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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宠宠我吧!》TXT全集下载_10(1 / 1)

以身色骗?江劭凌嘴角抽了抽,敢这么跟殿下说话,也就白家宝了。未免引火上身,江小将军找了个由头,赶忙离开了。江劭凌离开后,太子继续看奏折,似乎并不打算搭理他。白家宝想闹,但又摸不准太子的心思,万一他真动怒了,一个砍头大罪砸下来,那岂不是傻眼。昨儿,他还觉得太子对他有情,但今天他就不敢这么想了!越这么想,白家宝越是怕,想着闹一闹不显得自己心虚就算了,走个过场而已。他见太子还在暖塌上,便跳下床,起身就往外走。“去哪儿?”白家宝哼了一声,“回家睡觉!”“今晚留下!”“您还搜我家啊?昨晚上不是搜过了,难不成漏了哪个茅坑?”白家宝真怕太子来个回马枪,这一次那楚瑜不见得有那么机灵。“今晚上冷,你给本殿下暖被窝!”“不要!”“那还要脑袋吗?”“要!”白家宝忙转身跑到床前,利落踢开靴子,脱掉外衣,然后钻进了被窝里。嘶……却是有点凉,白家宝缩了缩身子,冲太子喊了一声:“殿下,被窝里好冷,您快来暖暖!”太子嘴角勾了一下,手上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折子,便扔到了一边。躺进被窝里,把白家宝捞到怀里,太子拧了拧他的脸,见他一副气哼哼的样子,笑问道:“真生气?”“若小人背后阴您,您生气吗?”太子摇了一下头,“本殿下不会生气,只会杀死他!”白家宝打了一个颤,呵呵一笑道:“是,殿下您杀伐决断,厉害!”“所以,别辜负本殿下对你的喜欢,不然你会比他们死的更惨!”白家宝眨了眨眼睛,“殿下,你喜欢小人?”“这不是重点!”白家宝搂住太子的脖子,“小人就只听这一句!”太子低头啃了白家宝一口,本来是想拿狠话镇他的,结果他跟他耍赖。当然狠话多得是,但此刻太子不想太破坏气氛。翻身把人压到身下,一点点的亲吻着他的眉眼。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挺喜欢白家宝的!多软和,多水润,亲一口都是甜甜的!翌日一早,白家宝是在太子的床上醒的,他醒来的时候,太子已经去上早朝了。进来伺候的丫鬟传话,说太子让他醒来后就回家收拾东西,晚一点有巡防营的人送他去定平县。白家宝起身后,装的一副腰酸腿软的样子,回到府上便让家里人请了大夫。这一路从京城到定平县,十余天的路途,白家宝又病了,只得随身带着大夫。巡防营的人不敢私自做主,便把这事禀报给了江劭凌,江劭凌想着昨夜的事,倒也不敢太为难白家宝,便应下了这事。马车里,白家宝靠在车厢,旁边坐着一个八字胡的先生,名义上是随行的大夫,可实际上却是楚瑜。想着自己为了救他还牺牲了色相,如今他倒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便气得上去踢了他一脚。楚瑜睁开眼,转头看向白家宝,俊脸沉了沉。白家宝瞪了他一眼,“等到了下个镇子,我便说自己的病好了,你自去逃命吧!”“你爹让我贴身保护你!”“一个乱党来保护我?”白家宝呵呵一声,“我嫌自己命大啊?”楚瑜看着白家宝,心想这么一个心无城府,头脑简单的人,他如何带领他们光复大周?这一趟北上,虽凶险重重,却抵不上见到白家宝那时的失望!“你看我什么眼神?你嫌弃谁呢?”白家宝实在生气的很。楚瑜抱肩,自此闭上了眼睛,“既然我认下了这门亲事,便认定了你,反正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白家宝咬牙,“我不认你!”“那你认那个狗屁太子?”“他才不是狗屁!你才是!”白家宝大喊,他凭什么骂太子,谁都不许骂太子!楚瑜握拳,“真是……白痴!”第五十八章相爱相杀容王府,夜,风雨大作。一黑影自廊子那头突现,电光雷鸣间,他身披黑纱,脚步轻盈仿佛足未沾地,及至近前借着那檐下灯火,才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有女子的娇媚,也透着男子的英气,尤其那双丹凤眼,眼角上吊,竟还透着几丝妖邪之气。他转过廊子,走进正屋,娉娉婷婷,行动间摇曳生姿。来到西次间门前,由一小丫鬟代为通传,等里面的人回了话,他才进去。此时屋内,容王靠在窗子下的罗汉床上,那张绝美的脸上满是轻佻之色,他怀里还拦着一人,那人软在他怀里,娇声喘息着。容王怀里的人正是宋先生,因喂了催情之物,虽一番颠龙倒凤,但此刻仍躁动难忍。容王的手探进宋先生的衣服里,似是摸到了哪个地方,宋先生急喘了一声,转身攀住容王的肩膀,脸蹭着容王的脸。“容骏……”“想要?”“想……”容王笑了一声,把人压进怀里,这才转头看向来人。“你可有把握?”在屋里明亮的灯光下,那人的面容可看的更清,他确实是个男子,只不过比女子更加美艳。他嘴角勾了一下,冲容王行了一礼。“自然!”“你过来!”男子听了这话,面上不易察觉的露出了一丝喜色,如娇羞一般缓步上前。哪知刚走到罗汉床前,容王突然探身过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可有把握?”男子闭了一下眼睛,而后坚定道:“属下以项上人头担保!”容王猛地推开那男子,薄唇轻启,言道:“本王不想要你的人头,本王想要他无事!”“是!”容王拍了拍怀里的人,见他难耐的凑了上来,便由着他亲吻。“本王虽然不讨厌你这张脸,但它却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本王过去所犯的错误,所以本王要给你换一张!”“容骏……不……”宋时翼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容王,因为药物的关系,他并不能清楚的认识到即将发生的事,但他本能的害怕。“乖!”容王亲了他一下,“本王想,与其杀了你,不如留你在身边取乐。不过便是一只狗,本王也想要一只不碍眼的狗!”嘴上说着绝情的话,可容王却亲自给怀里的人穿好衣服,然后起身让他躺平。“魂媚,准备好了吗?”容王问。原这黑纱男子叫魂媚,乃传闻中的鬼医,以阴邪之术而闻名于世。“是!”“开始吧!”魂媚应了一声,自一侧的药箱里拿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刀,但在动手前,他突然问了一句:“王爷,真不用麻沸散?”容王看向宋时翼,他此刻竟也在看他,眼中满是渴望。一时他竟犹豫了一下,但想到这男人是如何对待他们的孩子的,心一下子又冷了。“不用!”凄厉的惨叫声自屋中传来,混合着风云雷电的声音,响彻整个容王府。府上的下人们,这一夜谁也没敢睡,听闻王爷在暴怒之下,杀了两个平日里伺候的媵妾。一个月之后,宋时翼脸上裹的细布可以拆下来了。一早,容王把宋时翼拉到身边,虽隔着厚厚的细布,但也亲昵了一番。“等会儿,魂媚会把你脸上细布解开,到时你就重生了!当然,只要你以后在本王身边好生伺候,本王可以既往不咎!”。只是宋先生却一句话都没应,其实自那夜之后,他便再也没开口说过话。容王见宋时翼直挺挺的坐着,跟一块木头似的,不言不语,他倒也不生气,而是凑到他身边小声说了一句:“魂媚说,你有了身子!”这一句,总算让失魂散魄的宋时翼有了反应,可他却是猛地推开了容王。“容骏!你竟敢……”“你不肯?”容王眯了眯眼睛。“我和你……是死敌!”“死敌?”容王一步上前掐住宋时翼的脖子,“当年你为了他不惜残害自己的骨肉,如今你可以补偿本王了,你凭什么不乐意?死敌,你就是一只狗,做本王的敌人,你都不配!”宋时翼闭上眼睛,沉沉叹了一口气,“既然你这么恨我,那就杀了我吧!”他但求一死!容王暴怒之下,手上加大了力气,可见宋时翼身子软了,他却慌忙放开了手。宋时翼趴在地上,喘了好几口才喘过气来。他爹是前朝重臣,他出生的时候,前朝已经灭亡。自小,他生活在一个叫明心谷的地方,除了他们一家,还有许多不甘心做亡国奴的前朝旧臣。他们聚集在此,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光复前朝。他在谷中习武,等到十六岁的时候,出来执行一个任务。可任务失败,他受了重伤,却被容王府大公子救了。容时!容王府的大公子,也是容骏的哥哥,当然也曾是他最爱的人。此后,他一直跟在大公子身边。大公子是龙孜人,在生白家宝的时候,熬了七天七夜,身子被掏空,转而沉睡不醒。为了救大公子,他独自一人去药王谷求药,可那一丸药却要新鲜的胎盘做药引。而且还不能是普通人的,必须是龙孜男子生子之后的胎盘。他也是在和容骏一起后,才知道自己竟也是龙孜人,此间他正怀着容骏的骨肉。当时不过七个多月,但大公子已经等不得了,宋时翼便让吕大夫开了催产的药。等容骏赶过去的时候,孩子已经生了下来,但是个死胎。自此后,容骏恨极了他。后来,为了报复,他以清剿前朝乱党为名义,杀进明心谷,他爹娘都死在了那一场清剿中。为了给父母和谷中的亲人们报仇,他几次刺杀容骏,最后一次,他火烧容王府,眼睁睁看着容骏埋在火海里。正当他以为自己大仇得报的时候,烧着的屋里却传来容骏的呼救声,那一刻他脑子里竟然冒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如果容骏死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然后,他就冲进了火海里,哪知那是一个陷阱。容骏并没有在屋里,而他已经深陷火海出不来了。想着前尘重重,他与容骏那时更多的是年轻冲动,才犯下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错误。可他们还要继续错下去吗?宋时翼正陷入回忆中的时候,那个叫魂媚的邪医走了来。“王爷!”容王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宋时翼,抬头看向魂媚,“今日可以拆开了吗?”“是,正是今日!”听了这话,容王眼眸中却露出一丝慌措来。“拆了吧!”那魂媚正要动手,一个护卫却急匆匆前来,“王爷,出事了!”容王皱了一下眉头,“过后再说!”“王爷,等不得!”冒着容王的怒火敢这么说,必定是出了大事。那魂媚看了王爷一眼,道:“王爷,您且去忙,魂媚先帮宋公子拆开脸上的细布。因抹了药膏,需好好擦洗一番,才能露出真容,算来需要不少功夫。”容王本想亲自看着宋时翼露出新面容,但这一刻,他却很容易被魂媚的话说服了。匆匆交代了一声,转身大步朝外走去。他一直在想,换了脸的宋时翼,还是他爱到发狂的那个么?或许,他无法面对的不是宋时翼的脸,而是他恨他的样子!书房内,听了探子的回报,容王冷哼一声。明心谷居然敢把脏水泼他身上,推着他与朝廷为敌,他们好渔翁得利!算盘打得好,但他想太子也不是傻子,这事倒也不是说不清!“你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动身去介州!”容王刚交代完,正想起身回内院,不想一小丫鬟急忙跑了来。“王爷,宋公子不见了!”“什么?”容王惊坐起。定平县正如它的名字一般,又安定又太平,而且县中百姓生活富足,邻里和睦。白家宝自上任以来,居然还没升过堂,整日就在后衙吃睡,日子过得不要太闲!看来太子是特意给他挑了这么一个地儿,其用心实在可恶,短短一个月,他都胖十斤了!楚瑜倒是三天两头往外跑,白家宝希望他走了就别再回来,但奈何这家伙脸皮厚,凭他如何恶言驱赶,人就是赖定他了。这日子过得实在无聊,这天白家宝终于憋不住了,趁楚瑜又出门,他想着要不要去花街逛逛。别看这定平县不大,但是却有一条远近闻名的花街,街上有十来家花楼,尤以万香阁里的姑娘最是娇俏。白家宝老早就想去了,但每每一动这个念头,楚瑜就骂他伤风败德。用过晚膳,白家宝带了一个小厮,迫不及待朝万香阁去了。红粉青楼,美人绕膝,又有莺歌燕舞,琴音绕梁。白家宝本着放浪一回的心思,跟老鸨要了两个纤腰美人,便自去房间里玩乐。等到几杯白酒下肚,晕乎乎的想去床上睡觉的时候,官衙里的一个官差突然找了来。“大人,介州知府连夜召见,命您赶紧去府衙!”那官差见白家宝已经醉成了一滩泥,没奈何只得把人架上了马车。快马疾驰一个多时辰,到了介州府衙,两官差架着白家宝进了内堂。正堂坐着一人,问了一句:“你们从哪把他搬来的?”“呃……万香阁……”“哼!白家宝,你好大的胆子!”白家宝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见太子居然坐在高堂之上。第五十九章太子知道我逛花楼后白家宝自诩千杯不醉,但其实一杯酒下肚就醉了,而怀中美人一杯又一杯的灌他,不好让美人伤心,他就一杯接一杯的喝,只喝了个酩酊大醉。在马车上颠簸了一个多时辰,此刻猛然见到太子,还当是在梦境里,于是滚了一个咕噜爬起身,冲着太子就跑了上去。旁边一官员,见白家宝踉踉跄跄的就往太子那儿冲,下意识喊了一句:“刺客!保护太子!”哪知他这句刚落,太子竟起身接住了冲上来的人,而且一把揽到了怀里。那官员愣了一愣,有些尴尬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旁的一官员凑过来小声说了一句:“刘县令,您不知道这白县令跟太子什么关系?”“什么关系?”“诺,就是这关系!”那迷糊官员朝前一看,惊得脸都变色了。但见白家宝双手勾着太子的脖子,嘴就往上凑,而太子非但不嫌弃由着他亲,还用手托着他的屁股,让人紧贴在他怀里。太子逡巡了一遍下面的官员,“此事事关重大,虽贼人已经伏诛,但其帮凶还逍遥在外,你们需仔细严查才是!”“是!”太子交代了这么一句,起身抱起白家宝转身就往内堂走去。下面的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说事关重大,不是紧急召见,怎的就这么一句话,没了?后衙暖阁内,太子把白家宝放到床上,刚直起身子,那人又缠了上来。“殿下……我做梦了……呵呵……”太子搂住白家宝的腰,许是因为他醉醺醺的不记事,太子难得露出宠爱之情来。“梦到谁了?”“殿下!”白家宝凑上去亲了太子一口,只是笑着笑着又委屈了,嘴巴撇了撇,“我好想太想殿下了……”太子就着这姿势,翻身躺到床上,把白家宝搂到怀里。白家宝往太子怀里挤了挤,“梦里的殿下好暖和……呵呵……不过不能让殿下知道……嗝……我去花楼找姑娘……”本来温情满满,可一听这话,太子当下脸就黑了。把人往上提了一提,仔细一看,他脸蛋上居然还要唇印,一看就是被女人亲的!“白家宝!你竟敢让别的人碰你!”“你凶什么凶!”白家宝嘟嘴,“在我的梦里,殿下你要多疼疼我!”太子扒开白家宝的手,捧着他的脸问:“只亲了脸蛋?有没有脱衣服?或者……”“脱衣服?”白家宝眨了眨眼睛,接着开始撕扯太子身上的衣服,“我不要美人……嗝……我要殿下……”太子勾了勾唇,翻身把人压到身下,“真乖!”翌日,白家宝睁开眼睛,见这屋不是自己那屋,床也不是自己的床,又想到昨晚去了万香阁……白家宝猛地坐起身,但见自己赤条条一根,而后面略有不适,当下就傻了!他去万香阁,不过是打发无聊而已,没想着献身啊!“都快中午了,还不起身?”听得这一声,白家宝诧异的抬起头,但见太子自门外走了进来。“殿下……你你……你怎么在这儿?”白家宝头发散乱,双唇红肿,一身白肉明晃晃的,他就这么瞪大眼睛瞅着太子。“啧啧,本殿下昨晚上怎么下的去嘴!”太子嫌弃了一声。白家宝面上一喜,“昨晚上是殿下?”“你以为是谁?”白家宝呵呵一笑,“幸亏是殿下,不然……咳咳……”他这么高兴好像也不太对,于是装的委屈的样子,“殿下,小人也是有气节的,您总这么占小人的便宜,是不是有点过分?”太子坐到床上,伸手拧住白家宝脸上的肉,故作凶狠的说道:“以后还敢不敢去花楼了?”白家宝却不怕,拍开太子的手,转而扑到他怀里,“殿下,我好想你!”太子揉了揉白家宝把一头蓬松的乱发,柔声道:“等这件事过去,你就回京城吧!”“真的?”“嗯!”白家宝搂住太子的脖子,噘着嘴就想奉献一把,却被人嫌弃的推开了。“去洗脸漱口!”梳洗好以后,有丫鬟端来早饭,白家宝坐在桌旁喝粥,太子则在窗子下的罗汉床上看折子。“殿下,您怎么来介州了?”太子翻看折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城防图丢了,自然要找到才行。”“还没找到啊……”白家宝暗自吐了吐舌头,他记得楚瑜说过,那城防图是假的。既然是假的,太子何必亲临介州,恐还有其他事吧!不过太子不说,他也不敢多问了,言多必有失!“现下已经找到了!”“那太好了!”太子继续翻看折子,等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介州地界里,死了一个龙孜人,他怀里揣着城防图。”龙孜人?白家宝没忍住喷了一口,明明偷城防图的是楚瑜,算起来的话他应该是前朝乱党才是!“你觉得是不是容王有异心?”“我不知道!”“他不是你亲舅舅?”“我跟他不熟!”太子笑了笑,“多吃一点,这些日子没见,你都瘦了!”白家宝往嘴里塞了一口粥,他明明是胖了!白家宝真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他从来不想跟太子做对,可这些糟心的事糟心的人偏偏就要找上他!“小宝儿,本殿下瞧着你的头挺好看的,自己保护好,别哪日掉了!”太子最后做了一句总结。白家宝这一小碗粥,愣是没喝完!太子说这句话分明是在警告他,难不成是知道他藏匿前朝乱党的事了?也不对,如果他知道了,此刻他喝得就不是粥而是毒药了!囫囵吃了几口,太子有事出去了,白家宝也赶忙回他的定平县了。一进后衙,白家宝气冲冲踢开西厢房的门,见楚瑜就在书桌前,他上去就把他手里的书夺过来摔到了地上。“你不想要脑袋,也别连累我!我真是倒了大霉了,怎么就被你一个乱党纠缠上了!”楚瑜听了这话,面色冷了冷,“乱党?若论乱党的话,他顾家人才是真正的乱党!”白家宝忙嘘嘘两声,吓得直想上去捂楚瑜的嘴,“你知不知道,太子已经怀疑我了!”楚瑜哼了一声,“早晚的事!”“你!”白家宝咬了咬牙,“你把那假的兵防图塞给了一个龙孜人?还把人给杀了?”楚瑜又自桌子上拿起一本书,自顾自的翻开来看,似乎不想再搭理白家宝。“你为何要这样?”“蠢啊,自然是让他们狗咬狗,咱们好渔翁得利!”“我看你才蠢!太子和容王岂是那么好哄弄的人!”楚瑜看向白家宝,脸上又现出那抹熟悉的失望来,“他们本就离心,哪怕一点点的怀疑,便可让他们提防对方,继而刀剑相向。”白家宝哼了一声,“别忘了,他们有相同的敌人,那就是你们!”“不是你们,而是我们!”楚瑜看向白家宝一字一句道。“你什么意思?”白家宝愣了一愣。“白大人不让我告诉你,但我觉得,你实在有必要知道,不然会坏了我们的宏图大业!”楚瑜起身朝白家宝走近了一步,“其实你是……唔……”楚瑜突然口不能言,而这个时候,一人出现在了屋子里。那人蒙着黑纱,武功应该极高,不然不会连楚瑜都没有发觉。那人走上前,在白家宝惊愕的目光下摘下了面纱。“您是?”白家宝一点一点往楚瑜身后蹭,青天白日的,一个贼人进了他的县衙,可居然没有一个官差发现!面纱之下那人,长得一张十分清俊的脸,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张脸有些木讷。白家宝咽了一口口水,还好楚瑜只是不能说话,但身子能动,现下已经抽出剑来了。那人却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而且倒了一杯茶,仰头灌了下去。“瑜儿,是不是没勤加练功,为师进了门,你都没有察觉!”“唔唔……”楚瑜瞪大眼睛。白家宝自楚瑜身后走出来,“您是楚瑜的师父?”“你也不认识我了?”“呃……声音倒是有些熟,不过……”白家宝眨了眨眼睛,“你不会是……宋先生?”“哼!”白家宝捂住嘴巴,凑到宋时翼身边,左右扒着瞧他的脸,“鬼斧神工啊!”“会不会用词?”“不是,谁这么大本事,居然给您换了一张脸!”提起这事,宋时翼心中还闷着一口怨气,那晚割肉之痛,他这辈子都不会忘!容骏,总有一日……宋时翼却叹了口气,他现下其实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万幸逃离了那个魔鬼!如今他换了一张脸,容骏都没见过的脸,只要他有心,一定能躲开他!“唔唔……”楚瑜指着自己的嘴。宋时翼瞪了他一眼,随后捡起盘中的一个干果扔了过去,那楚瑜的穴道就解开了。“以后莫乱说话!”楚瑜看了白家宝一眼,虽很不服气,但还是应了一声。“师父,这些日子您去哪儿了,谷主已经派了好几波人出来找您!”“出了一点事。”白家宝瞪大眼睛,“他叫你是师父,所以宋先生,你也是前朝之人?”“嗯。”“不会连我爹……”“呕……”白家宝话音刚落,宋先生突然干呕起来。这症状跟他那时怀身子很像啊,不会吧?“你要有弟弟了!”第六十章 好像又有了白家宝瞅着宋时翼,满脸的不可置信,连连摇头叹息,一副伤心失望的样子。“我千防万防,就怕哪个女人给我生个弟弟,分我的家产,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您!”“枉我叫您一声干爹!”“您对得起我吗?”宋先生翻了一个白眼,“想什么呢你!我说的意思是……”“您先别说,先听我说!”白家宝深吸一口气,“您瞧瞧您,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怎么会看上我爹?”“没错,我爹不仅肉厚,家底也厚,但您犯不着这么委屈自己吧?”见白家宝还要开口,宋先生往他嘴里扔了一颗干果,适时堵住了他的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舅舅的!”他要想隐藏自己,不被容骏发现,需得白家宝掩护才行,所以他只能把真相告诉他。白家宝满面惊悚,嘴巴张合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我舅舅是容王吗?”“废话!”“我是怕又冒出一个舅舅来,毕竟我家亲戚比较多!”宋时翼把他如何被容王抓住,又如何逃离容王府,其中有详有略都跟白家宝说了。以容骏的性子,找不到他是不会罢休的,而且他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他应该会猜到我来找你!”白家宝心想,那你还来,岂不是害我!当然,这话他没说,说出来伤感情。“您来找我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吧?”宋先生看了一眼楚瑜,而后才对白家宝说道:“我们需要一份真的南州城防图!”白家宝瞪大眼睛,“你们未免也太胆大包天了,一回偷不成,还要来第二回?而且太子肯定已经设下陷阱,只等你们往里面跳呢,这时候还觊觎那东西,岂不是蠢?”“我们已经等了太久了,如今朝廷各方势力涌动,虽面上一派祥和,但私底下却暗斗不断,此时正是我们举兵反扑的大好时机!”宋时翼眼中神采奕奕,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似的。白家宝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眼中清明一片:“我不会帮你们的,而且如若你们执意叛乱,我可能会不顾旧情向太子举报你们!”“你!”楚瑜咬牙,听了白家宝这番话,气得直攥拳头,“师父,他竟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您还不让我告诉他……”“楚瑜!”宋时翼喝了一声,“你忘了谷主的交代?”楚瑜恨恨一声,“你们就是太放纵他了,才让他没有一点担当!”白家宝听这二人为了他起冲突,不由问了一句:“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宋先生冲白家宝摇了摇头,“白大人自会告诉你!”“难不成他也是……乱党?”宋先生默了一下,居然点了点头,“你必须帮我们,因为此次负责偷城防图的是白大人!”“什么?”“他若落了网,你小命也不保!”白家宝觉得自己的命真苦,容王野心勃勃,乃皇上的眼中钉,竟然是他亲舅舅!乱党一心要光复前朝,乃皇上的肉中刺,可他爹居然就是乱党!明明他生平所愿就是吃喝玩乐,什么都不想争,可眼下小命都快不保了。翌日,一辆马车驶出了定平县,马车之上白家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时睨一眼坐在他旁边的宋先生。这宋先生扮成了他的师爷,八字胡一贴,书生长褂一穿,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可没有逼你!”宋先生大义凛然道。白家宝哼了一声,他是没有逼他,只是让他自己掂量着救不救他爹!那是他亲爹,他能不想救么,可去偷太子随身佩戴的腰牌,那也是随时要吊脑袋的差事!“偷了腰牌以后呢?”白家宝问了一句。“我们马上送你去明心谷!”“乱党的窝?”宋先生沉了一口气,没有接他的话。白家宝砸吧了两下嘴,他要不要跟太子坦白从宽,或许他能念在他一片忠心的份儿上饶了他爹?“别心存侥幸,那样只会害了你爹,也会害了你!”宋先生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提醒了一句。白家宝切了一声,他也就只是想想而已,太子岂是好商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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