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醇狐朋狗友多,抽烟喝酒打架还说脏话,这样的儿子自然不讨喜。人都是有私心的,江露和魏世诚自然是更加偏爱大儿子。而且,他们早年根本没想过生二胎,还是因为江樾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才生的,却没想到魏醇生出来就是个魔王。江露和魏世诚后悔了无数次不该生二胎,怕魏醇把江樾带坏了,也怕魏醇分走江樾的宠爱。却没想到在江樾眼里,魏醇是另一种样子。那些江樾留下的字条江露和魏世诚看了一次又一次,为了江樾打架的魏醇,为了江樾退学的魏醇,江樾发烧时逃课去给江樾买药的魏醇。这段时间江露一直在后悔,为什么同样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和丈夫却没有一碗水端平,而他们那么疼爱江樾,却连他生病都不知道。父母当得都太过于失格了,妄为人母,妄为人父。但哪怕愧对了魏醇,夫妻俩还是没拉下脸去主动联系,魏醇更不会主动联系他们。他们在失落中明白,这个小儿子早就被他们亲手推远了,那一声声“杀人凶手”一句句“滚”他一定是伤心的。魏醇性子淡,他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这么个普通的日子,魏醇会主动回家。“你到底干什么来了。”江露这句话问出口就后悔了,语气太生硬也太强势,她局促地看了老公一眼,又放柔声音,重新问了一句,“你回来……有事吗?”好像还是不够好。江露闭上嘴,不自然地掖了一下耳鬓发白的碎发,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倒是魏醇,一脸不正经,大咧咧地敞着腿靠在沙发里:“通知你们一声,我要结婚了。”“什么?”“胡闹!”夫妻俩异口同声地说完,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偏过头去,重新酝酿:“什么样的女孩?”“也不带回来看看就结婚,太草率了……吧。”对于父母的反应,魏醇还挺诧异。他实在是很久很久没有坐在沙发上听爸妈说这么长的句子了,久到他都记不清上一次一家人这样坐在这里没有火花的聊天是什么时候了。见魏醇不说话,魏世诚摸出一支烟,又开口:“好歹得让家里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孩,阿醇。”这声“阿醇”让魏醇一愣,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父母,又迅速偏过头按了按太阳穴,半晌才压下情绪,再开口时又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调子:“我的眼光能差么,再说江樾也见过,他以前都说过我们姜恬跟我配呢。”江露愣了愣:“是我见过的那个女孩?”“你见过?”魏世诚问,“什么样的女孩?”江露想起那两次见面,自己先尴尬起来:“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魏醇笑了笑,第一次跟自己父母开玩笑:“甭提了,妈上来就当着人家女孩面给我一嘴巴,打得还挺疼,那会儿人我都没追到手呢,丢脸丢大了,特没面子。”魏醇的一声“妈”让江露赶紧垂下头去,拿了张纸巾按在眼睛上,纸巾瞬间氲出一朵泪花,魏世诚尴尬地碰了碰江露:“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总打他干什么。”到底是血缘亲人,魏醇靠在沙发里看着客厅里的全家福,江樾笑得还是那么温润。魏醇在心里跟江樾说:“看你面子上啊,我原谅他们了,而且妈和爸居然都有白发了,我怕他们过个几十年去天堂的时候跟你告状。”照片里的江樾笑容依然,却又好像在说:又乱说,当心爸妈骂你!魏醇走前,魏世诚拦住他,两人站在车前抽烟,魏世诚说:“从小你就不会跟我们低头,今天你能回家,我和你妈很意外,也很庆幸,以前、以前是我们对不起你啊,阿醇。”鼻腔有那么一瞬间的酸涩,魏醇借着偏头吐烟的动作掩盖掉了。魏醇叼着烟,跟个痞子似的:“还不是江樾害的,他要是还在还给你当贴心小棉袄我就不用当孝子了,想怎么乱来都行。”魏世诚没说话,他盯着魏醇眼角的一点点红,好像第一次看清自己小儿子的这些不正经下面藏着的是多么沉重的担当。“阿醇,以后常回家来看看吧。”魏世诚抹了一下眼角,50岁的人居然看着有点老态龙钟。“其实,”魏醇看着魏父眼角的泪光,不自在地舔了下嘴角,插科打诨,“爸,我遇上一个女孩儿,人女孩昨晚上答应我领证了。”“给人家买戒指了吗?”魏世诚赶紧问。魏醇笑了笑,神色认真:“戒指算什么啊,我想给她全世界最好的,别人有的她也得有,包括公公婆婆,我今天来是希望你们别像对我似的对她,她真的特别特别好。”魏世诚也跟着笑了:“原来是为了女孩子才跟我们低头来了,合着我和你妈是聘礼?”“差不多吧。”魏醇勾唇一笑。黄昏的天边泛起淡橘色的落日余光,魏醇眯缝着眼睛吸了一口烟。跟父母的关系似乎从小就那样,他从未想过改变,也傲气地觉得,既然他们不待见我,我也少理他们。但姜恬需要一个家,他愿意为了姜恬去努力改善跟家人的关系。就像他说的,他希望姜恬什么都有,有他,也有公婆。与此同时,姜恬在跟心理医生通电话,她的声音很愉悦:“桔斯汀医生,我答应他的求婚了!”电话那边的心理医生语气温柔:“听起来你很快乐。”“嗯,”姜恬握着电话,看着落地窗前被扒光杂草的花园,只剩下一株不再开花的黄玫瑰,她笑着说:“以前我还以为所有人都是那样,冰冷而机械,让人无法期待。”但后来我遇见他,才发现,这人间有爱有暖有光,也有希望。第57章 全部爱(正文完)尽管姜恬答应了魏醇的求婚,领证的日子还是没能随心所欲,有一天去ob时,两人又走了ob后面那条老街,路过胡爷的算命摊,小情侣被胡爷给拦住了。魏醇眉梢一扬:“胡爷,不会又要说些不好听的吧?”正准备撩起袖子好好跟他们侃两句的胡爷当即吹胡子瞪眼:“放屁!”魏醇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您放。”胡爷被他气得不轻,想装矜持又绷不住,最后还是开口:“计划结婚呢吧?准备明天周一领证?”姜恬愣了,点头如捣蒜:“对呀,您怎么知道?”“嘿嘿,”胡爷得意地捋着胡子,神秘一笑,然后露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大手一挥,“听我胡爷的,周一别去,我给你个日子,你去领证,准能长长久久,白头偕老,一辈子恩爱。”好话谁不爱听啊,姜恬当即看向身旁的魏醇。魏醇笑了一声,扫了桌边的二维码,直接转了1000块过去:“日子写出来吧。”说完他又调侃道,“胡爷现在会做生意了?以前专挑人不乐意听的说。”收了钱胡爷更乐呵了,毛笔沾了墨水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写下一串日期,嘴里还叨念着:“阳历九月十六,取九为久,取六大顺!正逢阴历七月二十九,取音‘妻要爱得久’。九月秋高气爽,你们啊,爱意绵长。”说完,胡爷扭头去看姜恬:“你说棒不棒?”姜恬被胡爷哄得乐呵,笑道:“特别棒,谢谢胡爷爷。”攥着日期走远后,姜恬才想起什么似的,偏过头去看魏醇:“你不是不信这些吗?”“看你个小傻子被哄得高兴,买个乐呵而已,”他说完,看见姜恬瞪大的眼睛,求生欲当即报警,直接改口,“说得那么吉利,就信一次吧,也不是坏事儿。”“那明天就不领证了?”姜恬问。“怎么,你还挺遗憾?这么想嫁给我?”魏醇勾起唇角,那副玩世不恭的痞子样又出来了,他轻轻凑到姜恬耳边,“那么遗憾的话,今晚先洞个房?”姜恬推开他,言简意赅:“流氓!”-还没等领证呢,姜恬发现最近魏醇有点不正常了,他的信息变多了。魏醇那几个朋友都是男人,可能觉得发信息太墨迹,有什么事儿都是一个电话直接打过来,其中联系得最频繁的楚聿,一周也才打一两个电话,讲得还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姜恬的手机都比魏醇的响得频繁些,有时候是路易斯,有时候是苏晚舟一众发小。反正两人手机丢在一块儿,如果响了,10次里有7次都是姜恬的。但最近魏醇的手机经常响,不是电话,而是信息。姜恬好奇,但也没问过。直到有一天姜恬和魏醇在ob跟朋友们聚会,稍微喝了点酒。回来两人兴致都特别高,从玄关开始激吻,客厅沙发上纠缠到一起,楼上卧室里滚了一圈,洗过澡又换到楼下卧室。月光皎洁妩媚,床上的人紧紧相拥相吻再碰撞到一起,被汗水蒸腾着的迷迭香味洒满了整个屋子,轻喘和闷哼给迷迭香的清新添加了一丝暧昧。几乎折腾了一整夜,魏醇先把姜恬洗干净抱回床上,自己又进了洗手间去清洗。姜恬本来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一翻身碰亮了枕边的手机。两个人手机都没有密码,她被折腾得脑子都不转了,也没仔细看是谁的,划开想看一眼时间,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聊天界面。这是魏醇的手机?姜恬的聊天界面都是水彩的花草图案,魏醇的所有聊天界面都是微信自带的那种灰色,对话框里躺着长长的几条信息,备注是江露。姜恬愣了愣,不太灵光的脑子才慢慢反应过来,江露是魏醇的妈妈。看样子江露最近长长给魏醇发信息,都是以“阿醇”开头,以一些遗憾和感慨做内容。这些天里江露偶尔也来卜荫别墅,都是送来一堆吃的用的然后坐一会儿,再慌慌张张走掉。姜恬对魏醇的妈妈是有偏见的,这些源自于她对魏醇的偏爱。她第一次见到江露魏醇就被扇了一巴掌,而且在姜恬眼里,江露心里只有江樾,她对魏醇说的那些“杀人凶手”之类的话太过分了。没有哪个母亲该偏心成这样。所以每次江露来,姜恬谈不上热情,顶多算是礼貌,但心里是疏离的。甚至今天白天,江露企图跟姜恬聊天,但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聊到了江樾身上,当时姜恬没绷住,蹙了蹙眉:“阿姨,我更希望你跟我聊聊魏醇,因为他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当时江露愣了愣,弥补似的说了些魏醇小时候的事情,但并不详细。姜恬替魏醇心疼,态度也就冷下来了。【阿醇,最近每每思及过去,妈妈都觉得愧对与你,我和你爸爸每天都在家给你和姜恬抄佛经,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也会努力学着合格。】【你那天能回家来,我和你爸爸真的高兴,但我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消除与你之间的芥蒂,阿醇,是爸妈对不起你。】姜恬看着这条信息,非常替魏醇心疼,最让她心疼的是魏醇的回复。他说:【多对姜恬好我会更开心。】有那么一瞬间姜恬看懂了魏醇的妥协。他那么骄傲那么狂的一个人,主动回家跟江露和魏世诚沟通,主动去宽容那些不公平的待遇,这些大概都是为了让姜恬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体系吧。-跟着我,别人有的你都会有。这是某次做完,魏醇在床上说的。谁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姜恬鼻腔微酸。魏醇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姜恬缩在被子里,眼睛湿哒哒地看着他,眼眶也有点红,他笑了笑把人揽进怀里,嘴上不正经:“怎么了宝贝儿,可怜兮兮的,我没满足你?”姜恬锤了他一拳,又抱着他的背把头埋进魏醇的胸膛。魏醇的肩膀很宽,倒三角身材穿衣服跟模特似的,穿什么都好看。但姜恬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只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爷们儿最有担当的男人,无论经历什么,他好像都能抗下来,像个不会疲惫的英雄。英雄确实是不会疲惫,被姜恬抱着蹭了几下,魏英雄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变得蓄势待发。魏醇哑着嗓子:“真没伺候好你?还要?”姜恬摇头,带着鼻音闷声说:“阿醇,我会很爱很爱很爱你的。”连同你哥哥和爸妈那份,一起爱你。我的所有爱所有喜欢都给你。魏醇挑了挑眉,扶着姜恬的腰挺了挺胯:“想要就直说,来吧。”“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呢,投怀送抱的?”“算了你当我没说!”……温情的日子过得很快,九月很快就来了,到底是初秋,帝都的闷热散了些,晚风里夹杂着一丝清凉。这个月发生了两件好事,第一件就是姜恬的香水终于成功了,被总部高调推向全球市场。这支香水没有名字,也没有文案,配料更是神秘,只写了一行小字:一点点爱。法国女人称它为“装在毛玻璃罩里的感情”,很多国内的美妆博主称其为“爱情的味道”。香水被设计成磨砂玻璃的瓶子,很简洁,瓶身没有任何字体,但瓶内装了一株迷迭香,简单而美。香水上市后的一周,国际著名影星高调宣布婚讯,并定制了520瓶香水送给受邀参加婚礼的亲友,影星说:“我们分分合合7年,终于走入婚姻殿堂,我答应嫁给他那天,喷的是这个香水,我认为是香水带给了我勇气。”这条微博艾特了姜恬。姜恬作为香水的首席调香师点赞了这条微博,并评论:“我是个不相信爱的人,但我这个月要结婚了,这支香水融合了我的爱与被爱,以及,恭喜你,新婚快乐。”有个香水博主给这支香水做了文案:爱不是利益权衡,是至情至性。爱不是时刻清醒,是沉陷其中。我爱你,是我曾想不到的事。九月十六日,在那之前帝都市连着下了好几天雨,却在当天晴空万里,天蓝得像是一袭碧色缎子,偶尔一朵蓬松的白云棉花糖一样缀在上面。那天魏醇和姜恬去领了结婚证,红底的照片上两人嘴角含笑。晚上ob有事,魏醇跟经理交待了几句,被楚聿眼尖地看见裤兜里露出来的一角红色。楚聿大叫:“什么!这是什么!”魏醇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手指一捻,两本结婚证错开,他笑着:“领了个证而已。”笑容仿佛漫不经心,神情是要多嘚瑟有多嘚瑟。婚礼定在十月,结婚当天姜恬穿着一袭白色婚纱,挽着孟芳的手缓缓走近婚礼殿堂,满屋的鲜花,像个险境。姜恬身后的伴娘团就有点一言难尽了。穿着裙子的苏晚舟和高琛妖娆地扭着腰向宾客飞吻,众宾大笑,连站在前方等着姜恬的魏醇都偏过头笑了一声。魏醇一身黑色礼服,绅士地伸出手,姜恬把手搭在魏醇手掌上,她轻声跟他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同样的感谢,我也有。”魏醇笑着。姜恬太过兴奋,穿着高跟鞋踩在一朵鲜花上,崴了一下差点摔倒,被魏醇及时拉住手腕。她失重地扑向魏醇,婚纱摇曳,头顶的白纱层层叠叠飘渺在空气里,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她扑向魏醇的瞬间,同18岁那年被从顶楼护栏上拉下来时一样。姜恬突然想起那天夜风微凉,衣角摩挲混合着风声,像是有人对她说:这就是你未来的爱人。姜恬抱住魏醇的腰,轻声说:“ja t’aime!”魏醇不懂法语,但他看向姜恬浅琥珀色的眼睛,看懂了她的意思,魏醇扬起嘴角,温柔地笑着:“ja t’aime。”我爱你。我爱你。那些曾经的难过和彷徨,终于变成了幸福开始前的序章。所有不开心的不愉快的,就让我们用爱填满。【终】“迷迭香是为了帮助回忆,亲爱的,请你牢记在心。”回来两人兴致都特别高,从玄关开始激吻,客厅沙发上纠缠到一起,楼上卧室里滚了一圈,洗过澡又换到楼下卧室。月光皎洁妩媚,床上的人紧紧相拥相吻再碰撞到一起,被汗水蒸腾着的迷迭香味洒满了整个屋子,轻喘和闷哼给迷迭香的清新添加了一丝暧昧。几乎折腾了一整夜,魏醇先把姜恬洗干净抱回床上,自己又进了洗手间去清洗。姜恬本来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一翻身碰亮了枕边的手机。两个人手机都没有密码,她被折腾得脑子都不转了,也没仔细看是谁的,划开想看一眼时间,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聊天界面。这是魏醇的手机?姜恬的聊天界面都是水彩的花草图案,魏醇的所有聊天界面都是微信自带的那种灰色,对话框里躺着长长的几条信息,备注是江露。姜恬愣了愣,不太灵光的脑子才慢慢反应过来,江露是魏醇的妈妈。看样子江露最近长长给魏醇发信息,都是以“阿醇”开头,以一些遗憾和感慨做内容。这些天里江露偶尔也来卜荫别墅,都是送来一堆吃的用的然后坐一会儿,再慌慌张张走掉。姜恬对魏醇的妈妈是有偏见的,这些源自于她对魏醇的偏爱。她第一次见到江露魏醇就被扇了一巴掌,而且在姜恬眼里,江露心里只有江樾,她对魏醇说的那些“杀人凶手”之类的话太过分了。没有哪个母亲该偏心成这样。所以每次江露来,姜恬谈不上热情,顶多算是礼貌,但心里是疏离的。甚至今天白天,江露企图跟姜恬聊天,但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聊到了江樾身上,当时姜恬没绷住,蹙了蹙眉:“阿姨,我更希望你跟我聊聊魏醇,因为他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当时江露愣了愣,弥补似的说了些魏醇小时候的事情,但并不详细。姜恬替魏醇心疼,态度也就冷下来了。【阿醇,最近每每思及过去,妈妈都觉得愧对与你,我和你爸爸每天都在家给你和姜恬抄佛经,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也会努力学着合格。】【你那天能回家来,我和你爸爸真的高兴,但我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消除与你之间的芥蒂,阿醇,是爸妈对不起你。】姜恬看着这条信息,非常替魏醇心疼,最让她心疼的是魏醇的回复。他说:【多对姜恬好我会更开心。】有那么一瞬间姜恬看懂了魏醇的妥协。他那么骄傲那么狂的一个人,主动回家跟江露和魏世诚沟通,主动去宽容那些不公平的待遇,这些大概都是为了让姜恬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体系吧。-跟着我,别人有的你都会有。这是某次做完,魏醇在床上说的。谁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姜恬鼻腔微酸。魏醇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姜恬缩在被子里,眼睛湿哒哒地看着他,眼眶也有点红,他笑了笑把人揽进怀里,嘴上不正经:“怎么了宝贝儿,可怜兮兮的,我没满足你?”姜恬锤了他一拳,又抱着他的背把头埋进魏醇的胸膛。魏醇的肩膀很宽,倒三角身材穿衣服跟模特似的,穿什么都好看。但姜恬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只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爷们儿最有担当的男人,无论经历什么,他好像都能抗下来,像个不会疲惫的英雄。英雄确实是不会疲惫,被姜恬抱着蹭了几下,魏英雄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变得蓄势待发。魏醇哑着嗓子:“真没伺候好你?还要?”姜恬摇头,带着鼻音闷声说:“阿醇,我会很爱很爱很爱你的。”连同你哥哥和爸妈那份,一起爱你。我的所有爱所有喜欢都给你。魏醇挑了挑眉,扶着姜恬的腰挺了挺胯:“想要就直说,来吧。”“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呢,投怀送抱的?”“算了你当我没说!”……温情的日子过得很快,九月很快就来了,到底是初秋,帝都的闷热散了些,晚风里夹杂着一丝清凉。这个月发生了两件好事,第一件就是姜恬的香水终于成功了,被总部高调推向全球市场。这支香水没有名字,也没有文案,配料更是神秘,只写了一行小字:一点点爱。法国女人称它为“装在毛玻璃罩里的感情”,很多国内的美妆博主称其为“爱情的味道”。香水被设计成磨砂玻璃的瓶子,很简洁,瓶身没有任何字体,但瓶内装了一株迷迭香,简单而美。香水上市后的一周,国际著名影星高调宣布婚讯,并定制了520瓶香水送给受邀参加婚礼的亲友,影星说:“我们分分合合7年,终于走入婚姻殿堂,我答应嫁给他那天,喷的是这个香水,我认为是香水带给了我勇气。”这条微博艾特了姜恬。姜恬作为香水的首席调香师点赞了这条微博,并评论:“我是个不相信爱的人,但我这个月要结婚了,这支香水融合了我的爱与被爱,以及,恭喜你,新婚快乐。”有个香水博主给这支香水做了文案:爱不是利益权衡,是至情至性。爱不是时刻清醒,是沉陷其中。我爱你,是我曾想不到的事。九月十六日,在那之前帝都市连着下了好几天雨,却在当天晴空万里,天蓝得像是一袭碧色缎子,偶尔一朵蓬松的白云棉花糖一样缀在上面。那天魏醇和姜恬去领了结婚证,红底的照片上两人嘴角含笑。晚上ob有事,魏醇跟经理交待了几句,被楚聿眼尖地看见裤兜里露出来的一角红色。楚聿大叫:“什么!这是什么!”魏醇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手指一捻,两本结婚证错开,他笑着:“领了个证而已。”笑容仿佛漫不经心,神情是要多嘚瑟有多嘚瑟。婚礼定在十月,结婚当天姜恬穿着一袭白色婚纱,挽着孟芳的手缓缓走近婚礼殿堂,满屋的鲜花,像个险境。姜恬身后的伴娘团就有点一言难尽了。穿着裙子的苏晚舟和高琛妖娆地扭着腰向宾客飞吻,众宾大笑,连站在前方等着姜恬的魏醇都偏过头笑了一声。魏醇一身黑色礼服,绅士地伸出手,姜恬把手搭在魏醇手掌上,她轻声跟他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同样的感谢,我也有。”魏醇笑着。姜恬太过兴奋,穿着高跟鞋踩在一朵鲜花上,崴了一下差点摔倒,被魏醇及时拉住手腕。她失重地扑向魏醇,婚纱摇曳,头顶的白纱层层叠叠飘渺在空气里,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她扑向魏醇的瞬间,同18岁那年被从顶楼护栏上拉下来时一样。姜恬突然想起那天夜风微凉,衣角摩挲混合着风声,像是有人对她说:这就是你未来的爱人。姜恬抱住魏醇的腰,轻声说:“ja t’aime!”魏醇不懂法语,但他看向姜恬浅琥珀色的眼睛,看懂了她的意思,魏醇扬起嘴角,温柔地笑着:“ja t’aime。”我爱你。我爱你。那些曾经的难过和彷徨,终于变成了幸福开始前的序章。所有不开心的不愉快的,就让我们用爱填满。【终】“迷迭香是为了帮助回忆,亲爱的,请你牢记在心。”回来两人兴致都特别高,从玄关开始激吻,客厅沙发上纠缠到一起,楼上卧室里滚了一圈,洗过澡又换到楼下卧室。月光皎洁妩媚,床上的人紧紧相拥相吻再碰撞到一起,被汗水蒸腾着的迷迭香味洒满了整个屋子,轻喘和闷哼给迷迭香的清新添加了一丝暧昧。几乎折腾了一整夜,魏醇先把姜恬洗干净抱回床上,自己又进了洗手间去清洗。姜恬本来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一翻身碰亮了枕边的手机。两个人手机都没有密码,她被折腾得脑子都不转了,也没仔细看是谁的,划开想看一眼时间,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聊天界面。这是魏醇的手机?姜恬的聊天界面都是水彩的花草图案,魏醇的所有聊天界面都是微信自带的那种灰色,对话框里躺着长长的几条信息,备注是江露。姜恬愣了愣,不太灵光的脑子才慢慢反应过来,江露是魏醇的妈妈。看样子江露最近长长给魏醇发信息,都是以“阿醇”开头,以一些遗憾和感慨做内容。这些天里江露偶尔也来卜荫别墅,都是送来一堆吃的用的然后坐一会儿,再慌慌张张走掉。姜恬对魏醇的妈妈是有偏见的,这些源自于她对魏醇的偏爱。她第一次见到江露魏醇就被扇了一巴掌,而且在姜恬眼里,江露心里只有江樾,她对魏醇说的那些“杀人凶手”之类的话太过分了。没有哪个母亲该偏心成这样。所以每次江露来,姜恬谈不上热情,顶多算是礼貌,但心里是疏离的。甚至今天白天,江露企图跟姜恬聊天,但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聊到了江樾身上,当时姜恬没绷住,蹙了蹙眉:“阿姨,我更希望你跟我聊聊魏醇,因为他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当时江露愣了愣,弥补似的说了些魏醇小时候的事情,但并不详细。姜恬替魏醇心疼,态度也就冷下来了。【阿醇,最近每每思及过去,妈妈都觉得愧对与你,我和你爸爸每天都在家给你和姜恬抄佛经,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也会努力学着合格。】【你那天能回家来,我和你爸爸真的高兴,但我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消除与你之间的芥蒂,阿醇,是爸妈对不起你。】姜恬看着这条信息,非常替魏醇心疼,最让她心疼的是魏醇的回复。他说:【多对姜恬好我会更开心。】有那么一瞬间姜恬看懂了魏醇的妥协。他那么骄傲那么狂的一个人,主动回家跟江露和魏世诚沟通,主动去宽容那些不公平的待遇,这些大概都是为了让姜恬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体系吧。-跟着我,别人有的你都会有。这是某次做完,魏醇在床上说的。谁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姜恬鼻腔微酸。魏醇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姜恬缩在被子里,眼睛湿哒哒地看着他,眼眶也有点红,他笑了笑把人揽进怀里,嘴上不正经:“怎么了宝贝儿,可怜兮兮的,我没满足你?”姜恬锤了他一拳,又抱着他的背把头埋进魏醇的胸膛。魏醇的肩膀很宽,倒三角身材穿衣服跟模特似的,穿什么都好看。但姜恬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只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爷们儿最有担当的男人,无论经历什么,他好像都能抗下来,像个不会疲惫的英雄。英雄确实是不会疲惫,被姜恬抱着蹭了几下,魏英雄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变得蓄势待发。魏醇哑着嗓子:“真没伺候好你?还要?”姜恬摇头,带着鼻音闷声说:“阿醇,我会很爱很爱很爱你的。”连同你哥哥和爸妈那份,一起爱你。我的所有爱所有喜欢都给你。魏醇挑了挑眉,扶着姜恬的腰挺了挺胯:“想要就直说,来吧。”“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呢,投怀送抱的?”“算了你当我没说!”……温情的日子过得很快,九月很快就来了,到底是初秋,帝都的闷热散了些,晚风里夹杂着一丝清凉。这个月发生了两件好事,第一件就是姜恬的香水终于成功了,被总部高调推向全球市场。这支香水没有名字,也没有文案,配料更是神秘,只写了一行小字:一点点爱。法国女人称它为“装在毛玻璃罩里的感情”,很多国内的美妆博主称其为“爱情的味道”。香水被设计成磨砂玻璃的瓶子,很简洁,瓶身没有任何字体,但瓶内装了一株迷迭香,简单而美。香水上市后的一周,国际著名影星高调宣布婚讯,并定制了520瓶香水送给受邀参加婚礼的亲友,影星说:“我们分分合合7年,终于走入婚姻殿堂,我答应嫁给他那天,喷的是这个香水,我认为是香水带给了我勇气。”这条微博艾特了姜恬。姜恬作为香水的首席调香师点赞了这条微博,并评论:“我是个不相信爱的人,但我这个月要结婚了,这支香水融合了我的爱与被爱,以及,恭喜你,新婚快乐。”有个香水博主给这支香水做了文案:爱不是利益权衡,是至情至性。爱不是时刻清醒,是沉陷其中。我爱你,是我曾想不到的事。九月十六日,在那之前帝都市连着下了好几天雨,却在当天晴空万里,天蓝得像是一袭碧色缎子,偶尔一朵蓬松的白云棉花糖一样缀在上面。那天魏醇和姜恬去领了结婚证,红底的照片上两人嘴角含笑。晚上ob有事,魏醇跟经理交待了几句,被楚聿眼尖地看见裤兜里露出来的一角红色。楚聿大叫:“什么!这是什么!”魏醇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手指一捻,两本结婚证错开,他笑着:“领了个证而已。”笑容仿佛漫不经心,神情是要多嘚瑟有多嘚瑟。婚礼定在十月,结婚当天姜恬穿着一袭白色婚纱,挽着孟芳的手缓缓走近婚礼殿堂,满屋的鲜花,像个险境。姜恬身后的伴娘团就有点一言难尽了。穿着裙子的苏晚舟和高琛妖娆地扭着腰向宾客飞吻,众宾大笑,连站在前方等着姜恬的魏醇都偏过头笑了一声。魏醇一身黑色礼服,绅士地伸出手,姜恬把手搭在魏醇手掌上,她轻声跟他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同样的感谢,我也有。”魏醇笑着。姜恬太过兴奋,穿着高跟鞋踩在一朵鲜花上,崴了一下差点摔倒,被魏醇及时拉住手腕。她失重地扑向魏醇,婚纱摇曳,头顶的白纱层层叠叠飘渺在空气里,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她扑向魏醇的瞬间,同18岁那年被从顶楼护栏上拉下来时一样。姜恬突然想起那天夜风微凉,衣角摩挲混合着风声,像是有人对她说:这就是你未来的爱人。姜恬抱住魏醇的腰,轻声说:“ja t’aime!”魏醇不懂法语,但他看向姜恬浅琥珀色的眼睛,看懂了她的意思,魏醇扬起嘴角,温柔地笑着:“ja t’aime。”我爱你。我爱你。那些曾经的难过和彷徨,终于变成了幸福开始前的序章。所有不开心的不愉快的,就让我们用爱填满。【终】“迷迭香是为了帮助回忆,亲爱的,请你牢记在心。”回来两人兴致都特别高,从玄关开始激吻,客厅沙发上纠缠到一起,楼上卧室里滚了一圈,洗过澡又换到楼下卧室。月光皎洁妩媚,床上的人紧紧相拥相吻再碰撞到一起,被汗水蒸腾着的迷迭香味洒满了整个屋子,轻喘和闷哼给迷迭香的清新添加了一丝暧昧。几乎折腾了一整夜,魏醇先把姜恬洗干净抱回床上,自己又进了洗手间去清洗。姜恬本来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一翻身碰亮了枕边的手机。两个人手机都没有密码,她被折腾得脑子都不转了,也没仔细看是谁的,划开想看一眼时间,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聊天界面。这是魏醇的手机?姜恬的聊天界面都是水彩的花草图案,魏醇的所有聊天界面都是微信自带的那种灰色,对话框里躺着长长的几条信息,备注是江露。姜恬愣了愣,不太灵光的脑子才慢慢反应过来,江露是魏醇的妈妈。看样子江露最近长长给魏醇发信息,都是以“阿醇”开头,以一些遗憾和感慨做内容。这些天里江露偶尔也来卜荫别墅,都是送来一堆吃的用的然后坐一会儿,再慌慌张张走掉。姜恬对魏醇的妈妈是有偏见的,这些源自于她对魏醇的偏爱。她第一次见到江露魏醇就被扇了一巴掌,而且在姜恬眼里,江露心里只有江樾,她对魏醇说的那些“杀人凶手”之类的话太过分了。没有哪个母亲该偏心成这样。所以每次江露来,姜恬谈不上热情,顶多算是礼貌,但心里是疏离的。甚至今天白天,江露企图跟姜恬聊天,但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聊到了江樾身上,当时姜恬没绷住,蹙了蹙眉:“阿姨,我更希望你跟我聊聊魏醇,因为他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当时江露愣了愣,弥补似的说了些魏醇小时候的事情,但并不详细。姜恬替魏醇心疼,态度也就冷下来了。【阿醇,最近每每思及过去,妈妈都觉得愧对与你,我和你爸爸每天都在家给你和姜恬抄佛经,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也会努力学着合格。】【你那天能回家来,我和你爸爸真的高兴,但我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消除与你之间的芥蒂,阿醇,是爸妈对不起你。】姜恬看着这条信息,非常替魏醇心疼,最让她心疼的是魏醇的回复。他说:【多对姜恬好我会更开心。】有那么一瞬间姜恬看懂了魏醇的妥协。他那么骄傲那么狂的一个人,主动回家跟江露和魏世诚沟通,主动去宽容那些不公平的待遇,这些大概都是为了让姜恬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体系吧。-跟着我,别人有的你都会有。这是某次做完,魏醇在床上说的。谁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姜恬鼻腔微酸。魏醇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姜恬缩在被子里,眼睛湿哒哒地看着他,眼眶也有点红,他笑了笑把人揽进怀里,嘴上不正经:“怎么了宝贝儿,可怜兮兮的,我没满足你?”姜恬锤了他一拳,又抱着他的背把头埋进魏醇的胸膛。魏醇的肩膀很宽,倒三角身材穿衣服跟模特似的,穿什么都好看。但姜恬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只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爷们儿最有担当的男人,无论经历什么,他好像都能抗下来,像个不会疲惫的英雄。英雄确实是不会疲惫,被姜恬抱着蹭了几下,魏英雄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变得蓄势待发。魏醇哑着嗓子:“真没伺候好你?还要?”姜恬摇头,带着鼻音闷声说:“阿醇,我会很爱很爱很爱你的。”连同你哥哥和爸妈那份,一起爱你。我的所有爱所有喜欢都给你。魏醇挑了挑眉,扶着姜恬的腰挺了挺胯:“想要就直说,来吧。”“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呢,投怀送抱的?”“算了你当我没说!”……温情的日子过得很快,九月很快就来了,到底是初秋,帝都的闷热散了些,晚风里夹杂着一丝清凉。这个月发生了两件好事,第一件就是姜恬的香水终于成功了,被总部高调推向全球市场。这支香水没有名字,也没有文案,配料更是神秘,只写了一行小字:一点点爱。法国女人称它为“装在毛玻璃罩里的感情”,很多国内的美妆博主称其为“爱情的味道”。香水被设计成磨砂玻璃的瓶子,很简洁,瓶身没有任何字体,但瓶内装了一株迷迭香,简单而美。香水上市后的一周,国际著名影星高调宣布婚讯,并定制了520瓶香水送给受邀参加婚礼的亲友,影星说:“我们分分合合7年,终于走入婚姻殿堂,我答应嫁给他那天,喷的是这个香水,我认为是香水带给了我勇气。”这条微博艾特了姜恬。姜恬作为香水的首席调香师点赞了这条微博,并评论:“我是个不相信爱的人,但我这个月要结婚了,这支香水融合了我的爱与被爱,以及,恭喜你,新婚快乐。”有个香水博主给这支香水做了文案:爱不是利益权衡,是至情至性。爱不是时刻清醒,是沉陷其中。我爱你,是我曾想不到的事。九月十六日,在那之前帝都市连着下了好几天雨,却在当天晴空万里,天蓝得像是一袭碧色缎子,偶尔一朵蓬松的白云棉花糖一样缀在上面。那天魏醇和姜恬去领了结婚证,红底的照片上两人嘴角含笑。晚上ob有事,魏醇跟经理交待了几句,被楚聿眼尖地看见裤兜里露出来的一角红色。楚聿大叫:“什么!这是什么!”魏醇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手指一捻,两本结婚证错开,他笑着:“领了个证而已。”笑容仿佛漫不经心,神情是要多嘚瑟有多嘚瑟。婚礼定在十月,结婚当天姜恬穿着一袭白色婚纱,挽着孟芳的手缓缓走近婚礼殿堂,满屋的鲜花,像个险境。姜恬身后的伴娘团就有点一言难尽了。穿着裙子的苏晚舟和高琛妖娆地扭着腰向宾客飞吻,众宾大笑,连站在前方等着姜恬的魏醇都偏过头笑了一声。魏醇一身黑色礼服,绅士地伸出手,姜恬把手搭在魏醇手掌上,她轻声跟他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同样的感谢,我也有。”魏醇笑着。姜恬太过兴奋,穿着高跟鞋踩在一朵鲜花上,崴了一下差点摔倒,被魏醇及时拉住手腕。她失重地扑向魏醇,婚纱摇曳,头顶的白纱层层叠叠飘渺在空气里,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她扑向魏醇的瞬间,同18岁那年被从顶楼护栏上拉下来时一样。姜恬突然想起那天夜风微凉,衣角摩挲混合着风声,像是有人对她说:这就是你未来的爱人。姜恬抱住魏醇的腰,轻声说:“ja t’aime!”魏醇不懂法语,但他看向姜恬浅琥珀色的眼睛,看懂了她的意思,魏醇扬起嘴角,温柔地笑着:“ja t’aime。”我爱你。我爱你。那些曾经的难过和彷徨,终于变成了幸福开始前的序章。所有不开心的不愉快的,就让我们用爱填满。【终】“迷迭香是为了帮助回忆,亲爱的,请你牢记在心。”回来两人兴致都特别高,从玄关开始激吻,客厅沙发上纠缠到一起,楼上卧室里滚了一圈,洗过澡又换到楼下卧室。月光皎洁妩媚,床上的人紧紧相拥相吻再碰撞到一起,被汗水蒸腾着的迷迭香味洒满了整个屋子,轻喘和闷哼给迷迭香的清新添加了一丝暧昧。几乎折腾了一整夜,魏醇先把姜恬洗干净抱回床上,自己又进了洗手间去清洗。姜恬本来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一翻身碰亮了枕边的手机。两个人手机都没有密码,她被折腾得脑子都不转了,也没仔细看是谁的,划开想看一眼时间,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聊天界面。这是魏醇的手机?姜恬的聊天界面都是水彩的花草图案,魏醇的所有聊天界面都是微信自带的那种灰色,对话框里躺着长长的几条信息,备注是江露。姜恬愣了愣,不太灵光的脑子才慢慢反应过来,江露是魏醇的妈妈。看样子江露最近长长给魏醇发信息,都是以“阿醇”开头,以一些遗憾和感慨做内容。这些天里江露偶尔也来卜荫别墅,都是送来一堆吃的用的然后坐一会儿,再慌慌张张走掉。姜恬对魏醇的妈妈是有偏见的,这些源自于她对魏醇的偏爱。她第一次见到江露魏醇就被扇了一巴掌,而且在姜恬眼里,江露心里只有江樾,她对魏醇说的那些“杀人凶手”之类的话太过分了。没有哪个母亲该偏心成这样。所以每次江露来,姜恬谈不上热情,顶多算是礼貌,但心里是疏离的。甚至今天白天,江露企图跟姜恬聊天,但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聊到了江樾身上,当时姜恬没绷住,蹙了蹙眉:“阿姨,我更希望你跟我聊聊魏醇,因为他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当时江露愣了愣,弥补似的说了些魏醇小时候的事情,但并不详细。姜恬替魏醇心疼,态度也就冷下来了。【阿醇,最近每每思及过去,妈妈都觉得愧对与你,我和你爸爸每天都在家给你和姜恬抄佛经,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也会努力学着合格。】【你那天能回家来,我和你爸爸真的高兴,但我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消除与你之间的芥蒂,阿醇,是爸妈对不起你。】姜恬看着这条信息,非常替魏醇心疼,最让她心疼的是魏醇的回复。他说:【多对姜恬好我会更开心。】有那么一瞬间姜恬看懂了魏醇的妥协。他那么骄傲那么狂的一个人,主动回家跟江露和魏世诚沟通,主动去宽容那些不公平的待遇,这些大概都是为了让姜恬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体系吧。-跟着我,别人有的你都会有。这是某次做完,魏醇在床上说的。谁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姜恬鼻腔微酸。魏醇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姜恬缩在被子里,眼睛湿哒哒地看着他,眼眶也有点红,他笑了笑把人揽进怀里,嘴上不正经:“怎么了宝贝儿,可怜兮兮的,我没满足你?”姜恬锤了他一拳,又抱着他的背把头埋进魏醇的胸膛。魏醇的肩膀很宽,倒三角身材穿衣服跟模特似的,穿什么都好看。但姜恬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只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爷们儿最有担当的男人,无论经历什么,他好像都能抗下来,像个不会疲惫的英雄。英雄确实是不会疲惫,被姜恬抱着蹭了几下,魏英雄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变得蓄势待发。魏醇哑着嗓子:“真没伺候好你?还要?”姜恬摇头,带着鼻音闷声说:“阿醇,我会很爱很爱很爱你的。”连同你哥哥和爸妈那份,一起爱你。我的所有爱所有喜欢都给你。魏醇挑了挑眉,扶着姜恬的腰挺了挺胯:“想要就直说,来吧。”“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呢,投怀送抱的?”“算了你当我没说!”……温情的日子过得很快,九月很快就来了,到底是初秋,帝都的闷热散了些,晚风里夹杂着一丝清凉。这个月发生了两件好事,第一件就是姜恬的香水终于成功了,被总部高调推向全球市场。这支香水没有名字,也没有文案,配料更是神秘,只写了一行小字:一点点爱。法国女人称它为“装在毛玻璃罩里的感情”,很多国内的美妆博主称其为“爱情的味道”。香水被设计成磨砂玻璃的瓶子,很简洁,瓶身没有任何字体,但瓶内装了一株迷迭香,简单而美。香水上市后的一周,国际著名影星高调宣布婚讯,并定制了520瓶香水送给受邀参加婚礼的亲友,影星说:“我们分分合合7年,终于走入婚姻殿堂,我答应嫁给他那天,喷的是这个香水,我认为是香水带给了我勇气。”这条微博艾特了姜恬。姜恬作为香水的首席调香师点赞了这条微博,并评论:“我是个不相信爱的人,但我这个月要结婚了,这支香水融合了我的爱与被爱,以及,恭喜你,新婚快乐。”有个香水博主给这支香水做了文案:爱不是利益权衡,是至情至性。爱不是时刻清醒,是沉陷其中。我爱你,是我曾想不到的事。九月十六日,在那之前帝都市连着下了好几天雨,却在当天晴空万里,天蓝得像是一袭碧色缎子,偶尔一朵蓬松的白云棉花糖一样缀在上面。那天魏醇和姜恬去领了结婚证,红底的照片上两人嘴角含笑。晚上ob有事,魏醇跟经理交待了几句,被楚聿眼尖地看见裤兜里露出来的一角红色。楚聿大叫:“什么!这是什么!”魏醇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手指一捻,两本结婚证错开,他笑着:“领了个证而已。”笑容仿佛漫不经心,神情是要多嘚瑟有多嘚瑟。婚礼定在十月,结婚当天姜恬穿着一袭白色婚纱,挽着孟芳的手缓缓走近婚礼殿堂,满屋的鲜花,像个险境。姜恬身后的伴娘团就有点一言难尽了。穿着裙子的苏晚舟和高琛妖娆地扭着腰向宾客飞吻,众宾大笑,连站在前方等着姜恬的魏醇都偏过头笑了一声。魏醇一身黑色礼服,绅士地伸出手,姜恬把手搭在魏醇手掌上,她轻声跟他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同样的感谢,我也有。”魏醇笑着。姜恬太过兴奋,穿着高跟鞋踩在一朵鲜花上,崴了一下差点摔倒,被魏醇及时拉住手腕。她失重地扑向魏醇,婚纱摇曳,头顶的白纱层层叠叠飘渺在空气里,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她扑向魏醇的瞬间,同18岁那年被从顶楼护栏上拉下来时一样。姜恬突然想起那天夜风微凉,衣角摩挲混合着风声,像是有人对她说:这就是你未来的爱人。姜恬抱住魏醇的腰,轻声说:“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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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me。”我爱你。我爱你。那些曾经的难过和彷徨,终于变成了幸福开始前的序章。所有不开心的不愉快的,就让我们用爱填满。【终】“迷迭香是为了帮助回忆,亲爱的,请你牢记在心。”回来两人兴致都特别高,从玄关开始激吻,客厅沙发上纠缠到一起,楼上卧室里滚了一圈,洗过澡又换到楼下卧室。月光皎洁妩媚,床上的人紧紧相拥相吻再碰撞到一起,被汗水蒸腾着的迷迭香味洒满了整个屋子,轻喘和闷哼给迷迭香的清新添加了一丝暧昧。几乎折腾了一整夜,魏醇先把姜恬洗干净抱回床上,自己又进了洗手间去清洗。姜恬本来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一翻身碰亮了枕边的手机。两个人手机都没有密码,她被折腾得脑子都不转了,也没仔细看是谁的,划开想看一眼时间,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聊天界面。这是魏醇的手机?姜恬的聊天界面都是水彩的花草图案,魏醇的所有聊天界面都是微信自带的那种灰色,对话框里躺着长长的几条信息,备注是江露。姜恬愣了愣,不太灵光的脑子才慢慢反应过来,江露是魏醇的妈妈。看样子江露最近长长给魏醇发信息,都是以“阿醇”开头,以一些遗憾和感慨做内容。这些天里江露偶尔也来卜荫别墅,都是送来一堆吃的用的然后坐一会儿,再慌慌张张走掉。姜恬对魏醇的妈妈是有偏见的,这些源自于她对魏醇的偏爱。她第一次见到江露魏醇就被扇了一巴掌,而且在姜恬眼里,江露心里只有江樾,她对魏醇说的那些“杀人凶手”之类的话太过分了。没有哪个母亲该偏心成这样。所以每次江露来,姜恬谈不上热情,顶多算是礼貌,但心里是疏离的。甚至今天白天,江露企图跟姜恬聊天,但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聊到了江樾身上,当时姜恬没绷住,蹙了蹙眉:“阿姨,我更希望你跟我聊聊魏醇,因为他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当时江露愣了愣,弥补似的说了些魏醇小时候的事情,但并不详细。姜恬替魏醇心疼,态度也就冷下来了。【阿醇,最近每每思及过去,妈妈都觉得愧对与你,我和你爸爸每天都在家给你和姜恬抄佛经,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也会努力学着合格。】【你那天能回家来,我和你爸爸真的高兴,但我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消除与你之间的芥蒂,阿醇,是爸妈对不起你。】姜恬看着这条信息,非常替魏醇心疼,最让她心疼的是魏醇的回复。他说:【多对姜恬好我会更开心。】有那么一瞬间姜恬看懂了魏醇的妥协。他那么骄傲那么狂的一个人,主动回家跟江露和魏世诚沟通,主动去宽容那些不公平的待遇,这些大概都是为了让姜恬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体系吧。-跟着我,别人有的你都会有。这是某次做完,魏醇在床上说的。谁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姜恬鼻腔微酸。魏醇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姜恬缩在被子里,眼睛湿哒哒地看着他,眼眶也有点红,他笑了笑把人揽进怀里,嘴上不正经:“怎么了宝贝儿,可怜兮兮的,我没满足你?”姜恬锤了他一拳,又抱着他的背把头埋进魏醇的胸膛。魏醇的肩膀很宽,倒三角身材穿衣服跟模特似的,穿什么都好看。但姜恬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只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爷们儿最有担当的男人,无论经历什么,他好像都能抗下来,像个不会疲惫的英雄。英雄确实是不会疲惫,被姜恬抱着蹭了几下,魏英雄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变得蓄势待发。魏醇哑着嗓子:“真没伺候好你?还要?”姜恬摇头,带着鼻音闷声说:“阿醇,我会很爱很爱很爱你的。”连同你哥哥和爸妈那份,一起爱你。我的所有爱所有喜欢都给你。魏醇挑了挑眉,扶着姜恬的腰挺了挺胯:“想要就直说,来吧。”“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呢,投怀送抱的?”“算了你当我没说!”……温情的日子过得很快,九月很快就来了,到底是初秋,帝都的闷热散了些,晚风里夹杂着一丝清凉。这个月发生了两件好事,第一件就是姜恬的香水终于成功了,被总部高调推向全球市场。这支香水没有名字,也没有文案,配料更是神秘,只写了一行小字:一点点爱。法国女人称它为“装在毛玻璃罩里的感情”,很多国内的美妆博主称其为“爱情的味道”。香水被设计成磨砂玻璃的瓶子,很简洁,瓶身没有任何字体,但瓶内装了一株迷迭香,简单而美。香水上市后的一周,国际著名影星高调宣布婚讯,并定制了520瓶香水送给受邀参加婚礼的亲友,影星说:“我们分分合合7年,终于走入婚姻殿堂,我答应嫁给他那天,喷的是这个香水,我认为是香水带给了我勇气。”这条微博艾特了姜恬。姜恬作为香水的首席调香师点赞了这条微博,并评论:“我是个不相信爱的人,但我这个月要结婚了,这支香水融合了我的爱与被爱,以及,恭喜你,新婚快乐。”有个香水博主给这支香水做了文案:爱不是利益权衡,是至情至性。爱不是时刻清醒,是沉陷其中。我爱你,是我曾想不到的事。九月十六日,在那之前帝都市连着下了好几天雨,却在当天晴空万里,天蓝得像是一袭碧色缎子,偶尔一朵蓬松的白云棉花糖一样缀在上面。那天魏醇和姜恬去领了结婚证,红底的照片上两人嘴角含笑。晚上ob有事,魏醇跟经理交待了几句,被楚聿眼尖地看见裤兜里露出来的一角红色。楚聿大叫:“什么!这是什么!”魏醇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手指一捻,两本结婚证错开,他笑着:“领了个证而已。”笑容仿佛漫不经心,神情是要多嘚瑟有多嘚瑟。婚礼定在十月,结婚当天姜恬穿着一袭白色婚纱,挽着孟芳的手缓缓走近婚礼殿堂,满屋的鲜花,像个险境。姜恬身后的伴娘团就有点一言难尽了。穿着裙子的苏晚舟和高琛妖娆地扭着腰向宾客飞吻,众宾大笑,连站在前方等着姜恬的魏醇都偏过头笑了一声。魏醇一身黑色礼服,绅士地伸出手,姜恬把手搭在魏醇手掌上,她轻声跟他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同样的感谢,我也有。”魏醇笑着。姜恬太过兴奋,穿着高跟鞋踩在一朵鲜花上,崴了一下差点摔倒,被魏醇及时拉住手腕。她失重地扑向魏醇,婚纱摇曳,头顶的白纱层层叠叠飘渺在空气里,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她扑向魏醇的瞬间,同18岁那年被从顶楼护栏上拉下来时一样。姜恬突然想起那天夜风微凉,衣角摩挲混合着风声,像是有人对她说:这就是你未来的爱人。姜恬抱住魏醇的腰,轻声说:“ja t’aime!”魏醇不懂法语,但他看向姜恬浅琥珀色的眼睛,看懂了她的意思,魏醇扬起嘴角,温柔地笑着:“ja t’aime。”我爱你。我爱你。那些曾经的难过和彷徨,终于变成了幸福开始前的序章。所有不开心的不愉快的,就让我们用爱填满。【终】“迷迭香是为了帮助回忆,亲爱的,请你牢记在心。”回来两人兴致都特别高,从玄关开始激吻,客厅沙发上纠缠到一起,楼上卧室里滚了一圈,洗过澡又换到楼下卧室。月光皎洁妩媚,床上的人紧紧相拥相吻再碰撞到一起,被汗水蒸腾着的迷迭香味洒满了整个屋子,轻喘和闷哼给迷迭香的清新添加了一丝暧昧。几乎折腾了一整夜,魏醇先把姜恬洗干净抱回床上,自己又进了洗手间去清洗。姜恬本来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一翻身碰亮了枕边的手机。两个人手机都没有密码,她被折腾得脑子都不转了,也没仔细看是谁的,划开想看一眼时间,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聊天界面。这是魏醇的手机?姜恬的聊天界面都是水彩的花草图案,魏醇的所有聊天界面都是微信自带的那种灰色,对话框里躺着长长的几条信息,备注是江露。姜恬愣了愣,不太灵光的脑子才慢慢反应过来,江露是魏醇的妈妈。看样子江露最近长长给魏醇发信息,都是以“阿醇”开头,以一些遗憾和感慨做内容。这些天里江露偶尔也来卜荫别墅,都是送来一堆吃的用的然后坐一会儿,再慌慌张张走掉。姜恬对魏醇的妈妈是有偏见的,这些源自于她对魏醇的偏爱。她第一次见到江露魏醇就被扇了一巴掌,而且在姜恬眼里,江露心里只有江樾,她对魏醇说的那些“杀人凶手”之类的话太过分了。没有哪个母亲该偏心成这样。所以每次江露来,姜恬谈不上热情,顶多算是礼貌,但心里是疏离的。甚至今天白天,江露企图跟姜恬聊天,但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聊到了江樾身上,当时姜恬没绷住,蹙了蹙眉:“阿姨,我更希望你跟我聊聊魏醇,因为他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当时江露愣了愣,弥补似的说了些魏醇小时候的事情,但并不详细。姜恬替魏醇心疼,态度也就冷下来了。【阿醇,最近每每思及过去,妈妈都觉得愧对与你,我和你爸爸每天都在家给你和姜恬抄佛经,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也会努力学着合格。】【你那天能回家来,我和你爸爸真的高兴,但我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消除与你之间的芥蒂,阿醇,是爸妈对不起你。】姜恬看着这条信息,非常替魏醇心疼,最让她心疼的是魏醇的回复。他说:【多对姜恬好我会更开心。】有那么一瞬间姜恬看懂了魏醇的妥协。他那么骄傲那么狂的一个人,主动回家跟江露和魏世诚沟通,主动去宽容那些不公平的待遇,这些大概都是为了让姜恬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体系吧。-跟着我,别人有的你都会有。这是某次做完,魏醇在床上说的。谁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姜恬鼻腔微酸。魏醇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姜恬缩在被子里,眼睛湿哒哒地看着他,眼眶也有点红,他笑了笑把人揽进怀里,嘴上不正经:“怎么了宝贝儿,可怜兮兮的,我没满足你?”姜恬锤了他一拳,又抱着他的背把头埋进魏醇的胸膛。魏醇的肩膀很宽,倒三角身材穿衣服跟模特似的,穿什么都好看。但姜恬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只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爷们儿最有担当的男人,无论经历什么,他好像都能抗下来,像个不会疲惫的英雄。英雄确实是不会疲惫,被姜恬抱着蹭了几下,魏英雄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变得蓄势待发。魏醇哑着嗓子:“真没伺候好你?还要?”姜恬摇头,带着鼻音闷声说:“阿醇,我会很爱很爱很爱你的。”连同你哥哥和爸妈那份,一起爱你。我的所有爱所有喜欢都给你。魏醇挑了挑眉,扶着姜恬的腰挺了挺胯:“想要就直说,来吧。”“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呢,投怀送抱的?”“算了你当我没说!”……温情的日子过得很快,九月很快就来了,到底是初秋,帝都的闷热散了些,晚风里夹杂着一丝清凉。这个月发生了两件好事,第一件就是姜恬的香水终于成功了,被总部高调推向全球市场。这支香水没有名字,也没有文案,配料更是神秘,只写了一行小字:一点点爱。法国女人称它为“装在毛玻璃罩里的感情”,很多国内的美妆博主称其为“爱情的味道”。香水被设计成磨砂玻璃的瓶子,很简洁,瓶身没有任何字体,但瓶内装了一株迷迭香,简单而美。香水上市后的一周,国际著名影星高调宣布婚讯,并定制了520瓶香水送给受邀参加婚礼的亲友,影星说:“我们分分合合7年,终于走入婚姻殿堂,我答应嫁给他那天,喷的是这个香水,我认为是香水带给了我勇气。”这条微博艾特了姜恬。姜恬作为香水的首席调香师点赞了这条微博,并评论:“我是个不相信爱的人,但我这个月要结婚了,这支香水融合了我的爱与被爱,以及,恭喜你,新婚快乐。”有个香水博主给这支香水做了文案:爱不是利益权衡,是至情至性。爱不是时刻清醒,是沉陷其中。我爱你,是我曾想不到的事。九月十六日,在那之前帝都市连着下了好几天雨,却在当天晴空万里,天蓝得像是一袭碧色缎子,偶尔一朵蓬松的白云棉花糖一样缀在上面。那天魏醇和姜恬去领了结婚证,红底的照片上两人嘴角含笑。晚上ob有事,魏醇跟经理交待了几句,被楚聿眼尖地看见裤兜里露出来的一角红色。楚聿大叫:“什么!这是什么!”魏醇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手指一捻,两本结婚证错开,他笑着:“领了个证而已。”笑容仿佛漫不经心,神情是要多嘚瑟有多嘚瑟。婚礼定在十月,结婚当天姜恬穿着一袭白色婚纱,挽着孟芳的手缓缓走近婚礼殿堂,满屋的鲜花,像个险境。姜恬身后的伴娘团就有点一言难尽了。穿着裙子的苏晚舟和高琛妖娆地扭着腰向宾客飞吻,众宾大笑,连站在前方等着姜恬的魏醇都偏过头笑了一声。魏醇一身黑色礼服,绅士地伸出手,姜恬把手搭在魏醇手掌上,她轻声跟他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同样的感谢,我也有。”魏醇笑着。姜恬太过兴奋,穿着高跟鞋踩在一朵鲜花上,崴了一下差点摔倒,被魏醇及时拉住手腕。她失重地扑向魏醇,婚纱摇曳,头顶的白纱层层叠叠飘渺在空气里,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她扑向魏醇的瞬间,同18岁那年被从顶楼护栏上拉下来时一样。姜恬突然想起那天夜风微凉,衣角摩挲混合着风声,像是有人对她说:这就是你未来的爱人。姜恬抱住魏醇的腰,轻声说:“ja t’aime!”魏醇不懂法语,但他看向姜恬浅琥珀色的眼睛,看懂了她的意思,魏醇扬起嘴角,温柔地笑着:“ja t’aime。”我爱你。我爱你。那些曾经的难过和彷徨,终于变成了幸福开始前的序章。所有不开心的不愉快的,就让我们用爱填满。【终】“迷迭香是为了帮助回忆,亲爱的,请你牢记在心。”回来两人兴致都特别高,从玄关开始激吻,客厅沙发上纠缠到一起,楼上卧室里滚了一圈,洗过澡又换到楼下卧室。月光皎洁妩媚,床上的人紧紧相拥相吻再碰撞到一起,被汗水蒸腾着的迷迭香味洒满了整个屋子,轻喘和闷哼给迷迭香的清新添加了一丝暧昧。几乎折腾了一整夜,魏醇先把姜恬洗干净抱回床上,自己又进了洗手间去清洗。姜恬本来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一翻身碰亮了枕边的手机。两个人手机都没有密码,她被折腾得脑子都不转了,也没仔细看是谁的,划开想看一眼时间,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聊天界面。这是魏醇的手机?姜恬的聊天界面都是水彩的花草图案,魏醇的所有聊天界面都是微信自带的那种灰色,对话框里躺着长长的几条信息,备注是江露。姜恬愣了愣,不太灵光的脑子才慢慢反应过来,江露是魏醇的妈妈。看样子江露最近长长给魏醇发信息,都是以“阿醇”开头,以一些遗憾和感慨做内容。这些天里江露偶尔也来卜荫别墅,都是送来一堆吃的用的然后坐一会儿,再慌慌张张走掉。姜恬对魏醇的妈妈是有偏见的,这些源自于她对魏醇的偏爱。她第一次见到江露魏醇就被扇了一巴掌,而且在姜恬眼里,江露心里只有江樾,她对魏醇说的那些“杀人凶手”之类的话太过分了。没有哪个母亲该偏心成这样。所以每次江露来,姜恬谈不上热情,顶多算是礼貌,但心里是疏离的。甚至今天白天,江露企图跟姜恬聊天,但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聊到了江樾身上,当时姜恬没绷住,蹙了蹙眉:“阿姨,我更希望你跟我聊聊魏醇,因为他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当时江露愣了愣,弥补似的说了些魏醇小时候的事情,但并不详细。姜恬替魏醇心疼,态度也就冷下来了。【阿醇,最近每每思及过去,妈妈都觉得愧对与你,我和你爸爸每天都在家给你和姜恬抄佛经,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我也会努力学着合格。】【你那天能回家来,我和你爸爸真的高兴,但我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消除与你之间的芥蒂,阿醇,是爸妈对不起你。】姜恬看着这条信息,非常替魏醇心疼,最让她心疼的是魏醇的回复。他说:【多对姜恬好我会更开心。】有那么一瞬间姜恬看懂了魏醇的妥协。他那么骄傲那么狂的一个人,主动回家跟江露和魏世诚沟通,主动去宽容那些不公平的待遇,这些大概都是为了让姜恬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体系吧。-跟着我,别人有的你都会有。这是某次做完,魏醇在床上说的。谁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姜恬鼻腔微酸。魏醇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姜恬缩在被子里,眼睛湿哒哒地看着他,眼眶也有点红,他笑了笑把人揽进怀里,嘴上不正经:“怎么了宝贝儿,可怜兮兮的,我没满足你?”姜恬锤了他一拳,又抱着他的背把头埋进魏醇的胸膛。魏醇的肩膀很宽,倒三角身材穿衣服跟模特似的,穿什么都好看。但姜恬抱着他宽厚的肩膀,只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爷们儿最有担当的男人,无论经历什么,他好像都能抗下来,像个不会疲惫的英雄。英雄确实是不会疲惫,被姜恬抱着蹭了几下,魏英雄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变得蓄势待发。魏醇哑着嗓子:“真没伺候好你?还要?”姜恬摇头,带着鼻音闷声说:“阿醇,我会很爱很爱很爱你的。”连同你哥哥和爸妈那份,一起爱你。我的所有爱所有喜欢都给你。魏醇挑了挑眉,扶着姜恬的腰挺了挺胯:“想要就直说,来吧。”“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呢,投怀送抱的?”“算了你当我没说!”……温情的日子过得很快,九月很快就来了,到底是初秋,帝都的闷热散了些,晚风里夹杂着一丝清凉。这个月发生了两件好事,第一件就是姜恬的香水终于成功了,被总部高调推向全球市场。这支香水没有名字,也没有文案,配料更是神秘,只写了一行小字:一点点爱。法国女人称它为“装在毛玻璃罩里的感情”,很多国内的美妆博主称其为“爱情的味道”。香水被设计成磨砂玻璃的瓶子,很简洁,瓶身没有任何字体,但瓶内装了一株迷迭香,简单而美。香水上市后的一周,国际著名影星高调宣布婚讯,并定制了520瓶香水送给受邀参加婚礼的亲友,影星说:“我们分分合合7年,终于走入婚姻殿堂,我答应嫁给他那天,喷的是这个香水,我认为是香水带给了我勇气。”这条微博艾特了姜恬。姜恬作为香水的首席调香师点赞了这条微博,并评论:“我是个不相信爱的人,但我这个月要结婚了,这支香水融合了我的爱与被爱,以及,恭喜你,新婚快乐。”有个香水博主给这支香水做了文案:爱不是利益权衡,是至情至性。爱不是时刻清醒,是沉陷其中。我爱你,是我曾想不到的事。九月十六日,在那之前帝都市连着下了好几天雨,却在当天晴空万里,天蓝得像是一袭碧色缎子,偶尔一朵蓬松的白云棉花糖一样缀在上面。那天魏醇和姜恬去领了结婚证,红底的照片上两人嘴角含笑。晚上ob有事,魏醇跟经理交待了几句,被楚聿眼尖地看见裤兜里露出来的一角红色。楚聿大叫:“什么!这是什么!”魏醇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手指一捻,两本结婚证错开,他笑着:“领了个证而已。”笑容仿佛漫不经心,神情是要多嘚瑟有多嘚瑟。婚礼定在十月,结婚当天姜恬穿着一袭白色婚纱,挽着孟芳的手缓缓走近婚礼殿堂,满屋的鲜花,像个险境。姜恬身后的伴娘团就有点一言难尽了。穿着裙子的苏晚舟和高琛妖娆地扭着腰向宾客飞吻,众宾大笑,连站在前方等着姜恬的魏醇都偏过头笑了一声。魏醇一身黑色礼服,绅士地伸出手,姜恬把手搭在魏醇手掌上,她轻声跟他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同样的感谢,我也有。”魏醇笑着。姜恬太过兴奋,穿着高跟鞋踩在一朵鲜花上,崴了一下差点摔倒,被魏醇及时拉住手腕。她失重地扑向魏醇,婚纱摇曳,头顶的白纱层层叠叠飘渺在空气里,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她扑向魏醇的瞬间,同18岁那年被从顶楼护栏上拉下来时一样。姜恬突然想起那天夜风微凉,衣角摩挲混合着风声,像是有人对她说:这就是你未来的爱人。姜恬抱住魏醇的腰,轻声说:“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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