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蛋糕、过夜,还连着周末两天,你这还让我别想歪?”毛非:“......”毛非意识到两人错频了,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而且歪打正着这似乎还是个不错的理由,毛非贼兮兮一笑:“被你看穿了。”冉青在书角上给他画一个惊叹号:“比朱铭好吧?是不是他趁你伤心夺你芳心?”啥跟啥呀。毛非在那个惊叹号后面画一道波浪号:“好多了,没法比,所以以后我周末可能都不在。”冉青还是有些担忧,嘀咕道:“你多长几个心眼儿,社会人骗你玩比朱铭骗你会玩多了。”“我知道我知道。”毛非看庄周收起点名册,嘟嘴“嘘”到,“听讲了。”翻开书,上次的庄子怀里落桃花的涂鸦还在。毛非想一想,既然叫蝴蝶,那就给你添个蝴蝶结好了,于是动笔在发揪揪上多画两笔,长须夫子瞬间变得少女起来。毛非抬起头,看庄周仍是一身禁欲的西装,领带是黑色,规矩地系在领口,但他见过它被扯松的样子,比禁欲更诱惑。如果摘下来,别丢到地上去,黑色和桃粉那么配,蒙住眼,系在手腕,绑在红唇,都好看得叫人赞叹,仿佛一朵桃花挣不开束缚,陷在黑色中任凭揉搓...毛非扑到桌上,埋住烧得发热的脸。两节课,太难了,熬得毛非兴奋又萎靡,再不下课脑浆都要沸腾。手机亮屏。zz:后门。非非:好。学校后门是一条相对僻静的林荫路,双向单车道,长长一条路连个超市都没有,唯有人影逗留的公交站台算是最热闹的地方了。毛非背个帆布挎包跑出来,脑袋上戴着外套的连帽,神不知鬼不觉一溜烟儿钻进奔驰里。庄周帮他把帽子摘下来,笑道:“跑什么。”“做贼心虚。”毛非撸撸头发,把挎包放到后座位去,有奶油蛋糕那一遭,他特意扫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可疑袋子之类的惊喜,这才吁口气坐正,“我课间的时候坐在底下视奸你---”其实这话不对,不止课间,两节课除了看黑板和做笔记,一秒不落地持续在视奸。“---看你被他们包围在讲台上,我当时就想,他们是看得见吃不着,我就大不一样,我看得见也能吃得着,多招人恨。”“所以,快走,”毛非催他,“此处危险,不可久留。”庄周被惹得直笑,依着他启动车子,又变戏法似的,明明刚才还两手空空,一眨眼就递过来一包话梅:“不是说一看书就浑身难受么。”毛非美滋滋地接过来,撕开,里面是独立包装的小袋子,他拆开一颗,先喂给庄周吃:“喏。”庄周捉着他的手,咬走了果脯还趁机偷了个香,香在指尖上。“酸吗?”毛非问。不管酸不酸,他现在鼻子有点酸,被甜的。这人怎么这样啊,如果身份变换成男朋友,这不就是他渴望的甜甜的恋爱吗?“有一点,吃了开胃。”庄周瞧一眼导航,目的地不是伯温,是一处商场,“先去买虾,昨天请你吃完肉酱面,冰箱里真什么都没有了。”“嗯,听你的。”毛非也含一颗,表面的糖霜化掉之后泛起酸,他禁不住地眯眯着眼,夸到,“你好厉害,会下厨还会做甜点,还会什么?”庄周笑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自谦:“还会养猫,养些花花草草。”毛非沉吟片刻,手指抓在话梅袋上弄出些稀里哗啦的轻响。庄周趁红灯又捉他手。“怎么了?”“我...我又那什么,又来了。”庄周笑话他,不大正经,语气都挑起来了:“我什么都没做呢,揉揉你手你就来了?”毛非后知后觉,嚷到:“不是!”“不是么?”“不是!我是想说我好奇心又冒出来了,问了怕你烦,不问我又心痒痒。”绿灯,庄周放开他,言简意赅:“问吧。”毛非就憋不住了:“花花草草,是一盆几十上百万的那种吗?”庄周丢来一个好笑又疑问的眼神。毛非解释:“我是真没见过世面嘛,虽然你说你吃大葱蘸酱,但是你可能还是不了解我们小老百姓,我家里最贵重的东西就是房子,可是它可能还顶不上你一朵花贵重。然后就是受小说荼毒,有时候会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庄周没有直接回答他。“我大学去美国读书之后,是没有生活费的,一分钱都没有,我得努力争取奖学金,还要兼职赚钱,说实在的,过得很辛苦也很拮据。”毛非愣愣的:“啊...是锻炼你?”“算是吧。”庄周笑起来,“回家后撸撸猫,打理我的那些花花草草,差不多就是我大多数的乐趣来源。跳蚤市场里几块钱一株,一个汉堡能买好几株。”毛非还是愣愣的:“那你...回国之后也都把它们带回来了?”“没有,送给喜欢养花草的人了。”庄周可惜道,“一阳台,实在太多了,带不回来。”继幻想庄周和旧情人一起撸猫之后,毛非又一次陷进胡思乱想之中。他们是怎么一起打理花草的?你拿着喷壶,我拿着剪刀,你说这里要浇点水,我说那里要剪个枝,你说这盆松松土,我说那盆开得香,你问我香还是花香,我说你最香......毛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默默大叫“sto---p”!商场到了,周五,车多人多,进入停车场还找不到车位,缓缓前行。庄周说:“既然提起来了,我就先说了吧。”毛非:“嗯?”“明天陪我去看看房子,再一起去买点花草放到阳台,好吗?”“看房子?”庄周道:“嗯,在你们学校不远处买了个房,或许以后你愿意来和我同居。”冲击过大,毛非彻底愣了:“啥?!”第19章 弱小可怜又无助(补车)鲜虾活鱼,鱼是毛非选的,冷冻巴沙鱼柳,没刺。庄周问他想吃番茄的还是酸汤的,毛非已经馋得直咽口水,中午那顿盖浇饭扔了一半到垃圾桶里,饭粒都夹生,气人。下厨食材买完,又往零食区采购一圈,庄周看毛非拿了两袋混合坚果,于是再放一瓶酸奶到购物车里,结账时满满当当三大袋子,这边庄周付款,那边毛非就用他的手机号搜他的支付宝,果然搜到,立刻aa过去一笔转账。回到地下停车场,上了车,开导航时庄周才看见支付宝的弹窗,他笑道:“怎么不用微信红包了?”“前两次的那二十块钱都给我原路退回了,”毛非热得衣襟大敞,袖子也撸起来了,露出一截细白的胳膊伸到车窗外去找凉快,“免得你又不收,搞得我真像被你包养了似的。”庄周不咋正经:“做饭你吃,喂饱你,这样你才体力充足。”言下之意,才能有精神陪他玩、喂饱他,根本就是互惠互利罢辽。车子驶到地面,霓虹斑斓照穿黑夜,没想到一趟商场逛了这么久。毛非被吹得热气骤降,乖乖在庄周的叮嘱里升起车窗,他看着马路上行人匆匆,忽然想起以前在momo唱歌唱累时,就跑去吧台里找裴黎喝水说闲话。短短几分钟的休息空档,他们俩会不要逻辑和道德地去给客人编排故事,给那些笑得开心的编难过的故事,祝他们乐极生悲,给那些哭泣的、买醉的编温暖的故事,祝他们必有后福。裴黎说:“我不应该在这里调酒,调得难喝了还会被骂。我应该去写小说,想怎么捉弄角色就怎么捉弄,命运我说的算,没人能管。”毛非说:“唱歌也一样嘛,我爱跑调就跑调,跑多远看我乐意,不爱听就捂上耳朵。”然后他就抱着吉他回到舞台上,弹不好好弹,唱不好好唱,放飞自我一般地连嗷带呜,没飞一会儿就被服务生上报客人投诉,裴黎那个社会坏人眼睛不眨,扣他半天工资。庄周问:“想什么呢?”毛非的目光仍是流连在窗外,嘟囔道:“想故事呢。刚刚看见一个坐在街边卖花的老爷爷,我给他想了个故事,你要听吗?”庄周笑起来:“要。”“那我讲了啊---老爷爷孤家寡人,家里的后院种上一小片花田,靠卖花为生。他今晚没能卖出去几朵,收工回家后,他给鲜花掸了掸水,像以前许多次一样,在明天一早就去一趟墓园,把这些花都送给已故的人,放在他们的墓碑前,这样总好过鲜花慢慢坏掉。”庄周轻轻叹息:“这么悲伤?”“好听吗?”毛非转过脸,“因为悲伤的故事才更戳人心,才能让人深深记住。”庄周没说好听不好听,他道:“也很浪漫。”又问:“真看见了?老爷爷卖花?”毛非“嗯”一声,随后就看庄周在路口调头,他稍微诧异:“你要回去买他的花?”庄周给他肯定的回答,说:“浪漫一把。”回到伯温时已经八点钟,三个大购物袋全都庄周拎,毛非负责捧好怀里的这一篮筐多肉和他不认识的小盆花。还有两株含羞草,那花盆质量太差了,薄薄一层白塑料,毛非小心翼翼,生怕再碰到它们的叶子:“怎么还不张开,是不是已经气死了?”再娇羞的人被连番招惹都会生气,何况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含羞草呢?庄周刷卡进门,袋子全都放在餐桌上,先赶忙回身去接毛非,真是每一片叶子都紧紧闭合,整株自闭。花草端去阳台,没有花架,庄周单腿半蹲在地上,一盆一盆拿出来,沿着储物柜边摆了一排。毛非趿拉着棉拖,随手把外套丢在沙发上:“复活了吗?”庄周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笑道:“就没死,再过一会儿就张开了。”“那就好。”毛非催他去换衣服,“但是我快饿死了,我给你打下手。”今晚的菜单:蒜蓉茄子,蒜蓉粉丝虾,番茄鱼,清炒莴苣。四个菜,其中三道都需要蒜瓣,毛非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厨房角落里剥蒜,没拿碗,剥完就放在围裙里兜着。“杀完了么?”他问,嗓音软,刚被抵在冰箱上亲的,要不是肚子叫得太响亮,还得被亲一会儿才能罢休。“杀完了,腌都腌上了。”庄周回头看他,杀个虾都不敢看,还躲那么远,“蒜呢?”“马上。”“莴苣想吃片还是丝?”毛非思考一瞬:“丝是不是不好切?”庄周失笑:“我刀工切个丝还是可以的。”“那就切丝吧。”毛非剥得手上都是蒜味,嘟个嘴,“干嘛不直接买蒜泥?”庄周故意遗忘冰箱里的那一瓶蒜蓉酱:“怕找不到借口让你来陪我一起下厨房。”这个直球打得毛非晕头转向,他站起来,像公主拎着裙摆,走到庄周身边后说话不过脑:“看我给你生一窝儿蒜。”庄周笑得打颤儿:“是么,给我生的?”毛非那个恨,“给你”完全就是个口语,他本意---看我给你表演个魔术,然后敞开围裙,看,我生了一窝蒜!毛非一股脑儿把蒜瓣抓到案板上去,凶道:“是,叫庄蒜,好听不!”庄周笑出声,不由分说把人捞进怀里揉一把:“晚上再生,生朵小桃花。”“已经有那么多花了...”毛非捉在他腰上,也说起荤话,“不生了,生不下了。”【庄周笑出声,不由分说把人捞进怀里揉一把:“晚上再生,生朵小桃花。”“已经有那么多花了...”毛非捉在他腰上,也说起荤话,“不生了,生不下了。”这回就近抵在瓷砖墙上,庄周将他囚禁在怀里,那双浸过冰块冷水的手探进衣摆摸上柔软的皮肤,毛非被冰得一缩,胡乱想挣扎却挣不开分毫,在眉心紧蹙的闷哼间被亲吻得更加深入。好像有点不太妙,小腹上被硬邦邦地顶住了,这个架势似乎不像是能停下来的样子。毛非推不开庄周,唇舌过分的火热,被揉捏的腰肢和后背却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那双手慢慢往下,就在要钻进裤腰的时候抽了出来。唇舌暂歇,庄周微微弯下身,托着毛非的屁股将人抱起来,毛非本能地圈住他脖子又夹住他的腰,这个姿势他不算陌生,如果就这样干进来的话,会被干到很深的地方,要他每动一下都会忍不住想要求饶。“非非,”庄周与他额头相抵,用好听的低音炮诱惑道,“先做一次,好不好?”毛非眼角水红,像桃花沾染露水,他肚子又在煞风景地叫唤了,他讨好地去蹭庄周的鼻尖:“我饿了,我好饿,你听见了吗?”“嗯,听见了。”庄周低笑,手指不老实地在一点点往下扒毛非的裤子,那么宽松,穿的是他的居家服,袖口裤腿都挽了好几道,衣领也大,欲遮欲掩的盖不住一半锁骨,庄周侧头咬上去,在白皙的肩头留下一颗艳红的草莓。“但是,你这里也饿了。”庄周故意挺起腰身,性器威风凛凛地顶在毛非的屁股上,惹来一声示弱的“唔”,也让毛非同样硬起来的、无处可藏的性器戳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庄周又去吮他的唇,“先喂你这里,好么?”两团白软的屁股肉已经被剥出来了,稳稳地团在庄周的手心里,毛非撑着他肩膀摇头:“不行,你做起来没完的,不行...”棉拖从脚背上掉下去了,裤腿堆到脚丫上,只剩莹白的脚尖还露在外面,庄周将他又压紧几分,湿润的唇瓣从眉心一路细细地啄吻到颈窝里,他低问,“是在表扬我?”轻笑的吐息喷在脖根那片薄薄的皮肤上,这是毛非的敏感处,顿时就要他绷紧了身子。“你...你放我下来,”隔着薄棉的睡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性器的灼热和硬度,毛非忍受着一层一层扩散开的酥麻,认命道,“别在这...去、去屋里...”庄周胜利一笑,埋首到毛非的胸前含住那颗乳尖,隔着布料,摩擦的感觉更甚,是一种又痛又尖锐的快感,毛非“呜”一下子就挺起了腰,明明是被刺激地想去躲,反倒像是嫌不够一般主动送上。布料变得濡湿,性器好像也冒出了一点汁液,毛非一手攀在庄周宽厚的肩背上,一手捉在他发间,不敢用力,怕捉疼他了,只边哼唧边轻轻推他:“不弄了,啊!轻点,疼...”庄周又叼着变硬的乳尖磨一磨才好心放开,还要用力的亲吻一口才行,本想也去疼疼另一边的,被毛非拿手按住了,庄周失笑着直起身,听见他肚子又一串叽里咕噜的叫,便故意使坏地打趣道:“我们非非好可怜啊。”毛非嘴巴一扁就像要哭了,脸蛋因为兴奋而涨得绯红,他抱住庄周,凑近着撒娇:“要贴脸。”上次做爱时也是这样,总要贴贴脸,两边的脸蛋都要贴着蹭一蹭,第一次听见这种祈求的庄周被萌得一塌糊涂,只想把他干到晕过去。脸颊蹭在一起,毛非心满意足地哼哼道:“去屋里嘛,速战速决。”“刚刚是谁说做起来没完的?”庄周吻他耳边,又依着他,就以这样托臀抱的姿势往客厅走,将他放倒进沙发里,然后那么随手,就在茶几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液。毛非胡乱踢掉裤子,光溜溜地往庄周腰上勾,“你还在哪儿准备了你!”勾到了,就要趁势坐起身,没能得逞,被庄周重新压在怀里,“是我失策,除了厨房哪儿都准备了,下次你要小心,可别在车里发情。”“谁!谁发情了,是你...唔!”毛非拧着眉,冰凉的润滑液被手指送进穴口,他才第二次,还不太能适应,紧张得连说话都顾不上,一双手紧紧抱在庄周的脖子上,脑袋也埋到肩窝里去了,呻吟闷闷,只剩下一双涂了酸奶一般的长腿在微微颤抖。“还好吗?”庄周只慢慢插进去两根手指,他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比单纯的低音炮更加令人心动,毛非轻轻地点头,又将胳膊搂紧了一些,催他,“不疼,你...你可以再多一点...”入手的软肉又热又紧,手指往外抽出时会瑟瑟地吮吸,庄周哄他,“乖,来亲一亲。”说着又重新插进去,这回是三根手指,进得缓慢且小心,毛非仰起脸去寻他的嘴唇,寻到了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一面肆意享受亲吻,一面努力放松身体,将手指越吃越深。庄周忍得发疼,另一手推高毛非的上衣,从唇咬到下巴,再含住那枚突起的喉结印了个红痕,毛非双腿大敞,一条搁在沙发靠背上,还有一条垂到了地毯上,脚尖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好像在承受酷刑,可呻吟又那么享受。“进来吧...可以了...”毛非双手摸到庄周脑袋上去,一边一个揉捏着他的耳朵,像安抚也像讨好,刚刚没得到疼爱的乳尖正被舌头用力舔弄,快感的弱电流蔓延在皮肤里,让毛非愈发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开得正艳,一片粉红。两条裤子都丢在地上,眨眼间又落下一件上衣,毛非看着庄周遒劲漂亮的身材,又怕又馋,他急促地喘息,在炙热的性器抵到穴口时,忍不住紧紧闭上眼,“呜...你慢点...弄疼我,我就不...啊!”被撑开了,大股的润滑液从边缘溢出,在安静又燥热的房间里蔓延着淫靡的黏腻声。“就不跟我做了么?”庄周帮他把话说完,轻轻嘶着气笑道,“晚了。”性器一寸寸碾压着娇嫩的肠肉侵占深处,整个腔道连带着这具骨肉匀称的身子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庄周居高临下的盯着毛非,看他的表情那么不堪承受,唇也被咬着,从嗓子里泄出些楚楚可怜的抽息。“慢点...呜!慢点...”毛非想去推庄周,反被捉了手一并覆到自己冒出黏汁的下身去,刚一握上毛非就弓起腰肢想躲,穴口被撑得又酸又胀,已经顶到最深处了,可进入好像没有尽头,每当他觉得无法再承受多一分毫时,敏感的软肉就会又被缓慢而坚定的插入一寸。庄周俯下身亲吻他,“这还不够慢么。”说着就将他抱起来,登时惹来毛非崩溃一般的呻吟,身前的性器被刺激得又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弄脏了两人的小腹。毛非跨坐在庄周身上,后穴里完完整整地吃进了一根粗硬的性器,他胸口剧烈起伏,“啊...啊!不行...”低吟的调子透着媚意,衣服也被脱去了,赤身裸体地被反剪着双手拥在怀里,庄周深嗅着他的颈间,很想在这段纤细的脖颈上留下痕迹,忍住了,埋首在锁骨下方印了连串的草莓。心跳响在耳边,可能过了半分钟,庄周想再多等一等的,等他的非非再多适应一会儿,可陡然就听见几声肚子叫,惹得他轻轻低笑起来,他不停地与怀里轻哼的宝贝接吻,还是用同样的话来笑话他:“我们非非好可怜,是不是?”肌肤相贴,毛非像被火炉包围,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得鼓出一块,“唔...是,是要我来么...”说着就试探地扭动起腰肢,不太会,两瓣挺翘的白团子在庄周胯间前后磨蹭,才动了一下,就让两个人都爽得叫出了声。“好乖,”庄周鼓励他,声音低哑又充满宠溺,“继续,慢一点。”双腕被束缚在背后,毛非想抱他,又矛盾地生出些强制爱的刺激来,他喘息灼热,按照刚刚的样子重新扭起腰肢,让炽热的性器在穴肉深处厮磨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啊!啊...不...”那双浓密的眼睫很快就染上水汽,毛非动不了几下就感觉受不了,呜呜啊啊地挣扎起来,庄周被他吮得都疼了,松开那双手腕转而去握住那两团腻手的臀肉,自下而上地发力操干起来。快感比起毛非的小打小闹要激烈无数倍,只抽出了小半根再全力地操回去,只是这样毛非就有一种仿佛要被插坏、要被干到失禁的错觉。呻吟声坠上了哭腔,庄周听得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爽得无法言喻,毛非在喘息里求着要抱要贴脸,庄周便又把他重新压回到沙发里,“宝贝儿,喜欢么?”毛非奋力地攀上他的肩膀,这个姿势比刚刚要好用力,他被尽根抽出又长驱直入操得整个人都在颤,陷在沙发里一耸一耸,犹如漂在温泉池里的一朵粉色桃花。眼角滚出泪珠,被快感逼迫出来的,他呜咽着喘,“喜欢...唔!好、好喜欢...”润滑液用的足够多,穴口泥泞成不堪入目的淫荡样子,好像吃着什么美味无比的东西而流出口水,大腿被庄周挂在了臂弯里,几乎把他对折,凑近过来与他贴脸。毛非抱紧庄周,在被贴脸挨蹭时有一种要忍不住的预感,“要...唔啊!快...快到了...啊!”柔软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快感好似有温度,是岩浆,让他全身滚烫地在里面翻涌,毛非受不住地哭喘,想要去捂住被操穿的小腹,太凶猛了,每一次都碾压着要命的地方捅进深处,要将他灼烧到融化。庄周摸到毛非竖起来的性器,不顾他哀叫着求饶和挣扎,“乖宝,再忍忍。”“啊!!受不了...唔!”毛非仰起脖子,手在庄周绷紧的肌肉上胡乱抓挠,“放开...啊!啊...”后穴里的急促痉挛让神智一点点散开,高潮近在咫尺,却到不了,却又好像已经到了,他正沉浸其中,应验了他下午时的幻想,在快速和蛮力的抽插中靠着后面达到了情欲的巅峰。庄周被甬道里一阵接连一阵的抽搐拧绞得喷薄欲发,他歪过头朝着毛非的小腿亲上一口,随后松开手,掐紧了那段纤细的腰肢全力侵占,还在余韵中的毛非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力道,没挨上几下便又哽咽着被席卷进更加狂浪的高潮中,随着被浇透而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暂且步入贤者之地的两人相拥着摔倒在沙发里。庄周亲亲毛非,亲他汗湿的发角,亲他挂着泪的眼角,还有湿淋淋的唇边:“非非。”“唔...你...”毛非的眼神潮乎乎的可怜,被插射让他感觉格外满足,可委屈也是不甘居后的,“你出去!”才被疼爱过的嗓音软糯无辜,庄周故意欺负人似的又动几下,滑得不成样子,他低笑道:“嘘。”毛非在他怀里微弱地挣扎:“你...你...”庄周亲他,说一句亲一下:“听见了么,有人肚子叫了。”毛非委屈至极,饿着肚子被干了一顿,还要被笑话,他软趴趴地怒道:“庄周...”这还是庄周第一次听见毛非唤他名字,他开心道:“嗯。”毛非恶狠狠地凶道:“你混蛋!” 】第20章 我好乖,你不要动歪心思。胡闹一场,一节课的时间就过去了,毛非又饿又乏,一条小命就快呜呼。庄周用大浴巾把他包起来抱到卧室床上,毛绒绒一坨,就露个脑袋,庄周亲他水光流转的眼睛,心情愉快得俨然就是个大以巴狼:“趁着热乎气儿再给你揉揉腰。”“不,你快去做饭。”毛非裹紧浴巾往大床里面滚,“我要饿死了,我饿晕了。”“很快,就一分钟。”庄周拿出云南白药,哄他,“过来,听话。”毛非不过来,试图往被窝里面钻。庄周半赤裸着身子,下面围着条浴巾,他坐到床边拍拍:“过来,过来等会儿就剥虾喂你吃,不过来我就要动粗了。”鼓起的被窝凝固了一秒,又动了,毛非认怂地蠕动过来,背对庄周趴在枕头上,眼睛一闭:“说好了剥虾哦。”被角掀开,露出腰上变成青黄色的那一块淤伤,药水凉飕飕地喷上去,惹得毛非“唔”地一凛,紧接着温热的手心覆上来轻轻揉,又让他一身慵懒骨头软成泥。庄周问:“今天朱铭来找过你没有?”毛非嘟囔:“昨晚熄灯前找了的,他想买我的画送给他女朋友,我没答应,他就走了。”庄周“嗯”一声,又听毛非感慨:“他女朋友好好,是我我就要分手的。可能每个人的原则和底线不一样吧,在我看来‘欺骗’是很严重的事情,但是放到学姐眼里可能就没多大关系...希望他们以后能白头偕老吧。”庄周俯下\/身去亲他肩头,也似感慨:“非非,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可爱。”说罢再去亲吻那热乎乎的脸蛋:“乖宝,再叫一声。”毛非被笼罩在怀抱里,安全感让他心动又满足,他害羞地朝枕头里埋去,闷闷道:“叫什么?叫混蛋么?”“叫名字。”“你没有名字,你就叫混蛋。”被子盖好,庄周轻笑着弄乱他的头发:“有的是办法要你叫。”床垫微动,毛非把脸从枕头里挖出来,倏然眼前昏暗,房顶的吊灯熄灭,只余一盏壁灯散发着静谧的柔光。庄周半蹲在床头:“可以睡一会儿,饭好了叫你。”毛非瞅着他,真好看,他喃喃地问:“庄周...”庄周莞尔,没打趣他:“嗯?”“我好看么?”庄周凑来亲他嘟起的红唇,亲不好,枕面碍事儿,他说:“好看。”藏在被子里的手捉紧了枕边,毛非还想再被夸一句。庄周仿佛看穿他:“要我魂牵梦绕。”厨房里响起下油锅的声音。毛非睁着眼悠悠晃神,身子享受了情\/欲,心里也被填满。也太会了吧。是不是也看过好多言情耽美小说啊。这怎么招架啊这。床被松软厚实,短绒面丝滑亲肤,可毛非睡不着,饥饿中的嗅觉似乎比起平时要灵敏千百倍,蔓延过来的蒜香味勾得他也要飘起来。毛非起床了。先去客厅捡衣服穿,一边穿一边冲厨房叫唤:“庄周,我好饿!”等啪嗒啪嗒踩着棉拖扒到门框上,傻了,浴巾裸男握菜刀,涩图!“怎么起来了?”“我饿了。”庄周笑叹道:“蛋糕也没有了,先吃点水果?或者你不是买了零食?”毛非摇摇头:“我等你做好。”庄周便继续切起莴苣丝,连贯而清脆的刀刃碰撞菜板声惹得毛非好奇,他走去看,看见庄周切得如鱼得水,比他用搓丝神器搓得还精致。“下次我想吃萝卜雕花。”庄周失笑,逗弄他:“帮我拿个鸡蛋来,我就考虑考虑现学雕花。”毛非转身去开冰箱,空空,这才用桃花朵朵开的大脑想起来鸡蛋在购物袋里,他肯定是花粉过敏吧,怎么整个人都不灵光了!鸡蛋呈上,毛非逃到阳台上去醒脑子。两株含羞草状态诡异,一大半自闭中,剩下的半开半合,也有几片细长的叶子完全舒展着,和一旁开成灿烂烟花的小团花形成鲜明对比。毛非怕它们这是被气得半死不活,赶忙拿手机查资料,网页浏览好几页,这才知道原来是和光线有关,靠近客厅的一边光线稍亮,另一边就是天黑的状态,进入睡眠了。毛非拍一张,发朋友圈配字:小东西比我还灵光。香味愈发浓,毛非没点出息地又扒回到厨房门口。便签本抵在墙壁上,这回他拿着笔在现场作画---画涩图。庄周笑着瞧他一眼,没问他在做什么,自顾把烤箱拉开,滋滋冒油的茄子已经快要完成,只需再卧一枚鸡蛋上去。两人各做各的,毛非画得得意,坏心眼儿冒出来,给庄周头上戴了两兔耳朵。更涩了。毛非哼出小曲儿,和肚子咕咕一唱一和。庄周终于耐不住好奇:“美什么呢?”毛非瞎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番茄鱼汤汁浓稠,撒上葱花和香菜点缀,庄周装碗递出来:“端。”“来了!”毛非把笔叼在嘴里,便签本夹在腋下,双手就去捧这一大海碗的巴沙鱼,口水简直不听使唤,笔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