楞一楞的,如果不知内情突然间碰上,怕是真会上这当。一把木剑凌空劈了两下,剑刃竟然自己就着起火来,看着真象是有些什么神神鬼鬼的门道。“其实说穿了很简单,道士们常烧炉炼丹嘛,这些能自己烧起来的丹石药末儿多得是,只是一般人不了解。他们比比划划念念有辞的,手法再快一些,变出这些把戏来一点儿也不稀奇。不管是空中砍出火来,还是清水里砍出血来,都是一个道理。”“装神弄鬼的。”这中间的门道说穿了其实一文不值,但是很多人不知道啊。那些消息闭塞,没念过书,一辈子没离过家乡的人,对鬼神之说都是深信不疑的。不说那些人,就算今天有资格进宫,能看到宫戏的人,只怕也很少有懂得这些偏门道理的,要不然刚才台下怎么会这么热闹都是那些人一惊一乍闹腾的。豆羹站在门口,其实今天这戏他也想看。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他也听说过,万没想到都是骗术。但是戏嘛,今天看不成以后还有机会,终究还是差事最要紧。不过喝了两盏茶的功夫,曹皇后遣了太监过来,把刘琰给唤了回去。第五百五十八章 亲事刘琰坐到曹皇后身边,看起来全然还是个乖宝宝的样子。“母后唤我做什么”曹皇后塞了个橘子给她:“老实坐着看戏,大冷天儿的乱跑什么。”行吧。刘琰知道什么事儿也瞒不过父皇母后,可她也没做什么呀,不过同陆轶说了两句话。她老实的剥好橘子,喂给曹皇后一瓣,自己再吃一瓣。然后她含着橘子就发了一下呆,父皇本来也在看戏,旁边还坐着两个老臣陪着说话,那两个人老得都快看不出长相来了眉毛都秃了,脸上的皮耷拉着,不知道父皇同他们还有什么话说。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两个人走了一个更老的,还有一个不那么老的坐在那儿,不远处姚德光正领着陆轶过来。呃总不至于是因为刚才的事,父皇要找他的麻烦吧刘琰微微欠身,又被曹皇后按了回去。曹皇后也是没办法。平时没觉得闺女傻,可是怎么一扯到陆轶的事儿她就容易急躁了呢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得到,这是什么场合这是初一的年宴,在场的不是宗室就是亲贵大臣,这种场合只会说好话,谁会选这个场合为难、发作人刘琰重又坐下来,可是坐得不如刚才稳当。嘴里的橘子似乎也不甜了,有点儿酸乎乎的,好不容易才咽下去。她支起耳朵想听听父皇跟陆轶说什么。父皇是绝对不会对她生气的,刘琰很确信这一点。但父皇很可能迁怒陆轶啊。皇上叫了陆轶到跟前,跟他说了几句话。刘琰隔着屏风,今天又很嘈杂,即使她很用心,也没听清楚那边在说什么。她挪挪身子,又往那边靠了靠,正好鼓乐声也停了,应该能听的更清楚。嗯刘琰慢一步想起来,鼓乐声怎么停了这一折戏才开始呢。不但鼓乐声停了,观戏的这些人也都安静下来,纷纷转头往这边看。皇上笑着同旁边那个很老的刘琰不认识的老臣说:“这就是荥文先生的外孙子,你怕是认不出来了吧”这句话刘琰是听清楚了。原来这人是陆轶他外祖父的的旧识,皇上叫他来估计就是为了说说话。既然不是兴师问罪,那刘琰就放心了,她又抠了一瓣橘子塞进嘴里。这蜜橘是贡品,只看着就叫人心里喜欢,圆滚滚金灿灿的,橘皮上有着让人喜欢的光泽。橘皮一抠破,喷溅出来的那汁液气息更好闻,就是得当心真溅到眼睛里也不会舒服的。剥完橘子,手指手掌上都让那汁液染得有点微黄,还有些黏黏的,刘琰伸出手,让站在一旁的桂圆用湿手巾替她擦手。皇上那边正说着:“说起来朕初登基的时候,见着荥文先生绘的水文图,还看了他著的北郡山川地理志,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文弱多病之人能写出来的,就算是那些身壮体健的人,也吃不了那份儿苦,更没有这份恒心和毅力。”刘琰知道荥文先生,念书时程先生也讲过,对这人十分推崇,但刘琰那会儿心不在焉,时时开小差,这个人再厉害,也同她没有什么关系啊。那会儿她还不认识陆轶呢。父皇怎么忽然想起来夸他陆轶他外祖去世年头可不短了。夸了几句之后,皇上话风一转,就转到陆轶身上来了。说虽然荥文先生早逝,但他也算后继有人,陆轶就很知道上进,文武双全。武嘛不必说,陆轶的功劳明摆着。文嘛,他还写过游记,说句文武全才不为过。那个老臣慢吞吞的点头,他说话声音低,有点含含糊糊的,刘琰听不大清楚,好象是说,陆轶母亲早逝,父亲兄长又长年驻守在外,顾不上照看他。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了不得的,大概父皇就为了笼络一下那些前朝的老臣,表表态度,安一安他们的心。“朕觉得陆轶这孩子挺好,皇后也很喜欢他,”皇上招了一下手,示意陆轶往前靠近一些跪下:“朕的四公主聪慧可人,知书达理,也到了及笄之年,这门亲事庄老侯爷和邑国公替你求了又求,朕今日就将公主许配给你,你可愿意”嗯刘琰诧异的转过头。亲事陆轶跪得笔直,重重的叩了一个头:“臣多谢皇上,必定对公主一心一意,决不相负。”刘琰有点儿茫然的转头看了一眼曹皇后。这父皇这是许婚了同意她和陆轶成婚可怎么事先没告诉她呀刘琰知道陆轶曾经向父皇求亲,说想要和她成婚,但父皇没答应。陆轶也托别人替他说过情,父皇还是没首肯,提起他来就没好气,一直口风也没松动过。其实刘琰心里明白,父皇不是不喜欢陆轶。而且只要刘琰自己点头,父皇早晚也会点头的。父皇总是为她好,不会舍得她难过。但是刘琰没想到父皇就这么同意了,事先也没让人给她通个信儿。一旁的人很识趣,纷纷向皇上道喜,向陆轶道贺,把陆轶一通好夸,又将刘琰也吹捧了一番,说她孝顺,聪慧,善解人意,友爱姐妹说得刘琰简直没法儿待下去,实在太难为情了。说的那是她吗吹得太离谱了。不过在这些乱纷纷的声音里,她的脸也一点一点的红了。她和陆轶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刘琰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她还觉得自己没真正长大,成亲这种事还离她很远很远呢。欢喜也欢喜的,可是她更觉得不知所措,都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到宜兰殿的。“公主,当心脚下。”桂圆受的惊吓也不小,不过她远比公主镇定,也迅速发现了刘琰的懵然,扶着刘琰上台阶迈门槛的时候,就在她耳边小声提醒一句。曹皇后扶着英罗的手坐了下来,看刘琰呆呆的站在那儿,一时好气也好笑。“你还站着做什么心愿得偿了还不高兴”刘琰慢慢挪过来,一头扎进曹皇后怀里。“母后,父皇他”为什么忽然就同意了第五百五十九章 真实曹皇后说:“五公主都定了亲事,你的事,你父皇也不能总拖着不办哪。今天日子好,人也来的齐全,索性就说了。”在这个日子,这个场合宣布亲事,那自然是比五公主那时候在围场随口就许出去要体面尊贵的多。刘琰抬起头来:“那怎么也得行告诉我一声啊。”闹得她刚才听见这事,还以为是在说别人的亲事呢,那样子一定很蠢。“怎么,你还不乐意了”曹皇后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那我跟你父皇说,让他收回成命,再给你另选个驸马吧好不好”“母后。”刘琰捂着脸:“父皇是天子,哪还有收回成命这么一说。”“怎么不能我看你是一心急着要嫁人,这才怕你父皇改口吧”刘琰摇头:“我才没急着要嫁人,我现在过得有哪儿不好我也舍不得父皇母后啊。”曹皇后摸摸她的头,心里的滋味复杂难言。当年生她的时候,是撕心扯肺的疼。现在一想着要把她嫁出去,等于是把那时候的疼再经历一遍。孩子说舍不得父母,跟父母说舍不得孩子,那感情是不一样的。刘琰还是觉得有点儿奇怪。父皇之前那么坚决不同意,似乎非找个十全十美的四驸马,把陆轶比到泥地里去。结果今天一个招呼不打就赐了婚,虽然没正式下旨,但是也没有分别了。“坐起来,瞧你这惫懒样子。”曹皇后换成严肃面孔,一本正经的教训起她来:“难道你成了亲之后还整天这么懒懒散散的到时候可没人这么惯着人了,一应大事小事你都要放在心上”刘琰看起来很认真的听着,不时点头。但实际上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左耳进,右耳出。怎么一眨眼,她就成了一个定了亲事的人了刘琰低下头悄悄看看自己的手。还是和昨天一样。可是她觉得应该有什么不一样。就象母后说的,以后她就要活成另一个样子了就象是要变成另一个人了一样。刘琰从宜兰殿出来的时候心事重重的,以至于有人就站在宜兰殿外的石阶下头,她都没看见。“公主。”刘琰险些被吓一跳,扭头才看见陆轶站在石阶一侧。“你怎么在这儿”他为什么在这儿其实不用问的啊,刘琰心里就有答案。他是来等她的。不久之前他们还坐在一起有说有笑,陆轶跟他讲那个不正经的道士的事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两个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竟然一时间都开不了口说话。好象有点尴尬。隔了一会儿,还是陆轶先开口:“我送公主回东苑吧。”刘琰点头说了声好。她也没上步辇,把斗篷拢一拢,手插在暖套里,就这么一步一步往前挪。“父皇今天要赐婚的事,你知道不知道”陆轶摇头:“我事先一点儿都不知情。”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穿戴:“要是知道,我一定要好好做一身儿衣裳来。”刘琰看他一眼。今天是大年初一,要进宫的人自然也不会穿的太过随意,他身上这件锦袍也很好,颜色稍素了些。但刘琰觉得他穿什么衣裳都挺好看的,素色有素色的好看,华丽也有华丽的好看。“那你高兴吗”陆轶停下脚步,认真的向她点了点头:“我我当时都要傻了,又欢喜,又怕这不是真的。向皇上谢恩的时候,我都生怕这是梦一场。”刘琰没出声,又继续往前走。陆轶跟上来,轻声唤:“公主”“嗯”“公主高兴吗”两旁都是高高的宫墙,天色渐晚,西面天际一片橘子似的红云,宫墙的上缘被夕阳余晖映得一片红,宫墙下的影子却已经是带了暮色的沉灰。“我不知道。”刘琰觉得自己说这话可能会让他不快活,但是她更不愿意说假话:“我应该高兴,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宫道上这会儿没有旁人,刘琰能清楚的听见他们俩的脚步声响。宫人和太监们远远的,沉默的跟在后头。“这是人之常情,公主不必心中不安。”陆轶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就象那天在朝云园赏梅花时那样:“其实有句话我早就想说,也早就该说。只是我觉得,公主年纪尚小,有些事,有些话,我不能太心急。今天皇上赐婚虽然突然,对于我来说却是夙愿得偿,可是我还有话没来及对公主说。”刘琰闷闷的低头走路,也不转头看他:“那你现在说吧。”陆轶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我”刘琰等着。“我想”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窘迫的时候。张了两次嘴,还没说出一句整话。刘琰转头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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