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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娇[快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52(1 / 1)

系统仰头看天花板。没想到卿衣这么诚实,左知年眼里漾起一点笑意。他说:“不用担心。能成为一个世界的中心,攻略目标基本都是天之骄子,身材不会差。”卿衣说:“可是身材和身材之间也有区别,万一我挑到个我不喜欢的怎么办?”身材不合口味,她哪有那个兴致去攻略?这是个问题。左知年立即重视起来。最终他沉吟道:“那就等我过去后,锻炼成你喜欢的样子。”卿衣被这话给感动到了。于是她不再纠结,选定困难任务进行二次筛选后,从中挑了个她最熟悉的现代背景。第一次做困难任务,还是稳妥点比较好。接好任务,卿衣就该去换替身,左知年也该准备出发。这里就得简单说明一下,像卿衣的任务是攻略大佬,她只需要在总局回收取消任务前,接下任务前去攻略就行,时间上没有太多的限制。左知年的任务则是角色扮演,加上他得在屏蔽记忆的基础上扭转固有的设定,所以他往往都要赶在卿衣之前去往任务世界,免得攻略目标真的脱离到任务者也没法攻略,那样的话任务只能作废。出了房间,左知年简单嘱咐几句,就先走了。“学长。”卿衣喊他。他回头。卿衣踮起脚,亲在他嘴角处。他抬手按住她后脑。如此交换了个告别吻,目送左知年离开,卿衣摸出小镜子补好口红,对系统说走吧。系统这时才说:“你和左知年这就在一起了?”卿衣说:“是吧。”系统说:“好,我知道了。”卿衣说:“老父亲不想让我和他在一起吗?”系统说:“没有。就是觉得很奇妙。”当初那个渣到自己都不觉得是渣的天然渣,居然也有沉下心来,好好和人在一起的这天。世事无常啊。系统想着,看卿衣挑替身。她挑了个叫奚然的……天师?“怎么还有天师,”系统说,“这次的任务涉及到玄学?”卿衣说:“不知道。”系统说:“那你选这个?”卿衣说:“我没当过天师嘛,试一试,感觉蛮好玩的。”系统仔细看了看介绍卡。姓名奚然,性别女,身份天师,自带锦鲤福运,爱好是扮鬼吓鬼。可别说,这爱好挺特别的。再看下面的备注,奚然有个指腹为婚的结婚对象,现在过去的话,刚好赶上结婚现场。系统把备注指给卿衣看。卿衣说:“我看到了,没关系。”系统说:“听你的意思,我怎么感觉你是打算搞婚外恋?”卿衣说:“才不搞婚外恋。”系统说:“那你刚结婚就离婚?”卿衣说:“哎呀,往好的方面上想一想,万一结婚对象刚好是攻略目标呢?”系统正要说还能有这种操作,想想前面那些任务里不止一次的巧合,系统默认,说:“选奚然,不改了?”卿衣说:“不改了。”系统说:“行吧。”老父亲无奈又宠溺地看她换上奚然这具替身。替换完,再兑换了顶尖级天师技能,卿衣这就拿着奚然的资料出发了。正如介绍卡上的备注,卿衣一来就是结婚现场。不过这结婚现场和认知中的不太一样。寻常结婚,即便是穷人家娶媳妇,勒紧裤腰带也得把结婚现场布置得漂漂亮亮。更别提资料里写,奚然的结婚对象在首都这边的地界,惯常被称作太子爷,因为家里实在太有权有势,搁古代比皇亲国戚还要更皇亲国戚的那种。这样的家庭背景,再低调,也得给太子爷的结婚现场布置好。可卿衣身处的这个结婚现场,大红的囍字,大红的蜡烛,乍一看很喜庆,可仔细看的话……“冥婚啊?”她说。卿衣有点懵。是她来晚了吗,她结婚对象已经没了?系统也有点懵。他看着卿衣身上同样并非正常款式的礼服,说:“不会吧?”话音刚落,提示音响起,攻略目标已出现。卿衣心一提。她一边念叨着可千万别是冥婚,她不太能接受刚来就守寡,一边循着提示看去。那是个被人搀扶着走来的年轻男人。他很高,目测足有一米九。但他身体似乎不怎么好,被搀扶着走了几步,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抬手捂唇,低咳了几声。卿衣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是个活人。她开始仔细打量她这个结婚对象。礼服是量身定做的,可以看出他身材不错,估计有点胸肌腹肌,还算合她的口味,不用辛苦皮下的左知年重新锻炼。正想着,就见他突然止步。下一瞬,咳声加重,变得剧烈。他吐血了。第123章 我的病秧子老公2望见那明晃晃的血, 卿衣心情复杂。等望见搀扶着结婚对象的佣人一个立即拿出手帕给擦血, 一个立即接过水杯让漱口, 动作熟练且有条不紊, 明显是做过无数次, 卿衣心情更复杂了。她正想对系统说点什么,也不知道哪里触动到她兑换的顶尖级天师技能, 她脑子里自然而然地冒出三个字来。——八字轻。他八字太轻,体质也太弱,等闲根本压不住, 所以连带结婚这种大喜之事, 也只能以眼下这种形式来操办。否则别说冲喜让他身体好起来, 稍微不注意点儿,他就得像刚才那样发作吐血。是个病秧子。“老父亲,你给他检查一下,”卿衣说,“看他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有没有痊愈的可能。”系统说好。这边系统开始检查攻略目标的身体, 那边攻略目标被擦干净血,口也漱干净, 因咳嗽而引发的些许气喘平复下来后,才被佣人搀扶着继续走。他走得比刚才更慢了。好在接下来的这段路程, 他没再咳嗽,更没再吐血。走到卿衣跟前,他苍白的面容甚至浮出一点微红, 像是走这么远累的,又像是冲喜起到了效果。总之,多出这么点红,他五官都变得明朗起来,十足的耐看。是个好看的病秧子。“抱歉,让你久等了,”他开口,音色有些沙哑,是刚才那番剧烈咳嗽造成的,“我们先把仪式走完吧。”卿衣说:“你都吐血了。”他说:“没事。我已经习惯了,你以后也要习惯。”这话听得卿衣心生敬佩。这得吐多少次血,才能习惯成自然啊。不过他都这么说了,卿衣也没多话,只跟他在旁边人的指引下,按照过去传承下来的规矩把仪式进行完毕。这期间,坐在前方主位上,应该是他母亲的年长女性手紧紧地握着,始终没松开;还有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估计是他哥哥之类,也紧盯着他,目光担忧。卿衣扫视一圈,心里有点谱了。因为奚然的资料里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和玄学相关,对自己的结婚对象的认知,仅限于被称作太子爷,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以致于奚然第一次为了驱鬼捉妖以外的事下山,还没好好了解一下结婚对象,就被换上礼服,直接结婚。也就是说,奚然连结婚对象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卿衣就更不知道了。碍于这次是困难任务,系统没法像以前那样等任务详情刷新,或者找总局要资料,只能趁着检查攻略目标身体的时候,刷脸在这个世界的网络上进行搜索。以系统的能耐,网络上的痕迹清理得再干净,也能被揪出蛛丝马迹,顺着找到他和卿衣想要的信息。于是在卿衣给主位上的两位长辈敬茶时,系统说:“查到了,这次的攻略目标叫廖则。”廖则。卿衣记下了。系统又说:“廖则从出生起就体弱多病,前段时间病得尤其严重,差点下不了床。廖家请了大师来看,说是得结婚冲喜,不然活不过今年冬天,廖家想起指腹为婚,拿了廖则和奚然的八字一合,这就赶紧请奚然下山。”念完以上信息,系统补充了句,这是自称认识廖则的富二代在网上爆的料,听听就算,可信度不是很高。不过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像奚然是天师,信奉因果,知道自己和廖则的姻缘是已经注定的,所以奚然没有多想,欣然下山。这才有了这么个匆忙又诡异的结婚现场。系统继续说:“廖则父母,就是你眼前这两位。刚才那个男人得说一下,他是廖家收养的,廖则出生前,他一直被当作继承人培养,廖则出生后,他改回原来的姓,叫于准。”这背后有个不知真假的很详细的爆料。依照本国的收养规定,想要收养,夫妻双方必须年满30周岁。廖家夫妻看过很多医生,药没少吃,包括当时国外刚兴起的体外受孕也试了,可结婚10年,蹉跎到35岁,夫妻俩始终没能有个一男半女,无奈之下,只好去福利院收养了个男孩,也就是于准。于准被收养的时候正上小学,脑袋瓜聪明,学什么都快,也懂事知道孝敬,廖家夫妻一度很是宽慰,觉得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跟亲生的没差了。这一宽慰,没几年,廖夫人检查出身孕。这个时候的廖夫人已经40岁,毫无疑问的高龄孕妇。有医生劝说以她的身体状况,生孩子太危险,可盼了这么多年才盼来孩子的廖夫人铁了心要生,于是包括廖先生在内,整个廖家的重心全放在廖夫人身上,没谁有那个空闲去关注于准。于准就这么被忽视。等到分娩的那天,正如医生所说,廖夫人的情况非常危险,接连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陪着廖家人等候在手术室外的于准觉得无聊,摸出手机给朋友发短信。好巧不巧,他一句“都有我了还要孩子,这是老天爷给的惩罚”的短信内容被坐得近的人看到,告知给廖先生,廖先生也没怎么气,只觉得前面几年白养了。然后廖先生当场说,等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改回于姓。说完不久,手术室里有人出来,说产妇状况已经趋于稳定,有望母子平安。廖先生听了,下意识觉得夫人的状况之所以会好转,和让于准改姓有关。难不成,于准其实是老人们常说的丧门星吗?这事在廖先生心里存了个疙瘩。大概是因为出生的时候遭了罪,廖则身体过于虚弱,三天两头地进医院。有比较懂的跟廖先生说令公子恐怕八字有点轻,廖先生怀疑是于准压了廖则的八字,不由生出把于准送走的念头。但又怕随便把丧门星送走,会给廖则和家里招来灾祸,廖先生左思右想,找上一位颇负盛名的大师,刚把来意说清楚,大师就摇头说不可。大师说有因必有果,廖家既已收养于准,此为因,时机不到,不可强行将人送走。廖先生问:“不送回福利院,送去廖家别的房子里也不行吗?”大师说不行。总之,廖先生没把于准送走,于准在廖家生活到现在。一口气念完这个大爆料,系统缓了缓说:“感觉跟廖先生自己写的似的。”卿衣说:“确实,细节挺真实的,可能是跟着廖先生的秘书助理保镖之类写的?”系统说:“可能吧,反正看记录,这个爆料刚发出去十分钟就被删了,有网友截图也被删。”卿衣说:“这么听起来可信度不低。”系统说:“暂时没法求证,勉强先信着吧。”接着又说起检查结果。廖则从小到大一直生病,身体里自然累积不少隐患。加上是药三分毒,常年吃药累积下来的毒素也不少。这么个情况,说痊愈倒也能痊愈,就是难,毕竟他太体弱,很多治疗方法不能用。好在他现在和卿衣结婚了。“你跟他八字相合,又自带锦鲤福运,他的身体应该可以慢慢好转,”系统中肯道,“不然他要真活不过今年冬天,总局也没必要发布任务。”卿衣说:“那就看看近期他身上能不能有什么改变吧。”系统说:“嗯,慢慢来,身体的事不能急。”父女两个围绕廖则聊了很久。聊到被送进新房,卿衣四下看了看,这儿的布置和结婚现场差不多,也是大红的囍字和蜡烛,比古装电视剧里的还正规。这时,廖则也被搀扶进来。这新房说是新房,其实就是廖则的卧室。佣人们把各种设施和按钮的用处给卿衣说明白了,让她只要看到廖则发作,就立即按铃,说完出去,让这对新婚夫妻相处。卿衣坐在床边,正要和廖则说话,却突然察觉到什么,转头看去。只见刚才还能看到外面景物的窗户,这会儿不仅看不到景物,连带着阳光也照不进来,被东西给挡住了。廖则也看到了。他动了动唇,还没开口,卿衣已经起身走过去。走近了,才看清那趴在窗户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个全身乌漆抹黑的鬼。这鬼也不知道打哪个地方来的,竟然不怕白日阳光。它攀附着窗户,正努力通过窗缝,想要进入房间,冷不丁一抬眼,和卿衣眼对眼。这鬼条件反射般立即做出个能活活把人吓死的恐怖表情。岂料卿衣八风不动。正当这鬼想着难道自己的吓人功力退步了,就见卿衣抬起手,也做出个表情。她这表情,在廖则看来就是很普通的小孩子式拉嘴叉子扮鬼脸,可在鬼眼里,却比十八层地狱里的景象还要可怕上千万倍。鬼憋了憋,没能憋住,发出一道疑似哭腔的声音。然后哆哆嗦嗦着把挤进窗缝里的脚抠出来,扭头飞快地跑了。成功扮鬼把鬼吓跑,卿衣满足转身,就见廖则正在笑。笑着笑着,他微微侧头,咳了几下。这一咳,他脸上那一直没消下去的红顿时更加鲜明,衬得他五官昳丽,更耐看了。卿衣却没空欣赏他的美貌,立即问:“你又要吐血了?”“没,”廖则回过头来,“只是有点笑岔气了。”卿衣哦了声,问:“哪里好笑?”廖则说:“你冲鬼扮鬼脸。”他问,“你不害怕?”卿衣说:“不怕啊,我习惯了,你也要习惯。”没想到她会学他之前的话,廖则又笑了笑。他说:“嗯,我会习惯的。”他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卿衣过去了。重新在床边坐下,记起刚才被鬼打断的话,卿衣问廖则:“你做婚检了吗?”廖则说:“做了。”卿衣说:“那我问你,你老实回答。”廖则说:“好。”卿衣问:“你精子成活率怎么样,精子质量呢?你不孕不育吗?还有,你那里能硬起来吗,能让我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吗?我不想刚嫁过来就守活寡。”廖则一顿。系统也炸了。老父亲近乎崩溃:“好端端的,你问这些干什么!”卿衣说:“我说了啊,我不想守活寡。”系统说:“那也不是你这种问法!”卿衣说:“这有什么,我和他结婚了,夫妻本为一体,怎么问不是问。”系统说:“是这个道理,可你不能委婉点?”卿衣说:“不能。”她理直气壮得很。老父亲更崩溃了。而廖则也终于回答。他说:“这些……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第124章 我的病秧子老公3“试试不就知道了?”廖则说着, 眼底微微漾开一点异彩。卿衣挑了下眉。她答:“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啊。你个一咳就吐血的病秧子, 难不成还能干得过我这个堂堂天师?也不怕还没提枪上阵, 就先吐了满地的血。卿衣想着,也不怂,直接起身, 当着廖则的面脱身上的礼服。同时还不忘盯着廖则, 观察他的反应。这一盯, 就察觉他眼底那点异彩正逐渐加重。他目光沉沉的, 连带着脸上那一直没消下去的红也加重了, 乍一看面庞红润,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卿衣不由对系统说:“感觉我每天都这么脱一脱的话,他要不了多久就能好起来。”系统还没从刚才的崩溃中稳住心神,听见这么句虎狼之词, 顿时更崩溃了。好在老父亲清楚卿衣的本性,知道她也就是随口一说。真让她每天脱给廖则看,她自己都能找理由否决掉。毕竟廖则的身体状况摆在那儿, 她再傻也得斟酌斟酌。于是系统强行稳住了, 说:“你脱个鬼。他那是气血上涌,你再刺激他,待会儿他又吐血。”卿衣说:“我这才脱一件呢。”系统说:“就他那眼神,指不定心里早把你扒光了。”卿衣说:“咦?我居然没看出来他这么闷骚。”系统说:“不闷骚能说试试?”卿衣说:“对哦。”她继续脱。首都这边刚入春,温度还有点低,结婚礼服又是按照古礼定制的,厚厚的好几层。卿衣脱掉外面最繁重的那层, 里头的稍微薄点,隐隐勾勒出身段。因为打小住在山上的缘故,每天不是忙着驱鬼就是捉妖,这具身体锻炼得比常年泡在健身房里的还好。随着礼服一件件地脱下,纤细又匀称的身段彻底勾勒出来,卿衣手指搭在最后一件的系带上,久久没动。系统估摸着她可能要搞事情,果断匿了。老父亲不在,没人能管得住卿衣,她就又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她问廖则:“真的要我试试吗?”她脸上还带着新娘妆,不浓,但那眉梢眼角怎么看怎么像盛放到极致的春花,鲜艳得不得了。廖则望着她,不答话。只伸出手,掌心向上,像是邀请她。卿衣把自己的手搭过去。才触碰,就被他握住。也不知道他一个病秧子哪来的力气,他手臂往里一收,就让她一下子扑过来。这动作毫无预兆。关键时刻,卿衣的技能发挥了作用。担心这一扑,会把他扑得吐血,卿衣凭借着另一只手按住床沿,巧劲一用,没让自己真的扑进他怀里。她抬头,唇角勾起一点笑,说:“真的要我试试啊?”廖则也笑。他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妻子这点小要求,丈夫必须答应。”卿衣说:“你也不怕吐血。”他说:“不是试试吗?”卿衣懂了。他说的试试是真试试,字面意思上的试试。她刚要点头说行,一点一点慢慢试,廖则已经重新伸手,把她推倒在床上。床上被单是大红色,被子也是大红色,卿衣身上最后这件礼服也是红色。她仰面躺着,被这红衬得肤白如雪,又娇又艳。廖则缓缓倾身。“这嫁衣最后一件,该我脱。”他说。卿衣说:“那你脱呀。”她眸光水盈盈的,没有半分的不乐意。廖则这就动起手来。他手指苍白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解开系带时,有种从从容容的优雅。系带一解,刚才还严实的襟口松开来,被遮掩住的景致若隐若现。他手指停在那儿,没往里去,而是再度倾身,说:“闭眼。”卿衣说:“接吻吗?”廖则说:“嗯。”顿了顿,“我初吻,没有经验,如果有哪里做得让你觉得不舒服,还望你体谅。”卿衣被他这话说得又是一笑。这种礼貌的小正经,放在他身上怪可爱的。她说:“知道啦,我现在就体谅你。”说完闭眼,下一秒唇上一热,他已经吻过来。因为是初吻,任何都是新奇的,开头的尝试就显得格外的小心。他甚至会很体贴地问需不需要换气,表现出十足的耐心。等尝试得差不多了,才一改开头的小心谨慎,姿态近乎蛮横的掠夺。——仿佛这才是他的真正性格。霸道、强势,是隐藏在病弱之下的凶狠与疯狂。卿衣手脚发软,呼吸凌乱。廖则也同样呼吸有点乱。他整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覆在她身上,手指也不再停留,开始摸索。卿衣手脚更软。忽然她一皱眉,从嗓子里发出点细细的哼声。廖则立即问:“不舒服?”卿衣说:“没有……”廖则望着她浮现出红晕的脸颊,隐约明白什么,继续下去。她发出的哼声更细了。新婚妻子这么娇娇软软地在自己身下,别说是个病秧子了,就算是个残废,这会儿也得站起来,一展雄风。廖则抓住她的手,让她给他脱礼服。和卿衣的嫁衣一样,廖则的礼服也是几件套,并且因为他体弱,生怕寒气侵身,他的礼服明显比嫁衣更厚重。卿衣扒拉着他的礼服,有气无力的。她说:“都怪你,现在才让我给你脱,我没力气了。”廖则说:“嗯,怪我。”嘴上这么说,手里却还抓着不放,带着她脱到最后。这最后一件的制式和卿衣的差不多,也有系带。卿衣拉开了,手往里一伸,摸到几块形状分明的腹肌,她有点高兴,又有点惊讶:“你不是走路都会吐血吗?”廖则说:“那是今天起得太早。”平时不那么早起,睡眠充足,正常吃药,也不会很频繁地吐血。不吐血,就表示他身体状况良好,可以进行锻炼。打从记事起,见过的每一个医生都告诉他,一定要保持健康的体魄,这样即使发作得厉害,也不会太难捱,所以这么多年来,但凡能下得了床,他就会坚持锻炼。卿衣听了,说:“那夫妻生活……”“可以试试。”廖则低下头,又吻过来。他说:“我现在感觉还可以,你不用担心,难受我会说的。”料想他不会拿身体开玩笑,卿衣信他了。不过信归信,她心里头还是认定,他不一定能坚持到结束。多半才进去就气血上涌着要吐血。卿衣这样想着,接下来就一直分出点心神观察他,以便可以赶在他吐血前及时处理。谁知接下来的发展,完全出乎她意料。他不仅没吐血,他还似乎有点来劲,做了次不够,缓一缓又做了次。卿衣没想到自己居然小看了他,问:“你现在……嗯……感觉怎么样?”他喘息着答:“我感觉很好。”似乎是觉得这么一句不足以说明他此刻的感受,他又说,“我这辈子活到现在,从没有感觉这么好过。”说完在她耳后印下一个濡湿的吻。卿衣敏感地一颤。她禁不住想,别人家里都是妻子被丈夫滋润,怎么放在他们家里,就变成丈夫被妻子滋润?她和他这么匹配的吗?怀疑这其中不是八字的问题,就是她那个锦鲤福运的问题,或者这就是廖则的得天独厚之处,哪怕病得再严重,也掩盖不了他大佬的本质。卿衣不再想,继续观察。这一观察就到了正式结束。卿衣感到他抵着她的额头汗涔涔的。看他的脸,比之前更加红润,眼睛也很亮,明明操劳了这么久,却一点都没显出疲惫,大有还能做第三次的样子。卿衣觉得他有点像那种专门吸食人精气的妖精。她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廖则。”“嗯?”“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廖家的佣人们等了大半天,也没等到铃声。直到天黑了,这个点该吃晚饭,也该让少爷吃药,管家正要上前敲门,就听门把拧开的声音响起,卧室门打开了。佣人们定睛一看。早上把少奶奶接过来时,尽管穿着道袍,束着发髻,却仍让人觉得她肤白貌美,身段漂亮,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现在换了家居服,扎个丸子头,佣人们暗忖,这得哪座道观才能养出这样的人来啊。佣人们感叹着,转向少奶奶旁边的人,顿时不约而同全愣住了。这是……这是少爷吗?这是今天早晨差点没能从床上起来,结婚的时候没走几步路就吐血了的少爷?看着那面色红润,精神极佳,仿佛吃了十全大补丸的人,佣人们震惊极了。“少爷,”管家最先反应过来,问,“你还好吗?”廖则答:“我很好。”管家说:“少爷今晚的气色看起来非常不错。不过以防万一,我认为还是应该让家庭医生检查一下比较好。”廖则说:“气色不错?”他想到什么,转头看卿衣。卿衣正接过佣人端来的水杯,才喝了口,察觉到他的目光,她把水杯递过去:“你也要喝?”见状,管家还没来得及说少爷的日常饮用水是特定的,就见少爷已经就着少奶奶的动作,连喝了好几口。管家忙说:“少爷,你这……”廖则说:“没事,我感觉很好。”他说,“前所未有的好。”音落,他伸手去牵卿衣,冲着她笑。卿衣任他牵着,继续喝水。喝完水,卿衣把杯子还给佣人,准备下楼吃饭。才走两步,就被廖则拉住。“怎么了?”她转头。廖则说:“换件衣服吧。”卿衣以眼神询问。廖则目光停留在她领口处。因为之前一直没人提起指腹为婚的事,廖家和道观几乎不怎么来往,以致于确定结婚后,少奶奶的礼服私服等来不及进行私人订制,都是临时买的现成的,所以卿衣身上的这套家居服,乍一看还算合身,可领口却有些大了。大到她一走路,手臂自然垂下的同时,领口也往两边滑落,把那本该遮住的深深浅浅的痕迹给露了出来。看着那痕迹,廖则咳了下。他不咳还好,他这一咳,管家立即紧张起来,非要让家庭医生给他检查。廖则说:“不用,我真的感觉很好。”他目光仍然停留在卿衣的领口处。佣人们循着一看,稍微思索一下,不约而同都悟了。看这痕迹,少爷和少奶奶是已经同房了?本以为像少爷体弱,同房的话,占便宜的会是少奶奶。没想到……佣人们看向廖则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亡国祸水。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第125章 我的病秧子老公4最终卿衣回卧室换衣服, 廖则被管家带去让家庭医生检查。说是检查, 其实也就是用听诊器血压仪之类进行简单的测量,并不麻烦。于是卿衣换好衣服下楼, 在餐厅里坐下, 那边廖则也检查完下楼。按照以往, 早晨才吐过血的话,往后至少三天里,廖则连走路都得被人搀扶。可今天,别说被人扶了,廖则下楼的步伐很是轻松, 甚至是有些轻快。跟在后面的管家看着看着,想起刚才家庭医生说少爷状况非常好的话, 险些老泪纵横。二十多年了, 这是第一次见到少爷这么健康活泼的样子。真的是多亏了少奶奶啊。管家摸出手帕, 擦了擦眼睛, 落后一步进入餐厅。餐厅里,廖先生廖夫人正在和卿衣说话。转眼见廖则不仅没被人扶着,他还跟个正常人似的走过来, 廖先生愣了下,说:“小则,你……”廖则喊了句爸妈,在卿衣身边落座。卿衣问他:“检查结果怎么样?”廖则说:“各方面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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