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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今天催婚了吗》TXT全集下载_6(1 / 1)

拒绝一次,没想到还有第二次机会摆在面前。梁舒浅浅一笑,有点苦涩。名片没有丢,梁舒塞进包里。回到会客室的时候,小姐姐很不好意思的对他们说:“各位很抱歉,大师临时有事,已经不方便面客,这是我们茶庄准备的一点点歉礼,你们收下吧。”歉礼是一包茶叶和桃花酥。包装的非常精致。闻言。会客室众人纷纷露出失落的表情,除了梁舒。自然有人生气,张嘴就骂什么狗屁大师,这么看不起人。小姐姐面带微笑。一包茶叶和桃花酥送上去:“慢走不送。”大师脾气古怪,行事作风本就特立独行,心情不好别说见面,人影找不到一个,来之前一点心理准备没有,还来面见什么。待人走的差不多,徐菲才站起来道:“小姐姐,麻烦你在跟大师通报一声,我跟这位梁小姐,真的很需要见他一面。”梁舒情绪很淡。施茵从洗手间里出来,出现在会客室的门口,朝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表情略微夸张。梁舒淡淡莞尔。如此挑剔的编剧,性子倒是属于豪爽的那一类。“徐小姐,大师真的不面客了。”小姐姐颇为为难。这时,施茵发话:“我带你们上去见她。”小姐姐往后看,喊了一声施小姐。如果是施小姐的话,大师再不爽,不会发脾气。而且,大师不面客,也是因为施小姐因为编曲的事情搞得头大。徐菲抬起头,瞬时,表情吃惊:“你,你是施茵?”施茵眯眯眼:“我是。”“久仰大名,我是jy女团的徐菲。”施茵点点头,不算热情。她对偶像那块区域没什么兴趣。jy没听过,徐菲更没听过。大师或许会有所耳闻。毕竟女团成员要具备长跳能力,还要会点乐器什么的。施茵对梁舒很热情:“我刚才忘记问你怎么称呼了,能不能告诉我啊?”“梁舒。”“哪个shu?”“舒心的舒。”梁舒~施茵默念一遍,夸:“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好名字。”梁舒:“······”这还能夸,不愧是编剧。施茵这顿骚操作,一淡一热情,让徐菲格外不服气。她年轻,好胜心强。总觉得还没开始比试,自己就已经输了。输给了人缘?且,编剧莫名对一个人热情,一定是看中了她的闪光点。这闪光点,一定跟演戏有关。梁舒的际遇真好。徐菲难免羡慕。梁舒反应很淡。施茵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跟我上楼吧。”“谢谢。”梁舒说。“不客气。”施茵回:“我有私心。”梁舒懂。施茵看上了自己,所以大方的给她开后门。上着台阶,施茵问:“你们来找德云老狗什么事?”一声德云老狗,彰显两人关系的好坏。明显他们是好过头的关系。徐菲径直说:“我跟梁舒要pk,所以想请德云大师当个评委。”哦豁。有戏看。施茵特别感兴趣:“你们pk的乐器是什么?”“笛子。”哇。梁舒还会吹笛。嘤嘤嘤。要是她能来当自己这部剧的女主角就好了。女主角的才能也是吹笛。笛在我手,天下我有。二楼的音乐室。德云大师还在改改改,但许是今天状态不佳,没有任何灵感,于是,反复把施茵的作品给琢磨一遍。砰的一声——门被推开。德云大师额头青筋微跳,吼:“臭丫头你又回来干什么?”施茵谄媚的笑:“带两位朋友来见见你。”德云大师看过去。看到徐菲的时候,第一眼是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名字。看梁舒的时候。卧槽。这不是施茵剧本里女主遥仙月的真人版吗?德云大师记得,半小时前,施茵这臭丫头还在为女主角选角而苦恼。他端庄严肃的:“什么事?”“先介绍一下,这位是梁舒,这位是徐菲。”“恩。”施茵介绍完:“她们要pk,找你做评委。”评委啊。难道不知道他尖酸刻薄出了名?演奏的不好随时被喷,随时被喊停。再说,笛子易学难精。“知道我的规矩吗?”徐菲说知道。梁舒跟着点头。有点意思。德云大师把剧本一丢,单刀直入的:“你们谁先来?”徐菲先站出来:“我先吧。”施茵便拽住梁舒的手腕,语气热情:“我们去沙发坐,等她完了你再上。”梁舒这是第二次被施茵碰到手。施茵不拘小节,平易近人。梁舒并不反感。梁舒记得,女生之间似乎很喜欢手拉手逛街,手拉手上厕所。这样一看,两人貌似是朋友似得。徐菲拿出笛子。她在酝酿情绪。此次要演奏的曲子是她自创的。难得有机会在德云大师面前表演,不单单要表演出她的演奏能力,创作能力也要被他看到才行。自己在音乐方面比大多数人有才华,徐菲不仅要证明自己比梁舒厉害,外公的家产,她也要试着争一争,怎么可以让梁舒占尽便宜。“这是我自创的曲子《独角戏》。”笛声响起的那一刹那。德云大师的表情有那么瞬间的变化。曲子是好的,表演的人功底深厚。听出一种你非我良人怎知我情深,用情至深又怎知我非良人的意境。把一个陷入爱情困境里面的人悲怅的情绪给演绎的淋漓尽致。年纪轻轻。天赋不错。不过,缺点磨练。施茵这个外行人,倒也听的出点门路。的确不错。很有实力。如果能够沉淀下来,日后必然有一番作为。三分钟后。徐菲停下来。她的目光落向德云大师。德云大师说:“不错。”徐菲顿时欣喜。德云大师夸她了。“有点能力,但有点浮躁,曲子能引人入境,但共情感差了些。”听完之后,不会有冲动想回头再听听,再感受感受那种意境美。当然,能做到这种境界的人少之又少。徐菲年轻,她能做到这样,已经非常优秀。徐菲又看向梁舒,隐隐挑衅。梁舒不见半点慌张,她很冷静。徐菲抿唇:“到你了,梁舒。”“好。”梁舒拿出笛子。德云大师看一眼。两人的笛子都是上好的。不过,梁舒的有陈旧感,有岁月留下的沧桑感,但保养的很好。两人换了位置。由梁舒坐在他们对面。试了试音。梁舒说:“徐菲用的是自创曲,那我也吹一首原创曲子,它…没有名字。”这首曲子,她没有在别人面前吹过,也好久没吹了,因为比较压抑。情感比徐菲的还要悲情绝望。徐菲闻言,表情有点复杂。梁舒不是学表演的吗,会吹笛子就算了,居然还会谱曲子。梁舒端庄的坐着,薄唇轻轻压压在吹孔处。外面阴雨绵绵,空气潮湿。天上的黑云压的人似要喘不过气那般。伴随着悲鸣的笛声响起,整个世界似乎黑暗一遍。听曲者仿佛身临在地狱边缘,他们听到了吹曲子的哀嚎,绝望。仿佛在求着他们伸出手拉她一把。深渊一望无尽。她在沉坠。她被吞噬。笛声本就悲情。她的曲风,如此黑暗。但毫无疑问,这曲子只应天有,人间能得几回时。德云大师浑身鸡皮疙瘩全起。他看向梁舒,被她的曲子给震撼到久久回不了神。施茵只想哭就对了。当曲子演奏完毕之后,她的确摸出一包纸巾,呜呜的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给梁舒竖起大拇指,点个赞。能吹曲子把她吹哭的,唯独梁舒一人。徐菲脸色很僵硬。她还是输了···输的不是一分半点。梁舒思绪微微恍惚,见他们个个目光呆滞,礼貌询问:“你们还好吗?”第020章 有坏人找梁舒他们集体摇头。不好。心情像沉入谷底那般。好难过啊。曲子传递出来的感情太悲痛绝望了。以至于他们无法释怀。德云大师很想问小姑娘创曲的过程,怎么做到这么哀痛的?施茵抽抽噎噎:“梁舒,你好棒啊。”被金牌编剧表扬,梁舒唇角微微弯起。施茵的真性情,给人的感觉很舒服。“你也是。”施茵眨眨眼睛,突然间就不难过了。梁舒是小仙女趴!要是能答应做她剧本的女主角就更好了,她会开心的起飞。施茵想说什么,德云大师假装咳嗽两声:“那什么···梁舒,你有兴趣开笛子演奏会吗?”梁舒没多想,摇摇头。德云大师满眼失落。施茵哼哼:“德云老狗,你休想跟我抢人,我还想梁舒当我剧本的女主角呢。”“两不耽误不就行了。”“可是我们都被拒绝了啊。”德云老狗:“······”他想不明白原因,抬头问梁舒:“为什么?”“个人隐私,不方便说。”那好吧。太可惜了。不过德云大师不想就此放弃:“能加个微信吗,如果你回心转意,可以联系我。”这倒是提醒了施茵她刚才只是给了名片:“我也要,我也要。”梁舒没拒绝。徐菲跟着加了一波好友。即便输了,但好友列表里面多两位业界大佬,心情没那般低落难过。胜负显然。德云大师瞥一眼徐菲,道:“你的曲子固然是好的,你也有潜质,但是你的对手是梁舒,所以,好好努力。”从梁舒吹响笛子的那一刻,徐菲就猜到了结尾。徐菲眼睛有点红,但她愿赌服输,输的心服口服。她开口:“你说吧,想我怎么样?”徐菲不是什么好人,但不算坏。有自己的原则。梁舒把笛子放进盒子里:“把衣服脱下来。”徐菲微愣。脱,脱衣服?她脸顿时红了,护住身体:你要干嘛!”梁舒微微笑:“我们换一下衣服。”徐菲:“······”她唇角微抽:“就这样?”“恩。”施茵和德云大师面面相觑,看不懂梁舒的操作。两人在洗手间里互换衣服。她们身材差不多,只不过梁舒的要骨感一些,衣服恰好合适。梁舒是真的什么风格的衣服都能驾驭。徐菲的穿着风格偏性感,是一件紫色的丝绒吊带裙,搭着一件黑色小西装。小西装不用扣扣子,能看到漂亮的锁骨。梁舒这么穿。七分妖娆,三分仙气。徐菲从里面出来,呢喃:“明明比我还瘦,干嘛身材比我还好。”还白,罪加一等。梁舒微微笑,没说什么。徐菲又道:“我就不回云桐了,我外公那边,你帮我带点东西过去,还有,麻烦你多多照顾他老人家。”徐菲不知道怎么跟老人家相处,且她回去的目的不纯,又输给梁舒,总觉得没有脸面面对那位老人,就这样吧,自己脚踏实地的闯,比什么都好。“你有时间,还是多多去看房东爷爷吧。”徐菲低着头。是啊。外公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但回忆过往,她发现,她跟外公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难怪老人对她一点不友好。徐菲莫名愧疚不已。徐菲顺带提醒:“不过你自求多福吧,我妈绝对不可能那般善罢甘休的,她这个人比较势力,不爱吃亏,很难对付。”还好徐菲从小早熟,陈落英忙着生意,没多少机会教育女儿自己那套生存法则。梁舒颔首,只要不压到她的底线,一切好说。此地不宜久留。梁舒拿起包,准备离开春月茶庄。徐菲问:“你要去机场?”梁舒点头。“我送你一程。”梁舒说不用,她叫了车,已经在外面等着。雨停了,不过乌云未散。南城,富人区,落月湾。豪华别墅里,一个优雅雍容的贵妇坐在钢琴前。琴声疯狂。彰显着主人的情绪暴躁,压抑。女佣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低着头,大气不敢喘。南城有好几个名门望族。其中赫赫有名的是肖氏,何氏,梁氏,云氏。他们家族的生意做得很大,有钱,有势。他们之间,或许是合作关系,又或是敌对关系。眼前的贵妇姓温,名柔。是梁氏掌权人梁围安的妻子,豪门里温文尔雅的梁夫人。琴声开始越来越刺耳——直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上前:“夫人,有小姐的消息。”琴声戛然而止。梁夫人抿着唇:“她人在哪?”男人继续汇报:“上午八点,小姐在桐云市买了一张机票回南城,十一点落地,十一点十分从机场离开。”他拿出手机,放一段视频。视频里,穿着浅色高腰牛仔裤,白色圆领毛衣的女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随后上了一辆黑色小轿车离开机场。车牌号是0909.他们觉得这个女孩,就是梁小姐。0909的车去了春月茶庄。大概四十分钟,疑是梁小姐的女人从春月茶庄出来,又上了0909车牌的车离开。梁夫人几乎是吼的:“那你们还不派人去把人带回来!”“已经派人过去了。”脑袋嗡嗡的疼,梁夫人手按在太阳穴上,语气阴郁:“这孩子,真是太不听话了。”佣人听言,浑身毛骨悚然,不由腹诽:舒舒小姐真是太可怜了,有这么一位母亲。车牌号0909的黑色小轿车在马路上行驶。司机问:“菲儿姐,你要回哪?”“回我公寓。”徐菲正在休假,她心情不好,哪不想去,只好回目前所住的公寓。她闭上眼,正准备睡一觉,突然间,车子猛烈的急刹车,整个人往前扑,还好她系了安全带。司机也吓一跳。一辆车突然超速挡在他前面。紧随,车里下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菲儿小姐,有人超车挡了我们的路。”徐菲本就心情不好,顾不得自己是女偶像的形象,她推开车门就下车,张嘴就骂:“你们有病是不是?”几个男人动作顿住。听声音,不像是他们小姐。有个男人上前摘下徐菲的墨镜。徐菲的脸露出来。她吓一跳。自己是公众人物,很容易被认出来的,徐菲可不想因当众骂街而上娱乐新闻。证实无疑。不是小姐。‘失礼了。’说着,男人转身拿出手机打电话,转身走掉。徐菲觉得他们莫名其妙。在原地站着一会,忙回到车里。司机问:“菲儿姐,他们什么人?”“不知道,一群神经病,开车吧。”“哦。”过好一会,闭上眼睛的徐菲突然睁开眼睛,这群人高马大的男人,不会是找梁舒的吧?徐菲拿出手机直接给梁舒打电话。。电话通以后,她直问:“你是不是欠了高利贷?”南城机场。周遭吵闹。梁舒在等过安检:“没有。”“你故意和我换衣服,是不是知道会有人来找你,你故意声东击西的。”“恩。”“他们是谁?”“坏人。”闻言,徐菲皱眉,半信半疑。安检马上轮到梁舒,她道:“我要上飞机了,拜拜。”此次航班抵达的终点是华山市,飞机即将起飞,空姐过来检查她是否系好安全带。十分钟左右,飞机在跑道滑动。两小时后,飞机抵达华山市。梁舒不敢直接坐飞机会桐云,而是选择从华山市打车回去。舟车劳顿,等回到老城区,已经夜里九点。夜里的桐云还下着雨,繁花满地。梁舒又累又饿。回到住处,梁舒打开灯,二筒见她回来,极其兴奋的扑过来,对她嗷嗷乱叫一通。那头,开着一盏台灯在床头看书的边鹤,隐约能感知到对面灯光大作。是梁舒回来了。过二十分钟。灯又灭了。边鹤微微拧眉。手机突然叮一声响,是梁舒给他发微信。晚安,边鹤。第021章 生病了雨后清晨,湿遍柔枝香更浓。天蒙蒙亮,二筒醒来,懒懒的在沙发上伸展腰肢。但它没有过多的打扰主人。但阳光缕缕从窗外漫进来,二筒才跳上床,从头拱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儿:“汪汪汪~~~”梁舒闭着眼儿,没有回应。她的唇苍白,细眉轻轻蹙着。很病态。像生病了。二筒在床上跳两下:“汪汪~~~”梁舒眼皮睁不开,浑身滚烫的像被熔在炉子里面似得,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嗓音沙哑轻飘:“别闹,让我再睡会儿。”二筒转身跳下床,蹭蹭蹭嘴里叼一瓶牛奶上床,又蹭蹭蹭的下床,弄倒医药箱,把药全叼上床。梁舒一直被它毛茸茸的头蹭着,终于掀开有点水肿的眼睛,按照二筒的意思,吃上一块药片,混着牛奶下腹。再次躺回床上,意识陷入昏暗。梁舒做了一个漫长不太美妙的梦。豪华壮阔的别墅,冷冰冰一片。高贵优雅的女人如一头愤怒的狮子,抬手甩她一个重重的耳光:“妈妈辛辛苦苦培养你长大,你为什么要改掉志愿,为什么要去学表演!为什么要忤逆我!”女人是她母亲,温柔。“我喜欢。”“你的喜欢根本没用。”温柔表情冷漠,用着命令的口吻:“我会给你申请国外的名校,你必须念管理金融专业,学成归来我会安排你进公司。”梁舒倔强的看着她,一声不吭。第二天,梁舒收拾行李出逃了。只是,没有任何出逃经验的梁舒当天被抓回去。温柔大发雷霆:“梁舒,你不听妈妈的话了,妈妈很伤心。”梁舒流着泪笑问她:“那你什么时候能听听我的话?”温柔一言不发,将她关进小黑屋,以作惩戒。从此,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再见不到一缕光。二筒躺在床上,只听到主人发出嘤咛的哭泣声,它嗷呜一声,触碰梁舒的手。梁舒的手很滚烫。二筒在床上着急的团团转。其实路路也很着急,她试图跟梁舒联络,让她给边鹤打电话,但陷入梦魇的女孩,意识根本不清醒。最后,它跳下床,吧嗒吧嗒的下楼,直接开门冲到对面。二筒挠着门,叫的很大声。但是没有人回应。那个对它很凶对主人很好的男人不在家。二筒便沿着地上男人留下的气味,追到街上。东街。边鹤在帮王婆婆煎鸡蛋饼,他肤色冷白,手指纤长,煎个饼煎出艺术感。来买的客人很多,正排着队。有个男人急匆匆的插前面来:“先给我来两个鸡蛋饼,我赶时间。”边鹤言简意赅:“排队。”“哎,我说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赶时间!!”边鹤动作武柳奇拔酒顿住,微微抬头:“排队。”即使看不到眼睛,男人能够想象到藏在头发下的眼神何其的冰冷幽深。仿佛深渊在凝望你。霎时间,有股压迫人的气场在周围流转。男人怂了。二话不说往后站。与此同时,有只金毛从远处奔跑而来,边跑边叫。这个场景,吸引众人注意。这谁家的狗?只瞧,金毛往边鹤身上扑,张嘴咬住他的衣摆:“嗷嗷嗷嗷!!!”边鹤愣住。王婆婆发现,哎呀一声:“这不是舒舒家的狗吗?”她认得金毛上面挂着的铃铛,铃铛是卡通版的狗头,跟二筒一模一样。二筒汪一声,继续扯边鹤的衣服。边鹤薄唇抿的紧紧。看着金毛着急的样儿,他想到梁舒那天蹲在地上,一脸苍白虚弱的模样。“这金毛很聪明的,是不是舒舒出——”话没说完,边鹤摘掉围裙:“婆婆,我回去一趟。”王婆婆忙不迭的点头:“好,你赶紧回去看看舒舒。”屋子里静悄悄的,时而有女孩轻微的咳嗽声传出。边鹤跟在二筒后面上了楼。梁舒蜷缩着被子,浑身上下,只露出一个脑袋。漂亮的人儿脸色病恹,床上,是零零散散的药盒,插着吸管的牛奶在床头柜上放着。她生病了。边鹤抬手贴在她的额头。温度滚烫不已。烫的他胸口一疼。边鹤在打开的医药箱里找出温度计,里面还有退烧贴,他将面对着墙睡的人儿整个人转向自己,先把退烧贴贴上去,再拉下一点棉被,扯开衣服的一点领口,把温度计小心翼翼塞进她腋下。即使再小心,指尖仍然刮到梁舒的锁骨上。边鹤手指微顿,上面残余的温度,似乎烫到心尖上了。温度计十分钟左右取出。期间他下楼煮开水。时间把控的刚好,十分钟后,把温度计拿出来。39°高烧。很严重。梁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脑子混沌不已,她舔了舔嘴唇,好渴。手伸向床头柜上的牛奶,却半路被劫。梁舒眼睫轻颤,她看到边鹤站在床边,男人的下颌骨和唇线特别漂亮,看起来格外的赏心悦目,但他拿走了她的牛奶。她好渴。好委屈。梁舒嗓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你把牛奶还给我。”“牛奶是凉的,不许喝。”“我渴。”“喝点热水。”“不要···”她不要喝热水,要喝牛奶。边鹤端着水杯坐在床边,手捧起她的脑袋,将杯缘贴在她唇边。梁舒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边鹤放低声音:“喝点热水我再去给你热牛奶。”梁舒摇头,有点排斥。“梁舒,你乖点。”边鹤声音放得更低,清风徐徐般温柔:“病好了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我想吃火锅。”“好,你先喝水。”梁舒张开唇,小口小口的喝着。喝了半杯水,她不肯喝了。边鹤没强迫她,再次下楼给她热牛奶。他摸出手机,直接拨出一个电话:“给我请云桐最好的内科医生过来。”电话那头,韩云语气紧张:“边总,你身体不舒服?”边鹤走进厨房:“二十分钟内,我要见到医生。”电话一断,韩云认命的去办差。听边总的口气,出事的应该不是他。应该是王婆婆或者是王婆婆的孙子。毕竟在云桐,除了她们,没其他人值得边总费心思。有个斯文楚楚的英俊男人门不带敲进来他办公室,拉开椅子,风度翩翩的坐下,听韩云打完电话后,语调轻慢:“边鹤又受伤了?严不严重?不会又没半条命吧~”第022章 撸毛韩云放下手机,打抱不平:“云总,你别诅咒我们边总行不行。”眼前这个男人,是云氏的二公子,云少清。表面温润如玉,沐如春风,实则腹黑狡诈。脸上时常挂着微笑,在韩云眼里,这个笑容格外欠扁。云少清把玩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我是在关心你们边总。”韩云不动泰山:“反正我们边总在桐云待得很好,无须云总关怀。”云少清直问:“他伤养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能回来?”“不知归期。”“行吧。”云少清仍笑着,看不出心思。三月前的某个夜晚,南城首富边鹤在东江大桥,因一场车祸事故受了重伤,如果不是跟在身边的保镖倾尽全力把他从车里拉出来,否则,他不可能还有命活在这世上。保镖把他拉出来以后,却因为伤势过重,当场死亡。云少清当晚正好经过,善心大发,送他们去医院抢救,因此,这位首富先生不得不欠他一个人情。“云总有什么事吗?”云少清笑眯眯的:“来拉个投资。”韩云:“······”这都是这个月第几回来拉投资了!这个臭不要脸的黑狐狸。二十分钟左右,云桐最好的内科医生驾着小车,风尘仆仆的赶到院长所给的地址,拿出手机联系那位边鹤先生。医生庆幸桐云从来不会塞车,否则,短短二十分钟,怎么可能抵达目的地。本以为是这边门,没想到边鹤先生从那边门出来。医生拎着箱子下车,恭恭敬敬的:“边鹤先生。”“进来。”“好的。”原来生病的是个小姑娘。长得非常漂亮,病弱又娇贵。医生询问一下情况,烧的不低,直接给她吊水,配三天量的退烧药。边鹤热好牛奶进来。医生见,道:“边鹤先生,病人生病期间最好不要喝牛奶,不利于退烧。”边鹤默默把牛奶重新换成热开水,就算梁舒再说想喝,他暂时不会再给她喝。傍晚余阳。梁舒饿醒,两手撑着床起来。她摸摸额头,还有点烫,但不要紧。二筒就趴在床底下,见她醒来,猛地跳上床。梁舒摸摸它的头,弯弯唇角:“谢谢你呀。”主动给她拿药,吃了不管用,又主动去把边鹤叫来。梁舒觉得自己欠边鹤好多人情,都不知道怎么还。而且,照顾她的边鹤好温柔呀。梁舒回想起来,脸颊泛着薄薄的红晕。她拔掉针头,简单的一番洗漱,下楼。刚到一楼,门把一转,边鹤从外面进来。梁舒心跳加快。边鹤手里拎着保温桶,见她穿着单薄,皱眉:“多加一件衣服再下来。”梁舒转身上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处。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心跳莫名跳的好快。梁舒怔怔的在原地。半响,才披上一件外套下去。边鹤给她煮了粥。粥又香又糯。她吃的特别满足。空虚的身体一下子充电似的,有点能量了。边鹤温凉的手探过来,抵在她额头上:“还有点烫,待会记得把药吃了。”“恩。”“病没好,不准喝牛奶。”梁舒欲言又止。边鹤不给喝···那,那不喝吧。于是,点点头。梁舒起来没梳理好头发,呆毛翘起来。边鹤眸光落在她发顶上,心里痒痒的,想替她撸平。梁舒察觉,抬头问:“你在看什么?”“头发···”边鹤目光别过去:“你捋一下。”梁舒抿唇,还是比较注重形象的,放下调羹,动手理了理:“好了吗?”“没好。”路路正要示意梁舒让边鹤帮忙撸平,梁舒已经轻车熟路的开口:“你帮我弄。”做任务惯了,都不用路路提醒,她已经自发自觉的去撩。——宿主,我好欣慰啊。欣慰什么,她已经开始一点都不矜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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