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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他版税千万》TXT全集下载_23(1 / 1)

秦迹朝她摊开手,“项链。”舒灿夏愣愣地将东西还给他,下一秒,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秦迹从正面环着她,双手绕过脖子到颈后帮她系扣。“好了。”他后退了小半步,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粉钻上。白与黑中落着一点纯净的粉,他用指尖拨动项链,有意无意地划过舒灿夏透着微微粉色的皮肤。秦迹回身,将她拉至书桌旁,圈在怀里。他探身拿了面镜子举到舒灿夏跟前,嗓音里带着蛊惑:“夫人,礼物满意吗?”镜子里的人红着脸,只看了一眼便撇开头去,她抬手将秦迹手里的镜子拂开,轻声道:“满意……”秦迹最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低头笑了一声,将头凑近她的颈,落下一吻,“我也满意,粉色很衬你。”原先秦迹不喜粉色,觉得总是小女孩儿家家喜欢的颜色。如今想想不然。粉色的耳垂、粉色的面颊、粉色的指甲盖儿……全都美极了。最终,舒灿夏还是没能回去陪萧菱菱。她克制地咬着被角,蓄着眼泪看着椅背上挂着的睡衣,内心无数次地怀疑萧菱菱这个馊主意到底是不是故意出的。“专心一点。”秦迹去吻她的眼角,低声威胁道,“再走神,春节假期过了接着断更。”……第二天晨起,赵文曜站在灶台前熬红枣桂圆汤。听见门响,他扬声喊道:“老板,你一会儿把汤给隔壁送去吧?”话音刚落,后脑勺被秦迹随手捡的硅胶刮刀抽了一下,“小声点儿。”赵文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嫂子昨天来了?”秦迹默认,去掀他灶台上的盖子,“什么东西?”“红枣桂圆和汤圆。”这是赵文曜家里的习惯,每年的大年初一早上都要吃这两样。秦家年节氛围不重,过年也不会吃什么新鲜玩意儿,故而秦迹看着锅里翻腾的东西有种难得的新鲜感。“我去叫她。”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秦迹去房间里将舒灿夏捞起来。“起来了,赵文曜说萧菱菱早上送了一包东西过来,是你的新衣服。”舒灿夏原本还在半梦半醒间,一听见萧菱菱三个字立刻瞪大了眼睛,大叫:“你别跟我提萧菱菱!”秦迹失笑,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摊在床上,催促道:“快点穿衣服,起来吃早饭。”舒灿夏每年都会买新衣服,就算今年是在剧组过年,仪式感也不能少,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就差个新老公和新助理了:)她打扮妥帖之后出了房门,闻到了一股很香的糯米味儿。“早啊赵哥,祝你今年发大财。”赵文曜给她盛了两小碗出来,“谢谢嫂子,记着提醒老板给我涨工资就成。”他将汤圆放到舒灿夏跟前,“祝你和老板团团圆圆,平安美满。”随后,他又放下了红枣桂圆汤,“事业红红火火,早生贵子。”舒灿夏一听,嘴里的蜂蜜水差点儿没喷出来。她瞪了一眼对面偷笑的秦迹,随即望向赵文曜,问道:“赵哥,有鸡爪吗?”赵文曜被她问得一愣,“冰箱里有。”“回头做个泡椒凤爪给你老板,告诉他,不好好码字的话,这就是他的下场。”我觉得你们都想把我的爪子剁下来做泡椒凤爪:(感谢在2020-04-19 16:50:24~2020-04-20 15:47: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兔子乖乖 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8章剧组是一向没有什么年节的概念, 大年初二早上便恢复了正常拍摄。日复一日,不知不觉就到了春天。婚礼定在四月中旬, 听赵文曜说场地的海棠已经打了花骨朵儿, 隐隐有要开放的意思。秦迹自除夕那天后就没从t市离开过,还让赵文曜回去把两万给接了过来, 又租了楼下的一间房子,给赵文曜和猫住。他收拾东西离开t市的时候是在婚礼前半个多月, 史蒂芬医生结束了游学回去, 让秦迹过去做最后一次治疗。临近婚期出国,秦迹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 怎么说都不想在婚礼前冒这个险, 他已经在婚礼现场缺席过一次了, 绝对不能再发生任何意外。但史蒂芬医生行程太满, 这次错过的话怕是又得等上很久。而他又想要弃掉拐杖,平平稳稳地出现在婚礼上,故而只能将赵文曜留下解决婚礼的零碎事宜, 带了秘书前往s国。秦迹走后,每天晚上九点多的视频连线成了舒灿夏最期待的事情,收工回来捧着水果盘儿坐在沙发上,跟秦迹商讨具体的细节, 一旁的赵文曜捧着笔记本做记录。“我到时候只有五天假, 剧组的进度实在不能再拖了。”舒灿夏想着五天也够了,提前两天飞过去准备,婚礼结束后再在当地休息两天。“嗯, 蜜月可以等以后再说。”秦迹的机票定的也是婚礼前两天,估摸着跟舒灿夏一天到。“蜜月?杀青后的综艺不算蜜月吗?”舒灿夏一直把那个夫妻综艺当成蜜月了。他们这次婚礼整个全程的录像都交给了这个节目组,到时候节目组会剪辑婚礼全程,作为特别片段在节目播出的时候放出来。“不算,综艺结束,正好是夏天,我们可以……”秦迹还没说完,舒灿夏出声打断,“不,我们不可以,综艺结束我要进组,现代戏,七月开机。”秦迹还想说什么,被赵文曜出言打断。赵文曜实在是不想管他们老夫老妻的要去哪儿蜜月,现在要紧的事情是婚礼。“那个老板,蜜月先放一放,今天最重要的一项议题就是伴郎的人选。”舒灿夏这边定了林乐语、曲欣和喻雪,她跟喻雪拍完《宠物特工》的综艺时两人关系就不错,所以就找了她过来。本来还想让萧菱菱当伴娘,谁知道她硬是不肯,说已经她已经做过两次伴娘了,再当就嫁不出去了,只能作罢。至于伴郎,段生和肯定要算一个,叶靳淮也算一个。本来舒灿夏是觉得再加上一个秦遥正好凑齐,可秦迹非不肯,舒灿夏估摸着他是还记恨上次秦遥替他迎亲拜堂的事情。思来想去,秦家勉强适龄的人选,也就剩秦迹三叔家的儿子秦遇了。对此秦遥很是不满,跟赵文曜飞去婚礼现场的路上对着秦迹一通数落。“什么亲哥,伴郎不让我当,份子钱不给我免,还把我派过来跟你一起干苦力。他这个甩手掌柜在国外看日落喝红茶,我在机场延误了五个小时只能吃方便面!”他秦二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往嘴里塞了一口方便面,还滴了两滴汤在上衣上,气得不行。“还不是你嫌弃人家的饭菜难吃。”赵文曜啃了一口火腿肠,方才人家工作人员送来的盒饭他不吃,非要吃点儿全国统一标准的快餐。赵文曜一寻思,全国统一标准,可不就方便面了吗?所以拿着盒饭出去找经济舱的换了三桶方便面,又遭了他好一通白眼。凌晨飞机降落,赵文曜带着秦遥去酒店安置,明天开始宾客会陆陆续续过来,需要秦遥出面迎接。两天后,舒灿夏和叶靳淮到达酒店,下午几个伴娘和伴郎也都到了。几个人在套房里打牌,赵文曜匆匆开门进来,“嫂子,航班取消了。”早就听说s国部分城市从前天就开始下大雨,罕见的降雨量,舒灿夏也是猜到秦迹不会准时到的。“没事儿,记得让他注意安全。”舒灿夏丢出一对k,“预计什么时候能飞知道吗?”赵文曜说不清楚,但秦迹早就做了两手准备,不行的话乘火车走,再到可以飞的城市转机。“一结婚就延误,他这运气都花在找媳妇儿上了吧?”段生和看着窗外风和日丽,收回目光,“小赵你跟他说,不行的话也别急着回来了,反正秦遥能替一次就能替第二次。”赵文曜一听连连摆手,“段总,我们老板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吗?我要是丢了饭碗您给我开工资?”“行啊。”段生和一百二十个乐意,能做饭,能开车,能张罗婚礼……这么全能的助理哪儿找去?“我再去联系联系,看看婚礼能不能延期。”赵文曜苦笑着出去,这都什么事儿啊……林乐语拍了拍舒灿夏的肩膀,安慰她:“行了,别着急,事不过三,他肯定能到的。”“嗯……”嗯?事不过三?三?哪儿有三?这才第二次!舒灿夏拿了一块饼干塞进林乐语嘴里,“你给我闭嘴。”婚礼前一天,秦迹这个新郎还是没到。听说是火车也停运了,目前不清楚什么时候恢复,要等。舒灿夏彻底无奈了,上午是最后一遍彩排,新郎没到,只能让她和秦遥上台。她无奈地看着对面的人,问道:“你哥从小运气都不好吗?”秦遥没憋住笑出了声儿,“是,中考堵车迟到,高考吃坏肚子,更别提……”他止住了话音,收敛了笑意。但舒灿夏知道他要说什么,更别提秦家门禁森严,唯一一次大晚上出去聚会,回头的时候遇上了酒驾的姚思杰……“请新郎新娘交换对戒。”司仪说完后也尴尬地看着台上的人,“这时候花童会端着戒指上来,到时候您和您先生互相为对方戴上,记住要戴在左手无名指。”“请新郎亲吻新娘,真是甜蜜啊,让我们看看谁能收到这象征着好运的手捧花呢……”司仪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卡,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读台词机器。他干婚庆这行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婚礼前一天新郎还没到的情况。“嫂子!上车了上车了……”赵文曜远远儿地举着手机跑过来,“老板已经上火车了。”舒灿夏看了一眼时间,火车大概两个小时到达,飞机飞到国内还要十几个小时,再加上国内转机,下了飞机过来……满打满算最起码需要22个小时,还得保证其中所有环节都顺利不出差错,这样秦迹才能在婚礼开始前站在她面前。之前赵文曜也联系了场地,明天这里还有其他新人结婚,不可能延期一天。而且这日子是秦家和夏云岚一起挑的,两方长辈都觉得日子好,说是实在不行就让秦遥代替走个流程得了,长辈们觉得反正只要秦迹和舒灿夏两个人好,婚礼就是个形式。但舒灿夏觉得秦迹那人不可能善罢甘休,这回要是还是秦遥代替,他保准回来以后接着张罗下一次婚礼不可……“两手准备吧,中午赶不回来就往后延时间。”各地婚礼的开始时间不同,有的地方在中午有的地方在晚上,反正新郎不在讲究这个也无用。“嫂子,真的不用我提前准备?”秦遥跟她开玩笑,“要不我到时候戴个面具,戴口罩也行,反正只看半张脸的话,我跟我哥还是挺像的。”“你要是不想跟你哥断绝关系,明天就躲远点儿。”下午,客厅里他们从扑克牌玩到狼人杀,屋顶都快闹翻了。舒灿夏躲在厕所上跟秦迹发消息,后者已经在候机了。【舒灿夏:不着急,注意安全。】【秦迹:着急,恨不得插翅膀飞回去。】【舒灿夏: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要是真没赶上,几个长辈说让秦遥替……】【秦迹:不行,直接取消。】【舒灿夏:我也是这么想的……】【舒灿夏:反正让秦遥替了,你回来以后也还是会再办一次,一样劳民伤财。】刚躲了一会儿,林乐语哭天喊地地跑进来找她,“我跟你说那个叶靳淮就他妈一傻逼!回回都投我!”她站在厕所门口敲门,“夏夏,夏夏?”“来了。”舒灿夏推门出去,“又是你第一个被投?”林乐语点点头,气得叉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你躲厕所里干嘛了?”她见舒灿夏对游戏没什么兴趣,凑到沙发旁边,“没哭吧?”“哭什么?”舒灿夏随手拿了剧本过来看,“我不喜欢玩游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她一向对各类游戏都没什么兴趣,玩个两三局可以,再多就觉得没意思了。“说真的,两次婚礼都……你不委屈吗?”林乐语都替她委屈,一次次的幺蛾子也太多了。舒灿夏摇摇头,笑道:“说委屈的话,我老公可委屈多了。”毕竟困在国外回不来的是他,再说了,天气因素,谁能摸得准。“也是,我听叶靳淮说,就连你捧花的样式都是你老公先挑完一批,最后定了三款再给你挑的,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林乐语长叹一声,“羡慕啊,又帅,又有钱,又细心呜呜呜……”舒灿夏瞟了她一眼,“羡慕?外面三个你随便拿下一个也是又帅又有钱的。”林乐语浑身汗毛颤栗,连连摆手,“秦遥,小屁孩儿一个,段总……算了吧,气场太强大拿捏不住,至于那个叶靳淮,傻逼一个!玩游戏不分青红皂白地投我!”话音刚落,林乐语听见外面重新发牌的声音,撂下舒灿夏就跑去了,边跑边喊:“叶靳淮这局你要是再投=我,我就跟你没完!”……婚礼当天,早上六点多,舒灿夏起床梳妆打扮。她目光呆滞地任由化妆师折腾了几个小时,腿都坐麻了。九点多的时候,伴郎伴娘也都打扮好了。“走,先去拍照片。”一群人簇拥着她出去,新郎不在不要紧,新娘子好看就行了。早上八点的时候秦迹的飞机就降落在了国内,这会儿刚发来消息,说是已经登机了,预计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本地机场。舒灿夏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一点儿,和他们玩玩闹闹。临近十二点,日头渐渐升起。舒灿夏坐在化妆间,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宾客。离婚礼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秦迹还没下高速。她点开了手机导航,发现市区里多主路都已经堵成了红色。“秦遥,你告诉主持人,要是十一点五十你哥还没到,就跟客人们说仪式下午举行。”舒灿夏又让赵文曜去休息室安抚长辈,处理妥当以后,她一个人坐在化妆间发呆。思来想去,她还是没给秦迹发消息,怕秦迹看见了更着急。十一点五十,透过落地窗,舒灿夏看见主持人上台,拿着话筒。“好,亲爱的各位来宾,很遗憾地……”话说了一半儿,台下的赵文曜突然对着主持人又挥手又蹦。主持人立刻明白了赵文曜的意思,愣了两秒接着说道:“很遗憾地告诉全场单身的朋友们,婚礼即将开始,各位请控制好你们的情绪,新郎新娘准备虐狗了。”化妆间的门打开,秦迹风尘仆仆地穿着礼服进来,化妆师拿起发胶,没等秦迹坐下就对着他的头发一顿猛喷,“快快快,新娘子给你老公擦擦汗,粉底稍微盖一下,看这黑眼圈儿……”舒灿夏默不作声地半蹲在秦迹跟前给他擦汗,后者进来后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看着她。“闭眼。”舒灿夏拿了一瓶贴合他肤色的粉底液,小心翼翼地扑在秦迹的黑眼圈上。一层盖不上,舒灿夏又扑了一层。她用两根手指捏着秦迹的下巴,凑近看着有没有其他瑕疵,放下手里的美妆蛋后,鬼使神差地舒灿夏凑近他,吻了一下。化妆师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旁边的摄影师大喊:“师傅,您拍下来没有?”饶是摄影师见多了大场面,看见这么腻歪的情景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可以上台了。”化妆师最后给两个人检查了一边,确定没什么问题后示意外面新郎新娘可以出场了。舒灿夏要由舒鸿才牵着出去,所以秦迹就先被请到了台上。大门打开,舒灿夏挽着舒鸿才的胳膊,跨过门槛,走过拱门。两旁的宾客往新娘子身上抛着花瓣儿,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到自己的心上人身边。之前舒灿夏和他们商量过,不用读传统的誓词,什么贫穷富贵不离不弃之类的。因而主持人将话筒交到两人手里以后就退到了旁边。秦迹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握着舒灿夏的手,一时间竟被阳光照得有些恍惚。他之前长篇大论的腹稿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凭着自己以往参加婚礼的经验即兴发挥。“夏夏,在今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更富裕,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直到雪鬓霜鬟,不离不弃吗?”虽然没听懂他不离不弃前的那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舒灿夏还是含着泪,重重地点头,“我愿意。”“秦迹,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红或是更红,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每天给我写更新看吗?”虽然舒灿夏在婚礼现场也没忘了催更,但秦迹也还是含着泪,郑重其事地回答她:“我愿意。”——全文完——“我再去联系联系,看看婚礼能不能延期。”赵文曜苦笑着出去,这都什么事儿啊……林乐语拍了拍舒灿夏的肩膀,安慰她:“行了,别着急,事不过三,他肯定能到的。”“嗯……”嗯?事不过三?三?哪儿有三?这才第二次!舒灿夏拿了一块饼干塞进林乐语嘴里,“你给我闭嘴。”婚礼前一天,秦迹这个新郎还是没到。听说是火车也停运了,目前不清楚什么时候恢复,要等。舒灿夏彻底无奈了,上午是最后一遍彩排,新郎没到,只能让她和秦遥上台。她无奈地看着对面的人,问道:“你哥从小运气都不好吗?”秦遥没憋住笑出了声儿,“是,中考堵车迟到,高考吃坏肚子,更别提……”他止住了话音,收敛了笑意。但舒灿夏知道他要说什么,更别提秦家门禁森严,唯一一次大晚上出去聚会,回头的时候遇上了酒驾的姚思杰……“请新郎新娘交换对戒。”司仪说完后也尴尬地看着台上的人,“这时候花童会端着戒指上来,到时候您和您先生互相为对方戴上,记住要戴在左手无名指。”“请新郎亲吻新娘,真是甜蜜啊,让我们看看谁能收到这象征着好运的手捧花呢……”司仪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卡,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读台词机器。他干婚庆这行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婚礼前一天新郎还没到的情况。“嫂子!上车了上车了……”赵文曜远远儿地举着手机跑过来,“老板已经上火车了。”舒灿夏看了一眼时间,火车大概两个小时到达,飞机飞到国内还要十几个小时,再加上国内转机,下了飞机过来……满打满算最起码需要22个小时,还得保证其中所有环节都顺利不出差错,这样秦迹才能在婚礼开始前站在她面前。之前赵文曜也联系了场地,明天这里还有其他新人结婚,不可能延期一天。而且这日子是秦家和夏云岚一起挑的,两方长辈都觉得日子好,说是实在不行就让秦遥代替走个流程得了,长辈们觉得反正只要秦迹和舒灿夏两个人好,婚礼就是个形式。但舒灿夏觉得秦迹那人不可能善罢甘休,这回要是还是秦遥代替,他保准回来以后接着张罗下一次婚礼不可……“两手准备吧,中午赶不回来就往后延时间。”各地婚礼的开始时间不同,有的地方在中午有的地方在晚上,反正新郎不在讲究这个也无用。“嫂子,真的不用我提前准备?”秦遥跟她开玩笑,“要不我到时候戴个面具,戴口罩也行,反正只看半张脸的话,我跟我哥还是挺像的。”“你要是不想跟你哥断绝关系,明天就躲远点儿。”下午,客厅里他们从扑克牌玩到狼人杀,屋顶都快闹翻了。舒灿夏躲在厕所上跟秦迹发消息,后者已经在候机了。【舒灿夏:不着急,注意安全。】【秦迹:着急,恨不得插翅膀飞回去。】【舒灿夏: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要是真没赶上,几个长辈说让秦遥替……】【秦迹:不行,直接取消。】【舒灿夏:我也是这么想的……】【舒灿夏:反正让秦遥替了,你回来以后也还是会再办一次,一样劳民伤财。】刚躲了一会儿,林乐语哭天喊地地跑进来找她,“我跟你说那个叶靳淮就他妈一傻逼!回回都投我!”她站在厕所门口敲门,“夏夏,夏夏?”“来了。”舒灿夏推门出去,“又是你第一个被投?”林乐语点点头,气得叉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你躲厕所里干嘛了?”她见舒灿夏对游戏没什么兴趣,凑到沙发旁边,“没哭吧?”“哭什么?”舒灿夏随手拿了剧本过来看,“我不喜欢玩游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她一向对各类游戏都没什么兴趣,玩个两三局可以,再多就觉得没意思了。“说真的,两次婚礼都……你不委屈吗?”林乐语都替她委屈,一次次的幺蛾子也太多了。舒灿夏摇摇头,笑道:“说委屈的话,我老公可委屈多了。”毕竟困在国外回不来的是他,再说了,天气因素,谁能摸得准。“也是,我听叶靳淮说,就连你捧花的样式都是你老公先挑完一批,最后定了三款再给你挑的,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林乐语长叹一声,“羡慕啊,又帅,又有钱,又细心呜呜呜……”舒灿夏瞟了她一眼,“羡慕?外面三个你随便拿下一个也是又帅又有钱的。”林乐语浑身汗毛颤栗,连连摆手,“秦遥,小屁孩儿一个,段总……算了吧,气场太强大拿捏不住,至于那个叶靳淮,傻逼一个!玩游戏不分青红皂白地投我!”话音刚落,林乐语听见外面重新发牌的声音,撂下舒灿夏就跑去了,边跑边喊:“叶靳淮这局你要是再投=我,我就跟你没完!”……婚礼当天,早上六点多,舒灿夏起床梳妆打扮。她目光呆滞地任由化妆师折腾了几个小时,腿都坐麻了。九点多的时候,伴郎伴娘也都打扮好了。“走,先去拍照片。”一群人簇拥着她出去,新郎不在不要紧,新娘子好看就行了。早上八点的时候秦迹的飞机就降落在了国内,这会儿刚发来消息,说是已经登机了,预计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本地机场。舒灿夏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一点儿,和他们玩玩闹闹。临近十二点,日头渐渐升起。舒灿夏坐在化妆间,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宾客。离婚礼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秦迹还没下高速。她点开了手机导航,发现市区里多主路都已经堵成了红色。“秦遥,你告诉主持人,要是十一点五十你哥还没到,就跟客人们说仪式下午举行。”舒灿夏又让赵文曜去休息室安抚长辈,处理妥当以后,她一个人坐在化妆间发呆。思来想去,她还是没给秦迹发消息,怕秦迹看见了更着急。十一点五十,透过落地窗,舒灿夏看见主持人上台,拿着话筒。“好,亲爱的各位来宾,很遗憾地……”话说了一半儿,台下的赵文曜突然对着主持人又挥手又蹦。主持人立刻明白了赵文曜的意思,愣了两秒接着说道:“很遗憾地告诉全场单身的朋友们,婚礼即将开始,各位请控制好你们的情绪,新郎新娘准备虐狗了。”化妆间的门打开,秦迹风尘仆仆地穿着礼服进来,化妆师拿起发胶,没等秦迹坐下就对着他的头发一顿猛喷,“快快快,新娘子给你老公擦擦汗,粉底稍微盖一下,看这黑眼圈儿……”舒灿夏默不作声地半蹲在秦迹跟前给他擦汗,后者进来后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看着她。“闭眼。”舒灿夏拿了一瓶贴合他肤色的粉底液,小心翼翼地扑在秦迹的黑眼圈上。一层盖不上,舒灿夏又扑了一层。她用两根手指捏着秦迹的下巴,凑近看着有没有其他瑕疵,放下手里的美妆蛋后,鬼使神差地舒灿夏凑近他,吻了一下。化妆师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旁边的摄影师大喊:“师傅,您拍下来没有?”饶是摄影师见多了大场面,看见这么腻歪的情景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可以上台了。”化妆师最后给两个人检查了一边,确定没什么问题后示意外面新郎新娘可以出场了。舒灿夏要由舒鸿才牵着出去,所以秦迹就先被请到了台上。大门打开,舒灿夏挽着舒鸿才的胳膊,跨过门槛,走过拱门。两旁的宾客往新娘子身上抛着花瓣儿,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到自己的心上人身边。之前舒灿夏和他们商量过,不用读传统的誓词,什么贫穷富贵不离不弃之类的。因而主持人将话筒交到两人手里以后就退到了旁边。秦迹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握着舒灿夏的手,一时间竟被阳光照得有些恍惚。他之前长篇大论的腹稿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凭着自己以往参加婚礼的经验即兴发挥。“夏夏,在今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更富裕,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直到雪鬓霜鬟,不离不弃吗?”虽然没听懂他不离不弃前的那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舒灿夏还是含着泪,重重地点头,“我愿意。”“秦迹,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红或是更红,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每天给我写更新看吗?”虽然舒灿夏在婚礼现场也没忘了催更,但秦迹也还是含着泪,郑重其事地回答她:“我愿意。”——全文完——“我再去联系联系,看看婚礼能不能延期。”赵文曜苦笑着出去,这都什么事儿啊……林乐语拍了拍舒灿夏的肩膀,安慰她:“行了,别着急,事不过三,他肯定能到的。”“嗯……”嗯?事不过三?三?哪儿有三?这才第二次!舒灿夏拿了一块饼干塞进林乐语嘴里,“你给我闭嘴。”婚礼前一天,秦迹这个新郎还是没到。听说是火车也停运了,目前不清楚什么时候恢复,要等。舒灿夏彻底无奈了,上午是最后一遍彩排,新郎没到,只能让她和秦遥上台。她无奈地看着对面的人,问道:“你哥从小运气都不好吗?”秦遥没憋住笑出了声儿,“是,中考堵车迟到,高考吃坏肚子,更别提……”他止住了话音,收敛了笑意。但舒灿夏知道他要说什么,更别提秦家门禁森严,唯一一次大晚上出去聚会,回头的时候遇上了酒驾的姚思杰……“请新郎新娘交换对戒。”司仪说完后也尴尬地看着台上的人,“这时候花童会端着戒指上来,到时候您和您先生互相为对方戴上,记住要戴在左手无名指。”“请新郎亲吻新娘,真是甜蜜啊,让我们看看谁能收到这象征着好运的手捧花呢……”司仪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卡,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读台词机器。他干婚庆这行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婚礼前一天新郎还没到的情况。“嫂子!上车了上车了……”赵文曜远远儿地举着手机跑过来,“老板已经上火车了。”舒灿夏看了一眼时间,火车大概两个小时到达,飞机飞到国内还要十几个小时,再加上国内转机,下了飞机过来……满打满算最起码需要22个小时,还得保证其中所有环节都顺利不出差错,这样秦迹才能在婚礼开始前站在她面前。之前赵文曜也联系了场地,明天这里还有其他新人结婚,不可能延期一天。而且这日子是秦家和夏云岚一起挑的,两方长辈都觉得日子好,说是实在不行就让秦遥代替走个流程得了,长辈们觉得反正只要秦迹和舒灿夏两个人好,婚礼就是个形式。但舒灿夏觉得秦迹那人不可能善罢甘休,这回要是还是秦遥代替,他保准回来以后接着张罗下一次婚礼不可……“两手准备吧,中午赶不回来就往后延时间。”各地婚礼的开始时间不同,有的地方在中午有的地方在晚上,反正新郎不在讲究这个也无用。“嫂子,真的不用我提前准备?”秦遥跟她开玩笑,“要不我到时候戴个面具,戴口罩也行,反正只看半张脸的话,我跟我哥还是挺像的。”“你要是不想跟你哥断绝关系,明天就躲远点儿。”下午,客厅里他们从扑克牌玩到狼人杀,屋顶都快闹翻了。舒灿夏躲在厕所上跟秦迹发消息,后者已经在候机了。【舒灿夏:不着急,注意安全。】【秦迹:着急,恨不得插翅膀飞回去。】【舒灿夏: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要是真没赶上,几个长辈说让秦遥替……】【秦迹:不行,直接取消。】【舒灿夏:我也是这么想的……】【舒灿夏:反正让秦遥替了,你回来以后也还是会再办一次,一样劳民伤财。】刚躲了一会儿,林乐语哭天喊地地跑进来找她,“我跟你说那个叶靳淮就他妈一傻逼!回回都投我!”她站在厕所门口敲门,“夏夏,夏夏?”“来了。”舒灿夏推门出去,“又是你第一个被投?”林乐语点点头,气得叉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你躲厕所里干嘛了?”她见舒灿夏对游戏没什么兴趣,凑到沙发旁边,“没哭吧?”“哭什么?”舒灿夏随手拿了剧本过来看,“我不喜欢玩游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她一向对各类游戏都没什么兴趣,玩个两三局可以,再多就觉得没意思了。“说真的,两次婚礼都……你不委屈吗?”林乐语都替她委屈,一次次的幺蛾子也太多了。舒灿夏摇摇头,笑道:“说委屈的话,我老公可委屈多了。”毕竟困在国外回不来的是他,再说了,天气因素,谁能摸得准。“也是,我听叶靳淮说,就连你捧花的样式都是你老公先挑完一批,最后定了三款再给你挑的,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林乐语长叹一声,“羡慕啊,又帅,又有钱,又细心呜呜呜……”舒灿夏瞟了她一眼,“羡慕?外面三个你随便拿下一个也是又帅又有钱的。”林乐语浑身汗毛颤栗,连连摆手,“秦遥,小屁孩儿一个,段总……算了吧,气场太强大拿捏不住,至于那个叶靳淮,傻逼一个!玩游戏不分青红皂白地投我!”话音刚落,林乐语听见外面重新发牌的声音,撂下舒灿夏就跑去了,边跑边喊:“叶靳淮这局你要是再投=我,我就跟你没完!”……婚礼当天,早上六点多,舒灿夏起床梳妆打扮。她目光呆滞地任由化妆师折腾了几个小时,腿都坐麻了。九点多的时候,伴郎伴娘也都打扮好了。“走,先去拍照片。”一群人簇拥着她出去,新郎不在不要紧,新娘子好看就行了。早上八点的时候秦迹的飞机就降落在了国内,这会儿刚发来消息,说是已经登机了,预计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本地机场。舒灿夏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一点儿,和他们玩玩闹闹。临近十二点,日头渐渐升起。舒灿夏坐在化妆间,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宾客。离婚礼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秦迹还没下高速。她点开了手机导航,发现市区里多主路都已经堵成了红色。“秦遥,你告诉主持人,要是十一点五十你哥还没到,就跟客人们说仪式下午举行。”舒灿夏又让赵文曜去休息室安抚长辈,处理妥当以后,她一个人坐在化妆间发呆。思来想去,她还是没给秦迹发消息,怕秦迹看见了更着急。十一点五十,透过落地窗,舒灿夏看见主持人上台,拿着话筒。“好,亲爱的各位来宾,很遗憾地……”话说了一半儿,台下的赵文曜突然对着主持人又挥手又蹦。主持人立刻明白了赵文曜的意思,愣了两秒接着说道:“很遗憾地告诉全场单身的朋友们,婚礼即将开始,各位请控制好你们的情绪,新郎新娘准备虐狗了。”化妆间的门打开,秦迹风尘仆仆地穿着礼服进来,化妆师拿起发胶,没等秦迹坐下就对着他的头发一顿猛喷,“快快快,新娘子给你老公擦擦汗,粉底稍微盖一下,看这黑眼圈儿……”舒灿夏默不作声地半蹲在秦迹跟前给他擦汗,后者进来后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看着她。“闭眼。”舒灿夏拿了一瓶贴合他肤色的粉底液,小心翼翼地扑在秦迹的黑眼圈上。一层盖不上,舒灿夏又扑了一层。她用两根手指捏着秦迹的下巴,凑近看着有没有其他瑕疵,放下手里的美妆蛋后,鬼使神差地舒灿夏凑近他,吻了一下。化妆师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旁边的摄影师大喊:“师傅,您拍下来没有?”饶是摄影师见多了大场面,看见这么腻歪的情景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可以上台了。”化妆师最后给两个人检查了一边,确定没什么问题后示意外面新郎新娘可以出场了。舒灿夏要由舒鸿才牵着出去,所以秦迹就先被请到了台上。大门打开,舒灿夏挽着舒鸿才的胳膊,跨过门槛,走过拱门。两旁的宾客往新娘子身上抛着花瓣儿,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到自己的心上人身边。之前舒灿夏和他们商量过,不用读传统的誓词,什么贫穷富贵不离不弃之类的。因而主持人将话筒交到两人手里以后就退到了旁边。秦迹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握着舒灿夏的手,一时间竟被阳光照得有些恍惚。他之前长篇大论的腹稿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凭着自己以往参加婚礼的经验即兴发挥。“夏夏,在今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更富裕,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直到雪鬓霜鬟,不离不弃吗?”虽然没听懂他不离不弃前的那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舒灿夏还是含着泪,重重地点头,“我愿意。”“秦迹,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红或是更红,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每天给我写更新看吗?”虽然舒灿夏在婚礼现场也没忘了催更,但秦迹也还是含着泪,郑重其事地回答她:“我愿意。”——全文完——“我再去联系联系,看看婚礼能不能延期。”赵文曜苦笑着出去,这都什么事儿啊……林乐语拍了拍舒灿夏的肩膀,安慰她:“行了,别着急,事不过三,他肯定能到的。”“嗯……”嗯?事不过三?三?哪儿有三?这才第二次!舒灿夏拿了一块饼干塞进林乐语嘴里,“你给我闭嘴。”婚礼前一天,秦迹这个新郎还是没到。听说是火车也停运了,目前不清楚什么时候恢复,要等。舒灿夏彻底无奈了,上午是最后一遍彩排,新郎没到,只能让她和秦遥上台。她无奈地看着对面的人,问道:“你哥从小运气都不好吗?”秦遥没憋住笑出了声儿,“是,中考堵车迟到,高考吃坏肚子,更别提……”他止住了话音,收敛了笑意。但舒灿夏知道他要说什么,更别提秦家门禁森严,唯一一次大晚上出去聚会,回头的时候遇上了酒驾的姚思杰……“请新郎新娘交换对戒。”司仪说完后也尴尬地看着台上的人,“这时候花童会端着戒指上来,到时候您和您先生互相为对方戴上,记住要戴在左手无名指。”“请新郎亲吻新娘,真是甜蜜啊,让我们看看谁能收到这象征着好运的手捧花呢……”司仪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卡,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读台词机器。他干婚庆这行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婚礼前一天新郎还没到的情况。“嫂子!上车了上车了……”赵文曜远远儿地举着手机跑过来,“老板已经上火车了。”舒灿夏看了一眼时间,火车大概两个小时到达,飞机飞到国内还要十几个小时,再加上国内转机,下了飞机过来……满打满算最起码需要22个小时,还得保证其中所有环节都顺利不出差错,这样秦迹才能在婚礼开始前站在她面前。之前赵文曜也联系了场地,明天这里还有其他新人结婚,不可能延期一天。而且这日子是秦家和夏云岚一起挑的,两方长辈都觉得日子好,说是实在不行就让秦遥代替走个流程得了,长辈们觉得反正只要秦迹和舒灿夏两个人好,婚礼就是个形式。但舒灿夏觉得秦迹那人不可能善罢甘休,这回要是还是秦遥代替,他保准回来以后接着张罗下一次婚礼不可……“两手准备吧,中午赶不回来就往后延时间。”各地婚礼的开始时间不同,有的地方在中午有的地方在晚上,反正新郎不在讲究这个也无用。“嫂子,真的不用我提前准备?”秦遥跟她开玩笑,“要不我到时候戴个面具,戴口罩也行,反正只看半张脸的话,我跟我哥还是挺像的。”“你要是不想跟你哥断绝关系,明天就躲远点儿。”下午,客厅里他们从扑克牌玩到狼人杀,屋顶都快闹翻了。舒灿夏躲在厕所上跟秦迹发消息,后者已经在候机了。【舒灿夏:不着急,注意安全。】【秦迹:着急,恨不得插翅膀飞回去。】【舒灿夏: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要是真没赶上,几个长辈说让秦遥替……】【秦迹:不行,直接取消。】【舒灿夏:我也是这么想的……】【舒灿夏:反正让秦遥替了,你回来以后也还是会再办一次,一样劳民伤财。】刚躲了一会儿,林乐语哭天喊地地跑进来找她,“我跟你说那个叶靳淮就他妈一傻逼!回回都投我!”她站在厕所门口敲门,“夏夏,夏夏?”“来了。”舒灿夏推门出去,“又是你第一个被投?”林乐语点点头,气得叉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你躲厕所里干嘛了?”她见舒灿夏对游戏没什么兴趣,凑到沙发旁边,“没哭吧?”“哭什么?”舒灿夏随手拿了剧本过来看,“我不喜欢玩游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她一向对各类游戏都没什么兴趣,玩个两三局可以,再多就觉得没意思了。“说真的,两次婚礼都……你不委屈吗?”林乐语都替她委屈,一次次的幺蛾子也太多了。舒灿夏摇摇头,笑道:“说委屈的话,我老公可委屈多了。”毕竟困在国外回不来的是他,再说了,天气因素,谁能摸得准。“也是,我听叶靳淮说,就连你捧花的样式都是你老公先挑完一批,最后定了三款再给你挑的,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林乐语长叹一声,“羡慕啊,又帅,又有钱,又细心呜呜呜……”舒灿夏瞟了她一眼,“羡慕?外面三个你随便拿下一个也是又帅又有钱的。”林乐语浑身汗毛颤栗,连连摆手,“秦遥,小屁孩儿一个,段总……算了吧,气场太强大拿捏不住,至于那个叶靳淮,傻逼一个!玩游戏不分青红皂白地投我!”话音刚落,林乐语听见外面重新发牌的声音,撂下舒灿夏就跑去了,边跑边喊:“叶靳淮这局你要是再投=我,我就跟你没完!”……婚礼当天,早上六点多,舒灿夏起床梳妆打扮。她目光呆滞地任由化妆师折腾了几个小时,腿都坐麻了。九点多的时候,伴郎伴娘也都打扮好了。“走,先去拍照片。”一群人簇拥着她出去,新郎不在不要紧,新娘子好看就行了。早上八点的时候秦迹的飞机就降落在了国内,这会儿刚发来消息,说是已经登机了,预计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本地机场。舒灿夏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一点儿,和他们玩玩闹闹。临近十二点,日头渐渐升起。舒灿夏坐在化妆间,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宾客。离婚礼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秦迹还没下高速。她点开了手机导航,发现市区里多主路都已经堵成了红色。“秦遥,你告诉主持人,要是十一点五十你哥还没到,就跟客人们说仪式下午举行。”舒灿夏又让赵文曜去休息室安抚长辈,处理妥当以后,她一个人坐在化妆间发呆。思来想去,她还是没给秦迹发消息,怕秦迹看见了更着急。十一点五十,透过落地窗,舒灿夏看见主持人上台,拿着话筒。“好,亲爱的各位来宾,很遗憾地……”话说了一半儿,台下的赵文曜突然对着主持人又挥手又蹦。主持人立刻明白了赵文曜的意思,愣了两秒接着说道:“很遗憾地告诉全场单身的朋友们,婚礼即将开始,各位请控制好你们的情绪,新郎新娘准备虐狗了。”化妆间的门打开,秦迹风尘仆仆地穿着礼服进来,化妆师拿起发胶,没等秦迹坐下就对着他的头发一顿猛喷,“快快快,新娘子给你老公擦擦汗,粉底稍微盖一下,看这黑眼圈儿……”舒灿夏默不作声地半蹲在秦迹跟前给他擦汗,后者进来后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看着她。“闭眼。”舒灿夏拿了一瓶贴合他肤色的粉底液,小心翼翼地扑在秦迹的黑眼圈上。一层盖不上,舒灿夏又扑了一层。她用两根手指捏着秦迹的下巴,凑近看着有没有其他瑕疵,放下手里的美妆蛋后,鬼使神差地舒灿夏凑近他,吻了一下。化妆师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旁边的摄影师大喊:“师傅,您拍下来没有?”饶是摄影师见多了大场面,看见这么腻歪的情景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可以上台了。”化妆师最后给两个人检查了一边,确定没什么问题后示意外面新郎新娘可以出场了。舒灿夏要由舒鸿才牵着出去,所以秦迹就先被请到了台上。大门打开,舒灿夏挽着舒鸿才的胳膊,跨过门槛,走过拱门。两旁的宾客往新娘子身上抛着花瓣儿,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到自己的心上人身边。之前舒灿夏和他们商量过,不用读传统的誓词,什么贫穷富贵不离不弃之类的。因而主持人将话筒交到两人手里以后就退到了旁边。秦迹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握着舒灿夏的手,一时间竟被阳光照得有些恍惚。他之前长篇大论的腹稿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凭着自己以往参加婚礼的经验即兴发挥。“夏夏,在今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更富裕,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直到雪鬓霜鬟,不离不弃吗?”虽然没听懂他不离不弃前的那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舒灿夏还是含着泪,重重地点头,“我愿意。”“秦迹,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红或是更红,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每天给我写更新看吗?”虽然舒灿夏在婚礼现场也没忘了催更,但秦迹也还是含着泪,郑重其事地回答她:“我愿意。”——全文完——“我再去联系联系,看看婚礼能不能延期。”赵文曜苦笑着出去,这都什么事儿啊……林乐语拍了拍舒灿夏的肩膀,安慰她:“行了,别着急,事不过三,他肯定能到的。”“嗯……”嗯?事不过三?三?哪儿有三?这才第二次!舒灿夏拿了一块饼干塞进林乐语嘴里,“你给我闭嘴。”婚礼前一天,秦迹这个新郎还是没到。听说是火车也停运了,目前不清楚什么时候恢复,要等。舒灿夏彻底无奈了,上午是最后一遍彩排,新郎没到,只能让她和秦遥上台。她无奈地看着对面的人,问道:“你哥从小运气都不好吗?”秦遥没憋住笑出了声儿,“是,中考堵车迟到,高考吃坏肚子,更别提……”他止住了话音,收敛了笑意。但舒灿夏知道他要说什么,更别提秦家门禁森严,唯一一次大晚上出去聚会,回头的时候遇上了酒驾的姚思杰……“请新郎新娘交换对戒。”司仪说完后也尴尬地看着台上的人,“这时候花童会端着戒指上来,到时候您和您先生互相为对方戴上,记住要戴在左手无名指。”“请新郎亲吻新娘,真是甜蜜啊,让我们看看谁能收到这象征着好运的手捧花呢……”司仪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卡,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读台词机器。他干婚庆这行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婚礼前一天新郎还没到的情况。“嫂子!上车了上车了……”赵文曜远远儿地举着手机跑过来,“老板已经上火车了。”舒灿夏看了一眼时间,火车大概两个小时到达,飞机飞到国内还要十几个小时,再加上国内转机,下了飞机过来……满打满算最起码需要22个小时,还得保证其中所有环节都顺利不出差错,这样秦迹才能在婚礼开始前站在她面前。之前赵文曜也联系了场地,明天这里还有其他新人结婚,不可能延期一天。而且这日子是秦家和夏云岚一起挑的,两方长辈都觉得日子好,说是实在不行就让秦遥代替走个流程得了,长辈们觉得反正只要秦迹和舒灿夏两个人好,婚礼就是个形式。但舒灿夏觉得秦迹那人不可能善罢甘休,这回要是还是秦遥代替,他保准回来以后接着张罗下一次婚礼不可……“两手准备吧,中午赶不回来就往后延时间。”各地婚礼的开始时间不同,有的地方在中午有的地方在晚上,反正新郎不在讲究这个也无用。“嫂子,真的不用我提前准备?”秦遥跟她开玩笑,“要不我到时候戴个面具,戴口罩也行,反正只看半张脸的话,我跟我哥还是挺像的。”“你要是不想跟你哥断绝关系,明天就躲远点儿。”下午,客厅里他们从扑克牌玩到狼人杀,屋顶都快闹翻了。舒灿夏躲在厕所上跟秦迹发消息,后者已经在候机了。【舒灿夏:不着急,注意安全。】【秦迹:着急,恨不得插翅膀飞回去。】【舒灿夏: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要是真没赶上,几个长辈说让秦遥替……】【秦迹:不行,直接取消。】【舒灿夏:我也是这么想的……】【舒灿夏:反正让秦遥替了,你回来以后也还是会再办一次,一样劳民伤财。】刚躲了一会儿,林乐语哭天喊地地跑进来找她,“我跟你说那个叶靳淮就他妈一傻逼!回回都投我!”她站在厕所门口敲门,“夏夏,夏夏?”“来了。”舒灿夏推门出去,“又是你第一个被投?”林乐语点点头,气得叉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你躲厕所里干嘛了?”她见舒灿夏对游戏没什么兴趣,凑到沙发旁边,“没哭吧?”“哭什么?”舒灿夏随手拿了剧本过来看,“我不喜欢玩游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她一向对各类游戏都没什么兴趣,玩个两三局可以,再多就觉得没意思了。“说真的,两次婚礼都……你不委屈吗?”林乐语都替她委屈,一次次的幺蛾子也太多了。舒灿夏摇摇头,笑道:“说委屈的话,我老公可委屈多了。”毕竟困在国外回不来的是他,再说了,天气因素,谁能摸得准。“也是,我听叶靳淮说,就连你捧花的样式都是你老公先挑完一批,最后定了三款再给你挑的,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林乐语长叹一声,“羡慕啊,又帅,又有钱,又细心呜呜呜……”舒灿夏瞟了她一眼,“羡慕?外面三个你随便拿下一个也是又帅又有钱的。”林乐语浑身汗毛颤栗,连连摆手,“秦遥,小屁孩儿一个,段总……算了吧,气场太强大拿捏不住,至于那个叶靳淮,傻逼一个!玩游戏不分青红皂白地投我!”话音刚落,林乐语听见外面重新发牌的声音,撂下舒灿夏就跑去了,边跑边喊:“叶靳淮这局你要是再投=我,我就跟你没完!”……婚礼当天,早上六点多,舒灿夏起床梳妆打扮。她目光呆滞地任由化妆师折腾了几个小时,腿都坐麻了。九点多的时候,伴郎伴娘也都打扮好了。“走,先去拍照片。”一群人簇拥着她出去,新郎不在不要紧,新娘子好看就行了。早上八点的时候秦迹的飞机就降落在了国内,这会儿刚发来消息,说是已经登机了,预计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本地机场。舒灿夏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一点儿,和他们玩玩闹闹。临近十二点,日头渐渐升起。舒灿夏坐在化妆间,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宾客。离婚礼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秦迹还没下高速。她点开了手机导航,发现市区里多主路都已经堵成了红色。“秦遥,你告诉主持人,要是十一点五十你哥还没到,就跟客人们说仪式下午举行。”舒灿夏又让赵文曜去休息室安抚长辈,处理妥当以后,她一个人坐在化妆间发呆。思来想去,她还是没给秦迹发消息,怕秦迹看见了更着急。十一点五十,透过落地窗,舒灿夏看见主持人上台,拿着话筒。“好,亲爱的各位来宾,很遗憾地……”话说了一半儿,台下的赵文曜突然对着主持人又挥手又蹦。主持人立刻明白了赵文曜的意思,愣了两秒接着说道:“很遗憾地告诉全场单身的朋友们,婚礼即将开始,各位请控制好你们的情绪,新郎新娘准备虐狗了。”化妆间的门打开,秦迹风尘仆仆地穿着礼服进来,化妆师拿起发胶,没等秦迹坐下就对着他的头发一顿猛喷,“快快快,新娘子给你老公擦擦汗,粉底稍微盖一下,看这黑眼圈儿……”舒灿夏默不作声地半蹲在秦迹跟前给他擦汗,后者进来后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看着她。“闭眼。”舒灿夏拿了一瓶贴合他肤色的粉底液,小心翼翼地扑在秦迹的黑眼圈上。一层盖不上,舒灿夏又扑了一层。她用两根手指捏着秦迹的下巴,凑近看着有没有其他瑕疵,放下手里的美妆蛋后,鬼使神差地舒灿夏凑近他,吻了一下。化妆师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旁边的摄影师大喊:“师傅,您拍下来没有?”饶是摄影师见多了大场面,看见这么腻歪的情景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可以上台了。”化妆师最后给两个人检查了一边,确定没什么问题后示意外面新郎新娘可以出场了。舒灿夏要由舒鸿才牵着出去,所以秦迹就先被请到了台上。大门打开,舒灿夏挽着舒鸿才的胳膊,跨过门槛,走过拱门。两旁的宾客往新娘子身上抛着花瓣儿,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到自己的心上人身边。之前舒灿夏和他们商量过,不用读传统的誓词,什么贫穷富贵不离不弃之类的。因而主持人将话筒交到两人手里以后就退到了旁边。秦迹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握着舒灿夏的手,一时间竟被阳光照得有些恍惚。他之前长篇大论的腹稿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凭着自己以往参加婚礼的经验即兴发挥。“夏夏,在今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更富裕,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直到雪鬓霜鬟,不离不弃吗?”虽然没听懂他不离不弃前的那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舒灿夏还是含着泪,重重地点头,“我愿意。”“秦迹,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红或是更红,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每天给我写更新看吗?”虽然舒灿夏在婚礼现场也没忘了催更,但秦迹也还是含着泪,郑重其事地回答她:“我愿意。”——全文完——“我再去联系联系,看看婚礼能不能延期。”赵文曜苦笑着出去,这都什么事儿啊……林乐语拍了拍舒灿夏的肩膀,安慰她:“行了,别着急,事不过三,他肯定能到的。”“嗯……”嗯?事不过三?三?哪儿有三?这才第二次!舒灿夏拿了一块饼干塞进林乐语嘴里,“你给我闭嘴。”婚礼前一天,秦迹这个新郎还是没到。听说是火车也停运了,目前不清楚什么时候恢复,要等。舒灿夏彻底无奈了,上午是最后一遍彩排,新郎没到,只能让她和秦遥上台。她无奈地看着对面的人,问道:“你哥从小运气都不好吗?”秦遥没憋住笑出了声儿,“是,中考堵车迟到,高考吃坏肚子,更别提……”他止住了话音,收敛了笑意。但舒灿夏知道他要说什么,更别提秦家门禁森严,唯一一次大晚上出去聚会,回头的时候遇上了酒驾的姚思杰……“请新郎新娘交换对戒。”司仪说完后也尴尬地看着台上的人,“这时候花童会端着戒指上来,到时候您和您先生互相为对方戴上,记住要戴在左手无名指。”“请新郎亲吻新娘,真是甜蜜啊,让我们看看谁能收到这象征着好运的手捧花呢……”司仪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卡,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读台词机器。他干婚庆这行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婚礼前一天新郎还没到的情况。“嫂子!上车了上车了……”赵文曜远远儿地举着手机跑过来,“老板已经上火车了。”舒灿夏看了一眼时间,火车大概两个小时到达,飞机飞到国内还要十几个小时,再加上国内转机,下了飞机过来……满打满算最起码需要22个小时,还得保证其中所有环节都顺利不出差错,这样秦迹才能在婚礼开始前站在她面前。之前赵文曜也联系了场地,明天这里还有其他新人结婚,不可能延期一天。而且这日子是秦家和夏云岚一起挑的,两方长辈都觉得日子好,说是实在不行就让秦遥代替走个流程得了,长辈们觉得反正只要秦迹和舒灿夏两个人好,婚礼就是个形式。但舒灿夏觉得秦迹那人不可能善罢甘休,这回要是还是秦遥代替,他保准回来以后接着张罗下一次婚礼不可……“两手准备吧,中午赶不回来就往后延时间。”各地婚礼的开始时间不同,有的地方在中午有的地方在晚上,反正新郎不在讲究这个也无用。“嫂子,真的不用我提前准备?”秦遥跟她开玩笑,“要不我到时候戴个面具,戴口罩也行,反正只看半张脸的话,我跟我哥还是挺像的。”“你要是不想跟你哥断绝关系,明天就躲远点儿。”下午,客厅里他们从扑克牌玩到狼人杀,屋顶都快闹翻了。舒灿夏躲在厕所上跟秦迹发消息,后者已经在候机了。【舒灿夏:不着急,注意安全。】【秦迹:着急,恨不得插翅膀飞回去。】【舒灿夏: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要是真没赶上,几个长辈说让秦遥替……】【秦迹:不行,直接取消。】【舒灿夏:我也是这么想的……】【舒灿夏:反正让秦遥替了,你回来以后也还是会再办一次,一样劳民伤财。】刚躲了一会儿,林乐语哭天喊地地跑进来找她,“我跟你说那个叶靳淮就他妈一傻逼!回回都投我!”她站在厕所门口敲门,“夏夏,夏夏?”“来了。”舒灿夏推门出去,“又是你第一个被投?”林乐语点点头,气得叉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你躲厕所里干嘛了?”她见舒灿夏对游戏没什么兴趣,凑到沙发旁边,“没哭吧?”“哭什么?”舒灿夏随手拿了剧本过来看,“我不喜欢玩游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她一向对各类游戏都没什么兴趣,玩个两三局可以,再多就觉得没意思了。“说真的,两次婚礼都……你不委屈吗?”林乐语都替她委屈,一次次的幺蛾子也太多了。舒灿夏摇摇头,笑道:“说委屈的话,我老公可委屈多了。”毕竟困在国外回不来的是他,再说了,天气因素,谁能摸得准。“也是,我听叶靳淮说,就连你捧花的样式都是你老公先挑完一批,最后定了三款再给你挑的,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林乐语长叹一声,“羡慕啊,又帅,又有钱,又细心呜呜呜……”舒灿夏瞟了她一眼,“羡慕?外面三个你随便拿下一个也是又帅又有钱的。”林乐语浑身汗毛颤栗,连连摆手,“秦遥,小屁孩儿一个,段总……算了吧,气场太强大拿捏不住,至于那个叶靳淮,傻逼一个!玩游戏不分青红皂白地投我!”话音刚落,林乐语听见外面重新发牌的声音,撂下舒灿夏就跑去了,边跑边喊:“叶靳淮这局你要是再投=我,我就跟你没完!”……婚礼当天,早上六点多,舒灿夏起床梳妆打扮。她目光呆滞地任由化妆师折腾了几个小时,腿都坐麻了。九点多的时候,伴郎伴娘也都打扮好了。“走,先去拍照片。”一群人簇拥着她出去,新郎不在不要紧,新娘子好看就行了。早上八点的时候秦迹的飞机就降落在了国内,这会儿刚发来消息,说是已经登机了,预计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本地机场。舒灿夏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一点儿,和他们玩玩闹闹。临近十二点,日头渐渐升起。舒灿夏坐在化妆间,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宾客。离婚礼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秦迹还没下高速。她点开了手机导航,发现市区里多主路都已经堵成了红色。“秦遥,你告诉主持人,要是十一点五十你哥还没到,就跟客人们说仪式下午举行。”舒灿夏又让赵文曜去休息室安抚长辈,处理妥当以后,她一个人坐在化妆间发呆。思来想去,她还是没给秦迹发消息,怕秦迹看见了更着急。十一点五十,透过落地窗,舒灿夏看见主持人上台,拿着话筒。“好,亲爱的各位来宾,很遗憾地……”话说了一半儿,台下的赵文曜突然对着主持人又挥手又蹦。主持人立刻明白了赵文曜的意思,愣了两秒接着说道:“很遗憾地告诉全场单身的朋友们,婚礼即将开始,各位请控制好你们的情绪,新郎新娘准备虐狗了。”化妆间的门打开,秦迹风尘仆仆地穿着礼服进来,化妆师拿起发胶,没等秦迹坐下就对着他的头发一顿猛喷,“快快快,新娘子给你老公擦擦汗,粉底稍微盖一下,看这黑眼圈儿……”舒灿夏默不作声地半蹲在秦迹跟前给他擦汗,后者进来后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看着她。“闭眼。”舒灿夏拿了一瓶贴合他肤色的粉底液,小心翼翼地扑在秦迹的黑眼圈上。一层盖不上,舒灿夏又扑了一层。她用两根手指捏着秦迹的下巴,凑近看着有没有其他瑕疵,放下手里的美妆蛋后,鬼使神差地舒灿夏凑近他,吻了一下。化妆师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旁边的摄影师大喊:“师傅,您拍下来没有?”饶是摄影师见多了大场面,看见这么腻歪的情景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可以上台了。”化妆师最后给两个人检查了一边,确定没什么问题后示意外面新郎新娘可以出场了。舒灿夏要由舒鸿才牵着出去,所以秦迹就先被请到了台上。大门打开,舒灿夏挽着舒鸿才的胳膊,跨过门槛,走过拱门。两旁的宾客往新娘子身上抛着花瓣儿,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到自己的心上人身边。之前舒灿夏和他们商量过,不用读传统的誓词,什么贫穷富贵不离不弃之类的。因而主持人将话筒交到两人手里以后就退到了旁边。秦迹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握着舒灿夏的手,一时间竟被阳光照得有些恍惚。他之前长篇大论的腹稿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凭着自己以往参加婚礼的经验即兴发挥。“夏夏,在今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更富裕,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直到雪鬓霜鬟,不离不弃吗?”虽然没听懂他不离不弃前的那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舒灿夏还是含着泪,重重地点头,“我愿意。”“秦迹,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红或是更红,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每天给我写更新看吗?”虽然舒灿夏在婚礼现场也没忘了催更,但秦迹也还是含着泪,郑重其事地回答她:“我愿意。”——全文完——“我再去联系联系,看看婚礼能不能延期。”赵文曜苦笑着出去,这都什么事儿啊……林乐语拍了拍舒灿夏的肩膀,安慰她:“行了,别着急,事不过三,他肯定能到的。”“嗯……”嗯?事不过三?三?哪儿有三?这才第二次!舒灿夏拿了一块饼干塞进林乐语嘴里,“你给我闭嘴。”婚礼前一天,秦迹这个新郎还是没到。听说是火车也停运了,目前不清楚什么时候恢复,要等。舒灿夏彻底无奈了,上午是最后一遍彩排,新郎没到,只能让她和秦遥上台。她无奈地看着对面的人,问道:“你哥从小运气都不好吗?”秦遥没憋住笑出了声儿,“是,中考堵车迟到,高考吃坏肚子,更别提……”他止住了话音,收敛了笑意。但舒灿夏知道他要说什么,更别提秦家门禁森严,唯一一次大晚上出去聚会,回头的时候遇上了酒驾的姚思杰……“请新郎新娘交换对戒。”司仪说完后也尴尬地看着台上的人,“这时候花童会端着戒指上来,到时候您和您先生互相为对方戴上,记住要戴在左手无名指。”“请新郎亲吻新娘,真是甜蜜啊,让我们看看谁能收到这象征着好运的手捧花呢……”司仪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卡,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读台词机器。他干婚庆这行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婚礼前一天新郎还没到的情况。“嫂子!上车了上车了……”赵文曜远远儿地举着手机跑过来,“老板已经上火车了。”舒灿夏看了一眼时间,火车大概两个小时到达,飞机飞到国内还要十几个小时,再加上国内转机,下了飞机过来……满打满算最起码需要22个小时,还得保证其中所有环节都顺利不出差错,这样秦迹才能在婚礼开始前站在她面前。之前赵文曜也联系了场地,明天这里还有其他新人结婚,不可能延期一天。而且这日子是秦家和夏云岚一起挑的,两方长辈都觉得日子好,说是实在不行就让秦遥代替走个流程得了,长辈们觉得反正只要秦迹和舒灿夏两个人好,婚礼就是个形式。但舒灿夏觉得秦迹那人不可能善罢甘休,这回要是还是秦遥代替,他保准回来以后接着张罗下一次婚礼不可……“两手准备吧,中午赶不回来就往后延时间。”各地婚礼的开始时间不同,有的地方在中午有的地方在晚上,反正新郎不在讲究这个也无用。“嫂子,真的不用我提前准备?”秦遥跟她开玩笑,“要不我到时候戴个面具,戴口罩也行,反正只看半张脸的话,我跟我哥还是挺像的。”“你要是不想跟你哥断绝关系,明天就躲远点儿。”下午,客厅里他们从扑克牌玩到狼人杀,屋顶都快闹翻了。舒灿夏躲在厕所上跟秦迹发消息,后者已经在候机了。【舒灿夏:不着急,注意安全。】【秦迹:着急,恨不得插翅膀飞回去。】【舒灿夏: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要是真没赶上,几个长辈说让秦遥替……】【秦迹:不行,直接取消。】【舒灿夏:我也是这么想的……】【舒灿夏:反正让秦遥替了,你回来以后也还是会再办一次,一样劳民伤财。】刚躲了一会儿,林乐语哭天喊地地跑进来找她,“我跟你说那个叶靳淮就他妈一傻逼!回回都投我!”她站在厕所门口敲门,“夏夏,夏夏?”“来了。”舒灿夏推门出去,“又是你第一个被投?”林乐语点点头,气得叉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你躲厕所里干嘛了?”她见舒灿夏对游戏没什么兴趣,凑到沙发旁边,“没哭吧?”“哭什么?”舒灿夏随手拿了剧本过来看,“我不喜欢玩游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她一向对各类游戏都没什么兴趣,玩个两三局可以,再多就觉得没意思了。“说真的,两次婚礼都……你不委屈吗?”林乐语都替她委屈,一次次的幺蛾子也太多了。舒灿夏摇摇头,笑道:“说委屈的话,我老公可委屈多了。”毕竟困在国外回不来的是他,再说了,天气因素,谁能摸得准。“也是,我听叶靳淮说,就连你捧花的样式都是你老公先挑完一批,最后定了三款再给你挑的,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林乐语长叹一声,“羡慕啊,又帅,又有钱,又细心呜呜呜……”舒灿夏瞟了她一眼,“羡慕?外面三个你随便拿下一个也是又帅又有钱的。”林乐语浑身汗毛颤栗,连连摆手,“秦遥,小屁孩儿一个,段总……算了吧,气场太强大拿捏不住,至于那个叶靳淮,傻逼一个!玩游戏不分青红皂白地投我!”话音刚落,林乐语听见外面重新发牌的声音,撂下舒灿夏就跑去了,边跑边喊:“叶靳淮这局你要是再投=我,我就跟你没完!”……婚礼当天,早上六点多,舒灿夏起床梳妆打扮。她目光呆滞地任由化妆师折腾了几个小时,腿都坐麻了。九点多的时候,伴郎伴娘也都打扮好了。“走,先去拍照片。”一群人簇拥着她出去,新郎不在不要紧,新娘子好看就行了。早上八点的时候秦迹的飞机就降落在了国内,这会儿刚发来消息,说是已经登机了,预计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本地机场。舒灿夏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一点儿,和他们玩玩闹闹。临近十二点,日头渐渐升起。舒灿夏坐在化妆间,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宾客。离婚礼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秦迹还没下高速。她点开了手机导航,发现市区里多主路都已经堵成了红色。“秦遥,你告诉主持人,要是十一点五十你哥还没到,就跟客人们说仪式下午举行。”舒灿夏又让赵文曜去休息室安抚长辈,处理妥当以后,她一个人坐在化妆间发呆。思来想去,她还是没给秦迹发消息,怕秦迹看见了更着急。十一点五十,透过落地窗,舒灿夏看见主持人上台,拿着话筒。“好,亲爱的各位来宾,很遗憾地……”话说了一半儿,台下的赵文曜突然对着主持人又挥手又蹦。主持人立刻明白了赵文曜的意思,愣了两秒接着说道:“很遗憾地告诉全场单身的朋友们,婚礼即将开始,各位请控制好你们的情绪,新郎新娘准备虐狗了。”化妆间的门打开,秦迹风尘仆仆地穿着礼服进来,化妆师拿起发胶,没等秦迹坐下就对着他的头发一顿猛喷,“快快快,新娘子给你老公擦擦汗,粉底稍微盖一下,看这黑眼圈儿……”舒灿夏默不作声地半蹲在秦迹跟前给他擦汗,后者进来后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看着她。“闭眼。”舒灿夏拿了一瓶贴合他肤色的粉底液,小心翼翼地扑在秦迹的黑眼圈上。一层盖不上,舒灿夏又扑了一层。她用两根手指捏着秦迹的下巴,凑近看着有没有其他瑕疵,放下手里的美妆蛋后,鬼使神差地舒灿夏凑近他,吻了一下。化妆师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旁边的摄影师大喊:“师傅,您拍下来没有?”饶是摄影师见多了大场面,看见这么腻歪的情景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可以上台了。”化妆师最后给两个人检查了一边,确定没什么问题后示意外面新郎新娘可以出场了。舒灿夏要由舒鸿才牵着出去,所以秦迹就先被请到了台上。大门打开,舒灿夏挽着舒鸿才的胳膊,跨过门槛,走过拱门。两旁的宾客往新娘子身上抛着花瓣儿,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到自己的心上人身边。之前舒灿夏和他们商量过,不用读传统的誓词,什么贫穷富贵不离不弃之类的。因而主持人将话筒交到两人手里以后就退到了旁边。秦迹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握着舒灿夏的手,一时间竟被阳光照得有些恍惚。他之前长篇大论的腹稿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凭着自己以往参加婚礼的经验即兴发挥。“夏夏,在今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更富裕,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直到雪鬓霜鬟,不离不弃吗?”虽然没听懂他不离不弃前的那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舒灿夏还是含着泪,重重地点头,“我愿意。”“秦迹,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红或是更红,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每天给我写更新看吗?”虽然舒灿夏在婚礼现场也没忘了催更,但秦迹也还是含着泪,郑重其事地回答她:“我愿意。”——全文完——“我再去联系联系,看看婚礼能不能延期。”赵文曜苦笑着出去,这都什么事儿啊……林乐语拍了拍舒灿夏的肩膀,安慰她:“行了,别着急,事不过三,他肯定能到的。”“嗯……”嗯?事不过三?三?哪儿有三?这才第二次!舒灿夏拿了一块饼干塞进林乐语嘴里,“你给我闭嘴。”婚礼前一天,秦迹这个新郎还是没到。听说是火车也停运了,目前不清楚什么时候恢复,要等。舒灿夏彻底无奈了,上午是最后一遍彩排,新郎没到,只能让她和秦遥上台。她无奈地看着对面的人,问道:“你哥从小运气都不好吗?”秦遥没憋住笑出了声儿,“是,中考堵车迟到,高考吃坏肚子,更别提……”他止住了话音,收敛了笑意。但舒灿夏知道他要说什么,更别提秦家门禁森严,唯一一次大晚上出去聚会,回头的时候遇上了酒驾的姚思杰……“请新郎新娘交换对戒。”司仪说完后也尴尬地看着台上的人,“这时候花童会端着戒指上来,到时候您和您先生互相为对方戴上,记住要戴在左手无名指。”“请新郎亲吻新娘,真是甜蜜啊,让我们看看谁能收到这象征着好运的手捧花呢……”司仪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卡,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读台词机器。他干婚庆这行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婚礼前一天新郎还没到的情况。“嫂子!上车了上车了……”赵文曜远远儿地举着手机跑过来,“老板已经上火车了。”舒灿夏看了一眼时间,火车大概两个小时到达,飞机飞到国内还要十几个小时,再加上国内转机,下了飞机过来……满打满算最起码需要22个小时,还得保证其中所有环节都顺利不出差错,这样秦迹才能在婚礼开始前站在她面前。之前赵文曜也联系了场地,明天这里还有其他新人结婚,不可能延期一天。而且这日子是秦家和夏云岚一起挑的,两方长辈都觉得日子好,说是实在不行就让秦遥代替走个流程得了,长辈们觉得反正只要秦迹和舒灿夏两个人好,婚礼就是个形式。但舒灿夏觉得秦迹那人不可能善罢甘休,这回要是还是秦遥代替,他保准回来以后接着张罗下一次婚礼不可……“两手准备吧,中午赶不回来就往后延时间。”各地婚礼的开始时间不同,有的地方在中午有的地方在晚上,反正新郎不在讲究这个也无用。“嫂子,真的不用我提前准备?”秦遥跟她开玩笑,“要不我到时候戴个面具,戴口罩也行,反正只看半张脸的话,我跟我哥还是挺像的。”“你要是不想跟你哥断绝关系,明天就躲远点儿。”下午,客厅里他们从扑克牌玩到狼人杀,屋顶都快闹翻了。舒灿夏躲在厕所上跟秦迹发消息,后者已经在候机了。【舒灿夏:不着急,注意安全。】【秦迹:着急,恨不得插翅膀飞回去。】【舒灿夏: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要是真没赶上,几个长辈说让秦遥替……】【秦迹:不行,直接取消。】【舒灿夏:我也是这么想的……】【舒灿夏:反正让秦遥替了,你回来以后也还是会再办一次,一样劳民伤财。】刚躲了一会儿,林乐语哭天喊地地跑进来找她,“我跟你说那个叶靳淮就他妈一傻逼!回回都投我!”她站在厕所门口敲门,“夏夏,夏夏?”“来了。”舒灿夏推门出去,“又是你第一个被投?”林乐语点点头,气得叉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你躲厕所里干嘛了?”她见舒灿夏对游戏没什么兴趣,凑到沙发旁边,“没哭吧?”“哭什么?”舒灿夏随手拿了剧本过来看,“我不喜欢玩游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她一向对各类游戏都没什么兴趣,玩个两三局可以,再多就觉得没意思了。“说真的,两次婚礼都……你不委屈吗?”林乐语都替她委屈,一次次的幺蛾子也太多了。舒灿夏摇摇头,笑道:“说委屈的话,我老公可委屈多了。”毕竟困在国外回不来的是他,再说了,天气因素,谁能摸得准。“也是,我听叶靳淮说,就连你捧花的样式都是你老公先挑完一批,最后定了三款再给你挑的,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林乐语长叹一声,“羡慕啊,又帅,又有钱,又细心呜呜呜……”舒灿夏瞟了她一眼,“羡慕?外面三个你随便拿下一个也是又帅又有钱的。”林乐语浑身汗毛颤栗,连连摆手,“秦遥,小屁孩儿一个,段总……算了吧,气场太强大拿捏不住,至于那个叶靳淮,傻逼一个!玩游戏不分青红皂白地投我!”话音刚落,林乐语听见外面重新发牌的声音,撂下舒灿夏就跑去了,边跑边喊:“叶靳淮这局你要是再投=我,我就跟你没完!”……婚礼当天,早上六点多,舒灿夏起床梳妆打扮。她目光呆滞地任由化妆师折腾了几个小时,腿都坐麻了。九点多的时候,伴郎伴娘也都打扮好了。“走,先去拍照片。”一群人簇拥着她出去,新郎不在不要紧,新娘子好看就行了。早上八点的时候秦迹的飞机就降落在了国内,这会儿刚发来消息,说是已经登机了,预计一个半小时就能到本地机场。舒灿夏的心稍稍放下来了一点儿,和他们玩玩闹闹。临近十二点,日头渐渐升起。舒灿夏坐在化妆间,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宾客。离婚礼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秦迹还没下高速。她点开了手机导航,发现市区里多主路都已经堵成了红色。“秦遥,你告诉主持人,要是十一点五十你哥还没到,就跟客人们说仪式下午举行。”舒灿夏又让赵文曜去休息室安抚长辈,处理妥当以后,她一个人坐在化妆间发呆。思来想去,她还是没给秦迹发消息,怕秦迹看见了更着急。十一点五十,透过落地窗,舒灿夏看见主持人上台,拿着话筒。“好,亲爱的各位来宾,很遗憾地……”话说了一半儿,台下的赵文曜突然对着主持人又挥手又蹦。主持人立刻明白了赵文曜的意思,愣了两秒接着说道:“很遗憾地告诉全场单身的朋友们,婚礼即将开始,各位请控制好你们的情绪,新郎新娘准备虐狗了。”化妆间的门打开,秦迹风尘仆仆地穿着礼服进来,化妆师拿起发胶,没等秦迹坐下就对着他的头发一顿猛喷,“快快快,新娘子给你老公擦擦汗,粉底稍微盖一下,看这黑眼圈儿……”舒灿夏默不作声地半蹲在秦迹跟前给他擦汗,后者进来后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看着她。“闭眼。”舒灿夏拿了一瓶贴合他肤色的粉底液,小心翼翼地扑在秦迹的黑眼圈上。一层盖不上,舒灿夏又扑了一层。她用两根手指捏着秦迹的下巴,凑近看着有没有其他瑕疵,放下手里的美妆蛋后,鬼使神差地舒灿夏凑近他,吻了一下。化妆师立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旁边的摄影师大喊:“师傅,您拍下来没有?”饶是摄影师见多了大场面,看见这么腻歪的情景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可以上台了。”化妆师最后给两个人检查了一边,确定没什么问题后示意外面新郎新娘可以出场了。舒灿夏要由舒鸿才牵着出去,所以秦迹就先被请到了台上。大门打开,舒灿夏挽着舒鸿才的胳膊,跨过门槛,走过拱门。两旁的宾客往新娘子身上抛着花瓣儿,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到自己的心上人身边。之前舒灿夏和他们商量过,不用读传统的誓词,什么贫穷富贵不离不弃之类的。因而主持人将话筒交到两人手里以后就退到了旁边。秦迹一手握着话筒,一手握着舒灿夏的手,一时间竟被阳光照得有些恍惚。他之前长篇大论的腹稿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能凭着自己以往参加婚礼的经验即兴发挥。“夏夏,在今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是更富裕,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直到雪鬓霜鬟,不离不弃吗?”虽然没听懂他不离不弃前的那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舒灿夏还是含着泪,重重地点头,“我愿意。”“秦迹,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顺境或是逆境,红或是更红,爱你或是更爱你,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每天给我写更新看吗?”虽然舒灿夏在婚礼现场也没忘了催更,但秦迹也还是含着泪,郑重其事地回答她:“我愿意。”——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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