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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 分节阅读 53(1 / 1)

d请安,皇上和皇后每见二皇子一次就要动气,这人不提也罢。“你是说,即使我受了罚,父皇也很可能仍然在心里怪我”就象二皇子这样,受了几个月的罪,结果皇上还是不待见他,这罪不是白受了吗“公主应该知道,不但是宫里的人,这世上有几个人不势力不拜高踩低皇上透露出不喜欢二皇子的意思,现在二皇子府一个象样的人都招不到,稍有些身份的人也不愿意同他府上往来。公主现在还未出嫁,如果现在就落下一个被皇上和皇后厌弃的名声,公主的将来怎么办公主,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往后总还有好几十年要过活吧”刘雨呆在那儿不出声了。冯尚宫今晚过来,一是为了跟五公主把此事说开,让她来日受罚的时候总有些准备。二来,冯尚宫觉得自己即使离了五公主,也不可能有什么前途了,轮不到好差事,别的主子更不会要。既然如此,何不再努把力如果五公主狠狠跌一跤真能学个乖,她再拼把力把五公主从泥坑里往外拉,没准儿自己的将来还有转机。“公主想给程先生下药,应该只是为了出口气,可皇上不知道啊。皇上最讨厌宫中有这种阴私毒辣的事,这次公主是必定会受罚的,现在要考虑的,只是轻罚还是重罚,还有,这罚不能白受,得让皇上消气,不能让皇上从此对公主灰心,以后更是不管不顾,那才是大事啊。”刘雨现在六神无主,她不是不知道下药这事儿不该干,可她之前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程先生未必就会死,就算死了,这事儿也找不到她身上来。就算事发,她是公主,药死一个民妇算什么可现在她不笃定了。她发现她连身边的宫女都管束不了,她的麓景轩里有别人的眼线,她的一举一动,时时刻刻都有人在暗中监视着。就连现在坐在她面前的冯尚宫,都完全不是她素日看到的模样。在这宫里,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是不是她身边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没有一个人靠得住,没有一个人能相信。父皇对她如何,刘雨现在也不能自己骗自己了。父皇对她根本不上心,根本不能和刘琰相比。她这个亲生女儿,和侄女儿、义女的地位差不多,甚至还不如这些外人。“那,冯尚宫,我该怎么办啊”刘雨惶恐的问。冯尚宫满意的松了口气。她费了半天的唇舌,为的不就是五公主这句话嘛。只要她能听得进去劝,愿意改,这事儿就没走到绝路。“公主,天下的父母各有不同,可是对儿女的期望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孝顺、有出息。公主是姑娘家,不同于皇子,这有无出息不要紧,关键是得孝顺。”孝顺这词儿都快叫世人说烂了,天天说天天说,可这两个字对她现在的处境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啊。冯尚宫说得口干舌燥:“这孝顺呢,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孝顺孝顺,孝就是顺,再说直白点,就是听话。不单是父母子女,就算是一般人情往来,你是喜欢总和你顶着干的人,还是喜欢那种说话行事都顺着你,和你贴心的人”“那当然”刘雨平时有往来的人不多,她和刘芳、刘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是二公主赵语熙倒处得还行,因为赵语熙从来不和人争执要强,刘雨看上她什么东西,她也很少有不给的。“所以公主从前总是对皇上的话阳奉阴违,对皇后总爱理不理,这就不对了,公主自己想想,身边有个这样的人,您自己喜欢不喜欢”刘雨不能昧着良心说她就喜欢这样的,要真是这样,她就不会和刘芳、刘琰交恶了。“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他高兴不高兴的公主可以不在乎。但是公主,这世上您谁都不讨好,也得讨皇上和皇后的好,您这公主的尊荣从何而来,将来又要如何在这宫中立足,好好过活,这全靠皇上皇后的心意啊。”第一百一十一章 认错刘琰挖了一口栗子羹送进嘴里,“啊呜”一口,眼睛满足的眯了起来。这栗子羹就要热腾腾的吃,又嫩又滑,舌尖上还有栗子特有的那种沙沙的感觉。刘琰一到这种时候就觉得词穷,想来想去也就两个字:好吃。桂圆笑着说:“这栗子是也是贡品,听说是埇州那边山上栽的,个头儿又大,味道又甜。听说有别处的人也想种这种栗子,费了老大功夫把树苗移走,可是后来结的果儿又小,甜味儿也不够。”“这也不奇怪。夏天的时候吃的那种花皮的蜜瓜,不也是西域的好吃吗一切开那汁水沾在手上黏得不行,甜得齁人。膳房的小宋说,他们夏天切瓜的案子,一时偷懒没有立时擦,一扭头就有蚂蚁去爬,可见这瓜汁儿有多甜了。别处的瓜有的爽脆,有的水多,要说甜的也有,可象这么甜的就没有了。各地水土不同,养出来的瓜果不一样,养出来的人也不一样呢。”“对对,”银杏也跟着凑趣儿:“桂圆姐姐是庐州人,生得体态玲珑,不象我们,生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的,这辈子都赶不上姐姐这么苗条。”桂圆握拳作势要捶她,银杏一边乐一边躲:“我可不是取笑,我说的是真心话。当时才分到安和宫,我和姐姐住一间屋子,洗脚的时候我就看见了,我的脚比姐姐的脚宽了得有半寸。我那时候不懂,还觉得是不是我吃得多,脚长得胖。后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肉多了可以想法子瘦,骨头大是真没办法,总不能锯掉一截子啊。”刘琰被她一说也来兴趣,笑着说:“是吗我都没注意过,你俩把脚伸出来我看看。”桂圆摇头说:“哪能在公主跟前伸脚啊,太不恭了。回头李姑姑知道了,非得打咱们手板儿不可。”“姐姐,不伸脚,伸手也是一样的。”刘琰其实不在乎伸脚不伸脚的,不过银杏这么说,她也就顺着说:“伸手也行。”两个人把手伸出来。桂圆果然骨架小,手也生得秀气。银杏就不一样了,骨架大,手掌一伸出来,比桂圆大了一圈儿。“真的呢。”刘琰也把手伸出来:“我的手也大。”“公主这手才不大,只是手指长些,程先生不是说嘛,这样弹琴方便。”她们当然捡好听的说,刘琰也就随便一听。“大姐姐、三姐姐和我的手可都不算秀气,二姐姐和”她不想提刘雨,就这么跳过去不说:“她的手小。”大家都说刘雨生的很象她早逝的生母,倒是不怎么象父皇。刘琰那碗栗子羹本来份量就不多,一边说笑一边吃,没几口也就吃完了。桂圆收拾了碗出来,银杏紧跟着出来了,凑近了小声说:“桂圆姐姐,刚才有太监去麓景轩,好象五公主被皇上叫去了。”桂圆只说:“知道了,你别多打听。”“还用得着我去打听”银杏不屑的往麓景轩的方向瞥了一眼。麓景轩那里跟个筛子似的,人人各怀心思,不用打听那消息都一把一把的。“这次的事情不一样。”桂圆的消息比银杏还灵通,银杏只隐约知道五公主又要闯祸,桂圆却连她闯的什么祸也摸透了个七八分。这样的事儿千万不能沾上,谁沾谁倒霉。尽管做错事的是五公主,可桂圆心里有数,这件事情皇上要处置起来,最倒霉的肯定不是五公主。奴婢嘛,平时没事的时候伺候左右,有事的时候就会被抛出去给主子顶缸。尽管桂圆和麓景轩的宫人没多少交情,也未免有些兔死狐悲之叹。做奴婢就是这样朝不保夕,自己不犯错是没有用的,你也不知道哪天就会天降横祸砸在头上。皇上身边的第一心腹就是太监总管姚德光,这会儿他没让旁人在跟前,自己亲自给五公主推开殿门。不是他要抢这个差事,而是姚公公心里清楚,这件事是皇上的家丑,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多一个在跟前,皇上心里的怒气难免更多一分。平时五公主对姚德光也是不假辞色,现在一张脸煞白,却不忘跟姚德光道了声谢。姚德光脸上神情不变,心里却对五公主这声谢不以为然。平时把人都得罪的差不多了,临到头来抱佛脚。抱佛脚也该拿出点诚意来,轻飘飘的一声谢值几个钱这一点儿上四公主可比她强多了,虽然四公主平时也没多少好处给他,可人家四公主起码有句好话吧上个月还顺手赏了两盒补药给他呢。至于五公主,姚德光伺候这么久了,连一个铜板、一个笑脸儿也没见过她的。刘雨进了东侧殿的书房,就在书案前头跪下:“给父皇请安。”皇上没理她,也没叫起,刘雨就老老实实的跪着,头也不敢抬。这书房她是头一回来。但是四公主刘琰是来过的,不但来过,还来过不少次,听说还在这儿打翻过皇上的墨砚。可即使闯了祸,皇上也不责怪她。同样是女儿,刘雨从前就为皇上这种区别对待而对刘琰嫉恨不已。好端端的父皇为什么不亲近她刘雨以前一直觉得是皇后,还有皇后生的子女从中作梗,不然皇上不会对她如此冷淡。“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吗”刘雨想起来之前冯尚宫千叮咛万嘱咐,低声说:“知道。”这回答让皇上有些意外,抬起头看她一眼,又埋下头去看奏折:“既然知道那就自己说吧。”刘雨吩咐绿翠去下药的时候不疼不痒没什么感觉,现在要把自己做过的事情说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无比艰难。毕竟她是念过书的,那些道理她懂。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知道。可人都是这样,犯错很容易,承认犯错很费力。“女儿对程先生心怀怨恨,找了一包药,想让宫人给她下药,最好把她从宫中赶走,至不济也要让她的病折腾一场,吃些苦头。”第一百一十二章 问话刘雨没有一个字隐瞒,皇上问什么,她就老老实实答什么。昨天晚上冯尚宫是这样同她说的:“公主,皇上从一个农家子,先是从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说杀人如麻,可这些年里想同皇上掰腕子的人,有哪一个赢了公主觉得论见识,论韬略,自己比那些人要强”刘雨摇头。她平时纵然骄傲些,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世上但凡有的阴谋诡计,欺瞒厮杀,皇上只怕都见识过了。公主觉得自己说几句谎,能骗过皇上吗”刘雨下意识地说了句:“骗不过。”“既然骗不过,那就说实话吧,说谎被皇上看出来,那是罪加一等。”冯尚宫给她支招:“只要老实承认错了,愿意改过,愿意领罚,皇上那一关不会太难过。”刘雨以前从来不爱听旁人的劝,可是这一回她也知道自己闯的祸不小,而她身边的人,暂时能信的也只有一个冯尚宫了。冯尚宫是这么跟她说的。“别人背后可能有别的主子,即使公主这里不待了,也能换个地方当差。可奴婢和公主算是一条藤上捡着的两只蚂蚱,别人能脱身,奴婢脱不了身。公主倘若遭难,奴婢也落不着好。所以奴婢这是救公主,更是为了自救。”这样的话以前要让刘雨听见,非得大发雷霆不可。可是这回她没有。因为她能感觉到冯尚宫说的全是实话。要是冯尚宫这会儿指天誓日的表忠心说是为了她好,刘雨反而不敢信她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冯尚宫直说是为了自己,别人再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皇上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殿外的芭蕉出了一会儿神,问:“药是哪里来的”“是前年麓景轩闹过鼠患,当时领了一包药来,没有用完,我听到程先生病了要吃药的时候,就想来剩下这半包药。药放在库里,和其他杂物一起都是太监焦勇保管,我就让人去取了来。”“取药的是谁”“是小宫女云儿。”“下药的是谁”“女儿让身边的宫女绿翠去下药,绿翠回说还不是程先生吃药的时候,没机会下手。”皇上问:“那药呢”刘雨愣了一下,冯尚宫没提醒她这个,她自己居然也没想到这事,被皇上问了才想,这药是害人的东西,绿翠没禀告她药如何处置了,她也就默认药是绿翠收着了。“应该还在绿翠手里。”“是么”皇上顺手从桌案下暗格中拿出一个纸包:“这个东西,你认得吧”刘雨抬头就看见用焦黄的厚纸包着的一个小药包,顿时一身冷汗。“认,认得。”“这种要命的东西,你就如此轻忽慢怠,什么时候你自己的性命被人害了,只怕你还是个糊涂鬼。”刘雨唯有说:“女儿知错了。”“说说你错在哪里。”刘雨嘴干得厉害,舔了舔唇,小声说:“程先生严加管教本是一片好心,女儿却因此怀恨含怨,大不应该。因此想要害了程先生,更是错上加错。前番女儿找了一个伺候笔墨的太监,代写功课也是我让他写的,但事后却迁怒于他,害得他重伤至残,也是女儿的不是。”皇上点了点头。刘雨这回没有撒娇撒泼,胡搅蛮缠,也没有撒谎抵赖,矢口否认,皇上问话比他预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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