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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清欢》TXT全集下载_7(1 / 1)

何迹易了容,音色也略显沧桑,他走到摊位前拿起器物。李乾徵也走了过去,随意捡起那摊位上的东西看了看,摊主察言观色后,谄媚讲话。“看您也是有钱的老爷,咱们流兴堂锻造的器物都是一等一好,这里十八个摊位,小人这里卖的是玉佩。您转身一看啊,十八个摊位卖的都不一样。”“所以这流动集市,便是你们流兴堂开的了。怎么想到开在这荒郊野外的?倒让人好找!”何迹摸着白胡子,没好气。“这不是因为在河边,好锻造吗?再说金铜一类都是在河边冶炼的,方便冷却。便选了这么个地址呢。”摊主笑眯眯的,热情起来。“咱们位置虽然偏僻,但也散了消息出去,您看,虽然晚上冷清,那里也有些人选购呢。”顺着摊主的视线而去,果真还有几个男女选购。倒真像那么回事。流兴堂,江吟婳小声低语:“我听过。流兴堂确实是专门锻造金铜器的,是这两年才兴起来的。”那,真是条大鱼。李乾徵面色如常,心底却冷笑。跟了徵王二十年的何迹,每次看到王爷那么平静的神色,便替对手默哀了。“将你们大老板叫来,我要和他商量一笔价值不菲的单子。”“价值不菲?”摊主小心翼翼问道,“具体数额呢,老爷至少说具体点,小的才好通报。”李乾徵顺手从腰间掏出锭金子扔去,笑意深不可测,富贵不可,反问。“没个十万两黄金的单子,算是不菲吗?”摊主懵了,流兴堂建立以来两年的总营业额都没有十万黄金呢。“还不快去?!”何迹圆目一瞪,“我家老爷一路北上,就是为了寻找好的合作商,赶紧去吧!”“是是是!”不管最后能不能成,一听到十万黄金起步的单子,跑的飞快。江吟婳瞧着那背影,咂咂嘴:“要是我听到十万黄金的单子,也会吓懵在原地。”“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财奴。”李乾徵目不斜视,目光搜罗十八个摊位,最后停在一处簪子前。上百件精细雕就的簪子,摆放整齐,各有特色。偏偏有一只翡翠簪,在月光下流光溢彩,泛着好看的光泽,雕了三朵羊脂玉做的栀子,绿琉璃做叶,好看至极。李乾徵伸手拿住,转头瞧了眼江吟婳头顶,乌发盘髻,只点翠了小首饰。他抬手到半空,突然僵了僵,江吟婳满脸疑惑盯着他,只看男人把簪子扔她手心里,冷不丁说句。“太素,自己带上吧!”江吟婳哦了声,被惊艳了下,这素雅绝美的簪子可真好看呢。插上发髻,整个人也添了些别样美。夜色撩人,李乾徵是不敢转头去看那女人了,脑子里总是情不自禁跳出动情两字。不会儿,大老板一边正衣冠,一边大步走来,似乎才睡醒。大老远,便拱手作揖:“稀客啊!贵客啊!内堂请!”李乾徵淡嗯了声 ,带着江吟婳往里走,随着他们进去,便多了几十个大老板的护卫,手持刀剑,站在十米之外。大老板沏茶,伸手:“请。”李乾徵淡酌了口,抿唇轻品,笑了:“好茶。”鼻尖都被茶香裹挟着,这茶太香了,似花香似青草似百位儿,过于独特。竟馋的江吟婳粉润舌尖,微舔唇角,她端起茶盏喝了半口,却被李乾徵一把夺过去。“老爷?”“你大病初愈,医师不是交代过你,只能喝清水?”李乾徵眉宇微皱,一饮而尽。“呵呵呵,这茶西域来的,内地买不到,若是夫人喜欢,我差人送你便是!”大老板手带金珠子,长相肥胖粗狂。李乾徵大约畅聊了半个时辰,话不多,却让大老板心情激动,说到最后,居然豁然站起,啪地一声拍桌子。“好,真是太好了!若是你真要订那么多,我愿意降价!”“但,应该带我去你们的生产之地看看吧。”李乾徵声音不咸不淡,眸中精明的目光若隐若现。“这…”大老板迟疑了下,何迹便拿出一匣子黄金 ,推到他眼前。“也有人提过这个要求。既然李老爷要去,那我带你去就是,也好让您看看我们的规模,让你放心嘛。”说完,便带着李乾徵他们去了河边。一到河边,河水奔流不息,十分湍急,打到岸边卷起无数浪花。也不乏有小鱼游来游去。一片大树后,绿叶掩盖间,有几十间简易搭建的平方。金器银器铜器,都是在这里进行熔化,再生产。所以匠人较多,锻造的声音很大,却一一被河流声掩盖了。根本不会引起来往的人怀疑,压根也不会有人想得到会把铜器锻造的地选在这里。一番巡视之后,江吟婳并没看出异常。没去过久,便打了哈欠,李乾徵看在眼里,便蹙眉。“我回去好好考虑。”“啊?行行行!你好好考虑下,我流兴堂愿意给你半价!”大老板见李乾徵犹豫,心想这单子大,多考虑也是正常的。临走时,李乾徵瞧着那一片片的平房,无数的匠人,加上流兴堂的流动集市,丝毫察觉不出来不对劲的地方。唇角染了抹讥讽,越是没异常,操纵者策划的越用心,这事儿越不简单。大老板前脚赶走,江吟婳便软了身子,感觉头重脚轻,额前冒汗,跟在李乾徵身后。李乾徵察觉到江吟婳的异常。“撑得住吗?”“嗯。是不是那杯茶的缘故?”何迹连忙拿出水葫芦,递给她,一边道。“是那茶是西域魅茶,奇香无比,十分勾人。体质差的喝,容易会乏力。很多黑心商人,便是用这种茶让谈判者放松警惕,迷惑对方,签下契约。”江吟婳心想李乾徵也喝了,他好像没事呢?“咱们王爷打小练武,这种伎俩对他没用,顶多算漱漱口。”何迹笑的自信。江吟婳才放下心来。上马,夜风凛冽的像小刀子那样割在脸上,颠簸着颠簸着——不知怎的,许是累了,许是茶的缘故,竟昏睡在男人的怀里去了。作者有话要说:江吟婳(脸红羞),想抱抱…但是我不说…李乾徵:她居然不喜欢本王居然不喜欢本王…第一更~最近病毒感染好厉害。希望大家注意身体噢~切记少吃野味……☆、剑走偏锋等到第二日,江吟婳晕晕转转醒来,已在府上。现在她的视力已经完全恢复了。凛冬过去,迎来春盛,柳树上吐露绿条。整个院落都生意盎然,看了叫人欢喜。江吟婳褪下厚重的斗篷大氅,只披了薄薄外衫,窈窕身姿越发明显,曲线柔和勾人,站在阳光中,很是温柔迷人。“来,把花搬在这边。还有那名贵栀子,放在门前,风一吹便芬芳扑鼻最好。”管家笑的和蔼可亲,朝江吟婳行礼。“这些都是别人送王爷的珍奇异草,他便让老奴都给您送来了。等在过十天啊,百花齐放,煞是好看呢!”“都是王爷送的?”慎之双眼放光,她心底嘀咕着,看来徵王对小姐真是不错呢。但看的明白。徵王虽然说话不好听,冷冷的,但心好着呢。“是啊,全是。王爷还拨了一千两白银给您,购置新衣呢。”管家拍拍手。何迹便拎着箱子过来了,交给慎之。“王爷说这两日有事,王妃想干嘛就干嘛,尽管买买买。”当然,尽管买买买这三个字是何迹自己加的。江吟婳觉得吧,李乾徵为人也太好了吧,果然,自己挂名一天徵王妃就有一天的徵王妃的殊荣。“代我谢谢王爷。”江吟婳嫣然一笑,她和李乾徵的相处模式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了。她啊,就等着李乾徵找到心爱男宠,被休的那天就好了。一番胡乱想法后,慎之摇了摇江吟婳的手臂:“小姐,你、你怎么发愣了?”“啊?”江吟婳反应过来,脸微红,她刚刚在想如果李乾徵不是个断袖就好了。他不是断袖,一定会有无数名门贵女追求。“是不是冬天,在街上待的太久啦?我陪您去街上走走吧,正好看下新春的衣裳,购置些回去。”慎之拉着江吟婳出门,李乾徵才从书房出来,盯着那抹背影,淡淡道。“本王带人去峦城,调查三日。王府交给你打理。”说完,李乾徵便虚影一闪,轻功出门了。因着是新春的原因,街上比冬日更为热闹,卖衣服的卖吃的,各色各样的人都有。念起上次黎健带着的雪芝,酷爱吃糖葫芦,许久没见他了,便让随从买了吃食。“那家店的衣服,还不错。”慎之欣喜地指着一家新开服装店,拉着江吟婳进去,笑着说道。“小姐平日里,穿的都雅致了,今日可以挑点亮色的,惊艳的。”江吟婳摸着那丝滑的绸缎,她平日里最喜爱的便是淡色,淡绿淡蓝,并不喜好鲜艳的。见她蹙眉,慎之立马拿着店里最贵的衣裳递去,喜上眉梢。“哎呀,偶尔尝试下其他的风格嘛!小姐若是穿着这件玫红色的襦裙,站在花园,肯定是人比花艳呢!”江吟婳瞥了眼怀中红色交领襦裙,渐变色的,裙摆白色浪花形,进去换好,慎之开心的不行。一个劲儿围着她转。“就这个,就买这个!”慎之不等江吟婳同意,便去付了钱,鲜少像现在这般叽叽喳喳评论。“这件衣服您穿着真好看。又温柔又绝美!”慎之心想,若是小姐每天穿美美的,把徵王的性取向扳直就好了。她的小算盘,江吟婳不知道,又被拉着买了好些衣服,随从拎了大包小包。慎之一会儿拿着曲裾衣一会拿着对襟半臂给她试穿。江吟婳嫌慎之叽叽喳喳的厉害,推她出试衣间,终于安静了会儿,解开衣带,独自更衣。一道寒光显现,江吟婳连忙捂紧腰带,只见三个蒙面人从天而降。刀剑不长眼,朝她刺去。好在江吟婳反应快,推开门就跑。慎之大惊失色:“小姐快跑!你们是谁?怎么、怎么会有人刺杀我们家小姐?我们小姐从不与人结怨!你们肯定认错了!”那蒙面杀手冷笑:“有时候,杀人是不需要结怨的。”慎之死死地护住江吟婳,将她往外推。“我不管你们是谁!但我家小姐是徵王妃,当今皇室儿媳!尔等竟敢谋杀?小姐,快跑!”蒙面男人仰头哈哈大笑,讽刺,“一个挂名的断袖王妃,谁在乎你生死?杀!”江吟婳扭头便跑,服装店瞬间乱成一团。她心里发酸又发慌,是啊,她不过是挂名王妃而已,所以性命就该如蝼蚁般任人碾之吗江吟婳终究是跑不过杀手,锃亮的刀刃直逼她后脑勺。却被生生折断。李俊儒好巧不巧,正好上街视察民情,身边府尹作陪,一见这有杀手,立马派兵阻止。那些蒙面杀手没料到二人会在此,捏紧刀柄,后悔刚刚在江吟婳单独换衣时没下手!“缴械投降,可不杀。”府尹皱眉,上前一步,指着他们呵斥,“朗朗乾坤,京城之内,你们居然敢杀人!当京城知府不存在?”那几个蒙面人心有不甘,又狠狠朝江吟婳杀去,似乎卯足力气背水一战。“大胆大胆!”府尹快气死了,在儒王检查民情时出现这种情况,他都要担心自己的乌纱帽还会不会在了。江吟婳本以为死定了,下意识捂住脸躲,过会儿竟迟迟没动静。便慢慢移开自己的手指,透出一丝缝隙,看到李俊儒。李俊儒一刀劈向刺客,出手凶狠,满脸正义,对待这些犯人,他从不手软。刺客被打的节节败退,当场死了好几个,只有为首的带伤跑了。府尹下令去追。李俊儒武功不错,打跑这些人连气都不喘,身穿白袍,气质温润,刚刚打算离开。府尹为了争表现,连忙关怀备至地问。“这位姑娘,没伤到哪里吧?若伤到哪里,本府尹出钱给你医…等、等!王妃?”扑通一声,府尹跪下行礼,此时才后怕。刚刚刺客要杀的居然是徵王妃!江吟婳?李俊儒转头,视线中便闯入一抹渐变玫红色,呼吸急速,精细的发髻散乱了些,几缕长发掉在耳边随风扬起。有些狼狈。刚刚从试衣间出来,衣服也乱,腰带斜斜的系着。街边有些人小心翼翼的围观着,李俊儒拿来自己的外衫,顺手披在她身上。江吟婳紧了紧外衫,缓过神来道谢。“你怎么又被刺杀了?不是说徵王不曾辱你,待你很好?”作者有话要说:慎之心想,若是小姐每天穿美美的,把徵王的性取向扳直就好了。等等……可能你家小姐,已经把徵王的性取向扳直了但她自己还不知道吭哧吭哧更新~最近会考虑开下本书,话说大家觉得,女追男的题材怎么样呢?☆、有苦难说又?江吟婳垂下眼睑,虽然自己和李俊儒相交甚少,可他似乎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见江吟婳无言,李俊儒神色缓了缓,嘴角一勾。“也罢,本王让人把你送回去。刺杀一事,事关皇室,非同小可,府尹会查清的。”“有劳儒王了。”江吟婳福身,清澈的眸子里装满感激。一边的府尹连忙插话:“是是是,下官一定会把这件事给查清的,王妃放心!”话毕,李俊儒转身离开,白衣飘飘,一如既往的清绝脱尘,玉身直立,每走一步,便有不少的少女眼睛发光。围观刺杀一事的看客中,不少女人还偷偷的挪脚步垫脚尖,便是为看他。江吟婳身披他的外衫,便觉得无数目光快把她戳出个洞来了。一进马车,江吟婳便脱了那衣服,命慎之拿着,道路两边都是儒王的手下。“咱们大盛所有女子,最想嫁的人便是儒王殿下。为人良善公正,储君的最佳人选之一,长得还英俊无双…”慎之也没忍住掀开轿帘,偷偷瞅了眼李俊儒。几次相处下来,江吟婳确实觉得李俊儒,比李晟宇更适合当皇帝。再看民间的呼声,江吟婳觉得储君之位只能是他们中的一个了。马车在道路上留下浅浅辙子,一路赶往府中。刚刚到府上,何迹便听说刺杀的事,吓得肝都快破了,跪在江吟婳面前磕头。“王妃!属下保护不周,罪该万死!属下已经派人去查幕后凶手了!”在李乾徵面前,何迹也很少下跪,江吟婳没想到他还能行此礼赔罪。似乎以前,何迹没有对自己这么上心的吧。她抿唇,扶起何迹,蹙眉摇着头:“我并无大事,你起身吧。虚惊一场而已。”谢天谢地,还好是虚惊一场,何迹心脏吓得急速跳动。徵王是当局者迷,可章明朗和何迹都觉得,徵王对她动情了。所以,王妃受王爷喜爱,这身份自然高贵,不能出任何差错。何迹哭丧着脸。“王妃手上有令牌,怎么没在危急时刻使用呢?属下还以为您有羽营会绝对安全,这才大意了,让杀手有机可乘。”令牌…李乾徵给的令牌,江吟婳下意识摸了摸腰间,脸色微变,连忙说道。“我当时换衣服了,慎之给我找找那衣服上有没有令牌!”慎之连忙点头,着急去找令牌,还叫着其他丫鬟一起找,找了小刻钟,还是没找到。“许是…掉在哪里了?”江吟婳声音很轻,明明记得早上出门还有的。脑子轰然闪逝过一个画面,她换下旧衣时,似乎被杀手偷走了。何迹有些欲哭无泪,哎哎叹气。“羽营的人只认咱王爷,和那令牌了。若是落入贼人手中,只怕羽营会生异变。”这事儿可不是小事!何迹立刻把令牌丢失的事情,飞鸽传书给徵王了。但江吟婳却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把羽营的人都集中起来,再换一个令牌的标志,不可以吗?”何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羽营的人遍布各地,规模宏大,分了很多部门,虽是个暗卫组织,却从来没人知道它的数量,十分神秘。这也是众人忌惮他的原因之一。何迹苦笑:“不可以。因为羽营没有您想的那么简单,人太多了。”没那么简单。那徵王背后的势力又有多大呢?江吟婳咬了咬嘴,心想,令牌是李乾徵给自己的,可如今她却丢了,还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不出一个时辰。李乾徵果然骑着千里马,赶回来了。冷着脸,神色严峻,他跨步入大厅,直接走到江吟婳的面前。“把今日所有去过的地方,还有杀手的特征,都告诉本王!”江吟婳许久没见过他那么严肃的模样了,一五一十的全说了。李乾徵瞧着她乖巧不慌的模样,讲述了整个经过,虽心中有怒,但也憋着了。“你可知令牌的重要性?”话一出口,李乾徵便心下沉,她一足不出户女子,又怎知羽营在政客眼中是怎样的存在呢?又哪里知道这令牌的轻重。江吟婳从徵王和何迹的态度上,早已心中有数。她低垂着眉:“杀手是奔着我来的,却在无意中发现令牌后偷走了。归根结底,还是我给王爷添麻烦了。”李乾徵眸子漆黑摄人,语气变得极其冷。“不。你从未与谁结怨,没人会冒着得罪江将军的风险杀你。幕后主使杀你是另有缘由,他既然抢令牌也想杀你。”江吟婳咬咬牙,面上有些愠意。“是有人要我死。那样,父亲便会恨你,将军府和徵王府便会成为死敌。”李乾徵蓦然寒笑出声,把玩的玉手串竟生生被内力震碎,道。“本王这里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便把手伸向弱女子。如此宵小之辈…”江吟婳清丽的脸,有些茫然地看向突然停顿的李乾徵。只见他神色突然阴鸷:“该死。”动真格了。何迹吞了吞口水,捏紧手中刀柄,看来有人要倒霉了。下一刻,李乾徵的阴郁才稍稍消了些,似想起什么,视线若有若无地把江吟婳看个遍。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沉沉地问:“你可有受伤?”“幸的儒王及时相救,不曾受伤。”李乾徵没原由的皱眉,质问:“何迹,当时你在哪里?”自家的王妃,老是轮到别人去救,这像话吗!“属下…”何迹深吸口凉气,自知躲不过,苦兮兮着脸,“这就去领罚。”江吟婳诶了声,想帮何迹求情的,但看李乾徵的脸色,还是默默闭嘴了。“本王猜他们晚上还会动手的。”李乾徵沉吟着,说出自己的推测,“所以,眼下有个法子,或许可以揪出他们…“什么法子?”李乾徵便屏退众人,让江吟婳把耳朵凑过去。……这是不是有些亲密了?江吟婳没好意思动。“让你凑过来就凑过来!”女人事儿真多,李乾徵略略皱眉,没忍住,把她的头硬生生按在了自己耳边。粗暴!江吟婳有些嫌弃,怎么感觉徵王在按自己脑袋时,还顺带薅了两把?“晚些时候,你这样…这样…”他的气息喷洒在江吟婳的耳垂处,有些温热,从远处看,这个姿势真的很亲密。说了好一阵,李乾徵额头深深陷出个川字,有些担忧的问。“听懂了吧?”“懂了。”江吟婳手心还是冒了些虚汗。“那,怕不怕?”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除夕,子欢祝大家除夕节快乐喔!今日双更。大家记得别感冒了,最近新型病毒挺厉害的,出门记得戴口罩勤洗手少去人多的地方哦~~~我也好想知道咱们钢铁直男徵王,什么时候会明白自己的心意啊,会表白嘞?☆、温和伪装李乾徵还以为她没那勇气呢,点头,余光瞥到她贴近自己脸颊的耳垂鲜红欲滴。这,算是害羞了?他喉结滚动,指尖颤了下,飞快地插入乌发,顺势摸了下那耳垂。江吟婳一个激灵,连忙闪开,迅速涨红脸,瞪着他!“本、本王…”李乾徵愣住,小动作被抓住现行,竟不知道说什么化解尴尬,转而拉下脸,大步走近江吟婳。居高临下的凝视她,手再摸了下脸,又薅了薅顺发。“你!”江吟婳浑身紧绷。哪知男人很傲娇,浑然不当回事,冷不丁地问她:“摸摸头发咋了?你可是本王王妃!”脸跟煮熟的大虾那样,江吟婳咬着牙,水漾大眼波光粼粼地瞪着男人,终是甩着袖子,离开了。李乾徵颇为‘不要脸’的站在原地,手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丝滑柔顺的触感,撩拨着他心弦,弯弯唇角,剑眉上扬,这是他第二次发自内心的笑了。笑的意气风发,笑的纯粹自然。仿佛暗黑了二十四的囚笼里,有一束光从裂缝里照进来了。正值午后。江吟婳刚与李乾徵分别,便去了后院。她脸上余红微消,看起来又是别样风情,雅美中带着一丝绯红的媚态,没忍住,在花园的石板路上跺了好几脚。“小姐,您别气啊!”反倒是慎之,笑眯眯的劝,“我觉得王爷是喜欢才亲近您呢!这不是好事吗?”“好事?”江吟婳脸上又烧起来了,气的冒出泪光,恼羞极了,一向好脾气的她,指着远处的院落质问。“慎之,你糊涂!他若喜欢我,想亲近我,还会在后院圈养那么多男宠来羞辱我吗?”这……确实是个痛点。慎之脸色也凝重几分,思虑着。“您别急!我瞧着王爷对您的态度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既然有好转,便是好事,以后再把他们全部驱走好了!”“世人皆知我是王爷最宠爱的人,如果赶我走,王爷不会放过你的。”一道低沉清冽的男声响起,带着随从款步而来的黎健,出现在了江吟婳眼前。许久不见,病好的黎健又俊俏了几分,白面书生,肤若凝脂,俊逸至极。这般姿容,倒晃了江吟婳的眼睛,她嘴角略苦。最先气炸的是慎之,死拧着丝帕。“你就是个男宠,你有什么资本说你最受宠爱?你今天居然敢这么对王妃说话!”一巴掌就要朝黎健打过去。黎健嘴角咧开个温润的笑,掌心却使了道凌厉的掌风,不动声色地朝慎之劈去。慎之的手还没落下去,整个人就被打飞出几米,惊的江吟婳连忙蹲身去扶。“慎之怎么样?有没有事?”“咳咳!”慎之咳嗽,浑身都被打痛了,伸手颤巍巍地指着他:“你,狼子野心,之前的温和都是装的!”可黎健依旧笑的和气,漫不经心地拢了衣袖。“我可没有野心,只是想侍奉王爷一辈子罢了。指不定有天,他会扶正我呢!”慎之气急攻心,生生吐出一口血。江吟婳,琉璃般清澈的眼,蒙了怒气,紧盯黎健,十分机警。黎健一步步逼近,他眼中的杀意渐现。瞭望周边,并无其他人,慎之惊悚的看着黎健,争先恐后的想护住江吟婳,却被江吟婳挡在身后。“这是王府!你、你要杀我们?”江吟婳害怕地吞了口水,手中动作不停,暗地扒开刀鞘。黎健不语,面上依旧笑的良善,淡定自若地靠近她们,就在咫尺之距时——利刃出袖,江吟婳双眼紧闭,胡乱挥舞着,黎健却站在原地,不曾躲避,直到空气中有了血腥味…黎健被伤了胳膊,身子如柳絮般飘飘然倒下,痛苦的□□着…“你明明会武功,为什么不反抗?”慎之惊呼!中计了。主仆二人齐齐望向远处,只见花坛对面,玉身直立的男人,脸色黑沉的快滴出墨,周边的护卫大气都不敢出。那男人疾步走来,江吟婳便觉得阴戾的冷气扑鼻,她茫然失措地松开手,刀刃和鞘哐当落地,滚下阶梯。何迹朝她们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江吟婳迅速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定定地与徵王对视,那如鹿眼般澄澈的眸子,写满了急态,在李乾徵淡漠地俯视她时——娇小女人的纤细手腕,搭上了他的衣服,摇了又摇,语气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王爷,请相信我…”“事实摆在眼前。”李乾徵将心中的怒气一压再压,语气寒冷如冰窖,让人忍不住发颤。这是江吟婳第一次感受到他威严狠厉的气场,快压的她喘不过气。袖手大幅度一甩,江吟婳摔在地上。“撤走所有服侍王妃的随从,将她禁足在屋中,不得踏出半步。”李乾徵看着地上的女人,眼角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精致的脸皱在一起,很是楚楚可怜,又是别样迷人。他还是移开了眸子,扶起黎健。在众人的错愕中,把男宠带进屋中疗伤。夜幕降临。街上流言四起。“听说,徵王妃被禁足了!”“禁足的原因好像是,差点杀了徵王最爱的男宠…”“要是我的男人养男宠,我恨不得把他剁了!偏偏她还被幽禁,真是可怜哎。”八卦如风似的,一阵阵传入皇宫、京城。江吟婳久久不能寐,独自躺在冰冷的床上,平时这会儿都会有慎之点灯,有其他丫鬟送糕点、洒扫。但此刻,只剩自己,还有无边的恐惧。将灭未灭的烛火摇曳着,窗外狸猫跳跃惊动瓦砾,吓得她躲在角落里,抱紧双腿。天边孤月高挂,树叶影残,她看什么都是孤单的。哗。大树突然沙沙作响,一阵疾风吹来,江吟婳望了过去,有把锋利的刀柄便直刺她眉心!“有刺客!”江吟婳刷地站起,那刀尖细长,划破空气,再快刺入时,被一杯茶盏生生打偏。噔!剑偏五分,嵌进坚硬的实木地板中。一抹精瘦雄健的影子闪烁而过,如鬼魅般,掠走江吟婳,她闻着鼻息间淡淡的墨香,急速跳动的心脏慢慢稳了下来。抬起头,盈盈发亮的眸子里,倒映着徵王坚毅冷峻的脸。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春晚呀……希望每一个有梦想的人都能在新年实现,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对 了,我开了新书,接档文,戳我专栏可看到《难敌她风情万种》文案如下:世人皆知摄政王冷酷无情,受先帝之命辅佐幼皇,把各种不安分的反派摁在地上摩擦…本是邻国公主的卓宁妤,在改朝换代中,母后惨死、皇兄流放,她拼着最后一口气找到摄政王,在尸山血海中扑进他怀里…念其父之恩,摄政王为她改名换姓。可她起了歪心思,心心念念想傍上这颗大树替父报仇。装的楚楚可怜,暗戳戳勾引,一个劲往身边凑,可男人端的无情无义,始终不为所动。心灰意冷的卓宁妤,打算换棵大树,远走他乡时,摄政王却疯了似的到处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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