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为口红,被发现她刚才的行为对不对。抹着抹着,边鹤又握住她这只手亲下来。不会儿,亲的她手心发软。做贼心虚的缘故,梁舒耳根红的发烫,连忙扯着边鹤从咖啡厅里出去。旁观者:笑着笑着突然就哭了,本以为是一场戏精小姐姐撩帅哥,反而把帅哥恶心走的戏码,结果,眨眼就变成了,情侣之间的小乐趣。东达广场商场一楼。梁舒问:“你下午忙不忙?”边鹤说不忙。他的假期并未结束,尽管有一些生意上的项目需要他过目签字,但都是关于投资方面的,邮箱他会三天清理一次,涉及其他行业的生意,他放权给韩云,韩云不仅是他的助理,更是集团副总。旋即,反问:“你和徐清风聊得如何?”“还挺顺利。”梁舒胸有成竹,“就是没想到会碰到何娇娇,起了点争执。”她跟着解释:“就是那个在生日宴邀舞被你拒绝的女生。”在何家打何家人的脸,这操作,简直让人大跌眼镜。边鹤:“她有没有欺负你?”梁舒摇摇头:“就是一个被家里宠坏的小孩,哪能欺负到我头上。”她正了正脸色,“反倒是你,上次那样打何娇娇的脸,她爸何锦林有很大的几率会报复你,他是女儿控。”“你出门我可担心了,以后多带几个保镖在身边。”何锦林这个人,边鹤没怎么接触过,但来南城之前,他对这里的生意人做过一遍调查。这何锦林,一派温和待人,可实际上,那双手,比谁都狠。比狠,边鹤自认为不输他,但他的做派,是边鹤不喜的。若真是吞不下这口气,那就来报复。不过关于这事儿,秦云会处理好才是。“我既然敢那样做,就会承担风险不过,舒舒,”他顿了顿,“恩?”边鹤郑重其事:“以后发生什么事,就像今天这样和我说,不许隐瞒我丝毫。”任何风险都可以承担,唯独不能失去梁舒。虽然他有事瞒着梁舒,但性质不同,不能相提并论。若有一天隐瞒不了,他再跪榴莲请罪。梁舒点头,应下。今天是周六,和煦春风拂面。东达广场人来人往,皆是情侣过多。许是这里靠近梁舒踩着中跟凉鞋,两人步入东达广场里高达五层高的商场。梁舒寻思着逛街看电影应该可以做个任务,赚取一点潇湘币,约会赚币两不误,不过,电影没有什么好看的,逛街兴致又不高。脑子里正计划着今天下午的约会安排,实在想不出来别的,正打算找路路咨询一下。心有灵犀般,路路颁发任务——宿主,挑战娃娃机,两小时内,成功夹取9个娃娃送给边鹤,并且要求边鹤挂在床头,任务奖励150潇湘币。娃娃机?梁舒从小管教严,根本没玩过这个东西。一夹就是九个,而且还要全都挂在床头?“任务难度是不是增加了?”——是的,宿主^_^——潇湘币达到3000会提高任务难度。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不过……梁舒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是九个?”“寓意长长久久。”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是,又让人没法反驳。任务可以试一下,胜负欲强的人,不允许自己任务失败。——宿主,要接吗?“接。”——如果任务失败,会有惩罚的哟~“以前怎么没有?”——以前你都没失败过呀。那倒是。————————————————————本文档只用作读者试读欣赏!请二十四小时内删除,喜欢作者请支持正版!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失败会有什么惩罚?”——输了才可以知道。不,她不可能会输的区区娃娃机。梁舒细眉一挑,荡气回肠:“阿鹤,我们去夹娃娃!”夹娃娃?别说梁舒没有夹过娃娃,边鹤亦没有,对这个一无所知。两人手牵着手,走进三楼的游戏城,里面特别大,音乐放得震耳欲聋,光线偏暗,两排娃娃机,扔你挑选,随便夹。“要多少?”“99优惠好一点,不过应该用不着那么多,50元那个吧。”边鹤的微信是有钱的,之前开小卖部,微信收款都是用这个号,里面零钱大概有好几千。他微信扫码,付了50元。游戏币的声音哗啦啦的从机器里出来。梁舒手装不下,就把大部分放边鹤手里。这时,旁边有两个年轻小姐姐正在夹。梁舒看一眼,发现对方投三四个币就夹出来了,是一个非常可爱的粉嫩小猪,寻思着应该不难,于是豪迈的:“阿鹤,你喜欢哪个,我给你夹?”边鹤:“???”这是给他夹的?他犯难了,直男是根本不可能喜欢公仔玩偶的。“你喜欢就夹哪个。”“先给你夹。”边鹤似笑非笑,随便指了一个。是一只蓝色叮当猫。梁舒投币,开始她的夹娃娃之旅。连续投二十个币,蓝色叮当猫就跟它作对一样,夹起来掉下去,还是在同一个位置,甚至,没有挪动半分。边鹤就在旁看着,懒洋洋倚着机器,眼里含笑,就光看着她,即使什么都不做,不会觉得无聊。明明进来以后信心满满,可是看着眨眼消逝的二十个硬币,梁舒抿着红唇,耳根微红,眼神专注认真,固执的来了一次又一次。第一次玩吃鸡游戏,就展现天分的她,现在居然对一个夹娃娃的游戏而束手无策?这个东西,会比吃鸡难?大半小时过去,别说九个娃娃,一个都没夹出来。边鹤善意提醒:“舒舒,游戏币快没有了。”梁舒专注不已:“再来一次。”边鹤直接给梁舒买套餐最贵的那一个,特地跟游戏城前台要了一个小篮子回来给她装游戏币,随后笑着跟她说加油。不知什么时候,旁边已经又多出一对情侣。“兄弟,你不帮帮你女朋友吗?”女孩手里抱着一堆男朋友的战利品,本来觉得挺香的,随后觉得,小姐姐夹不起娃娃有什么关系,有这种神仙颜值的男朋友,在这里抓什么娃娃啊,赶紧拉去泡温泉,住酒店,嘿咻啊,生个真娃娃啊。她和自己男朋友如果有这个颜值,生到绝经为止!闻言,边鹤难得语气温润:“我女朋友不缺这些玩意,她是要亲自抓一个送给我。”公仔不贵,贵在心意。淡淡的语气是浓浓的炫耀。“是九个。”梁舒出声。边鹤勾唇:“恩,九个。”莫名被秀一脸恩爱。女孩看了看自家男朋友,自家男朋友的眼神格外艳羡:“你想要我也抓几个送你。”“你的水平就跟她一样,让你上,岂不是浪费钱。”男人又说:“我们没有这个男人有钱,就不比了,省下来的钱,资助你多买几只口红。”女孩:“。。。”男朋友好体贴,她该不该感动。翻个白眼,女孩看着梁舒再次失手,就让自家男朋友夹娃娃的经验传授她一二。就是按照情势看,这游戏机的老板,血赚啊今天。梁舒认真听完,跟对方道谢。两人说不客气,拿着胜利品上楼看电影去了。天子骄子第一次来这种娱乐场所,娱乐场所,并没有让他娱乐,反而,因为女朋友的操作,身心愉悦。边鹤肩膀上挂着女孩红色镶钻香奈儿包包,又去买来一瓶矿泉水。“舒舒,喝点水。”边鹤要了吸管,梁舒张嘴就行。梁舒吸两口,继续奋战。靠着刚才那个女生的男朋友指点,终于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夹到那只蓝色叮当猫。她弯腰从出口处拿起叮当猫,高兴地扑进边鹤怀里,抱住他的腰,长叹:“夹到了。”边鹤亲亲她额头:“辛苦了。”“送给你。”边鹤接过叮当猫,叮当猫大笑脸,憨憨的,挂在丰神俊朗的男人手里,有种不可言说的突兀感。不过这是女朋友辛辛苦苦送他的小礼物,拿回去以后,必须好好珍藏起来。只是,梁舒夹了一个,似乎并不打算走人,继续夹。梁舒怕边鹤无聊:“阿鹤,你无聊的话就去玩别的游戏设施,不能顾着我。”边鹤刚才走一圈,这里的游戏设备,他公寓的游戏厅也有很完善的设备,玩过几次,感觉一般:“看着你,不会无聊。”梁舒转头,又送了一个吻。眼看一时半会不会结束,梁舒穿着高跟鞋,站久容易累。边鹤又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双平底鞋。梁舒已经站在这里快一个小时,他打开盒子,把鞋子拿出来,蹲下身子,解开凉鞋扣子:“舒舒,抬脚。”梁舒低头,有点不好意思,脚趾微微往里蜷缩:“我自己来。”“听话。”“噢~”她怪怪抬起脚。没注意看,娃娃机里的钩子下去了。等边鹤替她换好平底鞋,终于夹出第二个娃娃。一个派大星。换上平底鞋,舒适许多。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梁舒有进步,抓到三个。但数量不够,五个而已。明明是按照小姐姐传授的经验和规律,但还是不行。中途,边鹤看着小篮子的币实在太多,便试着玩一把。摇两下,钩子下去,直接把洞口旁边的海绵宝宝给推下去。轻轻松松一个。这么简单?边鹤便继续夹。两小时后。梁舒把剩下的四个娃娃塞边鹤怀里,十分郁闷:“剩下的四个,以后补。”然而,边鹤自己就抓了十多个,此时,因为没手拿,正堆在角落里。这巨大的差距真是太打击人了。边鹤嗓音低低:“这五个是舒舒送我的,我夹得,送舒舒。”娃娃拿在手里实在不方便,边鹤全部拿去车里放置。所以,这个任务,梁舒以失败告终。她像个二傻子,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夹五个公仔,刚才的信心到底是从哪里来得。——宿主首次任务失败,将面临甜蜜惩罚,请问,宿主是现在要进行惩罚还是接着做下一个任务先?梁舒不假思索:“先下一个任务。”——和边鹤去海族馆约会,摆拍以下三张poss,任务奖励+150潇湘币。梁舒浏览下三张姿势,第一张是边鹤搂着她的腰,额头碰到一起,第二张是梁舒坐在地上,边鹤抬起她下巴,欲亲下来,第三张,亲下来。这倒不难。边鹤回来时,还买一支冰淇淋回来:“低着头在想什么?”梁舒抬眸,眨眨眼睛,她不能和边鹤说红娘系统的事:“在想边总浪费两个小时的宝贵时间陪我玩娃娃机是什么感受?”“有趣。”冰淇淋递过去。她接过,咬一口,浓浓在奶香味在嘴里蔓延:“就光看着我出糗是吧?”边鹤坦诚而宠溺的:“固执的舒舒特别可爱。”哦,这一夸,把梁舒夸脸红了。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笑几次了,边鹤在她身边,她随时能绽放笑颜,转移话题:“冰淇淋好吃,你也尝尝吧。”边鹤没有尝她手里拿着的,而是趁着她所在的位置没有其他人经过。甜到心坎去。·海洋馆就在附近,十来分钟。票是现场买的。排队买票的人不少。两人浪费十多分钟才进到里面去。人很多,边鹤把梁舒牵的很紧,深怕她被人冲散。海底的世界,暗而蓝。那种深蓝色,神秘而诱惑。梁舒手放在玻璃上,趴地很近,一条小鱼慢悠悠的游到她面前,像是在亲吻她的眼睛,她回眸:“阿鹤,以后有机会,我们去菲律宾薄荷岛浮潜吧,我听说那里的海,特别漂亮,还有海龟。”浮潜。边鹤在出现第二症状后,傅医生给出建议,建议他最好不要再玩那些极限运动,会给心脏增加不必要的负担,而下海,就更不可能。在海底的世界,需要靠氧气才能呼吸。一旦心绞痛发作,未能及时用药的情况下,极有可能会致使昏迷,休克。很危险。边鹤眸暗了暗,还是点头应好。他明确能感受到梁舒在说出这句话时,眼底藏星,在这深蓝的海底世界,折射最动人的光漪。她是向往的。第104章 你有我海族馆是一条路走到底。走马观花的看,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梁舒看到特殊的鱼,才会停下脚步,认真的观摩。有什么她看不出品种的鱼类,边鹤看一眼,便认出来了,慢条斯理的和她科普。“阿鹤,你好厉害。”她真挚的夸赞,语气里,全是对男人的崇拜。梁舒的童年没有多少乐趣,娃娃机没玩过,海族馆更是一次没来过,不是男女朋友一起,就是一家人一起。一家人她不敢肖想,但眼下,圆满了。只是,在看到一家人手牵着手从身边经过,脸上扬着幸福的笑容时,她的眼睛还是禁不住酸。温柔和梁围安永远不会带她去任何娱乐场所,不管是海洋馆也好,游乐园也好,他们从未一起出去过。她明明有家,却不像是一个家。明明有家人,却不像是家人。边鹤很快察觉到梁舒的情绪不太对,偏离些人群,带着人走到角落,俯身低头,:“想什么呢,眼睛都红了?”梁舒缩在他怀里:“阿鹤,我想爷爷了。”在进来时,边鹤有的担忧还是发生了。来这里的一家三口太多。梁舒从小到大,经历过得家的温暖太少了,好不容易陈百生给了她一点温暖,他却又离开了人世。要说不会触景生情,怎么可能。他的舒舒是个需要爱的小姑娘。边鹤轻抚她的背:“爷爷知道你想他,一定会很高兴。”又轻捧起她的脸对着自己;“不要羡慕别人,你有我。”我会把我全部的爱全都给你。梁舒没有说话,只是把边鹤抱得更紧。午后,树影婆娑。不是祭拜节日,秋山墓园静谧不已,。阿喜在拔草。他们小姐的墓,少爷不来,便无人会来拜祭。小姐出生那天,少爷就有给小姐起了名字。不是跟母姓。而是跟聂先生姓。聂舒窈。舒窈纠兮,劳心悄兮。乳名淘淘。寓意快乐。太阳够大,阿喜额头布满汗珠,他抬手擦了擦:“少爷,要不你到树下乘乘凉,你在乡下许久没回来,这小姐的墓,长了好多草,一时拔不完。”拔完草之后,阿喜还要按照他们少爷的意思,往这里种桔梗。吴幼卿许是鲜少晒太阳的缘故,在太阳底下,一张表白皙俊美的脸,透着淡淡的粉,摘下眼镜下的一双眼睛,没有聚焦,暗沉一片。“不用。”他拒绝。阿喜想劝,可是不敢。少爷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吵他,是要被罚的。就在氛围越来越沉闷的时候,静谧的墓园响起吉他声音,紧随,女子声如莺。edelweiss, edelweiss (雪绒花,雪绒花)every moing you greet me (每天清晨你都会和我打招呼)small and white, clean and bright (小巧又洁白,纯净又亮丽)you look happy to meet me (似乎一看我你就很快了)......是英文版的雪绒花。阿喜愣了愣,下意识看向自家少爷。虽然少爷面无表情,但是他一定记得,小姐被夫人扔掉的前一天,不知什么原因,她总是会吐奶,还放屁。小姐一放屁就会哭,脸挤得红通通。可少爷一放雪绒花这首歌,小姐就会安静下来。这无疑是那几天里唯一让人不可遗忘的快乐记忆。唱歌的这位小姐声音特别温柔,嗓音又独特,有点像烟酒嗓,可是又不会太过低沉沙哑,那种情深意远的意境,完全给唱出来了。“少爷,这声音好好听啊。”吴幼卿不为所动。阿喜摸摸鼻息,他家少爷,除了复仇,大概对这个世界,毫无兴致。不过,却不能阻止阿喜因为听到有人唱歌而觉得身心愉悦。周遭万物一切,似乎生动起来。她唱了一首又一首,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阿喜听着歌,拔起草来,更轻快些。忽然有雨珠滴落,砸在脸上,冰冰凉凉。他疑惑的抬头,更多的雨水砸脸。头顶好大一块乌云遮阳。很快,豆大的水珠砸落,玄出花儿,叫人应接不暇。还好他们少爷出门有带伞的习惯。吴幼卿从轮椅下方摸出一把黑色折骨伞,撑开。阿喜便推着吴幼卿到一颗树下躲雨。不会儿,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抱着吉他小跑过来。是个美女。身材好,瞧着有一米七,眉眼小巧精致。歌声温柔,人看起来也很温柔。明流萤走过来时,因这雨下的没有一点预兆,身上尽是水气。只是当她看到树下还有人躲雨时,脚步微顿,虽然没觉得意外,可当她看到轮椅上的男人时,眸光滞住,停在他身上。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山水为景,黑色衬衫加纱制水墨长衫,安安静静的,与这天地相融。然而,他眉眼的厌世,又如此明显。明流萤是学医的,中医。这男人,年纪轻轻,看着不大,不仅有眼疾,还有腿疾。有点惨。吴幼卿抬头。命流萤对上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一下子被吸进去那般,心脏不安地跳动几分。她这是被发现了?明流萤错开目光,站到树下。离他们有一米远。阿喜是个热情的货:“你不会就是唱雪绒花的小姐姐吧?”明流萤笑了笑,点头。今天是她妹妹离世第三年的忌日。她妹妹从小喜欢听自己唱歌,最钟爱的就是这首《雪绒花》。阿喜由衷的夸:“很好听。”“谢谢。”风一吹,雨珠穿过树缝,砸落。明流萤又被糊了一脸水。无奈的是,今天出门忘记带纸巾。她打了一个喷嚏。阿喜倒是想让人家站过来一些避雨,毕竟少爷带的伞,足够大。三人挡一挡,勉强行。然而,阿喜不敢。缓缓,吴幼卿启唇:“这位小姐若是不介意,可过来与我们一起避雨。”明流萤迟疑了,掀眸又看了男人两眼,决定:“谢谢先生。”随后,站到阿喜旁边。阿喜觉得自己体糙,淋点雨没什么,伞大部分是落自家少爷和眼前这位佳人小姐身上。一阵沉默,明流萤低眸,看到男人的耳朵,上面有颗美人痣,他还束着发,像极古代名门世家里饱腹诗书的公子爷。明流萤眸光流转,有点想打听对方的名字。不过,碍于女孩子的矜持,还是忍住了。雨渐停时,明流萤又朝吴幼卿道谢一次,随后,身影如蝶,踩在湿漉漉的地面,身形渐行渐远。不过,转身时,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掉落。是一张名片。阿喜捡起来看了看。明流萤。中医师。联系方式:xxxxxx...扫了一眼,阿喜放进口袋里。由于在海洋馆,梁舒和边鹤不知外面已经下过一场雨。边鹤安慰她后,梁舒并没有一味被情绪左右。她有边鹤。这个男人会一直爱她。有一人爱你,足以。两人快走到尽头,梁舒找到一个拍照好位置,并且,邀请一个脖子上挂着单反的游客替他们拍照。游客想都没想就同意了。俊男美女,拍出来的照片,定然美极。梁舒将边鹤的手搭在自己腰上,靠近:“阿鹤,你低一点。”边鹤配合,低低身子。梁舒踮脚,手搭在他脖子上,额头相抵,呼吸交缠。游客学过摄影,找到最美角度,按下快门:“ok!”梁舒坐在台阶上,边鹤抬起她下颌,对上梁舒眉眼弯弯的一张脸,他跟着勾唇。在游客示意这张也拍好的时候,他亲下去。不出十分钟,三张唯美海底照片,完美出炉。随后,路路提醒她任务完成,总币值3840。梁舒感谢游客帮忙以后,拿回手机翻看照片,真好看,背景是深蓝色,鱼儿在游,他们深情对视,接吻。“阿鹤,我们用这张作屏保吧?”第105章 手感好“阿鹤,我们用这张作屏保吧?”边鹤牵着她往外面走:“听你的。”梁舒换好屏保,边鹤护着她,两人随着人流从门口出来。临近六点,落日余晖,下过一场雨的缘故,天气清凉,马路边银杏繁枝叶茂,两人牵着手往回走。边鹤问:“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吗?”梁舒今天站的久,尽管是穿着平底鞋,仍然觉得很酸。她暂时没表露出来,摇头:“边鹤先生有其他安排吗?”边鹤倒是想带梁舒去一个地方,不过,考虑到梁舒一大早醒来,又从中午玩到现在,人估摸累了,再去其他地方,怕是精力不足:“那个地方下次再带你去,现在跟我回去?”回去好好休息,吃完饭两人可以到电影房看看电影,亦或者,梁舒更想玩游戏多一点。“边鹤先生这么着急拐我回去是想做什么?”这一打趣,人来人往间,几分旖旎就在他们身上冒了头。她啊,就是撩边鹤,撩上瘾了。这撩人的功夫,随手拈来。边鹤哪次不着她的道。梁舒话里有话:“是不是想...”他垂眸,正经八百打断她的话:“舒舒,好好说话。”大庭广众下,边鹤不想失态。梁舒理直气壮:“我哪儿没有好好说话了?”边鹤:“。。。”他的舒舒,真是个小坏蛋。“是你自己想歪,还怪我。”明目张胆的撩人便罢,还倒打一耙,“我就想问你,是不是又想给我做什么好吃的,把我养的白白胖胖。”闻言,边鹤似笑,看着她:“是吗?”被看的有点心慌,梁舒故作淡定:“那当然。”从海洋馆另一个出口出来,路比原来的要远一些,其实得二十分钟左右。本以为能忍着走回去,可是边鹤在身边,梁舒就没有那么要强,她会不经觉的撒娇,求宠爱。梁舒软趴趴挂在男人身上:“阿鹤,我脚疼了。”边鹤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阿鹤真好。”好人卡发送一张。梁舒笑眯眯,没过多犹豫,便趴上去,手环住他脖子。裙子够长,不怕会走光,里面还穿有一件打底裤。还是很轻。明明胖了五斤,肉却不知长哪去,腰,腿还是那样细。边鹤站起来,长腿一迈,步履稳健从容:“晚上给你做糖醋排骨,黄豆焖猪脚,东坡肉。”“好呀。”她凑他耳边,继续撩:“听说胖一些,抱着的手感更好。”边鹤一向能忍,言语上的调戏,一般忍下来,除非是控制不住,才会回敬她,给她种小草莓,但到最后,还是会收手。梁舒倒不着急。就看边鹤能忍到什么时候。明明忍得那么辛苦,还要做柳下惠,她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继续撩了。“现在手感也很好。”边鹤不再不为所动,撩回来了。有进步啊。梁舒抿了抿唇角:“那你说说,我哪儿手感最好?”小姑娘真是蔫儿坏,脸不红气不喘的就问出口。边鹤沉声:“哪儿都好。”这番较量,暂且算是打个平手。梁舒埋头在他肩膀,笑的花枝乱颤。余晖淡去,夜幕降临,秋山墓园。天色暗下来,四周荒凉,阿喜有点怕。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墓园山下,管理处灯亮着,可里面是没人的。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身材高大,理着板寸,左眉有一道疤,他转而打开后车座的门,把一个中年大汉拽下车。中年大汉叫蒋胜,一看到这里是墓地,吓得双腿发颤,然而,他嘴巴被贴上布条,双手被绑,之前因为挣扎反抗过,被打的鼻青脸肿,然而,这只是开始而已。黑夜中突然亮起的灯,阿喜精神紧绷太过,吓一大跳:“嘤嘤嘤,少爷,有鬼啊。”坐在轮椅上的吴幼卿不为所动。“鬼你个大头,阿喜,这么久不见,你胆子怎么还这么小。”暗处,陈河拽着人走出来,嘲讽。阿喜见是人,瞬时不怕了,嘴角一抽:“我就是怕鬼,怎么着?”他盯着陈河:“倒是你,办事不利,这么晚才把人给带过来,你看这天都黑成什么样了。”“少爷回去得多晚了。万一被怀疑起来,你担得起责任吗?”陈河轻哼:“懒得跟你吵。”他拽着大汉,一脚把他踢到吴幼卿面前:“少爷,人带过来了,这家伙,太能跑,浪费了点时间。”“恩,把他带去淘淘坟前。”陈河:“遵命。”被带头一座坟前,蒋胜满脸恐惧:“你们到底是谁,究竟想做什么?”他不知自己何时得罪过他们,要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吴幼卿没有回答:“让他跪下。”陈河一脚提向蒋胜腿弯,噗咚一声,他双脚跪在坟前。不用吴幼卿开口,阿喜已经从背包里拿出鞭子:“少爷,给。”蒋胜瞧见,拔腿就想跑。陈河一把把他拽回来,摁在地上接着跪:“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再跑,我打断你腿。”他冷嗤,补一句:“我们少爷的鞭子,好好受着。”月朗星稀。惨叫声融着这风,在空荡寂静的墓园里响起。不知过去多久,蒋胜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求你,别,别打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捉错人了。”闻言,吴幼卿唇角勾起冷笑,一鞭子朝他嘴巴甩出去:“1998年12月30日,大雪,你听从何夫人吩咐,将我妹妹带离何家,随后将她遗弃垃圾桶...”他又一鞭子抽过去,褪去温润如玉的气息,整个人,气息骇然冷戾,像魔鬼:“蒋医生,你可让我好找啊,当年,但凡你有一点点良心,我妹妹不会死。”蒋胜又是一声凄厉惨叫,皮开肉绽的下场,当真是痛不欲生,他浑身哆嗦:“你,你是吴幼卿。”“蒋医生终于记起来了吗?”蒋胜脸色发白,冒着冷汗。“既然想起来了,你就在我妹妹的坟前,好生受着。”话落——“啊!”...吴幼卿鞭子抽的越来越快,鞭鞭打下去,这蒋胜,就像是一条泥鳅,滚来滚去。到后面,许是怕这条小命就葬送于此,忍痛说:“我是有苦衷的,当年,当年...若不是何锦林,我兴许会把小姐送去孤儿院,绝对不会那么狠心,把她扔垃圾桶里自生自灭。”蒋胜痛哭流涕,“是何锦林给了我一大笔钱,说何夫人这孩子必须死,我当时在何氏的医院上班,深怕被辞职,不敢不从。”吴幼卿手背青筋暴跳,神情冷漠嗜血:“我果然没猜错,何锦林,也参与了。”他咬牙切齿:“这对该死的狗男女,还真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