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没入他的颈肉,血腥味喷薄而出的同时,季予高昂的呻吟放开了闸。陈佞之唇边挂着血迹,喘息粗重:“骚死你算了。”说罢便不管任何技巧,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快速粗暴地操干乖顺的穴肉。“啊......佞之...舒服...啊.......”季予被极致的快感淹没,小穴更是发了疯似的绞动,把肉刃吸得死死的,如同有千万个小口在呼吸。“有多舒服?”陈佞之掐着他的臀肉,不停送胯,鞭笞雪白的臀肉。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一阵阵臀波甩出凌虐的弧度。“嗯......那边也要.....”季予听不清他的问题,小声地趴在他耳边呢喃,表达自己的诉求。陈佞之一哂:“没画完还敢提要求?”大开大合的侵略陡然换成了高频突刺,咕叽的水声和后背颜料黏稠的研磨声混在一起,淫靡不堪。“哈....哈....啊呀...我....”季予的声音被撞的稀碎,攀附在陈佞之肩上高低喘,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里里外外湿得一塌糊涂,季予在抽插中醉生梦死。濒临到达的边缘,陈佞之却整根抽出,独留季予在风暴眼无助地求饶。粗重滚烫的呼吸洒在耳边,陈佞之残忍地咬住了他的耳朵:“为什么没画完?”见他还没回神,脸上交杂着难耐和疲惫,陈佞之松开牙齿,转而色情的舔舐他的耳孔。季予其实不常画自己,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三次。不过无一例外,每一张艳照复刻,都没有脸。还陷在情欲中心无法脱身,季予哭肿了的眼睛又开始流泪,早已超负荷的眼周被咸涩的泪水滚得火辣。出乎意料的,陈佞之开始不厌其烦地舔舐他的眼睛,声音又低又哑,还透着若有若无的温柔。“宝宝,为什么呢?”和季予画自己一样,陈佞之叫他宝宝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他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击破季予的防线,从身到心,无一幸免。眼泪止不住流得更凶,季予哽咽着哭喊。“我看不清......看不清......脸.......”每次画到脸,就算把照片摆在眼前,他也看不清。望着马上就要成型的画,他如同堕入深渊,那张无脸的画每一丝都在扭曲。你看,你就是这样一头怪物。他无法直视那样的自己,又离不开那样癫狂的快感。“那我让你看清好不好?”好烦。他这样温柔的说话,季予光听声音就要高潮。情欲将他推向失智,他被陈佞之弄得七荤八素,乱七八糟。“...好。”陈佞之尝了尝他湿润的唇瓣:“真乖。”·季予被放在冰冷的琉璃台上,陈佞之舔过他的嘴唇,脖子,锁骨,乳头......密密麻麻的新鲜红梅朵朵绽放,盛开在高温的表皮之上。肉刃重新破开肠壁,烂熟契合的肉穴分泌旺盛的肠液,如同泡在融化的巧克力里。陈佞之忍着射精的欲望硬挺地碾过他的敏感点,满足那张贪婪成性的小嘴。身体已经不堪玩弄,季予喘得如同哮喘病人,浑身上下散发求欢的粉色。“你看。”拧过他的下巴,陈佞之目光灼热,不同寻常的兴奋。未经水汽蒸腾的镜子清晰明了,季予只看了一眼就迅速闭眼,挣扎着要转过头。陈佞之闷声笑着,不容他挣扎。镜子里,季予双腿盘在他腰上,肤如凝脂。雪白的背部沾着四分五裂的颜料,色块被凸起的骨节斩断,混合不均。淋漓的湿汗凝结成水滴,布满了漂亮的背。颈脖纤细,筋腱瘦削。肉眼可见的每一寸白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红,浑然天成的媚。双手一掐就能尽数笼下的腰紧绷,弯成承欢的弧度。盈满肉欲的丰润蜜桃臀亘在琉璃台上,桃心门户大开,纵容那一柄利刃贯穿。紫红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要带出一圈难舍难分的软肉。高潮因子在逐渐升温的空气中裂变,季予仿佛被掐住了脖子,急需氧气供给。更令他难以抗拒的是陈佞之无妄的柔情。他捏住季予的下巴左右轻晃,大舌色情地舔过他的脸颊,推着脸肉颠弄。不安分的手指顺着唇缝探入,嬉逗他的舌尖。季予甚至能尝出淡淡的咸味,他像老练成熟的猛禽,蛰伏在猎物身旁,反复试探猎物的底线。“宝宝乖,睁眼。”季予紧闭的眼睫飞速颤栗,他能听见理智如雪崩般坍塌,崩坏成废墟。陈佞之,只要温柔一点。要他命都行。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要发多少个哈才能表达我弄完三次的事回头搞凰的快乐心情。今天也是想魂穿陈sir的一天,请让我去给太平洋贡献丰富的口水资源!听说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不不不我就是只青蛙,贼喜欢在作话里叽里呱啦。不好意思我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请原谅我hhhhhhhh。最后,悄咪咪问一句,你们能接受,嗯,那个,失禁,么......第6章季予被推倒在琉璃台上,肩胛骨抵着冰凉的镜面。他急促地喘息着,迷离地看着镜子里的人。满面淫靡,眉头似皱非皱,玫粉色的情潮从皮下钻出,渗透在每一丝肌理中。圆润的桃花眼受极致的快感影响,微微眯着,却挡不住眸中的欲色。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季予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在他烧红的眼尾看出了餍足。他在享受,在沉沦,和自己一样。扯了扯嘴角,季予突然扭动腰肢,吐出了那根滚烫的肉棒。陈佞之挑高眉梢,任泛着水光的分身贴在冰凉的琉璃台上。“怎么?不想做?”他的语气很淡,听不出喜怒,但是季予就是知道,他在生气。凑上唇亲他的下巴,带着讨好的味道。望进他幽深的黑眸,季予试探性开口,说话声还没喘气声大:“我好看吗?”似乎是个很好笑的问题。陈佞之勾起半边唇角嗤笑,手顺着向上,捻着他的乳头玩弄,整个人轻佻又浪荡。“给操就好看。”他的身体堪比当季水果,难以言喻的美妙。皮肤滑嫩充盈,又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没女人那么软,倒是多了几分韧。肉体相贴的时候,仿佛抱住了筋道的面团,不玩两下都对不起那样的手感。尤其是肏熟了的时候,又烫又软,怎么弄都不够。听到这个答案,季予没吭声,眸子里的光黯淡了下去。只几秒又恢复如常,重新环住了他的腰,用眼神释放骨子里的媚:“给操。”陈佞之于是满足地掐住了他的臀,一杆进洞。“嗯......啊......”这一次进得极深,陈佞之压着他的腰臀往自己胯上帖,横冲直撞。唇舌交缠间,季予摇晃腰肢去感受体内的凶器,两人配合默契,黏膜相磨,汁液翻飞。阴茎在他腹肌上不断摩擦,不多久,季予就支吾着交待了一波浊液,将两人的腹部弄得愈发黏腻。陈佞之似乎倍受刺激,火力全开肏干肉洞,顶着敏感点捣,打桩机般的频率,磨得穴道烧热。抽插间带出的液体在洞口沉积,被快速的动作打成白沫,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啊啊啊,慢...慢点......”季予被猛烈的肏穴干得失声尖叫,蜷缩着脚趾乞求。如果忽略他爽飞的表情的话,还是挺有可信度的。陈佞之邪笑,又将他放倒在琉璃台上,就着下体相接的姿势,活活翻了个边。肠肉像洗衣机般旋转,狠烈地摩擦坚挺的性器,灭顶的快感自尾椎燃起,烧遍全身。“唔....操到了....唔.....嗯......”季予死命攀着镜子,腰腹紧绷。啧,真是骚爆了。陈佞之单手扣住他的纤腰,另一只手制住他的下巴,捂住了那张淫叫的小嘴。手指长驱直入,插他的口腔。“唔.....唔......唔嗯......”除了单音节的闷哼,季予再发不出其他声音。上下两处被同时玩弄,阴茎又被压在琉璃台上摩擦,很快,季予又泄了一次身。连着发泄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甚至有些痛,但是季予总能在这样的痛觉中挑拣出快感,变态地吸收。他的身体就像个无底洞,有多少快感,他就要多少。来者不拒,海纳百川。射精的快感连带着后穴也在高潮,季予深深吸气,后穴猛烈收缩,终于夹出了陈佞之的第一发浆液。“爽吗?”“唔唔.....”明明在问他问题,陈佞之却并未打算让他回答,仍然有节奏的玩弄他的舌头,弄出一片晶亮的唾液。虽然已经高潮,但是他的穴道还在无意识收缩,吸附肉棒。陈佞之啵地一声拔出,就着手上的颜料又在他身上擦了两把。一直被汗液浸湿的颜料比之前还要湿滑,拦腰抱起他,陈佞之把人甩到床上。季予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陷在柔软的床里张着嘴呼吸。嘴周津液横流,腿间泥泞不堪,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潮红和颜料混杂得乱七八糟。每次看到他被狠狠蹂躏过后,后穴都合不上的样子,陈佞之都会想,季予有一天要是死了,估计就是被他操死在床上。拖着他的腿拉到床边,陈佞之再度将性器狰狞地顶入,浅浅的抽动。现在季予还在高潮过后的空档期里,操起来没太大意思。他喜欢在季予还算清醒的时候,把他往死里干。呻吟也好,尖叫也罢。叼住猎物脆弱的颈脖,狠狠侵犯他的身体。每次捅进去,都能肏出水来,陈佞之享受把他射爆的快感,乐此不疲。“宝宝,表现的那么好,奖励你一下好不好?”季予还有些失神,动了动唇:“啊?”“奖励你吃脐橙,怎么样?”低哑的声音如同一条蛇,缠绕在他耳边,礼貌地吐着猩红的信子,等待猎物同意才张开血口。“唔......”季予锁着眉头,似乎在思考。陈佞之却不由分说地分离,跨步踩上了床,慵懒地曲腿躺着。腿间的昂扬大刺刺硬着,招摇晃眼。季予懂了,慢吞吞地支起身子往他那边挪。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浑身都被肏得发软。费了老大劲坐上他的腰胯,却再也抬不起臀。“好心”的陈佞之拍了拍他的臀肉示意他抬屁股,扶着自己滚烫的性器,插入。由于实在没有力气支起身体,插进去的那一下季予同时坐下,肉棒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似乎连囊袋都要挤入。完全嵌入的一瞬,陈佞之色情地闷哼出声,拽下他的腰,挺动下体。每一下动作都将季予顶得左摇右晃,臀肉打颤。“呼......太深了......嗯啊.....顶到了......”“佞之.......啊.....”没顶多少下,季予就软成一滩烂泥,趴进了他怀里。由于姿势原因,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也分开了一段距离。陈佞之拂开他额前的湿发:“张嘴,好好吃。”说罢用身下的一记重顶告诉他,该张开哪张嘴。季予实在累得不行,难得地忤逆陈佞之,依赖地趴在他胸前呼呼喘气。对上他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陈佞之笑了一声,粗糙的指腹摩挲他的唇瓣。“那换这张嘴?”噩耗,接到通知下周开考,没时间保证更新,就不接催更了哈(180度鞠躬)反正6月21号开始必日更第7章剧情向,肥肉移步明天嗷嘴上温和地像个绅士,身体却完全不在一个层次。松开他的唇瓣,改为掂着臀瓣,穴道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就是他给季予回答的时间。怀里的人明显累得脱力,连呻吟都如小猫呢喃,软乎地喘着气。被肏得不行了才抿着唇重哼两声,娇憨且诱人。季予如涸辙之鱼,嗓子干的冒烟,身上也黏糊得难受,但是他不会对陈佞之说一个不字。任他予取予求,已经是錾刻进骨血的东西。喜欢他。喜欢他姿态肆意强势挤入自己的裂缝,喜欢他不声不响满足自己的要求,喜欢他知道自己的过去还保持原始的渴望。季予迷迷瞪瞪抬眼看他冷硬痞气的脸,兀自笑了笑。如果,你不接受喜欢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可以,悄悄的,悄悄地,爱你。我连骨灰,都想悄悄葬在你旁边。意识黑下去后,他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他还是个小孩。和很多小孩一样,快乐,无忧无虑,平时上上学,周末上上培训班。捧着新鲜出炉的画扑进妈妈的怀里,妈妈会摸摸他的头说,宝宝真棒。可是,还没真切地感受到融着暖意的快乐,一个场景撕裂,和蔼可亲的妈妈就不见了。妈妈去哪了呢?好像是生病了,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治病。紧接着不见的,是同样温和的爸爸。给妈妈治病、给妈妈料理后事,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他变得暴躁,变得凶残,他抽烟、酗酒、赌博,什么东西都往自己身上招呼。最后,自己就变成了人见人欺的money?boy。这是他爸爸送他的,成年礼物。没了和蔼可亲的妈妈,只有欠下一屁股赌债的爸爸。当那个男人满脸憔悴跪在地上求自己救救他的时候,那个季予在想什么呢?恨吗?也不,就是觉得他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当你对一个人再也没有期望时,就永远不会失望了。没有大学可上,本该拿到的录取通知书被撕成碎片。自己就跪在那片残屑上哀求,命运的齿轮却丝毫没有改变轨道。两年,不见天日,生不如死。除了接客,其余时间都要戴上镣铐,被药剂支配。被警察捣毁窝点的时候,他的第一想法是,想死,求求你,杀了我。可是警察不会杀受害者,他们穿着蓝色的警服,多好看啊。像天神一般,表情满是悲悯。可是,碰我的时候,为什么要害怕呢?他很快就懂了,他们在害怕什么。他们在怕,这个人有病,有艾滋病,他很可怜,可是我不想自己也变得可怜。因为那些怜悯且畏惧的眼神,往后那么多年,他对警察都怀着恐惧。只消看一眼,他就会觉得,自己有罪,罪无可赦。心理复查显示,他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可强烈的、周期性的性冲动却在告诉他,你没好,你烂透了,你脏死了。他不敢告诉医生,他害怕,再看到那样的眼神。归根结底,都是嫌弃。季予,长在黑暗里浑浑噩噩生存,本该永世不得超生。没有人听见他的呐喊,他的求救。只有陈佞之,捂住了他的眼睛,隔绝一切来自他人,亦或来自自己的绝望。当他学着苦情电视剧骗陈佞之说自己有艾滋时,陈佞之笑了。他把银行卡和存折甩到自己手里,说:“就这么点钱,想干什么自己算。”“你陪我吗?”他叼着烟笑,一口烟丝全喷在季予脸上:“给操就陪。”季予也笑了,笑着流泪。他明白陈佞之根本就不怕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可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炸裂,露出里头炽热又变态的爱。陈佞之,把他当人,这就够了。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以后没有陈佞之。所以,继续走下去吧,老天爷已经把路放到眼前了。因为他,我想活着,拼尽全力。·再度清醒时,陈佞之已经睡着了。床单扯了,身上也是干净的。季予费力抬起酸胀的手臂,隔空细细描摹他的每一寸容颜。睡着后他的五官少了几分痞气,多了几分冷硬。很多时候,季予都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什么都不在乎,冷静得可怕。他好像没有感情,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季予,甚至包括他自己。轻点他的唇,季予有些爱不释手,这似乎是他浑身上下,最柔软的东西。几乎在季予实质碰到他的那一秒,陈佞之就醒了。容忍那只手作乱,却在收回的那个刹那捉住了它,含住他的几根手指将它们舔湿,陈佞之勾唇:“偷偷摸摸,欠操。”季予把头拱回他颈窝,黏黏糊糊哼了两声表示不愿动。手上一痛,陈佞之咬完又开始捏他的耳垂,坏笑道:“小点声叫就不累了。”“那你怎么不轻点弄?”等了好半晌,才等到闷声闷气的一句抱怨。陈佞之舌尖抵过上颚,轻弹。啧,还有脾气了,惯的。翻身把他笼在身下,陈佞之看了眼时间后毫不客气把他当肉垫压,伏在他耳边吹气:“还有8个小时,我回警局。”季予小小地缩了下脖子,躲避耳边滚烫的气流,大脑把那句话加工后,他挣扎着要从压制他的铁躯中逃出。陈佞之挑起一边眉毛,十分给面子地支起上身。片刻后,两只手穿过他的颈侧,交叠,紧扣,腰身上也环上了一双修长骨感的腿。他轻笑了一声:“呵,这么听话?给你发个三好市民?”季予动了动唇,刚想说不要就被夺去了呼吸。不同于以往的唇舌交缠,这次是一下一下地吮吸,津液在相接的唇齿间摩挲,令人阵阵心悸。开了六章的车,终于把蜜桃的身世交代了,快落!写完想起今天居然是父亲节,父子小剧场也太刺激了吧...(我还没写小剧场哈,我待会看看评论)第8章吻势一路向下,在两颗蓓蕾上流连。一边用舌尖滑着打圈,一边用掌心挤压蹂躏,粉嫩的乳粒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面目,红艳肿胀,引人入胜。他发了狠似的咬住那颗肿胀的硬粒,季予连哼都哼不出,喉结轻滑吐出几个嘶哑的碎音。棱骨分明的手指抵在微张的穴口上轻压画圈,抚摸每一道褶皱。感觉到柔软的穴口似乎往中间断开一座小盆地,陈佞之叼着他的一边乳粒啃咬,口齿不甚清晰:“合不上了?”他在说,后穴开出的那朵一指宽的小花。季予吸了口气,肩胛骨收紧呈用力的姿态,在括约肌收紧的一瞬,陈佞之把手指插进去了。他下巴磕在凸出的肋骨上舔舐那颗水光粼粼的乳粒,手指沿着温热的肉壁往上,找寻埋藏浅显的秘宝。“!”他恶劣的用指甲抠刮那块凸起,季予浑身绷紧,颤抖着仰起脖子哈气,瞳孔生理性放大。“合不上没关系,我会负责...”陈佞之猛地拔出手指放到嘴边,将湿哒哒的肠液卷进口腔后把季予侧腰摆好,滚烫如火的性器抵在穴口摩擦。龟头的软绵的穴口不停相触,仿佛一对热恋情路,吻得难舍难分。不多时,伞冠上皆是黏液,相接后分离甚至会拖出透明黏稠的银丝。掰着莹白的臀瓣进入,陈佞之顶撞他的花心,把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把这里填满。”酥麻的电流从甬道放射,流窜到四肢百骸。无论是他说的话,还是他的动作,对给予来说都像罂粟,比毒品还令人癫狂。穴口的被撑开到几近透明,每一处褶皱都颤巍巍给进入的粗大性器让路,却在它要退出时收紧,一放一吸,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嘴紧紧包裹住茎身,爽得陈佞之眉心紧绷。他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和力道,鞭挞欠调教的菊穴,沉甸甸的囊袋拍在肉臀上,撞出一波又一波臀浪。除了肉体的撞击声和一声大过一声的呼吸声,季予再听不见其他,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他伸手去扣陈佞之的手指,企图从交织的指缝中汲取一丝意志。真的捅得很深。紧致的肠肉被层层推开,还没归位便又被顶往更深的地方。他的性器过于粗硬,这对敏感的穴心来说无疑是过火的凌虐。季予如同被放置在油锅中煎炸,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接受支配者的馈赠。然而已经劈裂的声带再无法支撑他发出快慰的呻吟,持续不断的喘息加大了肺的工作量,他有些呼吸过度。季予睁大了被情欲染红的双眼,单薄的胸膛上蒙了一层汗,随着剧烈的呼吸频率而起伏,汗液四散开来。他挣扎着扣紧陈佞之的手,小腹缩得厉害。他的表情写满了无措和痛苦,陈佞之轻车熟路把他调整为卧趴的姿势,一手扣腰贴上他的后背,一手捂住了他的唇。“用鼻子呼吸。”他可怜的说不出话的宝宝明显被肏得反应迟钝,不仅没有换鼻子呼吸,反而加重了用嘴呼吸的力道,连小舌都不受控制地伸出,抵在他手心。大量津液随着呼吸涌出,自指间钻出,滑腻的液体盈满了指缝,一路蜿蜒到手臂,与他暴起的青色脉络交错。拧过季予的头在他吹弹可破的脸上啃了一大口,陈佞之将他的眼泪舔舐干净,低声哄道:“听话,闭嘴。”性感成熟的荷尔蒙气息从身后传出,毒舌吐信般缠绕全身。季予虽然脑袋昏沉,却还是迷糊地听清了这句低柔的要求。乖乖照做合上嘴,短暂的闭气过后,呼吸终于重新顺畅。陈佞之这才整根没入,开始有规律的活塞运动。他整个人都压在季予身上,却岔开双腿支撑了大部分重量,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重心皆数沉在腰胯。肏干的深度达到顶峰,每一下都刺激到脆弱的前列腺,肿胀的性器把肉嘴磨得服服帖帖。敏感的嫩肉感受着茎身上青筋的跳动,带着他的心脏泵动。灭顶的尖锐快感刺穿了阴茎的最后一丝防线,季予抖着臀挣扎。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前端已经开始渗出液体,季予疯狂摇头呜咽。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他敏锐的察觉到那是些不一样的东西。季予偏头去看身后的男人,噙着泪的漂亮眼眸写满了惊慌。双手掰开陈佞之的手,他张着嘴哈气,嘴巴几乎腾不出说话的功夫。“...厕...厕所...”他的声音嘶哑且断续,要不是离得近,陈佞之可能就真听不见。顶着汩汩淫水捣弄肉穴,陈佞之无所谓地抬眼,充耳不闻。凶狠的蛮干那一处骚心,顶得季予五脏六腑都在颤。他攀上陈佞之的小臂,痛苦的哀求,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死命拽着最后一点救命稻草。他在求自己。世界上最令人厌恶的东西,就是哀求。但是陈佞之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次又一次突破下限。他胸腔起伏,长长吁了口起,就着把尿的姿势把人抱起朝厕所走去。一路颠簸,季予差点直接失禁。用脚踢开马桶盖,陈佞之把人凌空抱着,季予却摇着头不肯尿。无论是姿势,还是身下丝毫没有收敛的肏干,都让他羞愤欲死,整个人被钉在耻辱柱上凌迟。太羞耻了,怎么可以这样......背倚着他炽热的胸膛,浑身的着力点就在他的双臂和阴茎上,季予涨红一张脸赌气,任凭自己的前身涨出不正常的深色也不愿意释放。似乎看出了他的不乐意,陈佞之停下肏穴的动作,微微低头靠在他瘦削的肩颈上,勾着半边唇角吹口哨。“嘘——”实在是遭不住这样的折磨,季予哭着尿了出来。然而他放开闸门的一瞬,身后的人又开始动了。本该呈抛物线落地的淡黄色液体被顶的淅淅沥沥,到处都是。微妙的腥臊味自马桶周围散开,飘进季予的鼻子,他就差没嚎啕大哭。陈佞之却诡异地兴奋,咬着他的耳廓啃:“宝宝真棒。”我没鸽我没鸽我没鸽...人家夫夫x生活和谐讲究的是爱情,我们家乖崽x生活和谐讲究的是我的心情请陈sir回去烧高香乞求亲妈心情一直美美哒,靴靴~第9章陈佞之说8个小时,那就是8个小时。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季予毫无记忆,反正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傍晚。空调恒温26度,自己却被薄毯裹成了蚕蛹。浑身上下都在酸痛,他缓慢地在没套床单的席梦思上滚了一圈才得以解放。拿起手机检查来电和信息,除了约稿就是垃圾短信和营销电话。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季予呈大字仰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盯着纯白的天花板发呆。已经是下午六点,傍晚的斜阳从窗帘缝隙中探出,被不知名的东西折射,在天花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圈。更有几缕未经折射的阳光在空气中形成光的通道,细小的尘埃在其中打着卷飘浮。季予稍微抬手,让光柱穿过指缝,温度略微有些灼热,又能确切地感受到这份温度背后垂垂逝去的活力。今天的太阳,要落幕了。捞起陈佞之的枕头抱进怀里,季予有些无措。房间不大,现在也堆满了自己的东西,凌乱的画具,混杂的衣柜,处处都有他和陈佞之的气息。无声地叹了口气,季予从床上坐起,目光触及画框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像是被人攥住,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紧。被暴力弄坏的画框如今颤巍巍立在原处,折断的立脚被几颗钉子工整地钉好,地上散落着未收拾的木屑和明显沦为失败品的另外几颗钉子,歪歪扭扭躺在地上,诡异的滑稽。那副未画完的画上有几处被混合的颜料破坏,是昨天的混乱所致,让原本浪漫偏写实的画风染上了野兽派的气息。然而更让他心悸的,是明显和整幅画格格不入的两处签名。一处签在空白的脸上,黑色颜料歪歪扭扭写着“季予”,画笔不好控制,扭动的笔画下却框着接近楷书的完整字体;另一处则签在臀上,“陈佞之”三字龙飞凤舞张牙舞爪,随性至极。季予甚至能想象陈佞之修补画框的不屑,和签名时的嘴角勾着的坏笑。许多东西杂糅在小小的画框中,出奇的怪异,却又出奇的让人心动。酸涩之感说不清道不明,其实归根结底,就是有点想他。想陈佞之。·警局,吸毒案的最后一份报告在陈佞之手里签完字,这个案子暂时告一段落。队里的氛围较平时轻松,有队员提议去吃夜宵,一呼百应,只等陈佞之拍板。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陈佞之慵懒开口:“走吧。”“耶!!”一群年轻小伙你推我打,成群结队挤了出去。一般这种情况,陈队就会掏腰包请客,烧烤配啤酒,巴适!警局附近的夜宵摊步行10分钟,跑步1分钟,陈佞之优哉游哉晃过去时,先到的那几个点菜正点得热火朝天。不约而同的,他们都脱下了那层警皮,穿着便装挤在油乎乎的桌椅上打闹。闹着闹着,刘庆一拍大腿,咋呼道:“卧槽!我想起我还屯了瓶酒!上次相亲买的!”周围有同事笑他:“相亲买的你给藏着?”刘庆挥手:“害,那不是人家看不上我嘛,刚好又赶上加班,我就没拆封给带回来了。”“甭说了,我回头拿去。”同事看了看点,说道:“你让小王帮你拿啊,他今天轮值,还得待半小时呢。”刘庆摸了摸头:“在理。”小王收拾好东西出警局时,正撞上门口的男子。他好像在等人,有些焦虑的握着手机踱步。过于宽松的白色t恤挂在他单薄的肩上,露出大半高凸的锁骨。黑发似乎刚洗过,在微风中划出柔软的弧度。他不是很高,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孱弱的少年感。但是小王知道,两个月后,他会过30岁生日。“有什么能帮你的吗?”他是8个月前那场新骚扰案件的受害者,以及,几年前特大涉黄案的受害者。季予猛地抬头,眼神里是令人心痒的无措和惊慌。“啊...我...我......”“是需要报案吗?”小王放下手里的红酒,随时准备加班。季予的牙齿无意识咬住内唇,一种名为难堪的情绪在蔓延。他好想大声说,我找陈佞之。可是,没有人知道陈佞之身边有他的存在,他怕这么说,会给陈佞之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