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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 分节阅读 18(1 / 1)

d某个队列,被迫的卷入皇权之争。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缓和下情绪,同时为后期做铺垫,小仙女们多交流,欢迎评论第25章 琴弦曲奏如风尚一阵悠扬的琴声从弘文馆内传来,时而婉转连绵,时而高荡起伏。我身上的音乐细胞有了被唤醒的触动。可是城阳公主猛然一拉,我这想要迈进弘文馆妄图一探究竟的脚,在瞬间被她改变了方向。直奔弘文馆与昭德殿中间的空地旁。只见太子承乾与杜荷两个人正在切磋武艺,他们手里的剑随着脚步的更换,一进一攻发出铁器相撞的声音。杜荷与承乾因从小一起习武而结下友情,但据杜荷所言,二人仅限于切磋武艺,至于其他的,杜荷仿佛并不感兴趣。看似游戏人生的杜荷,与其深交后才发现,其实他看的最是透彻,他可以与任何一个皇子、公主交好,而不涉及任何政权的争夺。可历史明明记载着,杜荷在贞观十七年因参与承乾谋反被处死呢这其中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呢思绪就这样绵延着,直到杜荷发现了我们,手中的剑就这样停止了舞动,眉眼弯弯的跑了过来,自从彼此视为好友,一贯礼数在我们之间早已化为烟云。他直接跑过来直呼大名:“高阳,城阳,你们怎么来了。”我闷头不回答,只因来此处,不过是一个终止三哥打探辩机的由头。城阳公主却大方承认:“就是过来找你啊。”说着便从袖口拿出丝帕,杜荷额上的汗珠就这样被光洁的丝帕一抹而去。太子承乾不情愿的走了上来,我依然客气的喊了声:“大哥。”只见他冷冷的“哼”一声,随便说一句:“我还有事,妹妹请便。”迈着傲气的步伐走远了。杜荷轻松一跃,便跳进了廊前的围栏上,随便一开口:“辩机托我带给公主的经书可看完了”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他怎么样都好吗”“很好啊,每次他都会问起公主。”杜荷心不在焉的回答。一阵喜悦渐渐袭来,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异动,算来自从上次分别,与辩机已有一月未见。“每次都问吗”我平静着音色说,心却突突的跳着。“是呢,我总在你们之间传话,下次啊,你们最好写出来,省的我传来传去。”杜荷翻个白眼。城阳公主凑到杜荷的身边坐下,闪着酒窝说:“那你不成了信使了”说完朗声一笑。一阵阵的欢声笑语伴着弘文馆悠扬的琴音,东宫那一派严肃的宫殿仿佛有了生命的特性,有了流动的青春岁月。忽然,琴音戛然而止,背后传来推门的声音,我们同时回过头去,长孙澹身着一袭月牙白的长袖宽袍,在门口正向我们的方向张望。见到我的一刻,他快速的闪现出笑容,不加犹豫的快步走上前来,用极为标准的拜手礼:“十六公主、十七公主安好”城阳公主洋溢着活力的微笑,手一抬:”免了。”长孙澹抬头望着我,表情极为兴奋,我无意识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脸红红的,低头腼腆一笑。“你在弹琴”我问。他点头:“是。”我踱步到身边,他抬起了头,表情有些不自然。我自小对音律有着特别的喜爱,虽说不会古琴,但是钢琴我练到了8级。我饶有兴致的问:“什么曲子”长孙澹看了我一眼,低声说:“平沙落雁。”这时,杜荷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摇晃着身子,迈着自认为潇洒的步伐:“高阳,难不成你懂音律”我扬起眉毛,不屑的说:“当然,而且还是我自创的。”城阳公主走到我身边,抚着我的胳膊说:“高阳是懂音律的,只是她不会弹琴。”杜荷朝天空哈哈一笑:“懂音律,还不会弹琴。哈哈哈”杜荷就像听到了前所未有的大笑话,又一次仰天大笑:“我可是第一次见到懂音律还不会弹琴的美丽公主。哈哈哈”见他这么一番冷嘲热讽,我毫不示弱的说:“我写的谱子保证你们没听过。”一直站在一边的长孙澹突然发话了:“公主,何不谱写一首,也让臣领略一二。我那好胜心一下子被杜荷激起来了,不假思索的回答:“好,但我有个条件,你要先教我弹琴。”杜荷又笑又呛:“高阳,等你学会了弹琴,再谱写曲子,那要多少年”我气恼着,不甘示弱的说:“只需十日,我若写出来,会怎样”杜荷转了下眼珠:“那我就送你一个琴谱。”我挑剔着说:“普通琴谱,我可不稀罕。”杜荷哼了一声,双手抱于胸前:“几年前,辩机曾谱写一琴谱,作为寿礼送予我的,他还亲自用洞箫奏与我听。轻柔悠扬,很是美妙。”杜荷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的心突然一惊,辩机居然懂音律,还会写琴谱。只是唐朝初期洞箫这种乐器,大多流行于西域各国,可辩机为什么通晓洞箫呢不解之余,长孙澹上前摆出个“请”的手势。杜荷扬起下巴,对我油滑的一笑:“高阳,十天哦”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城阳公主便闹着要杜荷陪她去西海湖观鱼。我便与长孙澹来到弘文馆,这里满满的书籍,还有竹简,里面只有两张简易的长方形的案桌。这里本是作为太子习文的场所,可是对于承乾来说,一年来个三五次,恐怕就是给足了这个洗马面子。偶尔翻开一本书,那上面竟是满满的灰尘,此时的我,忽然有些同情长孙澹这个洗马了,这样的差事可真是为难他了。再看其中一个案桌,那上面躺着一把古琴,琴旁边便是琴谱,我随意拿来一看,是工尺谱。由音高符号、调名符号、节奏符号和补充符号组成。从小学习五线谱的我,面对这样的琴谱,识别起来很是费力,于是,我灵机一动,拿来笔墨,让长孙澹找来一大张纸,画起了五线谱。将工尺谱上的韵律,用五线谱来表述。而长孙澹不解的问:“十七公主,你这画的什么”我一边画一边说:“这也是琴谱,只不过只有我自己认得。”他困惑的挠挠头,一副讶然之色,我自信的对他一笑,他的脸又红了。待琴谱画好后,便由长孙澹教我古琴的弹奏方法。我正坐在琴前,长孙澹侧坐于我的身旁,他耐心的讲解:“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他一边教我一边示范,我便随着他的指法一步一步的学,鉴于我有音律的基础,加上良好的记忆力。我几乎是速成。几个时辰,便可以自行弹奏,只是琴音衔接处还不够流畅。“右手挑弦要快,公主的手应该放这里,琴音才能流畅自然。”说着他用手拨弄我的手指之指正错误。当他意识到,他左右两手几乎从我的背后环住了我,我尚未觉得不妥,他的脸却由脖颈红到眼泡,由于距离比较近,我似乎听到他的心脏在“砰砰砰”有力的跳着。下意识的觉得好笑,没有理睬他继续练习,就这样,我坐在琴旁,认真卖力的学着。我也曾自问:究竟是为了一睹辩机的琴谱,还是因为杜荷的激将呢或者,只是自己对音律的爱好就在我自己为自己找了一个好的理由后,心下更加坦然了。长孙澹不厌其烦的在一边指导。授人以渔,自然要懂得回报,虽说我并不会写琴谱,可我脑袋里的韵律却几百首。思来想去,我决定将那首梅花引,以这个时期最常见的燕乐半字谱的形式写出来,虽说这曲子是东晋桓伊所创,可是在唐朝还未盛行。我用了几个时辰才将五线谱翻译成燕乐半字谱,并用我那不太熟练的指法,断断续续的弹了下来。长孙澹耐心的听着,当一曲弹完,他的脸上居然有着意犹未尽的神色,我感慨:我弹的如此生涩,他还能听这么入神,我佩服。就在我将翻译好的琴谱递给他时,他激动的翻开琴谱一看,瞬间微皱眉头,又瞬间舒展而开。我才意识到,是我的字实在不堪入目,画的琴谱虽说勉强能认,却歪歪扭扭很是难看。我双手托腮沉思着:这软笔字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速成的,好想念从小使用的硬笔啊。不过,长孙澹倒是依然将其视为珍宝,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于是,我们便相约,每日我必来此学琴,他激动地点着头。在之后的几天里,我的琴技飞速的提升,由生涩渐渐变得熟练,由断音渐渐变为流畅。最重要的是,辩机的那首琴谱成功的转换了主人,且刻在我的脑子里。有时,我甚至弹奏几曲现代的曲子:后来、好汉歌。长孙澹虽然会问,这是什么曲子,他似乎也很难欣赏这节奏感明快的曲子,但是他渐渐认为,我是个音乐的天才。而我与长孙澹也渐渐熟悉,他终于不再拘谨的左一个礼节,右一个礼节了。脸红的次数也渐渐减少。我更发现他心思细腻,固守成规。虽然满腹诗书,却十分教条主义。不过作为洗马,再适合不过了。满满的儒家思想挂在嘴边。有时既让我既无奈,还不得反驳。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为男二进行感情戏,下章是个感情节点,这章作为整体情节的铺垫,小仙女们,提出宝贵意见哦第26章 人之相知,贵在知心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当柳树的叶子失去了绿波,被寒流击打成了橙黄色。这并未减少我对柳树的喜爱。我时常站在柳树底下,摆弄着柔韧的枝条。尤其月华门前的那几棵柳树,我对它们赋予了特殊的感情。它有着我特殊的回忆,源于一个人。“十七公主。”随着这声呼唤,向后望去,长孙澹总是能准确的知道我去了何处,他手里拿着一卷琴谱,在空中摇晃几下。喜笑颜开的朝我走来。刚停住脚步,就兴奋地将琴谱递到我的手中,我接了过来打开看看,都是珍贵的古琴谱,能找出来,想必花了很多的心思。“你不是应该在弘文馆,怎么跑到这里了”我随意的问。“太子殿下,最近总去大总持寺,据说是听和尚讲经说法了。反正他就是闲着也不会踏进弘文馆半步的。”他无意识的闲谈着。“什么,大总持寺”我惊慌。“嗯,这已经第三次了。”他讶然的看着我,小心的说。“何时去的”我猛然抓住他的袖口。“不到半个时辰。”他愕然不解。“怎么不早说”我愤然。慌忙松开了他。“带我去大总持寺,快”我命令着。他迟疑了一下,慌忙的点头“嗯”了一声。我深知只有骑马才是最快、最好的交通工具。这几个月,骑马虽然没学会,可上马、下马早已熟能生巧了。我一脚踩着马镫,双手抱着马肚子,顺利的坐在马背上,低头一看,长孙澹还愣愣的抬头看着我。我焦急的厉声说:“长孙澹,上来”他僵住片刻,才一跃而上,一路上我不停的催着:“快,跑快一点。”我的心被焦急所缠绕,脑海中竟全是乱七八糟,甚至不堪入目的画面,承乾他定是去找了辩机,这一点毫无疑问,可辩机会怎样呢我命令自己停止想象。我本以为只要辩机远离皇宫,就能够无忧无虑的继续向佛。可我却忽略了承乾的猖狂。长孙澹猛然勒住了缰绳,随着马的一声嘶鸣,前蹄便高高的悬在半空又迅速落下。我利落的下了马,直奔辩机的禅房。就在到达辩机禅房的前一刻,几个宫人、侍卫进入我的眼帘时,我没有停住脚步,继续跨步向前走,却被门口的侍卫伸手拦住。那侍卫恭声说:“十七公主,太子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我狠狠的瞪着他,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被侍卫拦住,说话才是浪费时间。我不假思索的拔出侍卫身上的长剑,剑锋直顶他的胸膛:“不想死就给我滚开滚”侍卫怯怯的向后退着,只听见“铿铛”一声响,剑被我随意甩在一旁。我快速的推开门,急切的破门而入,而眼前的一幕不知是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还是坏的多。只见承乾手持长剑,那锐利的剑锋直指辩机修长的脖颈。而辩机却依然笔直的站在对面,那瘦高的身姿是那样的坚定、从容。毫无畏惧之色。二人同时侧头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一个惊讶、一个略微有些惊慌。我毫不犹豫的跑上前,挡在辩机的身前,冷漠的对望着这个被我称之为“大哥”的人。辩机在身后轻唤一声:“公主”承乾眼中带怒,眉宇间露出不满之色,一直跟在身后的长孙澹,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来。承乾瞥了一眼长孙澹,轻蔑的一笑:“消息传的倒是很快”长孙澹神色忧忧:“太子,把剑放下,若不小心伤了十七公主,如何向陛下交待。”承乾冷笑一声,一双剑眉上挑,重重的对我说:“十七妹,你处心积虑的不嫁柴令武,就是为了这个和尚吧怎么,如今我要杀他,着急了吧哈哈哈哈”说着他仰天一笑。长孙澹讶然失色,他的目光停留的在我与辩机之间。眸色涣散忧伤。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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