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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 分节阅读 56(1 / 1)

d的”城阳公主苦涩的一笑,安安静静的躺在一边,轻闭着双眼:“去看过他吗”“没有”我答。“替我去看看他,替我转告一句话,我答应他”虽然摸不清的一句话,听上去让人有着心灰意冷的感觉。我没有过多的追问,我点头回答:“好”“今晚就别走了,陪我一起,就像当初我们都未出阁时。”她拉着我的手,放在一边。“好”我轻语。直至夜深,我依然没有一丝的睡意,辩机的身影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看书时的安静,得禅悟时的欣喜,情动时眼眸的流转。一幕又一幕,我不自控的回忆着他说的每句话。谁会去在乎值得不值得呢在我看来,只有愿意不愿意而已。夜半时分,雨声渐进,辩机的身影在我脑海中逐渐幻化。听着噼里啪啦雨打房檐的声响,渐渐的合上双眼作者有话要说:记错了,以为今天才能更文,一会在更一章,我写不快了,孕反应严重,大家养一养啊,再三抱歉。一会会将所有的存稿更出来。忘记分行,又发了一遍第79章 都付笑谈中再见杜荷颇有恍如隔世之感,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心里总保持着特有的沉郁。就像现在,见到眼前一张张笑脸,也不自控的思索一番。已经“死了”的杜荷面对着心爱的秀珠,眼里流出的生机,嘴角泛起满足的笑意。那刺眼的笑容,让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复杂。秀珠如同换了一个灵魂,她脱了沉闷与忧伤,换上了爽朗的笑容,就连那质地一般的粉红的衣裙,也被衬托的格外鲜亮。眼前的一幕,覆盖了我见到辩机那一刻的澎湃,秀英正拉着辩机的衣袖,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对于辩机的到来,却是我未曾预料的。到底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一屋子的人呢不知为何,我选择默默的离开,就在墙外的葡萄架旁的石凳上悄悄的坐了下来。想起城阳公主的眼泪,再见到那张扬着幸福的笑脸,我突然有了灵魂被分裂的感觉。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手扣在我的肩上,同时一股檀香味飘来,我猜到了那是辩机却没有回头,我轻轻的抓着覆在我肩膀的手,好熟悉的手,已不知握了多少次。“刚刚秀英她在问我佛法。”背后传来辩机吞吞吐吐的解释。他难道以为我是因为看到秀英与他的一幕,生气才来此处吗想到这,我不由得笑了,赶紧站起身回头看着他。他复杂的看着我,两道浓眉微微锁起,过了好久,他似是在探究我的心,眼睛一刻也不离我的脸,我偏就忍着不做任何表情。他的眼睛便无规则的眨动着,显得分外的仿徨。“静儿告诉你我今日来此”我问。他的视线终于从我的脸上移开,不好意思的微低着头。渐渐的,竟有一片红晕出现在脸颊上。我想,他定是被强烈的思念折磨,那不为已控的情感,促使他早早的赶来,只是为了见我一面,他经历了怎样的情感冲动我思考着。“你的伤怎样了”我走过去抚着他胸口被箭刺伤的位置,“有没有落下病根,下雨阴天还会疼吗”辩机抬起了头,转动着眼珠在我脸上来回的看:“你派静儿送来的药,我都喝下了,不会落下病根的。”他伸出了手,抚着我的侧脸,“没有人找我麻烦,你放心”我抬起头注视着他,他总能猜到我的心思,就连这三个月我为何不见他,他也心知肚明,只因我担心他被再次卷入皇权的争夺。我微微点头,欣慰的对他笑了,埋进他的胸膛:“你放心,我暂时没有危险。”他抚着我的背脊:“那房家可有为难你”我松开了他:“房家有房遗直打理,杜嫣然暂时不敢妄动,我一切都好。”辩机轻轻的点头,他的眼睛又停在我的脸上:“又瘦了。”不过是最简单的问答,总让我觉得比那些海枯石烂的情话,更让我心绪浮动。我默然沉思,这阵子精力消耗过度,就算再不想卷入朝堂,却无法看着三哥被下了绊子而置之不理,也做不到看着三哥被陷害而不为所动。我抬头望着终南山的山顶,我向往着大山深处的平静,却成为高阳公主被束缚终身。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想守着他一起归于红尘,却被和尚、公主的身份所限制。我忽然感到好累,与辩机静静的坐了下来,已经入秋,葡萄架上的黄叶被风轻轻一吹就脱了老枝,山上的绿叶大都泛黄、泛红。比春天美的更有力度。我靠着辩机的肩膀心思向往的说:“如果有一天,我不是公主了,就生活在大山深处。不再面世。”良久,才听到辩机回答:“你不可能不是公主。”我心下暗叹,若高阳公主死了,我活了下来,那么我就可以不是公主了。“原来你们躲在这”我与辩机同时向声源处望去,“高阳,你来了也不打声招呼,重色轻友”我瞪了杜荷一眼,愤愤的说:“只顾着在你坟前祭拜,如今你从坟里爬了出来,叫我怎么祭拜”话音刚落,杜荷眉头一横:“哎呦呦,这世上最毒的嘴,你高阳若是敢排第二,我看没人敢认第一。”他纳闷的摸了摸脑袋,伸出食指指着我,“不对啊我是怎么得罪了公主殿下,让我想一想。”见他那副油腔滑调,我又气又笑。杜荷将疑问投给辩机,辩机侧头看着我,同样不知缘由。“高阳,城阳她怎么样了”杜荷低声问,眉宇间露着几分惭愧。难得还想着她,经他这么一问,我心里的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却依然没好气的答:“还能怎样苦熬着呗。”望着一脸内疚的杜荷,我缓和了音调,“她要我带话给你,她答应你。”原本耷拉着脑袋的杜荷,瞬间提起了精神,他不自信的问:“真的她真的这么说”我点了点头,心里打着好奇的鼓,到底答应了杜荷什么,还未等我问起,他便向我倾诉:“我只希望她找到真正的所爱,忘了我,嫁个对她好的男人。”这时,我留意到辩机一副沉郁的表情,他似在思考着什么,是想到了我们自己吗当三人均陷入沉默之时,秀珠笑意盈盈的喊着:“你们喜欢在外面吹冷风吗快进来。”随着这声邀约,杜荷伸手摆出个“请”的手势,看上去很连贯的动作,让我感到十足的别扭,恐怕只有我,尚未适应他如今的身份,是的,他不在是十六公主的驸马,我的姐夫。仔细的环视一圈,屋内多了些许的案桌,上面摆着一摞一摞的账本,如今的秀珠一人撑起整个家业,只因林老爷子一年前突然暴病而亡。那秀珠见了我,柔和的一笑,可我还因城阳的原因,一时间无法接纳。只要见到她,我便想起城阳公主心如死灰的神情。不过,这秀珠似乎并未在意,虽然我一直冷眼相看,她恭敬的地给我一盏茶:“高阳公主,我知道你没有接纳我,对于你的姐姐,我也很愧疚,可有些东西不是退让就能得到的。”对于秀珠的话,我虽然认同,可心里还是憋着无名之火。我理直气壮的质问:“你秀珠所认为的退让,难道就是从嘴边轻轻吐出的两个字吗你可知,你与杜荷能有今日,需要一个女子承受多么大的折磨。她成全了你们,包容了你们,你可知她流了多少眼泪,又毁掉自己多少的情感”我满腔的不平就这样发泄在那个原则上毫无错处的秀珠身上,同时,屋内所有的人均将目光对准了我。也只有辩机走上前来,安抚着我的冲动。直到秀珠愧疚的低下头,我又意识到,对于这件事,我不该指责任何人。一时间,又不知如何面对众人的双眼,我挣脱了辩机走了出去。我知道辩机跟了上来,而与此同时,跟上来的还有秀英,她快速的跑上前来。我只好停了下来。秀英捉急的说:“我知道你是公主,你想砍谁的脑袋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你绝对不是大唐最漂亮的女人。”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不解了。我有些眩惑的看着她,已经长大的秀英,精致小巧,算得上万里挑一的美人,我给她一个继续说的眼神。秀英怯懦的问:“你能保证不坎我的脑袋,不治我的罪吗我只想说一说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不过是个小丫头,话里话外透着幼稚,我无奈的笑着说:“你可以不把我当做公主,我也不会治你的罪,说吧”她望着我,眼眸中还带着几分纯真:“我觉得你与辩机早晚会分开。”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探究我的反应,“你是公主,你们不会有结果。但我不一样,我不过是平凡人家的女子,只要他放弃做和尚,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他,但是你,永远没有机会”此话虽然犀利,可我一点也不愤怒,反而觉得好笑,我问:“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嫁给他”秀英转着眼珠想了想,向前走了一步:“论美貌,我觉得我并不输给你。而且我比你小了好几岁,最重要的是,我与他在一起,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美貌”我重复着,黯然一笑,“不过是能让人短时间产生荷尔蒙的一个条件罢了。”“荷尔蒙”她不解了。“就是激起欲望的情愫。”我解释着。“他与你在一起,难道不是因为你的美丽吗”秀英有些激动了,“难道不是吗”她不自信的重复着。望着眼前的秀英,我突然觉得她好可悲,也许,美丽是她天然的优势,倘若将绝色的容颜作为爱情筹码,便是最大的可悲。于是我尽力轻柔的回答:“美丽能支撑多久呢一刻钟、一个时辰还是一天,甚至一年看够了也就麻木了。”“那么他喜欢你什么”秀英不甘心的问,“你怎么不生气,你难道不担心我会抢走他吗”我好笑的看着他:“从不担心”我向后方望去,辩机面露尴尬,缓缓转身似要离开,望着他的背影,我慨叹“我在他心里,在他的灵魂里。你争不过,抢不得”作者有话要说:公主渐渐成长,辩机渐渐情重。眼见进入佳境,谁料后续生死时刻。还有一章,我要修一修,晚些或者明天早些发出。第80章 心意终难全看着秀英,我似乎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对爱情懵懂、执着。如秀英所说,这属于女人之间的交流,虽然夹枪带棒,甚至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却让我对这场灵魂之恋,有了更深的溶解。我心里暗笑,辩机岂是能够被抢走的秀珠依然柔和的对我笑着,不论如何,我都不该再指责任何人,即便我心里没有接纳她。这个等了多年的痴情女子,终是守候了幸福,杜荷将与她终身相伴。当我与众人告别,准备离开时,辩机默默的跟上来,准备随我一同离去,这时,秀英的眼圈里含着的眼泪,她甚至想上前拉住辩机说些什么,可是见到辩机看着我的样子,她立刻泄了气,停滞不前。回去的路上,我们走了整整一个下午,共乘一匹马,行走在山路、田间。坐于树荫下谈笑、拥吻。临别时,简单的叮嘱,留恋的眼神,仿佛这几个月的心酸、思念,在这一天里,皆化为了灰烬。然而,快乐总是一晃即逝,迎接我的是残酷的争夺,太子之争已达到了最为激烈的巅峰,魏王竟在父皇面前谏言:若是立他为太子,待他百年之后,将杀了自己的儿子,将皇位传于晋王。此话一出,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一直迫于立储压力的父皇,终于倒下,卧于病榻。当我匆匆赶到时,只见父皇那张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愁绪。见到了我,就像抓到了一枝解语花,抓着我的手念叨着:“一直拖着没有册立太子,是想为你三哥争取时间,原本想让朕最优秀的儿子做太子,奈何那帮老臣极力反对,朕虽为天子,可有时不得不顾及大局啊”听到此处,我的心开始激动起来,我抚顺着他的背脊问:“父皇,大唐的江山只有三哥这样的才能之人才能承担,父皇是天子,身为仁臣,理应顺应圣意。就因为三哥是庶出吗,这么说来,父皇也非嫡出,立储当立贤。”父皇闪出一丝好笑,我拿起软枕让他靠在后面,他暗叹:“你一个女子,知道的倒是不少,如今,你四哥因皇位迷了心智,说什么杀了自己的儿子,立兄弟为太子。哼毫无仁爱之心。父皇若让他继位,朕的那些儿子们,恐怕性命堪忧。”听到此处,我发觉得他心里似乎有着不明的恐慌,是担心历史重演呢还是恐惧因果报应呢帝王,权利之巅,尤其是李世民这样的帝王,他复杂的让我捉摸不透魏王的落败已在预料之中,可三哥能否改变历史,夺得太子之位呢我心里满是怀疑,那位仁爱心慈的晋王,是父皇不得已的选择,还是心中早有定夺没想到,几天后,尘埃就这么的落定了。当三哥贸然来到房府,与我突然告别时,我便猜出,我们败了“三日后,我便启程回益州。”声音里满是释然,意料之外的平静与淡然。“三哥,你甘心吗”我悄悄的问。三哥坐了下来,眼睛直盯着前方,我的兰凤阁统共就那么大,只是他的眼神却像是在望远方。他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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