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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今天催婚了吗》TXT全集下载_7(1 / 1)

梁舒眨眨眼睛,低头,若无其事的喝粥。边鹤指尖微微蜷缩,不为所动。一直没有动静,梁舒本以为没撩成功,思绪微微恍惚,有手落下,轻轻压在她头顶上,拍两下。梁舒的发质软滑。呆毛撸三四下,不翘了。但边鹤不禁然多撸两下。“好了。”梁舒弯唇笑。边鹤收回手。系统提示任务成功的声音响在脑海里。——摸头,潇湘币+20,总币值293.梁舒疑惑:先前不才243?——边鹤照顾生病的宿主,加了30分。梁舒唇角又弯了弯。喝完粥,她准备把保温桶给洗干净,边鹤不让她碰凉水,督促她再吃一次退烧药。梁舒乖乖听话照做。吃过药,她懒懒打个哈欠,睡意再度袭来。边鹤把保温桶洗干净,收拾好以后:“好好休息。”梁舒重新躺回床上,上午的时候她给房东爷爷发过信息,说她有点小感冒,等好了再带礼物过去探望他。房东爷爷给她回了信息的,不过她现在才看到,说天气转凉,让她注意身体。梁舒又回个好。房东爷爷没有回复。这次发烧,梁舒两天才彻底恢复好。两天里,她的早中晚餐,全被边鹤包了。梁舒称体重发现,生病一场,她没瘦,反而胖两斤。煮了山药排骨汤,带上徐菲在南城买的礼物,梁舒出门去医院。春季流感严重,医院里人上人海。到住院部的时候,陈百生原先的病房换成其他病人入住了。她只好到前台咨询。前台说:“昨天,陈百生的女儿来给他办理转院了。”梁舒脸色微变:“有没有说转去哪家医院?”“没呢。”“谢谢。”“不客气。”梁舒拿出手机,拨通房东爷爷的电话。响了好几声,那头迟迟未接。打了好几次。那头终于接听。是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应该是徐菲的母亲,房东爷爷的女儿,陈落英。陈落英开口:“老人家这边有我照顾,就不麻烦梁舒小姐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了。”梁舒捏紧手机:“麻不麻烦不是阿姨你说了算,电话可以转给爷爷吗?”“做检查去了。”陈落英三两拨千金的:“遗产继承的事,你就当我爸开开玩笑,他老糊涂,我可不会由着他。”梁舒抿着唇。忽然间,陈百生暴跳如雷的声音响起:“陈落英,谁的电话,是不是舒舒的?”“不是。”说着,陈落英把电话掐断。“你敢骗我。”陈百生气急攻心,咳嗽起来:“把手机还给我。”陈落英不为所动:“是那个叫梁舒的小姑娘又怎么样,爸,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越活越糊涂,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十几亿的房子说送人就送人,甚至连遗嘱都立好了。“我不会再让她联系你,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明日我会联系律师过来,你把之前协议好的遗嘱给改了。”陈百生咳的更厉害,一巴掌呼过去:“做梦吧你,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爸,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够疏忽和关心,但你不能这么意气用事啊。”被扇一巴掌,陈落英不以为然:“你什么时候改遗嘱,就什么时候可以见梁舒。”陈百生气的浑身发颤,突然间胸口发疼,随后晕倒在地。第023章 舒舒生气公然打架陈落英吓一跳,连忙呼叫医生。医生来的很快,把人扶上床,进行各项指标检查。梁舒再次打电话过去。她希望能跟陈落英见面谈谈。只是,电话刚响,被按断。再打过去,号码已经被拉黑。梁舒抿着唇,眸光沉凉。当机立断联系庞律师。上次两人在见面,留过联系方式。“梁小姐?”医院吵闹,她去到一个人少的角落,梁舒不急不缓:“庞律师,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说。”梁舒简单的概括来龙去脉后,提出请求:“我希望你能帮我查查,陈落英女士把房东爷爷转去了哪家医院,爷爷的病情不乐观,我很担心他不适应新的环境。”再来,刚才房东爷爷摆明很生气,他年纪大,又有高血压,加上直肠癌晚期,医生强调,治疗期间要保持乐观心态,不宜动怒,不然,很容易影响病情,加深恶化。庞律师回:“好,我有消息会立刻通知你。”“麻烦你了。”“应该的。”庞律师办事效率够快,不出两小时,很快查出陈百生转院去了市二院。医院里。陈百生仍陷入昏迷,不过有惊无险。他头发苍苍,面色病态又苍白。陈落英伫立在床尾,问医生:“我爸还能活多久?”医生斜目看她一眼:“病人癌症晚期,又高血压,加上年事已高,不发生意外的话,还能活个一年半载吧。”“切记,今天突然晕倒的情况不可再发生第二次,否则,别说一年半载,三个月都活不了。”“不会立刻死就行。”医生匪夷所思的看着这个中年贵妇,身穿名牌,手带名表,说出来的却不是人话。面对亲生父亲命不久矣,陈落英心情并没有沉重难过,她就像麻木不仁的冷冰机器,脑子里计算的,仍然是如何能在老人生前,获得大部分遗产继承权。陈落英从病房里出来,就看到一个妇女站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你谁,在这做什么。”“我是陈淑芬。”她跟着补充:“之前负责照顾老爷子的保姆,也是给你打电话的人。”“是你啊。”陈淑芬:“老爷子没事吧。”“没事。”陈淑芬假装往病房里瞅两眼:“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老爷子的儿子过来···”陈落英立马知道她的动机所在:“说吧,你想要多少报酬?”陈淑芬伸出两个手指。“两万是吧,你账给我,我立马转给你。”“是二十万。”陈落英冷笑:“你狮子开大口?”“多吗?要不我亲自给陈建国打电话···”陈淑芬立马掏出手机,打开电话簿:“老爷子那么多钱和房子,你若是得到了,区区二十万算个什么。”陈落英抢走她的手机:“账户给我。”陈淑芬立马掏出自己的银行卡:“这就对嘛,本来,对付梁舒那个臭丫头就够闹心,再多一个人,多划不来。”陈落英打自家财务的电话,吩咐对方往一个账号里打二十万。收了钱,陈淑芬眉开眼笑的:“这二十万我不白收你的,梁舒不好对付,她很快能找到医院来,你一个人,怕不好对付吧。”“你有什么办法吗?”“我呢,认识几个人,你若是不想她来见老爷子,我就让人拦着她,怎么样。”陈落英想了想,方法可行,她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对付梁舒,这二十万给出去,难免肉疼,“我爸这边还缺个护工,在他在世期间,你必须每天来报道,好好照顾他。”陈淑芬正瞅着找不到机会盯着他们,爽快应下:“没问题。”如她所言,梁舒很快抵达医院。但人还没进医院,就被拦下。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挡住她的去路。对方明显认识她。大概是长相过于出众,那些人的眼神分明轻佻又露骨。“梁小姐是吧。”梁舒不慌不忙,承认:“我是。”他们态度强硬:“是就对了,这医院,你不能进。”梁舒很平静:“这里是公众场所,你们没有权利限制一个人的出入。”“那又怎样,反正不让你进就不让你进,你咬我啊。”“我可以报警。”“你报啊。”跟流氓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提警察,也没用。经常跟警察打交道,又怎么可能会怕呢。陈落英不让她见房东爷爷,真是煞费苦心。这是不见面就能解决的问题吗?问题是出在她身上吗?不是。如果陈落英这个做女儿的能多关心老人家一些,房东爷爷会心寒到即便死后连一分钱都不留给她吗?梁舒是可以妥协的,甚至是想到更好的处理方式,她只要房东爷爷过得好,但陈落英的做法太过强硬,根本不给机会。尽管他们不怕,但警察一来,至少能压制到他们,而她则有机会进去医院,手机刚拿出来,对方伸手过来抢。梁舒有点生气,没忍住,扼住那人的手,反扣过来,对方疼的大叫,她用力一推,对方直接倒地。“草,你们还愣着什么,还不动手,搞死这臭丫头。”“嫌命长了,居然敢跟我们对付,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打架是没有好处的。梁舒将他们全部撂倒在地的时候,警察随之而来,而旁侧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甚至是有人举着手机在拍照。梁舒额头被汗沾湿,她见人群里有人举着手机,三两步的走过去:“麻烦你把手里的视频或照片删掉。”对方愣了愣,碍于梁舒明明是一个弱柳扶风的形象,却把几个三五粗的壮汉给痛扁一顿,他删了。“其他人也一样。”梁舒有让人服众的能力的气场,其他人跟着照做。没会儿,警笛声响。警察来了。是别人报的警。梁舒默不作声的捡起包包,随着警察他们回去。警察倒没有怎么为难梁舒。做了一份笔录,很快放她走。至于那几个混混,由于有前科,要被关在拘留所里二十四小时。只是,他们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几次投过来的眼神斥着你给我等着的讯息。梁舒再次回医院,她试图从别的入口进去,但每个入口,都有他们的人盯着,一旦发现她,立马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暂时没有其他办法,梁舒只好作罢。天黑了。边鹤电话打进来,问:“什么时候回来?”梁舒语气闷闷:“我现在回去。”第024章 想欺负如约而至的火锅,清汤的底料是边鹤亲自煮的鸡汤,味道非常鲜甜浓郁,而另一个锅底,上面冒着许多辣椒,红油油的,看着就非常的辣。所以,边鹤是喜辣的。桌旁放着肥肉,鸭血,土豆片,金针菇之类的配菜。很多。但分量小。两人吃恰到好处。蘸料是边鹤亲自配的,特别香。今晚的火锅特别的开胃。梁舒心思飘远,没怎么注意,筷子伸进红色的锅底料里,捞起一块鸭血,还没夹进碗里,筷子被另一双筷子给夹住。梁舒抬起头来。边鹤不疾不徐的:“你夹错了。”“我可以吃的。”“很辣。”梁舒觉得自己可以吃,她的胃其实没有那么脆弱,只不过,边鹤趁她不察觉,愣是把她筷子上的鸭血给夹走了。梁舒鼓鼓腮帮子,她的确吃不了辣,闻到辣味甚至会不停的打喷嚏,但不可避免想尝尝辣椒的滋味。“我想尝尝。”梁舒的瘦,边鹤以为是胃不好导致的,所以,每次请她吃饭,口味是以清淡为主。他说:“什么时候胃养好了再尝。”语气淡淡,神色冷漠,看不出半分关心人的样子。偏偏,他的好,一直是有迹可循。梁舒微怔,她捏紧筷子,逐渐明白边鹤为何不让她吃辣,整个人像泡在温泉里,暖洋洋的。她想了想,解释:“我不是胃不好,我只是有比较严重的厌食症。”边鹤停住筷子,眉宇微微蹙起。梁舒对边鹤是格外信任的,她从来没对谁说过自己的问题,但如果是边鹤,她觉得没关系。“外面的食物吃了一律会吐,即便不吐,也会很不舒服,我唯一没有任何不良情况的是牛奶,包括你做的食物。”梁舒眸光盈盈的看着边鹤:“太好吃了,以至于念念不忘,甚至是为此接近你。”她顿了顿:“我目的不单纯,你会不会怪我呀?”他怎么会怪她。以前的梁舒怎么过来的,光是想想,心里堵上一块石头那般,不舒服。边鹤眸光偏沉:“看过医生没有?”医生建议她换个地方生活转变心情,厌食这个问题兴许能有所好转。目前来看,的确有好转的。上次喝水,吃药身体就没有任何不舒服。她弯着嘴唇,说有。“那就好。”梁舒再而得寸进尺:“以后我可以天天来蹭饭吗?”她笑的眉眼弯弯,三月桃花开那般,春风满面,语气里,有微不可觉的撒娇意味,如此乖巧明艳的长相···想欺负。边鹤喉结微滚,缓缓低头,恩一声:“我在的时候,你都可以来。”梁舒觉得,她简直是攒了一生的好运,所以才可以遇到边鹤。他兴许是冷漠的,但待她如此温柔。她又好想问,边鹤待她的特殊,究竟是为何?反正都已经纵容到这种地步了,不介意再多过问一些关于梁舒的私事。边鹤又问她:“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梁舒敛敛思绪,表情跟着略略严肃起来:“房东爷爷的女儿陈女士因为遗嘱的缘故,对我意见很大,有意阻止我们见面。”三言两语,其实透露的信息非常多。边鹤很快了解事情来龙去脉。金钱,一向是万恶之源。先不说,亲人之间争权,勾心斗角是常态,什么事做不出来,更别提梁舒跟那位老人非亲非故,自然会遭到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打算怎么解决?”“他们无非是希望爷爷能更改遗嘱或者是我放弃成为遗嘱的最大受益人,只要爷爷不被打扰,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前提下,不能让房东爷爷知道她的打算。梁舒倒是想到一个掩人耳目混入医院的好法子,明天,她无论如何要见陈落英一面,这事不能拖。想的太过专注,她夹土豆片的时候,筷子没拿稳,土豆片掉回锅里,滚烫的汤汁溅到手背上,白皙的手背一下见红。一瞬的疼,梁舒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发出不小的声响,有一根甚至滚到地上。她还没反应过来,边鹤已经握住她的指尖,低眉注视着,顺势拿着纸巾擦掉她手背上的汤水儿,紧抿的薄唇,隐隐不大高兴。梁舒这么笨,以后他不在她身边,能好好照顾自己吗?桌子宽度有一米多,两人是对立面坐着的,梁舒居然没有察觉边鹤是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男人的手温热,无名指上的刺青在灯光下,神秘又张扬,性感又酷帅。但在边鹤的注视下,梁舒竟然觉得指尖泛软,心脏怦怦乱跳。咚咚咚的,一声比一声更有力,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般,莫名···害羞。“很疼?”倒没有很疼。就是被烫到的那个瞬间疼了一下,过后只剩下麻麻的感觉。梁舒咬了咬唇,手下意识的缩回来:“有点麻而已。”葱葱玉指从手里溜走,边鹤有一瞬间晃神,他想抓回来,紧紧的锁住不放,只是念头闪过的瞬间,被他理智狠狠碾压消散。烦躁,郁闷。接踵而来。交织在胸口,难受的似乎想炸开。边鹤捡起地上的那根筷子:“我给拿新的。”“好。”——宿主,快趁这个机会牵住边鹤的手!二十秒,奖励30潇湘币。梁舒没多想,须臾,抬手,握住。边鹤低头:“怎么?”系统正在计时——十,九,八,···短短二十秒秒。却恍如隔世。尤其是刚才的气氛有点奇怪。现在更奇怪。她不松手。边鹤任由她占便宜,不为所动。梁舒的心跳貌似比平时还要快很多,她现在,好想再看看边鹤的眼睛,是不是灿若星河那般,全是惑人的风光。梁舒声音有点颤:“我想喝牛奶,你给我拿呀。”——任务成功,+30潇湘币,总币值323.边鹤说好。淡淡无奈,却又是温柔的。一瞬,她弯着眼睛,笑。两分钟左右,拿着新筷子跟牛奶回来。夜深了。梁舒躺在床上,抬手捂住胸口的位置,想着边鹤,唇边又浅浅的弯了弧度。她想,桐云又多了一个让她留恋的人。让她离开的话,一定会舍不得的。如果可以,想一辈子跟边鹤做邻居。想着想着,梁舒睡着了。二筒窝在床尾,跟着进入梦乡。深夜。似有脚步声响。二筒猛然醒来,整个人惊雷而起,跑到窗口,望向窗外。有一群黑影聚在门前。膨隆的一声。有重物砸窗。哗啦的,玻璃碎一地。二筒瞬时变得凶狠,一声叫的比一声猛。第025章 疯子,亦或屠夫响声起的瞬间,浅眠的梁舒已经醒过来。她坐直身子,打开床头灯。只瞧,地板上有一个网球大小的石头,周遭是碎掉的窗玻璃。灯亮后。楼外的几个身影吹哨的吹哨,讥笑的讥笑。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别以为能打得过他们几个兄弟就觉得自己了不起,让他们来教育教育她一个女人,什么是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他们坏起来,多的是办法对付她。又是一声巨响。另一扇窗紧跟着被砸坏。梁舒没想到他们会这样报复自己。手段卑劣又下贱。摆明是想骚扰她的生活,就此不得安生。像极电影里面那些混混的做派。电影来源于生活,不是没有道理。梁舒拿起手机正要报警,愤怒值已经max的二筒居然直接从窗户上跳出去,余光瞥见,她顿时就慌了。顾不得报警,穿鞋,直接跑下楼。他们人多势众,二筒不可能应付得来。万一二筒受伤,梁舒一定会很难过。路灯昏黄,树影婆娑。二筒张牙舞爪的,朝他们狂吠不止。隔壁邻居听到,迷迷糊糊醒来,能感觉外面出了事,但基于这种事在老城区其实经常发生,他们并不想管,于是,翻个身,继续睡。他们大概没见过居然有狗敢从二楼窗户跳下来,夜色里,一双眼睛发着绿光,似乎只要他们再有所动作就扑上来撕咬那般。有那么瞬间被吓到,不过手里多上一根铁棍之后便安心不少。“这婆娘的狗居然敢凶我们,不要命了。”有人提议:“好久没吃过狗肉了,我看这条狗就不错,养的胖呼呼的,肉应该又香又嫩。”说着,吸溜一下口水。“那还等什么,动手啊。”二筒的爪子的指甲,梁舒从来没替它剪过,所以抓人的时候,会格外的锋利,还有那一排尖尖的牙齿,真咬下去,能扯下一块肉来。二筒直接扑上去。混混棍子跟着挥下来。二筒体态敏捷,绕到他身后,对着他屁股,狠狠的咬上去。“哎哟,他么,居然咬我屁股——”“嗷呜~”二筒威风凛凛的嚎叫一声。想它堂堂金毛大王,岂是会怕尔等人类!咬死你这个坏人,居然敢打扰舒舒主人睡觉。其他人愣了一秒,蜂拥而上的抓狗。梁舒打开门,地上有可疑的一滩痕迹,她没穿鞋,一脚踩上去,油腻腻的,扭头一看,墙跟门,以及一楼的窗户皆铺满红色油漆,跑到门外,好几次,看到二筒差点被抓住,紧张的手心在发汗,命令:“二筒,回来。”“我无意招惹你们,你们莫要欺人太甚。”然而,二筒此时被团团围住,没有一点缝隙可以逃窜。混混们脸上挂着坏笑。这臭狗,看你往哪里跑。一脚踢过去。二筒痛的嗷嗷叫两声。二筒:qaq二筒:有点慌二筒:但是气势不能输~“哟,狗主人出来了呢。”“我们就是喜欢欺负人呢,尤其是漂亮的小姐姐。”“胆子真不小。”他们转过身,往梁舒的方向看。“哎哟,这女人真跟大牛他们说的那样,好看的不行哎,就是不知道欺负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要不,试试?”黑夜,滋生罪恶。言语不堪入耳。美貌是一把双刃剑。带来好处的同时,弊端显而易见。偏偏人渣无处不在。比如赵阿姨的儿子赵元。又或者眼前最普通的流氓混混。甚至是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骨子里,男人的劣根性,坏到极致。他们未免太得意忘形。怎么能忘记眼前娇娇弱弱的女人白天以一己之力放倒他们好几个兄弟,那副温软娇弱的皮囊下,是铁骨铮铮的硬气。对付这种人,报警怕是没有大多用处。她不推崇暴力美学。但,用在他们身上,恰好合适。梁舒目光冰冷,如六月飞霜,冻人心脾。她没穿鞋,脚又小又白。脚趾趾甲透着淡淡的粉。梁舒将头发往耳后勾,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又乖巧。“别动我的狗。”她微微停顿:“有什么事冲我来。”这么大的动静,对面楼静悄悄,被黑暗笼罩着。窗边,有淡淡的月光落进去。里面房间的光线不至于黑灯瞎火,什么看不清。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一个身影。垃圾桶里有一个白色药瓶。里面空空如也。他似乎睡得很沉,只是随着外面的声音愈发响烈,听不清在说什么,只觉得吵,有苏醒的征兆。手轻轻动一下,伴随着铛铛的声音响起。只瞧,双手手腕上,居然拷着银色手铐。边鹤的手先是缓缓抵在额头片刻,隐忍的过于难受,边鹤才掀开薄被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了火。打火机的蓝色火焰一闪而过。紧随着,黑暗里,是猩红的火光若隐若现。这群人太吵了。吵得他头疼欲裂。吵得他想让他们永远闭嘴。边鹤吸的猛。企图用烟里面的尼古丁成分让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不冷静会怎样。不怎样。可能会变成一个疯子,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来,又或者成为一个残忍的屠夫,四处伤人。不管是前者后者,皆不是什么好事。半支烟抽完。尼古丁似乎已经起到一丁点作用,外面传来梁舒的一声大喊。那瞬间,骨子里的暴戾,汹涌澎湃袭来。“二筒!”嗓音里,斥着一丝紧绷。他们很奸诈。见打不过梁舒,占不到任何便宜,就开始对狗下死手。二筒难敌四手。被棍子打到肚子,整个倒在地上,气息弱下来。梁舒跪在地上,抱起二筒,眼睛发红,双手在抖。他们看得出来眼前这条金毛是梁舒的弱点,很会戳她的痛楚。“你不是很厉害,很能打,狗要死了,是不是要哭鼻子了,哈哈~~”“弄不死你,弄死你的狗总成吧。”“做人不要太嚣张,尤其是女人。”嚣张?如果她不会打架,不会自保,她的下场会如何?从来没人教过她怎么示弱,所以,她绝不会低头。其实他们没见过这个能打的女人,小小弱弱的身子,有着极强的爆发力,下手又狠,三五下的,打的他们找不到东南西北。他们打架纯靠肉体拼搏,哪里打得过。好在,她有弱点。抓着这点,有机可趁。梁舒抬起头,她脸上衣服上沾了血,长发随风飘扬,眼神冷冰冰的,散发的气息妖冶又冷酷。他们仿佛看到眼前有一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花即将黑化那般,危险至极。这时,二筒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猛扑上去。正中间的男人不觉,被扑倒在地。二筒狠狠咬住他的脸。惨叫响彻天啸。“我,我,的脸,快,快扯开这个畜生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二筒再度被甩出去。其中一个人的棍子就要落下。弄死这条狗赶紧跑,狗主人有点凶残。梁舒瞳孔微缩,见不得二筒再度被打,正要扑上去挡,低沉冷冽的嗓音响起:“梁舒,你站在那别动。”第026章 边鹤,我怕疼的娇娇弱弱的女人身上沾血,手和脚有多处淤青和伤痕。是打斗时留下的。他们欺负梁舒。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他甚至怪自己。为何偏偏这个时候犯病。理智的那根弦在刹那断掉。梁舒蓦然怔住,随后,浑身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她抬起头,亮如清潭的眼眸含着水雾般,微微湿润。每次发生事情的时候,边鹤一出现在身边,漫天的黑夜似乎被撕裂出光明,枯竭的沙漠长出绿芽,会欣喜,会安心。月光笼罩,地上的影子拉长。凉风瑟瑟,树叶沙沙。伴随着二筒虚弱的呜咽叫,边鹤出腿,速度很快,一脚踹开那个男人。力道自然是又重又狠。比之梁舒的力道,这个男人踹的,五脏六腑翻滚欲裂,骨头被车轮子碾压而过那般,难受的辗转反侧,再爬不起来。这一男一女,是什么人。一个比一个特别。一个比一个厉害。“你又是哪里冒——”话未说完,头发被揪住,狠狠的摁在墙上,砰的一声,头破血流。又放倒一个。周遭的血腥气更浓。渐渐,他们倒地痛苦呻吟,望着眼前的男人,恐惧来袭,害怕颤栗传遍四肢八骸。凉风吹起边鹤的头发,那双深邃瞳仁略略失焦,是见不到一丝明亮的暗,以及,没有一点作为人类的情绪,眼圈微微泛着红,看起来妖异又无情。边鹤捡起地上的棍子,棍子底部摩擦着地上,发出怪异的声响,听的人毛骨悚然。“饶,饶命。”“别过来!”“救命啊——”粗噶的喊声溢满的害怕和慌张。闻声,在检查二筒伤势的梁舒迅速望过去。她觉得今天的边鹤有点不太一样。比起往日少了一份冷静,多了一份残忍。梁舒舔舔干燥的唇,直觉不能让边鹤再继续打下去,会出事的。那些流氓已经重伤倒地,边鹤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他声线极致优雅冷漠:“闭嘴。”阴风阵阵。背脊发凉。喉咙像堵上棉花。吓得开不了口。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男人。边鹤心跳如击球。砰砰砰的。响如擂鼓。他的心脏跳动,正以一分钟200下的速度跳动着。他是个异类。血液的味道让他兴奋了,脑部意识渐渐不受控制。边鹤一脚踩在某个人的胸口,朝着他的脑袋,举起棍子,挥动间,被牢牢握住。“边鹤,别打了。”“滚开。”声音冰冷,没有一丝丝感情。梁舒愣住,莫名很难受。边鹤对她,好冷漠啊。根本不像他。梁舒纵然有许多疑惑,但没想过放手,更不会害怕,她力道加重,语气放软:“是我呀,梁舒。”死气沉沉的心湖没有荡起一点点涟漪。手中的棍子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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