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非典型玷污癖警察攻??蜜桃臀性瘾画家受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连载高h - 现代 - 三观不正 - 年下陈sir,警察和画家怎么会搞到一起呢?性瘾会传染啊,你不知道吗?第1章陈佞之烦透了这身警皮。出警,跟踪嫌疑人,确定嫌疑人位置,寻找抓捕、控制的最佳时机。无休止,无止尽。打击黄赌毒,唱响真善美。连着一个星期,一队人都在面包车上度过。狭小的宏光上,低配置空调哐啷啷运作,吹出一股又老又旧的气味,像极了阴雨天发霉的墙檐散发出的腐臭味。38度的天,车厢肉扎肉挤了6个大男人,都往中间团,周身那点廉价车壁被太阳烧得滚烫,挨一下能掉层皮。酸臭混着方便面的热气,陈佞之眯眼,把窗户缝摇得更开。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叼上,也不点,用牙尖把着烟蒂玩。小王嗦着面条时不时打量他两眼,寸头,浓眉,薄唇,看人永远抬着下颌,笑也只勾半边嘴,怎么瞧怎么不屑。整个警局,他再没见过比陈队还不像警察的人,从来不带警徽,一套警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扣三颗扣子是极限。前胸和后颈永远有痕,一天比一天新鲜。公安大学心理课本上的典型流氓具象,在陈队身上落了实。他以前总是忍不住想,下次扫黄大队突击,会不会陈队就进去了,到时候去看他要不要送点黄书?“抄家伙,接客。”连下命令都是一股子吊儿郎当的味道。小王急急忙忙放了方便面桶,跟上队伍,下车前还踹倒了不知道谁的老坛酸菜牛肉面,汤汁泄了一地,顺着门缝滴滴答答流出,在高热的水泥地上很快就蒸发成浅淡的油迹。小区贩毒,聚众吸毒,一伙抓了11个。侦查组到现场后,拍了拍小王的肩膀,告诉他,你们队立功了,海洛因,100多克的量。聚众这一伙人文化程度都不高,听到50g判死刑全都招了,想戴罪立功。明显是上头来货没地方销,风头又紧,索性把这11个推出来挡刀。毒老大上贡,不要白不要。回到警局,一队人简单收拾后例行开会汇报工作,陈佞之明显冲过澡,人都冒着湿气。不过这个会没开成,陈队收到了条挺重要的信息,推了,让他们自个交报告。队里有人忍不住问了一句,“陈队,是新案子吗?”闻言,快走出门的陈佞之回头,舌尖抵过上颚,飞快地打了个响舌。“是啊。”“扫黄。”他的嫌疑人告诉他,抓捕控制的最佳时机到了,请求他出警。屏幕上,赫然是一张露骨至极的照片。他背对着镜头,细腰肥臀,浅蓝色警服挂在身上,被卷到了肩胛骨,两条又白又细的腿跪在檀木地板上,腰塌得有多低,屁股翘得就有多高。两只纤细的手用力扒开臀瓣,露出一片泥泞,漂亮的指尖都沾着水光。莹白挺翘的屁股蛋上如今狠狠掐着指痕,泛着情动的粉,猩红的穴道被扯的大开,隔着屏幕陈佞之都能闻到骚腥味。他太明白陈佞之的癖好了。对于这对蜜桃臀,陈佞之爱得不行。又骚又浪,一口下去全是汁。照片下跟着一条消息,今天画这个可以吗?陈佞之磨了磨后槽牙,回了条语音,驱车离开警局。十几公里外的卧室,季予紧紧夹着腿,喘息急促,抬手去点语音,颤抖的指尖上沾满了黏腻的液体,点了好几次才成功。那三个字如同烈性春药,瞬间点满他的每一个高潮点,像鞭炮一样,接二连三潮涌般炸开,季予急切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迅速在穴道抽动,抠挖,脑海里全是他的那条语音,他说,“又发骚?”季予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是啊,他骚,他发骚,他发疯似的想要陈佞之操他。他把脸贴在冰冷的屏幕上,粉舌探出,舔舐那条语音,高热的舌尖一次又一次触碰温感屏幕,那句语音一遍又一遍绽放在他耳边,季予顿时产生了性幻觉,似乎身后不断摩擦g点的是他的灼热性器,快感不断冲击他的大脑,“哈.....哈啊.....佞之.......”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呼唤,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来自陈佞之。电话接通,季予放荡的呻吟穿透耳膜。“啊.....佞之在操我.....哈啊......用力......”“嗯......”燎原大火自下腹烧起,几乎是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下面就抬了头。陈佞之自牙缝挤出一句,“骚货。”“哈....哈.....骚货,我是骚货.....我是佞之的骚货....啊嗯......”“想我操你吗?”“啊...想...佞之...在里面....”“来,骚货,把腿张开,两只手一起玩。”季予两眼迷离,意识混沌,按照他的指令把夹紧的腿放开,一直在抚慰阴茎的手也挪到了后面。试探性地欲从紧绷的穴口探入。“进去了吗?”已经吃进四指的入口绷成肉圈,怎么弄也进不去,季予急得抽泣,“进不去...佞之...进不去......”“怎么会呢?骚货放松,我在摸你的乳头,舔你的......”电话挂断,陈佞之的声音戛然而止,季予一边哭一边喘,整个人都陷在求而不得的情欲里,无法自拔。看着黑掉的屏幕,他咽下一口涎液,瞳孔涣散,痴楞地盯着手机。末了,他抽出穴内的手指,几不可闻的唤了一声佞之,拿起手机,将棱角抵上了通红的穴口。“啊.....佞之.....”圆钝的棱角并不能深入,但是坚硬,浅层的一圈肉壁疯狂的绞动,季予激动地握住阴茎,毫无章法的套弄。他想,要是电话没挂就好了,要是佞之还在说话就好了.....好想要佞之......佞之在操他......凭着想象和异物的刺激,季予蜷缩着脚趾,不自觉挺起胸脯,高扬颈脖,攀上了云巅。季予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可抑制地颤栗。那边,陈佞之额角青筋暴跳,愤怒地把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砸在副驾上,该死。光是看到季予的屁股他就硬的不行,何况电联自渎。想操他,想舔他,想用口水和精液弄脏他。520快乐乖乖们~炖肉快乐第2章第一次见到季予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的纠缠。谁也渡不过彼此的劫,谁也逃不脱深入骨血的变态癖好。如果性瘾是罪,陈佞之,无疑就是共犯。一桩性骚扰纠纷案,被害人杜执情绪激动,怒不可遏,控诉着恶心的施害者。色情短信,跟踪,猥亵,多么经典的性变态形象啊。愤怒的心情不断扭曲被害人的面庞,他狰狞地点爆了自己的阈值,任怒火在空气中翻腾。所有人都以为施害者是长期得不到性纾解的反社会型人格,犯罪心理拿出来的分析和侧写也趋向于长相丑陋,性格恶劣,无业游民。季予到的时候,被害人还没有冷静下来,且正处于巅峰愤怒的状态。一见到他,杜执双目猩红,露出变态而痴迷的笑,抖着手冲上去把他按倒在地,一言不发撕扯他的衣服,像一只猎食的野兽,贪婪地舔舐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警局的人都呆了,大脑明显慢过多年积累的肌肉反应,将人制伏反剪双手压倒在地,众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被害者和加害者的角色好像颠倒了。季予生得极好,每一个点都博人眼球。巴掌脸,柳叶眉,圆润的桃花眼泅满了水光,眼眶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砸下。顺着白净的脸颊,划过精巧的下颌线,落在锁骨上。他宽大的白色t恤被扯烂,脖子上围了一圈暴力撕扯留下的红痕,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白得晃眼,杜执留下的津液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泛出水光。宛若受伤的小兽,蜷缩成一团,挨着墙面颤抖。后颈脊椎骨一节节凸起,栉比鳞次,随着身体的颤栗抖动。小王看不下去,脱了警服想给他盖上,再善意不过的一个动作,把季予吓得浑身一僵,抖着腿肚子挪到了另一个角落。小王的动作顿时僵住,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涨潮,平日里警局最温和的老幺,王警官,把警服扔到地上,回身就是一脚,撵在杜执脸上。然而杜执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目眦尽裂,紧紧盯着角落里的季予,色情的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动,模仿性交的动作,黏腻的喘息声自脚底响起,小王被恶心得不轻。当场就有女警干呕着冲出了房间,然后陆陆续续,所有女警都出去了。一直坐着没动的陈佞之像个局外人,支棱着下巴看戏。“施害者”此时离他不到两米的距离,抖的像筛糠。破碎的布料堪堪挂在肩上,从他的角度看去,粉嫩的乳头、起伏的小腹、哽咽的喉结.......他看到的每一寸,逐渐凝结成绳索,套在他的防线上,一点点收缩,窒息的视觉快感令他无法思考。从季予进来的第一秒起,他就硬了。致命吸引。他被杜执压倒在地侵犯时,陈佞之在想什么呢?噢,在想,怎么不是我?撕开他的衣服,让他不留任何遮挡的裸露在自己眼前,用舌头舔遍他的全身,让他浑身都沾满体液,没有一块地方不散发出唾液的气息。这种幻想几乎把陈佞之撕裂,然而更令他无法控制的事情仅在一瞬就发生。瑟缩在角落的罪孽之源,扑到他腿边,紧紧攥着他的裤脚,仰着头看他,漂亮的颈脖纤细又脆弱,连血管都清晰可见。他呜咽着乞求,姿态下贱,“把我拷起来....求你....求求你把我拷起来......”也就是那一刻,陈佞之才看清他的脸,布满情欲的潮红,眼里满是克制和隐忍。原来,不是发抖啊。是发骚。看他像仰望神明一般向自己乞求救赎,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呢?陈佞之想,当场就能射出来。想射进他的喉管。想让他全身布满烙印。想把他操烂。于是他反手从身后拿出手铐,干净利落地落锁。闪着银光的手铐令季予无比安心,这样,就不能发作了,对吧?紧接着,他被陈佞之连根拔起,拎鸡仔一般制住,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在众目睽睽下,被推出了房门。禁闭室,一片幽黑,仅有墙上的排风扇透出光亮,扇叶缓缓运作,切割光影。季予被推到在地,呆呆地看着身前的男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粉尘味,他干净的牛仔裤和白t都沾上了灰尘,细嫩的皮肤立马就起了过敏反应,红疹迅速蔓延。陈佞之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颅,指腹不断蹂躏那两瓣干涩的唇。力道极大,看他的唇肉狠狠摩擦齿面,擦出妖艳的红,刺激视网膜。不够。陈佞之随之又捏住他的下巴,将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口腔,夹住他的舌面,不断搅动,抽弄,玩够了舌头,那两根手指就往咽喉顶,碰到扁桃体的一瞬,季予不可抑制地干呕,然而陈佞之并未打算收手,反而将四根手指都挤进了他的口腔,顶弄。哗哗的水声和痛苦的干呕声在小小的一方密室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季予大开的嘴角溢出,淫靡不堪。陈佞之终于收手,抽出手指,黏腻的涎液拉丝,沾满了他的指缝。得以喘息的季予佝偻在地,瘦弱的身躯泛着红,分不清是过敏,还是窒息,还是情动。皮带和拉链的碰撞声自耳边炸开,季予双目无神,无意识呢喃,“...不要....”“求求你......”如果求人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嘛?陈佞之再次揪住他的头发,把人提起,怒张的龟头抵着他的脸,白浊一股股涌出。灰尘,精液,唾液,粘了季予满脸。肮脏的混杂液体弄得他眼睛都睁不开,额前的碎发被汗水和黏液浸湿,紧紧贴着饱满的额骨。泪水夺眶而出,冲淡了脸上的黏稠。陈佞之蹲下身,捏住他的乳头把玩,粉嫩的一点被高高提起,连乳晕都被提成锥形。季予痛苦的哽咽,挣扎得厉害,手铐相接碰撞出的清脆声响不断刺激他的耳膜,他隔着手铐抱住了陈佞之的手臂,频频摇头。陈佞之极轻地嗤了一声,覆上他的耳边,叼住了他小巧的耳垂,“你就该这么脏。”“骚货。”季予已经要到极限了,站在欲望的悬崖边勒马,不愿被身体里压抑着的名为性瘾的野兽支配,可是,真的.....好爽啊......他伸出舌头把唇周的污浊舔净,额头磕在陈佞之手腕上。声音抖得不成样,他喘息着央求道,“求你...”“操我...”陈佞之弹了个响舌,动作极慢地解着警服,笑容嘲讽而痞气,抽空潦草的抬手碰了碰额头,“为人民服务,我的荣幸。”这篇,我寻思着,可能不能保证日更......第3章被猎取的动物都明白,在你最渴望的东西周围总是布满了陷阱。狭小的一方空间,连氧气都稀薄,季予不过是一条涸辙之鱼,在性瘾的暴动里摇尾乞怜。他被压在光秃的床板上,肩骨紧贴粗糙的木质表面,被磨的发红。室外不过十一二度的温度,这方天地的温度高到灼烧,炙烤季予的身体,他的体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陈佞之将他的手摁到床沿,怜爱地亲吻他的喉结和颈脖,吻势一路向下,停在那颗被他捏红的小肉球前,它正可怜兮兮的硬着,挺立在空气中,透着被凌虐的殷红。他用贝齿叼住肉蕾,重重咬下,“哈啊.....痛....”季予的脸拧成一团,烧红的眼角泪水渗出,胸却挺得更高,牛仔裤松松垮垮挂在高凸瘦削的胯骨上,阴阜将露不露。明显大了一号的裤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陈佞之狠狠在他奶头上吸了一口,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细腻的腰侧滑到裤头。暧昧的吮吸声啧啧作响,季予连乳孔都被吸麻,他神色迷离,眼前雾蒙蒙一片,手指无意识收拢,抠挠掌心。牛仔裤被拽下,入目是巍巍站立的小茎,由于姿势原因,它乖顺的覆在小腹上,粉色的囊袋软绵绵贴着底座,引人把玩。陈佞之哼笑出声,抬起他的腿俯身压下,虬着青筋的性器盖在他的阴茎上,阴囊紧贴。“弄这么干净,随时准备被操,嗯?”陈佞之恶劣的耸动腰部,狠戾摩擦他的小茎。“唔...不是...哈.....”季予迷乱的摇头,无力地扭动腰身,似乎要逃脱,又似乎在迎合。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陈佞之压得更深,弄得更狠,季予整个人被折叠,腿骨逼近锁骨,下腹爆棚的不适一点点蚕食他的防线。很快他便感受到了无尽的快感,仅仅是被挤压的压迫,阴毛扎到阴阜的疼痛,无一不化作蚀骨销魂。他挣扎着从陈佞之的桎梏里脱出双手,环住了他的后颈,探出舌头索吻。陈佞之毫不含糊应下他的索求,卷住了那条滑腻的舌。唇舌交融,吮吸,像饥渴的沙漠旅人碰到了苦苦寻求已久的绿洲,贪婪而疯狂的从对方口腔中汲取甘甜的汁液。季予鼻间泄出舒爽的呻吟,吻得动情。两瓣唇很快就红肿不堪,娇艳欲滴。陈佞之索性将他抱起,托住他的臀,丰满圆润,触感饱满,沉甸甸的分量落在手心,像两团面团,任人揉捏。滑嫩的臀肉充盈指缝,绵腻软糯,令人爱不释手,陈佞之骤然松开他的唇,将他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甩开,拎着他转了个身,季予瞬间失去着力点,身体向前倾去,刚好砸在门板上,堪堪用手支住。腰细臀宽,白嫩的臀瓣像女人的胸部,往中间聚拢,挤压出深沟。之前被掐出的红痕一道道印在臀面,陈佞之舌尖扫了一圈上颚,目光聚焦在那对臀上,脱离不开。怎么会有这么骚的人呢?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浓烈的骚味。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臀波几乎晃晕他的眼,陈佞之勾起一边嘴角,大手一转,托住了他的嘴巴和下颌,向后拉扯。季予被迫高扬头颅,津液溢出,打湿了陈佞之的手心。“让你用屁股高潮,怎么样?”说罢性器便抵上了他的股沟,缓慢挺腰。滚烫的茎身不时擦过饥饿的穴口,欲罢不能的酥麻感自穴口升起,沿着脊椎骨蔓延,季予不禁把屁股翘的更高,方便菊穴受到更多刺激。季予不停张嘴哈气,支支吾吾的娇喘被陈佞之宽厚的手掌挡住,只破碎的泄露出闷哼。陈佞之双目猩红,死死盯着被撞得不断晃动的臀,动作一下比一下狠,脆弱的股沟被快速而干燥的摩擦弄得充血,几近破皮。似乎觉得还不够,陈佞之松开了手,转而掐住了那令他红眼的臀,往中间挤压,茎身被层叠的软肉覆盖,陈佞之满足地发出喟叹,紧咬槽牙发狠地撞。这种感觉令他发疯。操得久了,季予开始出汗,股缝间的水汽成了润滑,胯骨撞击肉体的声响不绝于耳。“唔.....进...进来.....”季予声音发抖,变调得不成样,穴口被激烈的摩擦刮得火热,小口不断翕动,贪婪地吞吃几乎要干进来的微凉囊袋。又是一巴掌甩在臀上,季予痛呼过瘾,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渴望更粗暴的对待。“啊....进来...操我....”季予被折磨地不行,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急切地转头看他,汗湿的漂亮脸蛋写满了欲望。啧,真漂亮。陈佞之爱死了他被欲望支配的样子,没有任何预兆的停下动作,哑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季予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一道人影晃来晃去,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只是一头被性欲支配的低级动物,一心只渴望交配,渴望贯穿的颤栗。季予哭着摇头,“....呜...不知道....进来...求你操我....”再无一丝清明可言,他弯腰曲背,从胯下探手去抓陈佞之的阴茎,艰难地对准自己的穴口。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扩张,陈佞之掰开他的臀瓣,一举攻入。“啊......”巨大的疼痛感扩散开来,灼热的性器破开肠壁的一瞬,季予灵魂都要出窍。好胀,好痛,每一丝都被撑满,不留一点罅隙。陈佞之九浅一深的研磨捣弄刺得他失神,季予垂头塌腰,小茎在空中乱晃,没有着落。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流出,在地上聚成一滩。不断被顶撞的骚心源源不断制造快感,肠壁也被快速的抽插磨得要起火,他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似乎失去了痛觉,窒息的快感不停被放大,席卷他的每一个细胞。在粗暴的顶弄中,他陡然拔高了声调,如同吸食鸦片的瘾君子,回味高潮的味道。肉体的碰撞和融合化身青面獠牙的怪物,拖拽着两人跌入情欲的深渊。陈佞之一下一下奋力挺进分身,在疯狂搅动的肉壁中得到奇异的快感,射精的瞬间,他附在季予耳边,如同恶魔签订契约,在他灵魂上打下烙印。一记猛顶,他说,“记住了,这里,是给陈佞之操的洞。”他在情欲中抽身,季予却在性瘾中沉沦。一遍一遍复述他的名字,令他无药可救的痉挛。陈佞之......陈佞之......陈佞之......迟到了怎么办,只好装傻充愣了,溜了溜了第4章高潮过后,季予神思恍惚,渐渐阖上了眼。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回到了去年深秋,接到警局传召那天。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赶去了警局,即使他对警察有着融入骨髓的恐惧。毕竟他是这样奇怪的人啊,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做人,他就是个怪物,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性。他觉得自己有罪,违背常理的罪,理应被抓起来,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等待审判。从空调房里出来,季予甚至忘了穿外套,身上只套着方便作画的白t,十一二度的天,他冻得发抖,从身到心。指尖沾着的颜料迅速被风干,粘连的那一块皮肤紧绷,如同他本人,像一张拉满了的弓,稍微再施加一点压力,就会崩断。警局很暖和,可是他还是好冷,被杜执压在身下时,他的身体立马就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反应,他整个人如同被撕裂,一半在屈服,一半在屈辱。他好害怕,怕自己最为不堪的一面被血淋淋地剖开,堂皇示众。还是在他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警察面前。突然,杜执的脸和陈佞之的脸在裂缝中交错,明晃的白炽灯和阴暗的抽风机在重叠,陈佞之那件淡蓝色的警服骤然晃花了他的眼,他被粗暴地贯穿,被狠戾地顶弄。季予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他在这样蚀骨的痛楚中,奇异地感受到救赎的快感。你看,连警察都愿意碰我。我没有罪,我只是......"脏。"“你就该这么脏......”季予如同置身冰窖,陈佞之的话尖锐无比,极端地刺入耳膜,钻入大脑,啃噬他脆弱的神经。脏。脏。脏......“呜......我不脏......”半梦半醒间,季予呜咽出声,夺眶而出的泪水顺着湿润的发鬓,滑入枕芯,印下一片温热的水渍。他喘息急促,面色发白,被沉重的梦魇压得胸腔抽痛,喘不过气。陈佞之顶着要爆炸的欲望夺门而入时,季予正哭得像个小孩。肝肠寸断,撕心裂肺,揪着衣角蜷在床头,扑簌扑簌地掉眼泪。随着眼泪一起流出的,好像还有他的生命力。明明哭得那么用力,那么难受,却像个被钉在画框里的濒死之人,与周遭的世界脱离,那一声声如同从他灵魂深处抽出来的哭泣,散在不大的卧室里,于狼藉的卧室织出细密的网,每一丝皆是悲哀。似乎一阵风刮来,他就会和这些淡漠的悲哀一起,消失殆尽。陈佞之没见他哭过,在床上哭的不算,那是爽的。这回不一样,他真的在哭。陈佞之走近,手才碰到他的头发,季予就像中魔一般弹开,脊背狠狠磕在床头柜上,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双漂亮的眼眸黯淡无光,涣散失神。“我不脏....我不脏...陈佞之....我不脏....”除了他的名字和不脏,季予再记不起其他,他使劲擦着腿间的泥泞,把细嫩的腿肉擦得通红,渗出细密的血点。还不够,他还是好脏。季予又失了智般抠刮自己的皮肤,一道道骇人的血痕破裂,皮开肉绽。陈佞之拧眉,迅速将他的双手制住,反剪举在头顶。“发什么疯?嗯?”他的声音永远都这么冷,冷得刺骨。季予拼命摇头,奋力挣扎:“我好脏....不要碰我....脏.....”“哦。”陈佞之敷衍地应和,手顺着他的腿缝摩挲,滑到腿根。鼻尖抵上季予,陈佞之左右磨蹭他的鼻尖,状似无意喟叹般地说道:“怎么办。”“陈佞之,爱死了你脏。”季予大脑当机,体内有什么在叫嚣,异样的兴奋如潮水般涌。颤抖着唇瓣咬上他的唇,季予疯狂地吮吸。浓烈的铁锈味自口腔爆开,他差点在一瞬间达到颅内高潮。是陈佞之的味道。想把他融进血肉,刻在骨头上,带进坟墓,生死不息。手指顺着股间的滑腻不停地翻搅着已经湿透烂熟的后穴,陈佞之在性事上从来不是温柔这一挂的,粗鲁地抠弄他的肉壁,拖拽猩红的穴肉。呻吟被吞吃入腹,季予急不可耐地攀上他的肩头,顺着陈佞之松垮的警服,抚摸他喷张的肌肉。被弄狠了,就在他背上抠出道道爱痕,乐此不疲用耳朵捕捉听陈佞之低沉的闷哼和喘息,这能赋予季予无上的痛快和满足。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流而下,陈佞之索性松开唇,将季予推倒在床上,折起他的一条腿,从脚心一路嘬到膝盖窝,啃咬那一块的软肉和筋腱。“嗯......”季予舒服地哼哼,软糯的眼神黏在陈佞之身上,片刻不离。陈佞之在他纤长的腿部内侧留下一串梅花,中间穿插几轮齿印,暧昧的扒在白嫩的腿面。湿热的舌面来到那处红肿,肉穴受惊似的翕动,晶亮的液体挂在褶皱间,最中心便是那贪吃的肉嘴。陈佞之掐住他的胯骨,鼻尖压在穴口,又深又重地吸气,急色地舔过整个穴面,季予被刺激得不轻,腿根都在颤栗。“小洞要舔吗?”陈佞之抬头,下巴磕在他囊袋上,说话间呼出的气息皆数喷洒在季予的阴茎表面,顶端立刻渗出了高兴的淫水。陈佞之的手指一直在穴口打圈,有一下没一下按压边缘,就是不进去,空虚的穴道不停蠕动,万蚁噬身般瘙痒,季予气息不稳,欲张口说话,说出口的却全是脱力的气音。求而不得,季予红着眼眶看他。陈佞之勾唇,咂了咂嘴,侧头躺在他腿根处,百无聊赖把玩他下腹的小玩意:“你都30了,怎么这么不懂礼貌?问你问题,不知道答么?”季予极力平复着呼吸,不断吞咽口水来湿润自己干到要着火的嗓子,还要忍着被他玩弄的通天快感来组织语言,好半晌,他才张口:“舔我......”“嗯?舔哪?”陈佞之只有在问这种问题的时候,脸上才会有一丝不同于他风格的天真,似乎真的只是在问一个平淡无奇的问题。明明在做最下流的事。季予深吸一口气,用腿夹住他的头,短茬扎得腿根又痒又爽,季予来回扭屁股,企图把小穴送到他唇边。“舔我的小穴,佞之。”陈佞之哼笑,领命照做。他在舔的这个人,叫季予。和伊甸园的果实一样,生来便令他觊觎。我不是故意卡在这的...(顶锅逃走)第5章季予已经筋疲力尽,无论是之前的自渎,还是崩溃,都抽干了他的力气。他软绵绵的摊在床上,后穴红肿而敏感,括约肌有气无力地翕动,与舌共舞。舌面扫过力所能及的每一寸软烂,厮磨它的性致。很快,季予便不满足于现状,开始渴望令他发疯的粗大。他难耐地勾起腰,重新夹住了陈佞之的头,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喘息。只一眼,陈佞之就看懂了他的需求。抽出舌头,留恋地舔舐了一圈花面,又细细嘬着腿间嫩肉不放。把那一片全吸到通红方才离开。他勾着腰,像抱婴儿一样将季予抱起。托着他湿润软绵的臀,一边把玩一边走,在那副画框前站定。地上满是散落的颜料盘和画笔,星星点点的色块铺满间隙。未完成的画上正是季予发给他的那张照片。高翘的臀,深塌的腰,布满粘液的腿间...一切都情色又逼真,唯独没有脸。陈佞之突生不满,暴戾地将他和画架一起推到墙上。未干的颜料沾了季予满背,被覆盖的毛孔闭塞,冰凉的后背和滚烫的前襟落差巨大,水火交融。季予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突然进入。早就被肏熟的身体极力包容着他的粗硬,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两人毫无保留地嵌套在一起。“为什么不画完呢?”陈佞之单手托着他的屁股,臂上肌肉隆起,筋络密布。另一只手卡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颈脖抬高,方便自己啃咬。“呼......我不知道。”季予眼前有些迷蒙,无意识吞吐着嵌入体内的肉刃,肉壁一刻不停蠕动,吸附。夹得陈佞之茎身跳动,又迅速胀大了一圈。