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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9(1 / 1)

他端去餐桌,顺带把购物袋拎到茶几上去,再屁颠屁颠地回去打下手,拿筷子拿碗盛饭。蒜蓉粉丝虾最后上桌,果真管够儿,毛非要不行了:“我的哈喇子,我的哈喇子。”庄周笑道:“你先吃,我去穿身衣服。”还用他说?毛非举着筷子,竟然不知道先吃哪个才好,索性又摸出手机来拍照,再度发朋友圈:我是真正的快乐!庄周拿着沙发靠垫回来,看毛非把自己塞成了一只仓鼠,好笑道:“屁股抬抬。”毛非十分听话,再坐下时坐到了软软的一团。毛非感动得稀里哗啦:“庄周,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炮友。”庄周坐到他对面去:“这就满足了?”毛非点头,又夹一筷子茄子芯,好吃哭了。一顿饭吃了一个点,庄周又给他剥虾又不停地叮嘱他慢些吃,在毛非又要去添第三碗饭时,被庄周不容拒绝地阻止了:“喝点番茄汤缓缓。”幸亏有庄周帮忙刹车,饭后没一会儿毛非就感觉吃得太撑,他摸摸肚子,鼓起来了,真像要生小桃花了似的。厨房里淋淋水声,庄周穿着围裙在洗碗,毛非站门口打小嗝,问:“洗碗机?”这是吃了多少,犯懒犯得连话都懒得多说。“你可能会难以理解,我还挺喜欢洗碗的。”“啊...我猜猜哦,把它们弄脏了,再把它们洗干净,下次再把它们弄脏。”庄周被逗笑:“嗯对,要对它们负责。”毛非自认也不能闲着,跑去茶几把购物袋里的东西分类安放,可以一并放进冰箱里的食物他偏要一样样拿,就为了多走走。还有一瓶剃须泡,毛非把它拿去浴室里,他站在镜子前幻想庄周早晨刮胡子的画面......幻想总是和现实有差距,毛非撑在洗手池边,想,明天要早点醒来,他想要看见这幅画面。庄周从后拥住他,两人的身影映在镜子中。“找了一圈,原来是躲这儿来了。”“...没躲。”庄周稍微拥紧他的腰肢:“嗯,粗了一圈。”毛非表情嗔怒,在镜子里瞪他:“你松开!我明天早上就瘦回来了我,你松开你!”庄周不松,问一句废话:“好吃么?”毛非凶不起来了,庄副委话没错,吃人嘴软。他唇一抿,笑就从眼睛里露出来:“好吃,好好吃。”“以后还有,多吃点,你太瘦了,再胖两圈也一样好看。”“不一样。”毛非头头是道,“我作为一个gay,作为一个受,我知道身材有多重要。”庄周闷在他颈窝里低笑:“不嫌你。”看来是不嫌,毛非往前躲,不让他挨着自己。他惊恐道:“我跟你说,我很严肃!你要是现在做的话,我肯定会吐的,我真的会吐出来的!你看了我们214的惨案了没有,就像那么吐!你你你,你起开!”庄周直笑,说:“哦,我没看。”毛非拿胳膊肘朝后怼他:“我上校内网,我给你找视频,你看看你就性冷淡了,真的!”庄周亲他耳后一口,松开他。“小胆儿,把你吓的。”毛非想瞪他,又不敢,怕惹是生非。“我得去工作一会儿,你---”“我打游戏,”毛非抢白,“我带了switch过来,我打游戏,你不用管我。”庄周牵他出来,把卧室的壁挂电视打开:“连不连?”大屏才爽,当然是连。毛非抱着switch坐在大床中间,庄周出去几分钟又折回来,给他端一杯酸奶放在床头柜上,手上还拿着便签本。“兔女郎?”毛非嘿嘿笑:“送给你的。”“原来你喜欢这种情趣?”毛非赶忙澄清:“那倒没有!”“看来我可以买点小玩具或者小道具?”毛非跪到床上:“duck不必!”“然后用在你身上?”毛非救自己小命:“用不着!我能应付得了你我就已经了不起了!”庄周把便签本放到他头顶上,把他按回床里坐好。“非非,你怎么这么乖。”毛非就卖乖:“我好乖,你不要动歪心思。”晚了,早就动了。庄周凑近亲他一口香:“玩吧,我过会儿就来陪你。”第21章 要给我生小桃花了吗?嗡---占姚立马从浅睡中惊醒,她趴在办公桌上,手机和电脑屏幕右下角都弹出视频请求的窗口。占姚赶忙接通视频,坐得笔直:“老板。”庄周问:“睡着了?”“不知不觉地就睡了一会儿。”占姚抱歉道,“我这就给您汇报今天---”“不用。”庄周打断她,“今后都不用再跟我汇报美容院的事情了,听我妈的就行。”占姚紧张道:“老板,你...?”“之前跟你说短时间内不回,我改变主意了,两年吧,这两年暂时都不会回去。”占姚满眼不可置信,嘴唇微启,像是在无声地、诧异地惊呼。庄周噙着笑,心情似乎不错,他继续道:“刚和我哥确认好了,下周二早上你带着花旦和小生去郊外,我把直升机落脚点发给你,要麻烦你跑一趟了。”占姚回神:“好的,您放心。”事情说完,庄周手指轻点桌面,问:“工作很累?”累垮了,您母亲根本就是个老妖婆。占姚斟酌道:“大约比跟着您时的工作量翻三倍。”庄周笑起来:“那你和它们俩一起过来吧,当休假了,放松两三天。”卧室里,毛非玩儿得简直心不在焉。被夸了。先被夸好看,现在又被夸好乖。毛非想,除了他老妈谁还夸过他乖啊?没有了吧?以前高中时年少轻狂,说话大大咧咧没有谱儿,被陈祈吐槽过无数次想要敲开他脑壳。前任们也是,问他,为什么这么爱撒娇?为什么总想要惊喜?为什么这么喜欢黏人?能不能乖一点安分一点矜持一点?可他就是爱撒娇想要惊喜喜欢黏人啊!恋爱不都这样吗?怪不得会变前任呢,都不是真爱。手柄一扔,毛非倒进大床里,望着水晶吊灯愣愣出神。倏然床面微震,他两条胳膊跟雷达扫射似的扇形滑动,摸到了手机。庄强:毛非,你又夜不归宿!庄强:当心宿管查寝通报你!庄强:你表哥家里有啥啊这么吸引你!毛非看着那三个惊叹号,不大想回复他。他退出微信,鬼使神差地点进淘宝,在搜索框里输入:兔女郎。面红耳赤,满屏都是漂亮模特的绝美身材,以及各式各样的兔耳朵和毛绒尾巴。心里的小鹿变兔子,紧张、好奇,蹦跶没完。原来情趣内衣可以设计得这么可爱,不仅可爱,还涩情。毛非认真仔细地浏览了好几页,然后点进一个套装,呼吸都悄悄屏住了,他选择颜色,选择套餐,在点击“立即购买”时咬住了唇,犹豫三秒后一鼓作气,就看“待发货”上多了个数字一。手机立刻息屏藏到枕头下面去,毛非啊呜呜地在大床上滚一圈,又滚一圈,最后鸵鸟状埋进被子里装啥都没发生,脸蛋烧得要冒烟儿。庄周进来时就被这幅非非撅屁股的画面逗笑了。“怎么了这是?”毛非吓得微微一抖,从被子里拱出来:“哦,我...”电视机里的游戏画面给了他扯谎的灵感:“我游戏总是死掉,就,生气了。”庄周走到床头,把酸奶递给他:“喝一口,消消气。”本是用来消化的,现在用来消气,毛非喝得唇边奶白,恨不得把杯子贴在脸上降降温。他问:“你忙完了?”“嗯,今天事情少。”庄周脱鞋上床,靠在床头招呼道,“过来,我抱着你玩儿。”毛非听话地挨过去:“你要喝不?”“不喝。”庄周把杯子拿走,放回到床头柜上,“手柄呢?”“我不想玩了。”毛非趴在庄周怀里,他不在状态,游戏根本玩不进去,他问:“你昨天不是问我看不看电影吗,现在我们可以看一个。”庄周笑道:“想看什么?”“不知道...”毛非盯着他,盯着盯着,脑袋就抵到他肩膀上,“我、我其实...我跟你说...”庄周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耐心道:“嗯,你说。”毛非痛恨自己真是一点事情都瞒不住。“我刚刚,你还在书房里的时候,我偷偷,我...”庄周圈住他,手不大老实地往两瓣屁股肉上摸,哄着:“嗯,你偷偷干什么了?”“我偷偷,上淘宝,买了那什么...买了一身兔女郎。”毛非感觉到怀抱轻颤,是庄周在笑。他羞赧万分,试图以吧啦吧啦驱逐尴尬和羞耻:“我想等到货了直接拿过来给你的,当成惊喜给你的,可是我忍不住。你别笑了你!你还笑!”毛非扭着腰不给他摸屁股,庄周就伸手来摸他脸蛋:“现在告诉我也是惊喜。”手心下的温度都可以煎鸡蛋了,庄周被他撩拨得不行,故意道:“真要我戴耳朵啊?”毛非眼睛一亮,猛地就撑着他直起身,“真要!”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专门买给你的,粉色的,和我画上的一模一样!”“你刚才说是买了一身,一整套对么,”庄周不怀好意,“耳朵我戴,那尾巴呢?”毛非试图理所当然:“肯定还是你---”话没说完就翻倒进床被里,庄周撑在他上方,手摸到软软的肚子上:“还撑么?”毛非被摸得痒,胡乱扒开他不让他摸:“撑,还撑着呢。”庄周吻下来:“运动运动就不撑了。”【话没说完就翻倒进床被里,庄周撑在他上方,手摸到软软的肚子上:“还撑么?”毛非被摸得痒,胡乱扒开他不让他摸:“撑,还撑着呢。”庄周吻下来:“运动运动就不撑了。”接吻总是做爱的开端,又贯穿做爱全程。庄周使坏,借着主导权的优势慢慢抬起头,毛非便贪心地仰起脖子去追,舍不得这份温热又温柔的触感。可惜庄周太坏,毛非仰着脖子也快追不到了,他着急地哼哼,双手攀到庄周的肩背上去,腿也不闲着,沿着庄周的小腿连磨带蹭地一路勾到腰上去,使尽办法想要继续享受接吻的美妙。庄周被他惹得心情大好,也逗弄够了,重新俯下身笼罩在他上方,两人唇瓣还亲吮在一起慢慢厮磨,毛非好容易再度陷进枕头里,顿时累得从嗓子眼儿里泄出些撒娇的哼唧,他将手脚收得更紧,八爪鱼似的抱着庄周不撒开,哼得越发动情。被顶到了,好硬,戳在大腿儿上。毛非冒出些得意来,对于庄周对他充满性趣这件事感觉贼鸡儿开心,一开心,唇角就翘起来了,被庄周抓了个接吻不专心的现行,他沿着唇亲到脸颊,低笑:“美啥呢?”这把声线也太好听了,还带着啄吻的挑逗响在耳边,毛非全身过电,颤巍巍地歪过头,把整片修长的脖颈和烧红的耳朵全都呈给庄周,任他肆意妄为地轻嗅和舔弄。“唔!”又痒,又麻酥酥地忍不住想躲,毛非咽下一口口水,求他,“你再说句话嘛,我...我想听...”“嗯?想听什么?”庄周依着他,身体也尝试着一点一点压下来,还是怕压着他的胃,只拿饱胀的下身去顶他屁股,好像隔着居家裤就已经把他操了一通似的,腰臀摆动得那么流氓。毛非蹙着眉闭起眼,哼道:“都行,都...别、别顶...你太硬了,疼...”庄周亲到他另一侧的耳边去,手也忙着,把那碍事儿裤子给剥了,摸到一片滑溜溜的好皮肉,他含着毛非的耳垂轻轻咬,语气叼得也流氓:“这就疼了?非非,我还没干进来呢。”毛非受不了地“唔”出一串颤音,似可怜似期待,看那一抬一扭的屁股和腰肢,应是期待更多,“你剥我裤子,我也要...唔!我也要你光屁股...”说着就奋力绷紧脚尖往庄周的裤腰里钻,又蹬又踹,只剥下去一点,被竖起来的性器卡住了。庄周闷闷地笑,好心往上拱拱让他上手,嘴唇又亲到一起去了,亲得比之前凶许多,饱满溢出的全是情欲。裤子掉到床边,两个光屁股的人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滚儿,毛非伸手往那粗热的、不容忽视的东西上捉去,兴奋得直喘,一身奶白皮肤晕开潮红,他喃喃地瘫在庄周身下:“庄周,呜...庄周...”上衣也掉到床边去了,庄周将他剥了个干净,一边享受毛非给他撸,一边低着脑袋到处啃咬,咬到挺翘的乳尖了,粉色的,诱人可爱,随便一碰就会要它的主人挺起腰想要挣扎,完全是敏感到不耐玩弄的样子。庄周探舌舔上去,登时就让毛非的呻吟变了调,手心也捉得紧,连带着弄疼了庄周,他惩罚一般叼住这枚果子轻轻研磨,“啊...别...啊!啊嗯...”毛非只感觉滚在了一层一层的牛毛尖儿上,浑身都泛起激灵。毛非不给他撸了,双手都用来推搡他,推不动分毫,转眼另一颗乳尖也被叼住宠爱,快感尖锐地直冲头顶,要他忍不住去捉庄周的头发,连脚后跟都踢蹬在床被上胡乱挣动,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庄周的小腹上,不知何时已经浪成了湿透的模样。“唔...啊哈...”作恶的唇舌终于离开胸口,毛非大口喘息,眼睫湿漉漉地颤抖着,他垂眸看见庄周越亲越往下,两条大腿被他捞起来,手心抓在腿根上又揉又捏,毛非隐隐有种预感,期待又惧怕地求他:“庄周...不、不这样...你---啊!!啊...”竖在小腹上的性器被亲了一口,随后就被吃进了热烫的口腔里,庄周在给他咬,不知道是这个认知太过冲击,还是第一次口交的快感太强烈,毛非被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手指紧紧捉在被子上,大腿根也颤得不成样,等他回过神时只听见自己又浪又急切的叫床声,“啊!天啊...呜!唔啊!”庄周没让他享受太久,他吃了满嘴的咸腥味,一吐出来就重新覆到毛非身上去,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接吻,毛非呜咽着承受凶巴巴的吮吸,手着急地往下摸,想要给自己撸,他正是爽得不行的时候,性器一大股一大股往外冒出些乱七八糟的汁液,好想被摸,想继续享受快感。庄周没让他得逞,半路就把他两只手拦住了,那么细的手腕,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压到头顶上去,毛非又气又急,难耐地挺起屁股往庄周身上贴,倏然间被握住了一瓣屁股,“好乖,”庄周啄吻他的唇瓣,“不浪,马上就给你。”“给我,给我...唔!”屁股被掰开一边,穴口上抵住了炙热勃勃的一根,毛非吓得不住挣扎,奈何双手被束缚着,叫他哪里都逃不掉,他失声道,“润滑呢!你别进来,还没...啊!”“别怕,我们试一试。”庄周慢慢用力,看身下的人只能大敞着双腿艰难地承受他,心里就爽得无以复加,“还记得么,那天晚上到后来,你湿得大腿上都是。”毛非难堪地呜咽着摇头,眼睛都委屈红了,没有润滑液的缓冲让他的感觉格外清晰,被强势地撑开,一寸寸侵犯进来,晚饭前才做过一次,甬道里适应地异常快,高热又紧致,将这根耀武扬威的大东西吞吃到最深处。当完全契合时,毛非已经弓着腰肢微微失神了,嗓子里可怜兮兮地呜咽着低吟,庄周也被他夹得倒嘶气,有点疼,也爽得要命,他松开毛非的手腕揉一揉,又捧着毛非的脸蛋揉一揉,柔声唤:“非非。”毛非鼻尖抽息,湿润含情的眼睛慢慢回神,刚一看到庄周就忍不住要扁嘴巴,庄周俯下身去跟他贴脸,坏人做完了开始做好人,抱着哄:“乖宝,贴贴脸。”毛非就忘了自己要骂人,唔唔啊啊攀在庄周肩上和他小猫黏人似的轻轻蹭,他嘟囔:“你...你慢点动...你不要动...”“好,听你的。”庄周低笑着答应他,就以亲吻着他的姿势缓缓操干起来,抽出时能明显感觉到肠肉的拉扯,每一寸都能研磨出淋漓翻天的快意来,再寻着最敏感的那一处腺体碾压上去,不出十几下就让成条腔道泌出湿湿滑滑的汁水来。庄周明知故问:“非非,还好么?”毛非在温柔的抽送中舒服得指尖都软了,又掉进了温泉池里,一波一波的温泉水漾开在四肢百骸,他哼哼道:“我...我说不好,你就...啊!啊嗯...就会停下么...”声线也软了,甜腻腻的,庄周亲他一口眼睫:“那我就把你干好。”说罢直起身,捞着毛非抱进怀里,一手揽背,一手托臀,将人稳稳地禁锢在身上。“啊!太深了...呜...”毛非攀着他肩膀想往上缩,屁股夹的特别紧,“受不了...要坏了...”“不是说太撑了么,站着做,好不好?”庄周就以相连的姿势下了床,走一步就往上顶一下,顶得一腔软肉痉挛着拧绞,连带怀里的人都不住喘息,呻吟媚得要滴出水儿来。毛非的性器就夹在两人之间,竖得高高的,涨得通红,一副特别激动等着被操射的样子,他两条小腿从庄周的腰旁探出来,随着被操而一翘一翘,莹白的脚丫就荡在空气中,被操得狠了,几个圆润的脚指头就会可怜巴巴地蜷起来。“呜!庄周...啊...天啊!不...”到落地窗边就几步路的功夫,偏偏庄周停在正当间儿,前不着窗后不着床,无依无靠的毛非只能被串在凶神恶煞一般的性器上颠簸,他被快感逼出泪,实在太深了,也太粗了,他呜咽着抱住庄周的脖子,讨好地拿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和他蹭,“放我...放我下来,啊!受不了...”抱操是个体力活儿,庄周稍微气喘,他哄道:“乖,亲一下。”毛非呜呜地用一张挂着口水的唇舌就去寻他的唇,边亲边呻吟,想忍都忍不住,下面性器稍微动一下他都要浑身直抖,何况是长驱直入的狠肏,爽得快要他小命。可惜亲一下的后果并不是被放下来,而是被操得更快更狠,毛非的眼角滚出泪,不堪承受地摇着头,庄周粗喘着哑声问他:“宝贝儿,喜欢么?”毛非在他肩背上抓出好几道指引,崩溃道:“喜欢!啊!啊哈...要不行了...呜!”再受不住几下就绷紧了腰身,那双翘来翘去的小腿也一阵阵抽搐着颤动,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在后穴高潮时也不堪刺激地射出好几股精液,喷得到处都是。落地窗外一片漆黑,深夜转钟了。屋里仍是一盏柔光壁灯,电视机待机太久,已经进入休眠了。庄周抽出自己,湿乎乎带出一片淋漓的潮汁,他提着毛非的腰把人放到地毯上,转个面,压趴在落地窗前。“唔!!”毛非腿打颤儿,又被玻璃冰到了,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神,再看仿佛镜子一般的落地窗映照出正在做爱的身影,顿时就要闹起来,“不!呜...不要在这儿...”就这么点小劲儿瞎扑腾,庄周毫不费力地将他按住,粗长的性器冒着汁水蹭在毛非的臀缝儿里,湿哒哒一片,他不急着插进去,先伸手到前面去捏住毛非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宝贝儿,赏月。”冬末春初的深空,一轮半满的皓月悬在天际。毛非拿一双盈满了水光的眼望去,被快感侵蚀的脑袋瓜不知道咋想的,嘟囔道:“想...想吃蛋挞...”庄周被惹得轻笑,揉揉毛非被操红的屁股肉:“撅起来。”毛非就点起脚尖,微微垂着脑袋把屁股朝后撅撅,喘息一抽一抽地楚楚可怜,才射过的性器软趴趴的,缩成一小团垂在双腿间,滴滴答答地拉着丝儿往下滴水。毛非在羞耻中感觉到了快感。他好像喜欢这样,不是好像,他真的喜欢这样,被温柔地强制,屈服于力量和高潮,喜欢被庄周弄得淫乱不堪。毛非抵到落地窗上去,表情痛苦又享受,重新被撑开的后穴涌出浓浓的饱胀感,既酸楚又舒服,乳尖也贴到玻璃上了,冷热交叠,惹出他连声的呜咽:“庄周...庄周...”庄周凑过来亲他:“真乖,明天请你吃蛋挞。”顿了顿又笑道:“管够儿。”毛非呜呜地反手要找他牵,被捞住了,一并环到腰上去,他又软又浪地求:“你...你糟蹋我嘛...”话音才落就被狠操了一下,像被电击了一般,小腹都要被捅穿了,毛非“啊”的大叫,脚尖颤巍巍地软,站不住,直往窗上扑,又被冰得不住挣扎。甬道里的性器似乎更加狰狞了,毛非进退两难,前面冰凉身后火热,他委屈地一眨眼就落下泪来,却连哼都哼不出一句来就被接连而来的操弄给操得只会崩溃呻吟。庄周果真糟蹋他,蛮力和技巧一起招呼上来,次次不放过那处已经肿大起来的腺体,死命地碾压研磨,全身力气都用来疼爱这一腔湿腻的软肉,嘴上也不闲,故意凑到红通的耳边去粗喘呢喃:“非非,月亮也在看着你,在欣赏你做爱。”毛非后悔了,就不该招惹他。快感比岩浆翻涌还要恐怖,性器又被操得竖起来,酸得要命,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又痛又爽,他连反手去推搡的能耐都没有,比落在石窝窝里挨杵捣磨的桃花还要柔弱,“啊...啊!慢...慢点...呜呜!”庄周慢不下来,但也怕毛非这小身板贴玻璃贴久了着凉,遂强忍着继续逞凶的欲望将自己抽出来,穴口暂且都合不拢,湿得淌水,人也站不住,直往下坠。这回是公主抱,庄周看怀里的人满脸春情,眼神却微微散开着,“难不成偷偷又去了一次?”他宠溺地把人抱紧,转头朝玻璃上看去,果然看到了几缕乳白色的痕迹。怪不得抽出来时咬得那么紧,庄周走到一旁的高脚圆桌前把毛非放下,让他趴到桌上,下身贪婪无比地再次深深埋进去,操得毛非呜咽一声,手指在雕花暗纹的桌面上无助地抓挠,样子太可怜,庄周掐着他腰,又覆一只手到他小腹上去:“肚子疼不疼?”毛非委委屈屈:“疼...要亲...”庄周揉揉那片柔软的小腹,再凑去从耳边亲到脸蛋亲到唇瓣,亲着亲着就操起来,不比刚刚那么凶,操得缓慢又温柔,免得他的非非连着两次高潮后会难受。他哄着问:“真疼还是假疼,吃得这么欢。”毛非得了亲就乖了,泪眼巴巴:“唔...假的...”庄周被他可爱死了,就这样覆在他背上边操边呢喃情话:“乖宝,还有两年毕业,毕业之后想考研还是想工作?”可能这不是合格的情话吧,亦或者根本不是情话吧。毛非沉浸在温润的快感里,又变身回那朵在温泉池里撒欢儿荡漾的桃花,他哼得诱人,吟得动情,口水从嘴角落下,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滩。他好像没听懂:“嗯?”庄周便又慢慢地、他问一句得一句应地、把问题重述了一遍。毛非听懂了,好生气,别人在做爱时都是舒服吗,喜欢吗,要不要快点?他倒好,学习吗,考研吗,想不想工作?毛非骂道:“你...你混蛋!”庄周被骂得失笑:“怎么了,宝。”还怎么了,毛非又要骂,可惜没能来得及,庄周秒变坏人,一下干得比一下重:“不告诉我?”这话好耳熟,上次问名字也是这样---不告诉我?毛非打死也不告诉,被糟蹋得好惨。毛非呜呜地哭,又怕又气又不甘心,甚至在快感的侵蚀下还有空明白了为何小说里的好多受都想要反攻,奶奶的,受在做爱时好没有人权哦!庄周却乐得和毛非玩起这游戏来,他直起身,握着毛非两瓣肉浪滚滚的白团子,每一下都操得大开大合,伴着毛非越发甜腻而动听的哀吟将自己重重抵在深处,煮沸的白酒,浇透了他。毛非爽得魂儿飘九霄外,性器没能硬起来,完全靠着痉挛的穴肉再一次体会干高潮的可怖快感,他呜呜哀喘着好半天才回过神,被拥抱在火热的怀抱里顺着后背,委屈和依赖涌上来,贪心地使劲儿把脸蛋往庄周颈窝里蹭。却是个假象。毛非就该明白的,柔情蜜意温存一刻钟,接下来游戏还要继续玩儿。当毛非再次被压在落地窗前时,那轮高悬的明月早已远远偏离了位置。他一手扶窗,一手捧着自己分外酸楚的肚子,叫哑的嗓音也楚楚讨人可怜:“不要做了...呜...怀了...怀了...不能做了...”庄周抵在花心泥泞的深处细细磨着他,问:“要给我生小桃花了吗?”“呜...要生了...”毛非奋力地回头想讨亲,被庄周抚着脸蛋低语,“乖宝贝儿,告诉我,想考研还是想工作?”毛非不再倔强,在呜呜啊啊的呻吟里拼凑出三个字:“想...考研...”庄周收紧怀抱亲亲他,以温柔的强势奖励他今晚最后一次高潮。 】第22章 我是不是喜欢他啊?周六夜晚的momo总会有一种从清吧渐渐过渡到酒吧的喧嚣。才七点半,门外露台上就已经有很多互相认识或不认识的年轻人在聊天笑闹,几乎人手一瓶酒,撩骚前先碰个响,就算之后不成炮友,在这一碰里也做了个瞬息之间的酒友。庄周跟在毛非身后进吧,休息日,难得没再穿一身西装套装,休闲裤,低领的黑色毛线衣外面套一件羽绒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毛非给搭配的。裴黎在吧台后为客人调酒,动作娴熟,赏心悦目,调完了,这才得空瞧一眼两人,那表情太过意味深长,毛非装瞎,在音乐和人言的杂乱声里提高音量问:“小裴哥,今晚我能带他上台吗?”裴黎拿一瓶樱桃果酒,再拿两只香槟杯放在两人面前,倒半满,调侃道:“喜酒。”毛非瞪大了眼,又羞又尬,用眼神骂他还反被牵制,裴黎笑道:“喝了就让你带,你听听你这沙哑的声儿,好像真能唱多久似的。”说罢又朝庄周看去,想戏说一句“不疼人”,没说,怕是疼过头了才对。庄周先拿过酒杯,一口饮尽,道:“多谢。”毛非看他这么落落大方,也不好再矫情,果酒酸甜,入口更像是樱桃味儿的气泡水。“今晚有个小姑娘在这里过生日,半个场都是她带来的朋友,你等会儿就把伤春悲秋的苦情歌收一收,多唱点喜庆的。”“哦!怪不得呢,”毛非回过头环顾吧里,“一来就看到好多头上身上戴装饰品的,原来是过生日。”“去吧,”裴黎把储物室的钥匙扔给他,“先说好,你带人帮唱算偷减工时,今天工资扣一半。”储物室里,毛非还在愤愤不平。“我受到了资本主义的压迫,我好气,小裴哥改名小气哥算了,看我等会儿上台了就瞎霍霍,把他momo的脸丢光!”庄周笑道:“然后他会把剩下的一半工资也给你扣了。”“那我就豁出去,砸他场!”毛非把手机和外套都放到柜子里,柜子小,庄周的羽绒服只能叠放到沙发角里去,“幸亏我只跟他说过你是我老师,没说过你是二少爷,不然他肯定想方设法地要掏你钱包。”庄周直笑:“不会的。”毛非不听:“所以你一定要瞒好自己的身份,别动不动就做冤大头。”庄周答应他,语气里满是好笑和宠溺,毛非完全没有胳膊肘往外拐的自觉,抱起吉他招呼道:“走吧。”清吧里几乎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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