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栖凰>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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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1)

徐少浊:我没跟你讲这个。这禁卫也是犟,也就看他可爱,逗逗他,假装说了几句燕世子的坏话,谁知道他就记到现在,缠着不休地非要把自己的观点给反驳掉,好像自己不顺着他的话承认这世上人人都喜欢世子,那就是莫大的罪过。王信白:我问你,十七年间,世子别说妃,连个妾都没有,为何?徐少浊胸一挺:男儿志在四方,世子军务繁忙,怎么会想着儿女私情!王信白呵呵:一方面他不想,另一方面没人敢嫁。徐少浊又要怒,王信白连忙用折扇抵住徐少浊脑袋上的纱布,不急不缓说:说句大不敬的话,我其实一直很奇怪十年前世子究竟是怎么活着回来的,要不是极大地意志力吊着一口气,他能死八百你听我说完!!拦住要往肚子上打的拳头,王信白加快语速赶忙说:十年前你都没来漠北,你是不知道那半个月里漠北人是怎么说世子的吧?我告诉你,世子早智早慧的可怕,脾气还暴烈,打小就没人敢跟他玩。有段时间,民间甚至开始议论世子,传世子什么的都有,有说世子是个怪物的,有说世子是地狱里跑出来的修罗的,说什么世子一出生就会口吐人言,还会吃人,一天得吃三个,再长大了三个就不够了,得十个,迟早还要吃光天下人。王信白笑笑,他当时也不过是个幼子,虽然知道明哲保身不曾妄言,但心里也确确实实胆寒过燕世子。王信白是相门子弟,自小得以近君王身,那时再不乐意,还是被王老爷子推进宫中,陪着身残志坚的世子。哦,还被迫每天在世子床前,先念十遍大悲咒、再念十遍清心咒。念给世子听,据说是可以减轻身上杀戮血气,有助于世子尽快从鬼门关走回来。王信白一直没敢说,起初日日陪着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的世子,他自己都快要怕死了。可是等世子醒来后,抓住他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那些贼人呢!没有踏进我漠北吧!王信白:世子呦你说着关心的话,可是你的眼神好可怕。陪着世子的那段时间,王信白发现,世子根本不像别人嘴中说的那样可怕啊世子身子没好全就在宫里练轻功,还要逮着不会习武的自己教,教不会还生气,会骂自己笨,可看到自己羡慕的眼神,还是把自己拽到树上,一起掏鸟蛋。王信白想着想着就笑了:当然,那都是传言,后来证实出来,都是萧都是有心人刻意去散播的。后来,王信白被世子真正的面貌可爱到了,别说怕了,他甚至有些喜欢和这种不端架子、性情豪爽的人做朋友。徐少浊见王信白没了下文、开始傻笑,又急了,催促他道:接着说呀,我不在漠北的时候,世子还有哪些事?徐少浊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左眼还被包着,右眼期盼地看着王信白,让王信白忽然想到妹妹养的那条小犬。王信白默了默,继续说:然后就是世子立了大功呗,王上理应赏他,但他又没封爵,所以那年王上去咸安就给世子请爵了。哦,那年吴亥公子也来漠北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个犯了事的大儒也就是范先生。王上一来担心世子身上血性太重,二来想改一改漠北重武轻文的偏态,就顺便把本该发配到南疆的范先生也带回了漠北。但是范先生一蹶不振呐,也不问朝政,改避世修道了,搞得世子有一阵子看到道德经就想吐,常常拉着我一块儿去藏书阁找异志小说看呢。徐少浊又问:这些跟世子不娶妻有什么关系?王信白摸着扇骨,叹了口气道:世子名声坏了好一阵子,他封爵后就开始巩固边关,开始插手兵权,行事霹雳手段,人人都怕他好不容易世子在边关做出建树了,名声稍微好点了,王上给世子定了个文质彬彬的官家小姐做亲,结果吧,那个小姐她命不好没几个月就死了。徐少浊气坏了:她死了还能怪世子不成?!这叫煞气。谣传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民心也不是一朝一日能撼动的,人们对于未知不解的、且力量远高于自己的东西,第一念头总是把它妖魔化,你懂吗?但是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听过一首打油诗吧?把世子神化的那首打油诗。徐少浊点头,骄傲道:当然!王信白爱怜地看着他:少浊,那首被王上禁令的打油诗,其实一开始就是王上默许了传出去的,而且就是我爷爷编的。哦,最后那句料事如神,帝骨天奉是我加上去的,我觉得这么着更适合世子些,哈哈哈。王信白看着一群沸腾欢呼的人群,笑着笑着,眼底微微浮现出嘲讽色:兵部早把世子大捷之事昭告出去,城墙上更是贴满告示,告知民众往后再不用担心战事,可以安居乐业了,这又是在煽动民心啊。徐少浊:?你可看到征兵令了?好像被捷报盖住了。这就是了。国丧期间,便是遇到头等大捷,又怎可如此张灯结彩的欢呼庆祝?若是为官者没有暗示默许,百姓敢如此做吗?徐少浊:??王信白摸摸他的头:你真是傻的可爱。徐少浊拍开他的手,一本正经说:好了,我知道你告诉我的东西了,但是,还是很多人喜欢世子的!王信白嘴角一抽,这个徐少浊,他怎么就跟这个杠上了!世子身份尊贵,人人尊他,不败战神,人人敬他。世子在世人眼中是天之骄子是帝骨天成,我问你,有谁还记得他今年刚要十八岁,有谁把他当成一个十八岁的人来喜欢?徐少浊愣住了,他没有思考过这种问题,半晌,他问出一句:那你呢?王信白无语了一会儿:我?我倒是怕过他也敬过他,但后来我发现他就是个不会说话的耿直的罢了罢了,别提了,提了容易打破幻想嗷别打肚子!王信白委屈地揉肚子,刚要说什么,在望到徐少浊的眼神后又被憋进了肚子。王信白脸色微变,轻轻用扇柄捣了捣他:你别喜欢世子。徐少浊:???王信白无奈笑了笑:你太傻了。嗷!!说了别打肚子啊!!燕燎沐浴更衣后,将一群朝臣传唤到大殿,宫人递上的折子被他狠狠挥到了地上。一众大臣噤若寒蝉,无人敢说话。燕燎靠在王座上,冷声问:是谁的主意,在王城挂满了彩灯。礼部一个小官颤抖着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回世子,是臣思虑不周!请世子责罚!放屁!燕燎眸中一片怒火:陈科,这是你底下的人,你敢说这事你不知情?不是你默许的?王远!本世子让你办国丧之事,你就是这么办的!?一通火发完,燕燎这才发现王远竟然不在。燕燎觉得有些不对,问:王丞相呢?刘御史吓的大肚子都在抖,慌忙佝身解释:王丞相病着了,您忽然召我们进宫,想必他还在路上耽误着。燕燎冷笑:是病了,还是被你们气的?怎么,一个个的,丞相也管不动了吗?没人敢吱声。燕燎抬眼,傲视一群不敢抬头的臣子,北境已平,签订协议一事用不到你们,交给谁去办,本世子心中已经有了人选。至于你们,从现在起,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最好老老实实地都给本世子交代了!燕世子这一笑,桀骜中三分肃杀七分寒,吓得群臣没一个敢动弹的,各个恨不得自己是殿上的金柱,最好能从这压迫性十足的眼神下逃出去。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来看我的文,陪着我玩看着我展开一个故事,我很开心。我看到有人提出质疑,我只能说,在我没写到之前,你可能不知道颜料和无害一起度过的十年里都发生了哪些事,你也不知道之后他们又会有什么样的展开(放心,很多东西都在我脑子里,结局在故事开始前我就想好了,无论是单方面宠爱,互宠,亦或是修罗火葬,都是有的,咳咳,各种play也是有的啊2333)。由于我的笔力和讲故事的能力不到家,还有故事发展所需要的铺陈,导致很多东西会慢慢揭开、展开。我笔力有限,很多时候很多地方写的不好,自己也在想着,希望以后能比现在写的东西进步。总之,谢谢各位愿意来看我的文愿意来给我留评论。谢谢支持,欢迎提出意见,我不太会说话,但自认为还是个蛮虚心的人的!(在作话里废了一堆话,望包涵_(:d)∠)_)第37章 地牢私刑但到底有不怕死的,比如言官龚定。他又是举着笏板, 五体投地磕头跪下来, 直把冰冷大理石撞得咚一声响:臣有话讲。世子平定边关, 功在社稷, 是大安之社稷!漠北能有今日, 皆是承受皇恩,望世子顾及百姓,顺应皇恩,让百姓得以安稳度日!刘御史见状, 也是一咬牙, 带头跟着跪下来。满堂文武,竟然都跪下来,求燕燎顺应皇恩。皇恩。皇恩?非要等朝中把谋逆的诏书递进漠北, 随便找几个倒霉鬼杀了, 再做宽容状封新王上位,原谅漠北,这事才算完美落幕?凭什么?凭什么一盆污水泼在父王身上?燕燎还偏就不允许谋逆诏书传进漠北、不许诬蔑之言传进漠北人耳中去。燕燎头疼,支着下巴,忽然说:来人,把燕羽带上来。众人一惊, 这是要当众审理燕羽吗?正在此时,殿外王信白扶着王远已经踏在玉石台阶上,两人走进大殿跪下,王信白脸色有异, 叩首禀告道:世子,地牢生了点变故。燕羽同党一事是由刑部在查,刑部陈大人一听地牢有变故,立时抬起头,望着王信白准备道:王刚一开口,又想起来这个王信白,他连个官职也没有,怎么就旁若无人进殿禀起事来了呢?燕燎却不在意:什么事?王信白:有人动私刑。燕燎走前把燕羽的事吩咐给了王信白,王信白放在心上,基本上每日都会去和燕羽唠唠嗑。王信白话音落了,燕燎心中突然浮起吴亥,他猛然间起了丝预感,从王座上站起来:本世子去趟地牢。来人给王丞相落座,王信白,你随我来。燕燎带着王信白离开大殿。那俯身在地上的龚定咬牙锤着地砖:任人唯亲!!优柔寡断!!唉!!忽然有个声音小声说:等把你扔到长城底下,你就又不觉得优柔寡断了。龚定恨恨道:若是世子能回心转意,就是杀了我一条命又如何?世子这般性格,若是出去了,能平安回来吗!燕燎两人往地牢方向去,王信白语速极快,说着:我有一日在地牢外面遇到了陈三,觉得他有些奇怪,就去找平日里和他玩的几个好的兄弟们喝花酒,结果你猜我知道了什么?见燕燎没心思和自己打迷,王信白赶紧又说:陈三好段时间都没去喝花酒了,但是他那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清心寡欲的,倒更像是被掏空了。燕燎耳尖有些发红:你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王信白:不啊,有用啊。陈三看起来很焦灼呢,刑部在查燕吴两伙人的同党,他一幅奇奇怪怪模样,天天往地牢外面打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要不是我闲来无事天天去找燕羽的茬,我也发现不了陈三这怪异事。等到了地牢入口,王信白拽了把燕燎:你做个准备。燕燎:?燕燎走下石阶,进入阴暗的地牢,除了扑鼻的霉味,还闻到新鲜的血腥味。借着昏黄灯火,两人所视一片凄惨:地牢里看守的官兵都被割了喉,冰冷尸体倒在地上。被绑在悬木上的燕羽,此时下颌不合,舌头已经不见,且,他的右腿也没有了,浑身滴血,昏迷不醒。燕燎拳头紧紧一握,怒问:谁干的?谁不等本世子发落,私自动刑?王信白退后两步躲了世子身上的气势,猜道:可能是陈三?陈跑辉就是一纨绔,他没这个胆子动私刑。若是他被威胁了呢?我稍微打听了下,目前被揪出来的同党涉及了三个大臣了吧?还都是手里有些权利的大臣,谁会想到刑部一个闲职的陈三在这期间能干出这种事?还偏偏是要等到您回来后动手?王信白随即提议:世子可派人去查陈跑辉。天色阴暗,寒气瑟瑟。没一会儿,一队禁卫队自王宫出行,直奔刑部陈大人府邸。王宫角楼之上,人站在那儿,可以看到宫门外小片坊市的景象。此时燕燎与王信白就站在角楼上,远视禁卫队步履匆匆的身形。燕燎问:吴亥如何让陈跑辉为他做事?是吧,一开始我也想不到。王信白说:听爷爷说刑部手段尚可,拉出了不太老实的三家。三家都是不太老实的角色啊,有老滑头对比,你怕是也想不到吴亥还会再用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吧。但如果这烂泥不是别人,是那年秋狩在燕羽营里,带头想要轻薄了吴亥的正主呢。王信白话音落下,燕燎脸色微变。陈三花丛游浪惯了,忽然戒了色,气却更虚了,这就很不正常。我觉得吧,大概是毒?如果是毒,那不用想了,肯定也是吴亥干的了。你想,中了这种毒,是个男人都不好意思声张吧?陈三很容易就能被控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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